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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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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谅又问:“今日说起裴尚,怎么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季澜道:“凤眠,你竟然没看出来吗?”
    萧谅问道:“看出什么?”
    季澜笑道:“你呀,就没想过此次云昭,裴尚为何如此殷勤?”
    萧谅道:“他应该是因为舅舅的缘故吧。”
    季澜摇头:“只怕你舅舅知道他的心思,恨不得拆了他的骨头。”
    萧谅道:“到底何事?你快说个明白。”
    季澜道:“咳咳,你家表兄走了桃花运啦。”
    萧谅道:“……什么?不是吧!”
    季澜道:“不信的话,你等着,若那裴尚上门,我们来戏弄他一把?”
    萧谅玩心大起,道:“好啊。”
    季澜说道:“现在裴尚的心思很明白,只不过云昭怎么想的。”
    萧谅道:“这也简单,明天我也有法子来试试。”
    季澜摇头:“唉,只怕你我之间的事,若被章先生得知,恐有阻碍。”
    萧谅道:“先不提这些吧,此事以后再议。”
    季澜道:“你当真要找你舅舅,为惠妃娘娘开棺验尸吗?”
    萧谅道:“是,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季澜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又何苦?万一查证了,又能如何?以后你要如何面对圣上?”
    萧谅道:“其实……我更希望这是六皇兄骗我。只要不是,那我便可以连三哥的事也当做假话,忘得干净。”
    季澜道:“凤眠……”
    萧谅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鲸波,这件事不必再说。我先走了。”
    萧谅说着,便走了出去,悄悄关上了门。这边云昭房中,章怀民还在细问他这些年的光景。
    章怀民道:“你师父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云昭道:“是。她要我潜入皇宫,想方设法接近圣上,但又不让我对他下手,也不知道是何道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不敢告诉她,实是怕她难以接受。”
    章怀民道:“你和我说实话,为何迟迟不肯和谅儿相认,今晚在谅儿面前说的那一番话,恐怕不是真正的理由吧。”
    云昭道:“伯父真是目光如炬。当初我满心怨气,颇为不解惠妃娘娘明知圣上灭了杨门一族,却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我不知她的心思,便有些担心,若贸然上前,只怕她会为了圣上,出卖我。便是秦王,他毕竟有一半流的是圣上的血。”
    章怀民道:“现在你总不会担心了吧?”
    云昭道:“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情形了。不过我当真奇怪,师父自小教我医理,按说,我不该这么快的醒来,伯父莫非用了什么奇药?”
    章怀民点头道:“不错,你服下了一整株血灵芝,否则只怕回天乏术。”
    云昭道:“此物珍贵得很,让伯父破费了。”
    章怀民道:“这件事你倒不必谢我,是我那徒儿裴尚,自行回家偷取来的。不过你们什么时候有这番交情了?”
    云昭道:“他?我与他何来交情?他之前用莲动清影戏弄与我,而后又被我悬挂在房梁上,早已结仇。”
    章怀民笑道:“看来是我那徒儿见我失态,卖我这个师父面子,找来灵药救你。”
    云昭道:“伯父,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会做他的徒弟?又成了裴府上宾?”
    章怀民道:“我辞了太医之位,心中着实不甘,但又觉得即便报得大仇,这东陵江山也会跟着乱了。我不忍心黎民涂炭,故而就放下这桩心事。在回去的路上,遇到裴家重金求医,为裴尚祖母治病。我将老人家治好后,他们举家感激,而后我见裴尚聪明伶俐,便起了收徒的心思。他们家见裴尚成天不服管教,对我却颇为尊敬,便也乐见其成。裴家和柳国舅关系匪浅,若日后宫中有事,也许能帮上忙。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惠妃会被人害死,魏王下落不明,谅儿又中剧毒。”
    云昭道:“人算不如天算,伯父你别太难过。”
    章怀民道:“我不能在秦王/府久留,趁着夜里就要回裴府。你与谅儿要相互照顾,尽快寻到那玉蔻丹下落才好。”
    云昭道:“伯父放心,云昭明白。”
    章怀民道:“夜深了,你歇着吧。”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萧谅见章怀民已经离去,心下一宽。他着实害怕章怀民发现季澜留宿府中,只莫名的心虚。
    他们二人等了三天,果然见裴尚捂着脸前来,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季澜说道:“裴公子,所为何来?”
    裴尚道:“秦王呢?”
    季澜道:“说来一言难尽,秦王正在处理云昭的后事。”
    裴尚顿时跳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我不是已经让舍妹送来血灵芝了吗?”
    季澜道:“耽搁太迟,送来也是来不及。”
    裴尚说道:“不可能!”
    他说着便跳脚往里屋冲了进去,却见云昭盖着百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萧谅趴在他的身上大哭:“云昭!你快醒来,本王不要你死!”
    裴尚几乎站立不住,走上前来,一把推开萧谅,抓起云昭死命的摇晃道:“你这杀千刀的,怎么这么经不住打!说死就死,害我白白被老爹关了三天,连口水都没喝上。谁准你死的!你给老子活过来,陪我的血灵芝!”
    他正晃着呢,却见自己的手被人握住,顿时吓了一跳。
    云昭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你给我立刻把秦王扶起来,否则等我好了,看我不吊你个七天七夜,到时候莫要说水,只怕要你喝尿!”
    裴尚这才明白是萧谅和季澜合伙骗自己,顿时大为窘迫,连忙把手松开,去扶萧谅。云昭身受重伤,又被他刚才情急之下用了老大力气晃得头晕,顿时坐不做,摔躺回去,疼得连连叫唤。
    萧谅连忙上去道:“表……云昭,我没事,你莫担心。可有摔着哪里?快给我看看。”
    裴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昭道:“你这小子是想摔死我,报仇雪恨吧?”
    萧谅道:“表哥,你的绷带怎么渗出血来,现在舅舅不在,太医还要过会儿才来,这可如何是好?对了,季澜,季澜,你快来,你给表哥看看。”
    裴尚站在一边急得跳脚,又见云昭等着自己,越发不敢上前。
    季澜早已进门,拉了萧谅道:“别担心,云昭师兄不会有事的。刚才谁摔的,就让谁给他善后。我们走吧。”
    二人临走之前,还不忘带上门。萧谅拉着季澜道:“你说,我表哥不会吃亏吧?”
    萧谅笑道:“谁先动情谁先输,现在这个情况,明明是裴尚公子被云昭师兄吃定了,你就别操心了。”
    萧谅撇嘴道:“那我们之间呢?是谁先动情?”
    季澜没想到他忽然这么问,连忙道:“是我,是我!”
    萧谅问:“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季澜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就是日日想着你,做梦也梦着你。”
    萧谅听他说做梦,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顿时羞红了脸,看得季澜好生奇怪。萧谅不给他问的机会,低着头就走远了,后面季澜一瘸一拐的跟上,连连唤他也只是不理。
    
    第74章 第 74 章
    
    云昭见萧谅和季澜手牵手出去,心下了然,想必他们已经知道对方心意。不知为何,他心里又有些不痛快,总觉得这事虽是萧谅所喜,却不见得会是好事。
    裴尚看他发呆了半天,连忙说道:“我刚才是不是摔疼了你?先帮你换药要紧。来来来,好在师父自小教习我医理,这些事难不倒我。”
    云昭瞥了他一眼,道:“你走远点,天知道你是不是会趁机害我!我自己换就可。”
    裴尚说道:“我若要害你,怎会为你偷血灵芝,你看看我的脸,被我爹扇了个大耳刮子,都肿了!”
    云昭道:“你为何要如此费心救我?”
    裴尚道:“额……我还是先帮你换药再说。”
    云昭道:“你走开,我不喜欢人碰。我从小受的伤过了去,这点事还不劳旁人操心。”
    裴尚道:“先前你满身是血,倒在王府门口,险些把我吓出病来。后来帮你沐浴,洗去血迹,不都是我动手的吗?你全身多处受伤,只怕抬个手都疼得很,何必逞强?”
    云昭听说他竟然为自己沐浴,顿时羞红了脸,说道:“你要来伺候本大爷,那我就成全你。看来你是被我打怕了,这般伏低做小。哼,你们这种世家公子我见多了,一定是想骗取我的信任后,伺机报复吧?”
    裴尚简直有苦难言,说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云昭道:“你才知道我不讲理啊?哼,若不是你那次出手,凤眠的毒怎么会提前爆发,昨天又跌下马来。若非你师父在,只怕他这番凶险万分。”
    裴尚苦着脸道:“你这是把秦王当儿子疼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知道错了,云昭云大侠,你就原谅小人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如此妄为了。”
    云昭道:“你若再有下次,我管你是谁,便是伯父怪罪,也先把你砍了再说。”
    裴尚道:“若不是知晓你是秦王表兄,我真以为你倾心于他。”
    云昭道:“你少废话,我可告诉你,你这祸害离他远点。”
    裴尚道:“是!我知道了,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免得冲撞到他,惹得你生气。”
    裴尚看着他背上几乎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心疼不已,又不敢多说。他把纱布绕到前胸,便会碰到那两颗红点,顿时心里痒得很,怕被云昭察觉,只好忍着吃豆腐的心乖乖包扎。
    他说着,便拿了绷带上前,为云昭换药,包扎伤口。云昭疼得直抽气,好容易换完,这才被他扶着躺下。
    云昭道:“好了,裴公子,你可以走了。”
    裴尚道:“你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那……”
    云昭道:“多谢裴公子,劳你受累,承你恩情。改日我定去寻得一株血灵芝还你,这样可好?”
    裴尚道:“我、我不是和你讨人情!何况那血灵芝珍贵得很,世上哪里还能有第二株?”
    云昭道:“那依裴公子的意思,这是云昭赔不起的东西?我平生最讨厌欠人情债,你开个条件吧,等我伤好定然帮你办到。”
    云昭想起刚才裴尚以为自己身死,拉着自己索要血灵芝之事,便以为他对此物极为在意。
    裴尚:“我不要你赔。只有一事,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一一说来,便当还我人情了。”
    云昭听了奇怪,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裴尚道:“那么,你是不想说了?”
    云昭说道:“罢了,当我欠你。”他便把小时候和师父学武受伤,而后跟着圣上办差遇险之事,一一说明。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杨家那段过去,想来章怀民也不会让裴尚知晓底细太多才是。
    裴尚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厨房让人熬点东西给你吃。”
    他才说完,就听侍女敲门进来,原来萧谅早已安排人送来天山雪莲炖的羹,连带几样清淡小菜。
    云昭身上不利索,只好由裴尚扶着,靠在床边。他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吃掉了大半。
    云昭看裴尚仍然是全然不动,只看着他吃,便道:“你刚才不是说被关了三天,连口水都没喝吗?现在这东西挺多,何不一起吃?”
    裴尚道:“秦王送来的都是上好的补品,与你身体大有好处,你吃便好。我去厨房随便寻点东西吃就可,不要抢了你的补品。”
    云昭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家也是天下闻名的富商了,想来你在府中吃得极好。这会儿还这么讲究?便是我少吃几口,那又怎么?你的血灵芝是我占了大便宜,你何必处处暗示,提醒于我?
    裴尚气得不打一处来,见他还是不开窍,只好豁出去,道:“你可知道那日,我为何要在大街上,无缘无故点了秦王的穴道?”
    云昭放下碗筷,道:“我早就想知道了。天下人都知道裴家与柳宸妃关系匪浅,柳宸妃下的毒,你又来点穴激发毒性。若说二者是凑巧,我定是决然不信。”
    裴尚道:“难道因为我姓裴,你就信不过我吗?连你自己的伯父也不肯信了?”
    云昭道:“你小子油嘴滑舌,鬼主意多,又能说会道。伯父爱徒心切,焉知不是被你骗了去?”
    裴尚道:“云昭!原来你竟是这样看我的!”
    他说着,便摔门而去,不再回头。云昭看着晃动的门,微微苦笑。
    过了一会儿,萧谅来了,便道:“表兄,你怎么把裴公子气走了啊?”
    云昭道:“他爱走就走,何必理他?”
    萧谅无奈道:“表兄,他虽然有些纨绔做派,但待你是十足十的好。刚才他以为你真的死了,那副模样定然不是装的。”
    云昭笑道:“怎么?你的袖子断了,现在又来掰扯表兄,是想把我的袖子也扯断了吗?凤眠,你这样可不好,是季澜那小子把你教坏了吧?他人呢?怎么不和你一道来?”
    萧谅道:“太医来了,正给他换药呢!我和他的事,你都知道了啊?”
    云昭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对方的心事都写脸上了还以为彼此心有所属啊?”
    萧谅脸红道:“那……此事你怎么看?”
    云昭道:“只要你开心就好。从前你实在吃了太多苦,有个能让你真心实意的人,表哥当然高兴。表哥也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总有分离的时候。”
    萧谅道:“表哥,你要走去哪里?我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你就留在秦王/府吧。”
    云昭道:“表哥当然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不提这些了。你昨天落马,可有怎样?虽然伯父说无大碍,但我还是担心。”
    萧谅道:“幸亏季澜抱着我一起,否则只怕会受更大的伤,现在当真无碍。”
    云昭道:“哈,患难之中见真情,也让你们终于不做两个闷葫芦,成天憋着自己。不过你身为皇子,迟早要娶妻生子的,总不能和他过一辈子。何况他的祖父,绝对容不下季澜有龙阳之好。现在伯父也在,你以为他知道了,会和我一样帮着你吗?”
    萧谅低着头,道:“以后的事再说吧。表哥,你又把话扯远了,刚才明明在说裴公子。”
    云昭道:“提他作甚,你表哥袖子结实得很呢。”
    萧谅道:“表哥,你当真对他一点心思也无?”
    云昭道:“我正病着呢,你非要拉着我说这些?”
    萧谅道:“是凤眠疏忽了,你快休息吧。”
    云昭看他给自己掖被子,又取了暖炉来,不由得欣慰一笑:“有劳殿下了。”
    萧谅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这才出门去。
    云昭看了一眼方才裴尚喝过的水杯,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小子也是疯了,真不怕赔上更多吗?我是随时无命之人,如何能与你做美梦?
    自从那天离开裴府后,萧谦便在府中日日饮酒,倒是惹得身体越发差了。他身上的蛊毒虽解,到底损耗过剧,便有些发热。这一躺就是一个月,好容易好起来,便听闻萧奕宣他进宫。
    萧诀听说,心中欢喜,他正愁见不到大哥,如此一来,便可与他想见。不想他派去宫门的人回报说,萧谦没有去面圣,反而绕道去了丽园。人人皆知丽园是宫中禁地,擅入者死,哪怕是昔日萧奕的宠妃良氏,也曾因为误入被赐了白绫。
    萧谦独自一人在那丽园之中,站立许久,忽然听得动静,便飞到梨树之上,却见一个蒙面人卧在那里。
    二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丽园是宫中禁地,照理不该有人在此,何况这里埋着萧谦生母,此人竟在此地安然自在,分明是对此地熟悉得很。
    蒙面人道:“原来是越王。我劝你莫不要因为你来过此地,便可擅闯,只怕陛下知晓了,不会轻饶。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萧谦道:“那你呢?为何在此?”
    蒙面人道:“我不过是守在此处之人,见擅闯者杀无赦。”
    萧谦道:“原来是父皇的暗卫,听说暗卫个个功夫绝顶,本王今日倒是想领教一番。”
    他举剑便冲向蒙面人,狠下杀招,没想到蒙面人如此不济,不过数十招便败下阵来。
    萧谦道:“原来暗卫也不过如此。”
    他说着,便挑了蒙面人的面罩,没想到眼前所见,竟是与萧奕一模一样的脸。
    
    第75章 第 75 章
    
    萧谦大惊道:“你……你是何人?为何与父皇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是、是……”
    他回想父皇所说,自己的父亲与父皇是孪生兄弟,此人与父皇如此相像,莫非他就是自己的生父?可是看他年龄,比父皇小了许多,这就是为何?
    那人随即戴上面罩,说道:“被你看到我的面容,这下麻烦大了。”他口中说麻烦大了,语气却颇为轻松,似乎要等着看戏一般。
    萧谦拿剑指着他道:“说!你究竟是谁?”
    那人道:“你这小子,连你老子都不认了啊?”
    萧谦越发讶异,道:“你当真是我爹?”
    那人笑道:“好了,开个玩笑,你要真这么叫,等圣上来了,只怕他要劈了我。”
    “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萧奕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站在园门口不远处,正缓缓往这边走来。
    萧谦看向萧奕道:“父皇,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与你一模一样?他是我的父……”
    萧奕打断道:“住口!你受朕宣召进宫,不来重华殿,反倒是跑来这里。擅闯禁地,该当何罪?”
    萧谦道:“父皇即便是要杀了我,我也要问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人与你,与我的生父有何关系?”
    萧奕道:“此人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若他当真是你父亲,我会比你欢喜一百倍一千倍。现在你先去重华殿等候朕,朕稍后与你解释便是。”
    萧谦听说,又看了一眼蒙面人和萧奕,便行礼告辞而去。
    萧奕见他走远,上前便甩了蒙面人一个耳光,又踹了好几脚,怒道:“以你的武功,根本不会输给他。刚才你是故意让他看到你的脸,是不是!”
    那人道:“是。”
    萧奕上前,狠狠掐住他的脖子,道:“无执,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无执道:“不,我早就知道陛下随时都可以杀我。只不过我只是好奇,擅闯丽园者死,可偏偏这次闯入者是越王,是那个人的唯一的孩子。不知陛下是要杀我还是杀他了事?”
    萧奕道:“大胆!你给我跪在这里,三天三夜不许挪动半步!”
    无执冷笑道:“卑职遵命!”
    萧谦刚出丽园,便见萧诀心急火燎的赶来,便扭头便往重华殿去了。萧诀远远见到,连忙转了方向,也往重华殿而去。萧谦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直接跟着过来,无奈的和他一起在殿内等候萧奕。
    萧诀道:“大哥,我被父皇禁足,不能出宫。你怎么也不主动来看看我?”
    萧谦道:“说起来,还未恭贺五弟双喜临门,是为兄的不是。”
    萧诀道:“大哥,你生气也好,怨恨也罢。我不管那十方恨的药性什么时候过,也不求你对我如往日一般,只望你不要饮酒伤身,好好保重才好。”
    萧谦道:“不劳五弟费心。”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张公公大声喊了一句,便知道萧奕回来了,当下不敢再说。
    萧奕走进来,看到萧诀也在,便问道:“太子怎么也在这里?”
    萧诀道:“儿臣听闻大哥近日身体不适,故而特来问候。不想大哥误入丽园,大约是喝了酒,不曾清醒之故,还望父皇勿怪。”
    萧奕道:“你且下去吧!父皇与你大哥有话说。”
    萧诀道:“父皇……”
    萧奕抬头看他,瞪了一眼,似乎颇为不耐。萧诀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萧谦见了如此模样,心下了然,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今日擅闯丽园,本属死罪,还望父皇责罚。”
    萧奕道:“你明明知道那是禁地,为何还要闯入?”
    萧谦道:“只因儿臣有一事不明。”
    萧奕道:“你有什么事不明白,为何不直接来问朕,反倒去那里做什么?”
    萧谦道:“父皇,儿臣想知道,方才那人究竟是谁?我的生母当真是太皇太后赐死的吗?”
    萧奕道:“罢了,你想知道,父皇便都说与你听。当年父皇听闻西凉一战,先皇虽然取胜,却是折损兵马过度,在途中染恙。朕在江陵宫中,得他密信,便偷偷前往。当时宁王本就蠢蠢欲动,故而让你父亲假扮我,坐镇江陵。你的母亲西凉公主不知此事,来到江陵,错认你父,想要美人计让那你父称臣。同时她勾结宁王之人,与洱海王族,在两国中找出一个相貌与我极为相似之人。他们想先控制你的父亲,再篡夺王权,而后将那人假扮做我。过了几年,等局势平定,再让那人称病禅让王位给宁王。如此一来,宁王便能名正言顺夺得帝位。”
    萧谦道:“刚才丽园之人,莫非就是……”
    萧奕道:“对,他就是当初选出来的人。你的父亲察觉后,将计就计,没想到会与西凉公主假戏真做,成了夫妻。不过无论如何,你父亲绝对不能做个叛国之人,便依照我的计策,骗取你母亲的信任,将他们西凉潜伏在江陵的所有暗线名单盗出,交于朕一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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