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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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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贵妃被安置在床上,澹台捭阖在接触她的手腕时顺便输送了一些灵力给她,足够保住纳兰贵妃的身体。
“晤……”
认真地坐在一旁紧握着纳兰贵妃手的明帝立马招呼刚刚跑来气都还没喘匀的老太医过来看看情况,澹台捭阖也跟了过去,虽然这里看起来还是挺平静的,但谁能保证就没有什么肮脏事呢?
澹台捭阖伸手截住了老太医,交代了一句,这才放他过去。
明帝耐心地等着太医出声,的确是走珠喜脉之象。他刚开始还是沉着脸然而一瞬就喜气浮面,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除了一直在意的澹台捭阖。
很显然,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纯粹。
到底还是天家人。
这个消息迅速地传遍了未央宫,大部分人都是高兴的。纳兰贵妃的为人极好,温良贤淑,没有什么恶语恶行。这样的一个人,澹台捭阖实在是很难相信竟然能好好的生活在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之中,而且一活就是数十年。
天色已晚,澹台捭阖还是要回王府中过夜,不好滞留宫中。纳兰贵妃这时候还不忘交代他多穿两件秋衣,天凉了免得着凉。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澹台捭阖安安静静地听着,安胎药端上来,他认真检查了一遍,这才捧在手上慢慢吹凉。亲眼看着纳兰贵妃喝下了这东西,澹台捭阖在贵妃床边下了强力禁制,禁止一切邪魔妖道有作恶之心的人接近,接着又嘱咐了嬷嬷几句话,这才离去。
踏出了未央宫,飒飒秋风吹面,澹台捭阖猛然躬身,一口气都喘不过来地攥住了胸口。守门的卫兵这时看见了这个情景追上来问怎么了,澹台捭阖缓了几口气,恢复了正常。
“本王无事,你们自去巡夜。”澹台捭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个想法,但到底是觉得不可能,巧合而已。
八贤王府坐落在未央宫不远处,但实际上走起来还是要绕过长长的朱墙才能进宫。未央宫只有一个直接的正门出口,内墙外墙分开,外墙的门很多,内墙的却只有两个一正一后。
先到的梦天香早已助明帝派来的大总管将王府内外收拾的井井有条,澹台捭阖这个甩手掌柜当的也自在。
澹台捭阖回到王府的时候,兰若一个人坐在大门坎上发呆,面色微醺,周围还有一些好奇小童在围观。澹台捭阖左右看了看,立马发现了他脚边的一坛酒,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酒香浓烈。
“你这是干什么?”
兰若唰地一下抬头盯着澹台捭阖,一眨也不眨。澹台捭阖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走上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结果他这手好没收回来,兰若直接抱了他的腰哭唧唧到:“娘——好可怜啊!那些孩子好可怜啊!娘——他们没有饭吃,只好到处去讨剩菜,连、连雪莲都没有啊——挺可怜了——呜……”
“……”澹台捭阖的脸是黑的,但微笑如常,不动声色。
刚刚走开一会,正端着醒酒汤过来的梦天香看到了这一幕,差点没有打翻手中的汤水。
“他怎么了?”
梦天香斟酌了词措,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委婉地形容,只好直说:“大总管派人打听了一下说,兰公子白日里出门遇见了右丞家的公子纵马撞伤了一个乞儿,心下不平去跟人理论,谁知道就拼上酒了,所以……”
澹台捭阖抬手抚额:“他喝了多少?”
“大约七八十坛……”梦天香顿了顿又道,“王爷,还有一事——”
兰若从胸口摸出了一把东西,冷不丁地出声道:“娘——你看这个。”
澹台捭阖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乖乖,一万两的银票!特么还不是一张两张,而是一打!
“……我去,你这是抢了钱庄吗?”
第45章 初临朝政
次日澹台捭阖起身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兰若靠在门口望天,也幸好八贤王府中下人不多只有十余个明帝赐下的宫奴以及梦天香两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说法。
“呃……”兰若转过头看着澹台捭阖,他这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令兰若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不起,我不应该四处游荡?
对不起,我不应该乱喝酒?
对不起,我不应该抱着你喊娘?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那些小乞丐给带回来?
“要道歉就算了,犯不着。”澹台捭阖心知他纠结,也不为难他,“不过,你也是知道我为人的,见了那样的事,就是我也不免会冲动些。”
“我……”兰若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走,吃早饭!”澹台捭阖知道兰若没问题了,这才招呼他去吃饭,“我还要赶着上早朝。”
澹台捭阖略略交代梦天香怎么处理兰若带回来的那群小乞儿之后,就独自策马去了未央宫。王袍随风浮动,清晨的未央要比济北东林都热闹许多,澹台捭阖自然是没有马的,但他有个爹,这马还是明帝专门赏赐的。
时不时的有一两顶轿子或者马车被他超过,澹台捭阖也懒得上前打招呼,就这样算了。未央都的主干道是约九尺宽的青石板铺就的,宽有八丈足够两辆马车并肩通过,再宽些就是做买卖的街沿了。
“王爷,请留步!”
冷不丁里冒出来一句断喝,澹台捭阖立时勒马回头看到,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里钻出一名长须老者,未央朝剃须发之事不忌,但也不算风靡。
绛红色的银纹蟒袍,是从一品右丞。
澹台捭阖笑了笑,想来昨天的事也传到了这个官油子的耳朵里,逼得他不能不采取一些行动了。未央官员的俸禄不算高,一年有个万两银子已经是顶了天了。右丞公子这下子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了十余万两,着实惹人非议。
“是右丞大人,失敬失敬。”澹台捭阖抬头一看已经离未央宫正门不远了,直接就潇洒地下了马,准备好好跟人打打嘴仗。
右丞被他这话堵了一堵,索性也放下帘子走下马车,若论嘴上功夫,他自诩寒窗苦读数十年又怎么会怕澹台捭阖区区一个少年王爷。
“怎么?王爷今个就要上朝走走?”
“哪里哪里,只是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为国出一份力好。”澹台捭阖十分坦然地自己牵马向前走,看着还真像个富贵散人。
右丞这一试便知这八贤王不是个好抓破绽的,三句话里不离为国为民的,假大空,实在是假大空。
“也不知道昨晚上王爷的仙友如何了?说起来也是小儿不成器,竟然得罪了王爷。”右丞这话就说得严重了,得罪,这不是影射澹台捭阖没有容人之量嘛。
澹台捭阖微微一笑:“本王昨夜侍奉母妃到了亥时才归家,不知道右丞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妥妥的无赖了,反正澹台捭阖拿准了右丞没办法在这事上做什么文章,也不怕他说什么闲话。右丞这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官场好混了,更何况他是前朝遗老,明帝是看在他识趣的份上才没有动手他。至于,右丞的人脉嘛,明帝基本上早就处理的差不多了。
“八贤王!”右丞这气的吹胡子瞪眼。
“右丞,本王可没有那个心情参上谁家纵马伤人一本,您老也不想的吧?”澹台捭阖依旧笑如春风,“教子无方,啧啧啧……有趣。”
右丞顿时失了力气,哑然无声,他倒是想着这八贤王初来乍到的要敬上自己三分,谁成想——八贤王,好一个八贤王!
简直是嚣张到目中无人!可他偏偏就是拿对方没有办法,右丞气啊!但总不能因为气就不去上朝吧?他还想在右丞这个位置上多捞几年呢。
随着人流向宫中走去,澹台捭阖把马交到了宫奴手中,一个人慢慢地晃了过去。上朝有三声钟响,第一声是开宫门,第二声是上朝闭宫门,第三声是皇帝驾到准备朝议。
澹台捭阖走到的时候恰好是第二声钟响,还聚在议政大殿外的一干官员立马便做鸟雀散,向殿中走去。澹台捭阖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众人身后,进了议政大殿,本以为要费一些周旋,结果他一眼就寻到了传说中的太子殿下。
“这里。”太子面容清秀,并不出挑,看面相似乎是个好相处的。但澹台捭阖又怎么会掉以轻心,混朝堂的谁不是个人精啊?
“多谢皇兄。”澹台捭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接着就退在太子身后装作没事人了。
“咚——”一声钟响,原先还有些零零散散的说话声顿时都沉寂了下来。
明帝穿着龙袍顶着玉冠一步步地从殿后门绕了出来,这后头就是北辰殿专门用来批阅奏折的地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甫一结束,明帝就开口提到了川北蝗灾一事,澹台捭阖偷偷地开了灵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户部尚书董浩满头的大汗。
“启禀陛下,蝗、蝗灾已经得到了控制,官仓前些年已经储满,应当准备好了应对来年的饥荒。”
“哦——”明帝脸上不辨喜怒,与此事有关的官员都抖了三抖。
澹台捭阖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臣有一事想问问董大人。”澹台捭阖正笑呢,官员队伍后方忽然冒出了一个声音,颇有几分你不让他说话他就要一头撞死在大殿上的味道。
“裴爱卿但说无妨。”明帝抬眼一扫,就是在澹台捭阖那儿顿了顿。
显然这姓裴的不知道什么叫客套话,得了允许立马就高声质问董尚书起来:“那下官敢问董大人,今年的日子,您要百姓们怎么过?”
“这……”董浩一看是这家伙,心道不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前些年收成大好,百姓家中自然是有许多余粮的。更何况……更何况,八贤王也出手遏止了这场蝗灾蔓延,川北受灾并不严重。”
澹台捭阖猛然抬头,居然扯到他头上了!
“那好,下官敢问八贤王,这场蝗灾是否如董大人所言,并不严重?”姓裴的立刻调转炮火,问起了澹台捭阖。
“……这个嘛……”澹台捭阖怎么知道!他就是出手除了一次蝗虫,在济宁也就是耽搁了几个时辰,其它的事情他怎么管过!
“裴侍郎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八皇弟只是路过济宁,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澹台捭阖面前的太子开口了,算是在替澹台捭阖辩解。
“是下官失言,”裴侍郎退了一步,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档口,他继续道,“可是王爷身为未央臣子,这样关系民生的大事都不关心未免有些——尸位素食之嫌。”
“……”好大一顶帽子。
澹台捭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咬咬牙回过头道:“川北的蝗灾本王不清楚,但,蝗灾这个东西绝不是没有来由的。”
“下官自然明白。”裴侍郎不卑不亢地答了一句。
大殿陷入了寂静,澹台捭阖突然意识到自己挑出了什么问题,他的三皇兄就是驻兵幽云,这件事不应该由他或者太子说出,一旦说出难免有党争与攻诘之嫌。
澹台捭阖笑了,他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他开了这个不能开的口:“父皇,听说幽云十六镇民风彪悍。”
裴侍郎闻声暗暗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是不知道个中厉害,只是……那个人恐怕已经赶去幽云了吧?真是棘手的麻烦。
明帝仿佛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一般,笑了出来:“你三皇兄年前回来,也快了。”
“那儿臣该好好与三皇兄聊聊,幽云那地方,儿臣还从来都没有去过。”澹台捭阖松了一口气,这事算是揭过了。只是可怜了幽云百姓,还有许多苦头要吃,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帮到他们。澹台捭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局势都看不清,一无所有。
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大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各地的地方官却是不属于常驻的圈子,唯有年前各地的最高长官才会赶回未央都进行每年例行的报告。
澹台捭阖抬头望了一眼大殿顶上的巨幅龙图,快要过年了,未央都……也该要热闹起来了。
后来还有人提到了前年江南的旱涝问题,澹台捭阖苦笑一下,怎么总觉得这朝廷迟早要完呢?他救不了的,澹台捭阖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清楚,他已经在无形中被牵制住了。
所以——澹台捭阖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太麻烦了,到底要不要争?真不想要啊……
一场早朝就这样被澹台捭阖几乎是胡思乱想的神游着过去了,听到了退朝的呼声,抬头一看明帝早走了,澹台捭阖习惯性地随着人群就要向外走,却不想被他的太子哥哥给拉住了袖子。
“怎么?”澹台捭阖茫然地看着这个刚刚认识的哥哥,完完全全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痛苦,合着这家伙压根就没有听明帝说了什么。太子今年二十多岁性情自幼温和,却不得明帝喜爱,平素的行为举止都不像是皇储,就因为这个没少受百官病诟。
“父皇刚刚让我们俩去北辰殿见他。”
“哦,好的,明白了。”澹台捭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了,那个裴侍郎是什么来头?”
太子深吸一口气道:“裴朝,礼部侍郎。”
“礼部的?!那他管什么蝗灾?”澹台捭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太子笑了笑没做声,倒是因为澹台捭阖声音太大,将那裴侍郎引了过来。
“不知道王爷有何指教?”
澹台捭阖干脆就装作一个纨绔的口吻道:“没想到有人比本王还闲的慌,啧啧。”
“下官早有耳闻,王爷文名出众,只是——朝堂可不是您这样的玩物。”
“啧啧啧,愤青,呵。”澹台捭阖毫不在意裴朝语中露骨的讽刺,随口就是一句。
一旁久未离去的曲临江也凑过来了:“王爷,还是早些去北辰殿中吧,免得陛下久等。”
裴朝一见他过来,立马就面色一黑走开了。走开时还不忘嘟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澹台捭阖一听这话还了得,当即吐出一句:“想裴侍郎小时必了了,呵。”
这两人就像小孩似的呕气远远地分开了,谁也不理谁。
曲临江默默地看着太子,他们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就这样了?
明帝找澹台捭阖和太子也没有什么正事,就是些家长里短。不过,他特别叮嘱了澹台捭阖,让他去纳兰贵妃处用膳。
澹台捭阖依言乖乖的做了,也没搞出什么幺蛾子。
第46章 墨眉无锋
澹台捭阖出宫的时候各家已经准备掌灯了,身后漫长的宫道上石柱灯摇曳不灭,一直到远方。玫瑰色的云霞在天际漫游,早有宫奴牵着马来寻他,将那匹早朝时带来的马还到他的手上。
“呦,今个在宫里吃得怎么样啊,马兄?”澹台捭阖伸手摸了摸马额头上的一绺小髻,枣红的马喷了喷鼻子在澹台捭阖的手上蹭了蹭,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澹台捭阖像是听懂了他的话。
宫奴忽然插了一句话:“王爷,这马可是极有灵性的好马啊!”
澹台捭阖笑了笑,没有作答,踩上脚蹬子骑在马上。
“走了。”
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在跟谁说。
未央都的繁华并不体现在表面上,表面上未央都的街市不过与其它城中的繁华一样,但实际上未央都的繁华要远远地超过了其它城。未央都的繁华是普遍的,每一处都有自己的热闹,每一家铺子都有自己的常客。
澹台捭阖小心翼翼地任马在街头缓慢游走,不是他不愿意快,实在是水平不够担心撞到人。
“这里!”
一声招呼从面摊子那边传过来,澹台捭阖抬头一看,是兰若。再定睛一看,好家伙!一堆人围着,个个光膀子彪形大汉。
“这什么情况?”
兰若无奈地摆了摆手:“别提了,这些人一定要说我是故意作恶的。”
“啊?”澹台捭阖偏过头扫了一眼周围,明显是有准备有预谋的。
一名粗布短褐小商贩模样的老年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澹台捭阖也没下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凑到了自己跟前。
“爷!爷,你要替小人做主啊!”
澹台捭阖一听这浮夸的演技差点没笑出来:“说吧,本王今天闲的很,就听听你们这有什么事。”
老商贩当即大嚎道:“小人家中八口人,上有个八十老母,下有一根独苗,奈何小人家中这根独苗他前些年得了怪病,卧病在床。可怜了小人那四个孙儿,家里没余粮,个个饿得面黄肌瘦。小人的儿媳妇天天替人洗衣挣上两个铜子来补贴家用,一家老小的生计可就全都系在小人身上啦!”
兰若面露无奈,这都什么事啊,你说?
“继续。”澹台捭阖双眼微眯看着老者,不辨喜怒。
“可是,谁知今个小人刚把摊子摆出来,这位公子他就来挑了一盒、一盒……”老商贩语气犹豫不定。
澹台捭阖心知有不对,但是一点都不怕,笑着挥手让他但说无妨。
“胭、烟脂。”
老商贩这话都说不利索了,澹台捭阖眉头一皱,麻烦了。这是要诬陷他断袖啊……虽然说可能很接近真相了,但澹台捭阖真不想跟兰若断啊!他宁愿自攻自受。
“你说什么呢!”兰若瞬间就怒了,这话瞎编的也太离谱了。
澹台捭阖叹气翻身下马,这看起来也是冲他来的,他也不好继续作壁上观。下了马,澹台捭阖伸手按住了兰若的摸着墨眉的手臂,不怒反笑地看向老人:“你说他拿了你这样东西,嗯?”
老者被这情况吓得心头一跳,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兵行险招:“王爷!王爷!你要为小人做主啊!这恶霸他仗势欺人,不仅拿东西不给钱,他还打伤了小人!王爷!小人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小人家中还有八口人要靠小人养着啊!”
澹台捭阖头疼,怎么什么事都找上门来?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啊!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么花钱消灾,买个清名;要么——闹吧。
人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就是不管真相是怎么样的,只要是弱势群体和强势群体,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站在弱者的那个方面。即使对的是强者,大家也会说难道就不能让一让弱者吗?
“你说,他打伤了你?”澹台捭阖灵机一动,这时候他不想服输,那就绕着看看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老商贩看着澹台语气软和,当即嚷嚷开了:“是哇!这位公子他用剑伤了小人。还有没有天理啦!有没有王法啦!”
“……”兰若沉默地看着澹台捭阖,正要开口指出其中的谬误。
澹台捭阖扯了他一把,让兰若安心,放着让他来处理。接着澹台捭阖就走到那老人面前,似笑非笑道:“老人家,你确定是这位公子用剑打伤了你?”
“那还有谁?”老商贩直觉澹台捭阖话里有话,抬手指着兰若腰上的墨眉就喊道:“就是他腰上的这把!”
“……”兰若继续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老人家,他的剑是不是很快啊?是不是银芒闪闪的上好宝剑啊?”澹台捭阖继续误导。
老商贩愣了一愣,剑还有什么别的样的?就是这样的了吧?
“那还用说?可锋利了!”
“……”兰若直接笑了出来,他这个兄弟真是一肚子坏水,还一丝不漏的。瞧他那真诚的小眼神。
澹台捭阖点点头,转身对兰若道:“没事了,咱们走。”
“诶——”这围在一旁的彪形大汉立马不答应了,冲了出来大喝到,“王爷!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就算是这位是……是……你那谁,你也不能这样包庇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
澹台捭阖笑得肩都抖了两抖,抬手指着自己的下巴,说:“你说本王包庇他?”
“是啊!”大汉爽快的回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拦在了两人面前。
兰若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着说到:“这位兄弟,拜托你替人出头前先看清楚,好吗?我这是佩剑吗?是吗?”
澹台捭阖抬手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几声,止住了笑意,这才开口:“让你们主家下回摸清楚了再来找本王麻烦,本王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话毕,澹台捭阖牵着马就带着兰若回府去了,不理会剩下的人是多么目瞪口呆。
“阿白……”兰若小声道。
“觉得自己好傻?”澹台捭阖笑容满面,却不显得讥讽。
兰若:“他们怎么老冲我来?”
“你天天在街上游手好闲,不找你找谁?”
“……那我能不游手好闲吗?”
澹台捭阖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想了想道:“你不是捡了几个小屁孩回来嘛,该好好调/教调/教了,不仅仅是礼仪,武术也可以教上一手,将来好找个看家护院的活。”
兰若也想了想,是这个理,自己找回来的麻烦那还得自己来处理:“那我回去就想想有什么可以教给这些小子的。”
“就这样吧。”
一路无话,八贤王府正门大开,澹台捭阖抬腿就走了进去,院子里花木林立,怪石嶙峋,端的是好一番是皇家气派。
明帝赐下的大总管是个精干的中年人,宫里出身,自然没有家室。他一见澹台捭阖这回府了,就像是猫看到老鼠一样,眼睛都亮了。
“王爷,王爷,您行行好!这可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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