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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晚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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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朝后,他依旧表现平平无奇,不染手任何朝政,“全凭父皇和皇兄做主”成了他应对一切试探的对辞。对于急着表态的朝臣,一律拒之门外。这让他那个做了一辈子兄友弟恭父慈子孝梦的父皇,十分满意。
  瑞王收到周庸江南道水患消息之时,差不多时间他亦收到了。他的大皇兄常年把控着江南道,此时必定急着要去表现邀功。他只是很好奇,沈云到底是怎么猜到近两年江南道会出事。他的心上人,对政事的预测把握,对人心的洞悉实在是令他汗颜。
  瑞王是好大喜功之人,他便料到瑞王会糊弄。当初先斗安王,亦是因为瑞王的背后盘根错节,关系复杂。相比之下,安王的党群要不稳定的多。他从中小小的推了一把,就像一捆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燎着。告御状,他到底谋划了很久。如何把握好当日的每一步,让他的父皇亲口把调查之职交于他,的确费了不少心思。
  同样是贪墨之罪,他的父皇明偏心的如此明显。十根手指都有长短,何况是儿子呢。从小泰安帝就喜欢极了这个最像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享受到初为人父喜悦的长子。这个大哥,占着皇长子的名分,有端庄贤淑的母妃深得宠爱,外祖又是几位重臣座师,这样的显赫足以让这个贪墨之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样的喜爱未必不能利用,他料到他性喜奢靡铺张的大哥不会好好闭门思过。那么只需使些小小的手段,就能让皇帝对这个儿子彻底的失望。他叫邓全寻个时机给皇帝提个醒。自己则不紧不慢的渗透到政事里去。
  瑞王被加罚一年。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他的大哥乱了阵脚。他决定为乱了阵脚的瑞王再添一把火,他叫人暗中与瑞王的几位门客说,泰安帝病重,大限将至。
  他这外强中干的哥哥,愚蠢至极的想到走政变之路。病急乱投医,他急切的心里促使他只相信身边那些馋臣。在他的眼里,他与那宝座只是一道圣旨的距离。不,只是一个玉玺印章的距离。京畿营的线人告诉他,政变定在九月初九。
  璟泽自然早已部署好一切等这出戏的上演。他拉上了三朝元老严正,让他见证这一切。那么,即使他的父皇再有心包庇,依然敌不过这位曾做过二十多年严御史的笔和嘴。一切都如他所料的在进展着。
  未曾想到,他父皇如此震怒,直接下令处死瑞王,废了端妃。瑞王一败涂地,他去狱中见这位大哥之时,他大哥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他没有料到败在了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弟弟手里。没有母家的扶持,没有自己的势力,没有出色的才能,瑟瑟缩缩,是卑微的存在。
  午夜梦回之时,那细细竹鞭抽在身上的疼,那来自兄长的恶意戏弄,无数的梦魇积在心里化成了他心里最深的恨。他快意地告诉瑞王,安王亦是栽在他这个卑微下贱的弟弟手里。
  他活到二十岁,见他父皇的面甚至都没有超过二十面。他卑微的甚至比不得那些宠妃宫里的一株宫草。如果不是沈云的出现,他仍是宫里那个任人欺凌的六皇子。
  他从死牢里出来径直去找了沈云。只有在沈云身边,他才会有安全感。他迫切的压着沈云做了一通,他听见他心爱之人一遍遍地重复着你有我,我在,我一直都在,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终于,诏书来了。与此同时,出来了他的第一个意料之外,他的父皇给他封了一位太子妃。他能做些什么?诏书下来后,他心急如焚想去找他的父皇收回成命,可是入主东宫繁琐冗长的仪式让他抽不开身。
  再见到皇帝,已是诏书下来后的第三日。
  “父皇,儿臣求父皇收回太子妃诰封的成命。”
  “太子对朕封的太子妃有何不满?”
  “儿臣。。。儿臣不爱柳姑娘。”
  “菱儿会是一个值得爱的太子妃和皇后。”
  “儿臣。。。儿臣不能娶柳姑娘。”
  “这件事没有商量。”
  “父皇,若不收回成命,儿臣便在此跪到父皇同意为之。”
  “放肆,太子注意你自己说的话。”
  “儿臣说到做到。”
  “反了这是,给我滚回去,好好面壁思过,想清楚再来见我。邓全,这几日你去给我看着太子,他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给我回话。”
  皇帝风烛残年的身体,因着这一阵动气,又不得不召了太医院会诊。
  璟泽一进东宫,就有人来报,沈云三日前昏倒在路上。他闻言急转出门,邓全拦住了他。“殿下,我不是要阻你,但请您记得慌则乱,大局初定,万事小心为上。”
  只是他现下一刻也等不得,换了身下人衣服,装作小厮的样子,混出了门。他不知如何向沈云解释,见到烧的昏沉的沈云,迷迷糊糊地呓语,说着的还是——我在。他一阵阵的心疼,唯有这个人牵动的是他全部的柔软。他急急忙忙叫了严煜来看,严煜又说没甚大碍,只是普通的风寒,休息几日就好。
  他如此急于想和沈云讲讲话,不管说什么都好。他焦急地坐在沈云的床前,希望他早点醒来。
  他看着床上无甚生气之人,觉得人清减了许多。摸着他的眉眼,才发现已经瘦的棱角分明。
  他想到他义无反顾地陪他去西南,为他衣不解带的解决难题。想到他和他在汤县的第一次,初识□□的味道。害得他一连发了几日的烧,他又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他想到他每次对弈都要耍赖,想到他为他认真谋划的样子,想到他们是如此的相依为命,想到。。。不知何时泪盈于睫。
  几日后,皇帝病危的消息传到了东宫。邓全急急忙忙回宫随侍,他亦不得不出现在病重的父皇面前侍奉汤药。他的父皇终日都不再清醒,反复念着的两个字是“艳秋”,那是当朝大学士柳元正妻当年在梨园中的名字。
  他在静王府里找到了沈云,这个躲了他十几日的人。他这时才明白,沈云并非不知道那些在暗处的暗卫,他只是刻意表现出了让他放心的不知。璟清问的对,追上去后,要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却又那么地无从讲起。
  这是父皇的心意,不是我的,我不想娶,却不能抗旨。这些矫饰的话,如此的虚伪,他说不出口。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开了沈云,他看着沈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他感受到了不受控制的无力。
  他麻木地奔波于朝政和大婚的事宜。上朝之时,他清晰地从众人跪安的声音里听到了沈云的,下了朝沈云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夜夜徘徊在沈云的门外,看着一室昏暗,想进却不敢进。是他,先破了誓言。
  这年的年末,泰安帝驾崩。他以谨小慎微的名声在北离的历史上留下了一笔。太子继位,改年号启明。
  启明初年,当了二十六年丞相的沈复当朝请辞,满堂哗然。很多人都说,沈相此举保全晚节。一朝天子一朝臣,此时急流勇退正是时机。也有人说,沈复这是在给沈云让位。沈云是新帝心腹之事不知何时,在朝中不胫而走。也因此,有人感慨,沈家两代人都目光狠辣。
  沈云回相府看沈复时,沈复正命下人整理扫除。他打算到洛阳的祖宅去养老。沈氏一族因着沈复在朝为相的关系,成了洛阳的名门望族。不知何故,却在一年年的人丁凋敝。
  “父亲。”沈云恭敬地作了一揖。
  “坐。”沈复客气地招呼了一下。
  “父亲此番回族,车马劳顿,注意安全。”
  “其实我早有隐退之意,只是陛下待我恩重如山。”
  “孩儿知道的。”
  沈复此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云。
  “我儿,为父此生做的一大错事就是误信谗言,将尚在襁褓中的你托给晞朴。待我明白这整件事是有人刻意引之,已是为时已晚。是我对你娘亲不住,对你不住,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孩儿无怨,父亲宽心。”他早已过了怨怼之年纪。
  “你比你大哥聪慧隐忍识大局。你大哥总是恃才傲物,自以为有惊世的才能,妄自尊大。也兴许是我太纵着他,该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父亲言重。”
  “往后我离了京城,望你多多照拂你哥哥,他如今也只得在京城的一间小书院里当个教书先生。他毕竟是你的大哥,我犯的错,错不及他。”
  “父亲放心,我记得了。”
  沈复欲言又止,沈云并不着急催他开口。过了一会,沈复说了八个字,字字珠玑。“宦海风波,实难久恋。”
  沈云了然一笑,“多谢父亲提点,孩儿都明白的。”
  “哎,好好好。得空来祖宅看看。”
  “是,父亲也请一路小心。”
  沈云从西南回来之时,见到沈复只觉得他几月之间老了十岁。如今再看看,卸了担子,人精神了不少,步态之间从容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周五意图立个flag,周末三天保持三连更,还好没立。:…D
  这是改的第三稿了,太有强迫症。。。泪目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二十六、
  柳菱既聪明,有心机,又懂权势。她爹是当朝的大学士,她娘亲虽出身低微,却攀上了世上最有权势之人。她爹更是因着她娘亲的关系,坐上了朝堂上最高的虚职。而她,是当朝大学士的独女。
  她爹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教了她一些《女诫》、三从四德之类的也不教其他。而她的娘亲从小就培养她歌舞艺才取悦男人之道,又让柳菱只交往些名门夫人小姐,以摆脱她自己低贱的出身。所以她虽识字不多,但对后堂之事,别有天赋。
  毫无疑问,她爱璟泽,爱他无双的容貌,爱他至尊的地位。她自信以她的样貌和品行,定能得到璟泽的垂怜。可是大婚当夜,璟泽连新房的门都没踏进一步,没有为她掀起红盖,没有与她喝同衾酒,没有与她完成礼节。她成了东宫之中众人的笑柄,怒火中烧的她,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体贴懂事的主母样子。
  一日又一日,她始终没等到璟泽的临幸。璟泽对她,始终冷冷淡淡。她自嫁过来起,就被无形的打入了冷宫。如此明显的冷落,她自然猜到璟泽在外面有人。她着人去查,查到的消息让她难以置信——当朝的太子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
  男色之风,在本朝并不盛行,甚至于说,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她嫉恨沈云,论相貌她是京城三大美人之首,无人出其右。论品行,她温良恭俭让无一做的不出色。论家世,她的父亲是当朝大学士,她是家中独女。沈云呢,即使是宰相公子,不过也只是宰相不要的一个孩子。长相呢,不过清秀有余。他凭什么和她争璟泽。
  可她学的种种城府却没有一种能应付这样状况的。她只好在东宫之中一边嫉恨一边先培植自己势力。在这期间,璟泽继位,她成了北离的皇后。身份的跃升,并没有为她带来多久的喜悦。她的母亲来给她道贺,悄悄地问她肚子是否有消息。她面色铁青的说皇帝还没有碰过她。她的母亲面色难堪,留了合欢香给她,提醒她趁皇帝还没有大选秀女的时候,快点诞下皇长子。
  放眼这如今尚空空如野的后宫,她明白是该要使些手段。她买通了皇帝寝宫的一个太监,叫他找时机燃这个香后通知她。
  璟泽并未住皇帝本该住的宣室,另起了一处格局简单,幽深清妙的寝宫,起名宁云宫,让沈云题了匾。竟日,沈云正巧来宫里议事。他自圣旨下来后,不曾再私下与已为太子的璟泽相见。如今,璟泽已登帝位,他无法再回避君上的召见。
  “微臣参见陛下。”
  “不准跪我,不准叫我陛下,不准自称微臣。”
  “君臣之礼,怎可回避。”
  “我是皇帝,听我的。”
  “那不叫陛下,该叫什么。”
  “原来怎么叫还怎么叫。”
  “。。。”
  李璟泽从头到尾没有自称过一声“朕”。
  “你进来没迷路吧。”
  “回。。。没有。”沈云不知该称什么,只好略过了称谓。
  “你看着我回话。”
  沈云抬起头,依然回避着璟泽的目光。
  “我。。。没有迷路。”
  “那就好。去宣室的路太复杂,我怕你记不住。”
  “。。。谢谢。。。关心。。。。召我来何事?”
  沈云觉得自己话中的口气,没有称谓显得很是不敬。吸了一口气,补充道“陛下召我来何事。”
  “你到底要在称呼上纠结多久。”
  璟泽看到沈云如此表现,知晓沈云这是刻意与他划清界限,心里一阵阵酸楚,不得不主动迈出一步,在沈云自己画地为牢前,将他圈进自己的牢笼里。
  “罢了。云儿,你说你父亲这位子谁坐合适。”
  “微臣以为,朝中堪当此大任的当属大理寺卿张铮。张铮做事,极有分寸,止其所当止,行其所当行。他是泰安二十九年的鸿胪,候补两年后,录了大理寺少卿。因妥查废安王之事,升至大理寺卿。其身后关系简单,非名门上士之族,利于制衡朝中各方势力。微臣以为,朝堂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沈云说起正事,头头是道,几忘了方才称谓之事的窘然。
  “你与我想的一样,只是我担心他方当而立,是否资历浅了些,震不住朝中那些牛鬼蛇神。”
  “恩。那你可是年方二十二登基为帝。”
  “你方才说什么?”璟泽的语气带上了喜意。
  沈云才觉方才之话,出自喉下,不曾经过脑子,是大不敬之话。顿时,一撩锦鸡朝服下摆,要跪下来请罪。
  璟泽却快一步的将人掳到怀里,抱了起来。
  “你你你。。。你放开我。”
  “这才对,什么微臣陛下的。”
  “我我。。我是臣啊。”
  “可你也是我的心上人。以后,不要叫陛下,叫宁哥哥。”璟泽说完,将头埋到沈云的乌发里闻了闻,压抑了许久的心情顿时明朗了一些。
  正巧这日,柳菱买通的小太监当值,燃上了合欢香。沈云被璟泽抱坐在香炉旁,顿时觉察出这香味暧昧,方才离得远他只以为是自己身体有些微恙。此时距离沈云进这宫殿已有段时间。他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脸色潮红起来。反观璟泽,倒是内功深厚,没受什么影响。
  他伸出手,掐灭了香头。手上被烫出一个红泡,却不足以使他彻底清醒过来。他从璟泽大婚后,便下定决心将这段感情埋回心里,不再与璟泽有什么瓜葛。此物,必定不是璟泽所为,他对他从不施这些拙劣的手段。那下手之人,必定是冲着璟泽而去。
  “云儿,你怎么了?这香有问题?”
  “璟泽,你这宫里香被人动过手脚,这是催情的香。怕是宫里有人意图不轨。”
  他的身上越来越热,使劲的掐了一把虎口定了定神,再睁开的时候,还是恍惚。他必须马上离开。
  “我先告退了。”
  他从璟泽腿上站起来时,险些跌坐在地上。双腿无力,情氵朝涌动。璟泽连忙扶了沈云一把,沈云却拍开他的手。
  “不要碰我。”
  “你现在回去想干嘛?冲几遍冷水澡?还是找个女人纾解掉?”璟泽见沈云如此,火气上了头,口不择言起来。
  “我沈云还不至于如此卑劣地利用别人。”沈云亦是口气恶劣。
  璟泽见状,不意多言,打横抱起沈云,进了后室。
  这小太监并不知合欢香只需一点就足以让人动情动欲,他燃的远远过量。。。只是沈云意志非常人可比,此情此景还找回些许理智。
  “你放开我。我不要。”
  璟泽抓住沈云推开他的手,“云儿,你究竟在介意什么?”
  “我是启明帝的臣子,宁王和沈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那宁哥哥和云儿呢?”
  “我。。。只能做你的臣子。”
  “可是我不能。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行。柳菱是父皇强加给我的,我从未碰过她。”
  沈云听到这句,终是无力地垂下了手。双目紧闭地,任由情谷欠占领他的身体。
  “啊,你轻些。恩。。。恩。。。”
  “唔。。。就是这里。”
  沈云被璟泽弄了三回还是四回,自己已经记不清了。到后来他身体已是垮了一样,累得不行,直接睡了过去。璟泽替他清理完,抱着他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沈云的背,自己却睡不着。
  沈云与他定好了楚河汉界,不打算越雷池一步。今日若不是这催情的香。。。他筹谋这些年,到最后竟守不住一段感情么。他明白沈云只是觉得自己在误他。沈云只是一手成就了他,而后又心甘情愿地把他拱手相让。
  我偏要让你专宠,让你成为我的皇后。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他看着怀中睡颜安静的人,暗暗地说道。
  柳菱得了小太监的消息立马就盛装赶过来,生怕耽误一时半刻的药性。到了门口,却被邓全和颜如拦在门外。邓全继续做着太监总管的位子,服侍了两朝天子,成了宫里的老人。站在邓全旁边的,是新上任的副总管,是当年于璟泽有赠书饭之恩的太监颜如。
  “皇后娘娘,陛下吩咐了谁都不准打扰。”太监独有的绵软的声音带着邓全不卑不亢的语调说了出来。
  “大胆奴才。本宫今日有要事见皇上。”柳菱见被人拦住去路,柳眉倒竖,娇声责斥道。
  “娘娘恕罪,只是皇上有命,请不要为难奴才。”
  柳菱见两人坚决,又换了态度。
  “两位公公,我真有要事要与陛下商量。”
  邓全眉头不抬一下的回道,“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
  “狗奴才,给我让开。”柳菱见两人软硬不吃,趁机出手推开两人的阻拦。这时,从两边飞身而出两个暗卫,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用来视人视物的眼睛也是藏在斗笠之下。两柄明晃晃的剑交叉成十字,拦住了她,“娘娘请回。”声音平淡的不带一丝感情,又充满了威慑。
  柳菱此刻气的鼻子嘴巴拧在一处,失了形象。她见状败兴而归。气冲冲地回去后,马上着人打听是便宜了哪个贱人。又是沈云。一个生不出龙种的贱人,白白承了恩泽。我倒要看看你身败名裂后待如何。柳菱摔了一地的珍宝,心生毒计。
  作者有话要说:
  高产的一天。_(:зゝ∠)_被自己感动到了。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直到第二日酉时,沈云才醒过来。身侧之人,正极用心地坐在床头批阅奏折。
  “醒了为什么不说话?”璟泽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怎知我醒了?”
  “气息。”
  “。。。武功高就是好。”沈云撇撇嘴说道,“我想喝水。”
  璟泽隔空摄物,将桌上一杯子引到了沈云手中。
  “还真方便。。。”
  “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要,习武太辛苦,要出很多汗。”如此标准的沈三答法。然而其实他身体根基已毁,根本无法习武。
  “。。。”
  “再说我就是觉得这样隔空摄物比较方便,打打杀杀什么的不适合我。”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有你在。”
  “恩。”
  沈云正要坐起来,才觉后腰一阵酸软,□□也有不轻的痛感。只好趴回榻上,嘟哝着说,“都怪你。”
  “为了给你解药性啊。”璟泽无辜地回道。
  “明明中途已经解干净了。”
  “可是我也中了。”
  “。。。你内功深厚,这些手段对你根本不起作用。”沈云抽出璟泽手里的奏折,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璟泽小人得志的样子。
  璟泽见自己被戳穿,也不怒,躺下将沈云抱在身上。沈云倒也没有挣扎。
  “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饿不饿,传点膳?”
  沈云摇了摇头,两人安静地处在一室,一时谁都没有起话头。
  “等过两年朝纲稳定后,我就辞了尚书之职吧。”
  “好。”
  沈云惊讶地支起上半身,“你同意?”
  “我为什么不同意,我早知你无意朝政,不然宰相的人选,我才不作他想。”
  “我才不要做宰相。朝中那帮老顽固,要是知道我以色侍君,肯定说我凭裙带关系做宰相,你到时候就成昏君了。”沈云说完,低低的笑了一声。
  “以色侍君?我怎么毫无感觉。”
  “嗯,就是。微臣明明是凭真才实学的,所以请陛下不要被微臣美色所迷。”沈云淡定地回道,捉住了璟泽乱点火的手。“京官的人事关系折,前番我已经给你了。地方的,我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什么时机动什么人,就请陛下自己决定。”
  “嗯。”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卸职后打算干嘛?”
  “这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你干什么,我都与你一起。”
  “那我要出去周游呢?”
  “那我一起。”
  “。。。你不打算理政了?”
  “天天坐在这里就管得好了?”
  “也是。不过我也不会一直在外。”
  “这么说,你是同意与我一起了?”
  “我同不同意,你不都已经想好了。”
  “。。。还是云儿了解我。”
  沈云抬起眉毛觑了眼璟泽。璟泽无赖地朝沈云笑了笑,内心窃喜,沈云与他讲话,终于又无上下君臣。
  两人举重若轻地把之前的事情揭了过去。沈云却是哑巴吃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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