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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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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撞见鬼也不过如此。
花繁趁虚而入,只拉过赵临川的手臂,一手揽过他的肩膀,半蹲着身子,搂过赵临川的双膝,将赵临川整个身子抱在了怀中。花繁手上力道不大,疼惜得抱着怀中的赵临川。房中的灯烛尚未点燃,透过窗台进来的月光,洒在花繁的身上,像是都了一层轻薄的银纱。
赵临川看不清花繁的神情,但是能感到他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
花繁抱着怀中人,缓缓走向床边。俯下身子,将赵临川轻轻放在床上,只是双手锁上了赵临川的手臂,将他两只手扣在了床头。赵临川身上的枪和花繁手中的骨扇,此刻,正安安稳稳的躺在赵临川的枕边。
花繁半跪在床上,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像是审视着赵临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在特定的的时刻入口,才能体味到它最好的味道。
赵临川用了挣着被扣在耳边的双手,花繁太过清瘦,有点骨瘦形销。赵临川被花繁的双手扣着,硌得赵临川生疼。与其说双手,更像是只附着人皮的手骨。
花繁见他挣扎,仿若来了兴致,随即俯冲至赵临川的耳畔,鼻尖在他的耳垂上轻轻的蹭着。赵临川脑袋移向旁边一寸,花繁便紧凑一寸。
花繁阅人无数,身下人的所有反应都一并视为这良宵时刻的调味。越是挣扎的厉害,越是不愿,花繁越觉得兴致盎然。在床上的时候,是花繁最有耐心的时候。如果可以,他有足够的耐心陪身下人玩一整夜。
只是,当身下人是赵临川时,花繁却没有了对许许多多个身下人的耐心。花繁等不到美味佳肴的最佳时刻,他没有耐心再陪他玩。
他想立刻吃了他。骨头渣都不舍得吐的吃掉。
花繁在赵临川的颈间小啄一口,咬住赵临川的耳垂,柔声慢语:“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临川突然安静了下来,挣扎的双手变成了握紧的拳头,一直躲避的脑袋也缓缓的侧向一边。
他想知道。
赵临川疯狂的想,想知道那个他和他口中从未提及过的花繁,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怕,像现在这个样子。
花繁将赵临川的耳垂含在口中,身下人乖乖躺着,像一只离了羊群的小绵羊。未经世事,温和顺从。
“花某现在就来告诉你,他不愿提及的鱼水之欢。”
赵临川闭上双眼,轻轻含着下唇,周身闭塞的感官一点点被花繁打开。
花繁不再束缚他的双手,一只手搭在赵临川的手上,另一只手抚摸过他的胸前。漆黑的房间,花繁熟练的解开赵临川的衣扣,褪去他的上衣,手指轻轻滑着赵临川蚕丝般柔嫩丝滑的肌肤。
花繁吻着他的脖颈,吻过他的胸膛。吻在他的胸前,直到那胸膛中心脏的跳动,达到他满意的频率。一根根吻过他的蝴蝶骨,顺着肚脐一路吻到小腹。
赵临川的肌肤太过舒服,花繁手指抚摸着赵临川的腰线,舍不得从这完美的肌肤上移开。也舍不得下移。
在抚摸至小腹之时,赵临川小心的吸了口冷气,起伏的小腹有那么一瞬间离开了花繁的双唇和指尖。
就这么一瞬间,让汹涌澎湃的海面,静止了下来。
赵临川不知怎么了,只闭着眼安静的等着。像是备好的美味,斟酌的等着客人来品尝。
花繁俯身向前轻探,那只本来点在小腹的手划过他的腰际,轻轻在他身下搂着。花繁像是累极了,侧过脸贴在赵临川的胸前,听着那隔着骨肉跳动着心脏的声音。
这频率,他很喜欢。
“临川……”花繁不知为何会念出这句,这句他曾念过无数次的名字。
赵临川睁开眼,茫然的看着漆黑一片的空气。脑中空无一物。
已是深夜,军法处的灯依旧燃着。军法处后厅备有供歇息的房间。这是历代军法处长官专属的休息之所。
井沢未成婚之时,也常在此留宿。但是这些年来,这里便成了迷无的专属之地。迷无不愿与人来往,懂事之后也鲜于在井宅住下,大多时间便在军法处歇息。这里,这个算不上房间的隔间,是他迷无的私人场所。
这点,和林戈很像。
晃荡成家常便饭的戴月,这几日的奔波也是受得了的。大半夜也没有丝毫困意的戴月坐在军法处的门槛上,仰着脑袋望着漫天的星星。
大堂里小憩了片刻的迷无醒来,看到门前安静坐着的戴月,心中暗暗念了句:麻烦。
一手掀开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薄毯,又念了句:确实麻烦。
迷无靠在戴月身旁的门上,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空。
戴月察觉到迷无的到来,回过头不好意思的问:“是我吵到你了么?”
迷无没有看他,只淡淡道:“睡不着了。”
做了个噩梦,梦见烟花变成了炮火,梦见师父倒在自己怀里,梦见那双附在自己耳畔的双手滴血,睡不着了。
戴月转过头盯着地面,喃喃道:“师兄,今夜是不是没有回来?”
迷无看了看那条通往军医处的必经之路,问道:“你是在等他?”
戴月点点头。
“十年前,戴月和老师师兄三个人,住在那个人的府上。记得那时,老师经常被那个人叫去卜卦。在那个人府上的那些日子,师兄很不开心,还经常顶撞老师。
那时我还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为何不惧所有的老师会听命于那个人,也不明白为何老师会命令向来孤傲的师兄,对那个人屈膝下跪。
那段日子,我很不喜欢。
我们不用风餐露宿,不用担心下一顿会在几天之后,更不用担心会被人追打。可是,师父和师兄经常吵架,吵得非常厉害。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了,在师兄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在师父被叫去卜卦的时候,偷偷逃了出来。我至今还记得,自己在一片死尸中被师兄找到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
师兄笑着,又哭了,他跪在地上将我抱在怀中,不住的喊着我的名字。”
迷无看着自言自语一般的戴月,看着星光掠过他的睫毛,看着眼眶中闪烁的珠光。
“后来,师兄和老师一起来了岳陵城。
来之前,师兄对我说,要我乖乖听老师的话,要我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只有老师一个人回来。
老师说,师兄回家了。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却像是自己离家出走了一样。
再后来,那个人就派老师到处走访城池。我就随老师到处流浪。
只是没有了师兄,老师总是做什么都没什么兴致。自岳陵城回来之后,也很少能有入他眼的美人。我想,师兄对老师而言,总是不同的。
老师从未提及过岳陵城内发生的事,只是,对岳陵城的传言小心的留意着。”
戴月断断续续的念着,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讲给迷无听。
戴月抬了一下头,看向注视着自己的迷无,浅笑道:“你说,师兄会想念老师和戴月么?”
说完,又觉得有些唐突了,低下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是戴月唐突了。”
迷无将视线移向星空,像是回味一段埋藏在深处的往事。
“我是个孤儿,从小随着师父四处云游。从有记忆起,就只有师父一个人。
师父对我很好,我们很少能有吃饱的时候,化缘得来的食物,师父也都给我吃。可是总是食不果腹,我的身子要比同龄人瘦小了许多,还经常生病。那次生了场大病,师父带着我到处寻医。可是没有大夫愿意为我医治。
那时我问师父,佛祖会来救我么?师父说,佛祖在普度恶人,渡完恶人就会来救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佛祖要先普度恶人。
师父带着我到岳陵城的时候,正遇上城外的交战,师父就在我旁边死去。
我喊着佛祖,可是佛祖根本听不到。”
迷无一颗颗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这个动作再也改不掉了。
“后来,三爷在死人堆里将我带了回来。替我安葬了师父,替我医好了病。教我读书认字,教我行军打仗,教我军法军规。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佛祖,但却有愿意救你的人。”
迷无看向那条通往军医处的路,看来林戈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林戈是不会回来,此刻的林戈,正和江一舟一起,醉在顾府的酒窖里。
“四爷是想还林戈人情?”
江一舟不语。
“救你性命的人情,饮漓苑的人情,栖墓园的人情,还是……中秋之夜的人情?”
江一舟眯眼,不语。
“你四爷欠我的人情,还还得完么?”
林戈灌了一口酒,才花大价钱买了你,竟然要将我支开。
“林戈,我希望你走,离开岳陵城。”
江一舟从来没这般认真过。
林戈闭着眼靠在身后的酒桶上,缓缓道:“你想要我留我便留,想要我走我便走。江一舟,你到底把我林戈当什么人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我林戈的人,我走或留,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林戈胸中的火气越来越旺。看到戴月时就来了火气,看到花繁时更甚。岳陵城什么地方,他们去哪晃荡不成,偏偏来这里凑热闹。瞎凑热闹。
江一舟沉默下来,也灌了一口。
早知如此,当初断然不会将你留下。当初留你的时候,从未想过会舍不得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花繁老司机教你开车~~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将军吵架
花繁睁开眼睛,留给他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花繁的嗅觉向来灵敏,这床上属于临川的味道,让他想感谢这个早晨。
花繁起身,来到了客厅。客厅内空无一人。花繁耸耸肩,这些人还真是勤劳,个个都起那么早。
大好时光当然是要在床上舒服的度过,每天起那么早,还不是一样尘归尘土归土。
花繁穿过庭院,打开溪宅的大门,看到靠在大门外熟睡的那位,就想收回刚才的话。
叶红蓼正蜷缩在大门外的墙边,身上盖了条被毯。这睡姿,看起来并不舒服,也必然不是很雅观。而门前立着的小兵的那个小兵,更是焦急的看着叶红蓼。看这状态,是有事禀报,又不敢扰了他的好梦。
许是花繁的开门声惊到了叶红蓼,他按着脖子迷蒙着眼,许久才将扰了他懒觉的人看清。
“花……参谋?”
叶红蓼使劲按着脖子,靠在墙上睡真不是什么好的习惯,脖子僵得不行。但是相比较脖子的僵疼,叶红蓼手上传来的疼痛更甚。
叶红蓼收了按着脖子的手,被烧伤的地方,已经绑好了纱布。又看了看搭在身上的被毯,叶红蓼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如今,这种程度的照顾,叶红蓼都觉得是一种施舍。
花繁笑笑,指了指眼珠子都要盼出来的小兵,叶红蓼才发现有个小兵的存在。
小兵探着头喊:“红长官,您可算醒了。”
叶红蓼看了看小兵,扶着墙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被瘫甩到小兵身上,道:“什么事?”
小兵接过被毯,道:“红长官,顾城长官派我来禀告,晚上顾府宴请贵客,要您先去府上见将军。”
叶红蓼按着脖子活动了一下,这脖子还是僵疼的厉害,多半是落枕了。扫了眼盈盈而立的花繁,暗道,贵客之一就在旁边,急什么。
这命令是将军下的,传令的是顾城,这小兵又怕叶红蓼睡着被吵醒迁怒自己,这才等了良久。如果下命令的是将军,别说是睡着,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将命令传达到位。
叶红蓼又不知哪来的火气,喝了一声:“把毯子洗干净,还溪……大夫。还不快去!”
小兵立马低头应道:“是。红长官。”应完小跑着离开了。
叶红蓼伸了伸脖子,弯不得,一动实在疼的厉害,又不愿用那绑着纱布的手去按,便直挺挺的立着。
“花参谋,昨夜睡得可好?”
花繁点头回道:“多谢红长官关心,临川的床,很舒服。”
叶红蓼嘴角僵了一下,花参谋,你真的不用特地告知昨晚睡了赵临川的事。
花繁似乎对昨晚的一觉有些意犹未尽,叶红蓼哪里知道,这临川的床,是多适合做美事。
叶红蓼僵了一会,才问道:“那,花参谋,这是打算去哪?”
“去顾府,接花某的学生。”
叶红蓼疑惑,问:“戴月昨夜留在了顾府?”又一想,正是昨夜不在溪宅,许是在顾府接待了。
花繁笑笑,道:“花某可没说是这个学生。”
叶红蓼更不解,不过也没有多大兴趣知晓这花繁的另一个学生是谁,只礼貌的问:“可需在下带路?”
这真是句礼貌的废话,两人同是去顾府,不成还分两路。况且,这溪宅到顾府的路,花繁早就认得。
花繁颔首,款款道:“那就,有劳红长官了。”
叶红蓼抿嘴,不再答话,做了个请的姿势,看到右手的纱布,便又收了回去。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领路。花繁亦是不远不近的随着。一路无言。
到了顾府门前,正好遇见溪苏与赵临川,四人在顾府门前见面,叶红蓼才知道,原来可以尴尬到这种地步。
顾府把守的小兵没有拦着,但是四人就这般对着站在顾府的大门前。其实尴尬的是叶红蓼和赵临川。
花繁还是一样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哪怕是第一次见面就爬上了对面那人的床,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此刻,花繁的视线全全灌注在赵临川身上,那眼神中早已泛滥成灾的欲念,仿佛顷刻间便可以要人窒息。
花繁眼中勾着赵临川,脚下不老实起来。两步并到赵临川身畔,赵临川还没来得及别过头去,花繁就亲了上来。
赵临川惊的睁了眼眶,又瞬间缓和下来,花繁眉头一紧,滑过赵临川的侧脸,附在赵临川耳边耳语:“早安。”
花繁舔着嘴唇,舔着刚才被赵临川咬破出的血液,竟然得逞般的媚笑起来。
将这无声的反抗当作是情绪的互动,花繁,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了。
把守的小兵个个吓的目瞪口呆。花繁扫了眼那些吓到的小兵,暗笑,这表情,他在赵蒙和赵长官手下的脸上,早就看腻了。顾雨山的小兵,还真是少见多怪。
“长官!”
惊呆的小兵行礼。叶红蓼才缓过神来,看到了来到了门前的顾城。顾城身后,是沈良玉。
叶红蓼没办法转头,直愣愣的转着身子道:“阿城,玉先生。”
沈良玉抱着琵琶,欠身行礼。
顾城看到小兵惊奇的紧,又见花繁满面春风围在赵临川旁侧,联想到花繁在听香阁的行径,大概猜到一二。
又见叶红蓼直挺挺的立着,一旁的溪苏静静站在一旁,加上回禀的小兵交代的情况,向来许是叶红蓼对于孟荷生留宿溪宅之事闹起了别扭。
也不多想,交代了小兵们两句,便引着沈良玉,溪苏,花繁,赵临川一行人去了客厅。
叶红蓼自始至终也没有敢看溪苏一眼,直挺着身子,踱着步子去向顾雨山的书房。
书房的门开着,井沢与江一舟站在书房门内,靠着门的位置。叶红蓼还在奇怪为何两人不进去。走进才发现,书房内,对持站着的两位——将军。
叶红蓼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口,疑惑的问:“三哥四哥,这是……”
井沢锁着眉看着房内的两位,江一舟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噤言的姿势。叶红蓼即可乖乖闭嘴。
好一阵,顾雨山像是注意到叶红蓼的到来,眼神还是盯在孟荷生身上,只喝了一句:“进来!”
叶红蓼吃了一惊,看着江一舟指了指自己,唇形言语:“我?”
“进来!”
顾雨山又喝了一句,叶红蓼想也不敢想加紧步子小跑到顾雨山身旁,敬了个军礼道:“将军。”
“你要他来做什么!”
孟荷生喊,却没有看叶红蓼一眼。
“你要他来做什么!”
孟荷生知道顾雨山指的是谁。花繁,这个十余年前晃哒到岳陵城的江湖骗子。
孟荷生喊,“他自己要来的关我屁事!”
顾雨山喊,“要不是你孟大将军端枪顶着,他怎会来!你还嫌这岳陵城不够乱么!”
他会来,但只会看一眼就离开。不像现在这般。
孟荷生喊,“又不是本将军搅乱的!你以为本将军愿意来你这岳陵城!”
顾雨山喊,“不是你搅乱的!你孟荷生在我这岳陵城搅的事还少么!”
叶红蓼直挺挺站在一旁,被震得一脸茫然。偷偷探向门口的井沢和江一舟,却见两人给了叶红蓼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撤着身子退出了书房,两人一人一扇门,将书房的门关好。
门外的两人如死里逃生般长吁了一口气。十余年前便是如此,这两人一见面,向来不能好好说人话,都是用喊的。
还是关上门的好,一来,被小兵看到,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大战;二来,二人退出门外,省得平白无故溅一身血。
可怜的叶红蓼,被特地指名的在书房内观战。
叶红蓼被震的一头雾水,心里不住的犯着嘀咕,两位将军,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般——吵架。
孟荷生气鼓鼓的与顾雨山对持着,顾雨山虽不像孟荷生这般怒形于色,但那眼神,也绝对是发怒到了极点。
孟荷生喊,“你能不能不要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教训我!”
“哦?”
顾雨山这次不是喊出来,而是微微垂着眼帘,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口口声声责怪被自己教训的——小兵。
孟荷生鼓着气,见顾雨山态度缓和,音量也低了许多,还是喊着:“本将军也是个将军!”
言罢又觉得不对,顾雨山向来嘲笑自己肚子里墨水少。撇了一下嘴,也不想纠正。
顾雨山冷嘲热讽道:“将军?哼,顾某眼拙,竟然看不出来你孟荷生也是个将军!”
“你!”
孟荷生牙齿咬得咔咔响,狠狠道:“对!你看好了,我孟荷生也是将军,和你顾雨山一样,所以你不要再教训我!”
顾雨山冷笑,呵斥道:“你孟荷生做这个将军,难道就为了不要我顾雨山教训么!”
“我是要你们知道,你们能做到的,我孟荷生也能做到!”孟荷生这句,是吼出来的。
顾雨山沉默了良久,缓缓道:“他人都不在了,又怎么会知道……”
孟荷生也缓和了下来,不再怒视着顾雨山,而是别过头看向地面,是啊,他人都不在了,又怎么会知道。
他曾教顾雨山和孟荷生治军理城,他曾带顾雨山和孟荷生战场杀敌;只是谁曾料到,十年前那次恶战,顾雨山与孟荷生的并肩作战,战的却是他。
出战前,花繁卜了一卦:有战无胜。
他们用他亲手教的兵法战术,杀了个血流成河。
他离开岳陵城十年,孟荷生亦是十年不曾踏足岳陵城半步。那个从前总在他身旁晃荡的花繁亦是。
当他被击毙的消息传来时,孟荷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会……”
孟荷生低头,你怎么会杀了他。十年来你都没有杀他,为何又杀了他。
孟荷生抬眼,循着地面,看向了叶红蓼。叶红蓼被孟荷生看得一阵虚冷,但也只敢规规矩矩的立在原地。
“你为何杀了他!”
孟荷生喊着,握紧拳头砸向叶红蓼,顾雨山一把挡住,呵斥道:“孟荷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孟荷生瞪着顾雨山,喊道:“你顾雨山对违抗军令的惩罚,就是罢了配枪那么简单!”
顾雨山勒紧孟荷生的拳头,冷冷道:“我顾雨山如何处置,还用不着你孟大将军指点!”
况且,叶红蓼当时根本没有违抗军令。那击毙他的军令,是他顾雨山交给叶红蓼的。
顾雨山不过是遂了那人的心愿,一个战场上行尸走肉的心愿。
孟荷生不服,喊道:“那本将军这伤,怎么算!”说着孟荷生一手拔起了腰间的配枪。
叶红蓼见状即刻拔枪,顾雨山一脚将叶红蓼尚未端起的枪踢飞,另一只手伸出堵在孟荷生的枪口。
“这伤,算在我顾雨山身上。”
孟荷生扣动保险,道:“好。”
“将军。”
叶红蓼喊了一声,顷刻间闪至孟荷生面前,反手握着那把匕首,抵在孟荷生的颈上。
孟荷生颈间生凉,低眼一看,呵,原来是濯缨。
孟荷生故意激将道:“小姑爷要不试试,看这匕首快,还是本将军的子弹快。”
叶红蓼不言,匕首切得更近了。孟荷生白皙的脖颈上竟渗出细小的血渍。
“红蓼,退下!”
顾雨山呵斥道。
“将军。”
叶红蓼盯着孟荷生,依旧纹丝不动。
“我说,退下!”
顾雨山又一声呵斥。
叶红蓼握紧濯缨,握得关节青白,才后退了一步,将匕首从孟荷生的脖子上移开。
孟荷生收了枪,漫笑道:“岳陵城为聘,顾家军为礼,顾雨山,你这份聘礼当真贵不可言。”
顾雨山收了手,当然贵不可言,才配得上他。
孟荷生食指抹了一下脖颈间渗出的血渍,盯着叶红蓼道:“这帐,本将军可不打算算在你顾雨山身上。”
顾雨山看着孟荷生念道:“过来。”
叶红蓼愣了一下,应了声“是”,乖乖向前一步。
孟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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