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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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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谁下的药?为什么下药?
    钟毓轻声道:“关于下药的方式,我有一个猜测。”
    
    第46章 夜醉
    
    郭殊涵洗耳恭听。
    “其一,是高手半夜随意潜入某个人的家里,在喝水的碗里或茶壶里下毒。联想到去年年底,长安城涌现一批江湖人士,这些人据说还没离开,所以这个假设成立。”
    郭殊涵点头:“有道理。”
    钟毓:“可是这样一家一户的走太麻烦了,而且如果是这样,应该是一大家子一起中毒。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中毒的都是壮年男子,没有一个妇孺。”
    “所以我有第二个猜测,”说到这里,钟毓卖起了关子:“你要不要猜猜。”
    郭殊涵想了想:“听你的语气,这些人被下药应该是随机的,而不是固定的。那么下药的地方应该是在人流量大,人声嘈杂,不会让当事人本人注意到的地方。”
    说到这,郭殊涵脑子里有了些想法:“会是哪呢?大街上的话,作案人太容易暴露了,那就是封闭一点的地方,妓院?赌场?”
    钟毓眼中赞许之色闪过,他最开始能想到这些,还是拜他师父所赐,而郭殊涵能这么快的想到这些,真是不容易。
    钟毓道:“是一家客栈。我仔细问过他们在中毒之前去了哪些地方,最后汇总下来发现了这家客栈是共同点。”
    说起来,钟毓能知道这个,还亏了他师父。
    庄熙以前研究了药后,没了试验体,自己又打不过别人,便索性跑到客栈里蹲着。看坐在客栈里吃茶的哪个人符合他的条件,就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下药。
    每到这个时候,钟毓就胆战心惊的在原地守着,生怕师父一个不留神被发现了,然后被人抓起来暴打一顿——还真没少打过,为此钟毓多少次拉着师父左逃右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最心塞的是师父那个老家伙还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在他看来,要是钟毓肯帮他下药,或者抓两个人过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为此,钟毓多少次被噎个半死。
    也因为此,钟毓没有把这些告诉司马凌风,而是打算自己先来探视一遍,想确定这起疯人事件不是他师父做的后,再告诉司马凌风。
    毕竟,凭庄熙的尿性,这种事绝对干的出来。
    郭殊涵想了想问道:“你确定幕后主使者还在这家客栈?会不会放了药后就走。”
    钟毓:“我也怀疑过,但是截至到最后一个中毒的人都在这家客栈出现过,而且下毒的人总是有目的的,他至少需要在一个地方汇总他下毒完后的结果。因此我也只是试一试。”
    钟毓继续道:“客栈叫蓬莱客栈,一个小客栈,咱们明天去走走?”
    郭殊涵想了想,矜持的问:“我有什么好处?”
    钟毓正计划着潜进去后从哪来开始,闻此也没在意:“唔,你想要什么?”
    郭殊涵两眼盯着钟毓,撕都撕不下来。
    钟毓:“……”
    郭殊涵把板凳拉到钟毓身边,继续近距离的看着钟毓,带着些许忐忑的问:“我亲亲你可以吗?”
    钟毓愣住了,他看着郭殊涵的脸颊从浅白慢慢染上红晕,忽而大笑起来。
    郭殊涵的脸色更红了,他气恼的看了眼笑得都要喘不上气的钟毓,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被钟毓拉住手。
    郭殊涵脚步一顿,心脏骤停,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钟毓还不知好歹的从后面抱过来,双手环住郭殊涵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耳朵,调笑道:“害什么羞啊,人都是我的。”
    说着,伸手把郭殊涵耳边的头发拨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有酥酥的麻意传开,郭殊涵脸上的鸡皮疙瘩蹭蹭的出来报道。
    郭殊涵以为钟毓这种行动派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这两天就要行动了。结果钟毓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郭殊涵刚开始还不知道,时隔两三天后才知道原来钟夫人的寿辰快到了。郭殊涵抽了个空,拉住钟毓问:“要准备什么礼物吗,我先前都不知道。”
    “都不用准备,让我爹操心去。我这几天都只是跟在后面跑跑腿,具体买什么都是爹说了算。”
    端如昕的寿辰如约而至,比起镇远侯寿辰时各路明里暗里走关系的蜂拥而至,钟夫人的寿辰显得格外清淡。
    只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了顿饭。
    趁着端如昕生日,钟毓特地从镇远侯酒窖里拿来几壶好酒。平日里侯爷都舍不得,才不让钟毓碰,难得今天侯爷开了金口,钟毓不拿空才怪。
    结果,父子两人都喝大了。还不止,连带着端如昕也面色发红,站也站不稳,被嬷嬷搀扶着送回了房。
    剩下两个大老爷们醉醺醺的推杯换盏。
    郭殊涵也喝了点,但比起这两个酒鬼来喝的少多了,意识也算清醒。
    他叫来下人把桌上已经空了的碗筷收拾下去,又安排好人收拾桌子,等他回到桌子上的时候,镇远侯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看样子是要走。郭殊涵忙叫来管家扶着侯爷,却见钟毓突然伸手拉着镇远侯,带着几分酒意的样子问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镇远侯半靠在管家身上,甩开钟毓,结果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摔了,被管家赶紧扶住。侯爷没回答钟毓,只是自己兀自落寞的笑了笑,转身被搀扶着离开。
    剩下钟毓抱着酒瓶子,垂着头呆坐在椅子上。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郭殊涵想:“吵架了?”
    正想着,见钟毓踉跄的站起身,拿脚的时候差点被凳子扳倒,直接栽到了赶过来的郭殊涵怀里。
    郭殊涵心浮气躁的把钟毓扶回房,结果某人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一点也不配合。
    郭殊涵一气之下把钟毓抱了起来,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郭殊涵才把钟毓放在床上,还没给他盖好被子,就被钟毓拉住了手。
    郭殊涵低头,发现钟毓正醉眼惺忪的看着他。
    陡然间,郭殊涵心跳加速起来,刚才饮下的酒在胃里发酵,从胃囊里蒸发到脑子里了。
    他脑子里陡然一空,低下头,亲上了钟毓的嘴唇。
    他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撑在床上,用嘴撬开了钟毓的唇。钟毓的嘴里残留着酒香,香软的触觉从唇齿间传了出来。
    引得他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求。
    呼吸更加急躁,郭殊涵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像个暴掠的士兵,在钟毓口中攻城略地,横扫每一块领地。
    直到钟毓吃痛,哼了一声,把脸偏了过去。
    郭殊涵舔了舔钟毓的嘴唇,把手伸进钟毓的衣服里,正要再进一步,却见有泪滴从钟毓眼角流了下来。
    郭殊涵整个人如坠冰窟,有个瞬间,他以为钟毓是不愿意的。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郭殊涵亲吻钟毓的眼泪,柔声道:“别哭,别哭。”
    “涵?”钟毓醉醺醺的问。
    “嗯,我在。”
    钟毓抬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忽然哭出了声:“我爹娘都没了。”
    郭殊涵:“……”侯爷夫妇好好的在府里,钟毓这么说郭殊涵都要怀疑刚才看到的都是他的假象了。
    钟毓却在这句话出口后,紧紧闭上了嘴。
    郭殊涵继续追问,钟毓闭着眼睛不理,再问,钟毓竟然直接亲了过来。直接拿嘴封住郭殊涵的唇。
    郭殊涵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般伸手将钟毓箍在怀里,将钟毓的裤子扯了下来。
    白衣大开,从床上飞出,床帐垂下,所有的话淹没在喘…息中。
    郭殊涵完全是第一次,什么都遵循本能,只觉得一次不够,又做了几次,直到精疲力竭。
    直到东方已经既白。
    紫嫣每日早晨带人过来给大少爷房间做打扫,今日才带了下人进来,一进去,就看到郭殊涵赤着胸膛正在穿衣服。
    □□的胸膛上有不少可疑的红痕,几个丫头闹了个大红脸,纷纷低下头。郭殊涵套上衣服,回头问:“长林呢?”
    紫嫣还没习惯钟毓的这个字,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大少爷很早就出去了。”
    郭殊涵的内心可没有他外表上这么淡定,他听到这话后,心里直打鼓:“完了,他怕是生气了。”
    否则,怎么解释恩爱一晚后,直接跑了的事。郭殊涵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要是他被钟毓折腾了一晚上,他绝不会这样直接离开。
    那就只可能是钟毓心里膈应了。
    郭殊涵把心里的忐忑压下,不动声色的问:“他有说去哪吗?”
    京郊狩猎场后面有一方无碑墓,坟头没有杂草,只有个鼓包,若非坟头干净的与周边格格不入,怕是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个坟墓的。
    镇远侯例行完每年一次扫墓,说是扫墓,其实就是过来站站,既不说话,也不烧纸,独自一人站一会后,自己离开。
    什么也不惊扰,谁也不知道。
    但是今天镇远侯站了一会后,实在站不下去了,对着空气开口:“行了,别偷偷摸摸的,出来。”
    钟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一脸讨好的喊道:“爹。”
    镇远侯被他这个样子弄得牙疼,面上仍是不显,只是四平八稳的问:“怎么找到这来了?”
    钟毓知道他是问墓地的事,就说:“有次我和太子来这边打猎的时候,看到您来过。当时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留心了。”
    钟毓说完,偷偷瞅镇远侯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想大着胆子问一声坟里的是谁,结果却见镇远侯指指坟头旁边的一块空地:“坐吧。”
    看样子是有话说,钟毓二话不说的走过去,可才看到空地上平平整整,硬邦邦的石块,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微妙。
    钟毓赶紧低下头,把脸上怪异的表情遮掩住,然后慢慢撩起衣摆,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才坐好,屁股处就传来一阵戳心的疼,钟毓在心里大骂:“王八蛋。”抬头时,已经把所有情绪收好。
    准备倾听这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第47章 迷影重重
    
    父子两人对立而坐。
    镇远侯其人,嘴巴很严,钟毓喝醉了就藏不住事,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但镇远侯身经百战,越是喝醉,越是嘴严,什么都不肯说。
    钟毓昨晚想尽办法也套不出话来,只好今天起了个大早,先走过来在这边等着——母亲生日的隔天,镇远侯总会一个人出门,时间长了,钟毓便也发现端倪。
    他曾打探过,可似乎除了镇远侯本人,没有谁知道这个墓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了,如果是母亲和管家不想告诉他,自然另当别说。
    可是有些事,他又实在是想知道,只好想出这么个不高明的主意。
    两人一时沉默。
    镇远侯还没开口,钟毓就已经从尘封的岁月里嗅到了刀光剑影的味道,他屏住呼吸,心道:“就是这坟里埋的是个谋逆的叛徒,他也认了。”
    然而钟毓做完心理建设许久,镇远侯却久久不说话。钟毓有这个耐心,也不急着催,却不料他不催,有人来催了。
    一只灰色大隼从天而降,极速的飞来,镇远侯早有察觉,伸出手托住隼,从它腿上解开信笺。
    隼歪着头,盯着钟毓。它的目光太过凌厉,以至于钟毓怀疑若非他爹在这,这只隼得来攻击自己。
    镇远侯一目十行的看完,抬头看了眼钟毓,轻飘飘的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待会怎么回去?”
    钟毓:“……”
    他干巴巴的说:“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镇远侯似乎也没料到钟毓会这么识相,问了句:“你不问了?”
    钟毓无奈的摇头:“你不想说我能怎么问。”
    镇远侯点头:“有道理。”然后,抬腿果断的走了。
    留下钟毓独自凌乱,等会儿,刚才他分明是以退为进,镇远侯怎么就借坡下驴了呢?
    “等等!”钟毓怕他爹真走了,忙站起来喊道。
    镇远侯停下脚步,等着钟毓发问。
    镇远侯在军中呆久了,就是一个背影,也比别人来得挺直,来得有气势,钟毓心里打起鼓,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缩进喉咙里去了。
    像他的人一样临阵脱逃,怂了起来。
    钟毓:“嗯,那啥,官位的事您帮我安排好了吗?”
    话才说完,钟毓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钟毓一无所获的回了侯府,心情极度郁闷,结果才踏进院子,就被某个大型的动物扑在身上。
    钟毓往后趔趄一步,撞在了门板上,没好气道:“干嘛?”
    郭殊涵带着几分惶急的抱紧钟毓,没有说话。
    郭殊涵的手劲太大,恨不得把钟毓嵌在他怀里,钟毓都没法呼吸了,便挣扎开:“你先放手。”
    “不放!”
    郭殊涵难得如此强硬的说句话,钟毓愣了一下,觉得分外新鲜,便由着他抱了。
    郭殊涵见钟毓不说话,以为钟毓生气了,不管是昨晚的事,还是现在,郭殊涵都觉得自己是做什么错什么,可不敢放手,怕一放,钟毓就走了。
    只好略微松开一点,轻声问:“你早上去哪了?”
    钟毓分明察觉到郭殊涵语气里掩盖不住的委屈,心里柔软下来,正要回答,就听郭殊涵用柔的能化出水来的声音说:“昨晚的事你别和我生气,好不好。”
    钟毓要是再听不出来郭殊涵是故意的,那真是白瞎了他这双眼睛。
    钟毓推开郭殊涵,瞪着他说:“不用这么委屈,有事说事。”
    钟毓难得严肃一回,郭殊涵更不敢放肆了。他低着头看着钟毓的脚尖,棕色的高筒羊皮靴露了个鞋尖,弧度十分好看。
    钟毓抬脚就走。
    郭殊涵忙拉住他:“别走!”
    钟毓果然停了下来。
    郭殊涵决定破罐子破摔:“你要是真生气的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完,又怕钟毓不信,忙加一句:“真的,我保证。”
    钟毓转过身,挑起一边眉毛:“当真?”
    郭殊涵点头:“当真。”
    钟毓把墨风馆里的一些东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拎起郭殊涵的衣领说:“下次到床上,看我不折腾死你,王八蛋昨晚下手那么重。”
    郭殊涵眼睛一亮,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钟毓的下半身,低声咳了一下:“还痛吗?”
    说着,手就要往钟毓后面摸去。
    被钟毓一手打掉:“一边去,换你你试试。”
    郭殊涵顺手握住钟毓的手,被打开,再握,大有纠缠到不死不休的意思。钟毓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也就由得他去。
    郭殊涵旗开得胜,跟着钟毓往屋里走,边走还边问:“屁股还痛不痛,紫竹说新婚那天,婚房里就准备了药的,要不先擦一擦?”
    钟毓:“……”也就是说这件事闹得满院都知道了?!
    钟毓回头对着郭殊涵怒目而视,郭殊涵愣了下才后知后觉,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没说是你要。”
    钟毓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这几天,别想进我房门。”
    郭殊涵脑子嗡的一下,昨晚还不及回味的画面刷的在他眼前路过,钟毓皱眉的样子,钟毓昂起脖子露出脖颈的样子,钟毓夹杂着呻…吟的喘…息的样子,轰隆一下炸开。
    钟毓眼睁睁的看着郭殊涵的脸红成了桃子,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没处放似的四处乱窜,看着他忍不住抬起头吸了下鼻子。
    钟毓:“……”还回味上了是吧?!
    他打断郭殊涵浮想联翩,半死不活的说:“之前和你提的客栈的事,我有点头绪,过两天咱们就去探一探。”
    修养两天后,两人换了身看不出富贵贫贱的便衣,来到了蓬莱客栈。
    掌柜的迎了上来:“两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钟毓笑道:“先吃饭,然后开间中等的房间。”
    “好嘞,二位爷。”
    两人点了几个小菜,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方便监测整家客栈。
    客栈不大,大堂里只摆了七八个方桌,坐了约莫三四桌人,都是些朴实的汉子和爽朗的姑娘。钟毓借着上厕所之变,把一楼的全景走了遭,连带着掌柜的店小二都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遍,没发现异常。
    当晚,钟毓从二楼下来,大堂里只有掌柜的一人在守着,钟毓笑道:“掌柜的,这么晚了,还在忙?”
    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正在算账,听到这话抬起头笑道:“是了,客官,您下来可是有什么事?”
    钟毓的目光在大堂里扫了遍,确定大堂里只有他一人后,回笑道:“半夜醒来发现没热水喝了,喊小二没应,下来讨碗水喝。”
    掌柜的拱手:“哟,是在下照顾不周,小泉子(店小二)该打。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打壶热水来。”说着,就走出柜台。
    钟毓笑道:“好说好说。”却等掌柜的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用手绢捂住了掌柜的口鼻。
    掌柜一惊,甚至来不及挣扎两下,就闻到一股暗香,紧接着人便晕了过去。钟毓赶紧把掌柜的拖到柜台后面,郭殊涵在楼上听着动静,快步下来。
    钟毓翻查着账本,找出前两个月的客房登记记录,果然找到一家客房整整住了两个月。天字乙号房。钟毓眼睛都瞪大了,继续往后翻,万幸的是客房到今天还在住。
    两人对视一眼,把账本归还原位,走出柜台。
    恰在此时,店小二打着哈欠从里面掀开帘子走出,伸着懒腰说:“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殊涵一记刀手看在脖颈处,晕了过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幸而白天的时候钟毓把房间都走了遍,现在黑灯瞎火的到不妨碍他们摸到天字乙号房。
    郭殊涵趴在门房外听了会,察觉里面没人,从窗户里翻了进去,点起火折子看了看,确定没人,再点上蜡烛,从里面打开房门,让守在门口的钟毓进来。
    “进来吧,里面没人。”
    钟毓点头,竟然和他所料不差,这个房间只是个中转点,他们不可能长期住在这里。
    郭殊涵一进去,心里就咯噔一下:他们找着这个位置的整个过程,太顺利了,顺利到好像肇事者忘了这个地方一样。
    钟毓丝毫没注意,反手关上门:“我们到处翻翻看,便是没人住,总会留下些东西的。”
    只要留下了东西,不管是衣服鞋子还是笔墨痕迹,钟毓都能透过大小和字迹判断是不是师父的。
    如果不是师父,那简单,钟毓一纸书信写给司马凌风,后面该怎么干怎么干。如果是师父,那么钟毓必须先找到他师父,然后将这个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虽然庄熙人不怎么样,但接好了钟毓的经脉,再造之恩钟毓不会忘。而且在外游历的时候,医术方面庄熙教的毫无保留,平日里自己虽然过得颠三倒四,对钟毓却是实打实的真心。
    所以,别说庄熙只是手段残忍的拿路人做试验,就是毒害太子,只要太子没死,钟毓都会竭尽所能的保全他。如果死了,那钟毓就是想保也保不了了。
    然而事与愿违,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房间上上下下干净的连灰都没有,耗子走进来都得含着两泡眼泪离开。两人翻找了许久,终无所获。
    郭殊涵奇道:“这间房子没有人住吗?”
    钟毓:“没人住才是正常的,这间客房怕是只有准备动手的时候,才会有人过来。”
    郭殊涵:“现在怎么办?”
    钟毓想了想:“只能派人过来蹲守,这间客房还租着,他们回来的可能性极大。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郭殊涵忽然捂住他的嘴:“嘘……”
    钟毓睫毛一颤,敛声屏气。
    郭殊涵眼疾手快的吹熄了蜡烛,同时将蜡烛熄灭时带起的烟卷入衣袖。他侧耳听了会,拉着钟毓躲到帘子后面。
    没过多久,走廊里响起轻微且急促的脚步声,有两个人在外面小声的交谈着。
    “怎么回事,掌柜的怎么晕了?”
    “难道被人发现了?”
    “怎么可能,我们做的这么隐蔽。”
    “小心为上,我们快进去看看。”
    房间门很快被打开,率先进来的这个黑影在门口迟疑了会:“等一下,我怎么闻到了烛火的味道?”
    “有吗?”后面的阴影扒开前面的人,走进来嗅了嗅:“没味啊,大哥,别疑神疑鬼的。”说着,他推开前面的大哥,打起火折子,点起了桌上的蜡烛。
    蜡烛点起来,还没来得及把房间照亮,便有阴影投了下来。两人立即警觉,正要拔出手中武器,蜡烛忽的一下灭了。
    房间彻底昏暗下来。
    
    第48章 生死一瞬
    
    房间一黑,钟毓就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察觉到郭殊涵在烛火熄了之后,离开了他身边,然后就是“咚”“咚”“咚”的几个声音,再然后就听到郭殊涵的声音。
    “好了。”
    打狗捉鸡都没这么快的。
    钟毓在一片黑暗中走出来,只能看到一片比黑暗更黑暗的影子,幸好有个人哎呦哎呦的喊疼,否则钟毓连个询问的方向都摸不准。
    钟毓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暗处,如果问他们是谁,就是他们现场胡编乱造一个,钟毓也分不清真假。
    所以钟毓想了想,祭出自己坑蒙拐骗不二法宝——装。
    他挺直了脊梁骨,四平八稳的问:“东西在哪?”
    “唉哟,这位爷,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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