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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大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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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不远不近地跟在赵满一行人身后,眼见三人进了济和堂。“无量天尊,果然与我有缘,了元可要随贫道前去看看?”“阿弥陀佛,随你看看又有何不可。” 了元和尚说着便迈步跨进济和堂,顺带还鄙视的看了玄镜道士一眼。‘还与你有缘?分明是你一大早就拉着我出来,说是看到有意思的人了。一路跟着人家也叫与你有缘?罢,缘来缘去,万法自然,阿弥陀佛。唉,每次遇到玄镜,修行总会倍加艰难啊!’
玄镜道士跟在了元和尚身后进了济和堂。刚进大门,就被眼尖的小学徒发现了。“师傅师傅,师叔祖来啦!”小学徒大嗓门儿一喊。整个儿屋子里的人都回头看向门口——正抬腿跨门槛的玄镜道士,弄的玄镜道士也有点儿尴尬。
不过玄镜道士是谁?那可是出了名儿的厚脸皮。(了元和尚友情揭发:“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呵呵,贫道只是路过看看弟子,大家继续看诊,莫让贫道扰了大家。”玄镜道士一边跟屋里看诊的众人打着招呼,一边把自己的腿从门槛外拿进屋子里。
“师叔,您怎么来了?可是师门有事召唤弟子?”济和堂的李老大夫赶紧起身相迎。李老大夫在明水镇可说是相当有名气,年逾六十却满面红光,身体健朗,医术高明,且为人和善。遇到穷苦人家前来求诊的还会尽量减免诊费,教授徒弟也从不藏私,也算是这一带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大家也都知道李老大夫信道,是拜过师的正式道家弟子。如今李老大夫亲自相迎,还口称“师叔”,那么这位道长应该就是李老大夫师门的仙长了。(北宋时期道士没有像和尚一样必须出家,弟子也可以在家修炼。)想来一定是得道高人啦。想到这里,众人看向玄镜道士的眼光也更为热切,妥妥的透露着崇拜。胆大好奇的更是盯着玄镜道士看个不停,估计是想盯出点儿神仙光环什么的。
不过好奇的人群里可不包括正在看诊的赵满三人组。他们仨不是本地人,对李老大夫的名气人望都不大了解,所以也就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师叔没啥感觉,更别提崇拜了。看了一眼也就收回了目光,一心一意等待李老大夫给赵满看病。至于了元和尚,这仨人儿更是看都没看一眼,连个眼光都没施舍给他。(了元:“我好歹也是得道高僧,一代名师啊!”玄镜:“出家人,怎么还如此在意名望?修行不够啊!”了元:“……”)
没有得到关注的玄镜,只好自己颠颠儿的凑过去,指着赵满问到:“这位小哥生了什么病了?”“我弟弟不是生病,是受伤。我们正要看大夫呢。”岳和抢着答到。言外之意,哼哼,你耽误我们看大夫了,快起开。
“这位小兄弟刚刚来看伤,我观其气色尚可,还未诊脉看伤。不如请小兄弟入内堂,让老夫看看伤口,再切切脉,才好判断伤势,对症治疗。”李老大夫出言解释,顺便把赵满请去内堂。
本来切脉看伤口在大堂也就看了,赵满又不是女子,也不怕被人看去,但李老大夫看出自家师叔对这位少年颇为关注,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个什么意思,只好先把赵满请去内堂,好方便师叔搭讪。额,李老大夫,像你这般贴心的师侄也真没谁了……‘干的好,孺子可教。’‘那是那是,师叔教的好。’师叔侄俩以眼神默契交流。
赵满看着内堂桌上的点心茶水,‘这济和堂对病患还真是好啊,还带请喝茶吃点心的,医馆都这样吗?’岳和:‘这老大夫人真不错O(∩_∩)O哈哈~,咱遇到好人了。’岳程:‘没听说别的医馆这样的,我看可能是这里有些特别吧……咱们还是小心些好。’被莫名其妙请进内堂的哥儿仨也用眼神充分交流着。
第33章 禅机
不一会儿,李老大夫带着小徒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玄镜道士和了元和尚。‘一僧一道?癞头和尚;跛足道士?’赵满吓了一跳,赶紧摇头,试图把脑海里出现的红楼梦片段赶走。
“小满快别摇头了,当心你的伤。”岳程看赵满疯狂摇头,赶紧伸手把他脑袋固定住。“小兄弟伤在头上?让老夫看看。”李老大夫听到头上有伤,瞬间进入大夫模式,快步走到赵满面前,扶着赵满的头,前前后后仔细查看。
“嗯,后脑处有肿块,应是外力撞击淤血所致。小兄弟可有头晕,呕吐的状况?或是恶心想吐的感觉?”李老大夫一番查看后开口询问赵满。“没有,没有恶心想吐,昨日还有些头晕,不过今天就好多了,没什么感觉了。”赵满答道。
“大夫,我家小弟左肩上还有伤也劳烦大夫给一并看看吧。”岳程插话道。“我兄弟日前遇到歹人打劫,小弟被砍伤,还撞到了头。山野间找不到大夫,只好先在伤处敷了些草药,也不知是否对症。小弟自打撞了头这记性就变差了,总是忘事儿,还请大夫费心。”这是来济和堂的路上,岳程跟赵满串好的词儿,就说是亲弟弟,也不说失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嗯?还有刀伤?解开衣服给老夫看看。”“哎。”赵满应声到。赵满左手不便,便由岳和动手,把赵满的上衣解开,露出肩上的伤口。李老大夫检查完赵满的伤口,又重新看了看赵满的头,开口道:“这刀伤只是看着吓人,幸而未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敷的草药也是促进伤口愈合的,伤口已经在恢复了,没什么问题。老夫再给开些外敷的金疮药,你们按时换药就好。就是这个头嘛……”李老大夫看看赵满,又看看岳程、岳和,欲言又止。
“头咋了?到底能不能治啊?您倒是给个准话儿呀。”岳和最受不了这种磨磨唧唧支支吾吾。“头啊,伤的应该是不重,但也急不得,得慢慢消肿,肿块消失以后应该就会有所改善,应该不要紧。你们莫要太过担心了。老夫给小兄弟开些内服的药,喝几副就差不多了。”李老大夫不紧不慢的说。“哦,那就好,那就好。”岳和、岳程一听说消了肿就好了,立马放心了。只有赵满自己知道,估计这个失忆症是好不了了,不过身体没有别的毛病,赵满倒是也放心了。
“大夫,我兄弟着急赶路,不方便煎药,请问能否开些方便携带的丸药?”赵满一听要喝汤药,这还着急赶路呢,哪儿有那条件慢慢儿煎药啊。“很是,是老夫考虑不周了。志远,待会儿给这位小兄弟散瘀散和金疮药各拿两瓶。”李老大夫对身后的小徒弟吩咐到。“是,师傅,徒儿这就去拿。”小徒弟志远乖巧应声儿,抬头看着赵满吐了吐舌头,转身拿药去了。
“这散瘀散和金疮药都是老夫自己调配的,效果不错。散瘀散内服,每日早晚各一次,金疮药外用,每日换药一次。这两瓶散瘀散吃完,基本上你的肿块也就化开了。如果还是感觉有不适,可再来找老夫诊治。”李老大夫捋着胡须,微笑着说。
“谢谢大夫,请问诊金药费共需多少?”大哥岳程开口询问。确认了赵满没大事儿,付了钱,他们好整理行李,趁着天色尚早,继续赶路才是正经,可不能在这儿耽误太多时间。
“诊金可免,让贫道给你们看看相即可。”玄镜道士终于逮到插话儿的机会,赶紧开口。“看相?”岳程和赵满互相看看,均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怀疑和不解。被这俩人共同忽略的岳和却没那么多顾虑:“有这好事儿?我们就让你看看就行?别的啥也不用干呗。”
“是的,小兄弟大可放心,我这师叔只是喜欢给人看相,并无他意。师叔相人极准,但看相只凭个人喜好,平常好些人排着队请他给看,他还不看呢。想来是与你们有缘,想要相上一相。”李老大夫看到自家师叔就要被人当成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了,赶紧出言解释一下。‘唉,师叔,你喜欢给人家看相就看呗。你这表现的也太热切了点儿吧,平常也没见你给人看相有这积极性。弄的我还以为那小兄弟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呢,害我白担心一场。’谁也不知道李老大夫顶着一张慈和正经的脸,心里居然如此的……龌蹉。
玄镜显然顾不上师侄的腹诽,赶紧挥挥手把人赶走,他还急着好好看看相呢。刚才一直在旁边儿,没看到正脸。这会儿赶紧搬来张椅子坐在赵满他们对面,认真端详三人面相,当然他最感兴趣的是赵满。赵满仨人儿也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玄镜。这仨人儿赶巧儿还都不是笃信神佛的人,因此对相面之术颇为不屑,但也还是有些好奇的,想知道这老道士究竟能在他们脸上看出点儿啥?
了元和尚自进屋起就没插上一句话,一直坐在旁边儿默默地看着。看着玄镜被人怀疑招摇撞骗,差点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了元和玄镜多年前相识于润州,两人都是豁达脱俗之人,遂志趣相投成为好友,多年来往来不断。此次是了元应老友之邀前往汴梁,玄镜听说便也跟着了元去凑个热闹,正好路过明水镇。
玄镜此人没别的爱好,就是看相,且看相极为精准,这一点连了元都颇为不解。了元本身对玄学也有些了解,但实在是觉得内容高深令人费解,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玄镜整天吊儿郎当也从没见他研习周易之类的典籍,怎么就能会看相呢?哎,还真是不得不承认玄镜这厮还是有些天赋的。
‘奇怪呀,明明有帝王之相,但却于茫茫白雾之中隐而不露。金龙隐于云雾,只见龙气冲天,龙颜却若隐若现,真奇怪。这淡淡的云雾,如何能挡住金龙临世?如此厚重的龙气,然而他并不是皇室,(道士可不知道赵满就是赵佖,他是皇室)恐怕大宋就要结束,一个新的朝代即将到来。然而朝代更迭,却丝毫未见战乱频仍之色,这是怎么做到的?总不能是他跑去跟官家说一声儿,官家就禅位给他吧。’玄镜双目圆睁,死死盯住赵满,像是在看一个奇迹:“奇呀,真是奇呀!”
“道长,您到底是看出什么了?”岳程开口问到。其实岳程倒是不太信这种玄乎的事儿,不过鉴于赵满现在彻底失忆,能让看相的看出点儿线索也是好的。一旁的赵满倒是有些忐忑了,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水呷了一口,压压惊,‘这老道士看起来好像有两把刷子,不会看出我是借尸还魂的吧?’
此时赵满由于紧张并没有注意到他自己端起茶杯喝茶的姿势是多么标准,多么高雅自然,腰背挺直,肩平臂稳。(赵佶:那是当然,我们皇家子弟那是坐卧行走举手投足都要代表皇室体面的,从小都有严格训练过的。九哥那是学的最差的了,嘿嘿……)即使失去了这部分记忆,但身体还是忠实的延续着本来的习惯。
玄镜虽然想法超脱世俗,但也知赵满的命格是无法与人言说的,一个不好,他们几个都得掉脑袋,他玄镜道士还想再好好多活几年呢。这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连连看向了元,想让了元帮忙解围。
了元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刚刚路上听玄镜叨咕什么一龙二虎的,但也是云山雾罩的,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肯定是不能说,要不玄镜那大嘴巴早就哇哇个不停了。了元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儿什么。
“我明白了,佛曰不可说?”赵满这会儿倒是不紧张了,明摆着那老道士是不打算说的。‘嗯嗯,果然有职业操守,道长,谢谢哦!’赵满暗暗点头。(玄镜:我能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吗?)
“阿弥陀佛,小兄弟聪慧。《大般涅盘经》言:生生亦不可说、生不生亦不可说、不生生不可说、不生不生亦不可说、生亦不可说、不生亦不可说。此六句之不可说,小兄弟一句佛曰不可说,道尽其意。小兄弟乃与佛有缘之人。”
了元听赵满的话,大受启发,可谓一语道尽禅机,颇有六祖顿悟之风。此子悟性之高,佛缘之深,平生仅见。恐怕就是苏轼苏子瞻年轻时也无如此见识啊。了元也收起了看笑话儿的心思,顿时起了与赵满再聊聊的心思。“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此为神秀大师之谒。小兄弟可知六祖惠能大师之语?”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赵满下意识回答到。这是六祖惠能最知名的佛偈,赵满自然耳熟能详。陷入人生低谷的时候,赵满也曾深入了解过佛、道思想,但他并不迷信求神拜佛可以给自己带来幸福,他只是去理解去领悟这些先贤的哲学思想,希望能借助先人的智慧,找到自己未来的路,找到人生的方向。可人生究竟为何?赵满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或许,这里才是他人生的意义所在。
“正是,那你可知他们二人有何不同?你也觉得惠能大师更胜一筹吗?”了元又问。
“其实我觉得吧……”赵满挠挠头,继续说到:“神秀大师主张的是渐悟,惠能大师主张的是顿悟。根本没有什么谁对谁错,谁更胜一筹的。其实他们说的是一件事情的过程和结果罢了,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是做同一件事的不同做法,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差不多的。这就好比咱们喝在这里喝茶,我是一口一口慢慢喝,我二哥则是一大口就喝完了。”
第34章 缘来是你
赵满神态自若,优雅的伸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指指旁边岳和空空如也的茶杯。“可以说渐悟是像我这样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努力,但我这杯茶最后的结果却也和二哥的一样,就是被喝光。那也可以说被喝光的结果就是顿悟,茶没有了,从有到无,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而我这期间一口一口的喝掉茶水的过程,则造成了茶水数量上的改变。也就是数量上的改变逐渐积累就导致了最后发生的本质的变化。也就是量变引发质变的道理。”
赵满放下手里的茶杯,意犹未尽的继续说到:“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我和二哥喝茶的方法各自代表渐悟和顿悟。我是慢慢喝光,二哥是一口喝光,我慢他快,我们做事的方法不同,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样的,都是茶水没有了,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人,适合用不同的方法而已。如果让我像二哥一样一口喝掉,估计我就得呛死。如果让二哥像我一样慢慢品茶,那估计他也要急死。我喝的慢,但我品味了茶中滋味,在喝茶的过程中也充分享受了茶的清香。二哥喝的快,虽没品尝到茶的甘醇,但却是迅速解渴,舒服得很。所以说,渐悟与顿悟,只是不同的方法,不同的方法有不同的好处,适合不同的人,选什么方法其实也不重要,最后不是也都悟了嘛。”赵满痞痞的笑了。
聊起熟悉的话题,让赵满有点儿找回了感觉,尤其是了元还在一旁不时点头或是以眼神询问,让赵满非常投入,继续说到:“孔夫子教书育人还讲究要因材施教,为什么可以度人超越生死和苦难、断尽一切烦恼的佛家反倒还如此执着于修行方法的对错胜负呢?”
赵满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痛快!这几天突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大宋,说话都得时时小心,憋屈压抑,难得如此酣畅淋漓的与人聊天,真是爽啊!
“如此说来,又当如何修行呢?怎知什么人适合什么样的方法呢?”了元继续追问。
“这个嘛,我觉得随心就好,其实悟与不悟也都没那么重要。悟性、悟觉、悟空,过于执着的去悟,反而无法觉醒。生命,用心体会就好吧。”赵满看着了元一字一句的说着。
是的,生命,用心体会就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安心做个大宋子民好了,且看看我能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干点儿什么吧!与了元一席话,突然让赵满彷徨的心安定了下来,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顿时有点儿豪气万丈的感觉。赵满的神态便由刚开始的忐忑到淡然,现在又充满了希望与力量,很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这些变化当然瞒不过人老成精的了元与玄镜。俩人看着啧啧称奇。玄镜似乎觉得金龙面前的白雾又散了一些,金龙似乎更清楚了一些,龙须、龙鳞更亮了,几乎要闪瞎了他的眼睛。
赵满这边儿心情舒畅,感觉空气里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微微翘起的嘴角泄露了他不错的心情,随手拿起一块儿蜜糕放进嘴里一咬,‘嗯,真甜。’(爱吃甜食的李老大夫:能不甜吗,那可是我家儿媳妇特地给我做的,多放了好些蜜糖呢。你少吃点儿,给我留一块儿呦。)
赵满志得意满的吃着,突然觉得周围没有声音了。“嗯?”赵满感到不对劲儿了,这不是现代,不是朋友聚会,这是大宋,刚刚跟他聊天儿的也不是兄弟死党,而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老和尚!‘遭,我这还失着忆呢。’赵满赶紧转头看向岳程和岳和,果然看见二人目瞪口呆,岳和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岳和是听的满眼蚊香,完全不知道绕来绕去,茶来茶去的说的是啥,只觉得看老和尚崇拜的态度,觉得赵满说的一定很高大上,嗯嗯,小弟厉害!
“小满你还记得这些?”岳程听的不大懂,但还是能感觉到赵满说的挺有道理,这份见识远远超越了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只不过失去记忆的人还会记得这些个道理吗?
“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这些了,嗯,嗯……”赵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都怪自己得意忘形,顺嘴胡咧咧,正急的直冒汗,一道天籁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夫说过了,小兄弟头上的伤不重,忘事儿也只是暂时现象,淤血逐渐散去,或是遇到些能刺激他深刻记忆的事情,他自然就会记起来的,这都是正常现象,不要太紧张了。”原来是李老大夫去而复返,把给赵满开的药给拿来了。
‘救星啊,及时雨呀。’赵满越看越觉得李老大夫慈眉善目,道骨仙风……不愧修道之人呐。(玄镜道士:我还是他师叔呢,怎么不见你称赞一下我?)
“这可太好了,小满,你很快就好啦!哈哈哈!”岳和伸出蒲扇大的大手趁机拍拍赵满的头。‘嗯,拍小弟的感觉真好,手感真不错,嘿嘿。’
“小兄弟高见,老衲自愧不如。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果然如此啊,哈哈哈。今日有幸与小兄弟相遇,实乃有缘。”了元和尚仔细回味赵满的话,果然鞭辟入里,令人赞叹,而说出这番话的人如今还是个少年,大有可为,前途无量啊!
“额,那个,大师,小子无状,胡说八道,还请大师不要在意。”赵满这会儿紧张的够呛,恨不得时光倒流,他肯定当个据嘴儿的葫芦,一句话不说。“在意,当然在意,小兄弟见识非凡,老衲受益匪浅,不知小兄弟……”了元话还没说完,玄镜突然从旁边儿冒出来把了元挤到了一边儿:“你可别说什么人家与佛有缘之类的,人家好好的孩子,可是尘缘未了的,你可别乱度人。”
说的赵满连连点头,‘嗯嗯,就是就是,我可不要出家当和尚,就算换个时空生活,咱也要自由自在,苦行僧咱可当不了。道长,知音啊。道长,还是你最帅呀!’赵满看向玄镜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呀。
玄镜道士终于重新得到赵满的关注,高兴的不得了。“嗯哼”玄镜清清嗓子,准备抓紧时间跟金龙好好聊聊天儿,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呀。明明是自己要给他看相的,结果让了元捡了大便宜,聊了这么半天,自己都没插上话儿。
“我不是想让人出家,我只是问问小兄弟接下来要往哪里去,如果顺路,咱们可以一起走。”了元无奈的解释,让人家以为他到处劝人出家多不好。“呵呵,我觉得吧,他们可能是要往西从军去的,估计跟要去汴梁的咱们不是一路哒。”赵满和岳程、岳和还没反应过来呢,这边儿玄镜都已经替他们回答好了。
‘咦?他怎么知道咱们往西从军去?咱从来没提过呀!’赵满仨人儿以眼神互相交流,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真的假的?这道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难不成他真的会看相啊?’
其实玄镜并不会看相,也真的不懂玄学,他只会看人。他的双眼可以还原一个人的本来面目,或是说一个人的本质。是骡子是马在玄镜的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他是看到岳程、岳和都是要当兵的,再联系他们的年纪和时局,现在也只有西北方在跟西夏作战,故而要从军定是往西去的。
“那啥,道长,你是咋知道我们要去西北从军的呀?你真的会看相啊?”直性子岳和那是想啥说啥。说的赵满和岳程直想捂脸,你能别把怀疑人家的事儿说的那么明白吗。
果然了元和尚和李老大夫忍俊不禁,玄镜道士满脸通红。“小子,你是不相信我?给你看个相还不容易。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当兵的命了,不过你小子命不错,以后定成一员虎将。”玄镜说完岳和,又转向岳程:“你嘛,跟他差不多,不过你倒霉点儿,可能得遭点儿灾。”玄镜一口气说完,终于转过头看向赵满。
“你么……明水明水,遇明则亮,遇水则满,去尽前路晦暗,方见光明坦途。”赵满正等着玄镜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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