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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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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司机嘛,那两个祖宗看起来还是蛮好相处的。不过,我们这些老司机都门儿清,你要真当那些祖宗是好伺候的,你特么就太天真了。
  所以,当我驾着马车第三十次路过同一个路口的时候,我真的快要崩溃了,明明是完全正确的道路,我特么就是走不出去!
  见鬼了,身为老司机的我特么真见鬼了!
  当时,太年轻的我,掀开了马车帘子想要问一下那两位修仙祖宗,这是什么情况。然而,我看到了什么?!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特么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我的前辈老司机对我说过的一个鬼故事,传说,在未央都繁华的背后游荡着无数心有不甘的怨魂,他们徘徊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但是所有人都无视了他们的存在。于是,他们在恼恨之余,就会使用怨力将他们看中的人生生地变成同类。
  没有人会再发现失踪的人,无论他们如何哭喊,他们都得不到一点关注。
  对于所有人来说,失踪的人就是不存在。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反正当时直接一个心理崩溃,我就冲出了马车一路狂奔回破破烂烂的家中,关门落锁,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千万不要来找我!那两个祖宗长得比我漂亮多了,各位鬼大爷找他们去啊!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真是年轻啊……
  我坐在善心苑里抬头望天,我的头上插满了银针。
  “二狗子!”
  “哎!”
  不好意思,林太医喊我去试药了就到这里吧。真要说起来,林太医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住我隔壁的那一群冷宫里出来的娘们,吵得可怕。
  当时的我自然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不过林太医听了我的遭遇表示很同情。他说可能这两个祖宗是一起私奔去了。
  我当时没信,我就问他,两个大老爷们的怎么在一起啊?
  林太医一脸高深莫测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然后,然后我就在善心苑住下了。
  毕竟林太医说,可能到时候上头找不到人会拉我当替死鬼,那还不如在这里呆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我想了想,你还别说,真是这个理。
  不过,自从我搬来,我隔壁的小红就经常在早上顶着个黑眼圈出来。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去找太医开点药嘛!”
  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说:“特么你们能不能晚上消停点!”
  我真是很不好意思,因为是我打扰了她的睡眠。
  我当时就道歉了:“对不起,我……林太医他……他器大,活好,我也没办法。”
  最后,小红半天没说话。
  别问我啊!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楚凌霄已经在拔刀赶来的路上,他决定要把王爷扒光了关小黑屋。然后,把兰若随便找个人嫁了。
  


第43章 后宫御苑
  少年的双眼清澈无比,他缓缓勾起了薄而不红润的唇角,他说:“好啊,我答应你。”
  大红凤冠霞帔的女子几乎被这个笑容晃住了神,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一字一句道:“你真的知道你答应了什么吗?”
  “我知道,不就是一个皇位?”
  “不仅仅是皇位,我希望你能帮助文喻登位。”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想,自己绝对是中了什么邪了,否则她怎么会跟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弟弟’托付起这样的大事?
  “当然。”
  长公主反问道:“为什么?”
  “即使是我不想要的东西,也应该把它交到最适合的人手里。”
  长公主皱起了秀眉,这小子说起话来还是真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文喻就是那个合适的人。”
  澹台捭阖抬头望着天际,他站在阴影中,外界无法发现:“有其姐必有其弟。”
  长公主这回是真笑了,文雅的笑里带着几分肆意,她不知道这个人可不可靠,但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即将远嫁,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回到故土了。她的一切都将羁留在远方,游荡不归,意义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大了。
  天高日远,风轻云淡,薄暮冥冥,澹台捭阖立于江畔,心中感慨万千,身于帝王家没有多少人会不明白自己肩上的职责。即使是传闻中以豪率著称的长公主也没有提出那个最不应该提出也最应该提出的要求——逃离公主的身份,拒绝和亲。
  身不由己。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小声喊了一句:“兰若。”
  “怎么?”兰若蹲在地上手里捧着长公主特别送给澹台捭阖的朱雀纹点心漆盒,可着劲吃。要是吃不了这可就要浪费了,毕竟他们还要去一趟皇宫,总不能还带着去吧?
  “我看起来像个断袖?”
  “……不像……吧?”兰若认真思考了一会,如此答道。
  “……”你可以再不肯定一点,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对了,兰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兰若点点头道:“还要回皇宫。”
  “……”
  澹台捭阖瞬间想起来了这件事,他们这出来,也有半天了吧?他自觉地抬头望天,红日已经西斜了。
  “那还不快点走!路上吃!快快快!”
  这话都还没说完,澹台捭阖就纵着焚情飞了出去,兰若拍拍手也是一个起跳踩着墨眉就追上去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木盒在余晖中独立江边,细细的点心屑无规则地撒在黄土之上,宛如花谢。
  这时候回到城中明显是晚了,澹台捭阖看着因为拦住了主干道而被官府拖走的马车,心中暗暗叫苦,放了皇帝的鸽子!特么他居然一来就放了中央集权制度下最高统治者的鸽子!接下来要怎么混?会被弄死的吧?!
  然而,这些念头只是一眨眼,澹台捭阖迅速地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进宫请罪。
  明帝赏赐的许多物件里,自然是有这么一块令牌的,允许澹台捭阖一人出入未央宫。
  “兰若,你先去王府,我自去宫中求见。”澹台捭阖打定主意,便让兰若先回那传说中的八贤王府,自己去处理这事。毕竟说到底还是澹台捭阖的家事,兰若更不方便随便插手。
  未央宫守卫森严,近五米的朱墙横在八米宽的护沟内侧,澹台捭阖在沟外出示了令牌。身着锁甲的护卫搜查之后算是挥了挥手对内打了信号放行,此时澹台捭阖早已解除了伪装术,一身王袍看起来还是有点用的。
  进了九重门,可以感受到未央宫的那种大气磅礴。澹台捭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明帝。更何况未央宫禁制多如牛毛,不要说御物飞行了,就是稍稍运转灵力都会被人察觉。
  只能四处走走先找个人问路了。
  澹台捭阖沉下心来沿着廊道走去,他走了漫长的一段回廊却不见一个人影,空荡荡的恢宏,余晖这时候正好照在朱墙之上,映得一地残红。
  宫灯步道上来来回回几趟,连个点灯的宫奴都见不着。
  澹台捭阖拂袖叹气,继续向前走着。也没用多久澹台捭阖就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处林园。
  这气氛……澹台捭阖看着园中瑟瑟的木叶,颓圮的竹篱,心中深深地感到了一股寒意。他正准备转身就走,结果林下忽然传出了一声——
  “过来。”
  那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澹台捭阖深吸一口气,默念冷静冷静,这才回过头来面对一切。
  偌大的芭蕉叶下蓦地绕出一个人来,一身绛红凤袍彩云修边,头上明珠金羽,抬眸凌厉却不失柔美。
  “你为何来此?”
  澹台捭阖当然不是个不知礼数的,好歹也是楚家长老手把手教出来的,这时候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惊扰娘娘是小王不是,若是无事,小王就告辞了。”
  “慢着。”那位忽然走上前来,命令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澹台捭阖一听就觉得不对,这自称——是太后?!
  藏书阁里没有当下的记载文书,早些年的旧闻却是一一俱全的。
  明帝朝的宫中无太妃,只有一名太后。太后姓萧,出自剑阁萧氏旁支,性豪爽,有天下之风华。
  但她出名,却是因为一个“还朝不问”。
  数十年前,临川顾氏祸乱仙门。在那之前,却也不是没有征兆的。先帝与太后原是一对患难夫妻,那时按规矩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先帝荣登大宝,只是因为太后从中周旋,先帝自身极有谋略,这才谋夺了天下。
  世界上的很多人,往往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先帝就是一例。
  原也还好,先帝与太后相敬如宾,总算是看着可以白头到老的。可惜,终究天不遂人愿,出了一个顾贵妃,轻而易举地取了先帝一颗心。
  人生而有欲,有欲则不能无求,有求就有争,争则乱,乱则穷!
  太后本是因心悦先帝才出嫁于他的,带着万贯家财,十里红妆铺路,羡煞一时旁人。到头来,顾贵妃夜夜枕头风吹来,直惹得先帝厌弃太后。太后茫然,三番五次使起手段,却敌不过顾贵妃的千般玲珑手段。
  长门废后,一纸贬文,太后被打入冷宫,一住就是十二年。
  明帝是在冷宫中出世的,甫一出世便被太后托付给了来去自如的忘谷医圣。后来祸起萧墙,太后趁乱逃离未央都,在剑阁萧家隐居了数年,终于等到了复位的那一天。
  太后归朝,彻清朝野,手腕之凌厉,令人叹服。到底是才华横溢之辈,萧太后抛了前尘,的的确确不愧巾帼之名。待到韶昀迎明帝大驾回宫,太后不慕权柄,直接就还了明帝一个朝堂,从此不问国事。
  利落的惊人。
  澹台捭阖眼前的这个太后,近了看面上还是刻下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像凤尾一般散开,多了慈祥之意。
  “像,真是,太像了……”萧太后喃喃自语道,一双明眸里霎时涌起了无限的混沌。
  萧太后单名一个凰,虽是剑阁萧氏之后,却出身贫苦,家中后来凭借着经商发迹。“富可敌国萧半城”说的就是其父萧鼎,萧鼎纵横四海一生只得了这么一个千金,最是疼爱不过,实在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典型。
  萧鼎一生所积资财,听说足以买下半个未央都,可见其富足。这些钱财最终都做了萧凰的陪嫁,成就了先帝大宝。
  未央皇族子弟美男子辈出,先帝的外表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西子湖上一见倾心,因为萧凰差点落水,先帝恰好也在游湖凭着一身武艺凌空飞来救了她。
  一个人年轻,总会有走眼的时候。萧凰是真心爱上了这个澹台皇子,一爱就是拼尽一生,纵然错上加错,她也不曾后悔。
  萧凰是个明白人。她很明白先帝是为了什么娶了自己,她也很明白天家无情,她更是明明白白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沉沦,迷失在庞大的未央宫中。
  萧凰不恨顾贵妃,甚至还有点敬佩她。这是一个被家族控制,背负着一切的女子,有智谋,有才略,有美貌,却独独没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心。
  “我们这些大家闺秀还能如何呢?后宅就是我们的战场,战场之上又怎么容得半点心慈手软?所以,只好剜了自己的心,就当自己从来都没有心吧。”
  顾贵妃是狠,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更狠。萧凰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这一点,事实证明,她确实如此。
  说真的,萧太后现在想起那人,总觉得可怜。临安城依旧繁华不减,城外的顾氏旧居却早已化为一抔灰烬,顾贵妃所要守护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这孩子,长得有两分像先帝。他闯入这园子的时候,萧太后几乎要以为是先帝重临了,但仔细看看却是不一样的,真是太后老眼昏花了。
  这世事,还是一个造化弄人。
  “太后。”澹台捭阖实在是撑不住这一片紧盯了,只好出声打断萧太后的追忆,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提醒她自己还有事要做。
  萧太后忽然笑了出来:“你是小八?”
  “太后明察。”
  “王爷该称哀家为皇祖母。”
  “皇祖母明察。”澹台捭阖总觉得额头上一抹就是一把汗。
  “不过,王爷这是干什么进宫来了,可否说与哀家听听?”萧太后提着裙摆向外走去,澹台捭阖略一思索便跟了过去,总比自己乱窜要好。
  神情做出十足的羞愧,澹台捭阖粗粗地向萧太后讲述了自己放了明帝鸽子这个感觉很严重的情节。谁成想,太后哈哈大笑,让他安心回家洗洗风尘,这事她去替他请罪。
  澹台捭阖还能怎么样,言谈间他也没发觉哪里不对,也就随太后吩咐,径自离去。
  事后拜见明帝,明帝还提起太后这事,说让澹台捭阖常去陪陪她老人家。
  “这未央宫,气派是气派,可惜总是太过空落落的。”
  明帝也是敬重太后的。一个能够毅然出面稳住大局而不贪恋权势的人值得他的尊重,萧太后是他的生母,虽然明帝在忘谷中待了多年,但血脉亲情难免是有的。
  


第44章 双喜临门
  秋高气爽,天穹云渺,满地铺遍的绸毯,公卿仕女恭恭敬敬地分立在空旷的东台阶下,绫罗满目奢华得惊人。
  这是未央都自定乱以来第一次行这样的大礼,也是明帝手上封赏的第一个王爷之位。
  澹台捭阖已经有些熟了,这片宫阙他几乎是走遍了的,仗着自己不识路,到处乱晃。他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一个王爷,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闲散王爷究竟是多么的容易被消磨掉意志。
  还记得他再次向未央宫中来请罪的那个清晨,早朝已散,有宫奴侍立在道路两旁。澹台捭阖不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好大的周折才能见到明帝,谁知道,他甫一入宫就有一名穿着绣线宫服的宫奴抱着拂尘招呼上来,是明帝特意吩咐的。
  澹台捭阖从来都没有想过,明帝是这样的一个人,和蔼平易,就像是平常人家里的宠爱儿子的父亲。简直吓掉了澹台捭阖不多的智商,这是弄死他之前的套路吗?
  但是,就在澹台捭阖提起前摆正要跪在冰冷的砖石上时,一声娇呼,殿门外跨进一名盛装宫妃,眉间一点丹砂,红得明媚。她身后是各色嬷嬷宫女,钗環翠响,一时间热闹非凡。
  茫然不知所措的澹台捭阖回头看着明帝,结果他看到了什么?这个虽然不像个皇帝的皇帝他直接迎了上去,脸上也笑起来的没个正形。最让澹台捭阖难以置信的是——见鬼!他们还联手秀恩爱!
  “……”澹台捭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思绪渐渐飘回这场空前的仪式,袅袅的洁白烟气从东台上升起,龙幡凤帜浮动,一切都显得肃穆。
  东台是未央皇族行礼之地,位于章台之前,是除天坛外未央宫中最高的建筑。此时此刻,大殿深绛色的琉璃瓦在热烈的阳光下泛起辉光,从顶端向下俯瞰尽是雪一般的汉白玉,一块又一块,一栏又一栏,耀目无比。
  “吉时到——”宫奴独特的嗓音在柱柱瓦瓦间回荡,没有人敢出大气,“宣皇八子——澹台捭阖上台听封——”
  因为澹台捭阖没有回过未央都,所以这封王礼还不算成。他只有在未央都宫中的东台上受命,这才算是真正的八贤王。未央朝的中央集权控制力可见一斑,封王是件大事。
  明帝端坐在主位之上,看起来还很正常。坐在他左首的是萧太后,澹台捭阖这些日子也去看了她两回。右首是纳兰贵妃,澹台捭阖除了被这“母亲”秀了满脸的恩爱,他还被当成两三岁的小娃娃招呼。
  “小八,小八,过来,娘给你做了个香囊。”
  “小八,小八,过来,娘给你收拾收拾衣领子。”
  “小八,小八,过来,娘喂你吃饭饭。”
  “小八……”
  澹台捭阖的头是大的,后宫里怎么就会有这种女人!怎么就有这种女人!完美诠释了何谓“傻白甜”,特么澹台捭阖还不得不配合她,明帝在边上看着呢!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但事实上澹台捭阖多少还是有点动容的,他多少辈子过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母亲,很多年来他都是个孤儿,独自漂泊在各个世界。亲情的温暖,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奢侈的东西了。
  负责执礼的是曲左丞曲临江,明帝初年的榜眼,算是明帝的肱骨之臣。他长须齐整,面容瘦削,一身绛红官服上金蟒有力而栩栩如生。
  封王礼太漫长,澹台捭阖强忍着打哈欠的念头,竭力表现出自己对此的敬重,鬼才知道有没有人会趁着他这个不当的举动而参他一本。毕竟还是朝中人,总要遵守规则,免得麻烦。
  澹台捭阖站在台上的执礼处,双眼笔直地看向远方。哪面朝南,哪面朝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那个人,还是想冒着生命危险把对方吊起来挂床头。
  “嗯……”纳兰贵妃忽然面色煞白,她不顾仪态地抱住了小腹,痛呼出声。
  时不时回过头的明帝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也失态了,小声问到:“玉儿,玉儿你怎么了?”
  “我、我可能……”纳兰贵妃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萧太后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有多么珍重纳兰贵妃,见状立即唤来宫奴去寻太医。
  澹台捭阖在几步外注意到了这一点,忍不住小声对着曲临江说到:“可否请曲左丞稍加精简礼节,我……母妃似乎有不妥。”
  “这……恐怕不合礼法——王爷。”曲临江面露踌躇,显然也是知道纳兰贵妃之于明帝的重要性的。
  “左丞,百善孝为先,算是本王求您行个方便,太后她老人家身子骨也撑不住这大太阳的,您给想个法子,成吗?”澹台捭阖六感通灵,已然嗅到了空气中一丝丝的血腥味。
  曲临江叹了一口气,手上摸了一把香草,用力地抛上半空,骤然高声呼到:“礼成——”
  细细碎碎的香料落了澹台捭阖满头满身,入宫不得佩剑,他已将焚情收入玉佩中,此时只好靠小跑了过去,也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了。说到底,澹台捭阖还是不能当别人对自己的好是空气,他知道纳兰贵妃对他是极好的,就差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了。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父皇,儿臣有事相告。”澹台捭阖一到明帝面前就跪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他可以失礼却要注意不漏把柄。未央这一辈有四子,太子,三皇子,六皇子以及最小的八皇子澹台捭阖,太子长年病弱今日恰巧病重所以没来,三皇子驻兵幽云也来不了,六皇子请命去了南蛮巡边自然来不了。但他们来不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眼线。毋庸置疑,澹台捭阖今日的行为举止都会被他们知晓,就算是为了自保,他们也会时刻关注着澹台捭阖。
  “讲。”明帝没有看澹台捭阖一眼,就是焦急地抱着纳兰贵妃,不知所措。
  澹台捭阖前世是个医生,这样的场景多多少少也见识过,他当即开口道:“父皇,儿臣出自忘谷门下,所习医道不敢说天下无双,但多少是有些皮毛的,请让儿臣看看母妃。”
  明帝顿了顿,那一瞬间他思考了许多东西,最后他做出了决定:“平身,快来看看。”
  萧太后端庄地坐在一旁,凌厉的凤眼中隐隐含着些许无奈。转过头一扫台下,将所有人的行为举止都尽收眼底,但凭着她老辣的经验倒是一时也没看出场中有什么不对。
  封礼台上的三柱香的顶端,一段香灰落入炉中,呈现出两边同高,中间略低的样子。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澹台捭阖的面色有些古怪,明帝忍不住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母妃她……有喜了……”澹台捭阖尽力让自己不要皱眉,他知道纳兰贵妃身体有异,但是什么异他也说不出来,只能等纳兰贵妃醒来再问状况了。
  明帝先是一喜,然而澹台捭阖还是注意到了那种暗含的忧虑,他有些疑惑卡在喉咙里,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对了,父皇,礼节已经到了,不如让太后和母妃先去宫中歇着吧?”
  “对对对。”明帝点点头,澹台捭阖正要亲自动手抱起贵妃,谁知道明帝直接就抱了纳兰贵妃,小心翼翼,足见其重视之意。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深吸一口气,皇帝当到这个份上,自己老爹也是头一份的。就他所知,从来都没有哪个皇帝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自己的老婆的!澹台捭阖总觉得明天章台大殿的案上要堆满参纳兰贵妃的公文,什么红颜祸水啊,什么祸国妖女啊……什么听起来严重就挑什么说。
  老子的妈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那老子是什么?一块吃不了兜着走。
  澹台捭阖默默地跟在明帝身后,就这么看着他抱着纳兰贵妃一路走到了烨台。心底忍不住想着,这体力看起来还很行的样子啊,至少还能做个十多年的皇帝吧?然后心思一转就想到当初自己抱着楚凌霄从额真言图那儿逃出来的感觉,忘了,真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现在想想楚凌霄也是挺重的,抱得他手酸。
  纳兰贵妃被安置在床上,澹台捭阖在接触她的手腕时顺便输送了一些灵力给她,足够保住纳兰贵妃的身体。
  “晤……”
  认真地坐在一旁紧握着纳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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