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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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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长官会不会也牺牲了?”
  “并没有发现他的尸首,也许还活着呢。”
  “顾家军枪不离身,现在这个情况,难道说……”
  “安静安静!”围拦着的顾家军喝到,讨论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报告!”
  众人循声望去,人群中赶来的带头报告的士兵身后,两个人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正是那□□的主人…顾城。
  顾城目光涣散,眼眶深陷,嘴唇干裂,脸色惨白,像是昏迷了许久刚刚苏醒。被按压着的左手上,绑着一块满是血渍的绷带。
  最令人城民不由后退的,是顾城身上的军服。
  “这是敌军的军服!”
  “他怎么穿着敌军的军服!”
  “难道他就是奸细!就是他害了陆长官!”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顾城环顾四周,看到怒视着自己的民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城的目光落到井沢身上的时候,极力想要挣脱反压着自己双臂的顾家军,但是这都是徒劳。
  同样对周遭城民的愤怒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个士兵,只能在得到具体的命令前,死死的将引发民怒的顾城按在地上。
  几乎被按在地上的顾城拼命抬起头,冲着井沢喊到:“三哥,老陆有危险!度巍山那边……”
  急切的想向井沢道明情况的顾城看到井沢身后的尸体时,瞬间失声。
  顾城咬着牙摇头,试探的问道:“三哥,告诉我那不是老陆,不是他,对不对?”
  井沢看到顾城嘴唇发抖,噙着泪水的双眼恳切的等着自己的答案。
  井沢冲着地上的顾城点点头,继而抬头望向攒动的城民。
  他不敢看顾城的反应,他不想在顾城眼里看到藏在自己心中的悲痛和无法接受。
  噙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决堤,顾城咬着牙,在地上拼死挣扎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硬要挣脱这束缚。
  压着他的士兵被他喉间发出的低沉的嘶吼所惊吓,一边奋力按压一边向井沢寻求命令。
  井沢还来不及顾及地上的顾城,三对老夫妇冲破围栏跪倒在自己面前。
  “井长官,三爷,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三对老夫妇纷纷呈上碎布,岁碎布上不同的笔迹写着同一个字:“五。”
  “这块碎布就握在我那可怜的孩子手中,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三个孩子都握着这个字,我们想着也许和这些孩子的牺牲有关系。”
  “五?是五爷!奸细是五爷!”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一行十七人去度巍山巡视,只有顾城顾五爷一人安然无恙。”
  “碎布上的五字就是指的顾城,还有那□□。这都是证据!”
  “而且他还穿着敌军的军服。”
  这些话像是投进人群的炸弹,瞬间将刚才就一直攒动的人群推向沸腾的顶端。
  “砰砰!”突如其来的两声枪响让沸腾的人群瞬间安定下来。
  “安静!”开枪的迷无冲着人群大声喝到。
  对井沢来说,这枪声正是时候。
  “来人啊。”井沢喊道:“将顾城押回军牢,阁主和沈良玉一并带回,严加看守听香阁,未查明真相之前,阁内其他人一律不得放出。”
  不等城民反抗,井沢大声道:“军法处一定会秉公执法,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奸细,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一声令下,军民俱信。
  一旁的阁主喃喃道:“时隔十年,关了这听香阁的,又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小虐顾城一下(づ ̄ 3 ̄)づ这篇开始,开虐了
  关于阁主的伏笔之前埋得太少(??)不过也喜欢阁主和沈良玉这对~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军牢风波
  “安静!”开枪的迷无冲着人群大声喝到。
  对井沢来说,这枪声正是时候。
  “来人啊。”井沢喊道:“将顾城押回军牢,阁主和沈良玉一并带回,严加看守听香阁,未查明真相之前,阁内其他人一律不得放出。”
  不等城民反抗,井沢大声道:“军法处一定会秉公执法,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奸细,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一声令下,军民俱信。
  一旁的阁主喃喃道:“时隔十年,关了这听香阁的,又是他。”
  枯梅上刻字的故事还没结束,可是艾翁却丝毫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大约回忆太过残酷,他这个守着这份回忆的人,不忍品味。
  “所以,这和溪苏的病有没有关系?”赵临川试问道。
  “有。”艾翁瞥了一眼赵临川道:“当然有。密不可分。”艾翁吸了一口烟,胡子里窜出的烟雾四散而来。
  看着赵临川等着自己的眼神,艾翁轻咳了两声,悠悠道:“你若是想听,回来陪我老头子便是。”
  赵临川还未理解艾翁何出此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溪苏让这追问都成了枉然。
  溪苏醒了。赵临川瞬间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溪苏依旧弱不胜衣的样子,站在梅树下抬起头凝视那梅树上的字。
  溪苏像是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故友一般,一边抑制着随时要溢出的动容,一边嗳气长舒,仿若回忆一段道不尽的喟然。
  “赵长官,送我回岳陵城吧。”
  溪苏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望着枯梅上的字,仿若这请求,赵临川一定会答应一样。
  赵临川漫笑,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的。毕竟这岳陵城内,还有他未完成的事。
  多少年后,赵临川在回忆艾翁的话的时候,才明白他的洞若观火。倘若早知道溪苏回到岳陵城后发生的一切,他是断然不会送他回去的。
  顾城被指认为奸细的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岳陵城。
  昔日护城杀敌的顾城,岳陵城人人尊道的五爷,如今成了百姓口中叛城通敌的奸细。
  他们言之凿凿,不留余地。
  将军顾雨山和叶红蓼都在城外抗敌,无法知晓和顾及城内之事;江一舟为此事身受重伤,至今卧床在塌。
  井沢身为军法处长官,当下形势,为安抚百姓,定是要给城民一个交代,哪怕不留情面,也要平了民怨。所以现在能帮得了顾城的,只有顾明山。
  也是如此,荷衣才提起胆子将顾城被指认为奸细的事告知了顾明山。
  尽管他是不愿顾明山为此事伤身劳神,好不容易休养了那么多的时日,又白费了。
  顾明山定是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的。
  一是为顾城,陆文冲已经牺牲,若是顾城再为此事有了什么闪失,不仅岳陵城损兵折将,他也没办法给现在在城外浴血杀敌的叶红蓼一个交代。
  二来,是为了这听香阁的人,顾明山无法想象,若是有人损了沈良玉分毫,顾府这红莲池的主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井沢吩咐迷无将发现的士兵好好安葬,陆文冲的尸首整理干净,命林戈安置在阴冷。
  “你是想等红蓼回来?”
  江一舟问道。林戈扶着他起身,在林戈的“细心呵护”下,江一舟恢复的很好。
  井沢握紧手中的茶杯,囫囵吞了一口,道:“总得让他送老陆一程。”
  井沢自然知道此事棘手,但是证据凿凿,此事全城皆知。就当时听香阁的情景来看,分明就是有人有意激起民愤。
  目前将顾城押在军牢,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现在去审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顾城的情况下,顾城的所有说辞都是空口无凭。
  就算他井沢给出一百种合理的解释,证明这些所谓的证据漏洞百出,不足为证,但是在全城公愤的此时此刻,都会被有意者曲解成徇私枉法。
  那暗处操作之人,是硬要将井沢逼上拿顾城的生命平民愤、安民心的绝路。
  林戈扶着江一舟在屋内来回走动着,江一舟时不时的观察着井沢的神情,这种境况,你到底会怎么决策?
  一向对军法处的事无感的林戈此时依旧此事不太上心。
  他不知道他搀扶着的这位,到底做了什么事,也不太想追问杀害这些士兵的人到底出自什么目的。
  无论如何,只要身旁这位一息尚存,其他的事都没那么重要。而且现在顾城还活着,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到底,林戈还是希望顾城无事的。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不可言说。就像陆文冲对于这两位而言,也是不同的。
  江一舟这边苦练走路,不也是想要去送陆文冲一程。想起顾城左手的绷带,林戈突然觉得很好笑,笑这可怜的始作俑者们。当然他知道此时笑出来很不合适。
  江一舟还在好奇为何林戈会如此的有耐心,扶着自己走了一圈又一圈。瞥见他嘴角抑制的笑意的时候,江一舟背后突然激起了一丝寒意。
  身旁的林戈像是空中皓月,高悬夜空中,将他内心的黑暗一览无余。
  与饮漓苑的枯梅不同,溪宅内梅树早已枝繁叶茂,当然,院子里也是杂草丛生。仅有的一条通往宅内的青石板路被疯长的杂草霸占。
  溪苏望着满院的荒芜,失神黯然。攀附在溪苏心中的野草,也在发了疯似得生长着。
  赵临川走在溪苏前面,时不时为他清理着蔓延在青石板路上的杂草。
  “看来,清理这院子,要花上好长一段时间了。”赵临川自言自语道。
  “是要花上些时日了。”溪苏似答非答道。
  好在,收拾这庭院的时间,还很充足。
  在他回来之前。
  顾城睁开眼,才知道自己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浑身传来的刺疼让他下意识的要紧嘴唇。
  稍稍清醒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顾家军的军牢里,此刻,他身上的衬衫早已血迹斑斑,双臂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刑柱上。
  顾城努力了几下,才勉强双脚站稳,支撑着整个身体。
  已经是七月了,正是岳陵城酷暑的时节,军牢里却还是如此阴冷。分不清是冷水还是汗水,混着额头上的血,滑落到顾城的睫毛上,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顾城眨了眨眼睛,好让那混着血液的水珠滴落下来,这才看清周围的一切。
  管理这军牢的牢头就斜靠在在离他不远的那把木椅上,细长眼挂在分不清正邪的脸上,绾着袖子。面前的桌子上,一根沾满血肉的军鞭随意搁放着。
  这牢头顾城是认识的,他有着和身形完全不相符合的名字,刘丹青,但是有着和名字完全相符的爱好,水墨画。
  刘丹青是顾家军的老兵。这军牢顾城也并不陌生,这是叶红蓼的常驻之地。偶尔自己也被牵连进来小住几日。
  “五爷?你还好么?”
  顾城循声望去,一旁的牢房里,阁主和沈良玉正被关押着。
  顾城努力挣脱着捆绑着自己双臂的锁链,除了身上的疼痛加剧外,丝毫没有任何帮助。
  “阁主?玉先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阁主回答,刘丹青抡起桌子上的军鞭,“啪!啪!”在桌子上抽了两下,木制的桌面上瞬间添了两条刻纹。
  “哟,醒了。”
  刘丹青一脸拧的笑,挑着眼看着眼前被他亲手打的遍体鳞伤的顾城。
  阁主见状,再这样打下去,顾城怕是都挨不到审讯了。
  “他可是岳陵城的五爷,将军和井长官的兄弟,你这样子滥用私行,就不怕……”
  “啪!”一声鞭响,阁主的话还没说完,手上印下了一条血淋淋的鞭痕。
  “他是岳陵城的叛徒!”
  刘丹青满脸肌肉抽搐,怒视着阁主喝到:“就是他杀了陆文冲和那些巡城的士兵!”
  刘丹青转过头,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凸起着,对着顾城道:“这样的人,罪该万死!”
  刘丹青一向不亲自对进军牢的人用刑,就算军法处的人命令的刑罚,也是他的手下执行。
  这次他收到的命令是:严审顾城。顾城是奸细的证据凿凿,他只是依法行使。
  刘丹青也是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顾家军,不知他刘丹青一个,所有的顾家军都想将对敌人的痛恨,全然发泄在顾城的身上。
  他不过例行公事罢了。每当扬起手中的军鞭时,刘丹青都这样安慰自己。让所有鲜血淋漓的事,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住手。”
  这声音并不大,但是刘丹青还是放下了扬起的军鞭。
  他缓缓转过身,走到牢房门外,居高临下的看着扶着阁主的沈良玉。
  这个自进了军牢之后,便一言不发的沈良玉。
  “玉先生,也要为他求情么?你可别忘了,听香阁现在可是自身难保。”
  刘丹青身形庞大,昏暗的灯火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将沈良玉完全淹没在影子的晦暗里。
  沈良玉扶着阁主站起身,目不斜视的与刘丹青对视。
  “你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沈良玉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求情,也没有任何的威胁。像是在告诉刘丹青一个即在眼前的事实。
  就像多年前一样。
  刘丹青还记得,当时收到的命令是:严审。
  但是他没有想到刑柱上的那个人,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能一声不吭的受了那么多鞭。
  直到他浑身是血,近乎奄奄一息的时候,嘴里清晰的吐出几个字:“你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刘丹青当时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几乎将死之人,还那么冷静的说着这些话。
  这些在他看来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但是下一秒,刘丹青万分庆幸自己收了扬在半空中的军鞭。
  因为还是少将军的顾雨山,正端着枪,仰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恍惚间,刘丹青突然对面前的沈良玉…岳陵城人人皆知的玉先生,多了几分兴趣。
  刘丹青将手中的军鞭扬了扬,对一旁的士兵道:“还没论到听香阁,玉先生竟是这般等不及了。”
  刘丹青回首,士兵得了令,开了牢门,一个压着预阻拦的阁主,另一个压着沈良玉出了牢房。
  阁主自然知道刘丹青要做什么,拼了命的撕扯着拦着他的士兵。发了疯似得吼道:“你不能动他!”
  你不能动他!
  这句比沈良玉的那句,要带情绪的多。
  “动他又如何?”
  刘丹青扬起手中的鞭,倒想看看动了这十年来无人问津的听香阁,如今又与城内奸细脱不了关系的听香阁,到底会怎样。
  “头儿,小心!”
  押着沈良玉的士兵疾呼,刘丹青手中的军鞭还悬在空中,一颗子弹射向自己头等的墙壁,那士兵已抬起枪射向自己身后。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
  “阁主!”
  沈良玉奔向刘丹青的身后,阁主从士兵身上夺来的枪还握在手中,胸前却瞬间姹紫嫣红。
  “阁主!”顾城挣扎着大喊,困在手臂上的绳索被顾城挣扎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阁主倒在沈良玉的怀里,手中的枪还是直直的端着,对着立在牢门外的陈丹青。
  “我会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不好意思没控制在又给林戈加戏了(づ ̄3 ̄)づ╭?~我林医生就是被偏爱的上帝视角(??‘?)*??*
  感谢阁主不杀之恩。。。。。阁主我会好好待你的(°Д°)ъ小赞!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缚兔之怒
  沈良玉奔向刘丹青的身后,阁主从士兵身上夺来的枪还握在手中,胸前却瞬间姹紫嫣红。
  “阁主!”顾城挣扎着大喊,困在手臂上的绳索被顾城挣扎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阁主倒在沈良玉的怀里,手中的枪还是直直的端着,对着立在牢门外的陈丹青。
  “我会杀了你。”
  陈丹青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阁主,从刚才开枪的情景来看,阁主还没有将自己一击致命的打算。或许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转移自己对沈良玉的注意。
  刘丹青冷哼一声,如果目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阁主是成功了。
  刘丹青的一步步逼近,射进胸前的子弹,并没有使得阁主手中的枪有丝毫的移动。
  陈丹青身子微微前倾,手中的军鞭抵着沈良玉的下颚,眼神却一直注视着气息越来越紊乱的阁主。
  “如此玉人,阁主真真是舍命护得啊。”
  沈良玉别过抵在下颚的军鞭,撕下青衫衣袖,按在阁主的身上。全程淡然的仿若无人。
  “住手!”
  这声音气息不足,疾音乏力,虽声音陈丹青并不熟悉,但是料定必不是军中之人。所以探究声音来源的时候,陈丹青转身的气定神闲。
  只要不是他陈丹青熟悉的声音,向来对这牢狱之事,不会有多大的作用。
  所以在看到被荷衣扶着的顾明山时,陈丹青更是显的从容淡定。
  “二哥,阁主他……”
  顾城再次挣扎着锁链,尽管他明明知道这挣脱均是徒劳。
  不等顾明山开口,陈丹青先发问道:“明二爷,您怎么会来这军牢?这牢房阴暗潮湿,实在对您的身子不宜,若是因此……”
  “陈长官。”顾明山一声喝来,打断陈丹青未编制完的托词。“这军牢,我是不宜来,还是不该来?”
  陈丹青素来没见过顾明山本人,只知道他常年休养在顾府,十眠九坐,怕风怯雨。
  现在看来,面前这位毅然立定在牢门外的明二爷,十眠九坐是真,怕风怯雨却有待斟酌。
  这是必要扭转军牢的架势,倒是和他的大哥有点像。
  十年前,那个置顾家军军法军规与不顾,誓死来军牢风雨一番的小将,如今已然成了他们岳陵城的大将军。
  不过,毕竟陈丹青也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军牢新手了。
  “军牢是关押审讯犯人的重地,一般的顾家军将士是不可以入内的。”
  陈丹青特地将“顾家军将士”五个字咬的用力。
  顾明山不似方才那般打断陈丹青,十分平静的听完陈丹青的说辞。
  陈丹青见顾明山一言不发,以为顾明山是明白了自己“煞费苦心”的小心提示,心中暗喜。
  顾明山当然知道陈丹青的意思,顾明山不是顾家军的将士,按理是不能来军牢的。
  但是看到顾明山越发平静的表情时,陈丹青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顾明山微浅浅一笑,道:“顾府世世代代举门为将,陈长官的意思,是我顾明山不是顾府的人了?”
  陈丹青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刚才顾明山没有打断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拿此事来当令牌,就是在等着自己出口。
  顾明山说得没错,顾府举门为将,他顾府的二少爷怎么不是顾家军的将士?顾老将军虽未让顾明山持枪上战场,但是他也没有明令指定顾明山不是顾家军的将士。
  陈丹青恨得是,他掌管军牢十几年,却被一个柔肤弱体的小子摆了一道。如此轻敌,这么快就将自己的王牌老老实实亮了出来。
  自知招不胜敌的陈丹青态度轻和了许多。
  “军法处下令,要严审顾城。军令如山,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军阀军令都搬了出来,这可是陈丹青最后的底牌了。
  顾明山应对的更加自如,他环顾四周,问道:“所以,陈长官就是这样严审的?”
  陈丹青知晓顾城与顾府的关系,顾城如此情况,就算是严审过犹不及,好歹有军令挡着。但是城内早就有传言,顾家几位与听香阁的交情颇深,如今阁主身受枪伤已是事实,眼前这种情况,确实对自己不利。
  “二爷,顾城是岳陵城的叛徒,我岳陵城将士人人得而诛之,听香阁和此事有脱不了的干系,所以……”
  “所以如何!”
  这声音铿锵有力,咄咄逼人。
  这声音陈丹青再熟悉不过了,正因为这熟悉,却让他感到脊背发凉。
  “滥用私刑!草菅人命!这就是顾家军的军法么!”
  伴着铮铮凿地的战靴声,叶红蓼仿若将战场的杀气腾腾带到了这昏暗的地牢。
  看到叶红蓼的本人,阁主才放下手中的枪,那早已无力端着那把□□的手,滑落到地上。
  顾城这次没有再挣扎束缚着他的绳索,眼前的叶红蓼,军装上混合着硝烟与鲜血残渍,一定是刚从城外的战场回来。
  顾城能想想到,叶红蓼腰间的□□,也许还留有战争的余温。
  顾城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在吐出“红蓼”两个字之后,身子不由自主的瘫了下去,任凭绳索悬扯着双臂,不省人事了。
  “把人放了!”
  叶红蓼大声喝到。
  陈丹青马上挡在欲向前放人的叶红蓼面前,义正言辞道:“红长官,顾城和听香阁的人,可是军法处的要犯,属下可不敢私自放人。”
  陈丹青自然知道叶红蓼和顾城的关系,他可比顾明山要棘手的多。
  叶红蓼哪管他这些,硬是向前道:“是我叶红蓼要放人,与你陈狱长无关。”
  陈丹青后退几步,急着解释道:“六爷六爷,顾城是岳陵城的叛徒,就是他杀了陆文冲长官和……”
  “住口!”
  叶红蓼一把拽起陈丹青的衣领,怒吼道:“谁说顾城是叛徒!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你再说一句,我定割了你这烂舌。”
  陈丹青早知道自己不该提顾城是叛徒的事,更不该提应当闭讳莫及的陆文冲。
  而现在的陈丹青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被叶红蓼勒紧的衣领让陈丹青喘不过气来,瞬间憋得满脸通红。
  “红蓼,不要乱来。”
  顾明山怕他情急之下失手伤人,急着阻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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