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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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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大白,一路走来行人三三两两,还有些冷清。
  忽然两人俱是听到了一处茅舍传来的嘈杂,犬吠、肆意的叫骂、毫不留情的嘲笑,澹台捭阖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印堂,心底默念: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抬腿就要跟上兰若的步子。
  然而,麻烦这种事,不是你想不管就可以不管的。
  斜刺里冷不丁地窜出一个破衣烂衫乞丐模样的少年,澹台捭阖仔细一看,好家伙!又是上次那个撞了他、结果还害得自己不得不给他救命的混蛋。
  可惜,澹台捭阖向来不是记这些小仇的人,这会子看见他慌不择路就要被身后的凶恶大狗追上,面黄肌瘦,眼里还有泪花团团打转。一颗心终究是软了,罢了罢了,人在江湖漂泊哪里会没有什么落难之时呢?虽然说,澹台捭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落难,但总归还是与人为善来的好。
  “住手!”
  灵光一闪,那一人一狗霎时皆被死死地定在了原地,竟是谁也无法寸进。
  澹台捭阖捏着法诀正要追问是怎么一回事,那弄堂里又冲出一群粗布麻衣的孩童,看样子也不是有钱人家的。无奈之下,澹台捭阖又占一诀,将所有人都定住了。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呸!不关你事,老神棍!”为首的小胖墩行动受阻立马就骂上了。
  嘿!这些熊孩子!本公子如此年轻,你居然喊老神棍,实在是不能忍。
  “识相的就把小爷放了!”
  “小心我叫我爹来收拾你!”
  “就是!李小狗他爹可厉害了!”
  澹台捭阖哭笑不得的追问:“他爹谁啊?”
  “城东李杀刀!”
  嚯——瞧这名字霸气的。
  澹台捭阖咋舌,转眼就是一笑:“你别告诉我,他爹是杀猪的吧……”
  “咦?你个蛮子是如何知道的?”
  澹台捭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群熊孩子了,默念三清咒五遍,方才开口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何追他?”
  “上仙!上仙救命啊!他们放狗咬我!”这乞丐少年也是个识相的,见澹台捭阖身负仙术,又出手制住了众人,便识趣地喊了救命。
  “没让你说话。”澹台捭阖斜了他一眼。
  “他是偷书贼!”
  “胡说!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你那狗娘也配有这些东西?笑死个人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娼妇!”
  澹台捭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骂人不及父母。出声打断到:“你们这谁的书念的最好,让他来说话。你们再多说两句,我就打得你们屁股开花!”
  闻言,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地掉头看着落在后头的一个瘦猴模样的少年。澹台捭阖挥了挥手解开了他身上的定身术,挥手示意他上前说清楚事情的原委。
  好大一番之乎者也,听的澹台捭阖差点没有吐血。
  原来竟是这样俗套的事,这小乞丐名叫流儿,是他娘流落到济北时生的,他娘原来大概也是个小富之家的千金小姐,因家里逼婚便与人相约私奔,没成想那情郎卷了钱半路跑了!那姑娘初来此地还有些典当首饰的余财,可她据着千金小姐的身份就是不出来挣钱。结果,等到钱财用尽,饿得人没了脾气,百无一用也不得不出来赚钱维持生计。后来,等那姑娘也因操劳过度积劳成疾患病而亡,便徒徒留下这个孩子在济北城辛辛苦苦地讨生活。
  啧啧,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革命先烈澹台捭阖同志觉得自己迟早得死在沙滩上再先烈一次。
  “就这破事?”澹台捭阖忍不住轻轻敲了敲那瘦猴的小脑瓜,蹲在地上毫无形象的说到,“是!他娘是跟人私奔的。可是感情上的事,从来都不是外人可以任意评说的……见鬼,我跟你们这些小鬼说什么?”
  澹台捭阖一拍脑门,摇了摇头,又道:“算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要是你家里有六个姐姐一个弟弟,你爹妈还总想着把你嫁给一个黄土埋了半截的糟老头子,就为了那笔彩礼钱。儿子是人,那女儿就不是人了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每个人都是你妈生出来的,他妈就是这些女人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把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带到世上的。”
  “……你是女人吗?知道的那么清楚……”小胖墩这会儿气还没消呢,也不怕澹台捭阖这副打扮,嘟嘟囔囔道。
  “啊……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得从盘古开天辟地那会讲起了。”澹台捭阖已经头疼到精神错乱,开始胡言乱语了。他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老子是穿越的?老子上辈子虽然没生养过,何止是没生养过,冯管他男女,老子特么连小手都没牵过,但总归也是接生过几百条性命的人啊!怎么不知道!
  老医师,就是辣么自信!
  老子拒绝跟封建沙文猪交流,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
  “上仙……可以先放开小的吗?”那小乞丐从旁弱弱地问了一句。
  “唉——我今日就用五十两银子替他买断他之前做的错事,你们往后莫要追究了。那书到底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你们就行行好,当积点口德吧。”说完,澹台捭阖就解除了定身法诀,将五十两银子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澹台捭阖很清楚,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今天会有什么流儿,明天就会有什么乞儿,唯有从根本上改变这个世界的社会的思维与制度,他们才能有一条活路。他是不可能每个人都救过去的,澹台捭阖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极限。那女子的悲惨遭遇实际上为澹台捭阖展示的就是一个典型:为什么逃婚就是错?为什么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什么会被抛弃?为什么无法独立生活?为什么连家都不敢回?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几个人渣,但是居然连悔过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棒子打死,那也太过。
  在他的身后,一群孩童闹哄哄地挤成一团争抢着银子,不久前还凶恶无比的大狗得了自由立马识相地夹起尾巴呜咽着逃了回去。唯有那小乞丐呆呆地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澹台捭阖的背影消失在城门口。
  他能明白澹台捭阖的话吗?
  “好了?”兰若抱臂倚在城门口的八丈墙的青砖拱门下,一身羊皮袄子看起来要多土气就有多土气。只可惜他一出声就破坏了这好好的喜剧画面,完全失了黄土高坡的意境。
  “……我怎么觉得我总是遇到这种事?”
  兰若也不安慰他,澹台捭阖此人不能安慰,一安慰就会显得自己缺心眼。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还是互相伤害吧。
  “因为你死心眼。”
  澹台捭阖也不恼,是啦,干革命这行的没有点死心眼的精神,实在是很难坚持到底。
  


第10章 潜入匈奴
  出了济北城北面的大散关,入目的是一片稀疏的绿草,一直连绵到了蓝蓝的天边。
  北荒的土地是典型的草原土,不能种东西,一种东西就得水土流失,风暴沙尘也接踵而来。难怪要跑到这济北城来抢东西吃,的确是活不下去了。
  对于匈奴,澹台捭阖是理解的,但他是一名未央人,甚至还是未央皇族。首先在立场上他就不能用天真的态度来面对。战争是必然的,澹台捭阖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它爆发之前登上权力的世界,用自己来自无数先辈的经验教训来将这个民族冲突的破坏力缩减到最小。
  “兰若,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
  “那个什么额部在几百里之外,我们这么走是要走到下旬的。”
  “……那我们怎么办?”
  “看看哪里有卖马的,先买上两匹。”
  两人对着一望无垠的空旷草原,顿时升起了无力感。他们不敢御剑飞行,本来就是潜伏来的,这么高调是要找死吗?
  草原上也是有集市的,澹台捭阖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了距大散关最近的一处马市。
  浓郁的青草反刍与粪便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兰若几乎是崩溃着走到卖马的那群草原汉子中间的。倒是澹台捭阖,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举一动都有着来自草原民族的影子。
  说起来,澹台捭阖当年还真在草原上混过日子,没办法,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因为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理由跟上级杠过啊。
  澹台捭阖当年就是搞完了全体外胚胎培养技术的研究,然后为了下一个项目做什么和院长闹了一天。虽然说吧,院长是个好人。但是,架不住世界观不同交流困难啊!
  “不行,我还是认为应该开始同性配子受精的研究,这是历史的必然。”
  院长坐在红木沙发上,捧着一个小紫砂杯,淡淡地啜了一口,说到:“我也不想说你什么,前段时间你也是辛苦了,去大草原上歇歇吧。”
  于是,澹台捭阖就签下了志愿援蒙的卖身契,在茫茫的草原上一混就是五年,差点真的混成一个蒙古大夫。
  “唉……那时年轻啊……”如果是现在的澹台捭阖,他一定会极力赞成院长的话争取留在院里。然后,用曲线救国的办法潜移默化的将院长洗脑。最后,中科院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院长变成彻底的同道,还愁项目通不过还要被送进精神病院吗?
  “你干什么!”兰若捂着鼻子实在是看不下去澹台捭阖这笑得一脸荡漾的样子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是谁生的?”
  “……”
  兄弟,没事不要随便跟人讲笑话,会冷死的。
  只见澹台捭阖转过身就用一种古怪的语调和那个卖马的八尺大汉交谈了起来。
  “号嘛去?”
  “卡箍啦?”
  “挨冻特昂的死单的。”
  “瓦灰弄来?”
  兰若站在一边傻眼了,这两人在说什么鬼?他不由捅了捅澹台捭阖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还会匈奴话?”
  “那当然——不会。”要知道在澹台捭阖混草原的那个时代,匈奴早灭亡几千年了,他去哪里学什么匈奴话!
  “那你还跟人乱七八糟的胡说!”兰若瞪了澹台捭阖一眼。
  “少年,这是伪装。”
  只见澹台捭阖对着那汉子佯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用十分生硬的汉语说到:“马,怎,卖?”
  “……姑娘,一匹马一卷布。”
  “……”
  澹台捭阖的脸瞬间黑了,一个两个的这都什么毛病!眼神有问题就早点接受治疗嘛!老子都穿成这样了,你特么还能看错?然而他还真就不好动手,特么怎么证明自己是个纯爷们?脱裤子?问题是澹台捭阖敢么?不仅仅是掉马甲的问题,要真这么做了,澹台捭阖恐怕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哈哈。”一旁的兰若很不厚道的松开手笑出了声。
  “盐,多少?”
  澹台捭阖苦笑着想到,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办正事要紧。
  草原辽阔,两人骑着刚到手的马缓缓前行。
  兰若骑在温顺的矮脚马上动不动就吃吃的笑个一声,澹台捭阖也不跟他说话,这种情况下越理兰若,他就越来劲。
  “哈哈……咳咳,阿白啊,你看我,我有正事!”
  澹台捭阖回头白了他一眼,表示在听:“讲。”
  “你怎么用盐把马骗到手的?”
  “盐其实是草原上的通用货币之一,中原的银子在这里还没盐好用。你以为我之前用银子跟小二买盐是吃饱了撑的吗?”
  “……是。”兰若趴在马上扯着马鬃十分不给面子的回了一句。
  “……”
  少年,你这样子是要绝交吗?
  “那盐怎么和石头一样啊?我之前在盐铺里看到的都是白白的像昆仑山顶的雪花,这个——”
  “那种叫青盐,几乎和金子等价!这个像石头的盐才是广大人民群众用来吃的盐。”
  “青盐是用来干什么的?”
  “净口!”
  “……什么?”
  “你早上不会没有刷牙洗脸吧!”
  “什么是……”
  “……我错了……我真傻,真的,我居然跟一个从山上下来的仙人讲个人卫生问题。他们压根就不吃饭!”澹台捭阖痛苦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澄明天空。
  “我吃饭的!”兰若不满道。
  澹台捭阖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伤心泪,郑重的说到:“……少侠,刚才是我态度不对。我应该耐心地教导你,凡人是怎么过日子的。”说着,他就用充满对于智力缺陷儿童的慈爱眼神,彻底地将兰若全身上下洗礼了一遍。
  兰若顶着澹台捭阖的目光沉默了,你可以怀疑我的生活能力,但是你绝对不能怀疑我的智商!
  “少侠,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骑高头大马吗?”
  “因为你嫉妒我比你有男人味。”
  “……”
  澹台捭阖悲伤地抬头望天,拿什么拯救你,兰若的智商。
  “少年,你在雪山上骑过马吗?”
  “并无。”
  “据说,第一次骑马的人会被马整的很惨,而且,少年,我的技术也不到家,搞不好就是同归于尽。”
  “我可以弄死它。”
  “……”
  澹台捭阖明显是被噎了一下。少年,你还记得你是出自伽蓝禅宗的吗?出家人慈悲为怀啊!哦,你们这不算出家。他深吸一口气,尽量缓和道:“我就是怕你把马弄死了,然后还是要我带你,少年,臣妾做不到啊!”
  兰若闻言沉吟半晌,最后仿佛下结论似的来了一句:“你果然是个姑娘。”
  “……兰若,你过来,我不打死你。”澹台捭阖被刺激着刺激着,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完全没有生气。不过,表面上的反驳还是要做的,要不然他脸往哪搁?
  “哈哈哈哈!”故作深沉的兰若这下子开心了,狠狠地踹了一脚马屁股,让那匹矮脚马受惊飞奔而去。他没骑过马还没见过别人骑嘛,这点小小的事情怎么难得倒大智若愚的兰若。
  澹台捭阖眯着眼定定地看着兰若绝尘而去,忽然大喊一声:“姓兰的!你别被我逮着了!”然后从玉佩中取出之前买来的埙,一曲吹罢,□□的骏马眼睛顿时一亮,撒着蹄子就向着前方飞奔过去。
  虽然说澹台捭阖学的杂,但是这一门御音之术他好歹还是入了门的。
  音御万物,上达天听,下通地府。
  即使澹台捭阖到目前为止,依然对是否存在所谓的上古成仙之人、上古妖修、地府六道之类的传说事物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不过,连自家师父都是传说中的人物,那些传说好像还是有可能是真的。
  两人一路疾驰,哪怕没有御物飞行那么快,一会儿下来也离开了很远。
  此时听得前面远处传来嘈杂声,兰若早早地勒马相待,澹台捭阖甫一追上他还来不及给他一拳,就注意到了前方小丘处的情况。
  整整上百只黄中带黑的白绵羊在慌乱无序地奔逃着,十几名留着络腮胡子的匈奴大汉举着大刀粗犷地笑骂着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他们互相说着兰若与澹台捭阖都不懂的语言。
  澹台捭阖运起灵力集中于双目,终于看清了那处的情形。竟是一群大汉在围攻一名少女,那少女像野兽一般呼喝着,原来是在指挥护卫着她的那几十只狼似的动物反击。
  “小白,那是狼吗?”
  “我觉得不像。”
  “为什么?”
  “直觉。”
  “小白,我娘跟我说,女人的直觉一般都是准的。”
  “……你再提这个事情,我就把你……算了。”澹台捭阖摇了摇头,跟兰若计较这些干什么?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
  “你到底要不要管这事啊?”
  “不……”澹台捭阖一个不管还没说完,就看见那少女已然发现了他们,侧身搂着狗脖子从包围中冲了出来,正是向着两人而来。妈的!居然忘了犬科动物有灵敏的嗅觉这回事。也不知道匈奴这边抢劫的规矩是怎么样的,如果是见者有份那还好说,要是见者一块被抢……虽然咱不怕他们,但是一个不小心要是被大萨满发现了的话……师父,救命啊!
  “呼!驾——”眼看着那少女就要被追上了,澹台捭阖叹了一口气,流年不利啊。当即改口到,“不管怎样,还是要救的。”
  澹台捭阖策马如电掣,甩手就是一柄大刀。兰若接过这大刀,感叹了一句,伪装凡人的日子真是不容易啊……就同样打马而出。
  也幸好澹台捭阖在初到济北城的时候因为路过一个卖武器的摊子,那老板看两人面生硬拉着他们唠了半天。澹台捭阖看人家讨个生活也不容易,先是答应买下一套环刀,接着又被忽悠着买下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武器。其实,他们两也不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在忽悠他们,但架不住老板的故事讲的好啊!连兰若都听得津津有味,更别说澹台捭阖这个特殊物品及情报搜集爱好者了。拜老板一席话所赐,他们连城里哪家母猪刚生了小猪都一清二楚。
  后来,在天外天跟小二说起此事,那小二大呼:二位客官上当了,那人卖的武器全都是从城外战场上捡来的!
  兰若顿悟,难怪我看那刀箭上都是血丝肉末,我还以为是杀猪的呢!
  也是澹台捭阖两人非同凡人,完全不在意这些事,该用就照用。
  那些匈奴人对一般的凡人来说还是个麻烦,可这两位是凡人吗?好歹一个是传说的徒弟,好歹另一个是江湖中高门大派的嫡系。
  “哇啦!”
  两锋相冲,澹台捭阖首先用左手从玉佩里掏出了一把银针,运起灵力就是一掷,足足穿透了五名大汉的身体。奈何消耗太大,澹台捭阖还要留着灵力保命呢。
  牛毛灵针极细,入体即逝,倒是不怕有人发现什么痕迹,就是发现了痕迹也没办法追踪施术者。
  兰若抽着大刀大开大合地与那些人马上近身打斗,场中还剩下七八个大汉在围着澹台捭阖,也算那少女有良心,没有乘机逃跑而是指挥着群犬辅助,伺机而动。
  真要说起来,澹台捭阖和兰若都不是擅长近身战的,一个是修尺的,一个是修些诸如音与符阵的。尺又不是以杀伤为目的的武器,更何况兰若还是以度化为宗旨的伽蓝禅宗出来的,能打就是了不起的。
  “啊!”
  澹台捭阖抬头就看见那少女被一名大汉逼到离他不远的由一块石头形成的缝隙里,原来她把身边的动物都驱到了两人这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什么护卫也没有。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那大汉举刀就要向着少女纤弱的脖子砍下。
  看着少女惶惑却依然明亮的眸子含着水光映着纯粹的天空,澹台捭阖并未稍加思考就催动灵力从马背上腾空而起,笔直的一字马将最后两个大汉踹下了马顺便借力向那少女扑了过去。
  “阿白!”兰若甩开缠斗的几人,大喊了一声,就势要阻止澹台捭阖飞扑。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光利的刀锋瞬间就没入了澹台捭阖的肩膀,灵力疯狂的涌出终于将刀连人带柄的爆炸开了。
  满天的血花肉末飞溅,这一刹那,澹台捭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
  妈的!舞蹈没白练!
  接着就因为失血与灵力枯竭,直直地倒在了那惊恐的被溅了一脸血肉的少女身上。
  在眼前彻底黑下去的瞬间,澹台捭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借着这个少女,他们可以直接混进匈奴腹地。可惜,他做不到了。
  上天保佑兰若脑子没毛病!
  


第11章 铁颜花开
  澹台捭阖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十几张羊皮粗糙的缝制的帐篷顶,第二个感觉到的就是身下时不时传来的剧烈震动。
  所以,这是在什么玩意上?
  “兰若!”
  澹台捭阖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张嘴就是一声。
  结果,他就看到了一个全身上下挂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朵的少年掀开了面前的帐子帘,简直是狼狈不堪。
  “诶呦,你可算是醒了。”兰若苦笑着冲不明所以的澹台捭阖抱怨了一句。
  “你这是……被摧残了?”
  兰若一滞:“……是兄弟就出来。”
  “我是伤患。”澹台捭阖自然是不会中他这么浅显的激将法的。
  “伤患个屁!”兰若见澹台捭阖不上钩,直接开骂,“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她和你什么关系啊!你替她挡刀?姓白的,你搞清楚点!你是修仙!但你不是神仙!你还记得我们是出来干嘛的吗?”
  “兰若,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澹台捭阖见事不好立马改口顺毛。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要是死这了,没人给你收尸!”
  “……”澹台捭阖抬头幽怨地看着兰若,“好歹兄弟一场,你连尸都不替我收吗?”
  “我兰家祖训:救苦救难,不救自寻死路!”
  “胡说,明明是:千念慈,不救一生贫。”
  “那也是这个意思!”
  “你文书是谁教的?”
  “我师兄!”
  “你师兄是不是特别能打?”
  “你怎么知道?”
  “一般特别能打的都没有好好读过书,你家祖训说的应该是:心中千万种慈悲怜悯世人苦短,但这都无法拯救自己一辈子的贫困潦倒。这是你们的伽蓝始祖兰泽在大彻大悟之后以身合道之前对他的侄子兰渡说的,他本意是看尽世间繁华落寞,一己却依然是红尘化外之人,始终困惑于人心复杂。救人不救己,救人易,救己难!”澹台捭阖一口气说完,差点就没缓过来,猛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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