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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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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
  “出自忘谷。”那小少年小声地道了一句,后来似乎是又觉得不妥,便又面向澹台捭阖两人加了一句,“楚氏,凌霄。”话毕继续看向焚情,一言不发。
  兰若饶有兴味地看了那小少年一眼,拉着澹台捭阖就调笑了一句:“这家伙比你还像个姑娘。”
  修仙者五感通灵,是以楚凌霄一清二楚的将兰若的话纳入了耳中,他自然是不能毫无反应的,当即面无表情地微微偏过头道:“君子不妄语人是非。”
  兰若见状一拍大腿:“哈哈,更像了!”
  澹台捭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踹了兰若一脚,硬着头皮,对着楚凌霄拱手道:“抱歉,这位……伽蓝出来的,总归是……非同凡人。”
  楚凌霄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澹台捭阖似乎从他毫无波动的脸上看出了同情。
  说到底,兰若只是受不住这几个人君子来君子去的磨叽,再加上伽蓝世世代代都被人拿来和淮南楚氏作比较。世仇就坐在你面前,你能忍吗?不能啊!必须的!家教使然,无怪乎此。
  “糖葫芦,三十。”澹台捭阖终于想到了让兰若收敛的方法,伸出三个指头,严肃道。
  此语一出,正要发作的兰若顿时安分了。
  为了吃的,世仇算什么?
  吃货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
  不得不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马克思诚不欺我!
  本来就是黄昏时开始的用膳,被这来自淮南楚氏的一对剑痴足足拖到了天黑方才结束。澹台捭阖就不懂了,不就是一把剑吗?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实在是太拉低水准。
  赏完焚情的楚慕君一脸心满意足的微笑,扶着长袖对着澹台捭阖问了一句:“两位可是要共行?”
  


第8章 江湖共行
  观察了这么久,楚慕君也是看出来了,这两人里年少的那个才是做得主的。而能让伽蓝之人心悦诚服的,必定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正要抬腿撤离这楚家人周身一丈的澹台捭阖闻言只是回头眨了眨眼,向着共桌的三人拱手道:“说来惭愧,小弟还不知道这几位如何称呼。”
  楚慕君又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替澹台捭阖介绍道:“这位邀请你们的是楚鹿泉。”
  楚鹿泉闻言微微一笑,倾身行了一礼。澹台捭阖觉得此人端的是一番高仪雅态,实在是不负君山盛名。他正想着,也认真回了一礼。
  “话说回来,小兄弟,你师出何门?”楚慕君霎时话风一转。
  澹台捭阖顿时被噎了一下,师父不让老子说啊!
  可一旦对上楚慕君那透彻锐利的眼神,澹台捭阖向来是张口就来的谎话这下子全都给憋了回去。所以,他就直说了,左右师父这种东西就是用来坑的:“我师父忘谷医圣在我出谷前叮嘱了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是出自他门下。”
  “……”
  众人的表情都很丰富,唯有安然立于楚慕君身后的楚凌霄仅仅是若有若无地用眼神瞟了一眼那始终都是一个笑容的澹台捭阖,眼睛里似乎有无限的探询。
  “真的,我师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呵呵,小兄弟,你还真是有趣呢。”楚慕君迅速地从无语的状态里脱离,若此人真是出自忘谷医圣门下,那便是必须交好的。世人皆知,忘谷医圣从未收过什么徒弟,此人能得之青眼,必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而且,恐怕过的还不是一点。
  楚慕君继续笑着:“小兄弟啊,我可以叫你小和吗?”
  “自然是可以的,楚兄。”
  “你怎么会一个人出来?你的师兄师姐呢?”
  “我,没有见过什么师兄师姐。”
  楚慕君若有所思地转过了头,向着面无表情的楚凌霄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看来,的确是出自忘谷医圣门下,这独来独往的风格倒是极像。
  “那——既然要共行,小和你便不如收留我小弟同住。想必你也能算到……这家客栈的上房不足。”
  “不……”
  澹台捭阖与楚凌霄对视一眼,居然不约而同地说出了拒绝的话。
  “白公子先。”楚凌霄俯首相让。
  澹台捭阖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始瞎编了:“我有隐疾,恐惊扰贵公子休憩。”
  “这倒是无妨,小和你是不知,我这个弟弟向来是不睡觉一心修炼的,只是……没想到小和你还保持着凡人的习惯。”楚慕君转向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的楚凌霄,用温和的令人惊恐语气边说边笑道。
  “小霄,你也没有问题的,对吧?嗯?”
  “……”
  楚凌霄无话可说,君山十诫私诫第五有训,万不可因一己之私而伤人。洁癖晚期还要恪守家训不伤害他人感情,心好累,迟早要叛离家门。可惜楚凌霄纵是有万般不愿也是不会多说半个字的,只是周身的寒气愈发的逼人了。
  “那就算默认了。”楚慕君抚掌拍板,算是把这事给定下了。
  济北城的夜是宁静的夜,酉正多一刻,宵禁未起,小摊小贩已经开始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
  白衣一行人还淡定地晃荡在街头,澹台捭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和楚家的几人一块逛街。身为一个坐拥繁华的现代人,其实古代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好玩,特别是如果不逛勾栏青楼那些地方。这没节没会的,逛个屁!
  “小兄弟,你在忘谷医圣门下是修些什么的呀?”
  “……”能说是修东方不败的吗?那必须不能啊!
  “修仙。”
  “……”
  这是一个多么可靠而合理的答案,楚慕君竟无言以对。
  “这个,小和啊,长公子是问你的偏向呢。你若与我们一样是剑修的话,  那我们也好互相切磋。如果是别的什么,比如说医术、阵法这类的话,那我们要是跟人打起来,也好护着你一些。”楚鹿泉及时接口道。
  澹台捭阖忍不住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不为外物所动的楚小弟,你说,他们家君子家教是都教这孩子身上了吗?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套话。
  看来今日不漏些底是不行的。
  “……修……若一定要说的话,好像什么都修了一些。”
  “那你这剑?”楚慕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澹台捭阖腰上华丽而大气的焚情,出生于楚氏剑修家族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出这是极好的剑,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剑。
  出自忘谷医圣手下,必有出彩之处。
  澹台捭阖笑着摆手道:“长者赐,不可辞。”
  楚氏几人的眉头皆是跳了一跳,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件事?谁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可以得到一把仙器啊!而且还是契合自己的仙器!
  澹台捭阖像是浑然未觉众人诧异的神色一般,又是回头一眼,试图从楚凌霄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表情来。当然,他还是失败了。
  然后,澹台捭阖就发现了在楚凌霄身侧有一间摆着一排竹笛的店。他忍不住停下来,走进了这个店。既然遇到了卖这东西的铺子,那自是不能错过,走江湖的人如何能缺了吃饭的家伙?
  “我到这家店看看,你们慢走。兰若,钱接着!自己去找糖葫芦,客栈见。”拿了钱的兰若跑得比什么都快,澹台捭阖望着兰若迅速消失的背影不由对两人组队的前途表示担忧,总觉得这家伙那天会为了一打糖葫芦把老子给卖了。
  其实,澹台捭阖不是没有考虑过跟楚家人说自己是琴修。但是……澹台捭阖懒啊,琴这个东西贵啊,动不动就要报废一两次,谁吃得消?
  当然,楚家那些已经将逼格化入骨髓,不知金钱为何物的不算!
  这间名为旧苑的店内,小件的乐器并不算多,箫、笛、唢呐、喇叭。澹台捭阖幽怨地看了这些一眼,本来在腰上挂一把剑都已经很奇怪了,再挂一串乐器就更奇怪了。
  叮叮咚咚活脱脱一个要饭的!
  忽然,一样小巧而圆滑的东西映入眼帘,白净素雅,有汝窑的风范。
  “老板,这个怎么卖?”澹台捭阖伸手将之抬到眼前。
  早已在一旁恭候多时的老板见此,拈着山羊胡微微一笑道:“这可是汝窑的天青半瓷。不过,小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不就是埙吗?”
  “非也,非也。此乃十孔握埙,半瓷质地,最合小公子这样走江湖的人随身带着。”
  澹台捭阖看着这个老头子沉默了,大概我们学的数学不是同一概念,想你也没有学过集合,大集合是包括小的集合,所以说是埙其实也没有错。难怪这个店里没什么人……原来是这个店家特别喜欢卖弄。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想要买它,你看着出个价吧。”
  “此乃老夫心爱之物。”
  “……”
  说实话,澹台捭阖真的不太清楚老板是在跟他讲价的,还是真心不想卖,“请问,这个东西人吹过吗?”
  “那当然——是没有的。”老板摇头晃脑道。
  “一两。”
  一道含着稚气却清冷疏离的声音从澹台捭阖身后传来,只见楚凌霄抱着双手立于门前,月白绣银线三十几卷云纹的发带在身后垂落与那一袭银线白衣相映成趣,他没有看向这边,只是语调平平地继续说到,“汝窑的天青都是瓷器,你这半瓷器是哪里来的,分明是诓他不懂。”
  “……”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能不能不要加上这句老子不懂,成吗?太掉价了!
  澹台捭阖面带惊异的凝视着楚小弟,那个表情分明是在说“哎哟,我的亲娘诶,你这世家公子居然会讲价”。此举成功令楚凌霄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丝不自在,于是澹台捭阖笑着取出了十两雪花纹银丢在台上,一把取过那泛玉色的白埙,顺带摸了一把竹笛塞到楚凌霄怀中,也不容他拒绝。
  “不用找了。”
  话音未落,澹台捭阖便拉着楚小弟跑了出去。楚凌霄挣扎了几下见实在无法挣脱,也就随澹台捭阖去了。至于,一直在后面追着的那个山羊胡老头,就只能再让楚慕君去处理了。
  澹台捭阖拉着楚凌霄这一跑就足跑出了十条街,楚凌霄是脸不红心不跳,可惨了澹台捭阖一张小脸绯红。
  “我说……我说……这……这老板怎么这么执着?不就是一点钱吗?他拿去买块糖吃不好吗?还追出了十条街。”
  “十两。”楚凌霄不动声色地拿出竹笛在他面前一晃。
  “……”
  老子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澹台捭阖觉得脸好疼,装逼失败。
  楚凌霄瞟了他一眼,转身便走。纤长的发带尾巴扫过澹台捭阖的指尖,有点痒,澹台捭阖情急之下一把扯住了它。
  “哎——我们得去把钱还……”
  澹台捭阖愣住了。
  这个熊孩子的表情好可怕!
  只见楚凌霄将竹笛往腰佩上一收,灵光一闪手间多出了一把两尺九寸的小剑。剑柄处半寸出鞘,虽是凡品,但其不动之锋犹如炸雷过目,令人眩晕。
  “拔剑。”
  “……”
  有、有话好好说啊,干什么呢?
  “拔!剑!”
  “……”
  澹台捭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手里的发带。
  这是你们家节操吗?还是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老子在藏书阁扫了一年地,也没看到什么传闻啊!
  “拔不拔。”
  此时,楚凌霄的脸色早已黑如锅底、铁青一片。
  “年轻人啊……我看你——”
  澹台捭阖这后半句话还未出口,楚凌霄就不顾礼仪的一剑挥了过来,澹台捭阖心底一惊,抬起未出鞘的焚情便是一接。
  “啊!我错了!我错了!”
  想澹台捭阖在谷中只是每日练一个时辰的基础剑式,跟专修剑道的淮南楚氏百年不出之才的楚凌霄是没法正面硬拼的。更何况,澹台捭阖并无剑心,一把仙剑在他手中纵是万般好那也是白搭。
  此时澹台捭阖已经深切地体会到了楚凌霄的杀心,然而,他却无伤人之意,自是又弱气势三分,格挡间慌不择言地大喊:“救命!淮南楚氏小公子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啦!”
  “你……”楚凌霄双眼一瞪,气息一滞,终于咬咬牙在剑刺到澹台捭阖身上之前收了剑势,转身就走,翻飞的衣袍带起一阵猎猎风声。
  澹台捭阖干笑了一声,自觉理亏,心中又惦记着欠老板的银子,便不敢追上去讨打,径自向来的方向去了。
  也不知道楚凌霄有没有受内伤,情绪不稳还下杀手……也罢,回去时给他煎点药喝。
  有病就该好好治疗!
  灯火阑珊处,巷中寂寥无人。
  就在澹台捭阖不知道的地方,一名九尺大汉趁着未走出多远的楚凌霄气息不稳,趁其不备,接着擦肩而过的时机,用一块浸了药的抹布飞快地将之迷昏,抱在怀里就向一处不起眼的小屋跑去。
  他抱着被粗布裹的严严实实的楚凌霄,俨然一副关心得了急病儿子的好父亲模样。
  待澹台捭阖与那旧苑的老板道歉完好一番海侃胡扯,终于告别回到天外天,已经将近宵禁时分。没成想都这时候了,楼上竟然还有人在饮酒高歌。澹台捭阖抬头一看,居高临下的酒桌处斜倚着一名白衣罩黑绣纹青纱长衫的青年,锦绣玄铁麒麟——是花城叶氏。看起来恐怕还是本家里的嫡系,八朵绣球花。
  澹台捭阖这一只脚还未踏入门内,就听得那人举着酒觞高声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别管……酒后在哪睡。”
  饶是自诩为读书少的澹台捭阖也忍不住打断他这样毁灭古诗词意境的打油行为,出声道:“楼上公子!你这诗接的不妥。”
  “哦——你这黄毛丫头,能有什么破见解?”
  澹台捭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特么老子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你们都要这样提这茬。然而,澹台捭阖怎么是一般人,直接就回了一句:
  “姐姐,此句该接——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那人完全忽视了澹台捭阖话中的姐姐二字,抽着湘竹折扇就是一下。又摇头晃脑一阵,越是念念有词越是觉得妙极,终于忍不住从楼上一个翻身落了下来。
  那人行动间声息不纯,并非仙道武道高手。
  不过,这时澹台捭阖早就自顾自地向后院走了过去,谁还会有那耐心跟个醉鬼讲什么道理?那人见刚才应声的人不见了,忽然不假思索地就追着后院去了。
  这厢刚一进到后院,澹台捭阖就见楚氏两人面色凝重地端坐于石凳之上,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澹台捭阖自然是要问上一句的:“这是怎么回事?”
  “……小霄呢?”楚慕君眼中看着澹台捭阖多了几分打量,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我与他在街上分开了。”
  见澹台捭阖的脸色实在不似作伪,楚慕君这才将一张羊皮小纸片从广袖中取了出来。
  澹台捭阖接过纸片一看,顿时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这……”
  


第9章 初出茅庐
  只见那微黄的纸片表面在澹台捭阖手中灵光的照耀下显出了这样几个字:
  以楚氏心法换贵公子,七日后子时,荆山北面。
  荆山是大散关外七八百里的一处小山群,长了一片荒凉的灌木,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用来干交易的不可告人之事却是极好。
  正想着,澹台捭阖就难以置信地抬头问了一句:“楚小公子就这么值钱?”
  众所周知,心法乃是世家大族江湖门派的立世根本,基本上非嫡系是不得观阅修习的,可见其弥足珍贵。
  “在下听闻楚氏有一百年不遇的剑道奇才,莫非便是这位楚小公子?”随后跟进来的青年摇着扇子故作姿态地出声,由门洞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敢问阁下是叶氏何人?”楚慕君早就注意到了那人,只是鉴于其花城叶氏的家纹方未动手逐之。
  “叶某人青枫不才,单名一个随字。”这话说的就是将名与字都合盘托出,姓叶,名随,字青枫。
  澹台捭阖叹为观止,果然是古人。
  这花城叶氏并非仙道世家,却也位列中原十二家。世世代代皆是滇南重地云中郡的“土皇帝”城主,只可惜……诶,家门不幸。
  “听人墙角可不是世家所为。”楚鹿泉闻言立马拱手回道。
  “这……叶某人这是追着这位外姓公子来的。”叶随面上露出了难色,指着澹台捭阖辩解到。
  澹台捭阖心里有些不好受,也没心思关注几人的对话。毕竟,楚凌霄此劫多多少少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若不是自己作怪,以楚凌霄筑基期的修为,恐怕不会如此简单就为人所掳。
  但是,这也不对啊!
  特么楚凌霄都筑基了怎么还是这么弱!虽然澹台捭阖也不是个渣,可楚氏的剑修也不至于在修为压制的情况下还不能在几招里夺了人剑啊?
  澹台捭阖当即抬头问到:“楚小公子,之前是否身负伤患?”
  楚慕君并未犹豫,说到:“小霄之前是与我楚氏长老一道出门的,大约是在历练中受了伤才独自归去,路上遇见了我们便跟来了。只不过我这弟弟素来是个闷葫芦,这些事除非必要,他是不会说的。”
  “我明日出关,楚兄可做两手准备。”澹台捭阖像是下定了决心,冲着楚慕君颔首,转身就走。
  “你这……”楚慕君愣住。
  “是在下的错,在下自会负责。”澹台捭阖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径自向兰若房中去了。
  叶随见状也不好再追着人家探讨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事了,摸了摸鼻子,对着楚慕君行了一个别礼就离开亦是向房中去了。
  于是,这偌大一个后院里就只剩下了楚氏两人在探讨应对事宜。
  胆敢拿仙中九姓的人来做质,要不是有备而来,那就是找死!澹台捭阖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人家是来找死的。和楚家,和仙中九姓有仇到这个地步,还缺心法的——难道是北荒的匈奴人?
  众所周知,羊皮纸是北荒氏族的通用物件。澹台捭阖在见了这东西时心里就已有了三分猜测。北荒的匈奴人对未央富饶的中原九州九郡早就虎视眈眈垂涎已久,奈何有仙中九姓坐镇,难以攻克。如果让他们得了楚氏的修炼之法,只怕是如虎添翼——天下又有一番战火劫数。
  不过,还是得让兰若用伽蓝禅宗的天问之法追踪一次,确认一下才好动手。
  次日清晨,兰若方才得了结果,抬手收起墨眉,对着靠在塌上闭目养神的澹台捭阖开口道:“起来,是额真言图部的萨满。”
  “嗯……你说什么?”澹台捭阖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
  “合着我在这里耗了一夜灵力,你在睡觉啊!”兰若佯怒道。
  “不是,我这不还没筑基呢嘛!小孩子就是要好好睡觉的。”
  “我不管,你看着办。”
  “好了好了,去吃饭。吃完就上路去那什么额真言图部逛一逛,顺便把楚凌霄救回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也只是刚刚筑基的。那个什么大萨满一看就是深不可测的样子,就凭我们两人是绝对打不过的。”
  “谁让你和人正面对上了!你就不知道迂回战术吗?”
  兰若还真不知道澹台捭阖在说什么,虽然大概能理解。他只好笑了一声,揽过澹台捭阖的肩膀,道:“兄弟,你是我自下山以来共行的第一个人,我可不想这出师不利。不过,咱们俩谁跟谁啊!我就是让你好好珍惜一下你这条小命,刀山火海我兰若总不能看着兄弟自个儿去趟吧!”
  “……你明明就是为了糖葫芦……”澹台捭阖也佯作幽怨地回了兰若这么一句。
  “啊哈哈,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兰若笑的虎牙都露了出来。
  “得得得,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澹台捭阖拍开兰若搭在他肩上的手,跳下床榻,准备去吃饭。
  用罢早膳,澹台捭阖托小二寻得的两套半旧的匈奴样式羊皮袄子也到了,两人换上这套行头,又有澹台捭阖在脸上手上涂涂抹抹,乍一看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两个匈奴愣头小子!
  此时,澹台捭阖才深刻的感受到忘谷医圣的先见之明,出来混的,水平不够一定要学会换脸化妆的神术。跑路必备,换个马甲继续过日子。
  “这样真的可以吗?”
  “少年,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是请不要怀疑我的业务水平。”
  兰若若有所思地看着低头整理衣衫的澹台捭阖,他早在坟地那一晚就借由焚情的样式以及灵光,看出这个人是出自传说中的忘谷。如果要说这世间还有什么遗留仙人的话,那必然就是忘谷医圣了。没有人知道忘谷医圣究竟姓甚名谁年岁几何,他独立于尘世之外,仿佛上古的神祗冷眼旁观万物变迁。
  而出自忘谷医圣门下的澹台捭阖很明显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不过,这江湖上究竟有多少人是没有秘密的呢?恐怕就连三岁小儿都有两岁尿床的秘密吧?
  待到两人打扮妥当,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学着北方汉子的姿势走了出去,直把那精明的店小二都哄得一愣一愣的。
  天色已大白,一路走来行人三三两两,还有些冷清。
  忽然两人俱是听到了一处茅舍传来的嘈杂,犬吠、肆意的叫骂、毫不留情的嘲笑,澹台捭阖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印堂,心底默念: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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