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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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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见陈湮与他喝酒,便都凝神盯着他,谨防他居心不轨给大师兄下毒。
  陈湮也是看出这一点,到嘴边的“敬大哥”便变成了陪大哥,自己先喝了半杯,然后递给那大弟子。
  那人见他喝了,更是被他脸上的笑勾得心痒难搔,更不疑有他,笑嘻嘻接过来,趁机在陈湮手上摸了一把,随即把剩下的半杯一口喝尽。
  青叶原本不理解夫人为何对这样的人假以辞色,但从他的角度已把陈湮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当下摆出一副冷脸,陪着夫人唱戏,心里却幸灾乐祸:你这下流胚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那人喝了酒,便来拉陈湮的衣裳,醉醺醺道:“好兄弟,酒哥哥也陪你喝了,该你服侍哥哥我……哇……”
  话未说完,低头吐出一大口黑血,胸口剧痛,跌下地去。
  旁边的同门大惊,急忙扶住,后面的人纷纷拔刀,喝道:“果然是你下了毒,还不快交出解药。”
  陈湮无辜摊手道:“这酒我也喝了,怎么我好好的?”
  那弟子怒道:“自然是你提前吃下了解药。”
  陈湮笑道:“哦,原来你们是知道的。”说着对委顿在地的大弟子道,“看来你不光好色,还很没脑子。”  
  原本青叶可以出手,教训他们一顿也就罢了,可陈湮心想自己总不能一直依赖他们保护,不如自己想法子好好整治一下这人,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所以才拦住青叶,趁着倒酒的功夫用针在指尖上刺了一下,把血滴进酒里。
  这酒浑浊,一滴血进去后根本看不出来,加上他先喝了一口,那大弟子色。欲熏心,毫无察觉,果然中招。

  ☆、听不懂

  
  大弟子脸色惨白,嘴唇泛紫,不停呕血,已经说不出话来。
  玉蛇门其余弟子便要冲上来抢解药,青叶挪动身子,手中长剑乱舞,顿时把人逼退。那些人组成阵法,正要再冲上来,暗处的护卫们便冲了出来,挡在陈湮面前,气势煊赫。
  玉蛇门的人知道打不过,大师兄又危在旦夕,只能放软了态度道:“我大师兄喝醉了酒说浑话,冒犯了公子,我们在此赔罪。不知公子如何才肯赐赠解药?”
  陈湮依旧笑嘻嘻地,道:“你看,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想要解药也很简单。”
  玉蛇门人闻言长松一口气,期待地等他下半句话。
  陈湮指着地上的大弟子道:“只要他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磕一个说一句‘爷爷我错了’,我就把解药给他。”
  玉蛇门人脸色顿变,士可杀不可辱,陈湮这话里的意思是不肯交解药,还要故意羞辱他们一番。
  不说别的,若大师兄叫了他爷爷,那自家的掌门人岂不是还要低他一个辈分,这事若传到掌门耳朵里,还不把他们剐了?
  陈湮见他们迟疑,笑道:“原来诸位都是讲骨气的好汉,宁愿死也不肯下跪的大丈夫,那我就没办法了。”
  说完提着两坛酒转身就走。
  青叶等人护着他走出门去,玉蛇门人岂肯就这么放他走,举刀追了出来,前面一人喊道:“公子留步,公子若觉得气不过,我们改日备了厚礼亲自上门致歉,只是公子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强人所难。”
  陈湮扭头笑道:“我不喜欢厚礼,就喜欢听别人叫我爷爷。”
  这一招还是他从电视剧里学的,今天有了这么个好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玉蛇门人气得脸色涨红,正要围上来强抢,忽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由远及近:“你这小子逼人太甚,人家这般低声下气相求,你却要害人性命。”
  说话间,一个人影已经闪了过来,要来抓陈湮的肩膀。
  护卫忙守在他前面,拔剑对敌,青叶先和他交上手。
  那人却不用兵器,只用双拳和护卫们对打,在众人围困之中仍然游刃有余。
  玉蛇门人见他们都去和那人打斗,想要趁此机会来抓陈湮,陈湮按下手腕机关,毒针飞射而出。
  不过他没武功,这毒针射出去威力不算大,玉蛇门的人要拨挡开很容易。
  然而和护卫们对打的那人瞧见,语气更怒,道:“还敢暗箭伤人!”竟是砰砰打开护卫,捏住了陈湮的手腕。
  陈湮觉得手都要给捏碎了,挣扎了一下,立刻痛入骨髓。
  那人大喝道:“还不快给解药。”
  陈湮火气也上来了,另一只手机关齐发,嘴里道:“不给!”
  那人不知拿什么东西把毒针都拨开,手上要加力,嘴里道:“不给我就废了你的胳膊!”
  “谁敢!”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比声音更快的是数枚飞刀,全冲着那人要害飞来。
  那人只好放开陈湮,躲避暗器。才堪堪躲过,便有两把冷气森森的弯刀分别朝他的腰间和脖子削了过来。
  陈湮退开去,青叶半挡着他,对袁识道:“少……”
  还没喊出声,想到自己是扮的楚天阔,忙改口道:“袁大哥,这个人不问青红皂白,要废人胳膊,咱们先废了他再说。”
  陈湮这会儿才看清楚那个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脸上一圈浓密胡子,牛眼圆瞪,身上裹着兽皮。
  大汉听见青叶这么喊,道:“好哇,烟波庄庄主也这般狠毒。”
  楚云舒这时已走近了来,低声问道:“嫂子没事吧?”
  陈湮见一有急事称呼就又变回去了,捂着脸道:“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楚云舒道:“袁大哥说带我们出来逛逛,没想到遇到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青叶在她耳边大略解释了一边,楚云舒脸色一变,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玉蛇门人的方向。
  玉蛇门人只觉得这双眼睛寒气森森,明明是个十分娇俏的女孩子,怎么眼神这么恐怖。
  这边,袁识和那大汉打得难解难分。
  陈湮见大汉武艺高超,也难怪当时能在众护卫的围攻下闯出来。青叶既气愤又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庄主夫人,这会儿便不在乎什么江湖规矩、侠义之道,提着剑便要上前相助。
  袁诵拉住了他,道:“大哥尚且还能应对,他肯定不让你去,还是我来吧。”
  此番出行,袁识把袁诵压在箱底许久的兵器带了来,也是两把弯刀。
  楚云舒笑眯眯对他道:“诵哥,好好教训他。”
  袁诵无奈地笑着答应了。
  其实观那汉子神情,并不是什么奸邪之辈,再联系他冲过来时说的话,陈湮猜测他是不知事情原委,以为陈湮下毒害人,所以“路见不平”。
  这点小事解释清楚也就罢了,青叶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不该伤了陈湮,这笔账非得先算清楚不可。
  聪明如楚云舒自然也能猜出事情缘由,但她既然授意袁诵去教训人,那么就先教训了再说,也让那大汉明白,日后再不要如此鲁莽行事。
  袁诵于是和袁识前后夹攻,两兄弟心有灵犀,配合得默契无间。
  大汉和袁识拆了数百招,见对方武功精湛,有点后悔自己贸然卷进这一场是非来,要是耽搁了大事,岂不是对不起好友。
  这会儿袁诵的加入无疑是给大汉增加了如山的压力。
  四冰亮晃晃的弯刀在他身边上下翻飞,在春日的天气里带着深冬的寒意。
  这一场对决,双方都是酣畅淋漓,到了上百招上,大汉终于力有不逮,露出破绽,立刻被袁诵抓住,双指并拢在他胁下一点。
  大汉动弹不得,定在了地上。
  玉蛇门的人见帮手不敌,陈湮这边又来了强手,立刻慌乱起来。
  那大师兄已经被折磨得半条命都没了,这会儿被众师弟扶着过来,趴在地上。
  陈湮抱着手问他们:“怎么样,想好了吗?”
  一个弟子咬了咬牙,最终在大师兄耳边低语几句。其实这大师兄已经给折磨得神志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如何解脱痛苦。这会儿听了师弟的话,只想活命,自然是无有不应。立刻跪起来,重重磕头,嘴里虚弱无力地喊了三句:“爷爷我错了。”
  大汉身子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对陈湮怒目而视。还是袁诵实在,把来龙去脉给他解释了。
  大汉立马面有惭色,嘴里啊啊啊地想要说话。袁诵给他解了穴,大汉奔过来要抓陈湮的手,被青叶挡开了。
  大汉尴尬地搓搓手道:“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们早说清楚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青叶没好气道:“你一来就开打,我们有时间解释吗?而且你谁呀,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大汉被噎得一愣一愣地,只得不住给陈湮道歉,随即面向玉蛇门的人,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好不要脸,活该!”
  玉蛇门的人见帮手倒戈,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脸面,却碍于大师兄的命给人捏在手里,只能默默忍受了。
  陈湮这才走上前,丢了一颗解药过去,指着大师兄道:“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他,否则一定扎得你们给老子跪下唱征服。”
  玉蛇门人:听不懂,这个威胁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就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好了。
  其他人:听不懂,这个威胁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就装出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好了。
  等玉蛇门的人都狼狈离开后,汉子才来跟袁识没话找话。他很佩服袁家兄弟的武功,先介绍自己道:“我叫郑雄,是从辽桑国来的。”
  陈湮一听这名字,就管不住嘴道:“你们国家的人都是大夫吗?”
  “啊?”郑雄一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大笑,“公子真会开玩笑,不过我不是辽桑国人,只是父母早年迁过去,我自小在那边长大,十几岁时回了瑨国,这些年也是经常两边跑。”
  郑雄祖上是做生意的,他父母迁过去时正值瑨国与勒穆国交战,所以是躲避战乱去了。
  可惜郑雄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小的时候在辽桑国拜了一个师父,长大后就四处闯荡。为了糊口,什么活都做过,攒下一点微薄家产。
  原本今日要找媒婆牵线讨一个媳妇,过上安定的生活,没想到来时遇见儿时好友,便要赶去苍州帮忙。
  听闻他要去边境,袁识来了兴趣,道:“不知道郑兄这位好友贵姓?兴许我们认识呢。”
  郑雄却笑着摆摆手道:“他在江湖上籍籍无名,你们肯定不认识。再则这次帮忙他嘱托我要保密,所以名字我也不便透露了。”
  袁识自然不好勉强,郑雄识得他们的身份,自觉能与烟波庄庄主以及霜月阁少阁主交手,不胜荣幸,约好等事情办完再回来找他们喝酒。说完就和众人告辞,风风火火地走了。
  青叶在后边幸灾乐祸:“可惜我这个庄主是假的,要是真的庄主在这儿,不把他打个屁滚尿流?”

  ☆、三天不打

  
  袁识假装生气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武功比不上阿阔咯。”
  青叶笑嘻嘻地没皮没脸:“自然比不上,这不是少阁主自己说的么?”
  袁识转而瞪向陈湮:“现在烟波庄的人都跟你似的,脸皮三尺厚。”
  陈湮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道:“这么说来,少阁主是不愿与我们这些脸皮厚的人一起喝酒了。”
  袁识一把夺过酒坛子,很没节操地变了口风:“还是弟妹会心疼人,我正打架打得口渴,走走走,回家喝酒去。”
  陈湮道:“说清楚,什么弟妹?”
  袁识把酒坛子护在怀里,从善如流道:“妹夫,妹夫行了吧?”
  楚云舒在一边很不客气道:“这话我一定要说给哥哥听。”
  众人都是大笑。
  回到住处,顾柳找来药膏替陈湮揉按手腕的伤处。回来时还不觉得,这会儿陈湮才感觉到疼,龇牙咧嘴不住吸凉气。
  青叶在一边垂头丧气,陈湮宽慰他道:“我没事,那个郑雄武功还真是厉害,看来中原之外也有很多高手。”
  袁识在一边点头道:“这是自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以后也得加紧练功了。”
  众人把那两坛子酒分来喝了,陈湮有些微醉,回到房间里躺下,却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别人在房间里,顿时清醒了。
  他想要叫青叶,但怕激得那人下杀手,只能屏气凝神,假装睡熟,等那人靠近床边,倏然翻身而起,手中暗器便要发出。
  那人轻轻捏住他的手腕,道:“是我。”
  陈湮一听这声音就忍不住了,跳起来扑进对方怀里,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楚天阔把人抱紧了,原以为他要打趣自己两句,却察觉到怀里的人沉默地把脑袋埋在自己颈间,便轻抚他的背,问:“怎么了?”
  陈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日在酒肆里被人占便宜也好,后来为郑雄所伤也好,他没有害怕也并不生气,只因那些人他都不在意。
  可夜半时分这个人突然出现,心底就莫名地涌上一股委屈,但又不愿没出息地显露出来。
  楚天阔把他放到床上,道:“听说你受伤了,给我看看。”
  陈湮跟个孩子似的把手一伸:“呶。”
  楚天阔瞧见他手腕上一片红肿,疼得跟什么似的,道:“明天我让袁大哥扮大魔回去,我就守在你身边。”
  陈湮忍不住笑出来,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无辜躺枪的袁识,捶了一下楚天阔的胸口道:“胡闹,他那个性子,只怕才过去就忍不住拿刀砍人了。”
  楚天阔看他笑了,才松了口气,轻声道:“刚才的话可别让袁大哥知道,否则他要先砍我的。”
  陈湮捏住他的耳朵道:“知道就好,老实交代,怎么跑出来了?钟离和南宫遥知道吗?”
  楚天阔把他的手捧到嘴边亲了亲:“我们就住在甘凉城不远处的小镇,有点想你了,就悄悄出来看看。”
  陈湮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是正色道:“不会被发现么?”
  楚天阔道:“放心吧,还不相信你夫君吗?”
  陈湮往床里让了让,示意他躺上来,随后靠在他怀里,道:“跟我说说你们见到裴明了吗,情况怎么样?”
  楚天阔把人搂紧了,道:“正好我告诉你了,明天你再跟袁大哥他们讲讲。”
  于是他说起三人一路赶往边境,进了甘凉城,南宫遥让手底下的人按他的意思帮忙置办了这座宅子,随后便有人找到他们,说是久仰三魔大名,请他们去酒楼赴宴。
  三个人跟着去了,却是到一家十分隐蔽的酒馆,在里面见到了裴明的右护法孔藏花。
  “三位远道而来辛苦了,盟主有要务缠身无法前来,特派我略备薄酒,为三位接风洗尘。”孔藏花客气地引他们坐下。
  几个人推杯换盏,先是聊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楚天阔三人放心大胆地喝酒吃饭,孔藏花自然暗中打量他们,发现他们似乎并无戒心。
  实则三个人早带了闵不归亲手配制的解药,可解百毒,是以三个人无所顾忌。
  闲话说过,便该提到正事了。
  楚天阔率先问起,开门见山道:“不知盟主召我们兄弟三人前来所为何事,盟主信中语焉不详,有劳孔护法为我们兄弟解惑。”
  孔藏花却笑道:“不急,三位赶了这么远的路,先好好休息几天,待盟主解决了紧要事务,便亲自招待几位。”
  未免对方生疑,楚天阔不好过多追问。
  孔藏花带着三个人到了附近的小镇住下,随后便离开了。
  楚天阔和钟离、南宫二人急忙运功,果然觉得身体里微有异状。
  陈湮听到这儿,整个人弹了起来,道:“什么异状?要不先让闵前辈给你们看看?”
  楚天阔忙道:“没什么事,你忘了我们带着解药了?”
  见陈湮如此紧张,他不敢说他们三个最开始并没有吃下解药,而是想看看孔藏花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这样过了两天,裴明突然来访,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
  为防万一,楚天阔先吃下了解药。
  裴明来了之后也不解释到底为什么,只说过一段时间需要三人帮忙,至于为何不说清楚,是因为涉及到军机密要,不敢泄露。
  为了打消三人的疑虑,裴明送来许多珍奇玩意儿,知道二魔素好女色,三魔更是风流多情、男女不忌,便送来好吃好喝和俊男美女。
  陈湮眼里闪着危险的光:“俊男美女?”
  楚天阔:……这不是重点吧。
  他举起手掌发誓道:“再多的俊男美女都不及你一分,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谁知道陈湮忽然变了脸,八卦兮兮问道:“钟离和南宫遥都接受了吗?”
  楚天阔:“……”
  他是该高兴陈湮对自己百分百的信任还是烦恼他抓不住重点?
  “我看着钟离倒是挺高兴的,把几个姑娘挨个调戏了一番。就是南宫楼主脸色很不好看,黑得跟什么似的。”楚天阔忍俊不禁,“最后还是钟离提醒他,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三魔,要是不接受这些人,只会让裴明起疑。”
  想到南宫遥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调戏别人时的表情,陈湮不免同情,道:“所以呢,你们就和那些俊男美女春风一度、乐不思蜀……唔……”
  楚天阔就知道这个人脑子里的想法百转千回,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说出什么话来,干脆堵住他的嘴,一吻毕后,气道:“我有没有和别人春风一度,你要不要验验?”
  陈湮嘻嘻笑着跨坐在他腿上,冲他勾手指:“来呀,谁怕谁?”
  楚天阔眉毛一挑:“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哭鼻子了,说自己不行……嘶……”
  陈湮捏住他的脸颊肉往旁边扯,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楚天阔很识时务地赔笑道:“小的不敢,小的怎敢与公子争雄。”
  陈湮这才满意了,让他继续说下去。
  三个人自然不能真的和那些人发生点什么,虽然钟离逍跃跃欲试,但南宫遥好歹是劝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说身在敌营不可大意。
  于是三人各自带人回屋,想办法把人灌醉了扔在一边。
  第二天裴明又来,那个黑袍人依旧跟着他,手里却多了一只铃铛。
  只见那黑袍人铃铛一响,钟离逍和南宫遥同时身子一晃,在渐渐加快的铃铛声中,双目变得呆滞无神,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天阔早已服了解药,看见二人的异状一边心惊一边模仿他们的样子。
  裴明似乎十分满意,把三个人带出门去,叫了一个人上来,又对楚天阔道:“去,杀了他。”
  那人大概早知自己有此命运,举着刀凶神恶煞冲了上来。
  楚天阔见他是裴明的人,自然也不留情,回想起大魔的武功路数,没用几招便将那人杀死。
  裴明紧接着分别让钟离逍和南宫遥与人对战,对方都是会武功的人。随后两天,裴明每日带几个人来和他们三人对打,带来的人一个比一个武功高强,后面来的人楚天阔也看出来似乎是被什么控制了。
  晚上裴明走后,钟离逍和南宫遥服了解药,三个人都猜测那个黑袍人应该就是苗不休。裴明不知从哪儿抓来那些人,下了蛊虫,好像是想要把他们变成完全受他控制的傀儡。这几次的效果比起之前贺江麟的更加完美。
  “所以他们还在继续进行实验,做出最完美的成品。”陈湮推测道,“但裴明的目的是什么?控制整个武林吗?”
  楚天阔道:“别忘了我们在哪儿,这可是战争随时会爆发的边境。”
  陈湮悚然道:“难不成他是想训练出一批傀儡军帮他打仗?”
  楚天阔面有忧色道:“我们担心的正是此事,在中原武林之外,勒穆和其他几个部族少不了也有高手,此番武林人士来边境助战的不少。裴明要联合他们抗击敌军,最好是大败敌军,为他自己赚名声,以此抹去关于他陷害烟波庄的流言。”

  ☆、小湮

  
  陈湮道:“可是勒穆国如今实力大不如以前,而瑨国却是兵强马壮,就算没有他帮忙,边境守军也足以御敌,除非……”
  楚天阔点头,接着他的话道:“除非这些傀儡不是为了对付勒穆军,而是为了对付瑨国军队。”
  陈湮一拍手道:“着啊,他让这些傀儡在两军交战时暗中协助勒穆人,既可以趁此机会除掉武林中怀疑和不服他的人,还可以制造我们不敌勒穆人的假象,然后他再出手力挽狂澜,到时候誉满江湖,盟主之位便坚不可摧。”
  楚天阔道:“不错,还有一点,除了为了自己谋利外,这里面也少不了陈珺的手笔。等到裴明巩固了自己的江湖地位,武林众人对他信服不已,只要他振臂一挥,自然人心所向。他就有机会制造更多的傀儡,到时候这些人不就任凭陈珺取用?”
  陈湮抓紧了楚天阔的衣袖,道:“真狠毒。”
  楚天阔道:“这也是我们暂时的一点猜测,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我和钟离还有南宫楼主的想法是最好能够拿到闵不归暗中作恶的证据,这样才能在全武林面前叫他身败名裂。”
  陈湮简直想此刻就跑去揪住裴明的胡子,叫他交出证据来,便问:“他现在在哪儿?”
  楚天阔道:“在苍州,最靠近九龙关的地方。”
  九龙关是瑨国抵御勒穆国等部族的要塞,常年来对此地的布防守卫都十分谨慎完备。借着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瑨国得以紧守门户,让外族不得进关。
  之前说起战事,楚天阔曾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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