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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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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人抱在怀里,连连亲了好几口,这才说道:“天色晚了,早些安睡。”
    萧谅唉声叹气:“看来我年老色衰,得人嫌弃了。”
    季澜苦笑道:“你还敢说,那次如何敢对我下那般狼虎之药,险些伤了自己。”
    萧谅将他回抱住,埋在肩窝上,低声说道:“那时候没办法,真的下决心要给你赐婚,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见你。”
    “你真忍心。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嗯?”
    “我想着赶快把北域那群人灭了,回来一辈子守着你。你说从前你的性子明明那么温顺善良,怎么狠起来那么吓人呢?还好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凤凰。”
    他还想再说,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便轻轻将他抱起,放入床上,又关了灯。
    墙上挂着许多鲸鱼和凤凰的画,有不少是他们在水面上嬉戏。其中有一张特别显目,那凤凰停落在鲸鱼的背上,迎着海风,显得十分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遗憾,但不知为何忽然就完结了。感谢大天使皇家亲亲熊仔的一路陪伴!
    
    第138章 第 138 章
    
    萧奕陪着无执一起到回春楼附近,找到他当初暂居之所,想要看看他离开自己之后,到底过得怎么样。他虽然带了人,但命令在外面守着,不准跟着上前。
    无执不知道他怎么心血来潮出宫,非要跑来这地方,只好领着他一起走入。
    这是一条小巷子,里面都是一些做小生意的人,他们一行人绕了许久才在巷尾找到一间四合院。
    他们才到院门口,就见一个老婆子招呼无执:“吴大哥,你这阵子跑哪去了?这是你兄弟吧?”萧奕和无执面容相似,故而便将二人认作兄弟。
    无执连忙回礼说道:“李大娘,我这阵有些事忙,今天回来是想看看大家。不过我好几个月没交租,行李铺盖只怕都被丢出去了吧?”
    李大娘说道:“那张老五是来催了几回,见你不在便使唤人来收东西,被吴大嫂撞见。她说了半天好话,还帮你交了这几个月的房租,这才说退那张老五。”
    萧奕在旁听着,眉头越皱越深,便问道:“吴大嫂?”他虽然在问无执,眼睛却往侍卫那看,隐隐有些杀意。
    无执深怕他误会,正要说话,却被李大娘抢着说道:“吴大嫂是一个卖过桥米线的寡妇,早年从洱海嫁到京里,没了夫家,便在此处弄点小摊做生意度日。”
    无执深怕萧奕有什么心思,连忙说道:“大娘,那我先带人进去了,你去忙吧。”
    李大娘见萧奕气度不凡,却是连忙上前说道:“这位大哥,看你这样子,想必是吴大哥的兄长吧。不是我老婆子说啊,吴大哥的病厉害着呢,这三天两头的吐血,都是吴大嫂在照顾。这么着,有您在啊,事儿就好办。看您也是富贵人家,不如请个好点的郎中给他治病,若是瞧好了,不嫌弃吴大嫂……”
    无执连忙扯了萧奕的袖子就往里屋走,又对着李大娘说道:“大娘,你快忙去吧。”
    萧奕的脸色微变,任由他拉着,走进房里,只见一间极为简单的寝居,到处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李大娘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不过是随口说说,那吴大嫂不过是见我老乡,才多有照顾罢了。”
    “三天两头吐血?朕给你的银子和药呢?”
    “我本来想买个宅子,又觉得买了也未必能有多长时间的用处,还是租着吧。药的话,是想省着点用,怕用完了,挨不到见不着你的时候。”
    他们正说话呢,忽然听外面有一个女子的脚步声,一声声“吴大哥”,倒是让无执连忙出去应付。
    无执说道:“吴大嫂,多谢你帮我付房租,这些银子还你。这里的家具你有什么要用的,就留着吧,我都不要了。我今儿回来不过是走个过场,立马就走。”
    吴大嫂见他回来,本是欣喜若狂,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一通交代。
    萧奕却说道:“不行,这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带走!”
    吴大嫂刚才遇到李大娘,已经知晓大概,便寻思他们兄弟,大约有家私的纠纷,便也不敢多说。她对着无执说道:“吴大哥,不如你先坐会儿,我做碗你最喜欢吃的过桥米线,送你们吃了再走。”
    萧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无执赶紧拉着他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立刻就走。”
    他也顾不得吴大嫂的脸色,只拉着萧奕就往外走去。
    萧奕一直到上了马车,这才说道:“你就这么怕我迁怒她?”
    无执说道:“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还帮过我许多,你不要和她计较了。”
    萧奕将他抢到自己身边坐好,这才说道:“你宁可吐血也不回到我的身边!”
    无执无奈的说道:“是你赶我走的!”
    萧奕听了一时无语,只能将人狠狠的抱吻着,到许久才分开。一行人浩浩荡荡,不知走了多久,这才到了一个行宫。
    无执从前来过这里,是萧奕的暑天别墅,便也坦然。他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毒也解了,不过日日在宫内觉得烦闷。没想到他没说什么,就被萧奕扯到外面,微服出巡。
    从来这里的第三天开始,萧奕就经常不在房里,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无执也不好奇,索性由他去了。
    等到晚上也不见萧奕,心中奇怪,便去寻张乐时来问,却见他急忙忙拿着膏药正往厨房去,便问道:“张公公,你怎么拿着膏药?是陛下受伤了吗?”
    张乐时见到他,连忙摇头说道:“不是,是御膳房的师父有点小伤,您不如回房歇着吧。”
    无执心想御膳房的师父绝对不会要劳烦张乐时拿药,便问道:“陛下在何处?”
    张乐时心里着急,连忙说道:“陛下在忙公务,您还是先回房吧。”
    无执见他神色不对,便直奔厨房而去,但见萧奕正在灶台边,旁边驾着一个大锅,还有一些米线生在碗里。
    萧奕的手似乎被烫着了,正疼得厉害。他一见无执前来,连忙说道:“你怎么跑来了,快出去。”
    无执看着那锅说道:“这是吴大嫂的锅,怎么会跑来这里?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他深知萧奕的性情,当下便认定是他杀人灭口,语气便带着愤恨之色。
    萧奕强忍着手上的疼痛,说道:“你到这时候还那么在乎那女人?是,朕派人将她杀了,你待如何!”
    无执说道:“我能怎么样,整个洱海都被你灭了!吴大嫂不过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你连她也不放过!你不如把我也杀了!”
    他说着一脚便踢飞了那个锅,连带米线都摔在地上。周围的侍卫听得动静,连忙拔刀上前。
    萧奕看着他,说道:“你明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无执气急,扭头便走,却见那群侍卫靠近,当下便想要动武。
    萧奕摆了摆手,说道:“让他走。”
    张乐时这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见那个锅摔在地上,又见二人如此,心中万般无奈,不由得吐槽道:“哎呦,这锅怎么摔地上了,可花了一千两买的,这就坏了啊?”
    无执才迈出的脚,又生生抽了回来,他问道:“张公公,你说什么?这锅是买的?”
    张乐时叹气道:“是啊,陛下用一千两买的这口锅。”
    无执惊道:“什么?所以吴大娘没死?”
    张乐时说道:“死什么死啊,陛下买了那个宅子赐给她,又花钱买了她的锅,想来现在过得很好呢。”
    无执抢了张乐时手上的膏药,便走进厨房,将萧奕扯到一边坐下,亲自为他上药。
    周围的侍卫和张乐时立刻知趣的退开,不再言语。
    萧奕的手上多是烫伤,显然早已受伤,不是刚才那一时而已。
    “你是九五之尊,为什么要下厨房?”
    “难道我堂堂天子,还做不出一碗过桥米线吗?”
    无执苦笑不得,又小心帮他缠好伤药和绷带,这才说道:“这东西麻烦得很,一般人做不来的。”
    萧奕看着他问道:“刚才你又想一走了之吗?这次我可没让你走。”
    无执说道:“既然你没杀人,为什么刚才不说?”
    萧奕说道:“你已经认定我杀了吴大嫂,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如果你可以为一个女人就轻易离开,那我强留你有什么意义?何况你说得都对,是我杀光了洱海的王族,但那些百姓都活得好好的。”
    无执看着他手腕处的衣服,有不少的油渍,手上大大小小不少水泡,便暗暗懊悔刚才过于鲁莽。
    眼前这个男人,经常会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霸道暴戾的萧奕?他为了求取自己的解药向人下跪,怕人咒骂他而开口发誓,如今为了别人一句话更是亲自下厨。
    “怎么?后悔刚才把锅摔了?其实摔了也好,我煮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万一你吃坏肚子那就糟了。”
    “萧奕,你花了一千两买的锅,我该怎么赔你呢?”
    他笑了起来,脸上莫名的添了几分喜气,将人打横抱起,便往房中去了。怀里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抗拒,虽然他的武功比他高了很多,但每次都任由他这般霸道蛮横。
    “快放我下来,你手上还有伤呢?”
    “所以等会儿我就不出力,靠你自己来,你看如何?”
    “你小声点!周围都是侍卫呢!”
    “放心,今天他们的耳朵都聋了。”
    “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也就是为你,才偶尔披羊皮,否则我萧奕何须那等东西?”
    侍卫们极为默契的寻了最远的角落站好,生怕听到什么东西。四月的风里,隐隐带着柔情,吹动每一个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脑补这么个剧情,然后就写了。
    
    第139章 第 139 章
    
    云昭和裴尚打发了随从,一路游玩,自在非常,眼看新年将至,人人都有归家过年之意。云昭随即说道:“我们一直不回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去拜会一下沈老爷为好,他毕竟是你亲爹。”
    裴尚有些不乐意,说道:“你若不肯告诉我,究竟在沈家做了什么,我绝不回去。”
    云昭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裴尚纠结到现在,还是依依不饶。他说道:“你回去就知道了。我不说,你也可以问沈家的人,还怕他们对你这个大少爷有所隐瞒吗?”
    裴尚见他说得有理,便点头称是,随即买舟南下,到了广州便直奔沈家大宅。
    沈家上下见他回来,一片热闹,可让裴尚奇怪的是,所有的人对云昭都毕恭毕敬的。
    他有些奇怪起来,仆人都这番做派,只怕是受了沈天尧的示下,否则绝无可能对云昭如此态度。
    他和云昭去拜见沈天尧,一路上毫不避讳的拉着他的手,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你快放开,也不怕被人看到,告状到你爹那去?”
    “他若不同意我们,我就不认他这个爹了,反正我是裴爹爹养大的,他这个半路的爹认不认无所谓了。”
    云昭被他说得没奈何,但也觉得裴尚拉着自己的手很僵硬,想来心里还是紧张的。
    沈天尧见他们牵手而来,竟是面不改色,只是吩咐大摆筵席,这倒是让裴尚十分意外。
    他趁着云昭出去,便问道:“沈老爷,你当真容得下云昭?”
    沈天尧笑道:“我要不乐意,让人杀了他,你可愿意?”
    裴尚越发觉得古怪,沈天尧这意思是容得他和云昭之事,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呢?
    他从大厅出来,便找了几个仆人细问当日云昭来沈府一事,结果人人都跪在地上,口称“少爷饶命”,再无一人敢说实情。
    裴尚越发纳闷起来,心中不快,便去寻云昭,却见他在院中舞剑,潇洒落拓,俊朗不凡,不由得心神荡漾,便拉了他回房去。
    云昭见他的样子,却是连连摆手说道:“你这是想用美男计逼问我?这可不行,在你家的这几日,我们各自回房住着,不可有越礼之处。”
    裴尚越发生气,当下气恼不理,只冷着云昭在旁。他这个少爷脾气发作起来,是要气死人的。一连几天,都不见云昭回应,索性差人去寻小倌来府上嬉闹。
    云昭坐在屋顶上,看着他和那小倌一起在院中喝酒,也不气恼,只是安静看着。
    仆人们对云昭的态度越发好了起来,这让裴尚更加生气。这样折腾了几天,云昭只日日坐在屋顶,睡在屋顶,竟是不肯下去。
    裴尚怕他着凉,又拉不下脸面去劝,只好令人多找些棉被到屋顶上去给他。
    两个人就这么闹着,正好赶上裴月华回来,这才打破僵局。原来前几年裴月华被救以后,便拜沈天尧为义父,现在已经出嫁。
    她拉着裴尚说道:“大哥,你怎可让云大哥睡在屋顶,快把他劝下来吧。”
    裴尚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裴月华叹了一口气,拉着裴尚到院中,只穿过假山,才按了一块石头,就进到一个巨大的密室。
    裴尚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沈老爷早就告诉我这个机关。他说是按照我娘给的西凉皇室机关图绘制的,若是发动起来,什么人也出不去。”
    裴月华没有说话,只点了烛火,带他四处观看。这里的机关甚多,几乎有几十个,而且有不少上染有血迹,看得裴尚惊讶不已。
    “沈老爷不是说鲜少有人闯入吗?就算传入了,也会尽快清理机关,以免生锈失灵。”
    裴月华也不接话,只对着裴尚盈盈下拜,说道:“还请兄长恕小妹莽撞之罪。”
    裴尚奇道:“我们从小到大,打打闹闹多了,你什么时候赔罪行礼过?这是捅了什么篓子,只管和我说便是。”
    裴月华说道:“我刚被救回沈府不久,你还不曾回来的那阵子,云昭曾经来过这里,他求见义父,便于人动起手来。”
    裴尚说道:“然后呢?”
    裴月华说道:“我当时气恼他是秦王之人,而我们裴家一门都是皇家所害,便诓骗义父,说他是欺辱我的恶徒。义父一怒之下,便将他哄入这个机关。”
    裴尚顿时跳起来,说道:“你说什么!”
    裴月华继续说道:“他进去不久,便险象环生,我心中害怕起来,便向义父求情,说刚才是骗他的。没想到义父不信,定要我将他的身份说个明白,我无奈之下,就把你钟情于他的事情都告诉了义父。”
    裴尚几乎想要撞墙,说道:“你这是想害死云昭,不是救他。”
    裴月华说道:“我心知义父心心念念于你,定不至伤他性命,这才出此下策。否则云大哥当时身上已经被机关刺破多次,再有几刻,只怕要殒命当场。”
    裴尚后怕起来,问道:“再然后呢?沈老爷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裴月华说道:“义父听完我的话,便问他想死想活,想活就与你断了干系,否则就死在里面。”
    裴尚的心一时之间跳得飞快,问道:“他怎么说?”
    裴月华说道:“他说他知道与你已无可能,不求与你厮守。只因他马上就要前往滇国边疆,相助秦王,生怕此前不能苟存,所以有一封书信交托义父。若他当真战死,就把那封信转交于你。不过若义父一定要逼他断了对你的情意,他宁愿死在机关之内,只求义父在他死后把信转交你。”
    裴尚几乎悔得不能自己,道:“沈老爷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裴月华说道:“义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当年富甲天下,却与所爱之人天各一方。若云昭待你是真心的,也不会反对你们。那时义父有心试他能耐,到后来才发现他本就带伤,便连忙停了机关,寻了名医给他治疗。义父说那封信,让他自己交托给你。”
    裴尚心知云昭身上的伤,定是那日在醉梦楼被自己刺的,当下转身便往院中走去,没想到屋顶空空如也,不见云昭身影。
    他连忙询问,这才得知云昭已经运使轻功走了,当下便使出莲动清影,前去追赶。
    树林里,云昭点了那小倌的哑穴,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正在喂酒,旁边点着一堆篝火。他见裴尚前来,便越发亲热前来,就如裴尚在他面前狎戏小倌一般。
    裴尚也不生气,只抢过小倌,点开他的穴道,塞了一大把银票,让他走了。
    “那封信在哪?”
    “方才已经烧了。”
    “你骗我。”
    “不信你自己看篝火,也许有残灰。”
    裴尚踢翻篝火,果然见到几张纸片,也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当下懊悔不已。他学着刚才小倌动作,整个人倒在云昭的怀里。
    云昭没有动作,只任由他这般,说道:“别摸了,我身上的伤疤你见过了。何况在京里受了鞭刑,更加看不出原来的伤痕。”
    裴尚将人狠狠搂住,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动了真心,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云昭笑道:“在我夜探赵王府回来,服下你遣人送来的血灵芝以后,你一脸伤地来看我,还被小谅他们戏弄的时候。”
    裴尚愣愣地说道:“你那时候明明一直在激怒我,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别的心思。”
    云昭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打好主意,随时可为小谅而死。怎想到会遇到你这个冤家?”
    裴尚见他的手冰冷,便说道:“你的内力甚好,为什么手脚冰冷到这种地步?”
    云昭叹气道:“你都给我一顶绿帽子了,再有内力也被气跑了。”
    裴尚心知他是吃那些小倌的醋,便说道:“他们是我找来气你的,并非真的,你明明知道……”
    云昭将他揽在怀里,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吗?”
    裴尚努力回想,顿时明白,当初那句“本少爷玩过的小倌,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一下子大为窘迫,说道:“那不过是气你的,其实我就找过两个,帮他们赎身以后,觉得没意思,就罢手了。”
    云昭咬牙道:“两个!已经很多了!”
    裴尚看他那样子,这才明白为何他们每次床第之间,云昭总是不要命的索求,敢情是吃以前的醋。他当下心中又喜又羞,低着头不说话。
    云昭说道:“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省得沈府的人找来。”
    裴尚说道:“这附近有一个山洞,不若我们先去那里歇一会儿,晚些回沈家?”
    云昭笑了起来,只连连摇头,拉着裴尚便往府里走,到了门口,但见沈天尧和裴月华,还有上下老少都在那里。
    他上前对着沈天尧跪拜道:“小婿云昭,叩见岳父大人。”
    裴尚被他扯着也跪了下来,只好说道:“裴尚拜见……父亲大人。”
    沈天尧听到这声父亲大人,顿时大笑起来,二话不说,便道:“外面冷,你们快进去吧。”
    云昭牵着裴尚的手,大大方方的从沈家大门走入,两个人的心也一并安了下来。
    
    第140章 第 140 章
    
    萧谦的钱袋这几天不知为何,破了一个口子,弄得银钱藏不住。他寻思着改日去街上买一个来,没想到萧诀自告奋勇,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钱袋,如何能有什么惊喜?萧谦见他满脸笑意,便也不问清楚,由着他卖关子。
    他们这几年买了几亩地,种上茶树,收成倒是不错。萧谦忙得查账,千叮万嘱跟着人小心伺候,这才放心萧诀进城去。
    早前萧诀就听说,钱袋这等东西都是贴身之物,若是寻常人家,大多是妻子缝制给夫婿用的。他自然做不来针线上的事,但却打定主意要画几片竹叶,找个最好的绣娘缝在钱袋上,想来这等东西送大哥是最好不过的。
    这天赶巧,他进了城,找到当地最有名的绣坊,对着那绣娘说明来意。
    绣娘上下打量着他,说道:“这位公子,您这图样倒是好做,不过我手上的活儿很多,只怕要过几天才有空帮你绣。”
    萧诀说道:“我就今天进城一趟,要这么说,还得等好几天。这绣个竹叶想来简单,你不能今天帮我赶赶工吗?实在不行,我多加银子给你。”
    那绣娘笑了起来,说道:“不满您说,我是这绣坊的当家,平日找我绣的人最多,那些主顾也都和您这般说法。我也不能每一个都提前安排,您还是听我的,过几天再来取吧。”
    萧诀说道:“不行!你今天就要帮我绣好。” 他说着,便扯过了绣娘手上的机杼,任由一副好好的绣面被扯得断了好几根线。
    那绣娘几乎要叫起来,却听门外有一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长得极为妩媚,有一股风尘之气,虽是美貌,在自幼见惯后宫各妃的萧诀眼里也不过尔尔。听她自报家门,果然是当地最有名的青楼,燕香阁的头牌,黛音姑娘。
    她本是来取绣品的,这才进门就进快修好的缎子被扯坏了,便看向萧诀。黛青见萧诀一表人才,不由得心中暗喜,竟不怪罪。
    她向绣娘讨个人情,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急用,你就先绣竹子吧。反正我的也扯坏了,一时绣不出来。”
    萧诀见她这般说,便向她赔礼扯坏绣面的过失。那黛青心思敏捷,当下开始套话,知道他住在郊外,家中钱财不少,而且并未娶亲,便动了心思。
    黛青说道:“这钱袋子还要做一会儿工夫,不若公子请我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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