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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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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最开始是徐掌门这样的人又何妨,他不过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拿他开了刀,让那些人看热闹的、动歪心思的、不明状况人云亦云的统统闭嘴,然后一步步爬上英雄榜。
实力在那儿,还有人焉敢小瞧?
然而没等他回复,徐掌门见他仍不表态,竟是冷笑一声,道:“原来新庄主竟然是个胆小鬼?看来烟波庄是真的大不如前啦!”
楚天阔脸色霎时更加阴沉,不自量力挑战也就罢了,可出言不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的。
陈湮之前也听楚天阔说过,凭他的实力,让江湖不敢招惹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他明白,当初父亲亡故,明里暗里多少势力打压烟波庄。他之所以忍气吞声,也是为了麻痹其他人,让他们放松警惕,自己好暗中调查父亲刺杀一事的隐情。
想起不久前楚天阔在徐掌门失踪的时候还好意愿意帮忙,没想到徐掌门竟然是个不知好歹的人,陈湮气愤地望向徐掌门的弟子们。
却见那个小冬这会儿听见自家掌门的话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向楚庄主发难。
棋山派这一次算是出尽了风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
小冬原本十分歉意地冲陈湮拱手,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后,就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台上那个胡说八道的老头。
楚天阔已经站起来,仍是温润地笑,道:“徐掌门指教,晚辈怎敢推辞。”
说完便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上了擂台。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吧表白吧,可急死我了。
☆、坐等吃瓜
一个“指教”,虽然是客套话,但也算是给徐掌门戴了顶小高帽子,到时候三招两式把他打趴下,只怕输的就不只是身手,还是脸了。
陈湮自然明白楚天阔的心思,flag立得有多高,打脸就会有多疼,他兴致勃勃,坐等吃瓜。
楚天阔随身带着剑,徐掌门本门功夫是刀法。
等到楚天阔在台上站定,徐掌门先是摆了个架势,楚天阔站着不动,徐掌门见状,便先挥舞着大刀冲了上来。
刀锋逼近,楚天阔仍自岿然不动。
其他人看得紧张万分,有人猜测楚天阔实力高深莫测,面对徐掌门的进攻镇定自若,显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这是曾经见识过楚老庄主希声剑法的人。
有的人却以为楚天阔是被吓得不敢动,只能伸长脖子等死。
就在徐掌门的刀离楚天阔的头顶只有几寸距离时,只见楚天阔脚下轻挪一步,微微侧身,便躲过刀锋,随后抬剑轻轻一挡,徐掌门竟反被击退几步。
他只当自己一时大意,眸光一闪,凌厉的招式便直接招呼上来。
楚天阔脸上仍旧是淡淡的表情,在别人眼中看来都是简单的格挡,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徐掌门的招式。
人群里开始有人议论,“这个新的楚庄主显然武功高强,看他对付徐掌门跟耍猴似的。”
“所以这个徐掌门还真是狂妄,就这点功夫也敢轻易挑战烟波庄。”
“当初楚老庄主凭借希声剑法,在江湖上难逢敌手,更是力压昆仑派一头,我看这个小楚庄主怕是得了他父亲真传。只是人家真人不露相,处事低调罢了。”
徐掌门听得这些议论,老脸涨得通红,加快动作向楚天阔攻来。楚天阔也不能真的这么一直戏耍人,但见他反守为攻,一招快似一招,进攻一阵密过一阵,正如骤雨乍临,让人手忙脚乱,眨眼便让徐掌门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这一次,轮到徐掌门抖得花枝乱颤。
最后,楚天阔把人逼到擂台边缘,拿还没出鞘的剑轻轻一捅,徐掌门身影不稳,竟然就要掉下台去。
楚天阔却在关键时刻用剑鞘勾着对方的腰带再轻轻一拉,早已准备好掉下台丢人的徐掌门就这么云里雾里地又被拉了回去。
这下子孰高孰低再明显不过。
陈湮跑到另一边的人群里悄悄起哄:“喂,徐掌门,你还没掉下去呢,要不继续打呀!”
喊完之后挤到另一边,换了个声音道:“嘿,他要有脸那就继续!”
“怎么没脸,仗着自己是长辈逼着小辈上台,这下可满意了。”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挑战烟波庄,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说老头子还是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也不嫌丢人的!”
陈湮在人群里挤了一圈,引得众人跟着他的话头都议论起来。
楚天阔剑未出鞘就把徐掌门打得落花流水,虽然不至于让他狼狈,但这张老脸也算是丢尽了。
阿墨等人在一边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这陈公子是一个人唱足了十个人的戏,把个徐掌门臊得是下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楚天阔趁机补刀,便冲徐掌门拱手道:“承让了。”
承让不承让,下面的人不是瞎子。一个小派掌门咄咄逼人,可人家一庄之主还是这么谦逊有礼,这一次,棋山派在整个武林里只怕很难抬起头了。
楚天阔说完正要转身下台,却听见一个声音道:“楚庄主且慢,请容在下讨教一二。”
众人闻声望去,便见一个青色身影跳到台上,手里握的也是一把长剑。
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
“看,是昆仑派的弟子!”
“昆仑派这么多年被烟波庄压着一头,恐怕早就不甘心了。这一次有姓徐的打头阵,他们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棋山派好对付,可这些年昆仑派韬光养晦,一直想要找机会挽回他们的江湖地位,谁胜谁负只怕也很难说。”
楚天阔皱了皱眉,看起来今天他一时是脱不了身了,那么山自然也是下不了的。
事已至此,只能应战。
他伸出一只手道:“请。”
那弟子拔剑出鞘,瞬间攻了上来。楚天阔看得出来此人身手不凡,徐掌门和他比起来还真就只是只猴子,便也不敢轻敌,终于也将剑抽出,但仍然静静立在原地。
铮地一声清鸣,两剑相交。
楚天阔脚下未移动半分,却横剑轻易挡住了攻势,随后手腕翻转,格开了弟子的剑,剑尖直刺向他。
弟子大惊,急忙掠身后退。
楚天阔不再等在原地,而是主动追上去。
众人只听得那弟子把长剑舞得唰唰作响,楚天阔这边依旧是无声无息,就好像他手里的不是一把剑,只是一根有形的空气。
昆仑弟子立刻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他知道对方甚至都没有出全力,却能够完全把自己压着打。
陈湮见多了,大概也能判断出来楚天阔要赢轻而易举。他转而把目光投向昆仑派,却不见他们的掌门。这样的切磋会连续十天,掌门们自然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今天楚天阔出来都还是为了找人会合一起下山。
武林盟主当然也不在,陈湮明白了那些大佬们是在放任自己手下的人来挑战楚天阔。但早不挑战晚不挑战,偏偏是今天,要说他们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可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知道他们的计划,所以借此拖延时间?这是陈湮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一点。
即便楚天阔速战速决,可走了一个还会再来一个。就算楚天阔能把所有人打趴下,那也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他叹了口气。
这时楚天阔已经一脚踢在了昆仑弟子的胸口。那弟子倒飞出去,栽在了擂台底下。
楚天阔这样不给人留情面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震慑其他人,让他们不敢轻易上台挑战,自己好及早脱身。
然而好像是约定好的,尽管是这样,仍旧有人毫不犹豫地靠近擂台。
陈湮见了,凑在楚云舒耳边说了两句话。楚云舒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她站起来向着哥哥的方向眺望,却突然捂住了眼睛,痛呼了一声。
楚天阔正巧看过来,飞身下了擂台,冲过来抱住妹妹,忙问:“怎么了?”
陈湮焦急道:“她眼睛疼。”
说着冲楚天阔眨了眨眼睛。
楚天阔立时会意,搀着妹妹就要往住处走。陈湮趁机对着后面要跟上来的人说道:“楚庄主的妹妹身体不适,今天没空切磋了,诸位请便吧。”
有不怕事的走上来道:“他妹妹不舒服又不是他不舒服,怎么……”
话未说完,林衣扭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声音顿时低下去,缩着脖子不敢再说半个字。
不知为什么,他从林衣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他完全相信,只要自己再说一个字,这个人就会把自己的舌头拔。出来。
林衣和楚天阔一起搀着楚云舒离开了,直到几个人走远,刚才说话的人才松了口气,只觉得后背沁凉,原来是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低声嘟囔道:“楚天阔打不过也就罢了,那旁边的小厮脾气怎么也这么暴躁。”
陈湮临走前告诉汉子,他们可能暂时没办法过去,让他低调行事,先不要把下山的事告诉别人,等他们重新定了时间再说。
回到了院子里,楚云舒拍了拍自家哥哥的手,道:“好啦,我没事啦!”
楚天阔无奈地看向陈湮,道:“是你出的主意吧?”
陈湮得意地挑眉毛:“怎么样,我聪明吧?”
楚天阔也知道,陈湮出此下策并不是因为担心他打不过别人,而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缠斗上。
如果说和高手过招可以让他获益进而更进一步的话,那么和徐掌门之流交手,简直就是在复习基本功。
他们现在需要时间来处理这个突变。
几个人围着圆桌坐下,陈湮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楚天阔也早想到了,道:“我们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被他们知晓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有一点陈湮也不大想得通,道:“其实按照陈珺的实力,就算是苗不休再次被发现,他们也完全可以提前撤走,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拖延时间。”
“不错,”楚天阔点头,道,“除非……”
“除非他们没办法撤走。”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几人回头去看,发现竟是闵不归。
刚才陈湮忙着帮楚天阔脱身,一时没顾上他,没想到他跟着他们回来了。
“为什么会没法撤走呢?”陈湮问。
闵不归走过来坐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道:“有很大的可能是苗贼的实验到了关键时刻,不便转移,只要能拖得一时片刻,就足够了。”
“那……”陈湮大惊,“那我们岂不是不能耽误,得马上过去!”
楚天阔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只怕之后的日子,会有人不停向我挑战,我肯定没办法再用相同的借口脱身了。”
☆、暴走
“要不,干脆我一直装病?”楚云舒笑道。
楚天阔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道:“这个法子能用一次,用第二次就不管用了。再说,我若一直这样躲着不见人,他们必定又会说烟波庄胆小怕事,不还是遂了他们的心愿。我虽然不愿过分张扬,但也不能任人欺负。”
“唉!”楚云舒不由叹气。
陈湮凝眉想了想道:“要不你留下,我们过去。”
“不行。”楚天阔立刻否决了,“我们不知道那个玄衣剑客还会不会守在苗不休身边,再说他们现在肯定也有了防备,你们去只会自投罗网。”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陈湮有些焦躁,他心里很不安,这么拖下去他们会越来越被动。
楚天阔道:“我们先看看动静。”
说完他叫进阿墨,附耳对他吩咐了几句,阿墨先是惊讶,随后又有些不愿意似的,但到底还是领命出去了。
陈湮觉得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大为好奇,问楚天阔说了些什么。
楚天阔只微笑道:“没事,就是让阿墨送一封信。”
陈湮很快反应过来,道:“你是要叫援兵。”
楚天阔的表情很复杂,好一会儿才道:“算是吧。”
既然楚天阔已经有了安排,陈湮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又道:“我很奇怪,那些人怎么突然就开始针对你,我知道这后面必定有陈珺在推动。可这些江湖人怎么肯听他的话。”
楚天阔道:“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昆仑派一直明里暗里和烟波庄较劲,他们趁机找麻烦我倒是可以理解,我唯一想不通的是,棋山派的掌门怎么有这个胆子公然叫板。”
这话说出来很有几分狂傲,不过见识了今天的擂台比武后,陈湮知道楚天阔完全有底气狂。
他发现慢慢歇下低调内敛伪装的楚天阔,张扬起来好像更酷了。
这一点陈湮也十分不解,闵不归自然更没头绪,到最后还是楚天阔说道:“这个徐掌门奇怪得很,我会重点盯住他的。”
刚说完,门口又有一个人大喊:“阿阔!”
陈湮一听就知道是谁,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袁识当时没在场,事后听说肯定会来找楚天阔问个清楚。
闵不归不大爱见生人,悄悄从后门走了。
袁识怒气冲冲地进来,也不和众人打招呼,径直坐下之后把桌子拍得咚咚响,道:“欺人太甚!那个姓徐的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劳驾你动手!还有他说的那些屁话,真想叫人把他的嘴给缝上。那个昆仑派又算什么,他们那点小心思整个武林都心知肚明。可他们掌门也忒欺负人,竟随随便便派个阿猫阿狗上擂台!”
其他人不敢吱声,一直等他一通脾气发得差不多了,楚天阔反来安慰他,道:“袁大哥不必放在心上,何必和那些小人计较。”
“我就是替你不值,”袁识余怒未消,又心疼又愧疚,“怪我们当初毫不知情,让楚伯父遭人算计。父亲也不知怎么的,从那以后就整日闭门不出,这个时候他不出来替你们主持公道,那些杂碎就以为能翻天了!”
这话又勾起伤心事。袁家和楚家一向交好,袁家兄弟更是和楚家兄妹情同亲手足。当初楚闻风的事情发生后,袁识便一直觉得楚闻风是遭人算计。
所以楚天阔想要故意低调行事,调查自己父亲之死的时候,袁识是没有反对的。只是他没想到棋山派之流竟因此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袁识的话说出来毕竟不大恰当,他可算是公然指责自己的父亲了。也就是他性子直,脾气又急,这会儿冷静下来也有些尴尬,反倒又替袁阁主解释起来,道:“父亲也是伤了心,不大爱理事了,一应事务都丢给我。我也明白他是想历练我,好让我能够早点独当一面。可我终究是替阿阔你不平,我自己能力又有限。”
楚天阔忙道:“袁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雪中送炭的情谊比什么都强。三年前袁家不顾世人眼光,仍旧和楚家一点不疏离,这一点就足够了。这些年烟波庄但凡遇到什么事,也是袁大哥你第一个冲在前头。有你这么一个大哥替我挡在前头,我这不才这么不中用嘛!”
楚天阔开了个玩笑,逗得袁识没忍住笑,同时又为这些话感动,眼眶都有点红了。他假装扭过头去看屋子对面陈湮折下来的插在瓶子里的一束梅枝,趁机抹了抹眼睛,又回头叹气道:“也不知道盟主怎么想的,任由这些人上蹿下跳。”
楚天阔道:“盟主要顾及整个武林,这事到底也没有太过,他若出面,不免还是有偏袒的嫌疑。我父亲走后,他的压力也很大,要时刻防备着心怀不轨的人颠覆目前的局面。”
“哼,”袁识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在渊堂的那位是他连襟,我看他不过是想联合那位把在渊堂做大。到时候没了袁家和楚家的制衡,他这个盟主可不就一手遮天了吗?”
陈湮没料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复杂的弯弯绕绕。按理说盟主一位应该是整个武林选出来公认的,这样一位人物无论是武功造诣还是德行人品应该都是无可指摘的,且看他看过的那些武侠小说和电视剧里,当上盟主的不都是侠肝义胆的男主吗?
听袁识这话里的意思,盟主都未能免于偏心,说到底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视剧,是一个真实的江湖啊,陈湮在心里暗暗叹气。
气话说过了,到底还是要想办法才行。袁识干脆道:“明天他们再向你挑战,我就和他们打。反正我功夫不如你,打过了我再找你也是情理之中。”
楚天阔无奈笑道:“袁大哥说的哪里话,你和我至少也是伯仲之间。”
袁识摇头道:“我心里清楚,你天赋比我高,上一次比试还是四年前,现在只怕更加精进。我这几年忙于阁里的事务,在武学上耽误了不少功夫,只怕还比不上我那个傻弟弟。这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练练手。”
袁识说完,不知为何几个人都有些尴尬。陈湮没想到他还有弟弟,不禁问道:“令弟这次没来英雄宴?怎么不见他?”
袁识看向楚天阔,这才明白他没有把自家弟弟的事告诉陈湮,转而把目光投向楚云舒的方向,道:“他有事,许久没回家了。”
楚云舒皱起了眉头,想开口问什么,却忍住了。
袁识见她有些担心,忙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时常送信回来,我们知道他安好就足够了。”
楚云舒这才松了口气,陈湮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难不成楚云舒和这个袁二公子之间有点什么,他顿时同情地看向林衣。
林衣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无语。
陈湮自然是认为袁、楚两家交好,双方子女之间发生点感情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袁家二公子竟常年离家。
他顿时在脑补出了一场“楚云舒痴恋袁家二公子,二公子别有所爱离家出走,林小厮默默暗恋,却始终得不到主人的心”的三角苦情戏。
楚天阔见陈湮神色变幻不定,觉得这个表情十分熟悉,叹了口气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什么?”陈湮装傻道,“我没想什么啊。”
说完却向林衣投去一个“兄弟你挺住,我相信你能逆袭”的眼神。
林衣:“……”
他转身添茶去了,并不想了解陈湮脑子里在想什么。
对于袁识的建议,楚天阔最终没有拒绝。一味拒绝反而伤情分,且袁识毕竟是霜月阁少阁主,比个武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而自己抽出身来去寻找苗不休,反而是釜底抽薪的法子,或许能够阻止陈珺的计划。
几人商定,袁识高高兴兴回去了。
陈湮跟着楚天阔回到屋子里,刚坐下,楚天阔就对陈湮道:“云舒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其中有的事情很复杂,云舒也不一定想让人知道。所以我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时机成熟,我会一五一十跟你说的。”
言外之意:打住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吧。
陈湮不服气:“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楚天阔眼带笑意,道:“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脑子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陈湮欲反驳,忽又坏笑道:“那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楚天阔被他看得老不自在,咳了两声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是吗?”陈湮继续笑,“我觉得是特别好的事。”
楚天阔却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又憋什么坏水呢?”
陈湮几步走上去,楚天阔连连后退,腿碰到床沿,身体收不住力,一下子坐下了。陈湮趁机把人扑倒在床上,按住他的双手,道:“楚大侠不是身手了得,怎么这么容易被推倒啊?”
楚天阔脸上泛红,说道:“子玉,别胡闹。”
陈湮冲他眨眼睛,道:“楚大侠不是知道我想什么吗?那你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楚天阔正要挣扎着起来,陈湮却把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伸到他胁下和腰间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放着楚大侠让我来……推倒……
☆、我没事
楚天阔没料到他是要挠自己痒痒,便静静地躺着看他在那儿挠得特别起劲。
陈湮挠着挠着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再看楚天阔的表情,很有些怡然自得。
他心里咯噔一声,千没料到万没料到,没料到这个人竟然不怕痒。
楚天阔趁他发愣的功夫翻身而起,转而把人压在身下,两只手便在他身上好一通挠,逗得陈湮不住躲避挣扎,嘴里连连喊道:“楚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楚天阔到底也还是年轻人,一时玩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他。
陈湮实在受不了,从哀求转为威胁:“楚天阔,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楚天阔怎么可能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怎么不客气法,难不成咬自己两口?于是淡定继续挠。
陈湮挣扎着爬起来,揪着楚天阔的领子拉向自己。
下一刻,楚天阔就感觉一片温软触上自己的唇,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和那双微微闭上的双眼,脑子嗡地一声。
纯情小处男的节操崩塌了。
这回换陈湮不放过他,张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随即迅速分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楚天阔感觉自己的心跳从片刻的停滞变成如同鼓擂,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个人,还真的咬了自己。
再看对方因刚才的玩闹还未平复呼吸,脸色发红,微微喘息,楚天阔便觉得一股火没来由地蹿上来,烧得心口发痒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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