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后为上-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儿子自己找死对太子妃不敬遭了报应,关宏骁何事!不要欺负宏骁不在府中就胡乱诬陷他!宏骁不过是保护太子妃不遭恶人毒手。”大李氏将话题拉扯到师玉卿身上,俨然自己儿子所作所为都是替天行道,而师宏勇则是大逆不道死有余辜。
她如此做法甚是聪明,既指引小李氏将矛头指向师玉卿,又意图引到众人师宏骁杀害师宏勇是为了保护师玉卿,反而应有功而无过,她虽不知师宏骁杀害师宏勇的真实目的,但只求所有人皆将他的话当真,或许可以使师宏骁逃过一劫。
可她万般想不到师宏骁本意要杀的是师玉卿,师宏勇只是误杀,所以她这话反而让知道真相的师道然和孟老太君更为震怒。
“你休得胡说!师宏骁为何杀害宏勇尚未调查清楚,休得扯上太子妃,我劝你们一句,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别哪天糊涂丢了性命,都不知道为何!”
大李氏被孟老太君唬得一愣,堪堪闭了嘴,小李氏还在怒骂,大李氏不忿将话锋对准小李氏。
孟老太君实在见不得两人闹成这幅德行,皱着眉跺了跺权杖对李思道:“将她们带回院中好生看管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得放出来。”
大李氏和小李氏一听老太君要将她二人禁闭,忙转身朝孟老太君求情,孟老太君挥挥手,李思命人将两人拉出堂外。
两人尖利喊叫,嚎啕大哭转向师道然求情,师道然被她二人今日撒泼的模样惊吓到,瞧着两人披散着头发,脸上是被泪痕弄花的残妆和露出血印的红痕,心中顿生厌恶,看也不愿看两人一眼,他今日才知晓两人真实性情,只觉两人恐怖非常,摆摆手道:“你们先回院中冷静,李思,找两个大夫给她们瞧瞧伤。”
大李氏与小李氏尖叫着被人拉回了西苑,孟老太君与师道然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均是哀叹不已,好好的韶国郡公府就这样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韶国郡公府中如何混乱暂且不提,只道那日师乔婷闻言兄长遭人暗算惨死,心中恨意难平,想要跟惠妃请假回去探望,被惠妃当场冷言冷语拒绝,师乔婷知道惠妃记恨她屡次未完成任务公报私仇,更是气郁难舒,可她在宫中无依无靠,想要去投靠师乔煌,又恐她因往日纠葛将他拒绝,给她为难,无奈只能偷偷抹了几日的泪。
师乔婷心眼甚小,她从小嫉恨师乔煌,对她百万算计,自己又是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之人,遂觉得师乔煌也定然会对她如此,实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她此时一改往日行事,从此好好做人,师乔煌定然会念在血缘一场给她照拂,倒也不至于落得日后的惨痛下场。
性格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了日后的命运,此时的师乔婷再如何也断然想不到那般深远,只能依旧屈服在惠妃的宫中度日如年。
惠妃自从被幽禁在和合宫后,性子越发暴躁,整个和合宫的宫人个个行事谨慎,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到惠妃又是一顿责罚。
师乔婷那性子再如何小心谨慎,终究往日嚣张惯得不懂人情世故,尤其一张嘴专挑旁人不喜的话说,在和合宫内没少受惠妃的责骂,这日她被惠妃一顿斥责罚去后殿打扫花园。
那花园虽不比御花园和皇帝、皇后、太子宫中的几处园子,但扫起来到底累人,何况这炎炎夏日,日头晒人的,不消片刻,师乔婷便被晒的头晕脑胀,她往日人缘不佳,此时也无旁人帮忙,心中百般委屈无人倾诉,只能边哭边扫,好在园中每日有专人打扫,夏日不比秋天落叶频频,她一狠心专心打扫起来,倒也动作迅速。
师乔婷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双眼红肿垂着头要去惠妃那里复命,还未走至惠妃寝殿门口,远远瞧见一男子身穿侍卫官服,从惠妃寝殿走出。
师乔婷瞧着那男子面容一惊,遂双颊染晕,羞意浮上眉宇之间,此人正是那日在白玉桥上救她免于摔倒的那名男子。
师乔婷怔怔的瞧着那人往殿外走去,想要上前拦住与他叙话,又恐惠妃知道责罚,她因惧怕惠妃,所以行事较往日谨慎许多,堪堪的顿住了步子,只盼那人回身瞧见自己,可惜那人似乎有急事步履极快,并未发现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跟随自己身后。
师乔婷叹了口气,魔怔的想着不知何日能再见到此人,兀自盼望他是个身份贵重之人,最好是位皇子,自上次一面对自己倾心不已,将自己娶了回去才好。
她边想边走直至惠妃殿中,刚走进殿内,听见惠妃在跟一旁的亲信说着什么:表哥的信、明成此时刚到岭南、担忧明成之类的话。
她心下一愣,只留意到惠妃所说的“表哥”二字,她知道惠妃的表哥是羽林将军江士郎,官居正三品,又是宫中禁军首领深得皇帝信任,加上大皇子、惠妃与大将军的身份,在朝中也是颇为显赫,师乔婷虽一直待在和合宫中,但每每那位贵人来时,自己因事不在跟前,遂并不知道他面貌如何,今日一想到惠妃殿中只来了一名男子,便立即联想到那人便是江士郎,心中窃喜不已,原来自己竟然真的遇见了天赐良人。
师乔婷喜从心中兀自溢出嘴角,她还未朝惠妃行礼,便听见屏风内惠妃斥道:“何人在那偷听!出来!”
师乔婷唬了一跳,忙跪下道:“是奴婢,奴婢完成了惠妃娘子交代的任务,特意前来禀告。”
惠妃斥道:“禀告也罢,你鬼鬼祟祟不出声作甚!瞧你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就是整日存了坏心思在身上的!”
师乔婷被她骂的一怔,只能不住磕头,“娘子赎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惠妃身旁的亲信劝了几句,半晌惠妃才冷冷道:“滚去外面跪两个时辰,下次若无召见不得随意进殿,真当自己是这里半个主子了。”
师乔婷被她骂得羞愧,之前因惠妃有意利用她,遂对她私下耀武扬威,私下处置宫中其他宫人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师乔婷屡屡失败她所交代的任务,甚为无用,早已被她当做弃子,若非她好歹是王公贵族家小姐,她又不欲在此时惹事,怕皇后借题发挥,早将她弄死干净。
师乔婷闻言心中恨意难消,又不敢与惠妃顶嘴,只能连连磕头,“是,娘子!”
师乔婷退出殿外跪在石板上,被日光晒得焦头烂额,整个人混沌不堪,几欲晕倒,此时越是难受越是愤恨的想,自己有朝一日嫁给了江士郎,定要挑唆她姐弟关系,让她没了依仗,看她还敢如此羞辱自己。
第四十九章
师宏骁闷闷的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身旁两名娇柔的女子一人一杯笑意嫣然轮番敬酒,夜风轻轻荡起烟柳居窗棱下的薄纱,让人心驰荡漾,可惜师宏骁满腹心事,软香在怀却依旧闷闷不乐。
他微眯着眼睛一口一口灌下闷酒,喝的越多心里越阴郁,想起自己在户部的遭遇便愤恨难当。
贺靖逸将他安排在户部,给了一个户部侍郎的职位,他与父亲姨娘高兴了好一段时日,心里俨然将自己当成了下一任尚书人选。
师宏骁倚仗他与太子妃的兄弟关系原想去户部作威作福,捞些油水,再利用职务拉拢人心,做点成绩再让师道然向皇上请示封他为韶国郡公的世子,却不料户部无论职位高低,各个给他下脸子,使绊子,时常弄得他下不来台,更不用提户部尚书对他百般刁难,架空他的职务不说,整日对他冷嘲热讽,一点小事就要借题发挥克扣他的俸禄。
师宏骁在户部孤立无援,整日度日如年,但又不能随便请假,想要请辞又恐遭其他贵族公子耻笑,更怕师道然对他失望将世子之位传给师宏勇,只能苦不堪言的挨日子。
他抬头看了眼对面正在弹琵琶的碧衣女子,忽的将靠在他怀里的两名女子推开,大步向前走到那女子身边,压住那女子就要解她裙摆,吓得她连忙奋力挣扎,“公子请别这样!奴家卖艺不卖身的!”
原先敬酒的两人连忙上前阻拦,“师大公子,翠如她卖艺不卖身,你若要泻火,还有其他姑娘呢!”
“滚!”
师宏骁一把将两名女子挥开,眼神凶狠拉着翠衣女子衣襟就要扯烂,那两名女子见状连忙走出门去找人相助。
不消片刻,门口陆陆续续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几名壮汉将师宏骁一把抓住,让他离开翠衣女子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抓了起来。
站在壮汉身侧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看着垂泪不止的翠如胸中火起,快步上前狠狠得打量了师宏骁两眼,忍着怒气道:“师大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那女子话虽如此脸上显然已是十分不悦,方才两名伺候师宏骁喝酒的姑娘连忙扶起翠如用衣裳将她包裹起来。
师宏骁本就喝多了酒,被人一把拎起脑中更是昏昏沉沉,只顾挣扎也不管来的是谁就大声辱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
那女子胸口起伏,微眯起眼睛,“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但不管你是谁,断没有在烟柳居闹事的理!”
说着挥挥手,对几名壮汉道:“师大公子喝多了,送他回府去!”
几名壮汉领命就要拎着师宏骁出去,师宏骁摇摇晃晃几乎呕吐出来,身心难受仍旧不断怒骂:“臭娘们!你算什么东西!”
中年女子冷笑着看他一眼并不予以理睬,任由师宏骁逞口舌之快。
此人便是烟柳居的老板孟芳华,她年轻时是长平都内的花魁之首,许多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求买她一笑,孟芳华深知红颜易老的道理,久经欢场存够了钱便在长平都内开了这家烟柳居,专门招待达官显贵光临享乐。
孟芳华虽然出身风尘之中,却颇有狭义心肠,烟柳居内的姑娘卖艺卖/身全凭自愿,她从不逼迫,若她手下的姑娘遇见了良人想要赎身,她也不多为难,所以烟柳居越做越大,长平都内稍有姿色又不慎沦落风尘或被人欺负无家可归的女子大多请愿投靠她。
因着孟芳华的行事为人和多年积攒的人脉关系,一般无人敢轻易在她的烟柳居内放肆,得罪她便是得罪整个烟柳居的姑娘,也就是得罪她们背后的男人。
师宏骁在重目睽睽之下被人拖出烟柳居,人虽在酒醉之中,仍觉十分难堪,怒骂不止,孟芳华也不理会他,招来小厮让他找辆骄子送师宏骁回韶国郡公府。
轿夫抬着轿子,几名壮汉将师宏骁一把推进轿中,孟芳华点点头,几名轿夫也不管师宏骁叫喊,抬起轿子就往韶国郡公府方向走。
几人走至半路,突然一道身影“唰”的一声在黑夜中一闪而过,几名轿夫慌忙停下脚步,此时夜深人静,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几人只觉阵阵妖风吹得后颈生凉,不由汗毛耸立,手上的劲也软了下来,几人听见身后有响动,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觉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此时轿中的师宏骁骂累了正自昏昏欲睡,突然手臂被人一拉,整个人瞬间离开了轿子中。
整条街上顿时只剩几个被打昏的轿夫和空无一人的轿子。
师宏骁虽是昏沉之中,但他从小习武,身体的失重还是让他有了感觉,他努力睁开双眼,整个人被人架在肩膀上面朝地面,架起他的人轻功颇好,不时在半空中上下跳跃,师宏骁本就酒醉,被他一颠更是难受,怒道:“你是谁!放我下来!”
可他被人扛着脑袋朝下,加上本就难受不已,虽是愤怒之中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放我下来。”师宏骁又努力说了一声,可架起的那人仍旧不为所动,师宏骁再也忍受不住,“哗”得一声,将胃中翻腾倒海的酸水悉数吐了出来,酒臭和被胃消化的食物的腐臭味一结合,顿时臭气熏天,架起他的那人只觉背后湿热,身体一顿停下了下来。
师宏骁一经放纵,索性吐个爽快,那人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呕吐声,额上顿时冒起条条青筋,手一抖忍住想要将师宏骁扔出去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继续在街上纵跃起来。
师宏骁不管不顾的吐了一路,直到被人放下又吐了些酸水,在地上滚了滚才好些。
他半睁开眼睛,看不清绑架他的那人,只听一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说:“把师公子扶起来,伺候他喝点水。”顿了顿又道:“你速去换身衣服。”
很快他被人扶起坐在一个柔软的靠垫上,又被人喂了几口水,才觉得舒适许多。
师宏骁缓了缓,慢慢睁开眼睛,瞧见一个身着褐色衣袍,胡子花白,脸色蜡黄暗沉的老者。
“你是谁?”师宏骁警惕的问道,转了转头,扫见四周尽是堆砌的砖墙,只有墙角点着油灯,室内昏暗也没有什么家具,只有面对面两件坐榻和一张案板,师宏骁凭着人生阅历推测他此时应在某个地下密道之内。
那老者沙哑着嗓音笑了两声,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师公子整日被人欺辱,难道不想报复吗?”
第六十六章
师玉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夜贺靖逸闹到很晚才放过他休息,所以今日他睡得有些沉,若不是身下感觉阵阵颠簸,只怕还不得醒来。
“这是在哪?”师玉卿瞧见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再瞧着将他搂在怀里的贺靖逸兀自不解。
“醒了?”贺靖逸瞧着他迷蒙的眼睛笑道。
师玉卿坐直了身子,恍然发现他正坐在一辆马车之上,茫然朝贺靖逸道:“靖逸,这是要去哪儿?”
贺靖逸还未开口,马车的床帘被人掀开,“玉卿醒了?”
师玉卿朝窗外一看,瞧见骑在高头白马上的那人惊讶道:“白先生?”
白独月朝他笑笑,身子一闪,还未等师玉卿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车厢之内。
师玉卿没见过白独月的功夫,暗自赞叹他轻功出神入化。
“我这点轻功不算什么,你还未见过你夫君的,那才是当世无双。”白独月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元烈刚认识他那会才十岁,被他唬得以为他有读心之术,硬是央着非要拜师傅,白独月见他一个小孩天资聪明、骨骼惊奇,是个好苗子,破例收了他当徒弟,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悉数教给了他,元烈好学勤恳,转眼五年,已学了他五六成本事,让白独月非常得意。
师玉卿惊讶的看着贺靖逸,他是见过贺靖逸用过轻功,但却未见他使出过这般出人意料的身法,便道,“可是如此?”
贺靖逸微微一笑,“休得听他胡说。”
此时,马车门帘被人掀开,元烈坐在车沿驾马,瞧着师玉卿道:“玉卿,你可醒了,表哥都不让我们说话,憋死我了,我师父没胡说,表哥的轻功才是一绝,尽得我师叔祖真传的。”
师玉卿瞧见元烈也是一惊,“咦?这是要去哪?为何白先生和元烈都来了。”
贺靖逸不理元烈,笑道:“去漳州。”
“漳州?!”师玉卿惊道,“怎么好端端的要去漳州。”
白独月双手悠悠挥扇笑看两人不答,贺靖逸道:“前日我与兰君提过南锦和叶琮信中所说,漳州之乱确实与紫金教有关之事,兰君可记得?”
师玉卿忙点点头,贺靖逸道:“根据南锦与叶琮来报,紫金教行踪诡秘,他二人数次暗中调查失败,恐难查出什么线索,我昨日已经禀告了父皇,父皇同意让我们去漳州调查。”
贺靖逸亲昵的揽着他道,“此去危险,我本不愿兰君一同前往,但若放下兰君一人在宫中我更是不安,遂将你一道带了去。”
“原来如此。”师玉卿恍悟的点点头,又道:“那靖逸昨日怎不告诉我?”
贺靖逸笑道:“若告诉你明日早起,你夜里哪还肯依我。”
师玉卿瞧见他不顾白独月和元烈在场便直言房事,忙捂住他的嘴,急道,“好好,我知道了,别说了罢。”
贺靖逸知他脸皮薄,笑了笑,握住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元烈经过上次被贺靖逸的教训,这次聪明的没有开口多嘴问他们师玉卿要依贺靖逸什么事,回过头自去驾马。
师玉卿忧心道:“若真如靖逸所说这紫金教这么厉害,我不会任何武功,恐会拖累靖逸。”
白独月笑道:“玉卿只管放心,以靖逸的功夫保护你一人绰绰有余。”
师玉卿奇道:“靖逸的武功比白先生如何?”
白独月还未开口,被元烈截道:“半斤八两。”
师玉卿嗤的一笑,“半斤八两,这听起来两人武功都不是很好似得。”
元烈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是说他们武功都很厉害,是不相上下的厉害。”
师玉卿点点头,贺靖逸睨了元烈一眼,白独月笑道:“你这小子,让你平时多学点成语,此时来闹笑话。”
元烈嘿嘿一笑,“我学那作甚,会说话便成了,我又不要考状元。”
白独月叹气道:“你好歹也是大理寺正,连成语都能用错,也不怕旁人笑你。”
“额。。。。。。师父说得对,我再学罢。”想到自己的职务,元烈也觉得有些丢人,讪讪一笑,又朝师玉卿道:“我没说错,真是不相上下的厉害。”
师玉卿点点头,笑道,“那元烈你武功比他二人又如何?”
元烈眉尾一抽,面有难色,打着哈哈道:“啊,这段山路走过去就到商州了,这路不好走,我还是专心驾车吧,哈哈。”
师玉卿瞧着他将门帘放下,又故意转移话题,知道他定是比不过这二人,笑道:“元烈莫急,我不笑话你。”
门帘又被掀开,元烈探头道:“我才不怕玉卿笑话呢,我比表哥小四岁,比师父小五岁,等我长到他们这般大,定能超过他们。”
白独月哈哈一笑,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有志气,做我的徒弟就该如此。”
元烈瞧着白独月骄傲的一笑,又专心驾车去了。
贺靖逸看着师玉卿道:“这出行不比在宫中,诸多不便,兰君若有什么不适,不能怕麻烦,定要告诉我才行。”
师玉卿知道他担心自己从未出过远门,怕路上水土不服恐会生病,忙道:“好,我定然不瞒着靖逸,若瞒着更给靖逸添麻烦了。”
贺靖逸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你我切莫说添麻烦这些话,我听着不喜,你才不是麻烦,是我最珍贵之人。”
师玉卿刚要开口,瞧见一旁的白独月,忙讪讪推了推贺靖逸贴近的脸。
白独月悠悠晃了晃扇子,笑道:“只当我不存在便好。”他话音刚落,门帘一掀一合,人已离开车厢内。
“靖逸,当着白先生面不好这样的。”师玉卿恐白独月和元烈听见,声音压得极小,贺靖逸最是喜欢与他亲昵,闻言笑道:“没关系,他们不是外人,不会在意这些。”
“可是…。。”师玉卿话未说话,贺靖逸又道:“谁让他们不成亲的,又没人拦着。”说着压住师玉卿的唇吻了起来。
元烈瞧了眼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扇风师父,两人听见贺靖逸方才所说皆是一脸黑线,白独月不爽的敲了敲马车的门沿,“显摆的你。”
“你当年若没拒绝他,此时能不显摆?”贺靖逸的话让白独月身子一震,眯起眼睛支着下巴生起闷气来,口中还不服气的小声道:“要你管。”
元烈听着贺靖逸这话中分明有话,瞧着平时遇到何事都波澜不惊,淡定浅笑的白独月突然如小孩子一般生起闷气来,顿时好奇心爆满,忙用手肘拱了拱白独月,“师父,表哥说的是谁啊?”
白独月一听这话反应极大,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元烈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被白独月眯着眼睛瞪得吞了吞口水,“不问就不问好了。”
他心中虽好奇,但终究不敢惹白独月生气,他听着车厢内不时传出的甜言蜜语,暗自叹道:怎么人成了亲变化这么大?表哥以前多说一个字多嫌烦的人,对着玉卿竟然能说上那么多肉麻的话。
他瞧着贺靖逸如今幸福的样子,不由摸了摸下巴,思忖道:成亲真的这么好?
“思春了?”白独月瞥了他一眼,瞧见他那副模样似乎心情好了许多,见元烈慌忙摆手哈哈一笑,“你小子放心,师父给你算过,再等几年,便能等到你命中那人了。”
元烈好奇道:“什么人?”
再问,白独月只是挥挥扇子但笑不语,急的他在一旁抓耳挠腮。
第六十七章
这日,师乔婷听从惠妃指派去尚服局让命人用新到的贡缎做身新衣裳,不料司服对她冷言冷语,不给好脸色瞧,只说惠妃如今禁在宫中又见不得人要新衣裳作甚等冷嘲热讽之语,师乔婷在尚服局受了一肚子气,又不敢回和合宫给惠妃复命,虽然错不在她,可依着如今惠妃的性子,少不的牵累与她,她左右气的心口疼,跑去御花园找了处僻静地方暗自伤感抹泪。
“谁在那里!”
一声冷斥将师乔婷唬得一跳,顿时站了起来,她此时在御花园一座假山之后,此处幽静又被树荫假山遮蔽,虽是炎炎夏日,此处却十分凉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