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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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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老道:“虽然伤势重,好在无性命之忧。他本来想跟着我来的,我说依他的身手来了也是拖后腿,便叫他依然留在那里打探消息。”
陈湮:“……”
可怜的张老三,被赤。裸裸地鄙视了。
“昆仑派的人呢?”陈湮还惦记着长脸男的姐夫。
徐长老道:“应该是跟着那群人,但一直没明着露面,不知道贺江麟来了没有。”
钟离逍不解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急吼吼地派人过来,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
“还能有什么原因,”楚天阔道,“一来为了报金川之时,子玉给他下了毒,让他在全武林人面前丢脸的仇。二来他武功不及裴、魏二人,门派地位更不用提,若是等着和他们一起出手,到时候哪儿还有他的份,所以狗急跳墙,想先来捞一份好处。”
陈湮暗搓搓地搓手,道:“正好,他要是敢露面,我就把他扎成蜂窝,这一次可没有苗不休替他解毒了,嘿嘿嘿。”
阿墨在心里暗自叹息,为什么成了夫人还是变成大魔头,庄主你能不能管管。不过贺江麟还是可以扎一扎的。
到了掌灯时分,那伙人依然不见动静,想着很快兴许会有一场恶战,楚天阔让众人都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但躺在床上,陈湮一点睡意也没有,便抱着楚天阔和他说话:“那些勒穆国的人你没有和他们交过手,也不知道底细,打不打得过?”
楚天阔道:“虽然勒穆国自多年前战败之后,销声匿迹了很久,有名的高手我大概也知道一些。若放在以前,他们同时来攻,我未必有十成胜算。可如今练了秘籍,早已不同往日。再则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对付烟波庄剩下的人,用顶级高手就是大材小用,所以我想这些人我还是能应付的。而且还有袁家兄弟与钟离在,你不用担心。”
陈湮抱紧了他,道:“那你也还是要小心,我不会功夫,也帮不上什么忙。”
楚天阔道:“怎么没有,我听阿墨说你淬了好多毒针,让陵叔帮忙安在周围的机关里。咱们这次也是智取,说不定他们来了之后还没和我们交上手,就被你的毒针给毒死了。到时候陈大侠威震江湖,我还要靠你扶持呢。”
陈湮吻了他一下,道:“越来越油嘴滑舌。”
楚天阔脸有点红,好在黑夜里看不分明:“这不是爷调。教得好吗?”
陈湮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楚天阔猛烈地咳嗽起来,羞恼道:“陈子玉,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陈湮摇头晃脑道:“矜持是什么?能吃吗?”
这么说着闲话,许是被窝里太温暖,陈湮只觉一阵困意袭来,模模糊糊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哨声。陈湮猛地惊醒,见楚天阔已经亮了灯,正要出门。
☆、夜袭
陈湮赶紧起来跟着他,问道:“来了?”
“嗯,”楚天阔带他飞速向山门处掠去,道,“这会儿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突袭最能出其不意。钟离已经先去准备了,我让青叶跟在你身边,你要看热闹就离得远些,若有什么不对劲便让青叶带你回庄里,不许逞强。”
陈湮知道他肯放自己出去观战,便是知道自己一定在庄里等不住,乖乖应道:“我知道,你也要万分小心,小爷还等着赏你呢。”
楚天阔差点掉下去,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呢。”
陈湮一本正经道:“这种时候尤其想。”
楚天阔:“……”
到了牌楼处,便见泊船的码头一线点了一排火把,把湖面照得透亮,火光映在水里,像是要连同湖水也一并燃起来似的。
湖当中竖着黑漆漆的大长杆子,杆子里不时射出暗器。想来是阵法和机关,有人闯进来时,要么在那些杆子之间迷了路,要么就是被暗器打落湖中,再也没出来过。
一时之间,扑通扑通打得落水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湮边看边感叹:“哎哎,太残忍了。”
阿墨:“……”
里面装得最多的都就是你的毒针,别假装不知道。
再看那些人的惨状,阿墨又忍不住想,果然,夫人就是厉害。
那些人着装统一,全都穿着黑袍,蒙着脸,也分辨不出哪些是勒穆国的人。
长脸男早被揪到码头旁,烟波庄的护卫问他:“哪个是你姐夫。”
长脸男木着脸,都蒙着脸,鬼知道哪个是。
护卫踹他一脚,道:“喊他一声。”
长脸男还想当烈士,紧闭着嘴巴把头扭到一边。
护卫用帕子包着一根毒针凑到他眼前,道:“看见没有,这是我家夫人亲手所制,上面淬了奇毒,便是毒圣也解不开。你若不喊,我一针下去,你便会全身奇痒,可体内又是剧痛无比,若没有解药,半个时辰之内,身体会从里面开始一寸寸腐烂,连骨头都化掉,直到剩下一具空皮囊,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湮:“……”
这话他们都是哪儿听来的?不错,孺子可教。
长脸男见那针幽幽泛着绿光,吞了一口口水,差点没晕过去,终是颤着声不情愿地喊道:“姐夫……”
护卫把针杵在他脖子上,道:“大点声!”
长脸男这才鬼哭狼嚎道:“姐夫,救我!”
然而那些人里没有一个因此回头,长脸男几乎要哭出来,忐忑道:“他好像没来。”
护卫道:“继续喊。”
于是湖面上众人斗得正酣,楚天阔等人等在岸边,随时准备出手,一片沉默中只有长脸男一声凄似一声的“姐夫”。
两刻钟过后,在湖面拦截黑衣人的护卫似乎似力有不逮,开始节节败退。
黑衣人步步紧逼,很快便到了岸上。
他们身后,紧跟而来大批人马,足有上百人。
其中一个人听见长脸男的声音,向这边张望。
袁诵看得清楚,提着两把钩子似的弯刀就冲了上去。这两把刀放在袁识手里很有威慑性,可袁诵平时看起来实在太斯文,拿着这么两把刀,不知为何更显得凶残。
那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就和当初在英雄宴上和宁英一起的那个壮汉一样。
袁识脚尖轻点水面,迅速接近那人,映着火光的寒刀一划,便把那人面具挑开。
“我靠,果然是他们。”陈湮叫出声来。
那人正是在英雄宴上挑战过楚天阔的昆仑派弟子。
原来他们推着一些小门派的先上来送死,当垫脚石,再让勒穆国的人在前面破了阵法和机关,随后才跟上来。
前面那伙武功奇异的黑衣人大约十一二个,甫一上岸就和楚天阔交上手。
几个贴身护卫和袁识纷纷上去分了几个人出来。
那些人发觉这里面只有楚天阔武功最高,决心联手先把他解决掉。
楚天阔此番没有再掩饰身份,长剑悄无声息地在周围游走。
那些黑衣人用的武器也十分诡异,有一个人用的和陈湮在电视里看见的金轮法王的那几个轮子一模一样。
不过看起来功力不及金轮法王,有这么几个轮子随时飞来飞去,足够让人焦头烂额了。可楚天阔却气定神闲,身形变幻不定,让几个围攻的人时常摸不准头脑。
青叶在一边看得暗自咋舌,道:“上次金川分别,庄主的武功还不似这般出神入化,庄主说和夫人你曾被困于山洞,可是有什么奇遇?”
陈湮脱口道:“你也看武侠小说啊。”
随即他想起来青叶应当听不懂,却不料青叶道:“话本子倒是看过些,里面常写主角掉进山洞或者误入禁地,习得武功秘籍,从此独步江湖。”
陈湮:“……”
原来这套路是自古就有的。
他知道楚天阔还没有把秘籍的事说出去,便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道:“想不想知道你家庄主是怎么练得神功的。”
青叶紧张地点点头,期待地看着他。
陈湮压低了声音,道:“双修。”
“哦——”青叶道,“……什么!双修!!!”
“嘘——”陈湮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青叶悔不当初,他就应该听阿墨的劝告,为什么非要嘴贱问这么一句。
陈湮却来了兴致,道:“想不想知道……”
青叶果断拒绝道:“并不想。”
陈湮:“……”
这时袁识和护卫们已经解决了剩下的黑衣人,正和袁诵会合,随即对上了昆仑派的人。
楚天阔仍在和六个黑衣人缠斗,就算陈湮是外行人,他也大致看出来了,这里面有三个是真正的高手,剩下的三个大多数时间在外围游走,只是找准时机往里攻。
这三人虽然武功不及那三个高手,但胜在六个人配合无间,一时之间楚天阔也难以找出他们的破绽。
这时,使轮子的那个用三个飞轮堵住了楚天阔的退路,迎面一人使大刀、一人使一把顶上带两个倒钩的怪异武器分攻楚天阔上下路。
陈湮一颗心提了起来,却见楚天阔飞身而起,身子与地面平行,躲过迎面而来的攻击,同时长剑一挥,刷刷抖落三个飞轮,而后顺势而上,直刺使刀那人心口。
那人大惊,侧身险之又险地避过。楚天阔的剑却像是有灵性似的,微微一转,又刺向那个用倒钩的,在他胸前划下一条长长的口子。
难为袁识还同时关注着这边的状况,此时忍不住喝了一声:“好!”
江湖上大多数武功,讲究的是一招一式,那有悟性、勤加习练终有所成的人,能做到的程度大多也是让自己的招式足够快。
可楚天阔练的是一百六十多式的希声剑法,却能在打斗中如同只有一招,从起式到收式如有藕丝牵连绵绵不绝,使人抓不住剑招之间的空隙。
且这一套并不是单一的打法,其间招式百变,或是同一招常常用出数个甚至数十个不同的角度。就好像从这一百六十式的剑招里衍生出来新的数个一百六十式,简直是呈几何数增长。
这便是有踏月流星配合的好处,它能够最大程度地让使用者随心所欲地改变身体的姿态,哪怕只是一寸一毫,所带来的变化却是天翻地覆。
使刀那人见同伴受伤,对着外围三人中的一个道:“此人难缠,你先去解决其他人。”
那人点头,飞身而走,冲向袁识等人的方向,手臂甩个不停。陈湮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有东西从黑处飞出来,与那人扔出的东西砰砰撞在一起,掉在了地上。
陈湮差点激动得鼓起掌来,他知道,楚云舒出手了。
那使暗器的原本是冲着袁识他们去的,如今被楚云舒拦下,袁识几人没了后顾之忧,专心解决昆仑派的人。
双方在山前的空地上厮杀成一片,袁识手里的刀跟割麦子似的,所过之处,昆仑派弟子如秋天的麦秆一样纷纷倒下。
眼见己方伤亡惨重,使暗器的人手里又是一排梭子打出,朝着最近的人。
这一排暗器楚云舒离得远,来不及拦下,被打中的人没有伤在要害位置,却都失去了反抗之力。
“他那暗器有毒!”陈湮喊道。
徐长老已经冲了上去,钟离逍把他留在这儿便是防止有用毒的。
但那个人见法子有了效果,便专贴着人打。徐长老一个人独木难支,救了一个便有三个倒下。
陈湮冲青叶招手:“走。”
青叶问:“回庄里?”
“回个屁,上去帮忙。”陈湮率先冲了出去。
青叶赶紧跟了上去,道:“庄主不让您出手。”
陈湮道:“有你跟着我,没事,再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这会儿那些人都杀红了眼,陈湮觑着空和青叶一起把中毒的人拖到边上,先把自己制的解毒丸给他们服下。
片刻之后,那些人都睁开眼,道:“好了。”
陈湮松了口气,在心里给闵不归跪下:药圣大佬就是牛逼,关外的毒也能解。
徐长老一边救人,一边防备有人偷袭。
使暗器那人也发现了他,知道须得釜底抽薪,满手的暗器便朝他打去。
陈湮抓住这个时机,手腕上数枚毒针齐发,直冲那人面门而去。
陈湮的毒针不比楚云舒的暗器无声无息,那个人早有察觉,闪身躲过了。
☆、内讧
这个时候袁识遇上一个身手好的,双方斗了数十招,袁识终于抓住个机会把对方的面具划破。
面具裂成两半掉在地上,橙黄的火光中,那人的真面目清晰可辨。
“贺霆!”袁识叫道。
“太好了。”陈湮看见后一拍手,转而把手腕上的暗器对准了他,同时冲袁识喊,“袁大哥,别让他走了!”
袁识会意,封住贺霆的退路。
贺霆想躲开暗器,可不管往哪个方向去,袁识都轻易把他拦住,他有心用剑把毒针格开,但袁识的弯刀瞬间而至,他只能用剑回护。如此下去,他必定中招。
恰在此时,之前用暗器那人正好到他身边,原想帮他对付袁识,却没料到贺霆竟是抓住他的衣服往自己跟前一扯。
那人冷不丁被扯了个趔趄,陈湮的毒针便都扎在他背上。陈湮抓住机会,又是数枚毒针射出,全都扎在那人身上,整个人跟个刺猬一样。
陈湮的毒针里混了麻药,那人还不等用内力压制毒性,便只觉周身一麻,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僵硬地倒了下去。
和楚天阔缠斗的刀客看见这一幕,嘴里骂了一句,恨不得扑上去把贺霆千刀万剐。可他不敢再分心,只能先专心对付楚天阔。
陈湮见隐患已除,贺霆没有三招两式也被袁识擒住,便对青叶道:“碧落宫快来了吧。”
青叶看向湖面道:“应该快了。”
正在烟波庄里血染碧湖之时,庭州城中,熟睡的众人被一阵急促的锣鼓声惊醒。只听得有人在街道里极速飞奔,锣鼓一声大过一声,嘴里还喊道:“昆仑派勾结勒穆奸细夜袭烟波庄!昆仑派勾结勒穆奸细夜袭烟波庄!”
庭州城里住了不少江湖人,他们本来就觉轻,这会儿醒了来,有人干脆从窗户上跳下去,揪住那个敲锣的人,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人道:“不敢哄骗各位英雄,是我在庄子里做活计的大舅哥说的,情势危急,他冒死送出消息来的。”
有人立刻咬牙道:“欺人太甚,勒穆国贼子竟然欺负到烟波庄头上了。”
尽管前段时间烟波庄深陷旋涡,变成人人喊打的小人,但它也曾是百年大派,总归不能让勒穆国人欺负了去。
立刻有人招手道:“有血性的好男儿都跟我来,管他是谁,先去杀几个勒穆贼人再说。”
这些人里面不乏有与勒穆国结过仇的,听见这话纷纷出动。
众人闹哄哄地聚齐往烟波庄赶,其中还有个女人不服气道:“难道有血性的只有你们男人么!”
领头的人揪着敲锣的人在前面带路,没想到对方跑得飞快,一众英雄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道:“这个家伙,跑得忒快。”
敲锣人把众人带到城外,便见小码头上停了好几艘船。
他解释道:“我去城里求援,请我朋友备好了船,众位英雄请上船吧。”
那些人越过湖面看见对面山庄火光点点,隐隐有刀剑相交之声传来,心里更信了几分。
但还是有人问:“据说这湖里遍布机关,我们贸然去闯,岂不是自找死路?”
敲锣人急道:“我大舅哥说机关已经被夜袭的人破了,这会儿过去毫无危险。”
但未免万一,有几个胆大的道:“不如我们先去探路,若果真平安无事,我们再发信号。”
众人一想,此法最为保险,便都齐声答应。
敲锣人跟着探路的人一道,有人问他:“此去恐有危险,你不怕啊?”
那人答道:“我大舅哥拼死出来报信,可他媳妇孩子还在里面,他受了伤没法动,我得去救人啊!”
众人为他的情义感动,道:“过去之后你紧跟着我们,我们一定护你周全。”
小船在湖里走得飞快,果然一路顺畅,不多时便可看见湖岸。
有人拿事先准备好的烟花弹发了信号,对面的人收到信号吆喝着一起登船,全速向烟波庄划去。
这边厢,楚天阔发现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再看袁识那边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便故意露了个破绽,似乎终于不敌,有要脱身之意。
刀客被他这起伏太大的实力弄得有点茫然,但见他像是受了伤似的,便以为是缠斗这么久,兴许是以前的旧伤复发,有心趁此机会挟住他,先把自己人救出来。
打了这么久,刀客和其他人其实都已经筋疲力竭,以至于许多明显的不对劲都看不出来,比如说袁识明明擒住了贺霆和他同伴,却没有借此要挟他们停手。
楚天阔“艰难”地在五个人的围攻中找到一丝生机,随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总算跳出了包围圈。
刀客怎肯让他逃脱,招呼剩余四人再次围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围住,便听得一声清脆的鞭响,回荡在湖面之上,如同呼唤黎明到来的上古清音。
清音绕梁,未及消散,一根银色长鞭如同游龙般钻进五人中间,挥舞八方,如柔柳拂风,却带着强劲的内力。
刀客几人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抵挡,那鞭子却也像有灵性,每一次都以分毫之差从几人的困锁中躲过,像是个调皮的小鬼故意逗弄他们似的。
这时第一艘船已经靠了岸,钟离逍飞身跳到刀客等五人中间,一根银鞭如翩跹水袖,在周身舞动,鞭梢挟这一股内力,正好打在五个人的穴道上,几个人没一会儿功夫便都僵住不动了。
袁识抓住机会喊道:“原来是碧落宫钟离宫主,真是多亏钟离宫主及时赶来相救,否则今日烟波庄难逃灭门之祸,我霜月阁亦难保全!”
中了麻药舌头都僵住的暗器人和被点了哑穴没法说话的贺霆:“……”
你们要点脸行么,要不是这些人来,被全灭的恐怕就是我们了。
陈湮在一边偷笑,道:“看不出来,袁大哥他们个个都是影帝级表演家。”
青叶虽然不大懂他的意思,但知道这种时候自己附和着说对就行了。
那一伙雄心壮志上来要灭勒穆贼子的英雄:“……”
为什么时机掐得这么刚刚好,碧落宫一个魔教跑出来充什么正道啊喂。
这些人之所以过来,除了几分爱国之心外,自然少不了想要借此扬名的私心。
日后江湖上传颂,几位英雄在烟波庄一役中诛杀勒穆贼人,挽救国难,他们再在江湖上行走,必定能赚几眼高看。
没想到钟离逍早等着他们,不是当英雄,却是当见证人。
钟离逍早已准备好了台词,这会儿走过来,道:“我碧落宫过庭州人人皆知,你们还选在这个时候夜袭,当我们是死人吗?”
英雄们各个脸上愤愤然,心里却想:我巴不得你真是死人。
楚天阔依旧易着容,没有表明身份,而是等着楚云舒从暗处走出来,对着贺霆的方向道:“你们昆仑派当日在金川陷害我哥哥,今日又勾结勒穆贼来趁火打劫,到底是何居心!”
袁识解了贺霆的穴道,他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分明,道:“明明是勒穆人攻进,我们是来杀贼的,没想到你为报金川之仇,故意陷害我。”
陈湮和刀客同时啐了他一口,异口同声道:“无耻!”
两人对视一眼,陈湮冲他拱了拱手,刀客哼了一声,旁边他的一个同伴用十分流利的中原话道:“你们求着我们帮你们攻打烟波庄,却拿我们的人当替死鬼,昆仑派行此卑鄙下作行径,当真可耻。”
贺霆脸色一变,道:“你这贼子,休要攀诬好人!”
楚云舒肃然道:“众位英雄,你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们做不得假。当初在金川,必定也是昆仑派恶意陷害。”
这时陈湮瞧着刚才说话的勒穆人十分眼熟,便给了楚天阔一个眼神,见他微微点头,走上前去把那人揪住带到其他人面前,问:“这人你们可认识?”
英雄们凑上脑袋来左看右看,终于有人道:“他与棋山派徐掌门倒有七八分相似。”
“看来我猜得不错。”这个人五官比之中原人更加深邃,不像的那两三分便是在这里,陈湮冲英雄们拱手,“以他的长相,再稍加易容,便可以假乱真。”
他转而去问那勒穆人:“当初是不是你在金川冒充徐掌门?”
勒穆人沉默不语。
陈湮道:“我们虽为敌人,但交手也是光明正大,这个姓贺的拿你的人堵枪眼,事情败露又把所有事情推到你们头上,这样的小人你还要护着他?”
勒穆人神色动摇,但仍旧紧闭嘴巴。
陈湮追问道:“抑或者你们想保护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裴明还是陈珺?”
勒穆人眼中惊变,强自维持着镇定,道:“并没有别人,当初是我假扮徐掌门,又如何?”
众英雄倒吸一口气,如此看来,金川之时,烟波庄果真无辜?
陈湮不紧不慢,继续道:“我猜徐掌门消失的那两日便是被你们抓去,逼迫他为你们演示本门武功,好让你的人学会之后假扮他混入刺马庄。之后,你故意在擂台上挑衅,让棋山派和烟波庄结下矛盾。然后趁着我们去山上寻找毒圣之时,你们便杀了徐掌门,以此陷害烟波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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