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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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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老在他脉上一搭,道:“蛊虫解了,就是你的毒太霸道,他身体里还有余毒。”
  陈湮摸出一枚解药喂进去,道:“这个能解毒,等他好了,把他看住。”
  贺霆在一边看得仔仔细细,眼见那个人恢复了正常。陈湮道:“贺公子,你父亲的生死,便只在你一念之间了。”
  贺霆一咬牙,昂首喊道:“昆仑弟子听令,立刻罢……”
  他话还没喊完,便有数枚飞刀飞至。楚云舒早听见声响,手中暗器打出。然而发飞刀的人内力深厚,她的暗器也只是让飞刀偏离些许。
  一些飞刀扎进了后面的柱子,还有一枚堪堪贴着贺霆的脖子过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贺霆怒道:“裴明,你好狠毒!”
  这会儿,那些英雄们也渐渐不疑有他,纷纷叫嚷:“当今盟主竟然勾结敌国,暗害烟波庄,真是叫人心寒!”
  “我们一定要揭破他的阴谋!”
  裴明闻言,又是一声呼哨,脚下轻点,身子飞上房顶,迅速后退,隐入黑暗之中。孔藏花也跟着后撤,一起的还有被白衣人拦住的黑衣人。
  楚天阔岂肯轻易放过裴明,也飞上房顶,跟了过去。
  陈湮想要叫他也来不及了,正欲让钟离逍跟上,免得他一人难敌他们三个,那个白衣人却对钟离逍道:“我去。”
  钟离逍知道这里仅凭袁诵和那些护卫抵挡不住那些被下了蛊的人,又知道白衣人武功高强,便放心留下,见陈湮仍旧担忧,道:“你放心,阿阔今非昔比,有你等他,他一定会护好自己。”
  陈湮只好按下担忧,道:“你先想法子把那些人抓来,我替他们解了蛊。”
  贺霆全靠着陈湮帮他父亲解蛊,见裴明退走,便赶紧让昆仑派的弟子全都停手,反过来帮陈湮他们抓人。
  等到他们把贺江麟抓到面前,陈湮依旧给他喂了血,随后又替剩下的那些人解蛊。那些人的门人弟子见状,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贺江麟悠悠醒转,见贺霆正坐在自己面前,只觉儿子不争气,累及整个昆仑派,抬手欲打。再看贺霆眼中满是担忧,终究是于心不忍,把手放了下去,扭头到一边,沉默不语。
  这边兵戈停歇,众人正好歇一口气。忽然西边天空红彤彤一片,竟是亮起火光。贺江麟看了看反向,面无血色,急道:“孙儿,我的孙儿!”
  贺霆一听这话,也是惨然变色,道:“爹……俊儿怎么会到这里……”
  贺江麟根本无暇解释,挣扎起来便要向火光处跑去。正好楚天阔飞身回来,不及和陈湮说上两句话,便得知贺霆的妻子牵念丈夫安危,在贺江麟带人来此的时候悄悄带着儿子跟来,想着若是丈夫保不住,至少能见上最后一面。
  贺江麟知道后大为恼火,生怕救人不成反被裴明捉住家人要挟。没想到裴明见自己事迹败露,一气之下竟然防火烧了他们暂居的客栈。
  陈湮抓住楚天阔的手,道:“先救人。”
  楚天阔点头,和钟离逍飞身而去。
  陈湮则和袁诵、楚云舒等人与贺江麟父子一起往那边赶过去。
  几人到了那客栈前时,当地的守军正组织人救火,熊熊火光之下,两个昆仑派弟子搀扶着一个妇人,楚天阔怀里则抱着一个婴儿。
  贺江麟只有贺霆一子,所以才甘冒风险,无论如何要把他救出。贺霆与妻子成亲三年得此一子,亦是爱若性命。
  这会儿见孩子无事,贺江麟双腿一软,倒在地上竟是再也起不来。那妇人从火海里逃生,正心有余悸,乍然看见丈夫,大惧大喜之下连话也说不出,踉踉跄跄跑过来扑进丈夫怀里。
  楚天阔缓缓走过来,冲陈湮微微一笑。
  陈湮一颗心终于是完全放下来,正要和他说话,贺霆走过来,眼睛看着楚天阔怀里的孩子,迟疑着喊了一声:“陈公子……”

  ☆、正经的楚大侠

  
  陈湮转身挡在孩子身前,道:“孩子已经救出来了,贺公子大可放心。”
  贺霆见他竟是要拿孩子做要挟提条件,心头怒起,却不得不忍耐下去,问:“陈公子有什么条件?”
  陈湮道:“我们想知道的,你们须得如实相告。”
  贺霆看向贺江麟,见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楚天阔把怀里的孩子交给陈湮,贺江麟站起来,示意他跟自己走到一边:“这些事情我只告诉你,至于你要不要告诉旁的人,那是你的事情。”
  楚天阔知道他这是要单独还自己一个人情,便和他走远几步。
  陈湮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却见他不哭不闹,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眼里还映着火光,望着自己笑。
  陈湮忍不住露出笑容,瞧着这孩童天真的模样,忽然心下一阵怅然。抬头看向楚天阔,见他正仔细聆听贺江麟的话,眉头不时轻轻一皱。
  贺霆的妻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别人怀里,急切地想要抱回来却又不敢开口。
  陈湮叹了口气,把孩子递了过去。
  对方搂紧了孩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谢谢”,便退到丈夫身后。
  那边,楚天阔脸上一惊,失声道:“什么?”
  贺江麟还未及开口,便见一个黑影忽然压下,在他后心猛地一掌。贺江麟顿时口喷鲜血,楚天阔不及拔剑,反手也是一掌打了出去。
  楚云舒听得分明,手中暗器已然飞出,陈湮亦是气极,手腕上的毒针齐刷刷飞出。
  那黑影要接楚天阔的掌,要躲楚云舒的暗器,还要避开陈湮的毒针,顿时首尾难顾,被扎了个满脸花,嘴里惨叫一声。
  陈湮正欲奔过去,另一个影子却伸手向他抓来,楚天阔大骇,顾不上贺江麟,飞身过来。
  然而那影子却只在陈湮腰间一抓,便将他放解药的袋子捞走。陈湮明白这人是要拿解药给之前的黑影解毒,下意识想去抢那袋子。
  钟离逍银鞭甩出,只差一点就能勾住那影子脚踝。
  楚天阔忙着检查陈湮有没有受伤,周边的护卫扑上去都被震开,生生让两个人逃了。
  贺霆早就跑过去抱住父亲,陈湮急问:“是谁?”
  楚天阔面色阴沉,道:“魏行天。”
  “原来他在这儿等着。”陈湮跺脚道,“还说他怎么没去救人,原来是等着救人不成就来灭口。”
  贺江麟面色惨白,抓着儿子的手挤出一个字“走”,随即气绝而亡。
  “爹!”
  “掌门!”
  一时之间,哭声响恸。
  贺霆许久才平静下来,将贺江麟的尸身交给别人照料,自己走到楚天阔跟前,问:“楚庄主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楚天阔道:“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说,但我大概也猜得出来。顺着已经有的线索,或可查出真相。”
  贺霆眼中颓然无光,道:“那就好,这其中的许多关窍,我并不知情。但我知道的,必定不会隐瞒。”
  陈湮问道:“这些事情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谋划,你们与裴明之间应当有往来书信吧?”
  没有这些实质的证据,就算有人证,也难以轻易撼动裴明的盟主地位。
  贺霆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父亲来救我之前,为了让裴明答应帮他,已经将那些书信全数毁了。也是因为这样,裴明才能无所顾忌地对我父亲下手。”
  事到如今,贺霆并没有隐瞒的必要,陈湮没有再追问。
  贺霆看着伤亡惨重、群龙无首的昆仑派,对楚天阔道:“如今我昆仑派上下都在楚庄主手中,不知楚庄主预备怎么处置我们?”
  楚天阔想了想,道:“按说你们与勒穆人有牵连,本该将你们交由官府,可陈珺背后有官府的势力,武林又是裴明把持,无论你们走哪条路,都难以保全。你父亲临终遗言要你们走,想必是已有了退路。只要你们以后不再做不义之事,我就只当今晚没见过你们。”
  贺霆有些惊讶:“你愿意放我们走?你可知道,就算今日昆仑派元气大伤,来日我必能重振门派,到时候再入中原武林,我也不会……”
  楚天阔一笑,道:“若那时你有能力正大光明与我争雄,我自当奉陪。可若你们行事阴私,我也不会轻饶。贺霆,好自为之吧。”
  贺霆忽而释然,道:“往日我总不明白,现下我知道了。楚天阔,你还有广阔天地任君遨游,我很期待来日再见的那天。”
  说完冲楚天阔微微鞠了一躬,转身背着父亲尸身,与妻儿门人一起朝着西边缓缓而行。
  钟离逍看着他们走远,问道:“裴明不会还去杀他们吧?”
  楚天阔道:“不知道,就算会去,那也是他们的造化了。我虽然放他们走,却也不是圣人,他若活下来便是他的能耐,他若不能……”
  “那就是他没能耐。”陈湮接话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至少也该狠狠敲一笔。”
  钟离逍冲他竖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楚天阔道:“他们如今这般狼狈,还能有什么可给我们的?就算是昆仑派里还有些家底,他们也还有很多善后事宜。”
  陈湮撇撇嘴,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我瞧着那个奶娃娃就不错。”
  楚天阔失笑道:“你要一个奶娃娃有什么用,又不是金子造的。”
  陈湮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楚天阔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偕同众人回客栈处理后续的事。
  和陈湮回到房间里,楚天阔早发现他手心一条极深的刀口,只用帕子草草包扎,觉得心揪着疼,小心翼翼地把帕子解开,一边替他清理伤口,仔细上药,一边道:“你还说我心软,你拿血替那些人解蛊的时候怎么也不见对自己手下留情。”
  陈湮笑道:“第一次没经验,把握不好力度,以后就有分寸了。”
  楚天阔瞪他:“还有下次?以后不管谁要死了,也不许你再用这个法子。”
  陈湮道:“楚大侠,你这话让别人听见,以后他们就要管你叫大魔头了。”
  楚天阔替他重新包扎上,道:“大魔头就大魔头,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大侠。”
  陈湮揉揉他的脸,道:“越来越会哄人了。”说着想陪他出去处理剩下的事务,却被他按到床上不许出门,陈湮只好百无聊赖地躺着胡思乱想。
  楚天阔让人清理了客栈的狼藉,赔了老板许多钱财,便让手下的人把勒穆人依旧看好,等着押回烟波庄看管。
  那些被解了蛊毒的,有几个的门人早就各自散去,没散的也知道打不过烟波庄,老老实实待着。钟离逍带着人把他们好一通吓唬,说日后若见他们在江湖上为恶,便率碧落宫灭了他们。
  那些人之前原本指望着盟主,结果却被暗中下蛊,吃了这么大的亏,早就把裴明恨透了,忙不迭地答应着,灰溜溜离开了。
  后半夜的时候,楚天阔终于回到房间,见陈湮还睁着眼睛等他,便洗漱完钻进被窝,把人抱在怀里,问:“怎么不先睡?”
  陈湮心里有事,随口答道:“没人暖床,睡不着。”
  楚天阔把他的双手捂在怀里,迟疑着道:“子玉,我知道你在顾及什么。我之前便说过,我虽然是烟波庄庄主,可云舒亦能接管山庄。日后她和阿诵成亲,必定会有孩子。且到时候烟波庄和霜月阁关系更近,岂不更好?”
  陈湮把他推开些许,不肯承认,道:“谁顾及什么了,我快活一时是一时,才不管那么多。”
  楚天阔笑着贴上来,道:“既要快活,怎么还把我推开?”
  陈湮瞪大了眼睛看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楚大侠也越来越不正经。”
  楚天阔见他像是放下了此事,一边松了口气,一边也感激他事事为自己着想,于是厚着脸皮道:“那你喜欢吗?”
  陈湮嫌弃道:“不喜欢,你把我正正经经的楚大侠还给我。”
  楚天阔低头亲了他一口道:“真不喜欢?”
  陈湮摇头:“不喜欢。”
  楚天阔便又低头,吻了好一会儿,问道:“还是不喜欢么?”
  陈湮面不改色,继续摇头:“不喜欢。”
  楚天阔无奈道:“你解药被拿走了。”
  陈湮道:“之前是谁说死了也甘愿的?”
  楚天阔把手探进他衣服里,道:“那好吧,只要子玉喜欢,中毒算得了什么?”
  陈湮被摸得浑身痒痒,终于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喜欢,最喜欢我家楚大侠了,你快停手。”
  没解药在身上,这里也不好配药,楚天阔知道不能闹得太过,恋恋不舍把手抽回,道:“真想早点了结了这些事,咱们回烟波庄好好过日子。”
  陈湮看他眼底遮掩不住的倦意,心疼道:“会的,很快就会了结了。”
  两个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在寂静夜里清晰的心跳,只觉无比安心。
  翌日一早,众英雄与昆仑派一战打了个大胜仗,得知贺江麟身死,楚天阔已放了其余人离开,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真正论起来,烟波庄和昆仑派嫌隙最深,事主都没什么意见,他们自然也没得去纠缠不放。

  ☆、沧浪四魔

  
  不过经此一役,路上相处日久,彼此之间已有了情谊,和楚天阔约好日后有什么事,彼此之间一定及时相告。
  随后,烟波庄众人打算回庭州,楚天阔和陈湮决定绕道去金川,把顾柳和闵不归接去烟波庄小住。
  至于金川那边自然留了人盯着,有什么动静也能知道。众英雄便在此地与他们分散,各自去了。
  陈湮觉得这里的酒都没好好品一品,和钟离逍都有意留下来好好吃一顿。
  楚天阔自然随他,大队人马多盘桓了两日,才向着庭州缓缓启程。
  十日之后,钟离逍接到张老三那边的信鸽,说朝廷调派大批人马赶赴边境,似乎是战乱又起。许多江湖人士也纷纷前往,说什么虽身在江湖,但国家有难,他们习武之人也责无旁贷,竟是要去边境抵御敌军。
  车马行到一座小城,眼见天色已晚,众人找了客栈宿下。
  这城名叫湖仙,因为城西毗邻一个大湖,叫做素心,传说曾有仙子降临此湖,遍施术法,在湖边建起一座城池,供旅人停留居住。
  可后来城里来了一群匪类,打劫旅人,屠杀无辜,仙子准备惩罚他们时,对方却哭告求饶。仙子一时心软,把人放了。
  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想法子悄悄把仙子害死,尸体就丢在湖里。
  城里的旅人为了给仙子报仇,联合起来定下计策把土匪杀干净。
  再后来慢慢有人定居在此,慢慢发展成一个城镇。仙子的传说代代相传,城里的人便都信仰她,每年定下一个日子都会去湖边祭拜。
  湖边有个仙子碑,文人骚客会在那里摆桌祭酒,焚香吟诗。普通百姓便放湖灯,祈愿仙子永远保佑湖仙城安宁祥和。
  今日正好是祭拜仙子的时候,陈湮一行人闲着没事,便约着去湖边游玩。
  湖中央有座湖心亭,往日也是些富家子弟来这里玩耍取乐。钟离逍听说要去湖边玩,早早就把湖心亭给占了,让一群护卫提剑站在亭子周围,杀气腾腾的,别人都不敢靠近。
  陈湮几人到的时候,乘着他安排好的船到了亭子里。见瓜果酒水都备齐全了,钟离逍对楚天阔道:“这些吃食你可都要结账啊,我是没有钱的。”
  楚天阔:“……”
  几个人围着石桌坐下,看着河上灯光点点,如同星河倒悬,煞是好看。
  钟离逍喝了一口酒,率先便问道:“那天晚上贺江麟跟你说什么了?”
  这里远离人烟,四周开阔,说些隐秘之事也不怕人偷听,楚天阔便把贺江麟告诉他的一五一十说了。
  三年前,楚闻风行至金川。那个时候,陈家还是家主陈文当家,也就是陈璟和陈珺的父亲。
  他也确实是勒穆国人,自从多年前勒穆国大败,皇室子弟被屠杀殆尽,剩余的人便隐居起来,韬光养晦,意图有朝一日复兴国家,再图大计。
  陈文的父亲便曾是勒穆国一位大臣,但是因他的母亲是瑨国人,所以他的长相便不像勒穆人,反像中原人。
  他父亲在那一场战事中殉国,他便带着妻子混入瑨国定居。慢慢地,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官场武林都有了自己的人脉,裴明便是武林之中的一个。
  裴明三年前来金川赴陈文的邀约,正巧七王爷视察水患,陈文设宴款待,正在菡萏院。
  得知楚闻风来此,裴明便找到他,不知两个人谈了些什么,宴会当日,楚闻风突然出现行刺。
  当时贺江麟和魏行天也都在场,眼睁睁地看着楚闻风的剑锋是冲着陈文去的。然而陈文身边有一个高手,正是阿朗的父亲。
  两个人当下交起手来,正不分伯仲。裴明却大喊“保护王爷”,竟招呼贺江麟和魏行天一齐动手。
  贺江麟心有顾虑,也不知裴明打的什么算盘,不敢贸然动手,魏行天却冲了上去。
  三大高手斗楚闻风一人,楚闻风不知道为什么裴明忽然倒戈相向,大怒之下拼命厮杀,竟是将三人重伤,自己也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
  七王爷以为这人是来行刺自己,便要人查出他的身份,可没想到一场大火把证据烧得干干净净。
  事后,贺江麟问起裴明为何要杀楚闻风,裴明冷冷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昆仑派跃居三大世家门派之一,关键时刻却胆小如鼠不敢动手。”
  听楚天阔讲到这,原来楚闻风的死竟然是裴明的一个陷阱。陈湮心里钝疼,握住了楚天阔的手。
  楚天阔回手也拉住他,道:“贺江麟只说到这儿就被魏行天一掌打死,可我猜测当时裴明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我父亲对他深信不疑,冒险行刺。而那个时候裴明身居盟主之位时日不短,父亲在江湖上的名声却盖过他,导致他作为盟主却没有什么威望,所以联合魏行天和贺江麟来害他。再则,他大概还是打的烟波庄秘籍的主意。”
  楚云舒听得双眼含泪,道:“可父亲为人行事也从不过分张扬,武林盛会之时,人前人后,父亲从来都给他面子,不曾有一点言语得罪。”
  陈湮道:“这样的小人,当然不能用常人的心去评判,他不满足于盟主的位置,想要地位想要威望,还想要秘籍,十足的贪得无厌。”
  楚天阔点头道:“所以要想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刺杀陈文,还得着落在裴明身上,需要问他才行。”
  陈湮一拳打在石桌上,恨恨道:“我们回烟波庄调集人马,去端他的老窝!”
  楚天阔忙把他手握住,轻轻揉着,道:“打是免不了的,只是那天晚上不知何故,他突然内力大涨,兴许是这些年练了什么邪门功夫,我们还要想法子应对才是。”
  钟离逍道:“说起武功,阿阔我见你功夫精进不少,用的剑法招式和以前相似又好像大不相同,是怎么回事?”
  之前楚天阔一直瞒着这件事没说,一时没机会,而是那个时候身边人杂,现在时机正好,便把自己和陈湮如何找到秘籍,如何练成功夫的事说了。
  楚云舒听得呆住:“所以,真的有下半本秘籍。”
  钟离逍不解道:“可既然如此,楚老庄主为什么不把剑法教给你们,你们武功精进了,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不是吗?”
  楚天阔叹气道:“我也不知为什么,父亲那几年常年在外,问他在做什么,他也甚少透露,兴许是有什么顾虑或者苦衷吧。”
  “管他什么,到时候抓住裴明,问他就知道了,我一定要在他身上扎出一千个窟窿来!”陈湮咬牙道。
  钟离逍道:“你太凶残了!”
  阿墨守在亭子外,心想,一千个是不够的,他还要替夫人多寻一些针来,针尖很粗的那种。
  这时,湖对岸的山林里忽然隐隐传来兵戈之声。楚天阔对青叶道:“过去看看。”
  青叶划着小船到了中央,运起轻功飞跃至湖岸,悄悄摸了进去,不一会儿回来,道:“林子里有人打起来了,好像三个人在追一个人,跑进山里去了。”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楚天阔问。
  青叶摇头道:“天太黑,看不清楚脸,只是听见后面追的人喊了一声‘南宫’什么,前面的人像是受了伤,跑走之后落下了这个。”
  说完伸出手亮出一块玉来。
  楚天阔接过来一看,上面刻着一个“遥”字,钟离逍凑过去看了一眼,道:“咦,难道是南宫遥?”
  陈湮两眼望天:这个世界是对复姓有什么痴迷的恶趣味吗?
  “他怎么会到这儿来?”楚天阔疑惑道,“有看到千叶楼的人在附近吗?”
  后面的话他问的是青叶。
  青叶摇头道:“只有他一个人。”
  楚天阔对陈湮道:“我和千叶楼楼主曾有过一面之缘,如今他入险境,我想过去看看。”
  陈湮拍手道:“我就喜欢看热闹,走啊。”
  楚天阔一笑,搂着人直接点着水面就越到了岸边。钟离逍见他们说走就走,气道:“练了秘籍了不起啊……等等我……”
  袁诵握住楚云舒的手,楚云舒笑道:“热闹我们就不凑了,就在这里等着吧,有什么情况也好接应。”
  这边楚天阔带着陈湮上了岸,径直奔进林子里,青叶在前面带路。
  林子里黑漆漆的,好在今晚月色皎洁,模模糊糊还能辨识方向。几个人朝着山腰上走了一阵,忽听得前面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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