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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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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钦有些不服气,“到底是什么人,如何就招惹不得了?!”
“他是上官澜。”玉凤澈道。
刘钦扁扁嘴,还是不高兴。玉凤澈又开解了他半晌废了好些口舌才算将人劝走了。将那不省心的师弟送出门,玉凤澈咬了咬牙!这上官澜,招蜂引蝶的能耐天生的不成!老六方才说,那人笑得好看,笑得好看!这才几天没看着他?到处招惹!
上官澜带着小玉洗了澡,四月中旬小满前后,岭南这片儿白天湿热晚上寒凉。蚊子有多有大咬了人又疼又痒肿的包得三四天才能消。见小玉在纱橱里头睡安稳了,上官澜才到外间,上了榻也不着急解帐,先挥马尾拂尘把帐内蚊子赶一赶。
才解了帐,房门竟被敲响了。
“既然进得了院门,还进不了房门么?”
听见里头那句话,玉凤澈推门而入,反手阖门,“近来可还好?岭南这边儿气候不好,你和小玉住得惯么?”话音未落,人已在帐内落座了。
眉眼一弯,便是个清恬满足的笑容,确实好看得紧。上官澜扯住玉凤澈衣袖,“好是好,就是太无聊了。”
微湿的发漾过来,带起的却不是往常檀木的香味,隐隐糅了些樟木的清苦。玉凤澈眉尖微微一动,倾身,鼻尖儿便挨着了上官澜肩膀,仔细嗅了嗅。檀木的香味,樟木的清苦,确实,不一样了,“太无聊,所以在坐在樟树上招惹我六师弟么?”
温热的气息喷打在颈侧。上官澜好笑,伸手揽住玉凤澈腰身,“这么点儿小事,他居然还找你告状。”
上官澜轻轻一动,玉凤澈的鼻尖便蹭到了他颈侧。雪肤腻理犹含香。
橝樟微香幽幽一线绕在鼻尖,叫玉凤澈喉头发紧。禁不住埋首去嗅,不够!想尝,要尝!嘴唇去磨,舌尖儿舔弄,再不够,齿间轻啮。还是不够!
上官澜被这一顿作弄,微有些惊愕。阿澈莫不是受了委屈憋了劲儿?说不准真是,有公子盟这一层关系在,便纵当年深明大义未曾计较,但——肩上软肉被狠狠咬了一口,上官澜猝不及防嘶了一声,正要推开玉凤澈,却已然被压在了榻上。玉凤澈面色沉沉,“专心些!”
乌黑发丝铺开,越衬得人肤白理腻,亵衣衣襟半散露出半副锁骨,呼吸间微有起伏犹如蝶翼微颤。玉凤澈眸色沉沉倾身含住了上官澜嘴唇。
润,软,腻,滑。恨不得咬下来吃进腹中,但当真说咬,却又舍不得,只拿牙齿轻轻一啮。
这么些年,两人默契无间,嗯,或许包括床事。上官澜早知道玉凤澈尤其喜欢他嘴唇,啮咬舔磨吮无所不用其极。过分了能叫他嘴唇红肿上一天。念头转到此处,忽而想起明日便是玉凤澈师兄大婚!
上官澜下力将玉凤澈推开,“明日还要出门见人的,咬肿了怎么办!”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玉凤澈一脸不耐,甚至有些暴戾。一边手脚麻利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不能见人那就不见!”
见玉凤澈这副模样上官澜深知多说无用。别看阿澈平素谦和,但真被挑起来了……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计后果,相当叫人头疼。
倾身,湿润的嘴唇从下巴踱到耳垂。一手揽着上官澜腰身,另一手自亵衣下摆探入,顺着精瘦但筋肉触感柔韧的腰线滑到胸前,指尖在红珠上揉了几圈,“下回离那古樟远一点!”
上官澜不敏感,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因为脸皮厚。到现在双目仍旧清明。玉凤澈虽为此气结不已,但上官澜确实一直如此,便纵是情动,双目仍旧清明。上官澜问:“为什么?”
玉凤澈扯开上官澜身上亵衣,细细碎碎的吻顺着胸口伤疤往下。雪白的皮肤,骇人的伤疤犹如蛇虫盘踞,“味道不对了。”玉凤澈嗓音微微一哑,张口咬住不慎被嘴唇碰见的红珠。
上官澜哼了一声,那是被咬疼了。一时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味道不对了。不满地拽了拽玉凤澈头发,扯散了他发髻。四散的发犹如乱瀑。
手探进裤内试探着碰了碰。玉凤澈有些气闷,因为上官澜没有反应,他玉凤澈这辈子的挫败感都废在床上了!
自玉凤澈微显急躁的动作里察觉出了他的不满。上官澜曲起双腿,双膝轻轻夹住硬物摩挲,“要不要进来?”
“……”憋得发红的眼睛分明是说不要就是蠢!
上官澜噗嗤笑了一声,清亮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倒映着玉凤澈的模样。脸颊潮红,眸色也隐隐发红,分明该是韵致十足的模样,却生生叫人看出一分狰狞。
落帐昏昏,帐外灯火摇进帐内也只堪堪投出一片暗淡光影在上官澜脸上流淌。一双眸子清淡透彻,笑意俨然。看得玉凤澈心头火起,伸手便分开了上官澜双腿,由膝滑至臀隙。
上官澜伸手死死按住正在他尾椎位置试探的手,“你等一等。”
玉凤澈一脸不耐烦。上官澜也知道他心思。是自个儿问的他要不要进,也难怪他不耐烦。
此处不比长住的小院儿,何况那类膏药物品哪里是出门会带的。上官澜慢慢撑起身子,也好在玉凤澈虽不耐烦,却还是肯顺着他的。
上官澜探手到床头柜几上取了装了面药的小盒儿进帐。玉凤澈眼睛一亮,要把那盒子拿来。上官澜皱眉,伸手把玉凤澈伸过来的手拍掉,“你下手毛毛躁躁的。”玉凤澈只得缩回手,在床上盘膝坐下,分开的双腿间,硬物很是精神。
瞧着上官澜分开双腿在他面前跪下,左手伸过来扶住他肩膀,另一手挖了面药裹满手指自行探到身后。玉凤澈杏仁儿状的眼睛生出三分狼性。
将膏药在穴口匀开,指尖浅浅往里一刺便带起生涩的痛感。上官澜眉头微微一皱,稍稍调整了姿势,放松,再将手指没入。手腕有些艰涩地动了动。再慢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试探着旋转,指尖缓缓动作。指甲不慎刮擦到了一点,登时双腿颤得发软,身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声音绵软得嗯了一声,再也撑不住身子颤巍巍地倒进了玉凤澈怀里。
玉凤澈张臂将人揽住,一看就知道他这是碰着了哪儿。他皮肤上没有敏感点,但一旦碰着了那处……玉凤澈嘴角一翘。
眉眼低垂,眉间痕迹浅浅,睫羽颤颤,咬着下唇。鼻尖儿上一层薄汗。这隐忍又勾人的模样!
再顺着他得憋出病来!玉凤澈挨上去鼻尖蹭了蹭上官澜脸颊,一手挖了脂膏在器物上抹匀,一手绕到他身后他的手抽出来,“我来吧,别怕,我慢慢的。”裹了脂膏的指尖在穴口揉按,约摸是方才探过的缘故,很快便容进了三指。指尖有意刮擦了三四个来回,掌下的皮肤登时潮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若非他揽紧了他腰肢,上官几乎撑不住身子,耳边鼻音绵软悠长,仿佛粗喘都自成韵律。
上官澜攀着玉凤澈肩膀躺下。少许鸦漆漆的发丝黏在汗津津潮红的脸颊上,靡颜腻理杏李之艳。饶是如此,瞳子却清澈见底看不出半分放荡。
玉凤澈稍稍扶着上官澜腰身,器物抵在了上官澜穴口。挺身进入。
身子下意识颤了颤,上官澜抓着玉凤澈手臂的双手指甲刺进了肉中,“你,慢点,慢点!”
玉凤澈也不太好受,手臂被划得生疼不说。太紧……有点疼。探手在上官澜穴口慢慢揉按摩挲,喑哑着嗓音道:“再慢你也不怕我憋出病来。”
“憋出病来往后就由我施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上官澜缓缓放松了身子,松了扣进玉凤澈双臂肉里的手,展臂绕住他脖颈,笑道。
察觉稍微松活了些,又挺腰一进,沉缓地擦过一点,“图谋不轨,想得倒美!”
上官澜刚想说话又被顶得抽了一口气,不慎呛着了。奈何刚才那一下实在要命,弄得他浑身绵软使不上劲儿,咳都咳不动。微张的唇间,可见润红的舌尖儿颤颤巍巍,喉间难受却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哭腔,憋得面色潮红不说,眼中满是水雾。
瞧见上官这幅模样,玉凤澈呼吸一窒。肆虐的邪火登时加了一大把柴。好歹是忍住没动,压下身子轻吻上官面颊,“怎么了,难受?”上官澜伸手按在玉凤澈胸前,虽说压根儿没用上力气,玉凤澈也顺从地稍稍撤开了一些。总算缓过劲儿来,偏过头咳得泪都下来了。
玉凤澈狠狠压下燎原烈火。倾身下去抚慰似的亲吻上官澜脸颊,这么些年,没见上官哭过,更别说是床上了。上官澜好容易缓过来,也不咳了,只是嗓音还带着几分哭腔:“喝水,要喝水。”
“……”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他?!都这会儿了!玉凤澈黑着脸,也是豁出去了。扣住上官澜腰身扶着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了起来。这一震动,难免进入得更深,又狠狠碾了一回。上官澜叫了一声,哭腔明显,见玉凤澈还要再动,上官澜惊得揽进了他肩膀,“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喝水么。”玉凤澈作势要站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上官澜惊叫了一声,压着玉凤澈肩膀不许他起来。
玉凤澈眉眼弯弯,这才将人再好生放回了榻上。上官澜惊魂甫定才发觉内中早塞得满满当当,整根没入。
温热,紧致,还隐隐有些润。玉凤澈稍稍动了动腰身,软肉随着他的动作将他裹紧了。玉凤澈倒抽了一口气,嗓音哑得不像话,“上官,受得了么?”
上官澜底底地嗯了一声。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玉凤澈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动了起来,有意用力在那一点擦过去。
蓬勃快感自尾椎一路刺到脑海,双腿颤得使不上力,挂在阿澈腰间。上官澜狠狠颤了颤,合起双眼,五指在身下被单上用力刮擦,身子连同声音都被绷得死紧,喉间粗喘闷哼绷得听着像是细细的哭腔。
渐入佳境。玉凤澈怕伤着了上官还硬撑着一丝清明。确定了上官已然适应了他的动作才开始放开动作。
上官澜沉在潮水般的快感里,觉得舒服了也懒得掩饰忍耐,喘息呻吟直往玉凤澈耳里撞,撞得七荤八素。玉凤澈一边沉着腰力动作,一边低头亲吻上官澜紧闭的双眼,“上官,你睁眼看看我,好么?”
上官澜听清了玉凤澈的话,睁开眼睛,清澈见底的瞳孔里清清楚楚地倒映着玉凤澈的影子。嘴角翘起,笑意清恬。
玉凤澈埋首在上官澜颈窝,鼻尖檀樟香气萦绕。你说,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么喜欢……身子微微一绷,上官澜便觉温热的浓液冲得内壁微微收缩。
阿澈不曾将器物起出来,他一时也只敢僵着不动。这时候千万不能动,万一再惹起火来不好收场。僵了许久,实在是受不住了,上官澜才小声说:“阿澈,你,你出来。”
玉凤澈笑了一声,“还当你能僵多久。”丝毫不掩惋惜之意。实在是喜欢,仿佛水乳交融的滋味儿。话音未落,缓缓起出了器物,又磨得上官澜哼哼了两声。低头瞧着上官澜昂扬的器物。玉凤澈覆手上去,侧身将上官澜揽进怀里,“你真难伺候。”
上官澜如今余韵未消,侧头,挑眉看了玉凤澈一眼,配着潮红面色清媚无伦,“我哪次没有把你伺候好?”
“……”玉凤澈眉头抽搐了几下,成,是他该,行了吧?
说伺候,那自然烧水洗澡端茶送水喂饭都是算在其中的。
别问他俩来岭南是干什么的。师兄成亲什么的,忘了吧……
—完—
☆、番外·端午栀子
五月五,过端午。门插艾,香满堂。
端阳清早,天儿才亮,玉凤澈便起身洒扫庭院。把早先备下的艾草菖蒲插上小院儿门楣。再将糯米粽叶麻线淘洗干净。没办法,谁叫他不会包粽子,也只能早起做这些琐事儿了。等这些个琐事儿打点齐备了,这才回屋去叫上官澜。
上官澜早起身洗漱了在卧榻上坐着翻书了,广袖长襟散发披肩,颇有魏晋潇洒气度。好看得玉凤澈微微气结,“分明起了,怎么就不肯来帮我?”
“你又没有叫我帮你。”上官澜懒洋洋地舒展腰身,将手中书卷放下。起身,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我先去包粽子了,你歇会儿再叫小玉。”
待上官澜坐定了就着木盆包粽子,玉凤澈拿着木梳,袖中插了木簪到他身后替他梳头挽发,抬眼瞧着上官手中正拿捏着的粽叶糯米,道:“包小些,早上不能单单吃这个,小玉一个吃不完又浪费。”
发丝正由玉凤澈握在手里,上官澜脑袋也不敢乱动,应了一句:“我心里有数。”伸手拿捏起少许咸肉丁儿放进卷起的粽叶里头,还不忘道一句:“刀工差了些。”
“再细些就是肉沫儿了!”玉凤澈挑起上官澜脑后半数的长发给挽了个发髻上了木簪,纳了手中木梳,就站在上官澜身侧瞧他包粽子。眉目低垂,修长十指灵巧,好看得紧。
上官澜包好了一个粽子,将外头不慎沾上的糯米一一择干净了扔进盆里,侧头瞧着玉凤澈,笑问:“看了这么些年,看会了没有?”
玉凤澈袖手答得理直气壮,“没有。”
上官澜眉头微微一挑,挑起几分戏谑,“真笨,我看了三四回就会了。”又低头拾了粽叶卷在手中。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小玉举着满手素白花朵跑了来,“阿爹阿爹,院儿里栀子开得可好可香啊,小玉今天戴栀子。”
上官澜道:“那栀子花里头总有小虫,记得弄干净了再与她戴。”
听了这话,玉凤澈好笑:“当初也不知是谁,说这栀子中小虫闻香而来且只为栀子沉醉,痴情如此。怎么如今知道嫌了?”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倒是记得清楚!”上官澜伸手弹了玉凤澈一脸水珠。
玉凤澈伸手抹了一把水,把小玉牵到一旁去给梳头。到底是男人,哪会女人家那千百种花样儿,到如今也只会丱发这一样,还是隔壁杨婶儿教的。梳了头,再仔细将栀子花清理干净了两边儿各戴上三朵。
小玉自个儿摘的那两支,共七朵花儿,还剩了一朵。玉凤澈将那花儿拿在指尖赏玩,三层花瓣儿如今只绽了最外头的一层,里头两层还娇羞羞得卷在一处,饶是如此却已有清香满面。眼风一偏,恰好瞧见上官澜垂首,正给手里粽子绑扎麻线,脑后木簪堪堪露出个头儿。嘴角微微一翘,将那花朵好生放在小玉掌心,笑道:“喏,还剩了一朵,去与你爹爹戴上。”
小玉天生爱胡闹的性子,听了这话儿,兴头上来,接了花儿就往上官澜那边儿跑,到了上官澜身侧不由分说便把手里花朵往他脑后发髻上插。上官澜正绑着麻线,一旦松了手这粽子便要散了,也只由着小玉。却抬头来瞧了玉凤澈一眼,嘴角带笑,启唇,道:“胡闹。”
虽说没半点声响,玉凤澈却已然看清了他在说什么。待小玉将花戴稳了。玉凤澈才冲着上官澜笑了一笑,启唇,无声道:“人比花娇。”
一粒水珠直直冲着面门扫将过来,玉凤澈侧身避过,水珠啪得一声打在了院中廊柱上。
上官澜包好了手里那粽子,才要伸手去摘脑后的栀子,就被小玉扯住了衣袖,“不准摘,爹爹戴花好看。”
玉凤澈暗中对小玉比了个拇指。
上官澜笑着捏了捏小玉脸颊,“那你也去给阿爹摘一朵戴啊。”
“好!阿爹戴肯定也好看!”小玉听话地应了一声,再跑进内院摘花儿去了。
玉凤澈哭笑不得,算是搬石头砸自个儿脚背上么?
等玉凤澈也“人比花娇”了,上官澜那边儿粽子也包好了十个,先拎出了三个给玉凤澈先煮了当早膳。
小玉玩儿够了就搬了个矮凳子在糯米盆边儿上坐着,本想学爹爹包粽子,奈何爹爹连粽叶都不让她拿,只得无聊得拿手指戳在糯米盆里画圈圈。
玉凤澈在厨房里头煮了粥和粽子,再剥了粽子盛了粥端出来喊吃饭。
上官澜见再有七八个粽子就能包完,便道:“等我包完这几个就成了。”
小玉倒是听话,蹦蹦跳跳跑进屋内,“阿爹有煮咸肉粽子吗?小玉要吃那个!”
玉凤澈将小玉在桌边安置妥当了,拿了双筷子端了个放着个粽子的小碗到院中,夹了一小块儿黏糊糊的糯米递到上官澜唇边,“好歹是自个儿包的,尝尝?”
上官澜也不客气,探头过来将那一小块儿糯米咬进嘴里,“今年肉咸了。”
“是么?”玉凤澈也夹了一筷子放进了自个儿嘴里,“确实咸了点儿,不过尚好,不算难吃。”顿了顿,又问:“喝粥么?我去给你盛来?”
没等上官澜应,玉凤澈已然回头把粥碗给端了出去。
小玉一人在屋内吃粽子喝粥,正瞧着院内两人。真是,又不差这包七八个粽子的功夫,不喂不行么?实在没辙那咱们晚点儿吃饭也行啊……
忙过上午,下午算是彻底清闲了。就等吃了饭下午去护城河里头看赛舟。小玉早打扮齐整了,额间雄黄画一朵梅花儿,还是上官澜提笔给点的。给小玉点完了梅花儿还要去玉凤澈额间点梅花,叫玉凤澈一避反画在了脸颊上。玉凤澈不甘示弱也提笔画了上官澜满脸。
小玉只得撑着下巴等着爹爹阿爹收拾。还老气横秋得摇头暗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看过赛龙舟便算正经过了端午。小玉揪着阿爹衣摆,看爹爹牵着阿爹,暗想:要是我偷偷放了阿爹的衣摆,阿爹和爹爹肯定发现不了。但终究也没敢真放。
—完—
☆、番外·赌棋
晚秋,霜降之后,便纵天儿好,风也有几分冷瑟。
院子里晒的咸萝卜干儿此时已经快到火候,散着一阵儿一阵儿的咸萝卜干儿特有的不知是香是臭的气味。院子角落里头安置了一个竹藤摇椅,玉凤澈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那摇椅上摇啊摇,左手一本书,右手一条长鞭。若是有猫啊狗啊鸟啊小玉啊来糟蹋院子里的萝卜干儿,他头也不抬,手里的长鞭已经噼啪一声直直招呼过去了。所以现在小玉都不敢在院子里跟着他爹爹练功了。
听见脚步声,玉凤澈嘴角微微一抬,便纵知道那人没往萝卜上踏,手里长鞭还是一瞬不瞬地抖出了个圈花儿招呼了过去。来人跳脚,“我没踩你萝卜干儿!”但是反应不俗,伸了自个儿臂膀,使了半招个囫囵圈的手法,叫长鞭绕在了自个儿手臂上。
玉凤澈见一击不成,收了鞭子,这才抬眼冲着来人笑了笑,“傅都督怎么有功夫来这小院儿了。”
人高马大的傅微介摸了摸鼻子,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上官这会儿正在跟卉儿下棋。”
玉凤澈笑了笑,“我知道。”
傅微介又道:“听说你还就着他俩下棋跟上官澜打赌了?”
想起那个赌局,玉凤澈脸上笑意隐隐,“嗯。”
傅微介抓了抓头,道:“我也赌了。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上官就在了。我看见了,他俩下的不是围棋,是象棋……”
玉凤澈陡然变色。长身豁然立起,“你说什么?!”
不怪玉凤澈陡然色变,只是这回赌注实在太大!
犹记当时,上官澜打扮齐整说要出门。他就多嘴问了一句要去哪儿。上官澜喜滋滋地回答要去找卉儿下棋。饶是玉凤澈心里知道方卉一和上官澜是君子之交,心里也不舒坦上官澜那副乐滋滋的模样,当初叫他陪自个儿去一趟塞外,脸苦得跟那个什么似的。不由多了一句嘴:“横竖也赢不了,还那么高兴干什么?”
上官澜长眉倒竖,“你怎么知道我赢不了。”
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脱口就道:“你要是能赢卉儿一局,我心甘情愿让你压一个月!”
想起当时一时口快,玉凤澈心里后悔不已。见傅微介此时也是满脸哀痛,不由好奇:“你和卉儿打什么赌了?”
傅微介老脸一红,“我压卉儿赢,至于赌注嘛……”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反倒问:“你先说说你的赌注,你先说我再说!”傅微介饶是脸皮厚,也不敢说出他输了就要在家扮女人三个月!穿女人衣服,梳发髻,还要搽胭脂水粉,还要绣花!还要在肚皮上塞软枕扮孕妇!最最要紧的是,还要扮女人生孩子!
不过如今,这俩人败局已定啊……
玉凤澈向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让上官澜压了一个月。然后让上官澜在卧房门口跪了两个月搓衣板。至于傅微介嘛,老老实实在家扮了三个月女人,倒叫京城里头热闹了好一阵子。
上官澜借着赌棋叫玉凤澈心不甘情不愿地雌伏了一个月。再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玉凤澈心里自然不会舒坦,可惜认赌服输,不服不成。
这一日清早,上官澜照旧带着小玉在院子里练武。千字拳练得还算熟练了,改练剑法了。配合着长诗短词,舞得还算好看。但见小玉回身一剑,虽算不得气势惊人剑势迅捷,但也算流畅,剑尖再顺势一挑,挑着了一个竹匾的沿儿,哗啦一声,满满一竹匾的萝卜干儿就这么洒了一地。
玉凤澈面色陡然一黑。上官澜大惊,扔下手里的木剑就抢身过去把小玉举起来!一回头,见玉凤澈居然就在身后!看来逃跑是不行了,只得讪讪放下了小玉,转身,挠了挠头,笑道:“哈哈,早,阿澈,你醒了啊……”
玉凤澈指了指地上的萝卜干儿,“洗干净,横竖今儿也该下缸了。”
于是,上官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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