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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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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钟毓还刺了他一句:“是哦,下了床就什么都不认了。”
    想到这,钟毓心里莫名古怪起来。他坐起身,捏着郭殊涵的下巴说:“爷说真的,你背后的屠这次算完了,还不如跟爷回家呢,爷养你。”
    钟毓的声音还带着嘶哑,郭殊涵撑在旁边听了下,像偷腥了的猫一样笑了笑,凑过去在钟毓的肩膀上亲了口,“我没有不答应啊。”说着,抱住钟毓,在他头发上亲了口。
    亲完觉得不过瘾,手带着意味的抚摸钟毓的腰,另一只手带着钟毓睡下。
    钟毓看这情况不对,待会还得给太子复命呢,果断的问道:“来吧,说说你身上的这些伤怎么回事?比先前多,也很新,看样子,就近三个月的事。”说着,钟毓柔声问道:“是屠干的?疼吗?”
    郭殊涵眼疾手快的撤回手,捡起地上的衣服,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你怎么知道知道屠的事?”
    钟毓翻了个白眼:“我不止知道屠的事,还知道你们肯定在找机会做最后一笔——暗杀皇帝。否则,解释不通唐炎为什么还住在长安,没有逃走的打算。所以,我今天早就等候在这里了。”
    不仅他等在这里,还通知了镇远侯的手下刘副将,只说怀疑近期有人会对陛下不利,但不确定。刚好皇陵距离营地不过百里远,要副将随时注意这边。
    这个理由听起来太合情合理了,刘副将没有任何疑虑。估计现在,玄虎营的救援已经赶来了。所以钟毓并不担心李佑的安危。
    说着,钟毓把郭殊涵转过来,仔细看了看他胸口的伤,光看着都疼。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抱住他,亲吻着安抚道:“以后跟着我,再没人敢伤你。”
    玄虎营终于在关键时期赶了过来,三十余个黑衣人潜逃四个,活捉八个,其余全部死于玄虎营刀下。
    新皇帝在这场乱役中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往日的尊容气质荡然无存,他拉着旁边的扈从,神色焦急的问:“钟毓呢,他人呢?”
    “陛下。”
    有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佑回过头,只见钟毓被两个玄虎营将士用木头做的简易担架抬着,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痕,神情竟比他一个在混乱中躲躲藏藏的皇帝还要狼狈。
    李佑走过去,摸着钟毓的额头,焦急道:“你感觉怎么样,受伤没有?”
    李佑的关心太过热切,钟毓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他指指自己的腹部和腿部,那里正被撕碎的明黄色布条包裹着,有鲜血浸染出来。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笑道:“还行,幸亏兄弟们来的及时。”
    伤口当然都是假的,钟毓本想来真的,奈何郭殊涵不肯,只好跑到之前那个尸体那里,割了他的血来用,制造现在这幅惨样。
    李佑果然信了,他弯下身,忽然抱住了钟毓。
    钟毓彻底愣住了,这样单纯的拥抱他苛求了好多年,万不料如今好不容易放下来了,却又不期而至。
    只是还有什么用呢?
    钟毓被抬回侯府,吓得钟夫人赶紧冲了过来:“孩子,你怎么弄得这么严重?”
    钟毓躺在床上,气哼哼的说:“可不是么,娘,您可得给我好好补补。像我受的这伤,一定得补身体,你就把爹酒库里的那罐竹叶青给我补补就好……唉,娘,我还没说完,别走啊,娘。”
    端如昕一听就知道这牲…口屁大的事都没有,转身就走,不过出了他的房门,到底是去了酒窖。
    钟毓把身上缠着的布条扯下来,还没来得及丢,床上突然出现一个人。
    把钟毓吓了一跳,随即他像发现大宝藏似的兴奋道:“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再来一遍?”
    说的自然是郭殊涵神出鬼没的功夫。
    郭殊涵坐在他床上,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刚才李佑抱你是怎么回事?”
    “他抱我了?”钟毓好似不记得有这事,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你说这个,他刚刚九死一生,情绪难免激动了点,旁边都是下属,又没个说话的对象,只好找我咯。”
    郭殊涵疑信参半:“是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钟毓真事似的说。
    郭殊涵没词了。
    他的目光黯淡下来,低着头站在钟毓的床旁边。
    他没说真话,郭殊涵想,钟毓说假话的样子和他顺口哄人的样子一样,不经心的样子他看得出来。
    
    第63章 唐炎逃亡
    
    在黑衣人被捕入狱后,相关同伙的抓捕行动以摧枯拉朽的姿势横扫整个长安,在有心人的指使下,唐炎的身份很快就暴露出来。
    唐炎竟然不是燕国的小皇子,而是深藏皇宫近三十年的皇长子!
    得知这个消息,满朝震怒,开始逮捕唐炎。
    然而等人去了唐宅,里面早已是人去楼空。
    唐炎早已不见踪影。
    李佑佑摔了杯子,派兵封锁全城,所有人进出都要进行严格审查,能藏人的地方统一成了翻查的重灾区。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仍没有半点唐炎的消息。
    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长安城蒸发的无影无踪。
    “钟毓呢?”李佑问。
    太监回禀:“听说钟大人自养好伤后,就在朱雀门任职,现在这个时候怕是在任职吧。”
    李佑想起那天钟毓冒着生命危险换他,心里一软,嘴角不自觉噙着笑:“私服,咱们偷偷去朱雀门。”
    李佑叫上马车,低调的前往朱雀门。
    钟毓喜欢他的事,李佑一直都知道。他非但知道,还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那时候他是太子,有父皇和文武百官盯着,做不得出格的事。何况,那个时候李佑身边集有万千宠爱,也不差钟毓一个。
    可是如今回头想想,尤其是当了陛下后,君臣的隔阂越来越大,到如今身边竟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李佑惊觉再没有一个人对他,比钟毓更真心实意了。
    马车在朱雀门口停下。
    李佑上了城墙,想要拦下质问的守卫被李佑身边的人一张令牌打发了。他一路走上来,正见钟毓从门口出来,正吩咐手下人去做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带着疏朗的味道,像阳光微风掠过心头:“这件事按流程来就可以了,你顺便买点云鹤楼的小黄鱼回来。”
    钟毓说着,转过身来,冷不丁撞见李佑,他眼神闪了闪,似乎不知该笑还是该惊讶,愣了下才说:“陛……大人请。”
    旁边的人不认得李佑,看钟毓的样子,以为他是某个大官,行了礼便告退了。
    李佑走进钟毓办公的地方坐下,钟毓把人挥走,自己亲自跑了壶茶过来,笑道:“城门没什么好茶,陛下见谅。”
    “无碍。”李佑脸上的笑意极浅,仿佛冬雪初融,吹到冰面上那层没有力道的微风:“今日过来,朕只是来看看你,没别的事。”
    钟毓脸色更古怪了:你没事,我有事啊,钟毓还打算待会提前回家呢。
    李佑看着钟毓的脸色:“怎么,你有事?”
    “没事。”钟毓一口否认:“我这边也没事,城门口的进出都进行了严格的检查,悬赏和缉拿告示都贴了出去,唐炎可能伪装的样子也找人做了画像,只要唐炎在我的城门口现身,肯定是跑不了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李佑没想一来就听钟毓说正事,只好跟着说:“唐炎的事再说,总不会让他跑了去。”
    钟毓想了想,忽然跪了下来。
    李佑吃了一惊,忙扶起他:“怎么了,有事直说,朕还要不答应你的?”说着,手扶在钟毓手下,就要把他扶起来。
    钟毓想着自己怎么说才能不引起李佑的注意,因此根本没注意李佑言语间难得一见的温情。
    钟毓跪着不肯起来:“此事皆有我父亲大意引起,如果当初他能严格彻查燕国皇室身份,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情。”
    太子劝道:“燕国只是战败,又不是亡国,哪能让我们随意调查他们身份。”
    钟毓不依:“但不管怎么说,唐炎的出现都是我爹的一大败笔。所以,微臣想弥补。”
    钟毓叩首:“请陛下恩准,微臣统领长安九门,定然抓获唐炎。”
    城门领使司,这可是个正三品的武官。
    当初李佑想让钟毓入行伍,钟毓怎么也不肯答应,如今却来求李佑恩准了。可是现在的李佑已经不需要为了防备其他几个皇子,而在军营里安插自己的人。
    比起让钟毓在外面建功立业,他更想让钟毓呆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李佑扶着钟毓的手,把他拉起来,说:“你又不会功夫,去了我还要担心你会不会受伤。”
    钟毓就是再不留神,此刻也注意到了,他眼神古怪一下,听出李佑这是拒绝的意思,可这拒绝拒得让他心里发毛。
    咱们不是早没关系了吗?
    钟毓拿着下属买的小黄鱼回到侯府,摆在自己桌上,然而坐了半天,某个往常都会神出鬼没的人半天都没有出现。
    房间里没有下人,钟毓索性对着空气说:“人呢,不来吃?小黄鱼不吃可就冷了。”
    某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钟毓身边就多了个人。
    郭殊涵没有拿小黄鱼,而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钟毓。
    钟毓拿着小黄鱼在他面前晃了晃:“不吃?”说着,就要喂到郭殊涵嘴里。
    郭殊涵在心里骂有点骨气,嘴却不听话的张开了,他咬了咬,心里藏不住,说:“今天下午你在值班的时候,我看到了。”
    钟毓咬了口鱼头:“你看到什么了?”
    还装蒜起来了,郭殊涵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怕自己嗓音高了就真收拾不了了,于是克制着自己压低声音说:“你和太子在一起,我都看到了。”
    “那又怎样?”
    郭殊涵的情绪在钟毓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之后,立即就失控了:“那又怎样?你还想怎样,他都摸你手了!”
    郭殊涵额头青筋跳动,他一句话吼完,钟毓还没怎样,自己就先把自己堵得要死。看到钟毓发懵的表情后,又恨不得时光倒流,抽自己一巴掌。
    他上前一步,想拉住钟毓的手,想抱着他,想道歉,却听钟毓有点懵的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钟毓没说完。
    他话说到一半,闭了嘴。
    留给郭殊涵无限的想象空间。
    郭殊涵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他从钟毓的只言片语里读出了他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意思。
    他心里兵荒马乱,情急下一把拉过钟毓:“不准走!”
    钟毓的手腕都快被郭殊涵捏青了,郭殊涵的表情太过狰狞,让钟毓茫然起来:“我不走,这是我家,我走哪去!”
    郭殊涵仿佛寒冬腊月坠入深井里,周遭都是寒冷彻骨的冰渣,是啊,这里是他的家,该走也不是他走。
    郭殊涵像一只在雪地里跌跌撞撞的幼狼,好不容易找到温暖的窝,满心欢喜的放下戒备,脱掉防寒的皮毛,却要面临着被赤…裸…裸扔到雪地里。
    他瑟瑟发抖,又孤立无援。
    钟毓一看他的样子就心疼了,走过去抱住他安慰着:“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好不好?”
    郭殊涵所有武装起来的防备在钟毓一句话里,分崩离析。他把头贴着钟毓的脸,然后蹭了蹭。
    钟毓摸着他的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安慰着:“我和太子真的没什么,他只是表达关爱下属的意思,你别多心。”
    郭殊涵直起身,别过头:“我没多心,他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钟毓掐着郭殊涵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就算真是,可我现在喜欢的不是你么。我心和人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着啊?”
    他这样痞痞的样子,郭殊涵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急,只好把话在心里转了几圈,还是说出口来:“你不准喜欢他。”
    钟毓看了眼郭殊涵,心道原来他发现了啊。这样一想,忽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于是抱着他柔声道:“是,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这几个字在郭殊涵脑中如烟花般炸开,炸出璀璨夺目的光华来。他的眼睛里有亮光一闪而过:“你再说一遍。”
    钟毓看着郭殊涵,一双瞳孔里盈满了他的倒映:“我喜欢你。”
    郭殊涵凑过去,吻住钟毓的唇,唇齿间的缝隙里流出一句:“嗯,我也喜欢你。”
    长安有个梨园,走南闯北的戏班子都在这边搭台唱戏。真正成名的戏班子都会在附近扎根,到哪唱不是唱,在这个地方混出了名声,不管怎样,都有口饭吃。
    所以那些流动性的戏班子大多是没什么名头,但胜在新鲜,每次搭台,都有爱看戏的过来捧场。
    生意就这样不好不坏的做下去。
    其中就有一家戏班子,班主姓李,年轻的时候是个酒馆里靠拉二胡为生的艺人,后来和官府起了冲突,坐了三年牢房,出来后老婆跑了,家也被抄了,索性经营起戏班子,过一天是一天。
    好在戏班子里有几个顶争气的,倒是不至于担心下一餐饭的问题,至于下下一餐饭,李班主是个极为乐观的人,就不操心那么远的事了。
    今日,便是班里唱戏的时候。
    李班主如今年事已高,就不再拉二胡,把绝活传给了徒弟,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
    今日园子里来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够他们吃饱。
    然而戏唱到一半的时候,有群穿着凯衣的官兵走过来。
    他们来了,岂不是要吓跑客人?
    李班主忙走过去,把官兵半挡在门口,轻车熟路的地上红包,笑脸相迎:“几位官爷,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们小戏班子,真是蓬荜生辉啊。”
    官爷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回笑道:“好说好说。”
    官爷看了看梨园里坐的人和戏子,说:“今儿个来呢,也不是为了找你的麻烦。是有事在身。”
    李班主忙道:“是是是。”
    官爷拿出一张画像,问道:“见过这个人没有?”
    李班主看了眼,摇头说:“没见过。”
    “真没见过?”
    李班主嗐了声:“还能骗官爷不成。我们唱戏的,长相一定得是秀气的,这个一看就不和我们要求。”
    军爷想想也是,不过还是问:“你这戏班子什么时候结束?”
    李班主拱手:“还有一个多时辰。”
    “这么久?”军爷嘀咕一声,“这样吧,实在是任务在身,我们到你们的后面去看一下,看完就走,绝不打扰别人。”
    李班主:“这……”
    “怎么?”军爷拉下脸:“李班主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不不不,没有没有,军爷请。”
    领头的官兵留下四个人把手大门,其余的人跟着领头的走进后院。
    后院是个简陋的台子,七八个正忙前忙后,领头的视线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都他妈化成个鬼脸,谁认得出来?
    好在唐炎个子矮,在人群中还是很明显的。军爷确实注意到里面有两个不大的孩子,特地走过去瞧个仔细,发现并不是。
    于是只好挥手,叫一干弟兄撤。
    官兵离开不久,有个身穿藏青色袍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没出声,只是靠在门口看着。李班主看见了,赶紧走过去:“这里是后台,不让进的,要看戏到前面去。”
    年轻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化妆台桌方向,然后在李班主耳边低声说:“我和那个没化妆的人,有话聊。”说着,用手按住李班主,免得他情绪激动跳起来。
    李班主讳莫如深的看着钟毓:“这位爷,我们戏班子所有人不见客。”
    钟毓哦了声:“我查过你,祖籍襄阳,因为不堪忍受当地官僚的欺压,误杀了一个守卫,之后坐牢了。”
    钟毓感叹似的说:“这事是地方官不地道,得管。”
    李班主哼道:“不闹您费心,如果没什么,请离开这里。”
    李班主姿态一摆,不少人看了过来,钟毓到底没见着唐炎,也不好动粗,只好倚着门口说:“那烦劳您带去话,我可以保他出长安城,但是要他拿东西做交换。”
    说罢,不理会李班主的反应,转身离开。
    
    第64章 大结局
    
    钟毓走后,李班主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从紧挨的桌前穿过,走向钟毓刚才指的那个人,躬身道:“爷?”
    铜镜上倒映过来的人脸上画着浓艳的戏妆,他抬手,正给自己勾勒出浓墨重彩的丹凤眼,此刻也不停歇,继续勾着黑线:“没事,班主,您忙去吧,别让人看出破绽了。”
    李班主恭敬道声是,离开了。
    唐炎才要继续画眉,身下的人忽然动了动,唐炎手上没拿稳,画笔勾偏了出去,他拍了下藏在厚重戏服里面的人:“别动,妆花了。”
    唐炎为了掩饰自己的身高,先是在屁股底下垫了好几本厚书,又借着戏服宽大府设计,在肩部肘部弄上假肢,这样远远看来,和成年男子无异。
    然而仅仅如此,唐炎还不放心,叫董大缩在他的戏服里,伸出腿,假装成他自己的长腿。这样无论近看远看,都看不出唐炎是个矮子了。
    他也因此躲了好几次搜查。
    加上他这几天根本没有换位置,因此无论外面如何闹得热火朝天风声鹤唳,他在这个小戏班子里呆着,却是闲庭信步悠然自得。
    除了没办法出去。
    这一日钟毓正在朱雀门办公,有个小厮过来递上信:“大人,有人给您寄信。”
    “嗯,放那吧。”钟毓正埋头给陛下写奏折,闻此头也不抬的说。
    小厮放下信后离开了,钟毓抬起头,确定周围没人,从桌上捡起信拆开。
    上面写着“明日巳时,梨园见”。
    钟毓满意一笑,把纸条撕了个粉碎,扔进纸筒里。
    晚上钟毓回府,发现郭殊涵又毒发了一次。
    钟毓回来的时候,他正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汗液打湿了床单。
    钟毓什么也没说,叫来下人打桶热水进来,抱着郭殊涵放进桶里,给他洗个澡,这才给他穿上衣服抱回已经重新换了床单的床上。
    郭殊涵每次毒发后,整个人都虚脱的不像个样子,安安静静的被钟毓抱着,把头靠在钟毓身上,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醒来,又生龙活虎起来,让钟毓穿个朝服都不得安逸。
    钟毓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警告道:“老实点,今晚我给你带个礼物回来。”
    郭殊涵手被拍开,索性把脸凑过去:“什么礼物?”
    钟毓拉过他的脸,亲了口说:“保证你满意。对了,今晚不用等我,我可能回来的很晚。”
    郭殊涵挑眉:“这是要去哪里鬼混?”
    钟毓笑道:“对啊,去和人私…会。”
    郭殊涵眯起眼睛,“那我就不让你出门了。”说着,手脚并用的缠到钟毓身上。
    两人在房间里打闹了半天,直到紫嫣来敲门:“大少爷,您该出门了。”
    钟毓推开郭殊涵,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爷还要挣钱养家呢,去去去,别坏事。”
    半夜,钟毓如约来到梨园。
    梨园的门已经关了,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
    钟毓在梨园门口看了看,发现有个小门留着,他推开门走进去,是空无一人的座椅,和早已落幕的戏台。
    钟毓走过戏台,穿到后院,里面有个人正在描眉。
    若是郭殊涵在此描眉,自然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可是一想到是唐炎那么个双眼如钩,绝谈不上俊秀的男人在描眉,隔着铜镜的反光,钟毓怎么都觉得别扭。
    他走过去,不甚客气道:“哟,这逃难逃的还挺悠闲。”
    “当然悠闲了,我就看着你们像只苍蝇样到处嗡。”唐炎收笔,回过头来。
    直到看到唐炎画完脸后的样子,钟毓总算知道为什么搜查的人老跟个瞎子一样,都查了好几拨,都没认出他来。
    钟毓随意搬了把椅子坐过来,挖苦道:“有这技术,不去当戏子可惜了。”
    唐炎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稚嫩的味道:“你来就是想问我当不当戏子的吗?”
    钟毓笑:“当然不是。药呢?”
    唐炎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我给了你,如果你反悔不把我送出城怎么办?”
    钟毓:“那我把你送出城,你不给我或者给个假的我,又怎么办?”
    两人同时沉默,唐炎忽然大笑:“真不知道你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竟敢孤身一个人来,不怕我杀了你?”
    钟毓平静的说:“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不一定要杀,但把你绑了威胁李佑还是可以的。”
    钟毓:“可你还是出不了城。”
    “不,我拿你威胁了你爹是一样的。”唐炎话音刚落,便有四五个手握大刀的人在钟毓背后出现。
    钟毓眯起眼睛:“看来你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唐炎点头,“那是。”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就拿刀冲了过来。
    钟毓起身要跑,突然被一人抓住手,紧接着周遭有凌厉的风声习过。钟毓回头,想看刚才从他身边晃过的身影是谁,却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一晃而过。
    等钟毓总算摸清楚此人是敌不是友的时候,唐炎脖子上已经被架住一把刀。
    郭殊涵面无表情的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叫你手下退,否则,你可以看看你的脖子是怎么掉下来的。”
    唐炎脸上怒气一闪而过,不过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挥手。拿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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