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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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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澜问道:“他虽不似我等学习上乘内功,也算武艺不凡,如此壮实之人,怎会高烧数日不退?”
    云昭看了一眼萧谅,又瞪了瞪季澜,越发说不下去了。
    这边营帐之内,扎合正在为慢慢退烧的塔尔换毛巾,见他清醒过来,惊喜不已。
    塔尔想要起身,却是全身无力,说道:“王爷,这些事让末将自己来吧,您尊贵之躯,如何能做这些粗活?想来秦王定不至于连个侍从也没派给你吧。”
    扎合说道:“是我赶了他们出去。”
    塔尔说道:“您累了一夜,还是躺在这里歇会儿吧,末将没事。您说动那云昭前来,是不是答应了秦王什么条件?否则他怎会派人救治?”
    扎合说道:“你别管!”
    塔尔连忙说道:“是末将失言,王爷恕罪。”
    扎合见他这样,越发生气,摔了毛巾,连脚盆也踢翻了。塔尔见状,生怕看守他们的士兵责骂扎合,连忙起身收拾,却被扎合一把拉到身边。
    扎合抱着他说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你至此。”
    塔尔生怕被人注意,想要推开,又知他的脾性,只能劝道:“王爷不必如此,末将当真无事。”
    扎合怒道:“你永远都是末将无事,就不能和我说点别的吗!那天晚上我那么对你,你明明疼得要死,都昏过去了,为什么自己醒来也不注意一下!”
    塔尔看着扎合,这人身份尊贵至极,俊俏秀美,白白净净,和自己一身黝黑粗壮不同。当年他刚做了王宫马奴,不懂规矩,害得扎合跌下马来,领了三十鞭的责罚。正在他被打得全身鲜血淋漓的时候,是扎合为他求情,只说摔下马是自己无能,不关他的事。
    那以后他便死心塌地跟着扎合,从来没想过其他。直到有一天,王妃赐了两名侍女给扎合,他忽然心中难过,只躲在房中喝闷酒。
    那晚,他真没想到扎合会跑到自己的房间来,按着烂醉如泥的他作了那一番事。醒来以后,他以为是做梦,没想到看着身边沉睡中的人,便觉得只要是他,也无不可。
    “我是王爷,你便让着我,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如果昨晚上来你房中之人,是我王兄呢?是我父王呢?你也不会抗拒,是不是?”
    他想起那时候扎合的话,真是句句诛心,逼得他转身就跳入宫中的深水池中,险些丧命。
    他少年时曾经目睹自己的亲妹妹落水而死,故而极为怕水,那时候是水性极佳的扎合不顾一切跳下来救他。
    扎合是王子,他以后会做国王,会娶王妃,便是与他游戏一场,也不过是玩乐罢了。后来在扎合的安排下,他帮木黎躲过王妃陷害,便受他提拔,一心想要夺得军功,为他打一个江山。那时候他便明白,扎合想要的是他这个马前卒。
    他以为一切都是游戏,没想到扎合见到他礼遇赵王,会如此生气。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被绑在床上,足足折腾到天亮。那是军营之中,定然不能隐瞒,只怕木黎已然知晓。
    扎合趁着他昏迷,抢了他的兵符,调动了十万兵马突袭东陵大军。没想到兵败被擒,还送了血衣,他心知不妙,又见木黎毫无动作,便自作主张,来救扎合。他早已打好主意,只要战死沙场,那么木黎也无法把他和扎合的事情奏报给王上。
    塔尔看着一脸担心又颇为生气的扎合,说道:“我一醒来便听闻您带兵偷袭东陵大军,生怕您有什么不测,自然就把其他事放下。而后坐立不安,又眼见十万大军被屠戮,大王子坐视不管,心中着急。见到您的血衣,这三日几乎未曾合眼,所以才会高烧不退。其实这都是小事,您不必担心。王爷,你究竟和那秦王做了什么协议,告诉末将。”
    扎合问道:“我那么对你,你恨我吗?”
    塔尔说道:“末将不敢。”
    扎合生气地说道:“不许自称末将,我问你,现在你为了我深陷险地,又失了十万大军,搞不好王兄还要视你如眼中钉,你恨不恨我!尤其……我在军中那般对你……难道你都不生气吗?”
    塔尔说道:“末、我……是您的仆人,无论王爷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扎合想要生气,又见他一脸憔悴,忽然心生无助之感,低着头说道:“本王是不是很没用?”
    塔尔听出他声音里的哭腔,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只是太着急,关心则乱,末将当真无碍。您、您别哭了。那天晚上的事,是末将不好,末将不该夜探赵王,还与他月下对饮。”
    扎合见他说了半天,仍然不明自己的心意,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骂了一声“笨蛋”。
    萧谅听得云昭的话,万万没想到他们君臣是这般关系,拉着季澜便想来看好戏。他在帐外听到这句笨蛋,顿时好笑不已,便摇了摇头,又往关押秦信的营帐走去。
    季澜知道他是见塔尔不开窍,便不想打扰,便也不好再说。秦信账内居然还有女子声音,这倒是让他们惊愕。
    “说!父帅是不是你设计害死的!”这是顾青墨的声音。
    萧谅顿时觉得不好,连忙闯入,果然见秦信被她用剑刺了好几个窟窿,鲜血直流。季澜连忙上去打落了顾青墨的宝剑,又拿出药粉为他止血。
    秦信脸色惨白说道:“师弟,不必敷了,是师兄欠了她。”
    顾青墨气苦,丢了宝剑,便转身而去,倒是撞到了刚好闻讯赶来的云昭。
    云昭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里简直比月老庙还热闹,干脆以后我去转行做红娘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誓这个副CP【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美人攻,肌肉壮实糙汉子受】是忽然蹦出来的,绝非大纲原设定。
    
    第90章 第 90 章
    
    秦信看着季澜为自己包扎,全然不语,只说道:“听说扎合王子交出了解药,季泽将军的伤势如何了?”
    “他的毒已经解开,不过还要多养一阵子。”
    季澜说着,又转头看向萧谅和云昭:“殿下,我想和师兄单独说一会儿话。”
    萧谅点头,便与云昭一同出了营帐。他知道季澜和秦信师兄弟感情深厚,只是这次秦信酿成大祸,决计无法饶恕,等到战事平定,救出萧诚,再行定夺。不管如何,秦信只怕难逃一死。
    季澜见他们走远,这才说道:“师兄,当日你进京救下赵王一事,当真是机缘凑巧?”
    秦信说道:“当然。你知道师父素来不许我管三花的闲事,何况那群刺客并非三花之人,我也不过是一时看不过才出手。”
    季澜心中奇怪,他深知按照常理,自己的姑母刺杀萧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秦信既然如此肯定,那么刺杀萧诚的另有其人。宫中势力错综复杂,要说起来,真有能力在皇城之外刺杀皇子的,不是季淑妃,那就是柳宸妃。不过现在她已经死了,这件事放心不提也罢。
    “师兄,你来京城,为何不来太师府找我?你当时曾经来信说,让我准备你的大婚贺礼,那么师嫂呢?”
    秦信见问,心知隐瞒无益,便把自己与沈灵姣一见钟情,来京中本是为提亲,却遭到沈天尧反对。而后圣上赐婚萧谦和沈灵姣,他陡然遭遇数次追杀,被困在一个陷阱数日,而后脱困来截杀萧谦,不想连累沈灵姣身死,而后躲入越王府一事说了个大概。
    季澜越听越是奇怪,他说道:“如果追杀你之人是越王派来的,他绝对不会收留你。”
    秦信说道:“当时我也以为是他的人马,后来发现不妥。那几批刺客,虽然都是追击我,但行为截然不同,几乎可以断定为两方势力。”
    季澜说道:“愿闻其详。”
    秦信说道:“有一拨人只是在阻止我,不要打扰越王大婚,没有伤我的意思。另一拨人,却是有意帮助我去找越王。”
    季澜问道:“你可有看出蛛丝马迹?”
    秦信说道:“不想伤我的人,我后来发现他们是三花中人。只因在越王下江南的大军内,我发现其中一人,身上的伤势正是本门武功造成的。越王随从大多是太子的人,你不可能对自己人下手,所以他的伤只能是我打的。”
    季澜越发不解,问道:“听师兄所言,困住你的人,用的是什么陷阱?可否说得仔细一些?”
    秦信说道:“说来也是奇怪,那陷阱更像机关,颇有些诡门的路数。不过师父对诡门了解不多,教我的也有限,我最后也没办法脱困。是他们故意在灵姣回门的那天,放我出去,没想到如此一来,反倒是害死了灵姣。”
    季澜说道:“诡门来自西凉,若说朝中还有人会的话,只有前任太傅尹仲霖的远亲,花浓阁之主田时化。照理他不可能来害你,而最想破坏越王婚礼的莫过于柳宸妃。柳国舅与裴府相交,而裴尚学有诡门绝技莲动清影,莫非是柳裴二家联手困住你?”
    秦信说道:“这样说来,大有可能。冤有头债有主,可惜我现在身陷囹圄,只怕生机渺茫,没办法找他们算账了。”
    季澜劝道:“柳宸妃身死,裴家满门抄斩,足以告慰沈姑娘在天之灵了。”
    秦信说道:“如此说来,真是仇恨两消。如今顾昭已死,有什么冤仇也报了,若能再见母亲一面,我心中再无牵挂。”
    季澜不忍,又问:“师兄,你为什么要跟着塔尔前来,你若来了,岂非自投罗网?”
    秦信说道:“那时候我刚知道自己身世,满心愤恨,后来在鸡足山的城堡中,见赵王被擒后,一直傲然不屈。他得知我的身世,大为惊讶,只说便是如此,也决然不会通敌叛国。他所想的,也不过是借势而起,壮大自己的力量,决然不会为了一个皇位,勾结外敌,侵害东陵。我慢慢的被他感动,才悔悟自己做错了。饶是如此,却也无法回头。”
    季澜问道:“师兄,莫萱师叔是不是潜藏宫中?”
    秦信惊愕道:“你如何知晓?”
    季澜问道:“果然如此!”
    秦信顿觉失言,说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她的身份。”
    季澜说道:“我绝对不会逼你的,师兄,你走吧。”
    他说着,抬手便打断了秦信身上的锁链。秦信顿时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秦信说道:“你放我走?如何和秦王交代?”
    季澜说道:“他不会杀我的。现在我是唯一能统领三军之人,哪怕有什么罪责,也只能等以后再说。”
    秦信苦笑道:“小鲸鱼,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季澜说道:“怎么?”
    云昭说着便走了进来,说道:“你都说他是小鲸鱼了,这条傻鱼能聪明到哪里去?”
    季澜说道:“云昭!”
    秦信说道:“那日蒙面救我之人,是你?”
    云昭点头说道:“正是。”
    秦信说道:“我娘自小对你想必并不太好,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陪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替我照顾他。”
    云昭说道:“你别打感情牌,我没有要阻止你走,借用小鲸鱼的话,秦王他也不会杀我的。所以趁着现在,你快逃吧,当我偿还师父的养育之恩。”
    秦信说道:“你们这是……”
    云昭递给他一些伤药和银两,小心的引他出去,这才回头来找季澜。
    季澜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说道:“是凤眠让你来的吗?”
    云昭说道:“他知道你想放秦信走,也知道我有这个心思,便假装喝醉,一个人闷在帐内呢。”
    季澜说道:“凤眠……”
    云昭说道:“好了,你别磨蹭,赶快去见他。今夜我离你们大帐远得很,有什么动静我也不会听到的。”
    季澜感激的作了个揖,这才走出营帐而去。他本想着事后去请罪,没想到萧谅早就猜到他的心思,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萧谅正在自斟自饮,喝了许多,满地都是空瓶,吓得季澜顿时抢夺他的酒杯,扶着他到了床边躺下。
    季澜生怕他有什么不妥,尤其是天仙醉的毒过后,就不敢让他沾酒,没想到他竟然喝了许多。
    萧谅见到他,迟迟笑了起来,一个跟头就摔到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领说道:“鲸波,你怎么来了?和你师兄聊完了?”
    季澜见他脸上潮红,知道是喝得太多的缘故,连忙唤人去煮醒酒茶。他想要起身,又被萧谅紧紧抱住,颇为无奈。
    “你从小到大,为谁屈膝下跪过吗?”
    “除了祖父,爹娘,还有行君臣之礼外,并不曾为谁下跪过。”
    “那你猜我有没有为谁下跪求情过。”
    季澜不知萧谅话中之意,颇为不解的看着他,无奈怀里之人一直乱动,使得他不得不紧紧抱住。
    萧谅不等他说话,自顾自的说道:“那时候我生病,母妃忽然去了,我想下跪求神拜佛,也没力气起身。后来三哥失踪,我日日跪在母妃寝宫的佛像前,祈祷三哥平安,可是父皇却对天下人宣布三哥已死。再然后遇到舅舅,我可开心了,那几天几乎做梦都在笑。”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听得季澜十分不忍,又知道这些事憋在他心里太久,不发泄出来着实不好。
    “你们都担心我的毒,其实我一点都不怕的。我想着,有舅舅,有表哥,还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死了还能见到母妃和三哥呢。可是舅舅出事了,我被父皇宣见宫,当着他们二人的面,我一句话都不能多说,连跪在父皇面前求情都不行,我是堂堂皇子,怎么可以为盗母妃陵墓的贼人求情!我想跪都跪不了,哈哈哈……”
    他笑得狂放,若不是被季澜抱得紧,只怕整个人都要跌到床下去了。
    “凤眠,你想哭就哭吧……”
    “谁说我要哭了,我才没有哭。”萧谅把头埋在季澜的肩上,湿了他一大片衣襟,却是无声之泪,惹得季澜心痛不已。
    许久之后,季澜见他累了,便抱他躺下,正要离开,却被萧谅拉进被窝。
    “凤眠,如今是在军中,只怕于礼不合。”
    “鲸鱼和凤凰窝在一个被子里,你担心成烤鱼?”
    “我不怕成烤鱼,却怕你的火燃烧殆尽。凤眠,现在还太早了……”
    萧谅不答,只是紧紧环抱住季澜,问道:“你说,扎合那么傲气的人,为了塔尔下跪求情,是不是动了真心?”
    “他对塔尔的情意,早已在眼神中暴露无遗。”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猜一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凤眠,你喝醉了,好好睡吧。”
    “听说父皇总喜欢赐年长些的宫女给皇兄,说是教导那些事,将来纳妃不至于成笑话。母妃本来也有意将司月许到三哥身边,若不是我身体不好,只怕也会有那么几个人在房里。”
    季澜无奈,轻轻搂着萧谅,吻了吻他的眼睛,说道:“不要说你,连我都遇到这种事过,姑母塞过来的人,好在被祖父推掉了。”
    “你说,将来的季夫人,秦王妃,是不是太可怜了?好好的女子,注定一生凄凉?”
    “凤眠,你想说什么?”
    “我想今晚做你的季夫人,你做我的秦王妃。你说这样好不好?”
    季澜没有说话,他慢慢的移入被窝之内,轻轻解开萧谅的衣带,轻巧灵活的舌头很快就找到了那里。他的动作很是轻微,小心翼翼的去感受身下之人的一切反应。
    萧谅紧紧的咬着牙齿,不肯发出声音,抓紧床单的手却昭示了一切。他很快就得到了解脱,放松全身,等着季澜更进一步,然而却两眼一昏,再度睡了过去。
    季澜喊人来烧了洗澡水,为他擦拭赶紧身体,这才搂着他回到床上,自己与他相拥而眠。
    他发了疯的想要他,然而却不敢去触碰,生怕有一天,面临选择的时候,萧谅会因为今晚而留情。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萧谅才十七,最后一步还是以后来做吧
    
    第91章 第 91 章
    
    第二天早上,就有士兵来报秦信潜逃,连带着顾青墨也失踪不见。顾青墨是向萧奕请旨才来到战场之上,如今她独自离开,等同是临阵脱逃,要是细论起来,此罪非轻。
    萧谅看着面色入土的范隶成,说道:“是本王另有机密任务,让顾小姐独自处理,并非潜逃。何况赵王还在木黎手上,我军刚挫败他们十万人马,此时真是奋起之时,何来潜逃之说?范大人过虑了,你先行退下,本王正要与众将商议军务。”
    范隶成还想再说,却见萧谅颇为坚持,便也只能告退一边。他本以为萧谅身为最小的皇子,也不曾在外露面,是个好说话的主儿。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比赵王还要难对付,真是一点的便宜也讨不了。
    季澜带了扎合前来,面见萧谅,自己便想要离开。他昨晚点了萧谅的睡穴,此时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做法,一大早趁着他未醒就逃开。
    萧谅脸色微红,说道:“澜将军,不必退下,你守在这里吧。听云昭说,泽将军的毒患已无大碍,想来你应该能放下心来。”
    季澜听说,也不敢在动,只守在萧谅旁边,不知他找扎合打的什么主意。
    扎合说道:“秦王,你找本王来,所为何事?”
    萧谅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许诺忘得一干二净?”
    扎合说道:“你若拿我去换赵王,只怕会换个半死不活的,不如你先放我回去,本王自会放一个活生生的赵王回来。”
    萧谅笑道:“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
    扎合说道:“你们这几天在帐外偷听,真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木黎已经知道我和塔尔之事,若不除他,早晚我们都要被害死。如此想来,本王不如先下手为强。”
    萧谅说道:“好。我相信你,不过如果赵王有任何意外,本王保证定然踏平鸡足山,将你的塔尔千刀万剐于军前。”
    季澜想要劝,却被萧谅阻拦,只好作罢,带扎合到另一个营帐内收押,这里云昭领了塔尔前来。
    塔尔也不行礼,只道:“秦王找我来,是有何事?”
    萧谅说道:“你也是一个将才,不如归降我东陵,何必在滇国做个大将军,打来的军功被大王子抢去不说,晚上还要给小王子暖床。堂堂大丈夫,你难道不觉得羞辱吗?”
    塔尔说道:“为了他,我心甘情愿!”
    萧谅说道:“你就不怕本王写一封信送到滇国王城,到时候扎合只怕连王子都做不成了。”
    塔尔说道:“我王英明,定当这是挑拨离间的手段。”
    萧谅说道:“哦?那你言下之意,哪怕木黎去说,也不会被采信?”
    塔尔不语。
    萧谅说道:“若本王所料不差,你们的国王是看中你的将才,等你们打胜,他便会赐死你。这样一来,扎合就只能安心做的滇国王。这样的王,何必效忠?若你归降,本王可以允许你以后做个滇国一方之主,到时候扎合王子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塔尔说道:“卖国求荣,塔尔不齿。”
    萧谅说道:“难道你都不记恨扎合这般待你?”
    塔尔说道:“与你无关。”
    萧谅说道:“也罢,看你这誓死不降的样子。不如你现在画出鸡足山的地图,本王便放过扎合,否则便遣十几个军官去好好享用扎合。”
    塔尔顿时冲了过来,无奈被镣铐束缚,用力过猛跌倒在地。他站起之后,便往旁边墙上撞去,又被云昭拉住。他瞪着萧谅说道:“你杀了我吧!”
    萧谅说道:“啧啧,本王只要拿你做威胁,扎合竟是怎么都肯的。可你呢,竟是软硬不吃,连扎合也不顾。本王真替他不值。”
    塔尔颇为紧张,似乎生怕萧谅真的对扎合如何,当下便道:“赵王如此英雄,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兄弟。”
    萧谅笑道:“你说得没错,本王刚才不过是试探你而已,又怎会真的对扎合做出那等事呢。不过他一个王子,对你当真在意得很,竟为你屈膝下跪,也不枉费你如此待他。”
    塔尔惊讶不已,还想再说,却被云昭带了出去。
    季澜问道:“凤眠,你是见塔尔不明白扎合的心意,故而特意点明?”
    萧谅说道:“是啊,我总觉得扎合的真情不该被误会。”
    季澜说道:“你真的要放扎合回去?”
    萧谅说道:“当然。你没听过放长线钓大鱼吗?”
    季澜说道:“你是说……”
    萧谅说道:“派人跟踪他上山。”
    季澜说道:“那赵王怎么办?”
    萧谅看了一眼季澜,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你和云昭跟他上去,救出二哥,我们再择日强攻鸡足山。只是这非常冒险,我们也摸不清他们到底还多少守军,你和表哥千万小心。”
    季澜说道:“你还是信不过扎合?”
    萧谅说道:“我不是不信他,只是他太天真,只怕木黎不会那么好对付。你们先跟在他身后,等上一夜,若有动静便趁机救下二哥,若不见动静,还是回来再说。”
    扎合于次日夜里独自离开军营,全然不觉身后有人尾随,到了天亮萧谅也不见他们任何一人回来。
    他生怕扎合有诈,便将塔尔绑在木桩上,又把鸡足山围得水泄不通。
    萧谅没想到的是到了中午,季澜和云昭果然抬着昏迷不醒的萧诚下山,他便答应放了塔尔。只不过季澜和云昭都满身血污,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塔尔一路跑到山腰,大喝一声:“滇国子民,如何能束手就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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