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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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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郭殊涵点头。
    钟毓垂下头,一脸忧伤,半天才下了个艰难决定:“那,那成吧,明天我就把狗给你。”
    郭殊涵有些诧异钟毓居然真答应了,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不过现在他发现一个更有意思的,那就是钟毓的表情好好玩,翻脸跟翻书似的,练过吧。
    郭殊涵也见好就收,低沉着嗓音说:“也不是要你送给我,你把狗给我养半个月,半个月后还你。”
    虽然把狗给出去很舍不得,谁知道郭殊涵会怎样对这条曾咬伤过他的恶犬,不过毕竟是狗错在先,而且只有半个月,这对钟毓来说多少是点安慰。
    于是,只好故作大方的说:“可以。”两个字一说,钟毓自己都觉得心在滴血。
    郭殊涵把头扭过去,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没让钟毓看到。
    二人来到东院,进入大堂,只有端如昕坐在堂上。
    钟毓带着郭殊涵进来,端如昕远远瞧见郭殊涵,先是一愣,她以为在军营里呆过的哪怕不是膀大腰圆,至少也是像镇远侯那样身材魁梧吧。
    哪知郭殊涵身材匀称,匀称到单薄的程度,加上年岁尚小,脸孔还有些稚嫩,即便在军营里磨砺过,到底是个孩子。
    端如昕忽然想起钟毓这个年岁的时候,估计也是在外头流浪吃苦,蓦地心底就软了下来。
    钟毓问:“我爹呢?”
    “陛下传旨,他进宫了。” 端如昕笑道:“是为了安置即将到长安的燕国皇子的事。”
    钟毓瞧着端如昕脸色还算好看,心中安稳了些,他挺担心他们侯府因为娶妻的事,和陛下生了龃龉。不过转念一想,就是真生了龃龉,他娘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表现出来。
    因此假装什么也没察觉的,拉着郭殊涵给端如昕下跪敬茶。
    钟毓自然是姿态端正,态度诚恳,礼仪分好不错,让端如昕很是开怀。
    钟毓敬完茶后,从进屋后就一直没开口的郭殊涵双手奉上茶盏,低头温顺道:“夫人喝茶。”
    端如昕佯怒道:“还叫夫人。”
    郭殊涵乖巧回应:“娘。”
    可把端如昕乐的,轻轻拍了下钟毓,说:“这儿媳妇我认了,以后敢对他不好试试。” 端如昕是真心喜欢郭殊涵,实在是……
    郭殊涵长得太乖巧了,唇红齿白的,还彬彬有礼,连茶盏都托到了额头以上,这份心意端如昕如何察觉不到。
    钟毓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早知道娘这么好打发,刚才就不费那么大神了,还没了狗。
    端如昕拉起郭殊涵在旁边坐下,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些体己话,钟毓闲着没事在旁边剥橘子,一口一个,吃的不亦乐乎。
    等端如昕和郭殊涵说完话,回头一看,嘿,一盘橘子吃了个空。
    “你还吃不吃晚饭了,吃这么多也不怕酸了牙。” 端如昕道。
    钟毓往嘴里塞下最后半个橘子,含糊的笑道:“一斤橘子老贵了,我在外面想吃都吃不到。”
    得,一句话,成功的把端如昕堵的没话说,恨不得再拿出几斤橘子才好。
    郭殊涵看着他嘴巴里一鼓一鼓的,像只仓鼠。
    两人辞了端如昕回到西院后,叫来了一干丫鬟仆从。
    钟毓在紫竹紫嫣两个一等丫鬟中打量了会,把紫竹连同三个手脚麻利的男仆指给郭殊涵:“这几个人你先用着,用不惯再和我说。以后要出门之类的,也随意,我这人规矩不多,只要面子上过得去,我都无所谓。”
    郭殊涵点头,这两个丫鬟他早上见过,确实也对紫竹的冷静明事理有好感一些,至于紫嫣,郭殊涵的目光若有似无的从她姣好的面颊上滑过,发现后者正明目张胆的看着钟毓。
    丫鬟仆人不应该是低着头的吗,镇远侯府怎么会连这点规矩都没有。郭殊涵想。
    见貌似没别的事了,钟毓道:“这个房间你先住着,回头我叫紫嫣把我的东西搬走,隔壁院子的卧室已经清好,我以后就在那睡。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嗯。”
    “那你忙,我先走了。”
    “别忘了把狗给我。”郭殊涵在他身后道。
    钟毓:“……”他是多和这只狗过不去哟。
    钟毓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去了南院。南院是个偏僻的院子,平日里除了下人做打扫,只留作钟毓弟弟日后读书用。
    他走进南院,还没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烦躁的脚步声走来走去。
    钟毓心道委屈你了。
    他推开门进去,门后面半人高的大笼子里就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某只野兽受了重伤,正在呜咽。
    钟毓走过去,打开牢笼,一头棕色的半人高巨型犬从里面窜了出来,猛然跳到钟毓怀里,对着钟毓就是猛舔。
    “乖啦乖啦,别闹。”
    然而无论怎样,都缓解不了獒熊犬大安看到主人的热情。
    钟毓无奈的拍了下獒熊犬的头,“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咬别人,现在可好,有人要我把你送过去。你啊,笨死了,要你松嘴居然还发脾气。”
    说着,又打了下大安的头,估计下手重了点,让大安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还真就乖了,没往钟毓身上沾口水。
    钟毓叹了口气:“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给你说明天看到郭殊涵了,表现乖一点,不要龇牙咧嘴的。昨晚的婚礼都不敢让你出现,万一你看到郭殊涵凶性大发怎么办,再给你吓跑咯。”
    大安耷拉着脑袋。
    钟毓索性坐在地上,陪着爱犬唠嗑,“他应该不会真打你的,最多,最多就几棍子。你忍忍就算了,知道吗?”
    大安呜咽以示回应。
    想到这头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狗要被别人打,钟毓的心肝脾肺连着一起疼,“要是他真的打你太狠了,你就叫知道吗?我在隔壁,听到了立刻过去救你。知不知道啊?”
    大安把脑袋搁在前腿上,垂头丧气的。
    钟毓亦是苦恼,只好搓揉狗头排遣,狗被摇摆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一时间狗毛飞舞。
    有匹疾行的马在古道上长奔,马蹄声急促而猛烈。
    “驾,驾”。蒙面女子已经来不及挥舞马鞭,她拉着缰绳,拼命的催促着。
    在女子身后,不过百米远的距离,有四个黑衣人手握清亮弯刀,同样策马狂奔而来。
    蒙面女子心中焦急,不停加快速度,两方的距离开始拉大。
    这时,身后追踪的黑衣人,有个突然掷出手中弯刀,弯刀顺着风旋转,只看到弯刀在空中打了个转,便要直刺蒙面女子后背。
    蒙面女子察觉到身后有异常之处,本能的弓下腰,然而就在她弯下腰的那一瞬,弯刀擦着蒙面女子后背而过。
    女子后背上留下一道惨烈的血痕。
    蒙面女子吃痛,支撑不住,从马背上跌下,罩在头上的面纱顺势滑落,露出一张像被毒素腐化的脸来。
    女子左边的半张脸倒是娇小可人,可惜右边的大半张脸长满毒疮,从额头蔓延到脸颊,看着恶心恐怖。
    就女子摔倒的呼吸间的功夫,杀手已经追了上来,瞧见了女子长相,只露出的眼睛中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仿佛也没有料到他们追杀了许久的人,竟是这番尊容。
    或许这只是个杀手下意识的神色,但女子看来,这个眼神却仿佛带着天然的挑衅和轻视。女子眼眸里怒火中燃,她解开腰际长鞭,游蛇般甩出,就与这批黑衣人打斗起来。
    女子的长鞭带着赫赫的风声卷出,长鞭末梢,正中一个黑衣人脸颊。
    眼看就要挥舞到,却见黑衣人脚下后移,整个人弯下腰,长鞭擦过他的脸。
    没有伤着。
    这时另外一个黑衣人横腿扫来,女子余光瞥见,脚下连蹬,整个人翻身而起,后跃一大步。
    险险避开黑衣人的连环腿,才站稳脚步,女子愕然发现长鞭已经被黑衣人徒手徒手握在手里。
    另一个黑衣人趁此机会,一脚踢在女子腹部,女子受力,被踢出去好远。
    摔倒在地,裹了满身的泥。
    女子擦了下脸,呸了一声,捂着腹部站起,气势丝毫不弱。她双手合并,相互摩擦两下,有个深知女子手法的黑衣人暗道不好,立即杀了过去,想要阻止女子。
    而女子丝毫不理,双手仍保持的相互摩擦的姿势,却在黑衣人杀过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扬起了芊芊玉手。
    一股看不见的气息,透过黑色布料钻进了黑衣人的鼻腔。
    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其余几名黑衣人听了对视一眼,立即冲了过来。
    女子一脚踹开已经七窍流血的黑衣人,顺势往后方逃去。
    然而杀手的追踪不是一个受伤的女子所能抵御的。另外三名黑衣人紧随其后,一个追踪,两个包抄,很快便把女子围在了圈内。
    女子撑着与他们交手,然而包围的圈子却越缩越小,到了只能容纳女子站立的空间。
    这次他们没给女子任何反击的机会,三把雪亮的弯刀同时举起。
    不是为何,当生死只在瞬间的时候,女子反而平静了下来。她垂下手臂,里面有个瓷瓶,只要等弯刀下达的那瞬间,她把瓷瓶掷出去……
    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瓷瓶已经握在手中,等着周围的三个黑衣人靠近……
    在女子的视野中,这几个黑衣人下手的动作放慢不少,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刀片是如何划破长风,凌厉而下的。
    生死一瞬,她猛然想起自己嬉笑怒骂那么率性的师弟,心里不可抑制的想到:如果他不是长安的贵少爷,该有多好?
    那些飘零江湖无忧无虑的岁月,那些打打闹闹无拘无束的年华,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这时,她猛然间抬手,带着同归于尽的绝然,把瓷瓶朝着其中一把弯刀的方向掷去……
    
    第12章 太子设宴
    
    然而就在此时——
    “住手!”
    有人在身后大声疾呼。
    同时一列马队疾驰而来,眨眼就到了眼前。
    女子猛然间惊醒,想大声提醒他们不要靠近,然而瓷瓶眼看着就要碰到弯刀,根本来不及。
    情急之下,女子突然朝着弯刀扑了过去,心里又气又急,恨不得把那人活生生撕碎了,行动上却是拿身体挡住了锋利的弯刀。
    这时,一只锋利的箭羽突然横穿过来,射在了弯刀之上,完美的隔开了女子和弯刀的接触。
    而瓷瓶,滚落在地,完好无损。
    身后传来一声痞气的声音。
    “大人快看,就是这几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就是他们妄图杀害我刚过门的妻子。”
    一个身着铠衣,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收起手中弯弓,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张画的乌漆抹黑的白纸,对着几个完全看不出容貌的人进行比对,然后言之凿凿道:“没错,一模一样,来啊,把这些人给本官拿下!”
    他话音刚落,一身官衣的巡捕五营统领军迅速分成两列,对着黑衣人包抄而来。
    自古民不与官斗,即便这些统领军可能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但惹上官服麻烦会更大。几人对视一眼,立即做出明智决定——他们快速后撤,远逃而去。
    钟毓吹了个口哨,很是狐假虎威了一把。
    女子几次三番死里逃生,乍然留下条命,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的身体瘫软下来,却在第一时间把滚在一旁的瓷瓶拿好,收起来不让他们看到。
    钟毓跳下马,走过去问:“师姐受伤了,要紧不,我看看?”说着,人还要凑过去。
    大抵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凉漪的面纱掉落,本就不欲见人,钟毓还偏要凑过来近距离的看。凉漪气的心血上涌,背对着他怒道:“你来做什么?!”
    钟毓被凶的愣住了,讷讷道:“救,救你啊。”
    凉漪怒火中烧:“谁要你救!”
    钟毓根本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但凉漪知道,她亲手调剂的毒,这世上没有解药,即便有,只吸入一口,钟毓这辈子也就废了。
    “姑娘,你这话说的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作为和钟毓从小厮混到大的,靠着种种因素坐上了巡捕五营下统领军巡防营小队长的,在长安里赫赫有名的纨绔之一的,上任太子陪读司马凌风表示,他一个纨绔都看不下去了。
    凉漪背着司马凌风冷笑道:“我求着你救我了?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对你毕恭毕敬?”
    “嘿!”司马凌风没理会钟毓一个劲的暗示加眼神加小动作提示,气愤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臭不要脸的人!”
    凉漪猛然转过身,勃然怒道:“我就不要脸了,怎么着!”
    司马凌风作为多年的混混,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正要回骂过去,冷不丁撞见凉漪的脸,所有的谩骂堵在了喉咙口,他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英雄气短道:“好男不和恶女斗,哼!”
    钟毓悲痛捂脸。
    凉漪余怒未消,三步并作两步骑上自己的马,绝尘而去。
    当真半个谢字也没说。
    “师姐!师父告诉你他明日在竹屋里等你!”钟毓只好在她身后喊道。
    回程的路上,钟毓怕司马凌风还在生气,解释道:“我师姐江湖仇家太多,截杀这种事时有发生。今天早上接到我师父的飞鸽传书,问师姐怎么没到,我估计就是遇到仇家了。幸好碰到你,不然这么多杀手我可解决不来。”
    司马凌风脸上早已收起气急败坏的表情,重新换上他那副天真无邪,万事不萦于心的样子。司马凌风的长相俊逸出尘,很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可惜这只是表象。
    再风流倜傥的外表,也掩盖不住这个家伙二货的本质。好在他平日里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操心,间接的让人产生他“众生皆浑浊,我独自高贵”的错觉,也就没有人真的在意其实这货什么都不知道的内里了。
    他淡淡道:“我是没什么,不过你就这样走了,不怕那几个杀手回头继续追杀你师姐?”
    “这个不用担心,我师姐的逃生手段很多,尤其是她玩毒,如果这次不是正面碰上,那几个杀手应该抓不到她。”
    “你还挺清楚,”司马凌风说:“对了,今晚太子设宴,太子说咱们几个好久没聚聚了,要你一定得去。”
    钟毓勒住马缰,迟疑片刻,到哪都能保持的笑容变得干巴巴起来,“一定要去吗,留我媳妇在家不太好吧。”
    司马凌风嗤笑道:“才成亲就成妻管严了?没出息。今晚是在醉乡亭设宴,听说来了个纤姿绰约的妙龄女子,难得一见的极品。你真不来?”
    钟毓义正言辞道:“你好歹也是爵位在身的朝中官员,怎么能留恋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司马凌风瞪眼:“丫的,当年是谁十一岁的时候,就把我拉到妓院里去的!”
    钟毓干笑:“那啥,不是听说那里是男人的好去处嘛,还不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接着一脸正气道:“当年失足,现在怎能不醒悟。何况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把媳妇留在家外人多不好想。”
    “反正你新过门的媳妇是男的,一块带上也就是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 司马凌风挥挥手,“我们走。”
    司马凌风说走就走,霸气十足,任凭钟毓在后面怎么喊都不理会。
    丫的,当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还怕今晚治不了你。司马凌风阴恻恻的想。
    钟毓垂头丧气的回到钟府,早有紫嫣过来给他更衣。他无精打采的由着紫嫣换衣,紫嫣打趣道:“少爷今日出趟门怎么这么不开心,有什么烦心事马?”
    钟毓叹气:“多了去了。”
    紫嫣:“大少奶奶上午来找过您,不过那时候您出去了。”
    “他有什么事?”钟毓说着,从紫嫣手中接过腰带,随手一扣,就要去隔壁院子找郭殊涵。才踏出门,忽然就停下脚步。
    他忽然知道郭殊涵是为什么来找他。
    钟毓心说真不该这么早回来,立刻要撤回脚,准备回头再悄无声息的溜出府,来个眼不见为净。
    就听到紫嫣喊道:“大少奶奶。”
    钟毓脚步一僵。
    郭殊涵面色一僵。
    钟毓脸上变戏法似的换上春光灿烂的笑容,好似刚才满脸的纠结从来不存在:“听紫嫣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郭殊涵面露难色,轻声说:“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叫我少奶奶?”
    钟毓听到这个,心里长舒口气,笑道:“当然可以。”回头对紫嫣严肃道:“以后不准叫大少奶奶,就叫……就叫涵少爷。”
    紫嫣从善如流:“是,大少爷,涵少爷。”
    钟毓回头笑道:“可以了吧。”
    郭殊涵点头:“嗯,回头别忘了把狗给我,今天不算。”
    钟毓:“……”
    吸气、呼气。钟毓干笑:“好的。”
    郭殊涵满意了。
    钟毓告诉自己忘掉这个不愉快,于是走过去,好哥们似的说:“今天你在家干吗?无聊吗?”
    郭殊涵坦诚:“有点。”
    “平时你想出门之类的都可以,我不会限制你。几个下人用着还习惯吗?不习惯和我说。”
    郭殊涵:“都挺好。”说罢,停顿了会故意说:“就差只狗了。”
    钟毓:“……”
    再次换话题。“昨天刺杀你的人,爹已经派人去搜捕了,不过还没音讯。这几日要不给你安排两个人保护着,不然出事了怎么办?”
    郭殊涵不在意道:“没关系,有人跟着反而累赘。况且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昨天是特殊情况,以后应该不会了。”
    入了冬,庭院里的枝丫都枯萎了,树叶早掉光,留下光秃秃的枝干。钟毓看着就冷,尤其是郭殊涵就穿了件单衣,真不知道他到底怕不怕冷。便招呼道:“进屋吧,这里怪冷的。会下棋吗,我们手谈一局?”
    进得屋,地龙烧着,满屋的热气。钟毓隔着衣料搓了搓手腕,紫嫣见了,立即会意,叫下人送来滚烫的热水,烫了烫毛巾,再用带着烫意的毛巾给钟毓暖已经冰冷的手腕。
    紫嫣关心道:“少爷你这么怕冷,前几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奴婢想了都疼。”
    “哟,姑娘大了还知道疼人了,爷没白疼你。”钟毓舒服的吐口气,笑道:“穷人有穷人的过法,冷冷也就过去了,不是太大的事。”
    郭殊涵摆好了棋盘,听到这话问道:“听说前几年你在外流浪,一直没回来,为什么?”
    钟毓坐在榻上,接过紫嫣递来的热茶,喝了口简单的说:“医病。”
    郭殊涵看了眼钟毓,发现他说完后就忙着收拾棋桌,没有继续往下说的念头,便也作罢。
    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慢慢铺开,房间里烧着钟毓自己配的香料,淡雅怡人。屋外忽而刮起了狂风,引得枝丫乱颤,窗户嗡嗡直响。
    紫嫣轻声走过去,仔细检查窗户是否关好。
    而房间里却温暖如春,静谧的正好。
    一时间,房间里有安静得岁月静好的味道。
    郭殊涵落下一颗如白玉般莹润透亮的白子,在错落有致的棋盘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钟毓轻轻蹙眉,随即落下一子,展颜笑道:“承让了。”说罢,就要捡起被围困的白子。
    郭殊涵看着钟毓娴熟的挑起白子,知道是自己大意了,于是长了心眼,认真对弈起来。
    棋盘上开始远交近攻。
    渐渐的,郭殊涵发现发现钟毓虽然是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但下棋很有布局,显然是早有谋略。
    而自己则是善于远攻,不善近防。这一点,刚刚开始还略有优势,越往后走,便越捉襟见肘,难以支架钟毓席卷而来的攻势。
    二人你来我往,竟然足足下了两局有余。
    直到有人敲门来报。
    “进来。”
    “大少爷,太子有请。”
    钟毓这才想起司马和他说的晚宴,却着实不想去,叹了口气,下巴搁在棋盘上,伤痛道:“爷今儿个伤风去不了,小刘你去给太子那边的人说一声,多谢太子好意。”
    叫小刘的下人瞅了瞅分明生龙活虎,还故意装病秧子的大少爷,一本正经的说:“王公子说了,大少爷您今日若不去,他就把头牌请到咱们家里来,跟大少爷您……”
    小刘脸皮有些薄,后面的话着实说不出口。
    钟毓脸色顿时黑了,显然明白了小刘口中的王公子是个什么意思。他们这几个吃喝嫖赌无所不为的人,什么荒唐话说不出口。
    倒是郭殊涵多了句嘴,问道:“跟大少爷怎样?”
    
    第13章 带着媳妇逛妓…院
    
    还能怎样?钟毓心说王大锤那个没节操没下限的,当年差点拉着他要共享一个女人,至今想来,钟毓都恶寒不已。
    想到这,他正经人似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小刘的话,坐起身一脸正直的说:“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说罢,站起身,示意小刘前面带路,嘀咕道:“论臭不要脸程度,谁都敌不过他。”
    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过身来问:“想一起去吗,妓…院?”
    郭殊涵愣了愣,起身道:“可以啊。”
    钟毓只是随口一说,单纯是觉得才成亲——不管实际上怎么样,就出去逛窑子,对郭殊涵确实不怎么好。所以才这么开口,哪知道……哪知道郭殊涵居然同意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你确定?”
    郭殊涵点头:“确定。”
    早在成亲当晚,郭殊涵就发现钟毓其实是个很好说话,又没什么架子的人。比如说那只狗的问题,郭殊涵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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