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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晚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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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泽见身下之人泫然欲泣的样子,手上撤了力,半空中转了方向,撑在了沈云的肩侧,心头更加烦乱。他自己也不知到底是醉没醉,只是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解了腰带把沈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沈云正要出声说话,璟泽一手点了他的哑穴。沈云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控诉,璟泽却刻意避开不看他的眼睛。
刚才,他也不知怎么的就亲上沈云,这一亲就恍如天雷勾动地火。沈云疼的往后蹬了两下,只闻到室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
以往两人的情'事有高度的默契,璟泽也从不强迫于他,甚至床笫之间是完全顺着他。这样的粗鲁的强'暴的行为,是第一次。那些习以为常以至于平淡到不必记得的事,到头来成了记忆里抹不去丢不开的想念。身上传来撕裂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他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木已成舟,只希望璟泽醒过来什么都别记得,让这场不该发生的情'事消弭的无影无踪。
可是对璟泽来说,这久违的滋味,点燃了他四年未曾起过的欲'火。这些年,他近不得女人,加之心在定国安邦,欲念也淡了很多。忍不住自渎时,一定要闻着解郁安神包的味道。这香包他不记得从何而来,只是一直带在身上。时间久了,味道淡了许多。他着御医重配,却始终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直到方才压倒到沈逸之的那一刻,他才觉得沈逸之身上裹杂着他解郁安神包的味道。
璟泽泄了一回后,脑子略有些清明,手下温柔了起来。他知道他舍不得伤了身下之人一分一毫。他吻去沈云眼角的泪,含着沈云的耳垂细细的吸允。
沈云四年不识情'事,加之本就情'欲淡薄,以为这般的强迫,必不至于沉沦进去。可身上之人是璟泽,种种敏感处早就为他调弄,逐渐起了反应。璟泽见沈云双眼迷蒙,知晓他已是入了欲'念,便解了沈云的哑穴。
“唔…啊…”生过孩子的身体,不知何故越发的敏感。他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声。璟泽原就爱听沈云在床上的呻'吟。因沈云平日里清冷,动情起来更让人痴狂。撬开沈云的齿列,吻了上去,沈云听着自己逸出的呻'吟媚的不像样子,却无力制止自己,因着头脑已彻底沉沦进了这场情'事。
璟泽禁欲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早已忍得十分辛苦。这一下,就压着沈云做了大半宿。他纵着欲,直到最后自己也脱了力,却强撑着到最后一刻精疲力竭,才抖开了床上的棉被给两人盖上,搂着沈云就睡了过去。
璟泽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趴在身上的沈云,浑身上下都是情'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红昭示着昨晚的激烈。见沈逸之的手仍被绑在床头,他连忙解开了束缚,发现双腕已是充血的通红,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雄'麝的味道中夹杂着厚重的血腥味。
宿醉刚醒的他,头疼欲裂。看着脸色苍白的沈云,只隐约记得昨晚的疯狂和魇足。他正胡思乱想之际,沈云醒来,先是正好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而后连忙起身,又因后'穴和手腕两处受伤,撑起来又跌了下去,趴在璟泽身上。
两人同时哼出声,璟泽是因为沈云这一跌碰到了要紧地方,沈云完全是痛得。璟泽却极自然地搂过沈云,反应过来此时不该是这动作又放开了手。他不明白为何从昨晚开始就频频失态。
沈云仍想起身,头上疼的出了汗,却因为后面那处伤的太厉害,手腕也根本使不上力。正要开口,璟泽却先说。
“逸之,对不起,我昨晚也不知怎么的。。。”
“陛下不必在意,我也是男人,明白酒后身不由己,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
璟泽的确很愧疚,以后他都不知道怎么和桓儿相处。。。可他又份外迷恋昨晚的味道,即使不慎清醒,他依然清晰的知道昨晚自己的愉悦。那是这么些年都未曾有过的,就好像是他一直眷恋寻找着的,好像是他失而复得的。
“那桓儿。。。”
“陛下放心,该守得约定我还是会守得,昨晚的事是一场意外,桓儿也不会知道。。。”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算不算顶。。。顶风作案。
包子还没揣上。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那日后的第二天早晨,苍竹起来见到外院一桌的杯盘狼藉,又想到隔日晚上听到模糊的话语声,立马就明白过来。迅速收拾完了,待到沈桓一醒,给他套上衣服就抱了出门去。聪明如沈桓,也感受到这日的不寻常,只是他不知道原因。问了他苍竹叔叔几句,苍竹一路装傻。
自说旁观者清,苍竹便是这一家三口外的旁观者。他知道沈云当日的苦衷,十分心疼自己这看着长大的主子。当日,沈云要回京,他便猜出来沈云还是放不下。在此定居后,桓儿居然意外和他的父皇相认了,而皇帝来沈家也是越发勤快。本来是五六日一来,后来隔日就要来吃个饭喝个茶。
沈云只把这样的串门归结于对儿子的关心,但是苍竹分明看出皇帝的目光越来越多停留在他家少爷的身上。沈云易着容,相貌十分平庸,只是易容再怎么易,也无法掩盖沈云生来的气质。当日,顾思思说是凭直觉认出沈云,遑若说是凭气质。沈云的气质,世间大概只他独有。
只是,他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也明白沈云如今一心只在沈桓身上,为着沈桓也绝不会再和皇帝有过多的牵连。他抱着沈桓回了趟京郊父母的家,沈桓表现乖巧又笼络了许多长辈的心。
自回京后,苍竹月内总是要回几趟自己家。他的爹娘毕竟都年事已高,要人侍奉汤药。他的几位哥哥虽说住的离爹娘不远,但都娶亲成家,有自己的孩子十分忙碌。所以照顾爹娘的责任就落到了他这个小儿子的头上。但他不在的日子里,几位哥哥都轮流帮衬着,一大家子十分和睦。
每次他回家,大家都会齐聚在一起,他的爹娘哥哥嫂嫂们看到苍竹伺候的少爷家小公子如此可爱,便劝苍竹抓紧把未过门的媳妇娶进门。家里人并不知道沈云和沈逸之是同一人,苍竹只说如今伺候的公子是故去沈少爷的大恩人,大家也都无话,毕竟沈云是苍家的大恩人,苍竹此举算是替一家人报恩。
苍竹的亲事是他父母在苍竹这次回京后替他定下的。苍竹也十分合意,只是还未娶过门。他想再把沈桓照顾的大一些,或者等沈云身体再好一点,才能安心的成家立业。亲情这一件事,其实也同爱情一样,没什么果断可言,总是放不下的。
那家的小姐听说苍竹是为了报恩才缓了亲事,觉得苍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便叫人递了话,就说会等着苍竹。苍竹本就有些歉意,见未过门的媳妇如此识大体,更加觉得对她不起。时不时地会送些钗鬟礼物之类的过去。沈云知道后,便从璟泽赏的一车东西里选了些,叫苍竹送去。这都是外话了。
在自家消磨了一日,到了傍晚才领着沈桓回了家。一回家就看到自家少爷坐在厅里怔怔出神,手腕处通红一片。赶紧一手遮住了沈桓的视线,沈云也及时反应过来,把手缩进了袖口中。苍竹没有多言,只是心疼沈云背负的太多。
话分两头,再说璟泽。自那次事情后不再出宫,接沈桓也都是派颜如前来,刻意地回避着见面。而沈云也看得明白,反而松了一口气,权当一场意外。他不会女子一样别扭,原本过去和璟泽该有的都有过了。日子也逐渐过的四平八稳起来。只是他近来发现顾思思有些恍惚,带着顾小龙来串门时,总是心不在焉的出神。
沈云和顾思思旁人看着合适,也有些邻里街坊地时常地暗示不妨凑成一家人。可他们俩却都没这感觉,连带着两个孩子都觉得两位大人很不般配。用沈桓的话来说,顾小龙做他哥哥是占了他的便宜。对顾小龙来说,沈桓这么安静的性子做他弟弟很无聊。
而沈云对顾思思,也只是出于知己的照顾,他这个人清远豁达,对待感情却是认死理。顾思思如此恍惚,沈云观察了一段时日,也逐渐明白了。这就要从顾思思的家中时常来的一位客人说起,而这访客他是相熟的,这人正是蓝延年。
几次开着门时,沈云听到些只言片语,才明白顾思思明明是有情意的,却在故作冷漠。想到自己当年辜负璟清,直到璟清死才察觉出他的感情,就不免想身边人都能好好的。
“思思,蓝公子最近来的很是勤快。”
“逸之,你怎知他的身份。”
两人自做了邻居,互相照拂,也就省了公子姑娘的谦称。
“哎,是我糊涂,忘了你过去的身份。”
“我认识蓝公子,倒并非由于当年在京任职之由,是在西南之时。思思有兴趣听上一听么?”
顾思思面有难色,沈云越发确定心里的揣测,不等顾思思的回答,说了下去。
“蓝公子的名字其实很有些书生味,想来家里应该是个书香门第,却不知为何选择了戎马倥偬的生涯。我认识他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待我离开之时,他成了将军副将。其中经历的困苦,大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西南大战,论功行赏,他便在战场上拼命,临昏迷前最后一件事,却是关心他的封赏不被旁人抢了去。我见他如此爱财,不免好奇,可他为人沉默,只与我说,未过门的娘子长得十分漂亮,却吃过许多苦,他不忍心让她跟着他再吃苦。那次,他差点落下瘸腿,只是复健时付出了常人不能忍的疼痛,才保了下来。其实,当时军营里对这样因公受伤退役的军人是很有优待的。蓝公子却说,要再多攒些军功升职才好配得上未过门的娘子。”
沈云看到思思已是有些泪盈于眼,了然地笑了笑。
“蓝公子这位未过门的娘子实在是很幸福的。”
思思泪眼模糊地看着沈云,说“逸之,我也有个故事想说与你听。”
“当年有个小女孩的父亲嗜赌,欠了一屁股的债,把她许了一个好人家,得了一笔丰厚的彩礼被他充作了赌资,没两天就输个精光,回家便打她和她的娘亲出气。她的娘亲只盼她能早点嫁人,不再受这等苦。可是还未等到时日,她的父亲见钱眼开,将她二卖给了怡红院的老鸨,签了十年的死契。订了亲的人家知道这件事后,便要她父亲退还礼金,她父亲早已赌光了,便耍赖不给,闹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个小女孩的娘亲自觉颜面尽失,对不起她,一头撞死在家中。而她,自此便入了青楼。直到那个女孩自己攒到了一些钱,便退还给了那家人。才从那家老夫人的口中得知,当年的闹剧让他们一家人抬不起头,那家公子已是弃文从武,离开这是非之地。”
“蓝公子便是与你定亲之人?”
“嗯。”
“蓝公子其实一直牵挂着你…”
“逸之,我虽不为我的过去自卑,也始终自洁自爱,只是我在那三教九流的地方呆了十年,延年家世清白正统,我确实是配不上他的。我委身于院里那几年,延年来过几次,我都拒了没有见他。”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曲折。”
当年沈云只听过思思寥寥几语提过自己的身世,思思云淡风轻的姿态让沈云对这一段往事也不以为意。如今细细听来,才知造化弄人是怎么样道不尽的凄苦。谁都有立场,各自的身份门第,经年成了天堑而不可逾越。一如他和璟泽,那些他看轻的了,最后压迫得他喘不过气。
“如今我收养了小龙,又是这个年纪了,蓝公子却正是风华正茂的而立之年,又是西北的大将军,蓝老夫人是更加不会同意的。”
“可我见蓝公子如此锲而不舍的。。。”
“等过段时间,他在京述完职就会回西北大营了。”
“你倒清楚,想来蓝公子不是第一年这样做了。”
“其实他又何必呢,如今的他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何必再惦记着我这个不值得惦记的人。”
“感情之事,却没什么道理可讲。蓝公子想来是已经认定了你。”
“所以我也只得希望我这样冷漠待他好让他早日死心。”
“你受苦了。”
“我倒不苦,在那样的地方什么苦没有吃过。唯今也只希望小龙能平安长大。”
“桓儿和我说,小龙希望蓝公子成为他的爹爹。”
“这傻孩子,谁和他玩得好就亲近。”
“不是的,你看小龙就很看不上我。”
“逸之,你别拿我说笑了。你还时常惦记着桓儿的娘亲罢,我看你时而看着桓儿出神,想必是思念起她了。”
“。。。”每次说起桓儿娘亲的话题,沈云都免不了一阵尴尬。
“桓儿确实出众,这孩子当真难得,逸之你是有福之人。”
“难得却也难教养。他过于早慧,心思又敏感。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地长大。”
两人相视一笑,为父为母的心都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六章之内要爽约了,写着写着就写长了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四十七、
一晃沈云三人在京已是呆了四月有余,从暮春初夏一直到秋中寒露。十月初十沈云的生日,沈桓端着小竹凳,在苍竹的帮助下给沈云下了一碗长寿面,简单又温暖。沈云其实对这个日子很有些五味杂陈的感怀,只是沈桓这样的懂事,让他也逐渐沉淀了过往的那些情感。
月圆月缺,日起日落,很多以为不会变的,时间最终都给了答案。或是残酷的,或是温暖的。
转眼到了秋末冬初,天高日晶,景色惨淡,万物萧条,草木摇落,烟霏云敛,空气栗洌,砭人脊骨。俗话说秋收冬藏,忙碌了三季的百姓在这寒冷萧索的季节里会臜些腊肉、腌上冬菜。而沈云对季节的感知有些滞后,直到看着家家户户门前多了几竿风干的腊肉,才知一年又到了最后一季。这其实也是因为往年都在山上的玄心谷里,山中无历日,自然也就不太在意年岁。
这年,是启明五年,启明帝下旨恢复先帝时秋猎的传统,引起朝中一阵哗然。秋猎,原是重武轻文的开国皇帝武德帝定下的传统,只是后来的几任帝王都是重文轻武之人,对这传统逐渐不重视起来。直到泰安帝时期,这传统已是形同虚设。
启明帝此举有意抬高了武将在朝的地位,自然让一干文臣不喜,就想联合起来弹劾说此举是劳民伤财之举。只是璟泽这几年为帝,十分雷厉风行,启明元年的吏治改革犹是历历在目,众人思及再三也不敢就此事明着上奏表态反对,只是旁敲侧击的说了游猎的上林苑年久失修,不适宜出行。
璟泽自然猜到朝中众人的想法,早朝时说出上林苑已于去年修葺完毕。这事却是璟泽瞒着大部分朝臣暗中操作,因他早已猜到,此事必会有如潮的反对声。这就是文武过于偏颇的恶果。众臣缄默,明白此事已是板上钉钉。
沈桓作为璟泽的义子自然在受邀之列。而,沈云…也在。幸好颜如在传口谕时,告诉沈云,是沈桓要求的,因为不习惯旁人照顾他。沈云这才松一口气。其实,对璟泽来说,就算沈桓不主动开口要求,他也会“体贴地”把照顾沈桓作为借口,要求沈逸之一起去。
上林苑始建于武德十年,位于京郊西侧,造价不菲。原本璟泽给沈逸之和沈桓另外安排一辆辇车,但看到沈桓一路异常兴奋,觉得热闹便把沈桓抱来了自己的皇辇上。沈桓不肯离开沈逸之,最后便是三人一道乘了皇辇。
沈云一路的不自在,幸好皇辇够大,他可以坐得离璟泽够远。加上沈桓拉着璟泽说了一路,才免了他许多尴尬。从皇宫到京郊,快马只需半日,可是游猎队伍浩浩荡荡的,自然就慢了下来,行了一日半才到。
上林苑东临苍梧,西至紫渊。中有南北流向的丹江,弯弯曲曲周旋于苑内。汹涌沸扬的水势,犹如云彩曲折低徊,萦绕纠缠。极目远眺而去,又可见到江水茫茫,一片白光。
苑内景物繁多,令人目不暇接。如今是秋末,南面之地却是草木青翠,绿波荡漾。北部之地则是秋高气爽,秋香色泽。黄栌、银杏、桦树、枫树,簇地相依,卷曲交叉。各处行宫依园中山势而建,横越溪谷。行廊四通,楼层高松,松阁相连。临势之地,又有清瀑飞流直下,水声潺潺。在宫苑的篱墙外,隐约可见各式的麋鹿、白猿、鼯鼠出没在山林之间。众人无一不为这苑囿的浩浩声势所赞叹痴迷。
行到上林苑时,正值午前。众人进屋休息一番后,下午正是大好晴天,便开了第一场游猎。璟泽脱了玄色帝袍,换了一身便于骑猎的武装,牵着御马,向猎场走去。他感觉自己的战马今日有些焦躁,不复平日里的冷静和漠然。安抚了两把,墨雪无动于衷。
待璟泽走近后,沈云发现璟泽牵着的马正是他暌违已久的爱驹墨雪。墨雪如今的身姿十分地挺拔。全身墨黑的毛色隐隐发着亮,四蹄的白色让它带上一些可爱之感。沈云有些激动,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墨雪。可他如今的身份,不好随意靠近墨雪。
“爹爹,父皇的马好漂亮。”
“桓儿想骑马试试么?”璟泽问道。
“想。”
“延年,你去牵一匹性格温顺的小马驹过来。”璟泽对着猎场上的蓝延年吩咐道。
“父皇,桓儿想骑你的马。”
璟泽面有难色,他不是不肯给沈桓骑墨雪,只是这些年,他都未曾完全驯服这匹骏马,墨雪对他只肯是在战场上的完全服从。而且这些年对旁人的性子越发的烈,近身都不让,像是在发什么脾气一样。
“桓儿乖,墨雪太高大了,不适合你骑。”
沈桓闻言有些扫兴,沈云见沈桓面有颓色,就对沈桓说道,“桓儿,爹爹带你骑那匹枣。。。”
话还未完,墨雪径自靠了过来,闻了闻味道,然后拱了拱沈云。
“。。。”
“。。。”
“。。。”
猎场上整装待发的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随着璟泽征战过的,都知这匹马野性难驯,不得人近身,更别说主动靠近人。但这马的确是千万里无一的神驹,极通人性,日行千里,又在战场上与璟泽配合默契。随着启明帝南征北战,平定过苗疆之乱和蒙古之乱,功劳之高不亚于一员大将。
这些年,每年全国各地的马场都选了最上品的良驹来京城赛马,然而年年都是墨雪拔得头筹,且甩开第二名不小的距离。于是,它的脾气是越发的见长,到现在已是弄得不肯璟泽以外的人近身。
沈云也未曾想到墨雪过了四年还能认得他,只是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十分疑惑,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他原想伸出手摸一摸墨雪,看到这样的目光,只是滞在原地不动。
墨雪看到自己的主人没有回应它,以为是没有认出自己,又抖了抖鬃毛,踏了踏如雪的白蹄子。沈云不知该作何反应。
“爹爹,它是不是喜欢我们。。。”
“也许是的。。。”
墨雪像是听得懂父子间的对话,朝沈云看了看,又朝自己背上看了看。沈云是明白墨雪此举是要他上马,可他如今只能装傻。。。
“逸之。。。墨雪好像很喜欢你,它邀请你上马。”
“。。。草民不敢。”
“爹爹,我们骑一下好不好,就骑一下。”
“。。。”
“逸之,你陪桓儿骑一会墨雪罢。朕陪着你们,不会有事的。”
沈云闻言,只好带着沈桓上马。沈桓是第一次骑马,兴奋地在马背上摸来摸去,墨雪竟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逸之,墨雪果然喜欢你和桓儿。”
“陛下的爱驹,不同凡响。”沈云捡了句马屁拍着,他不能露出与墨雪相熟的痕迹。
“这马随着朕南征北战,平定了南北之乱,可始终与朕。。。若即若离。平日里更是脾气大的不给别人近身。”
“这。。。陛下没有考虑换其他的马么?”
墨雪抖了抖耳朵,像是听懂了沈云的话,喷了个响鼻,沈云淡定地摸了一摸,墨雪不再作声。
“这几年也看过各地进贡上来的骏马,的确没有能媲美墨雪的。而且,墨雪大概是知道朕的心思,这几年闹着也不肯配种。”
“。。。”
沈云没想到,墨雪竟然如此地。。。通人性。他能感受到墨雪今日心情很好。他并不懂马语,只是当年在西南驯服墨雪之时,与墨雪心意相通。心中想着,是因为见到他了么。。。
沈桓骑了一路,加上来时兴奋了一路,累的睡在沈云怀里。沈云把他抱去房里后,又出了门来。马场的总管迎了过来,把墨雪交给了沈云看管。他平日里吃了不少这御马的苦头,见沈云摆得平墨雪就连忙把这危险的差事交了出去。
此时,第一场游猎已毕,猎场上只得三三两两的人。璟泽也不见了人影,沈云正巧看到蓝延年骑着马散步,便骑上墨雪追了过去。
“蓝将军。”蓝延年见到沈逸之,知道他是思思的邻居,又见他一个布衣却骑了璟泽的御马墨雪,明白猜到沈云背后的关系不简单,理应是要客套的。但想到街坊邻里传他与思思之事,对这人不喜。毕竟是武夫,情绪很容易就表达在脸上。
“蓝将军,我与思思只是至交好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沈云一见蓝延年的脸色就知他是误会了他与思思的关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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