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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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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亮了。
  “王爷,王爷,您行行好!这可是您的府上!老仆怎么敢擅作主张!”
  澹台捭阖停住了脚步:“人手这够用了就好了嘛,干什么要找人牙子买丫鬟小厮?”
  “诶哟喂了,我的王爷诶。”大总管好像牙疼似的苦着脸道,“王爷您也知道的,未央朝的王府那都是大家高门,奴仆不要说数十了就是几百个也还紧着呢!您看看这府上,除了两位姑娘和老奴,就是十几个呆头呆脑的粗使奴仆。这哪里是王府!这简直就是九品芝麻官都不如了!”
  澹台捭阖这几日也和这大总管混得很熟了,总惹他跳脚。大总管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这是澹台捭阖对他的交好。毕竟大总管这还是明帝赐下的人,说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那是假的,澹台捭阖这样就是表明自己不在意大总管的来历,全权让他管着王府。
  要知道,一个没有主子撑腰的管家,那可是不好当的。
  “不是让你看着办了嘛。”澹台捭阖让兰若自己去了,一个人跟大总管在廊下磨叽。廊下还挂了一只红嘴鹦哥,黄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滴溜地看着两人转着,这是纳兰贵妃早上派人送来的小玩意,说是有趣的很。
  大总管继续苦着脸:“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各家的闺秀可都盯着咱们府上呢!”
  “哈哈。”澹台捭阖失笑道,“那就让她们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诶呦喂,王爷您可千万别这样说,人都说娶妻娶贤。梦姑娘那样的……还是太……太低了些。”大总管仔细端详着澹台捭阖的脸色。
  “诶——你还别说,梦天香倒是个管家的人才,要不我让她来当个副总管?”这就是玩笑话了,未央朝几家王府,从来都没有哪家的总管是女子的。
  大总管立刻小声道:“王爷,那您屋里——”
  “想什么呢,本王跟那二位姑娘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收留着她们罢了。”澹台捭阖难得严肃了一句。
  不过这效果还真不好说,这么两个大美人在身边,谁信澹台捭阖是清白的啊!
  “王爷……”大总管这还想开口,澹台捭阖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头。
  “你明日一早让人牙子来府上,挑丫鬟就让梦天香看看,小厮之类的你们随便挑上二三十个就是了,之后慢慢教着,王府不比宫中,但礼数还是要学好的。”澹台捭阖抬手打开了鹦鹉笼子,将之放了出去,拍拍手这才说到,“本王还要出门晚饭就不吃了,你让兰公子自己吃了吧。”
  “是。”大总管应了一声退下。
  回房换了一件麻衣,澹台捭阖翻过院墙就出了王府,手中灵力一动,一丝长线就蔓延了出去。
  跟着灵线一直走到了城外枫林,再沿着城墙绕道江边,这才看见许多破屋烂瓦的人家,澹台捭阖叹了一口气,繁华和贫困真是逃不开的兄弟。
  “啊!”老商贩一见澹台捭阖就转身要跑,连手中的木桶都顾不上了。
  澹台捭阖法诀一捏,老商贩定在了原地,一张脸惊恐万状,让人看的心惊肉跳。
  “老人家,我这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澹台捭阖斟酌了语句开口,“不如你带我逛逛这一片吧,我付你银子,这地方我还没来过。”
  老商贩看着澹台捭阖,一脸的疑惑。
  “那我就解开了,你可别跑啊,挺麻烦的。”澹台捭阖尽量让自己笑得和蔼一些,抬手解了定身。
  “王、王、王爷……”
  “不要喊我王爷,就喊公子吧,你带路,我逛逛。”
  “这……好。”
  澹台捭阖平静地看着这个完全可以称之为“贫民窟”的地方,一切贫穷带来的灾难都可以在这里看到影子,但还算是比较安定的。至少,澹台捭阖这看来没有出什么大事。
  “老人家,你知道忘谷医圣吗?”
  “这、这当然知道了……”
  澹台捭阖微微一笑:“我是他徒弟,你把这里身体不好的人都喊来,我替他们看一看,可好?”
  老商贩一惊,神仙的徒弟?!那不还是神仙吗?难怪被轻轻松松地看穿了。他现在只盼着这尊大佛不要跟自家过不去才好,毕竟他家是真的这么一个情况。
  人来人往,澹台捭阖从出谷到现在多多少少也积攒了一些寻常药材,这时候刚好派上用场。
  本来天色已晚,但来的人却多,有老有少,拖家带口的。澹台捭阖用的不是正统的中医手法,灵力一扫,基本上的病症都看的出来,所以极快。
  夜深,看了最后一个,澹台捭阖起身。猛然胸口一阵绞痛,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在单机啊……我的心也如刀绞,哈哈。
  


第47章 千金求士
  “阿白。”坐在椅子上的兰若开了口。
  澹台捭阖靠在床头笑了笑:“不就是心魔吗?有什么的。”
  “要不是我跟着,你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兰若道。
  澹台捭阖大笑:“总不能把我买到小倌馆吧,啊?”
  “你还笑得出来啊……”
  “这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你真行。”
  澹台捭阖掀开被子,一身雪白的中衣伸手摸了一把玉佩,披上普通的外袍就下了床。
  “对了,兰若,大总管让人去请假了吗?”
  兰若疑惑道:“请假?”
  “本王可是要上朝的人!不去得报备一下的。”澹台捭阖以为兰若竟然连这个都忘了,特别解释了一句。
  “应该是派了人去宫里的。”兰若略一思索就答道。
  “走走走,趁着本王病入膏肓,陪你上街好好逛逛。”澹台捭阖抬头喊了一声,“梦天香!”
  “梦姐姐跟她妹早就出门了,听说今天是今雪斋开业,她们要去凑个热闹。”
  “今雪斋,那什么玩意?”澹台捭阖挑眉道。
  “好像——是个胭脂水粉铺子?”兰若也不太确定。
  两人就这么晃了出去,令辛苦指挥一众新仆役的大总管吹气瞪眼差点没抄起鸡毛掸子跟来干架。
  白天的未央都比夜晚的未央都要繁华的多,人来人往,澹台捭阖身上穿着普通富家子的装束跟一身白衣的兰若走一块并不显得突出,还是兰若这一身孝引来了许多关注。
  毕竟是凡俗,有谁家会天天穿着白衣晃来晃去的!
  两个女人可以逛上一天的街,两个男人呢?
  “啊!糖葫芦!”兰若嗖得一下消失了,澹台捭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吃货属性又暴露出来了。
  兰若抱着一把红艳艳的糖葫芦走回澹台捭阖身边,澹台捭阖抽了抽嘴角,抬手抚额,叹气道:“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这样就被拐走也太失礼了。”
  “这可是你说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兰若笑了笑,小虎牙亮晶晶的。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这倒霉孩子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
  “兰若,等一下。”
  “啊?”已经走到澹台捭阖前头的兰若闻言回头,只见澹台捭阖驻步在一处不起眼的铺子阶前,兰若抬头一看,铺子外只挂了一块朴实无华的漆匾。
  “天机楼?”
  “天机楼。”澹台捭阖面色苍白却不失风轻云淡的气度,他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这……”兰若一脸的犹豫不定。
  澹台捭阖笑着说:“你看过《九州杂闻》这本书吗?”
  “……”
  最讨厌你们这些拿读书来说事的讨厌家伙了!
  “这就是上面记载的天机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澹台捭阖眯着眼睛看向漆匾上中正内敛不露锋芒的三字,在左下角有一个印记,上清。
  兰若嘴里含着糖葫芦没笑,直接道:“太嚣张了,这名字取的,啧啧。”
  “不过,他们有三不答。”澹台捭阖停顿了一下,“忘谷医圣、琅琊天阙、未央国运。”
  兰若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声道:“这背后有仙门的事吧?”
  “肯定有,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别看我!反正不是我家!”兰若把满嘴的山楂子连带着手中攥着的丢到了街角的篓子里,到了申时自有人驾着马车来将之收走。
  澹台捭阖已经走进了铺子,兰若连忙追上,仙门的东西就不能掉以轻心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机关禁制。
  “老板。”
  一名跑腿小厮跑了出来,澹台捭阖迅速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就向他施起礼来。
  小厮脸上刚刚堆起的客套笑容瞬间下了去,开口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书看多了,我怎么可能是老板。”
  澹台捭阖不动声色地笑了:“书上说的并不尽对,你是这铺子的老板,但天机楼——的老板是不会这样出来的。”
  “公子是仙道中人?”
  澹台捭阖继续笑着道:“你猜。”
  “……”我猜个屁啊!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小厮瞪了澹台捭阖一眼。
  “阿白,差不多得了。”兰若最先收起了不正经。
  “这是一笔很大的生意。”澹台捭阖看着小厮,一句话都不肯漏。
  小厮转过身看了看门外,见无人再来,这才招呼着两人向楼上去。穿过狭窄的木梯,澹台捭阖眼前出现了一间雅致的茶席,小叶紫檀的无纹木茶几,上摆着一整套的茶具,龙泉青瓷。
  玉色流转,温润淡泊。
  “公子不是一般仙门中人。”小厮取水净手,转身就跪坐在茶几内侧。
  兰若一见这架势,那还了得,当即道:“我刚刚想到一件事!我先去办了,再见!”
  澹台捭阖知道兰若不耐这种情况,也不拦他随他去了。
  “公子是来问什么的?”
  “老板都不好奇本王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澹台捭阖没有开始讲正事,反而絮絮叨叨地提起了这些旁支末节。
  老板这时候笑了笑:“做我们这行的,哪里有那么多好奇心。”
  “咳咳,老板,你红肚兜露出来了。”澹台捭阖不自在的把视线投向小纱窗之外,外面的人是看不出里面的样子的。
  “……什么?”老板愣住了。
  澹台捭阖撇撇嘴道:“就是那个云丝制的红肚兜,从腰下露出来了。”
  老板连忙动手收拾起来,一边忙一边问到:“公子就是靠这个看出来的?”
  “那当然,你还要几个理由,本王哪里有那么多闲心。”
  “公子要喝茶吗?”老板不愧是久经沙场之辈,这时候立刻收拾了尴尬,正色准备谈生意。毕竟,坐在对面的可是未央朝的王爷,未央朝的王爷少,特别是到了明帝这一辈,简直就是珍惜物种,在朝廷里混个十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个的。
  “茶就不必了,本王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人。”澹台捭阖一脸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样子。
  “……那好,天机阁的规矩公子都明白吧?”老板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
  “不知道?”
  “知道。”澹台捭阖觉得这老板真是识趣,不管怎么折腾他都能接上,是个人才。
  “……”老板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明帝是个什么意思,封了一个神经病做王爷?
  “本王想要借天机阁的消息网络发一个榜。”澹台捭阖这回算是正经起来,要好好谈事了。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老板看着澹台捭阖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规矩?天机阁可是有张榜的例子?”澹台捭阖知道这事的确没有先例,“本王要贴一张求士榜。”
  刚刚捧起茶壶正要酙水的老板,差点摔了茶壶。
  求士?!求什么士?!明帝还是大好的年纪呢!开玩笑啊!你一个皇子不要命也就算了!特么我们天机楼还要命呢!
  澹台捭阖见他脸色不好,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本王自有分寸。”
  “……”分寸?王爷您这是分寸吗?这就特么是尺丈啊!
  “本王要求的是相士,堪舆大家。”
  “……恕小的失礼,不过王爷这年纪轻轻的,就想着寻葬身之地,也太早了些吧?”老板迅速地抬起茶盏,将一口茶咽下,活像有谁跟他抢似的。
  澹台捭阖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与这间茶室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想来天机楼多多少少也知道江南的气候吧。”
  “王爷这是何意?”老板放下了茶盏。
  “都说江南是富饶鱼米之乡,可是,江南的富户,又有哪个是农家出身的?”
  “王爷。”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
  “老板是聪明人,本王就不多说了。”澹台捭阖勾唇露出了一点点疲惫之态,“老板给个准话吧,贴不贴?”
  老板低着头半晌没有出声,最后却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算是明白王爷为什么是王爷了。”
  “那本王走了。”
  “慢走。”老板随口一说,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等等等等!王爷!我们是不是忘了谈价钱了?”
  澹台捭阖脚下一个踉跄,回头道:“本王都这样为国为民了,你们还要收钱?”
  “在商言商。”老板摆出了一副没有转阖余地的表情。
  “……你去问问你们背后的主家吧,看看他们要不要积这个阴德,本王走了!”
  楼下兰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斜靠着门框单手抱臂,手里是一串麦芽糖,黄澄澄的透明晶莹剔透。
  “回府。”澹台捭阖冲着兰若喊了一声,兰若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含着淡淡的隐忧。
  “阿白,你的灵力就快……”
  澹台捭阖笑了笑,让他放心。
  “这次回府后我再去宫中看一眼我母妃,接下来就闭关,专心修炼。”
  兰若点点头道:“也好。”
  澹台捭阖走到兰若面前,猛然一个伸手就要夺走兰若手上的麦芽糖。结果谁知道这兰若看起来是在发呆,实际上警惕的很,一抬手就把麦芽糖带出了澹台捭阖够得到的范围。
  身高差!万恶的身高差!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澹台捭阖差点就忘记了兰若特么比自己要大上一两岁这事了!
  人矮,手短……祖上还是个卖烧饼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是给我的?”
  兰若摇摇头宁死不屈。
  “算了,不闹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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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端倪乍现
  “咚——”
  富丽堂皇的木门被澹台捭阖用力地关上,内外都上了铜锁,兰若在四周都布上了封印,包括澹台捭阖此刻所踩着的地面。
  澹台捭阖叹了一口气,这下他是真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在忘谷里先突破了筑基再出来。
  仙道中人谈心魔色变,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心魔的可怕,在于扰乱人心,真假难辨,极容易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寿命长短就由不得自己了,随时都可能暴毙街头。
  收心,凝神,清念。
  澹台捭阖盘腿坐于床榻之上,运转灵力,浅薄的天青色光芒散发出来,笼罩在周身一寸,形成保护。
  修炼其实是十分枯燥的一件事,甚至比炼丹还要厉害。所以,一般人即使得了修仙之法也难以有所成就,像兰若这样的已经是天赋异禀了。至于,楚家的三公子……那还是人吗?
  修为不高,心魔的危害也就不大,要不然澹台捭阖是不会拒绝明帝让韶昀来护法的建议的。
  说句实话,澹台捭阖也挺好奇自己的心魔是什么的,他还没见过呢!
  明月入窗,斜倚床榻,四下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澹台捭阖一见这场景,立马寒毛倒树。这地方他真是印象深刻,何止印象深刻,简直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于是,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修炼的澹台捭阖瑟瑟发抖地把自己整个裹在随手可以捞到的被子里,被子上有一丝极浅极浅的清香,不过——想来澹台捭阖也注意不到这些小事了。
  因为,门开了,走进来一名少年,白衣银线,长身玉立,眉目如画。少年愣住了,茫然地站在原地,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无措。
  澹台捭阖欲哭无泪,特么还真是!
  “你……”少年的嗓子有些哑,大概是正处在变声期。他收声直接走了过来,竟然是坐在了床畔。
  “你走开!”澹台捭阖想起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顿时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地跳了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谁成想,他全身上下半分灵力都没有,一脚踩空差点脸朝下的摔在地上。
  少年微微蹙眉,用恐怖的速度和直觉,准确地一把抱住了澹台捭阖。但这一人一被的有些重量,少年的身体被其带离了床榻,不得不用双手才让澹台捭阖的脸免于厄运。
  “谢……谢……啊。”澹台捭阖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勉强压下惶恐不安,不动声色地借着少年有力的胳膊挪开了一段距离。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的这一端,一个坐在床的另一端,借着清澈的月光,少年幽深的眼睛里映着对面的人影。
  死死地裹着被子,看着像个端午节的大粽子。
  “你不热吗。”少年到底还是开了口,毕竟这地方是他的床。
  “不热!”澹台捭阖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脸上发烫额头冒汗,真是自打脸。
  少年没有理会澹台捭阖的话,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浓密的羽睫在光洁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阴影。
  澹台捭阖深吸一口气,真的不想吗?不不不,纯洁,要保持纯洁的友谊!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梦!
  在梦里猥琐的勾搭一个人干不可言说的事情,却在现实中装出风轻云淡的样子跟人正常来往,不管是潜意识还是主观的,这就特么是做了□□还要立牌坊啊!澹台捭阖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路口——是彻底抛开一切去做一个负责尽职的□□,还是认认真真地把牌坊立好?
  “楚凌霄。”
  澹台捭阖严肃地看着少年,少年也面无表情地回望着澹台捭阖,只是他黑如端墨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和。
  “你还年轻。”
  澹台捭阖继续看着少年,修长的脖颈在阴影中斑驳陆离延续向更深的衣领之下,已经失去了腰带束缚的外衫松松垮垮,一小截雪白的锁骨漏在了外面。
  “这样是不对的。”
  澹台捭阖的面部肌肉略有不对,因为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他的眼前都能清清楚楚地将对方衣袍遮掩之下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脑海中描绘出来,甚至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老子果然很有做□□的天赋。澹台捭阖痛苦而愉快地想着,就在澹台捭阖痛苦而愉快的时候,少年默默地靠近了他,默默地伸出手,默默地细细摩挲着这张他思念了许久的脸以及那个被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人。
  “嗯?”
  少年忽然勾唇一笑,从来都没有人见到过的浅薄笑容,但正是这样的笑容晃得澹台捭阖眼睛一花。
  “看月亮。”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是的,今天的月色特别撩人——等等!看月亮是什么玩意?他漫长的记忆涌出,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都冒了出来,甚至连“猴子捞月”这种不可言说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
  然而,这都不重要。
  澹台捭阖艰难地开口道:“你不要以为你成功转移话题,我就不知道你的手放在我的脸上了。”
  少年的脸上没有了笑容,他放下手抓住了被子的边角,在澹台捭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脸上时,这么一拉,阻隔着两人的最大障碍物就不复存在了,接着少年用灵力点起了火,将那碍眼的东西焚毁,不留一点余烬。
  “……”
  这真是很凶残啊,少年。准备玩什么刺激的戏码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老人家的心脏?澹台捭阖条件反射似的咽了一口口水,吐出的喉结微动,脸上滚烫,几乎不可见得向后挪了挪。
  “冷。”
  少年莫名其妙地脱下了外衫,银色的凌云白鹿纹在衣上栩栩如生,递到了澹台捭阖面前。
  “……”
  兄弟,拜托你学好了语气再来跟老子交流好吗?这样子哪个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换个意思理解的话——要老子脱件衣服给你吗?澹台捭阖的思绪已经彻底飞出了正常轨道。
  ‘你冷的话,要不要我脱件衣服给你?’
  ‘我要你的亵衣。’
  ‘……’
  扑倒,拉灯。
  这真是非常有趣的剧情,前提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澹台捭阖如是走神到。
  半天都等不到澹台捭阖的反应,少年直接就上前将外衫披在了澹台捭阖身上,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摸到手上的腰带把澹台捭阖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要做——”
  没有让澹台捭阖将完整的话说出来,少年居然一把抱起了他,将他带出了卧室。说句实话,被人抱着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动作,澹台捭阖虽然很放心梦中的楚凌霄的设定……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一个摁倒强行的戏码呢?
  果然,澹台捭阖忧伤地看着眼前的美色,老子已经不纯洁了。
  月色正好,一树寒梅尽绽,空气中浮动着绵长的香气。设想中的一切犯罪可能都被澹台捭阖一一推翻,事实用它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扇了澹台捭阖一个巴掌。
  楚凌霄真的只是带他来看月亮而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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