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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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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若真原谅我,请喝我了这杯茶,我也能心安了。”
师玉卿想着她到底是跟了成英宗多年的妃嫔,又是长辈,便道:“惠妃不必如此,我已无大碍,早已忘记当日之事。”
惠妃听了依旧劝个不住,眼角竟然憋出几滴泪来,师玉卿最怕见到女人的眼泪,不知所措的看向皇后,皇后瞧不起她作为皇子的母亲如此惺惺作态,想着她手里这盏茶是师乔煌亲自斟上的,应该无甚大碍,厌恶的摆了摆手,“罢了,玉卿受她这一礼罢,免得惠妃过不安生日子。”
惠妃也不恼皇后略带讽刺的话语,点点头,将茶盏向师玉卿递了递,一脸期待的看着师玉卿。
师玉卿听见皇后如此说,也不多顾虑双手接过惠妃的茶盏,“多谢惠妃。”
打开茶盖将茶碗移到唇边便要喝下去,眼见茶水将要碰触到他的嘴唇,师玉卿忽的眉心一皱,呕了一声,慌忙将茶盏放在身旁的小几上,险些打翻还洒出了几滴。
众人大吃一惊,师乔煌慌忙上前查看,师玉卿捂住嘴,不住的低下头眼见要吐出来,皇后忙道:“来人将痰盂递过来!”
话音还未落,苏锦早已利索的上前将痰盂递给了师玉卿,众人担心的看着他,皇后朝苏锦道:“去叫太医。”
师玉卿忙伸手拦住,捂着胸口道:“母后不用叫太医,我没事。”他说罢仍又干呕了一声。
师乔煌瞧着担心忙伸手给他把了把脉,察觉没事才稍稍放宽了心,“可是受了凉。”
皇后忽的想起什么,双眼一亮朝师乔煌使眼色,“可是。。。。。。?”
第六十一章
贺靖逸身上的寒意让朱雀脸色一变,他瞧了眼好奇的师玉卿,顿了顿,犹疑不决要不要直接当他面说出真凶。
师玉卿见他不说话看了贺靖逸一眼,元烈在旁瞧得着急,“说啊,真凶是谁?”
朱雀瞧贺靖逸冷凝着眸子看着自己,身子微微一抖,忙道:“是韶国郡公府大公子,师宏骁。”
师玉卿惊讶的张了张嘴巴,“是他!”
朱雀道:“是,他后来见失手迅速离开,井宿、鬼宿、柳宿三人一路跟踪他去了城郊,其余人并我一起留下继续保护太子妃,不料三人半路跟丢,失去了他的去向。”
元烈差异道:“那师宏骁功夫这么好,连鬼宿都能跟丢他?”
朱雀摇摇头,“听回来的柳宿禀告,师宏骁身手确实不错,但与三人相比还是差了些距离,只是突然凭空消失在众人眼前,一点痕迹都未留下,柳宿和鬼宿在他消失的地方查看了半晌都未发现任何踪迹。”
元烈惊奇道:“凭空消失?何种轻功能做到?”
朱雀摆摆头,“属下不知。”
贺靖逸身上的寒意更重了一层,元烈瞧了眼贺靖逸不自觉往旁边移了一步,朱雀额上的细汗都溢出了几滴,就连一向不谙世事的师玉卿都察觉到了。
“靖逸,别生气。”师玉卿握住贺靖逸的手朝他柔声道:“我这不好好的在这里吗。”
贺靖逸深吸了口气,低头瞧着师玉卿担忧的神色,按耐住自己的情绪,温柔道:“我知道。”
他心底冒出噬人的怒火,恨不能立即将师宏骁抓来亲手杀了,敢对他最珍贵的人下手,就要考虑惹怒他的后果!
他见师玉卿担心自己,忍下心中的狠戾,面上淡淡朝朱雀道:“通知白虎,让他调派些人去韶国郡公府守着,见到师宏骁立即将他抓住。三天内,若师宏骁不出现,元烈你就将他是凶手的消息放出去,下令全国通缉,务必将他抓拿归案!”
元烈听见他的话忙拱手道:“是,太子!”
贺靖逸眉峰紧蹙,“师宏骁一个世家公子,居然身藏冰魄针,又能在鬼宿面前凭空消失,只他一人根本无法做到,让白虎查查与他有过来往之人的底细,好好盘查清楚,定要将他幕后那人揪出来。”
朱雀忙领命:“是!”
贺靖逸想到那些藏在暗中的阴险小人便怒火冲天,对他无可奈何,便要对他最珍爱之人下手简直可恶!
他心中后怕,虽然知道南方七宿武艺极好,而且最善隐藏在暗处、轻功也是极其诡谲,最适合保护师玉卿,有他们在,师玉卿断不可能损伤分毫,可只要想到有人暗中存了伤害他的心思,都会让他不悦和担忧,世事无绝对,他越是珍视师玉卿,越是容易想得多,为他操的心也就越多。
贺靖逸幽幽的想:以后只怕不能让他离开自己分毫,必要将他时时带在身边才好。
只有他自己亲自护着,他才能感到安心。
师玉卿微微叹了口气,他如何都未想到师宏骁竟想置他于死地,幸亏有南方七宿的暗中保护,否则今日只怕。。。。。。
他看着朱雀心中慨叹,他从不知道贺靖逸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着他,想到贺靖逸这份用心,师玉卿一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瞳紧紧的望着他。
贺靖逸低头瞧见他这幅动容的神色,心底一软,柔声道:“怎么了?”
师玉卿摇摇头,也不顾元烈与朱雀在,伸手将他抱住,靠在他胸前。
贺靖逸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含着柔情的眼眸低垂着看着他。
两人气氛太过甜蜜缠绵,元烈和朱雀对视了一眼,都觉自己此刻万分多余,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元烈连忙拱拱手道:“元烈先告辞。”
贺靖逸挥了挥手,他赶紧退出了殿外,关好门的一瞬却发现朱雀早神不知鬼不觉的的离开了,殿内只留下深情凝望着彼此的贺靖逸与师玉卿。
允东海不解的看着元烈逃出来似得表情,元烈朝他嘿嘿一笑,“太子表哥和玉卿的感情太好了,我就不打扰了。”
允东海一瞧便知道了,他们都是惯常见的,早已习以为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命人送元烈离开,自己和陆福对视一笑,继续守在殿外。
贺靖逸温柔的抚摸着师玉卿的头发,师玉卿抬头道:“为何不告诉我?”
贺靖逸一愣,柔声道:“不告诉你什么?”
“你一直让人暗中保护我。”
贺靖逸微微一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便没想到告诉兰君了。”
师玉卿眸中似有光亮闪动,“靖逸什么时候布置下的?”
贺靖逸搂着他,笑道:“兰君问这个作甚?”
师玉卿执意要问,贺靖逸无奈道:“兰君受了鞭伤那次。”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师玉卿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将头埋在贺靖逸的胸口。
“怎么了?兰君。”贺靖逸瞧着他低头紧紧搂着自己闷不做声,连忙问道。
师玉卿低低轻叹,“靖逸待我太好,只觉我对靖逸的爱输给了靖逸。”
贺靖逸闻言心底一暖,笑道:“傻瓜,你我之间何须计较谁爱得多,谁爱的少,彼此相爱已是幸事。”
师玉卿听了不说话,贺靖逸轻轻拍着他的背,刚要开口,嘴唇却被踮起脚尖的师玉卿一下吻住。
贺靖逸一愣,意外师玉卿的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吻了片刻,师玉卿仰着脖子稍稍向后退开离开了这个吻,转而轻轻咬住了贺靖逸的下巴。
贺靖逸心神一荡,还未开口,师玉卿又在他的脖子留下了点点勾人心魂的轻啄。
“兰君,你。。。。。。”他还未说完。
师玉卿红晕过耳,一双晶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贺靖逸溢出蠢蠢欲动的眼瞳,方才与他吻的湿润红肿的唇轻轻开启:
“靖逸,抱我。”
每每房中之事,师玉卿总是含羞带怯,时常被贺靖逸调戏的恼怒,今日竟然如此主动,让贺靖逸一时脑中嗡嗡作响,竟愣了几秒。
师玉卿见他没反应,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主动吻了吻他的唇瓣。
他如此反常却又勾人魂魄的一面,让早已按耐不住的贺靖逸心底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他眸子一暗,再也无法忍耐,将师玉卿一把抱起,快步送进了内殿的卧榻上。
第六十二章
一场欢事之后,贺靖逸与师玉卿一起沐浴完,正靠在榻上彼此紧贴在一起说着亲昵的贴己话,突然允东海来报,说皇后急着召见两人前去长乐宫一趟。
两人听说皇后催的着急,恐有什么要紧之事,忙换了身衣裳急急往长乐宫赶去。
进了长乐宫便瞧见皇后一脸愁色坐在凤榻上,她身旁坐着元烈,元烈身后站着同样忧虑的苏锦,另一边则站着满脸怒气腾腾的师乔煌,几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要紧之事,除了元烈个个神色凝重。
贺靖逸与师玉卿茫然对视一眼,上前朝皇后行礼,皇后忙让两人起身,招师玉卿上前揽着他手左右仔细瞧着他。
师玉卿面带微笑和不解看着皇后,只听她道:“今日听你姐姐说起你府中之事,我还只当是那二公子惹了仇家寻仇,方才听元烈所说,竟是你府中大公子故意暗杀于你,结果错手杀了二公子,你可还好,有没有受伤?让太医瞧过了没?”
师玉卿闻言忙道:“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没事,那暗器离儿臣尚远并未伤及儿臣。”
皇后听见这话兀自还不放心,“还是得让太医瞧瞧。”说着看向靖逸道:“待会回去召常太医来瞧瞧,这世上竟然有这么阴毒的暗器,我一想到竟然有人要用这暗器伤害玉卿就心里不安。”
师玉卿瞧着皇后对自己的关心十分感动,忙道:“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没事。”
皇后瞧见他面色红润十分健康的模样,听着他的安抚才稍稍松了口气。
贺靖逸睨了元烈一眼,元烈被他瞧着讪讪笑了笑,“表哥,你别这么看我。”
贺靖逸嘴角勾起一边,淡淡道:“早知道你多嘴,没想到这么快就告诉母后了。”
元烈忙赔笑,皇后道:“你可别怪元烈,是我召他见我,执意让他说的。”
贺靖逸微微一笑,点点头,皇后揽着师玉卿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拍拍他的手,“方才听元烈说可吓了我们一跳,万般想不到王公大臣府中竟出这等事,更想不到庶出的长兄竟敢刺杀嫡出的弟弟,你姐姐知道可气的不轻。”
师玉卿抬头瞧见姐姐气的阴沉的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师乔煌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愤恨的心稍稍松缓了些。
皇后问了下师宏骁有未抓到,如何处置之类的话,贺靖逸与元烈一一回复,她听见此人仍在外尚未抓到又是一阵心惊。
“可得早日抓住他才行,他存了那般心思要害玉卿,这想想就叫人后怕。”
贺靖逸忙道:“母后请放心,日后我定当加强戒备,日日将玉卿护在身边,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皇后是相信贺靖逸的能力的,料想此事他定当比自己更气愤焦心百倍,听见这话也放了心,刚要开口,却听见元烈道:“表哥,你脖子上是什么?红红的?被虫咬了吗?”
皇后一听被贺靖逸被虫咬了,想到这酷暑之日,毒虫甚多,恐他被咬了染上怪病,顿时着急起来,“哪里,让母后瞧瞧,可抹药了?什么虫子?毒不毒?”
贺靖逸面露尴尬瞪了元烈一眼,将衣领向上拉了拉,道:“母后放心,不碍事。”
皇后想要上前起身去贺靖逸身前查看,瞧着他不自在的脸色和慌忙遮住脖子的动作,再一瞧身旁耳根通红,低垂着头一脸羞意的师玉卿,作为过来人顿时都明白了。
她还未开口,听见元烈又惊讶道:“我早上从紫宸宫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呢?怎么这么红?紫宸宫里的蚊子有这么大?”
贺靖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元烈不服气,“为什么?我可是关心表哥。”
元烈比师玉卿小几月,夏天刚过了十五岁生日,他们家虽是贵族,但他从小习武,对情爱之事丝毫没有兴趣,对成人间的事自然一窍不通,此时瞧见贺靖逸的脖子只当是被蚊虫叮咬,瞧见贺靖逸瞪他还颇为不忿。
贺靖逸知道他这个表弟一向性情豪爽,心直口快,又不谙世事,此时竟也拿他无法,只想尽快堵住他的嘴。
皇后忍不住用帕子掩嘴笑了笑,道:“元烈休要再说了,知道你关心你表哥,你表哥无事,不是被虫咬的,你只放心吧。”
元烈不解道:“不是蚊虫叮咬?那怎么会有点点红色印迹。”
皇后只掩嘴笑不答,一旁的苏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师乔煌与元烈还兀自奇怪,但师乔煌心中犹自在想师宏骁一事,未放在心上,元烈正是好奇的年纪,对此颇为惊异。
贺靖逸低头喝了口茶水掩饰尴尬,皇后笑着对元烈道:“等你长大,自然就明白了。”
元烈听见这话奇怪,这脖子上有红痕为啥要等长大才会明白,但元烈再不谙世事,家中大哥、二哥也均已成亲,自己又在军中混大,听别人开些荤笑话,日子久了也自然懂了一些,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兀自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看着贺靖逸朝他投射过来的似乎要噬人的目光,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他心底也无辜,谁会想到他们会在自己离开后做这种事。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贺靖逸,尴尬的咳了一声,装作仍旧不知道,朝皇后道:“知道了,姑母。”
贺靖逸眯着眼睛朝他道:“我与元烈许久没有切磋过武艺了吧,一会去我宫里,让表哥瞧瞧你最近的武功精进的如何了。”
元烈心中暗道不好,贺靖逸说是切磋,其实就是借机报复啊!他那点武功斗斗别人尚可,但对贺靖逸和白独月,只有被挨打的份儿啊。
“那个。。。。。。表哥,大理寺还有事,我一会就。。。。。”元烈回去两字还未说出口,便听见贺靖逸冷冷的“嗯?”了一声,忙改口,“是!表哥,我一会就去!”
贺靖逸哼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元烈在心中兀自流泪,看来今天定要鼻青脸肿的回府了。
第四十七章
师乔煌愣了会方才会意,忙摇摇头,“不是。”
皇后眼底露出些失望,她一直期盼师玉卿的肚子能有消息,但此时心中更关心师玉卿的状况,她抬眸疑虑的看了眼惠妃,见她伸长着脖子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色。
皇后看了眼那茶水,摇摇头挥去心底的猜忌,方才所有人都瞧得清楚,惠妃并未打开过茶盖,师玉卿也并未喝下茶水。
师乔煌帮着师玉卿顺了顺他的心口,师玉卿似乎好了些,深吸了几口气,朝皇后道:“让母后费心了,我可能是受了些凉,胃里不舒服所以犯恶心罢了。”
皇后点点头,瞧着他仍是十分担忧,朝师乔煌道:“既如此,快扶你弟弟去我殿内休息,你再好好替他检查检查,待好些了派人去找太子过来接玉卿回去。”
师乔煌福了福身子随即扶起师玉卿送他去后殿内,师玉卿临走瞧了惠妃一眼,淡淡道:“惠妃的茶我是喝不了了,但我心底并不计较鞭伤之事,还请惠妃也切莫再提起了吧,过去之事还是让它过去的好。”
惠妃猜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还未开口师玉卿已被师乔煌扶着进了珠帘后,绕过屏风很快瞧不见身影。
皇后看着惠妃冷冷道:“我有些乏了,惠妃也请回去吧。”
惠妃点点头福了福身子,恭顺称“是”,稍稍抬了抬眼睑,瞧着皇后身边的小几上那杯被师玉卿放下的茶盏,眼底晦暗不明转身与喜鹊对视了一眼,被她扶着离开了长乐宫。
师玉卿被师乔煌扶进后殿内的榻上坐下,他喝下师乔煌倒来的水,斜靠在软枕上对站在身边的一众女官道:“姑姑们都去忙吧,我姐姐在这里便可。”
众人忙福了福身子,低眉恭顺的退下,师玉卿瞧屏风外看了眼,见无人跟来便坐直了身体。
师乔煌不解的看着他,刚要开口让他躺着好好休息,师玉卿拉过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道:“姐姐,茶水里有毒。”
师乔煌一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茶水是我亲自斟的,并没有任何异样啊。
师玉卿又道,“惠妃递给我的茶水里有种淡淡的香味混合在茶香之中,我依稀记得这味道姐姐教我识别过,是毒无误。”
师乔煌大失惊色,忙道:“你方才怎么不说出来。”
师玉卿道:“此茶是姐姐斟给惠妃的,我若说了定会将姐姐陷入麻烦。”
师乔煌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道:“是你想得周全,我急糊涂了,可这茶由我亲自斟上,并无他人经手,是何时被人下的毒呢?”
她想了想,对师玉卿道:“你随我去与皇后殿下说明情况,我正好查查究竟是何毒。”
师玉卿点点头,两人刚要起身出去,却见皇后被苏锦扶着走了进来,“玉卿你没事吧,你这孩子怎么不躺着休息?”
两人忙站起身,师玉卿上前将皇后扶到榻上坐下,皇后不解的看着他,“你好些了吗?脸色瞧着比方才好许多。”
师玉卿恭敬的点点头,将茶水之事告诉皇后,又道:“母后,我方才情急之下才装病,让母后为我担心了,还请母后责怪。”
皇后与苏锦听完亦是吃了一惊,皇后听见师玉卿如此说忙拍拍他的手,“玉卿休如此说,多亏玉卿机灵,否则惠妃定会借机诬赖你姐姐有意下毒害她,那事情便会更难收拾。”
师玉卿眼中有忧色,“我就是担心如此。”
师乔煌端着茶碗走了进来,蹙着眉心闻了闻茶碗里的气味,此时茶水已凉,那气味更加明显,师乔煌神色严肃的点点头,“确实如玉卿所说,这茶水里有毒,若方才玉卿真的喝下去,只怕不出三个时辰便会中毒身亡。”
皇后心下大骇,大失惊色得拍拍玉卿的手,“亏得我儿机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转念一想,疑惑不解道:“惠妃方才一直站在众人身前未曾动过这杯茶,她斟茶时我也仔细瞧着,她并没有机会动手,这毒究竟是怎么下的?”
苏锦也一个劲的点头说道:“是啊,奴婢一直盯着惠妃,她不曾打开过茶盖不是她下的毒。”
师乔煌也是困惑难当,“这茶是我亲自斟上的,素来殿下宫里的茶碗都由我与苏姑姑亲自检查,断不会出任何问题,这毒究竟是何时下的?又是怎么下的呢?”
几人被这下毒的时机给困住了,众人纷纷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师玉卿沉吟道:“我依稀记得惠妃进殿时身后跟有一名女官,但惠妃与母后说话时,我却瞧不见那名女官了。”
他此话说的皇后心里一惊,“我说怪不得惠妃今日非要凑近我身前和我说话,她原是为了。。。。。。”
她话未说完,师乔煌与苏锦各个恍然大悟,师乔煌道:“惠妃故意挡住母后与玉卿的视线,又故作姿态引得众人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是为了掩饰喜鹊下毒的动作。”
皇后点点头,“我就奇怪,她向来心气甚高,今日怎么这么低声下气的给晚辈道歉,原是为了这个。”
皇后摇了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坏在骨子里,这辈子怕是好不了了。”
师乔煌眯起眼睛,愤恨道,“她上次打了玉卿一鞭还嫌不够?如今竟想将他毒死,当真其心可诛!”
皇后冷笑一声,“定不会让她如愿。”
她侧过脸看着师玉卿,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垂了垂胸口道,“是母后不好,不该让你喝那杯茶,若你真有个好歹,我如何向靖逸交代。”说罢想起贺靖逸,眼底泛起红来,心底兀自后怕,她生养贺靖逸这么多年,最是了解他的脾性,若师玉卿有个差池,贺靖逸只怕承受不住。
师玉卿见皇后一脸愧疚险些落泪,忙安抚道:“母后千万不要如此想,方才惠妃那般姿态,即使母后不说,我也会接过茶碗,再来惠妃手段毒辣,防不慎防,母后又哪里会想到她的女官敢当众人面下毒。”
师玉卿又柔声说了些道理宽慰皇后,将她渐渐劝好了些,贺靖逸一进殿内瞧见的便是这般情景。
“母后怎么了?”贺靖逸看着皇后泛红的眼底关心道。
师玉卿还未开口,皇后将方才茶水一事系数说与贺靖逸听,师玉卿瞧着他越发阴沉冰冷的神色抿了抿唇。
贺靖逸幽深的眸子聚集起浓烈的怒气,他越是生气脸上瞧着越冷静,面若冰霜的看着那茶碗道:“是这杯茶?”
师乔煌点点头道:“正是。”
贺靖逸冷冷的点了点头没说话,师玉卿瞧着他那副冷酷的表情心底担心,上前轻唤道:“靖逸。”
贺靖逸转过头看着他担忧的神色,垂了垂眸子,暗自深吸一口气,嘴角露出微微笑意,“我没事,兰君。”
师玉卿瞧着他脸色有所缓和,稍稍放了心,贺靖逸走到皇后身边坐下,两人和皇后说了会贴己话才一起回了紫宸宫。
几天后阖宫流传出一个消息:惠妃宫中的掌事女官喜鹊多行不义惨遭天谴,七孔流血吊死在惠妃寝殿内,尸体在惠妃床前飘飘荡荡挂了一晚,第二天早晨才被起床的惠妃发现,惠妃惊吓过度当场晕厥,之后便身染大病,成英宗以惠妃被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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