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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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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花兄,你。。。。。。”
花南锦低头在他耳边轻说了两句话,叶琮一呆,一惊,一失手。
众人只听得他房间内传出一声尖叫,花南锦被人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楼下的苍龙对朱雀笑道,“果然出动静了。”
朱雀笑个不住,“看来花先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第八十章
缕缕幽香萦绕得和合宫的偏殿内满屋生香,可这沁人心脾,舒缓疲劳的香味再好,终究难挡惠妃心底的烦躁。
惠妃皱着眉揉了揉额角,双目凌厉尽露,朝一旁的亲信杜鹃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杜鹃与喜鹊一样都是惠妃的陪嫁丫鬟,进宫做了她的执事女官,本与喜鹊是一样的身份,可那喜鹊嘴巧,做事利落,甚得惠妃心意,惠妃偏宠她多一些,杜鹃在惠妃面前也讨不得好,心里便十分不受用,可巧喜鹊上吊而亡,惠妃身边无人,便待她亲近起来。
“可不是,娘子你不知道,那师乔婷说起国舅爷的那些话,简直秽不可闻。”杜鹃叹气道。
惠妃眉心挤成一个川字,猛地坐起身子,“她说什么了?”
杜鹃忙道,“这奴婢不敢说。”
惠妃不耐烦道,“让你说,你便说!”
杜鹃忙跪下道,“是,她说国舅爷与她情谊深长,已经许了终身,不日便会来娶她,那时她便是羽林将军夫人,让同她住的茹穗别狗眼看人低,以后定教她吃不了兜着走,茹穗被她唬得睡不着,跑来找我哭诉,我一听和国舅爷有关,赶紧来告诉娘子。”
惠妃一瞪,“就凭她!也配上我弟弟?!笑话。”
杜鹃低着头掩嘴一笑,“可不是痴心妄想。”
惠妃擦了擦鼻尖,左右一寻思不放心,挥了挥帕子道,“你去把士郎叫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杜鹃听了忙答应着起身出去找人去请江士郎,又走回殿内对惠妃道,“娘子,您不会真的相信那师乔婷说的话吧。”
惠妃皱着眉,叹气道,“士郎自小就爱胡闹,之前跟定国侯家的小儿子抢倡妓还曾打起来过,为这父亲才给他娶了南国公家的嫡女,让他收收心,现在瞧着虽好,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老毛病犯了,瞧见宫里的女官不管什么货色就玩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只他糊涂,宫里的女人岂是随便玩得,若是传出去丢了皇家的脸面,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抵的!”
杜鹃一听点点头,“娘子且先别慌生气,许是那师乔婷痴人说梦呢,只等国舅爷来,便知道了。”
惠妃摆摆手,不做声,频频往殿门那瞧去,瞧不见人还敲了下手边的桌子。
“娘子,您别急,已经命人请去了,国舅爷肯定很快就来了。”杜鹃瞧她一脸急色连忙劝道。
惠妃点点头,也不作声。又过了会,听见太监的通报,眉宇才舒缓了些,“快让他进来!”
江士郎走进殿内,瞧着惠妃一脸怒容,行了一礼,纳闷道,“长姐何事如此生气?”
惠妃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杜鹃忙将茶水送上。
“你还有脸问我?我问你,最近可有沾惹上什么花花草草?”
江士郎困惑道,“我最近事务忙得脱不开身,哪里有那闲情。”
惠妃没好气道,“你说没有,可人家都在我宫中传遍了,你说你也是,哪里的美女寻不得,竟寻到我宫里来了,这也罢了,还偏是那么个货色。”
江士郎突得站起来,“长姐这话是何意?我怎听不懂。”
惠妃叹气道,“我宫中一个宫女,指名道姓说你与她私定了终生,连身子都互相看过了,眼巴巴等着去做羽林将军夫人呢。”
江士郎身子一震,“何人如此大胆污我名声!若被圣上知道还了得!我再是年轻糊涂,也断不会调戏宫中女官,这传出去不仅污了皇家名声,我们江家也难见人了。”
惠妃捧着心口道,“我何尝不是这么想!方才杜鹃告诉我,可把我气得心口疼,这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皇上的女人,你天大的胆子敢沾惹,好在她今日才说出口,和合宫内都未传开,如今你只说没有,这也好办,将那女人叫来一认便知,若你与她真有私情,咱们还得早作打算,别传到皇上耳朵里才好。”
江士郎掷地有声道,“长姐只管去叫她,什么浪蹄子胡嘴乱扯,竟敢扯到我的身上。”
惠妃瞧他怒气冲冲,言语不似有假,点点头,“叫来一问便知了。”
此时杜鹃早已会意去寻了师乔婷。
且说那师乔婷,自那日御花园内与江士郎情丝相寄,浓情蜜意,不消多日更是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她一听闻江士郎原配早逝,正室之位空悬,便一心想着早日被他接出宫,八抬大轿娶进门当将军夫人。
遂也不顾礼节,竟与他私自行了那周公之礼,不尝不知其中滋味,她得了趣越发要尽兴,每每江士郎来宫中办事,两人便会寻处偏僻无人之地办事。
两人缠绵的次数越多,师乔婷便觉得自己离翻身之日越近,遂身心满足,侍奉起江士郎更加用心竭力。
此时她听见杜鹃传召,说惠妃要见她,还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那江士郎按照说好的去求惠妃赐婚。
师乔婷越想越乐,嘴角一抹喜意,高傲的扫了眼杜鹃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道:你只摆你那丧了人的脸去吧,等我当了将军夫人,惠妃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何况是你。
杜鹃冷冷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那副小人得志的神情,径自往惠妃处走去。
两人进了殿内,师乔婷瞧着一男子魁梧的背影,心底窃喜江士郎果真来提亲了。
她情绪一高,给惠妃问安时的声音比平日亮了几层,想引起江士郎的注意。
“你来瞧瞧,可是她!”惠妃抖着手指着师乔婷。
江士郎转过身一瞧,眉心皱得死紧,怒道,“你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污我名声!”
师乔婷被他的吼声一惊,慌忙抬起头瞧他,见他皮肤黝黑,相貌粗犷,虽是年轻,却留了两撇胡子,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是谁?何故对我说那种话!江士郎如何没来!
惠妃怒道,“跪下!”
师乔婷来不及细想,被呵斥的身子一抖,慌忙跪下,惠妃道,“听说你与我弟弟江士郎私定了终身?可有此事?”
师乔婷心里一喜,暗道江士郎原来没有骗她,真的告诉了惠妃,忙道,“确实如此!”
一旁的江士郎怒道,“你胡说!我何时与你私定终生!我连你的面都未曾见过,你可知污蔑朝中重臣该当何罪?!”
师乔婷一惊,抬眸瞧着江士郎道,“大人你说什么?”
惠妃瞧着她神情不似故意痴心妄想,嫁祸江士郎,疑道,“你可知他是谁?”
师乔婷忙摇头说不知。
这下连江士郎和杜鹃都愣住了,惠妃奇道,“这便是我弟弟,江士郎。”
师乔婷身子一歪,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失了神,慌忙道,“不可能,江士郎并不长这样!”
第五十九章
众人被他突然的异状吓了一跳,陆福也呆愣在当场,师玉卿低头瞧着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讶异道:“他这是怎么了?”
陆福摇摇头,众人顿了顿,陆福上前用脚踢了踢师宏勇,“师公子?师公子?”
师宏勇依旧紧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师玉卿瞧着不对劲,上前想查查究竟被陆福阻拦,“太子妃,让他们去就好。”
陆福说罢瞧了眼两位侍卫,两人会意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摇了摇师宏勇,见他不动,一名侍卫将手小心翼翼递到他鼻尖,身子一怔,忙起身拱手朝师玉卿道:“回太子妃,师公子死了。”
师玉卿双目睁大的瞧着侍卫,“你说什么?他死了?可他方才还好好的。”
侍卫恭敬道:“是的,师公子已没有鼻息。”
另一名侍卫同样检查了下师宏勇的脉搏,起身拱手道;“是,师公子确实死了。”
师玉卿眼中俱是惊异,呐呐道:“这好好的如何死了?”
他想了想朝府中下人道:“速将他抬去前厅,找个太医来查查。”
府中小厮见师宏勇已死个个震惊不已,听见师玉卿的命令连忙答应着行动了起来。
师玉卿与陆福匆匆忙忙来到前厅,府中下人众多,不消片刻,师宏勇死亡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韶国郡公府。
师玉卿来到前厅神色凝重朝师道然叙述了整件事的经过,府中的仆人抬着师宏勇的尸体放在大厅之中。
师道然瞧着师宏勇的尸体顿时眼圈泛红,低下身不停的晃动着他的身体,唤着他的名字。
很快,孟老太君等人也赶了过来,孟老太君瞧着师宏勇的尸体惊得跺了下手中的权杖,“这是怎么回事!”
师道然抱着师宏勇的尸体老泪纵横,小李氏冲了进来,瞧见这幅景象忙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瞧着他们如此都不由叹了口气,陆福向孟老太君等人阐述了事情经过,小李氏一听师宏勇死前是与师玉卿发生了冲突,顿时抬起头瞪着师玉卿,刚想说什么,瞧见贺景逸冷冷扫过来的余光,被震得一惊,咬了咬唇,终究是吞下了心底的怨气,只一个劲的朝师道然哭诉师宏勇死的冤。
彼时太医没来,师乔煌上前想检查师宏勇的死因,小李氏拦着不让,朝她道:“你别碰我儿子的尸体,指不定想做什么毁灭证据的事呢。”
师乔煌一怒,“你这是何话,指桑骂槐是何意思?”
师玉卿听见这话愣了愣也明白过来,刚想开口被贺景逸拦住,贺景逸摆摆手看都未看小李是一眼,用寒若冰霜的语气道,“韶国郡公府内当时在场的众人均可作证太子妃当时与师宏勇留有距离,师宏勇对太子妃言语不敬,甚至欲拔刀威胁已是死罪,尚未检查清楚死因就胡乱揣测诬陷皇室,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他淡淡一句,唬得小李氏再不敢乱说,忙道:“太子赎罪!民妇不敢!民妇不敢!”
贺景逸冷着脸不搭理她的求饶,小李氏又是悲痛又是惧怕气血攻心竟然晕了过去。
孟老太君忙让人将她扶回房中休息,她瞧着师宏勇突然死去,亦是感慨,想到他死前不知天高地厚找师玉卿的麻烦又是生气,心情复杂的瞧了贺景逸一眼,亦不敢胡乱揣测,只能摇头叹气。
师乔煌本是好意被小李氏一闹也没了心情,站在一旁不说话。
太医很快赶来,稍稍检查了下,查不出死因,只说是猝死。
师道然不解,师宏勇从小练武,向来身体强壮,好好的怎会猝死在家里。
师宏勇身体确实健康无碍,太医忙了半晌查不出原因,只能摇头,贺景逸淡淡开口:“如此便交给大理寺处置,让大理寺查出真凶,免得有些人胡乱揣测。”
查不出死因,师道然又无法接受师宏勇好端端的猝死,最好的办法只有交给大理寺调查。
有贺景逸发话,大理寺很快派了人前来调查案件,那人一进门瞧见贺景逸和师玉卿笑道:“表哥,玉卿你们也在啊。”
贺景逸看见他点点头,“他们让你来了?”
那人笑道:“我自己主动要来的。”
此人叫元烈,是贺景逸的舅舅天正府统领元元清城最小的儿子,从小随父亲在军中长大,后拜师白独月,练就一身好武艺,更是随他学了不少医术和隐秘奇术,之后去了大理寺担任大理寺正,掌审理具体案件或出使到地方复审案件。
元烈与贺靖逸是表兄弟,他从小就十分崇敬这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太子表哥,没事爱去找贺靖逸切磋武艺,虽然十次有九次都败给贺靖逸,仍乐此不彼的挑战他。
师玉卿陪贺靖逸去元太师府上时也见过元烈几次,两人因此熟识。
贺景逸道:“你来了正好,去瞧瞧死因。”
元烈点点头,朝师道然道:“还请大人让开身子,我好检查检查。”
师道然虽是不舍放开儿子的身体,但见是大理寺正来了,知道自己不能阻碍办案,忙将师宏勇的身体轻轻放平,退到一旁抹泪。
韶国郡公夫人上前递过帕子给师道然,师道然看着她摇摇头,又涌出几滴老泪,韶国郡公夫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软语安慰,让他心情平和了不少。
元烈认真检查了一番师宏勇的身体,奇道:“这身体的僵硬程度不太正常啊。”
贺景逸眯起双目,“哦?”
元烈掰开师宏勇的眼睑看了下他的眼瞳,摇摇头,又在他喉处按了按,他想了想将他的头抱了起来左右看了看。
大堂内听不见一点声息,众人都凝神屏息的瞧着他检查。
元烈突然神色凝重道:“这府中怎么会有人有这种暗器!”
师玉卿惊异道:“暗器?”
元烈将师宏勇身子扳过来,指着他耳后一处皮肤道:“你们看这里有个针孔。”
众人上前蹲下身仔细一瞧,确实如他所说,孟老太君和师道然老眼昏花看不清楚,贺景逸、师玉卿、师乔煌倒是明显瞧出来,师宏勇的耳后确实有个针眼般大小的细孔,若不凑近仔细瞧根本瞧不出。
贺景逸微微眯起了眼,露出危险之色,“冰魄针。”
元烈道:“正是,这针在中原失传已久,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第八十一章
惠妃好笑,“我自己的亲弟弟,我认不得?你是在哪里勾搭了野汉子,居然赖到我弟弟的头上!”
师乔婷受了刺激一时缓不过来,只大声指着江士郎说他冒充。
惠妃瞧不上她那癫狂的样子,怒道,“杜鹃,把她打清醒了!好大的胆子,在宫里私会野汉子,又诬陷到国舅爷身上,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师乔婷一听死罪慌了神,还未反应过来,双手被人架住,脸被杜鹃“啪啪”扇了数十下,疼得她一阵眩晕。
江士郎道,“慢着。”止停了杜鹃,朝惠妃道,“我瞧她神色不似作假,这宫中男人除了皇上和几位未成年的皇子,便也就是些侍卫,这些侍卫都在我管辖之内,若真有人私自私通宫女如此大罪,也定然要查出来才好,她是长姐宫中之人,此事就不能惊动出去,免得被皇后抓到又是一个坑害长姐的把柄,依我说悄悄的找了那侍卫,将她指了,再将那侍卫调离宫中,到时候即使被皇上皇后知道了,长姐及时处理了,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惠妃一想有理,自己如今见不得皇上,已如困兽一般,自己宫里再出这事,只怕皇后更可借题发挥,若真被她得了逞,皇上虽不会将她打入冷宫,但想要出这和合宫,怕是也无指望。
惠妃忙道,“既然如此,你快去找出那侍卫来。”
江士郎点点头,对着师乔婷道,“你且老实交代,与你私通那侍卫相貌如何?速速道来,免得吃苦头。”
师乔婷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听见江士郎的呵斥声又听要吃苦头,早吓软了半截身子,忙磕头道,“我说,我说。”
便将那假江士郎的样貌特征悉数交代清楚,又说曾在惠妃殿里见过,后听闻惠妃提起将军名字,所以误会了云云。
惠妃冷笑一声,眼尾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就你这德行也想着攀高枝儿?当真可笑,你那弟弟好本事傍上太子,可他好歹是嫡出,有些身份,样貌性情也说得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微的庶女,凭你那讨人嫌的性子也敢痴心妄想,当真笑掉人大牙。”
她说着笑了两声,一旁的杜鹃也陪着笑了一场。
师乔婷听着惠妃的奚落心里更加羞恨,那江士郎听完她的描述,脑子一转,道,“我知道是谁了,长姐等着,我去将他抓来,这臭小子,好大的胆子敢和宫女厮混,当真是不要命了。”
惠妃奇道,“何人如此大胆。”
江士郎气道,“长姐当是谁呢,就是我手下一名三等侍卫,上次来送大皇子信件的那人。”
惠妃细细一回忆,“哦,原是他啊,他那模样瞧着确实俊朗,也怪不得这骚蹄子浪呢,既如此,快将他找来,莫让人知道你手底下的人干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仔细带累了你。”
江士郎点点头,命人去将人召来。
不消片刻,那假江士郎被人领着进了惠妃殿内,先给惠妃请了安,惠妃冷哼一声也不理睬。
江士郎朝那人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跪下!”
那假江士郎一听唬了一跳,连忙跪下,抬眼一瞧身旁的师乔婷,更是惊慌。
师乔婷瞧见此人真是她以身相许之人,顿时脸色灰败,她一心想找个家族显赫、位居高职的如意郎君,算来算去竟只攀上一个三等侍卫罢了。
“高炎!你是不是和我长姐宫里的女官私通了!”江士郎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高炎瞧着事情败露,只能低头认错,“属下罪该万死!请娘子和将军责罚!但属下确实不知她是娘子宫中之人,不然,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
江士郎一听更是生气,朝他踢了一脚,“纵然不是长姐宫里人,你就能如此?若让皇上知道我的禁军里出了你这样的人,我这张脸往哪搁?!”
高炎此时已没了寻常的潇洒,垂头道,“将军说的是!是属下糊涂,只因姑姑主动勾引,属下经受不住诱惑才……请将军饶命!”
师乔婷忙道,“你别胡说,我何时勾引你的!分明是你先勾得我!”
高炎道,“姑姑切莫冤枉好人,那日我见你难过,上前安慰两句,姑姑死拽着我衣襟不让人走,又说些暧/昧缠绵的话,再说,姑姑你不答应,我岂敢擅自轻薄!”
师乔婷被他一阵抢白无话,惠妃冷笑道,“事到如今你俩也无需扯谁先勾得谁,我也没那精力管你们这起没脸的事,既如此,你便将她娶了回去,我也算成全了你们。”
师乔婷一听便道,“娘子使不得,我好歹是郡公府家的小姐,如何能嫁他。”
惠妃冷笑道,“你只怕还做梦呢,自作聪明失了清白且是你自找,只别连累我这和合宫平白遭人口舌,敢在宫中与侍卫私通,此事若传到皇后耳中,别说你个郡公家的庶小姐,便是嫡小姐,怕是性命也难苟全,如今我慈悲开恩,你不感恩戴德,还这这里摆你那小姐架子,可是不想要命了!”
师乔婷被唬得不轻,忙哭喊着磕头求惠妃饶命。
高炎道,“若娘子和将军让我娶,自然娶得,只我家里已有正妻,是京兆少尹家的小姐,师姑姑过去怕只能做妾了。”
师乔婷一听更是慌了,她母亲在家好歹也是侧夫人,如何她就只能做妾了,她越想越不甘心,呜呜哭了起来。
惠妃厌烦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德行,高炎这般人品样貌,娶了你,是你的福气,还在这里哭丧个什么劲。”
江士郎道,“既如此,你便将她娶回去吧,你做的这等丑事,日后也不用在宫里待了,到城门那守着去。”
高炎一听灰了脸,断没想到竟会为此丢了官职,顿时对师乔婷恨了起来,若非她多嘴,此事岂会暴露。
高炎心底发狠,面上仍旧老实恭敬道,“谢大人,属下日后定当竭心尽力,再不敢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江士郎冷哼道,“你若真能如此,也是你的造化。”
高炎忙点头恭敬应声,江士郎又道,“若从宫里出去,只怕引人注意,依我之见也不用办什么仪式,你先回去支会家人,长姐下午捡个人少的时候将她送出宫,直接从高炎家后门送进去了事。”
师乔婷一听连仪式都得不到,只能草草被人送入一个侍卫家里,想要开口拒绝,被惠妃凌厉的眼瞪退,“如此已经是顾全你性命和颜面了,别痴人做梦,我如今被拒得心慈了,若不然将你投进后院那井里了事,看你还挑三拣四!”
师乔婷被唬的不敢说话,面色惨淡的咬紧了帕子,只能任由别人决定她的命运。
惠妃这话实属吓唬师乔婷,她姑且顾及着师玉卿和师乔煌,断然不会将她悄悄处置了,否则哪日韶国郡公府来要人,又要添上不少麻烦。
她挥了挥手,“杜鹃,你将她关在房里,好生看着,不许她寻死,找件偏红的衣服给她换了就行,将她的包裹收拾齐,等我的话将她送出去。”
惠妃看着江士郎道,“韶国郡公府那里可怎么说?”
江士郎道,“这事好办,长姐写封信,将事情经过交代一遍,送去给那韶国郡公,他见了自然知道利害关系,说不定还感恩长姐没有杀了他的庶女之恩呢。”
惠妃一听有理,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便听你的吧。”
第六十章
师乔煌与师玉卿都未听说过冰魄针,不知道这是什么奇巧的暗器,在人身上只留下一个细微的针孔,瞬间就能将人置于死地。
“靖逸,冰魄针是什么?”师玉卿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
贺靖逸还未开口,元烈先脱口而出道:“冰魄针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一种带有剧毒的暗器,此针进入人体后会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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