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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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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担心。”
即便知道那些人没有为难他,可把人抱在怀里,感觉到怀里的人又瘦了几分,心就疼起来,回想起当时他在黑暗中被带走,只丢下一个解药袋子时的情景,只觉得又生气又心疼。
可真是气陈湮吗?楚天阔自然是舍不得的,不过是生气自己没护好人罢了。
陈湮忙道:“我当然知道的,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我就一点也不担心了。而且你也明白,他们既然是把我掳走而不是……那就不会伤害我。”
楚天阔慢慢冷静下来,点头道:“我知道,可是……”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算不会杀了他,保不准会用什么手段折磨他,这种事,想想就心惊。
陈湮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大丈夫,他们真要用刑或是做别的,我自然会想办法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且不说我有毒傍身,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比你们都懂,不是吗?”
楚天阔总算是忍不住笑了,道:“是,知道你机灵着呢。可我总是怕,也不知是为什么。”
陈湮道:“我不会武功,你自然会担心,那大概还是你太爱我了,嘻嘻~~”
楚天阔脸微微一红,伸手轻抚他有些红肿的嘴唇,道:“弄疼你了?”
陈湮在他怀里扭扭身子,道:“也没有多疼,楚大侠偶尔这么来一次,还蛮刺激的。”
楚天阔的脸彻底红了,拍拍他屁股,道:“嘴是越来越贫,到时候某人可别哭着求饶。”
陈湮在他耳边吐气道:“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楚大侠不是挺喜欢的~”
“咳咳!”楚天阔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身体里的火只怕压不住,便带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道:“青叶已经先把柳妹妹救出去了,我们一会儿去和他们会合。”
“什么?”陈湮惊道,“柳妹妹也被抓了?”
楚天阔道:“难怪你不知道,他们一直把你们两个分开关押,你猜关押柳妹妹的是谁?”
“谁?”
楚天阔道:“陈文。”
陈湮一时语塞:“他也来了?他不是常年卧病吗?”
楚天阔点头道:“我也没料到,他是暗中跟着你们的。我看他的脸色似乎并未完全从病中恢复,长候师兄看了他一眼,也说他心疾未愈,不过是用药养着。”
“心疾?”陈湮脑子里闪过一个什么东西,但他没来得及抓住。
楚天阔早料到了,道:“你还记得我们在陈珺书房里找到的那张药方子吗?”
陈湮恍然大悟,失声叫道:“啊!难道……难道陈珺一直在暗中修改陈文的药方子,让他一直病势缠绵,甚至……”
“甚至是不知不觉死掉。”楚天阔替他说完,“但从现在看来,陈文也许已经察觉到方子不妥,早就掉换了,现下才有命亲自出来办事。”
陈湮不解道:“陈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等楚天阔回答,他便自己想通了,道:“难怪陈珺说,就算是我想要整个陈家,他也可以给我。原来他是早对陈文起了杀心,想完全掌控整个陈家。可是……可是那是他父亲啊,他和陈文不是一伙的吗?”
楚天阔也想不通,道:“这其中必有缘由,咱们悄悄查着,说不定这会是对付他们的一个契机。”
陈湮点点头,道:“陈珺想拉拢我,陈文大概怕我不答应,所以把柳妹妹也抓来,想拿她要挟我。”
这件事陈湮不解释楚天阔也立时能想明白,道:“他拉拢你目的是为了烟波庄?”
陈湮道:“我就知道你能想到,看来现在裴明大势已去,陈珺已经想丢掉这个弃子了,毕竟如今在渊堂垮了,烟波庄风头正盛。”
楚天阔问道:“你是什么想法?”
陈湮露出一个狡猾的笑,道:“人家主动递出橄榄枝了,我们一味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人家。但既要我们合作,这合作的条件当然还有很大的讨论空间。”
楚天阔道:“好,我直接带人去京城,到时候和陈珺见一面,这事牵涉到七王爷,其中的水太深,我们轻易没办法把手伸进去,陈珺这里倒是一个突破口。”
陈湮摇摇头,小心翼翼道:“阿阔,我跟你说件事,你……你不要生气哈……”
楚天阔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温柔道:“说吧,我不生气。”
“嘿嘿,”陈湮凑上去亲了他一会儿,才道,“我这次,想跟着陈珺一起去京城。”
楚天阔果然皱起眉头来,道:“他身边都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他城府极深、手段狠毒,我不能答应。”
陈湮忙道:“你听我说,这几天接触下来,我发现陈珺这人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再说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父亲下毒手?这件事单靠我们在外面查是查不出来的。正好这次你把我和柳妹妹救出来,让他们知道烟波庄的手段,不敢再低估我们。但我若主动回去,必定能打消一些陈珺的疑虑,到时候有些事情就好打探了。”
楚天阔道:“太危险了,这些事不弄清楚也没什么,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哪怕是在京城,我也有办法阻止。大不了闹上一场,我们无法出面的,不还有一个八王爷吗?”
陈湮听他这疏狂的语气,心里甜甜的,讨好道:“楚大侠的手段小人早就领教了,区区一个七王爷,楚大侠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阿阔,之前对付陈家,是因为裴明牵涉其中,为了给咱爹报仇。现在是已经卷入其中,担心陈家果真阴谋成功,事后必定会对烟波庄大肆报复,裴明也借此翻身。但除此之外,我还想好好清算一下陈……我和陈珺之间的恩怨。有的事,须得我自己去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珺有个大计划……
☆、谢谢你
楚天阔明知他说得有道理,但仍旧不放心:“难不成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陈湮道:“也许以后会有机会,也许没有,但这一次一定是个好机会。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易犯险的。如果不是确定陈珺不会伤害我,我定然不会回去。你相不相信我?”
楚天阔道:“我自然相信你。”
陈湮立刻笑道:“我答应你,一定照顾好自己。而且有你在暗中保护,就他们那几个人,拦得住你么?这样,我会时不时想办法送消息出来,若我察觉到一丁点的危险,我就通知你来带我离开,好不好?”
楚天阔叹了口气,论口才,他是无论如何不及陈湮的。他知道陈湮有自己需要解决的事,自己要做的是尽全力支持而不是强行把人留在身边。他还记得陈湮说过,要和自己并肩携手、同甘共苦。
他点头道:“好,我送你回去,我会一直暗中跟着你的。”
陈湮抱住他,认真道:“阿阔,谢谢你。”
楚天阔抚摸他的脊背,道:“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陈湮定定地看着他,近乎于虔诚般道:“要谢的,不光是谢你理解我支持我,这么毫无保留的包容我、爱我,我最要谢的,是你能够走进我的生命里,来到我的身边。”
楚天阔眼眶有些湿润,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道:“小湮……”
陈湮继续道:“所以啊,你对我来说是千金不换的珍宝,我不会一时任性和冲动,去冒会和你分开的危险对不对?”
楚天阔道:“我明白的,我都明白。小湮,你亦是我的珍宝,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陈湮再次吻住了他,两人是第一次这么正正经经地坦白心意,表达自己真心实意的感受。月色映照下的林子里,只有两个人缠绕的呼吸声,不带任何情。欲地亲吻,只用这样的方式,向对方表达心中最赤诚的爱。
长长的一吻结束,陈湮还是收不住玩笑的心,道:“其实你要真想,这里也是可以的。”
楚天阔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道:“别再撩拨我了,除非你想天亮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抱着送回去。”
陈湮笑道:“那也没什么,正好给那群单身狗撒把狗粮。”
对于这两个名词,楚天阔早有了解,道:“不是你说过么,单身狗的怒火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还是不要冒险了。”
“哈哈哈,”陈湮大笑道:“我的楚大侠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楚天阔才恋恋不舍地把人送回去,又在马车里温存了片刻,这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陈湮精神抖擞地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便只看到一群人脸色发青,气息奄奄地或坐或站歪七倒八。
因为单独吃了从成立酒楼买来饭菜的陈珺与阿朗侥幸逃过一劫。
陈湮主动又去找了陈珺,依旧蒙着双眼。
陈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道:“烟波庄果然是好手段,在众多高手眼皮子底下下药劫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陈湮得意洋洋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了。柳妹妹我们就接走了,你最好跟陈文说一声,不要再在她身上动什么歪心思。若你们信不过我,我也可以拿出点诚意,叫人备笔墨。”
陈珺微露惊讶,没料到烟波庄竟然能发现陈文甚至救走顾柳,但他不动声色,果然叫人送来纸笔。
陈湮道:“我要写东西,能把这布取下来了吧。”
陈珺略有犹豫,陈湮道:“不取也行,那你手下那帮人就继续拉着吧,看看三天之后他们还能不能有一个人中用。”
陈珺早教人去请大夫,可大夫对他们所中的药也束手无策,知道这药很有些古怪,当下不再犹豫,亲自替陈湮把黑布取下,垂头看向小桌上的纸笔,余光瞥向陈湮的眼睛,见那双眼里并无别的情绪,似乎……还带着两分笑意。
他一时便看得呆了,这样的眼神,他只觉得熟悉又陌生。大哥温柔的笑,无奈的笑,高兴的笑,阴狠的笑,他都见过。可这样有几分甜蜜、几分得意、几分狡黠的笑,却是从所未见,不自禁更加疑惑,这个大哥,还是他印象中的大哥吗?
陈湮把一张方子写完,交给陈珺。陈珺粗略瞟了一眼,神色复杂。
陈湮浑然不觉,问道:“怎么了?”
陈珺心里:怎么了?这手。狗爬字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
陈珺表面,微笑着道:“无事。”
等下人拿了方子去配药,陈珺暗暗打量着陈湮,他是见过大哥的字的,甚至自己的字也是大哥手把手教的,因此他很疑惑,难道是当初的诸番折磨,让大哥的手受了伤,所以写的字才变成现在这样?
陈湮感觉到陈珺的目光,道:“怎么,怕我骗你们,给你们下毒啊?”
陈珺摇摇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大哥?”
“嗯?”陈湮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邻居家王婶么?她做的糯米珍珠丸子最好吃。”陈珺问道。
陈湮皱眉道:“什么王婶,你记错了吧?”
陈珺眼睛微眯,道:“你不记得么?”
陈湮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明明姓张。”
陈珺微微一笑,道:“是,我记错了,是姓张。”
等到众人服了陈湮开的药,症状立时便缓解了,看他的眼神顿时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陈湮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回到马车上,人马行了半天,陈湮问驾车的人:“这里离下一座城镇还有多远。”
那人得了吩咐,除了某些紧要问题,陈湮问什么,他不必隐瞒,便道:“约莫一百来里。”
陈湮摸摸下巴,道:“甚好甚好。”
转头吩咐阿朗:“去城里给我寻个会唱歌的小倌来,这一百里路要走一天,太无聊了。”
阿朗:“……”
请示陈珺时,陈珺果然脸色不好看,自觉大哥做这些事情,不就是为了当初烟雨楼的事膈应他么?可若不应,谁知道他还会提出什么条件来。
“去找个老实点的。”陈珺冷冷道。
“是。”阿朗吩咐下去。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陈家护卫带了一个在马上颠得晕头转向的清俊小倌回来,那小倌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倒是干净得很。
阿朗把人带到陈湮面前,陈湮看也没看一眼,跳下马车,道:“此等乐事,自然要大家共赏。”
说着很自觉地蒙上块黑布,钻进了陈珺的马车。
陈珺面沉如水,眼见着陈湮慵懒地靠在软枕上,一副富贵恩客的模样。小倌嫩生生喊了一声:“公子?”
陈湮温言道:“你不用害怕,唱完了曲子我们还送你回去,你挑两首高兴的唱来听听,唱得好了,爷有重赏。”
小倌听了喜不自胜,道:“奴前些日子学了几首新曲子,欢快活泼,想来正合公子兴致。”
陈湮道:“嗯,唱吧。”
小倌拿出一面小皮鼓来,咚咚咚敲起了节奏。陈湮听见这个乐器声和这段前奏的节奏,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小倌开口唱。
“像一棵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陈湮看不见陈珺的脸色,但听到他被茶呛得连连咳嗽,暗自好笑。听见这熟悉的旋律,手指忍不住放在腿上跟着打起了节拍。
“人海啊茫茫啊随波逐流浮浮沉沉,人生啊如梦啊亲爱的你在哪里……”
小倌唱得兴起,陈湮却觉得这嗓音十分熟悉。当初在烟波庄,有一个最年轻的护卫,名叫青风的,因为嗓音好听,陈湮曾教过他不少曲子。
那段时间,陈湮带着一群护卫每天“海草海草”,手舞足蹈,生生把个庄子搞成个群魔乱舞的海草之夜。
他想自己早该想到,楚天阔跟着他们一起,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去随便找个小倌,正好借此机会打探消息,便把年龄最小的青风派过来扮成小倌。
只要陈湮一听,就知道是谁,如此一来,他也能明白楚天阔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便也能安心了。
“……我走过的黑暗与孤独,受过的背叛和无助,却依然参不透这心魔,只学会了率性而活,你我都是这茫茫人海中,渺小不起眼的那一棵草,但谁说小人物,不可以做英雄。”
许久没有再听到别人唱起这首歌,遮住眼睛后看不见所处的这个世界,熟悉的旋律将陈湮带回了自己来的那个世界。
手机里,街道边的店中,KTV里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嘶吼过的,都有这首歌。
那个世界里,有一个他埋在心里想要忘却又不敢忘却的人。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知道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之后,会承受多少痛苦。
念及此,眼泪早已悄然滑落,陈湮浑然不觉,嘴边甚至还带着笑意。
青风却愣住了,不敢再开口。
完犊子了,庄主让我来想法子哄夫人开心,夫人怎么哭了?以前在烟波庄,夫人带着自己唱这首歌的时候,明明笑得那么开心啊。
啊,对了,夫人一定是听了之后太过想念庄主的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沙雕湮想家了……摸头……
☆、好嗨哟
“公子不喜欢这首曲子,奴换一首吧。”青风战战兢兢道。
陈湮回过神来,道:“没事,你唱得很好。”
青风道:“奴还会唱别的,保准让公子高兴。”
“好嗨哟,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噗——”陈湮一口茶全喷了出来,这一次的眼泪却是笑出来的。原本脸黑得跟张飞一样的陈珺,看见陈湮笑得那么肆意欢畅,终于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只不过他听着这两首曲子古里古怪,也不知哪里好哭,哪里好笑。
“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银儿……”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青风唱得嗓子冒烟,眼看着夫人最后再也没掉过眼泪,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你这些曲子倒是新奇,从哪儿学来的?”陈湮装模作样地问。
青风面不改色,道:“前些日子去一户人家唱曲儿,那家里的夫人极有趣儿,竟教我们唱了这些曲子。奴瞧着那家主人和夫人情深意笃,真真羡慕得紧。奴临出门前,听闻那家夫人前几天出了远门,他丈夫在家里日日念着他,想让他早些回家呢。”
陈湮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他夫人一定也是一样地想念他,过不了多久就一定会回去的。其实,就算那位夫人不能回去,他丈夫未必不能来找他。”
青风听得眼睛一亮,眼看他们马上要进城,今晚必定是歇在城里了,便替庄主高兴。
陈湮又道:“你这曲子听过的人不多罢,唱得这么好,要好好赏,三千两银子够不够?”
青风张大了嘴巴:“三……三千两……”
陈湮略一沉吟,道:“嗯,是有些少了,那就四千两。”
青风忙道:“不少不少,反而是太多了,奴怎敢领受。”
陈湮道:“不用谦虚,你是个当巨星的坯子,四千两算什么。”
说着一指旁边坐着的陈珺,道:“瞧见没有,这位公子家里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四千两那对他来说就是毛毛雨。”
青风一听是陈珺给钱,再不推拒,俯身磕头道:“奴谢公子赏。”
陈珺在一边淡淡道:“四千两赏银,大哥出手还真是阔绰。”
陈湮道:“怎么,给不了吗?”
陈珺道:“给,既是大哥开口,一诺千金,自然要给的。”
青风谢了又谢,忽道:“公子这般好心人,奴斗胆,想一睹公子尊容,日后有缘再见到公子,才好谢公子今日的赏。”
他一进马车,看见陈湮蒙着眼睛,生怕他是眼睛受了伤。可刚来不敢开口乱说乱问,这会儿才找了个借口打听。
陈湮道:“既然是听曲儿,那就用不着眼睛,爷就爱这一口。爷不爱让人多认出我,你是唱得好才得的赏赐,不用再谢,回去吧。”
“是。”青风闻言放下了心,领了四千两的银票,乐颠颠地回去复命了。
夫人不愧是夫人,就这样还能从敌人手里轻而易举掏出四千两银子来。
青风走后,陈湮问陈珺:“好听吗?你要是喜欢,赶明儿再叫他来唱别的新曲子。”
陈珺嘴角抽了抽,道:“四千两赏银的小倌,我恐怕听不起他的曲子。”
陈湮撇嘴道:“陈家家缠万贯、富甲一方,别说四千两,四万两也听得起。”
陈珺道:“一日两日也就罢了,大哥要是一月两月地请,就算是富可敌国,那也禁不起折腾。”
“哼,”陈湮笑了一声,见他不上当,道:“你倒也聪明。”
陈珺道:“自然还比不上大哥。”
如此行了一月有余,终于抵达瑨国都城——玉京。
路上陈湮没再叫小倌,可又叫了说书先生、皮影戏,甚至是杂耍团,把陈珺的银子流水价地花出去好几万两,自然后来都是进了楚天阔的腰包。
陈湮心里也暗自感叹,没想到烟波庄里人才济济,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人啊。
而楚天阔从青风处得知陈湮那句暗示,果然每逢他们宿在城里,晚上便翻窗出来和陈湮见面,两个人不能大声说话,抱着在床上躺一会儿也是好的。
进玉京城后,陈珺带着陈湮去了城中偏北的一处大宅子,这里与七王爷的府邸只隔了一条大街。
陈湮从车里窥见京城繁华,除了现代科技和工业这里远远赶不上外,繁荣之象不输现代京城,可见当今皇帝还是很有治国才能。
一路上由着陈湮胡闹了那么久,陈珺终于问起正事:“大哥一路行来可高兴了?考虑得怎么样?”
陈湮直接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陈珺道:“想必烟波庄一路跟随而至,其中必有对药毒一道十分在行的人,不如大哥请他过府一叙?”
陈湮知道楚天阔去请了长候师兄来,想着师父派他过来,医术必是一绝,便道:“那也好说,但我这便算是答应了,你允诺过的事可别忘了。你要请这个人来干什么?”
陈珺道:“听说当今皇上圣躬违和,御医力有不逮,皇上暗中令人遍求名医,大哥手下既有能人,此时正是立功的好机会。”
陈湮心中猛震,面上不动声色:“陈家野心不小啊。”
陈珺淡然道:“全拜大哥在苍州的手段,如今七王爷渐失圣宠,自然要想办法重获圣心,我如此说,大哥可明白了?”
陈湮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来争夺那个位子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过河拆桥,你应该明白吧?”
陈珺却笑道:“大哥果然是明白人。”
陈湮写了一封手书,借要喝山巅雪的名义,让陈珺四处打听寻人送来,随后将手书交给那人,由他带给楚天阔。
楚天阔迫不及待打开心上人的手书,看见那一纸的鬼画符和大白话:“……”
阿墨在一旁惊喜地叫道:“我认得,这就是夫人的字。”
陈湮虽然拥有了陈珺的记忆,要说写出一手好字来本也不在话下,但他依然更愿意简单地活成陈湮,因此写字也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信笔而就。
楚天阔看完了信,仔细封好放进怀里,询问长候的意见。
长候道:“小师弟既然写了信来,想必没有什么问题。我于毒术颇有研究,遇事足以自保。正好可借机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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