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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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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观月台的事,沈良玉虽然从不出听香阁,但是个中情况也有所耳闻。
而沈良玉所忧心的事情,是这赵临川到底是何种身份,与观月台的事又有怎样的关系,又为何会来听香阁?或者说,为何会同意与叶红蓼来听香阁。
当然,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也不会有人会告诉他答案。
但是叶红蓼平日里对听香阁多有关照,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是不大可能会对听香阁做出不利之事的。
沈良玉像往常一样备好叶红蓼爱吃的茶点,不论来听香阁目的为何,在沈良玉眼里,叶红蓼是不同的,就算有何不可说的秘密,他想自己也是可以原谅的。
毕竟自己在这听香阁的十年里,多亏了他,带顾明山和顾城时不时来看望自己,才不那么苦闷。
沈良玉同样多备了一份给赵临川。
要是以前,叶红蓼一定拦着,但是想到因为赵临川,自己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入听香阁,也就便宜了他这份茶点。
”玉先生,观月台的事,可惊到你了?”
叶红蓼问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观察了赵临川的表情。
”这听香阁内的客人,倒是说了一二。”沈良玉如是回答。
叶红蓼知道他的话真实,沈良玉从未出过听香阁,未见过现场的情况,想必恐惧少了几分。
只有沈良玉自己知道,就算不见观月台陈尸现场,他的恐惧与担忧,丝毫未减。
虽然沈良玉回答得无迹可寻,但他不问详情不追缘由、完全不在意的态度,倒让叶红蓼觉得有些刻意。
尤其是躲在门外偷听的阁主,让本来没任何疑惑的叶红蓼,对这听香阁,多了几分疑心。
观月台陈尸之前,叶红蓼是紧张而担忧的。而现在,赵临川明显感觉到,叶红蓼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紧迫感。
赵临川这颗□□,带到哪里都是危险的。赵临川能理解叶红蓼不愿让他接近溪宅,但是依自己的观察来看,他也不是完全不顾及听香阁安危的人。
赵临川不由感叹,顾雨山到底出于何种目的,放心的将自己交与叶红蓼。
从听香阁出来之后,叶红蓼完全将赵临川处于放养状态,随他去哪或者做什么事。叶红蓼倒想他可以多接触些人,这样才能让暗处的人露出马脚。
在这热闹纷繁的街道上,到处洋溢着新的一年的喜气。偶尔会听人念叨起观月台陈尸的事。
七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成了他们饭后闲聊的佐料。叶红蓼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是不是该庆幸敌人制造的恐慌没那么成功,叶红蓼不知道。
他此刻只想将观月台的事忘掉,一分也不敢耽误的看着赵临川,这才是他应该做和能做的事。
赵临川在人群里悠闲的走着,偶尔看看两旁喧闹的小贩,给周围来往嬉闹的孩童让开路。
不刻意去接触什么人,不关心身旁来往的事。这让叶红蓼有些匪夷所思。他不知道暗中是否有人同他一样着急。
枪手的对决,比得是耐力的考验,战的是谁沉得住气。各自潜伏着,伺机行动。
白天城内的防备大多是江一舟负责,近日三嫂害喜症状愈加严重,井沢多在府内照顾。
人生第一次身为人母的体验,让三嫂十分的忐忑。度巍山消失士兵的事,让她多了几分担忧。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所见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又在这座城,扮演怎样的角色。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三嫂在某个刹那间曾有一丝丝的私心,她希望她的丈夫,只是一个平凡的教书先生。在他们的孩子出生以后,过着普通人家的平凡生活。
当三嫂向井沢提及此事,井沢就笑她,果真是当母亲的人了,如此母爱泛滥。
三嫂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她的丈夫是岳陵城的长官,生来就是,以后也是。
曾经让她欣赏和崇拜的地方,竟然成了她最担心的根源。
井沢不能在府上做过多的停留。离开之后就直奔北城门去。
近日的防卫及排查,都是自己和江一舟亲力亲为的。到底是谁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尸体悬挂于观月台上?
井沢仔细询问了北门把守的士兵,他们均是彻夜把守,观月台就在北门广场上,当夜巡视的间隔时间,并不足以将七位尸首悬挂于观月台上。
但是凌晨换守的时候,倒是有些时间。不过也得几人同时协作才能完成。若那么多的人,不会没有人发现啊。
井沢勘察了观月台的情况,尸体在被冻得僵硬的情况下,移动的时候所占空间更大,挪动是很不方便的。
若是趁交接的时候讲尸体悬挂于观月台。
不对。新年的时候,观月台上有悬挂大灯笼的习俗。难道说?
这尸体在除夕夜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观月台上了?
井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这样的话,那除夕夜的时候,这七位士兵就已经被杀害了。
而这尸体,足足被悬挂在城内三天。观月台前来往的城民和士兵,竟然都没有发现。
这是莫大的讽刺。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重梦血色
井沢勘察了观月台的情况,尸体在被冻得僵硬的情况下,移动的时候所占空间更大,挪动是很不方便的。
若是趁交接的时候讲尸体悬挂于观月台。
不对。新年的时候,观月台上有悬挂大灯笼的习俗。难道说?
这尸体在除夕夜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观月台上了?
井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这样的话,那除夕夜的时候,这七位士兵就已经被杀害了。
而这尸体,足足被悬挂在城内三天。观月台前来往的城民和士兵,竟然都没有发现。
这是莫大的讽刺。
井沢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麻。七具尸体悬挂于这观月台上,俯视岳陵城来往的城民庆度新春。
井沢抬头仰望着观月台后高耸的城墙,城墙上守城的士兵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他们日复一日的守着这所城池,井沢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股莫名的酸楚。
此时,江一舟带着一队士兵赶来。他看到抬头仰望的井沢,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
“来了。”井沢收回了仰望的目光,无意识的扫了一眼观月台的柱子,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赵猛和的手法,被他的模仿者重新演绎。
不知是不是马上要为人父的缘故,井沢暗自笑自己,胆子竟然越来越小了。
“三嫂是否受到了惊吓。”江一舟问道。
“这种事,她也是见得多了。”井沢虽然这样说,但他知道,此事毕竟与众不同。
井沢也不知为何缘故,只是不愿意将自己刚才的猜测道与江一舟。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说与江一舟也对现状没有任何的帮助;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凭自己对江一舟的了解,江一舟也早已有了与自己一样的猜测,自己无需多说;又或许,他本就是不想说。
井沢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赵临川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叶红蓼就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注视着他的一切。他所接触的人,他目光所停留的地方。
除了溪苏之外,叶红蓼还是第一次这么关注着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唯恐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叶红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有时候名莫名其妙的会想,如果自己没有击毙赵蒙和,赵临川就不会来岳陵城,那观月台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讨厌的因果报应。
叶红蓼本想趁此机会放松对赵临川的监视,让藏在暗处的人有可乘之机。可是他似乎失望了。
直到现在,除了听香阁的阁主,似乎没有任何让他生疑的地方。
而他去听香阁的目的,却不是在阁主。
这让他更加失望。
正是中午,阳光似乎比平日里更加耀眼。道路两旁小贩的叫卖声连续不断的逼进自己的耳朵里。
叶红蓼突然感到四肢有些乏力,心跳加速,血液在身体里的膨胀沸腾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的赵临川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人流在已超乎寻常的速度在他身边流逝,速度越来越快。
叶红蓼努力睁开眼睛,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他感到自己身体快要倒下,周围的一切迅速的在流逝着,仿佛自己是被时间所遗忘的一个。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在摇晃的身体,试图保持平衡,也试图寻找赵临川,试图想要身边的场景流逝的缓慢些,试图看清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是在做梦一样。
身边的人群在流逝,人们的容貌在不停的变化。周围的房屋在不停的倒下、重建;重建又倒下。而这场景又越来越模糊。
叶红蓼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他转过身,看到不远处一队人马正急速冲向自己,而他来不及闪躲。
一阵逆光刺向他的眼睛,他一只手臂挡在面前试图遮住刺向他的光,另一只手拿出插在腰间的枪,他正欲开枪,却发现手里拔出的是一把剑,不对,是一把匕首。
他知道这匕首,是濯缨。
为何濯缨会在自己手里。
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枪不在了,也来不及思考为何自己手里会握着濯缨,急速冲向自己的战马扬起它的前身。
叶红蓼再也睁不开眼睛,他感到自己像是融化了一样倒了下去。
朦胧中,他听到了战马的嘶嚎声,他看到有个人从城墙上跳下;他好像闻到血的味道。
他感到好累,想睡觉。可是脑子里却有挥之不去的战马声,厮杀声,还有那弥漫着的、无处不在的血腥味。
他突然好想念溪苏。他仿佛看到了溪苏的背影,那人身穿红衣,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他走过的地方,遍布红色的芙蕖,红得像是被鲜血染过。
“溪苏,是你么?”
他呼喊着,可是溪苏好像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感到身体被困着,根本无法动弹。可那人又不像是溪苏。
那是谁?
“溪苏,溪苏!”
叶红蓼拼命睁开眼睛,额头上不住的冒着豆大的汗珠,衣襟依然被汗浸湿,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叶红蓼发现自己正躺在溪苏的床上,旁边溪苏手里拿着毛巾停在半空中,似乎要给他擦汗;顾城就站在床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写满了紧张;顾雨山端坐在窗台边,旁边的茶杯似乎没被碰过;荷衣站在门边的角落,手里握着一包包好的药,依旧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
叶红蓼看得出来,他们都被自己吓坏了。
不对,赵临川呢?赵临川怎么不在?
“赵临川他!”
叶红蓼急忙扶床边欲起身,可是感到眼前一黑,又倒在了床上。
“你别着急。”溪苏将他安抚在床上。
“赵临川的事,你暂且别管了,我会安排一舟去调查。”顾雨山起身走向床边,看着床上的叶红蓼面无血色,不由的紧锁了眉头。
“将军,是属下的错。”叶红蓼低下头,不敢迎向顾雨山的目光。
所以他不知道,如果他看到顾雨山的表情,就能看到锁紧的眉头下,是一双隐含担忧的眼睛。
叶红蓼撑在床上的手上,青筋凸起,手臂在不停的颤抖着。
顾雨山想伸手去安抚,可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
顾雨山能感到他的不安,他的自责。
虽说没能明确表达自己对这个弟弟的关心,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亲手将他培养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只认自己是将军的样子。
“好好休息。”顾雨山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理解。可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
在顾雨山眼里,叶红蓼毕竟与顾明山是不同的,他没办法向对顾明山那样表达对叶红蓼的关心。
叶红蓼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想要抬头确认。等他抬起头的时候,顾雨山已经转身离开了。
叶红蓼靠在床边,才想起来自己的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记得自己在街道上,跟着赵临川。不对,还看到了战马,看到了濯缨。
“你在街道上晕倒了。”顾城舒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往床边凑近了些。
“荷衣来溪大夫这里给二哥取药,路上正好遇到。又碰巧将军路过,才把你送来溪大夫这里。”
“那你怎么在这?”叶红蓼皱着眉问顾城。
“老陆让我来看看你。”顾城回答。
其实路文冲听到了消息,原话是这样的:“你去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不想跟着赵临川,假装晕倒了!”
顾城当然不会将原话告诉叶红蓼,路文冲的话,是需要翻译的。
但是他又想,如果传达了路文冲的原话,也许叶红蓼会好的更快些。
叶红蓼当然也知道,陆文冲定是不会好好说话。
“当时是什么情况?”叶红蓼问角落里的荷衣。
“当时……”荷衣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六爷你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不省人事,手里握着枪。旁边围了好多人。我叫不醒你。然后,将军来了。他把你抱到溪大夫这里。”
荷衣回答的如履薄冰,慌乱无章。大概被自己吓坏了。
抱?
“荷衣,谢谢你。”溪苏温柔的感谢让荷衣安静了下来。
“我得回去了,二爷等着呢。”
“哎!”叶红蓼叫住荷衣,“别告诉二哥。”
荷衣点点头,撤身离开了。
“荷衣是被你吓坏了。”顾城看着叶红蓼说到:“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情形多吓人。不停的在冒汗,全身冰冷,像是……”
像是快要死掉一样,但是顾城没有说。
“我说,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点小事就吓到了。”叶红蓼面无血色还不忘调侃顾城。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跟老陆汇报一声。”顾城整理了一下衣帽。
“溪大夫,红蓼就拜托你了。”说罢,顾城也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叶红蓼和溪苏两个人。
叶红蓼总觉得,梦里的那股血腥味一直萦绕在自己身边。充斥着自己的整个身体。
“溪苏,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睡着了?”溪苏反问叶红蓼,“你可知,你差点没了性命。”溪苏神情严肃。
叶红蓼只知道自己当时四肢不受自己控制,全身血管膨胀,喘不过气,像是窒息了一般。恍恍惚惚的,然后就昏迷了,梦到了好多奇怪的东西。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梦。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溪苏你怎么也大惊小怪的。”叶红蓼勉强嬉笑着,想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
每当溪苏神情严肃,认真对待的事,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也知不是第一次,为何还如此大意。”
叶红蓼听得出,溪苏是在责怪自己。
突然晕厥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是都是躺一会就好了,也没什么大碍。任凭顾雨山和城里那么多妙手回春的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而每次就只是晕厥过去,醒来之后也没什么大碍。倒是后来一直在溪苏这里调养,晕厥的次数和时间都减少了很多。
不过最近,叶红蓼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很多时候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尽管以前晕厥前也有这种情况,但是为了避免溪苏的担心,自己一直都没有说。不过像这次晕厥过去,恍惚看到的情景,还是第一次。而那么难受,也是第一次。
尽管现在清醒的过来,但是叶红蓼依然清楚的感觉到,全身的麻木和无力,以及胸口不断传来的剧痛感。
见叶红蓼不说话,看着他苍白无力的样子,溪苏也没再继续责怪下去。
“你可是看到了什么?”溪苏问。
“啊?”叶红蓼心想,难不成自己真的说了什么胡话?
“我……溪苏,我好想看到你了,可我喊你你不回答我,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你。”叶红蓼还在回想着梦里的情形,若说是梦,可为何那么清晰的记着,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样。
“嗯。”
“嗯?你知道?”叶红蓼疑惑的问道。
“你昏迷的时候,喊了我的名字。”溪苏特地强调昏迷两个字,然后又补充到,“一直在喊。”
“额……”叶红蓼有些难为情。当然不是对喊溪苏的名字难为情。而是刚才自己喊的时候,顾雨山和顾城,还有荷衣都在。顾城又要嘲笑自己了。
“还有么?”溪苏继续问。他看着叶红蓼的眼神,仿佛要钻进他的脑子里一样。
叶红蓼摇摇头。他当然不会将自己昏厥前看到的告诉他,免得他又觉得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似得。
当然也不会将那带着血腥味的芙蕖花告诉他。不是要隐瞒,只是总觉得那是不好的预兆。
“最近为何不来了。”溪苏问。
叶红蓼知道溪苏问的是什么。自己确实好些日子没来溪宅了。因为赵临川,因为自己要监视赵临川。因为赵临川是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危险的炸弹。他不想溪苏有危险。
他也不想因此而给溪宅带来什么嫌疑。避而不见是最好的、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溪苏看他并没有想要说什么的意思,也不再追问。起身端了桌子上的白底隽红花的碗,碗里黑乎乎的汤药冒着烟。
溪苏将汤药送到叶红蓼面前。这药碗明显比正常的碗大了好多,药的味道也特别的浓,直冲向叶红蓼的面前。
叶红蓼马上用胳膊挡住鼻子,埋怨道:“溪苏,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么大一碗,味道还那么重。”
溪苏也不说话,就这么端着,僵持在叶红蓼的面前。
“好好,我喝。”叶红蓼夺了那碗,一口气灌了下去。这药比溪苏平时给自己的要浓稠苦涩好几倍,药的苦涩瞬间弥漫了自己身体。叶红蓼觉得,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哭诉着。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红蓼觉得,这药里,有一股血腥味。
这一碗药下去,苦的自己喉咙发疼。叶红蓼重重咳嗽了几声。
溪苏接过他喝空的碗,放回桌子上。叶红蓼一只手还在伸着,等着喝药后的例汤。可以压制下药的苦涩。
可是没见溪苏端例汤来。
叶红蓼放下举着的手,问:“溪苏,我的汤呢?”
溪苏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坐在窗边,拿起那本不知看了多少次的书,闲情逸致的看着。
“良药苦口。”
叶红蓼心想,这汤是没有了。像是泄了气一样,被迫品尝着留在自己嗓子里和嘴里的苦涩。
苦的自己舌头都发麻了。
这药虽然苦,但是叶红蓼喝了之后,感到身上暖暖的,四肢的麻木像是慢慢在缓解。
只是胸口得阵痛还在继续。之前并没有阵痛,他不想让溪苏担心,没有告知这个情况,一直在强忍着。
溪苏不时的望向叶红蓼,观察他的变化。药效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见效。
但是叶红蓼的表情里,溪苏看得出他还有所隐瞒。尽管情况有些缓解,但是胸口的阵痛要等身体麻木状态彻底消失之后才能好转。
这点,溪苏能做的,只有陪着他。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安静的前奏
这药虽然苦,但是叶红蓼喝了之后,感到身上暖暖的,四肢的麻木像是慢慢在缓解。
只是胸口得阵痛还在继续。之前并没有阵痛,他不想让溪苏担心,没有告知这个情况,一直在强忍着。
溪苏不时的望向叶红蓼,观察他的变化。药效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见效。
但是叶红蓼的表情里,溪苏看得出他还有所隐瞒。尽管情况有些缓解,但是胸口的阵痛要等身体麻木状态彻底消失之后才能好转。
这点,溪苏能做的,只有陪着他。
顾城回到军营里。天还没黑,还没到去度巍山巡视的时间。
陆文冲此时正站在操练场上,视察操练场上训练的情况。
顾城将叶红蓼的情况告与陆文冲。听到叶红蓼无大碍的消息,陆文冲神情放松了许多。叶红蓼晕厥的事以前也有发生过。以前叶红蓼和顾城还是新兵的时候,自己亲手带着。叶红蓼常拿晕倒的事逃了严酷的训练。
“赵临川找到么?”陆文冲问到。虽然叶红蓼不是很愿意监视赵临川,但也绝不会以晕厥为幌子故意跟丢了。
“还没有。”顾城回答。“将军已经四哥去找了。”
派江一舟去找了?若说顾雨山不放心赵临川,也大可不必让江一舟负责此事。毕竟城内排查是少不了江一舟的。
现在重要的是找到要和赵临川有联系的人。
大概他们的将军,太重视此事了。
天色已暗,是去度巍山的时候了。
临走陆文冲不忘大喊一句:“好好训练!”像以前对顾城和叶红蓼一样。
临近傍晚的时候,井沢来了溪宅。看到叶红蓼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嘴唇发白;眼里布满了血丝,衣襟被汗水浸透,完全没了往日的生气。
”三哥。”叶红蓼勉强靠在床边,身体麻木已然缓解,胸口的阵痛虽然减轻,但是不断涌出一股灼热的感觉,像一团火在燃烧。
”你嫂子放心不下,让我来看看。”井沢示意他不要乱动,将三嫂带给叶红蓼的补品递与溪苏。
”感觉如何?”
”好多了。”叶红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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