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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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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苏,竟然允许孟荷生进他的房间。
  这二十余年来,溪苏从未允许过叶红蓼踏进他房间一步。
  不知怎了,叶红蓼突然觉得心中堵得厉害。方才冒出的怒火硬是堵在胸口。
  一瞬间,叶红蓼突然觉得,自己的怒火中烧是那么的荒唐和可笑。像有什么东西被丢弃在地,没有破碎不堪,却再也没有让人附身拾起的力气。
  叶红蓼就这么怔怔的站在那里。如果说刚才的沉默不语可称为沉静,那现在,叶红蓼觉得,周围死一样的冷寂。
  “花某懒散惯了,今夜自寻安栖之榻,就不劳烦三爷四爷了。”
  花繁起身抚着骨扇道,不等两位回答,也不想听两位自已为常的礼尚往来,向那庭院的三人走去。
  旁人歇息寻房,这二人,睡觉就寻一张床。
  看来,流氓是有共性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对荷生的感觉就是:友军上单奶我方打野,目标是睡了NPC~~
  明天坐等花繁花半仙耍流氓~
  剧透一下:花半仙:友方NPC直接上了敌方辅助的床~
  【太宰最近工作比较受虐,因此手痒撸了两把,纯属废话,大家别介意。再补一句,太宰打野,奶人,全服辅】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在下花繁
  “花某懒散惯了,今夜自寻安栖之榻,就不劳烦三爷四爷了。”
  花繁起身抚着骨扇道,不等两位回答,也不想听两位自已为常的礼尚往来,向那庭院的三人走去。
  旁人歇息寻房,这二人,睡觉就寻一张床。看来,流氓是有共性的。
  “月。”
  刚踏出大厅门的花繁抚着骨扇唤道。
  这一唤不打紧,专心在三人之间周旋的小黑猫吓得立即压低身子,不用确定声音来源,直教挺身一跃,窜到一旁的草丛中,附着梅树枝叶攀爬至溪宅墙头。临跳下墙头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愣在原地的三位一眼。
  “老师!”
  这是两个声音的重叠。一个是戴月。另一个,是林戈。
  此刻两人握紧手中的玩物,猛然扭过头盯着花繁,怨气十足。
  花繁摆摆手中的骨扇,以示无心。没想到竟不小心打扰了几位的兴致。
  两人强忍着才没将手中刚才逗小黑猫的玩物砸向花繁。戴月将树叶在手中揉搓了几下,平稳放在刚才拾起它的草丛中,扶衣起身。林戈起身靠在身旁的梅树上,将手中的小花没好气的在手中摇晃着。
  迷无望了小黑猫消失的墙头许久,又看了花繁一眼,这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将佛珠重新缠绕在左手上,直起身来。
  “小弋,十余年不见,不该先向老师行大礼么?”花繁眯眯眼看着林戈。
  林戈小名小弋。花繁收他时,为他算了一卦。算得“戈”这个字杀气太重,不详。因而一直唤他小弋。
  只有花繁这样唤他。但是林戈很不喜欢。
  十余年不见了,他这个学生,刁钻古怪的脾性一如既往。还是老样子,还是一样的不知尊师重道是何物。十余年前,花繁奉主城元帅命令来岳陵城视察,自幼跟着花繁到处晃荡的林戈,也随他一起来了岳陵城。
  然后,林戈就再也没离开过岳陵城半步。
  因一人相伴,择一城长安。
  花繁从来没想过,他这个心在四方的学生,会这般草率的留在岳陵城。一留,就是十余年。
  本来是三个人的撒欢,变成了两个人的流浪。
  “月,十余年不见,不该先向师兄行大礼么?”
  江一舟要他随着来溪宅时,林戈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刚踏进溪宅的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江湖骗子的气味。
  林戈暗想:江一舟,你这是还我人情呢,还是故意将我支开啊?
  “是,师兄。”
  戴月应言提衣,屈膝要跪。林戈见状将手中的小花砸向他已然垂下的脑袋,嫌弃道:“要你行礼就行礼,你怎么那么听话!十余年了,就长个子,不会长心眼啊!”
  林戈来岳陵城之前,戴月才十岁。
  林戈自小就跟花繁满世界晃荡。是的,满世界晃荡。当初林戈认花繁为师,是想与他学习医术。哪知花繁就是个半吊子江湖郎中,更多时候是为人算卦骗人钱财。
  从北疆骗到中原,从东海骗到南岛,从西域骗到东洋。
  在东洋的时候,花繁骗了好久。用花繁当时的话说,这些人太笨,好骗。多骗点。于是,花繁在兢兢业业骗人骗钱耍流氓的时候,林戈就顺带在东洋学了三年的医术。
  约莫是在东洋呆腻了,约莫是这里的美人不合花繁的胃口。三年之后,花繁就拖着林戈回了中原。戴月就是回中原的时候,半路上捡来的。
  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是逃荒的人群。有人丢了家,有人丢了盘缠,有人丢了孩子。
  戴月就是被丢了的那个孩子。
  花繁见他安静乖巧,想来带着也省事,就大发慈悲收了。还美其名曰,积善行德。那时,戴月才六七岁。
  于是,两个人的晃荡,变成了三个人的撒欢。
  后来,大概被花繁骗的人太多了,民间到处弥散着关于花半仙的传言。主城的元帅听闻消息,便绑了他为战事算卦,万年的江湖骗子竟然破天荒算准了一次。于是,花半仙就变成了花神仙,还被命为元帅的参谋。
  十余年了,林戈至今想不明白,这个貌似可以决定一国存亡的主帅,为何不管军队实力,不顾民心支持,偏偏信一个满世界骗人耍流氓的胡言乱语。
  林戈更不明白,为何美人和钱财散落在天涯海角,花繁却接了主帅参谋这枷锁差事。一接,还接了十余年。
  十余年了,戴月却是高了一大截。说来,林戈还是挺想念他这个小师弟的。十余年了,戴月还是一样,总是夹在花繁和林戈之间受气;还是一样,对花繁和林戈都言听计从;还是一样,不知反抗的受林戈的欺负。
  戴月抬眼看了看林戈,被林戈嫌弃的大礼变成了深深鞠了一躬,道:“师兄。”
  这一鞠,林戈依旧嫌弃。
  林戈直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对着花繁垂首屈膝,正要行礼,却见花繁的脚已经移向别处。林戈保持半屈膝的姿势,抬起头来,见花繁一手拿着骨扇指向自己,做停姿势,脚下正迫不及待的迈向端坐在椅子上的赵临川。
  林戈咬牙,没好气的喊道:“老师!”
  花繁仿若没听见一般,在赵临川面前彬彬有礼的立着,微微曲下身子,嫣然一笑道:“在下花繁,繁花似锦的花繁。”
  林戈与戴月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
  “赵临……”赵临川尚未抬眼,下巴就被某人两指捏起微微上扬的角度,花繁却是已亲了上来。至于那个尚未出口的“川”字,硬是被花繁从赵临川喉间吸进口中,含在唇齿间,细细品味。
  花繁耍流氓向来干脆利落。
  孟荷生耍流氓,总是边说边做,一定要在耍流氓的同时将此事昭告天下。而花繁不同,他向来是看上就直接亲。
  双唇这个东西,是用来亲美人的,上下开合说话,简直就是浪费。
  戴月向前两步,扶着林戈起身。林戈摆了摆衣袖,却看到一旁的迷无惊吓到睁成圆型的双眼。那表情像极了刚才的小黑猫。这怕是迷无第一次遇见此事。被吓到也是很正常的。
  迷无注意到林戈在看他,吞了口口水,扭头看向了别处。看向了正从大堂出来的井沢和江一舟。林戈不知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才迷无脸上,竟然有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花繁半屈着身子伏向赵临川,一只手轻挑的捏着他的下巴,那盖在赵临川双唇上的嘴唇一点点润湿着赵临川凉唇。而花繁心脏的位置,正被赵临川手中的枪抵着。可井沢和江一舟却是视若无睹。
  “迷无,这几日你协助阿城接待花……参谋。”
  路过迷无的时候,井沢嘱咐了一句,与江一舟径直走出了溪宅。花繁花参谋的本事,井沢和江一舟早就领略过了。
  林戈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位,暗奇,这赵临川也是淡定的可以,被花繁这种资深老流氓亲着,竟然面不改色。
  赵临川手中的枪上了保险之后,花繁才意犹未尽的将双唇与赵临川的双唇分开。只是移开,但是身子依旧附在赵临川身前,捏着赵临川下巴的手指上移,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侧颜上一寸寸抚摸,视线却从未离开过赵临川的双眸。
  “临川。”
  花繁温情脉脉的念着。那藏在微微眯着的眼帘下的双眸,像是有一种无法逃离的魅诱,蛊惑着赵临川的神经,令他根本无法移开。
  花繁用骨扇轻轻拨起抵在自己胸前的那把枪,伏在赵临川的耳畔,懒懒道:“十余年前,那个人也是这般握着这把枪,抵在花某的胸前。”
  花繁明显感到,身下的赵临川身子僵了一下,方才还面带笑意的赵临川,此刻却神情黯然起来。
  花繁将鼻子移向身下人的颈间,深深的嗅了一息,缓缓吐出:“他说,他叫临川。”
  花繁不知为何,自己也顿了一下。垂下眼来款款的笑了。收了婆娑着赵临川侧颜的手,转身在赵临川的旁边落座。花繁像是累了一般,眯着眼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手中的骨扇附按在胸前,款款轻笑。
  赵临川垂下眼来,手中的枪还悬在半空中,整个人却一动不动的怔在椅子上。
  赵蒙和告诉了这岳陵城的一切一切。可这一切里,却从未有个花繁。
  “看来老师找到做梦的床了。”
  林戈念着走到迷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哎,这小孩就交给你了。”
  迷无看了那拍在自己肩头的手一眼,林医生的手果然名不虚传,又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戴月,冷冷问道:“为何?”
  “为何?”
  林戈坏笑了一下,回道:“这是你欠我的。上次在栖墓园,还有中秋……”
  “好。”
  迷无应了一句。中秋那夜发生的事,迷无不敢回忆起。史无前例,林戈竟然适可而止的将未说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戴月不解的看着林戈,试探着问道:“师兄,不管月了么?”
  “你都多大了,还要师兄管着?”
  林戈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在迷无耳畔补了句:“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家小孩。”继而离开了溪宅。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半嫁可以改名为花繁教你耍流氓o(* ̄▽ ̄*)ブ
  关于花繁构思了好久,画他的笔墨不多,请多多指教~~~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来份夜宵
  迷无从溪宅离开,前往去军法处的路上。戴月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
  走了好一阵,迷无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人要安排。迷无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戴月。看他一路不言不语,只是跟在自己一步之遥的身后,问:“你……”
  戴月也停了下来,欠身道:“学生戴月。披星戴月的戴月。”
  “……”
  迷无无语,本来是想问他今晚是想在顾府还是在客栈歇息,没想到他竟然自我介绍起来。而且这介绍自己的方式,还那么耳熟。坦白言,迷无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面前这个听话乖巧的戴月的老师,却是没有什么好感。
  “迷无。”
  迷无也礼貌的自我介绍起来。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介绍自己,还是对这么一个素未谋面,以后也不会见到的——城外人。
  戴月不解的看着迷无,迷无想,也许是对他的介绍不太能明白。补充道:“迷无,是师父赐我的法号。”
  迷途未返,无边苦海。这是师父倒下时,对迷无说的最后一句话。
  “戴月的名字,也是老师赐予的。”
  戴月轻轻道。戴月的声音很好听,说话不紧不慢,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迷无顿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是想去顾府,还是想在客栈歇息?”
  戴月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迷无,反问道:“迷无长官在哪里歇息?”
  “基本在军法处。有时在井府。”
  迷无对自己的回答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会回答他的问题。
  戴月个子不高,只到迷无下巴的位置,所以抬着头才能看道迷无的神情。整个人站在迷无面前,清清瘦瘦的。
  迷无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戴月眨着眼问:“军法处,离师哥的住处近么?”
  迷无答:“不远。军法处和军医处在一个院子里。林大夫就住在军医处。”
  看来,这小孩是想离他那脾气古怪的师兄近一些。
  戴月看着别处,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迷无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他。
  戴月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着光道:“戴月,可以在军法处歇息么?”
  不可以!
  迷无冷了脸,但是没有说话。
  戴月瞬间蔫了,方才在眼眶中闪烁的光也暗了下来,小心道:“戴月想,师兄许是不想见我……可戴月想念师兄……”
  “只一晚。”
  迷无不等戴月抬起头,转身向军法处走去。迷无知道,自己是不敢看他眼中的光,那光和花繁眼中的一样,魅人,灼眼。迷无怕自己再见到就挪不开。可他又不忍心让那光消失。
  林大夫说什么来着?对了,好好照顾这个小孩。迷无这样说服自己。
  溪宅大厅内,夕阳从溪苏书上走过,变成了月光。叶红蓼,还是一样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溪苏。
  叶红蓼想问。
  溪苏将枪还与赵临川的时候,自己就想问;溪苏将梅云里送与赵临川喝的时候,叶红蓼便问了。
  可是,溪苏并没有回答。
  叶红蓼这些天做了这么多事,这么多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这么多事,也许,溪苏会生气的事。
  可是,溪苏并没有生气。所以叶红蓼就想当然的以为溪苏是同意的。
  可是,若是同意,溪苏为何会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打点着成亲之事;若是同意,为何会一次次的提点自己是即将要成亲的人?若是同意,为何,默认孟荷生睡在溪苏的房间。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或许,溪苏不是没有生气,只不过是不在意,只不过是像许许多多个以前一样,还只是认为自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叶红蓼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或许,溪苏并不是同意的,他只是没有拒绝。或是他明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或是念在自己受伤的份上才没有拒绝的那么断然……
  是啊,溪苏只是没有拒绝,但并不是同意了啊。在溪苏眼里,自己仍然只是个只会胡闹的,他根本不会当真,更谈不上认真。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叶红蓼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是的,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叶红蓼眼帘垂着,终是从溪苏身上移开。
  自己如何幸运,这么多年来一直蒙受溪苏的关心和照顾;可叶红蓼却是还不知足,却是如此的贪婪,想要将溪苏据为己有。
  不止是溪苏的关心和照顾,他想独有溪苏的一切,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溪苏,想要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他叶红蓼一个人。
  叶红蓼突然心中冷笑起来,叶红蓼,你不过是个顾家军的小将士,用一个没有任何人认可的身世,在这岳陵城已是偷生。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就可以将溪苏占为己有?
  你根本连痴心妄想的权利都没有……
  “溪苏……”
  叶红蓼盯着地面念出口,这个他念了二十余年的名字,这个他有记忆以来就完全依赖的人,如今却觉得那么遥不可及。
  “溪苏!”
  叶红蓼抬头,是孟荷生。他唤溪苏名字的时候,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叶红蓼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嫉妒一个人。
  孟荷生已脱了军服,换上了一件叶红蓼从未见溪苏穿过的睡袍。这睡袍在孟荷生挺秀高颀的身上刚合适,仿若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叶红蓼,你看到了吧,你的溪苏,也是会对别人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
  呵,谁说溪苏是你的。
  孟荷生没有穿鞋子,只是将睡袍在身上半敞,他的双腿更加修长笔直,这睡袍只到了他小腿的位置。睡袍在他的左肩稍稍滑下,袒露出玉质匀称的胸膛。腰带简单的垂在腰间,并没有规矩的系好。
  孟荷生一路走过来,隐约间可以看到他腰间留下的伤疤,那是身为将军的荣耀勋章。
  溪苏应声抬头看了一眼,摇摇头道:“八月夜凉,孟将军还是多添衣衫的好。”
  “八月未央,九月授衣。溪苏为本将军的关怀,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些?”
  孟荷生朗朗飒飒来到溪苏面前,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根本没想掩饰那眼神中射出的贪念,丝毫不顾及旁边杵着的叶红蓼。
  叶红蓼,你记得了吧,眼前这一幕,十余年前,你不止一次撞见过。那时你的落荒而逃,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你以为这十余年,骗自己忘了当时所见的一切,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以为这十余年孟荷生不再出现在溪宅,溪苏就理所当然是你叶红蓼一个人的。所以当时孟荷生从听香阁气冲冲离开的时候,你还心存侥幸的骗自己,骗自己他不会来溪宅。
  叶红蓼,你明白了吧,在溪苏面前,你根本懦弱到连一句话都不敢问;在你的那份情愫面前,你根本自卑到无法将它昭然于心。所以你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孟荷生,看着他将溪苏装进双眼,看着他伸出手来,正大光明的探向溪苏。
  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一掌劈向那只探向溪苏的魔爪。
  孟荷生嘴角弯起,像是等了许久一般,瞬间折起手臂,撞向叶红蓼的胸前。叶红蓼被震得猝不及防,身子被震向后又握拳还手。孟荷生压低手肘握住叶红蓼冲来的手腕反折,另一只手在叶红蓼臂下探出,折起他的另一只手腕,又弯膝撞向叶红蓼的膝窝。三两下功夫,就将魂不守舍的叶红蓼死死的扣在桌子上。
  “放开我!”
  叶红蓼被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努力挣扎几下,双手却被孟荷生反折的更加厉害。
  “哼。”
  孟荷生哼了一声,现在的叶红蓼,攻击根本杂乱无章,可比在听香阁的时候,容易制服多了。
  孟荷生抬起扣在手中的叶红蓼的右手,直送向了那炳燃得正烈的红烛火焰上。
  “嗯……”
  叶红蓼被烧得疼痛,却是一点也反抗不得。只能活活的被孟荷生这般烤着。叶红蓼咬着嘴唇,小心探向一旁的溪苏。可溪苏还是一样若无其事的看着那本书。
  叶红蓼心中暗讽:叶红蓼,事到如今,你还在期盼着什么?
  “溪苏,你若点头,本将军便考虑饶了他。”
  孟荷生循着溪苏的神情,竟没有一丝的反应。
  “将军满意就好。”
  溪苏却是头也不抬的回道。孟荷生向来锱铢必较,荷衣在饮漓苑被烫伤的这笔账,孟荷生是要在叶红蓼这里以牙还牙。况且,溪苏不能点头。更不能纵容孟荷生的得寸进尺。
  只是,叶红蓼根本不会明白这些。方才还挣扎一番的叶红蓼,此刻突然安静了下来,脸上死一般的沉寂,只肖咬着嘴唇,任由孟荷生摆布着。
  手中玩物的沉寂,让孟荷生完全没有了驯服的兴致。
  晒了许久月光的赵临川路过大厅,刚好撞见窗边上演的一处剑拔弩张的烤肉好戏。
  这是要,来份夜宵?
  赵临川停顿了一下,还没开口讨点边角料,便被身后寸步不离的花繁凑在了耳边,咬着耳根道:“娘子,你的夜宵,可不在这里。”
  赵临川瞬间胃口全无,加快步子走向内堂。
  孟荷生觉得无趣的紧,此刻叶红蓼的手上,因灼烧而起的水泡已然破裂,露出焦痂的血肉。孟荷生手下使力,只听一声“嘶嘶”响,桌上的红烛被叶红蓼的手按灭,而那本来灼伤之处,黏附着滚烫的烛滴。
  大厅内,瞬间陷入黑暗。
  孟荷生松开了叶红蓼,不住的捂着嘴打着哈欠,想着这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会有人看到,撒了一句“溪苏,本将军先上床了。”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大厅。
  孟荷生,对这溪宅还不熟。
  就算是闭着眼,叶红蓼也能准确的到达溪宅的每一个角落。可那又什么用,又不能到达溪苏的心里。
  叶红蓼缓缓直起身来,透过窗前洒进来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溪苏的轮廓,但是他看不清溪苏的神情。
  手上传来的灼痛感让他没了困意,叶红蓼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始终没有开口。想说什么?无论想说什么都是枉然。
  叶红蓼,终是你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
  叶红蓼穿过大厅,不像孟荷生那边磕磕碰碰,他仿若看得见一般,准确无误的避开所有的障碍,在最合适的路线上走出了大厅。
  站在大厅门口的时候,叶红蓼仰起头看了一眼悬在半空中的月亮,突然觉得这月光好刺眼。刺得他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迷无还是蛮可爱的~~
  小六总是想太多……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鱼水之欢
  赵临川双手推开房门,想着如何将身后那位拒之门外,谁知花繁的一只脚已经别过门槛踏了进来。赵临川没有思考,转身就要走。哪知身后的花繁直接撞上身来,赵临川脚下不稳,身子后仰,转身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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