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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玉秋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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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成微微颔首,与温子玉携手进了王府。
蒲王看着二人的背影,眉头紧紧蹙起。
温子玉说的不错,凶手的目的不是皇兄,而是你——漱石啊漱石,你不该来的!
而温子玉,看着身边依旧温煦平和的冷霜成,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他真的会是王爷口中的漱石吗?
他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瓜葛?
他的记忆和这个案子,会有什么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觉得冷霜成和冷漱石哪个名字更好听一点?
☆、小试锋芒
正厅之外,四人停住脚步,温子玉道:“冷兄,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和王爷先进去见过太后。”
冷霜成点点头,目送二人进了正厅。
须臾,便有太监传旨,宣冷霜成与灵枢觐见太后。冷霜成进门,行过礼,太后并不叫平身,而是略带怀疑地打量着他:“你就是冷霜成冷神医?”
冷霜成向灵枢动了动嘴唇,灵枢又对太后道:“太后,先生说,神医之名实不敢当,然霜成自幼便曾发愿为天下人解除病痛,故多年以来勤研医术,不敢有丝毫懈怠。”
“好,”太后善其对,点了点头,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信任:“冷大夫,哀家宣你进京的原因想必你已知道,哀家不德,上天降罪,皇儿中毒未解,我这小孙子又久病不愈。既然冷大夫今日来到王府,不如就先看看小世子?”
冷霜成答应,随众人一道进入内室。来到病榻前一看,那孩子果然抽得厉害,于是二话不说开始诊治。
片刻之后,冷霜成心中便有了计较,提笔写下:温补脾肾立法,用黄土汤。
温子玉自进门后,目光一刻没离过冷霜成,见他写好,不待灵枢上前,便将方子拿过,递与太后。
“黄土汤?”太后看罢一头雾水:“这是个什么方子?”
“启禀太后,”一名太医出班奏道:“此方乃是东汉医圣张仲景的方子,主治中焦脾气虚寒导致的便血病症。”太医特地重读了“便血”二字,目光里尽是不屑。
“便血?”太后瞪大眼睛看着冷霜成:“冷大夫,他得的可是抽风啊!”
“就是,抽风呢,补什么脾啊……”
“还神医呢,我看他就病的不轻……”
太医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毫不掩饰怀疑与轻视的神色。
蒲王毫不客气地给了这伙人一记眼刀,上前奏道:“母后请听儿臣一言,这治抽风的方子,诸位太医也开了不少,治来治去,总不见效,冷大夫此方虽说出人意表,然转换思路,或可收不意之功,儿臣以为可以一试。”
“太后,蒲王言之有理。”温子玉亦道:“臣与冷大夫一路同行,亲见其妙手回春,实不愧神医之名,请太后勿疑。”
也罢,太后终于松了口:“既然也没有别的办法,那就试试吧。”
太后发了话,底下人便去照方煎药,众太医也不敢多言,但脸上还是一副看你如何出丑的表情。
这些人的嘴脸冷霜成尽收眼底,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有温子玉支持自己,就足够了。
想到此处,冷霜成向着温子玉微微一笑,见蒲王也向自己投来关切的目光,却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
只此一个表情,温赵二人的心情便如天渊之别。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药终于煎好端来,蒲王亲手喂儿子喝下,站到一旁,与众人一起焦急地等待结果。
效如桴鼓,很快,孩子便停止了抽风。
“冷大夫真不愧是神医啊,”太后大悦:“这下皇儿有救了。”
冷霜成又对灵枢动动嘴唇,灵枢对太后道:“太后,先生说太后您谬赞了,是诸位太医已经治得差不多了,他只是凑巧赶上了而已。”
“哼!”一提起这些太医太后立刻没了好脸色:“冷大夫不必谦虚,哀家看,你比这帮饭桶强多了。说说看,这黄土汤,它怎么就能治好抽风了?”
“以土胜水,木得其平,则风自止。”
冷霜成写下十二个字,将纸笺递与太后。
看罢,对冷霜成道:“冷大夫,明日你就进宫为皇儿看病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哀家。方是膺——”太后又看了眼太医院副院判方是膺:“以后你们太医院就听从冷大夫的调遣。”
处置已毕,太后摆驾回宫,众太医也一脸愤愤不平地散去了。
“漱……霜成,”蒲王道:“今日多谢你了。”
“治病救人,医者本分。王爷不必客气,还有,请王爷称呼在下冷大夫。”
听完灵枢的转述,蒲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旋即却又强颜道:“冷大夫虽谦逊,然受恩不报非君子,还请冷大夫暂待片刻,容天牧略备薄酒以表谢意。”
“王爷好意,霜成心领,然霜成不惯与生人饮酒,还望王爷见谅。”
“王爷,”冷霜成直言相拒,令灵枢大感为难,正犹豫着如何开口,便听温子玉道:“冷大夫一路鞍马劳顿,身体不适,无法入席,望王爷体谅,许冷大夫随子玉回寒舍休息。”
“什么?”蒲王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他怎么能住你那儿?太危险了,还是住在王府为妥。”
“王爷这话,是说子玉无力保护冷大夫了?”
“温子玉,本王知道你本事大,可你一个人,又要缉盗查案,又要保护冷大夫,难免□□乏术;不如王府人手众多,守卫森严。冷大夫以为如何?”蒲王说罢,向冷霜成投以期待的目光。
“冷兄,你想住在哪儿?”
“不敢烦扰王爷,霜成还是去温捕头那里住吧。”
“也罢。”听完转述,蒲王轻叹一声:“冷大夫既不肯留,本王亦不敢相强。温子玉,好生保护冷大夫。”
“请王爷放心。”
话已说完,三人便向蒲王告辞。出了门,温子玉对冷霜成道:“冷兄,你先等我一下,我有点私事要问王爷。”
“什么事啊?”灵枢一脸好奇。
“哎哟!”好奇的代价就是脑袋上又挨了一记敲打,冷霜成用嘴唇训斥了一句“别瞎问”,冲着温子玉点了点头。
温子玉回到房间,见蒲王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神情落寞,若有所思。
“王爷?”
“温子玉,你又回来作甚?”
“你和冷大夫之间……”
“温子玉!”蒲王一声断喝:“这不关你事!”
“您和冷大夫之间的事我可以不问,但有一事,请王爷务必答应?”
“什么事?”
温子玉轻叹一声,面露忧色:“今日霜成初试锋芒,治好了你儿子,虽说得了太后青眼,却也得罪了太医院那帮小人。这些人必会伺机报复,太后虽贤明,亦难免受其所惑。况且,给皇上看病有多危险你也知道,一旦……一旦有什么变故,还望王爷尽力保全霜成。”
“母后那边有本王在你尽可放心。不过温子玉,我可告诉你,如果冷大夫在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本王决饶不了你!”
“不用王爷吩咐,子玉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他分毫!”
说罢,温子玉转身而去。出了门,二人并肩走了一阵,冷霜成忽然停住,嘴唇翕动了几下。
“温捕头,先生问你是不是和王爷很熟?”
“算是吧。”温子玉一笑:“怎么了?”
冷霜成愣了愣,又动了几下嘴唇,径直向前走去。
“他说什么?”
“他呀,”;灵枢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他说让你离那个王爷远一点儿。”
远一点儿?温子玉玩味着这句话和说话人的神情,不由得笑了。
“想什么呢?”灵枢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你别误会啊,先生是怀疑那个王爷才这么说的。”
“我看是你误会了吧?”温子玉毫不客气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我和你家先生可清白的很。”
“清白?鬼才信呢!”灵枢一边揉脑袋一边朝着二人亲密无间的背影瞪眼:“不对,是鬼都不信!”
第二天,温子玉、灵枢陪着冷霜成进了皇宫。见了太后,行礼已毕,太后便问冷霜成:“冷大夫,打今日起就由你来为皇儿医治,有什么要求,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多谢太后信任。为陛下诊治,霜成一人恐难胜任,故霜成恳请太后恩准,挑选两名帮手相助。”
“说吧,你想选谁?”听完转述,太后接着问。
冷霜成看了看温子玉,道:“温捕头查办此案,多知详情,又跟随恩师多年,略通医道,故霜成想请温捕头相助。”
“嗯,哀家也正有此意。”太后明白他的意思后,点点头道:“还有一人呢?”
“太医院吏目徐海,乃恩师之高弟,医术不在霜成之下,有他相助,必能事半功倍。”
“徐海?他真有如此能耐?哀家怎么从未听过此人?”
“启禀太后,”刘公公从旁回道:“此人资历尚浅,还没有资格为各位主子们治病。”
“既然冷大夫信得过,宣他过来便是……”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间,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奔了过来,浑身颤抖:“皇上,皇上……”
“皇上怎么了?”
“皇上突然发起狂来,正……正拿着剑砍人……”
“什么!”太后大惊:“快!去看看!”
一行人赶到寝殿,只见皇上目露凶光,手持一把长剑不停挥舞,口中胡言乱语,脚下横着两具太监尸体,其余宫人个个魂飞魄散,跪地叩头不止。
“皇儿……”太后见此情景,心中又急又痛,当即便要冲上前去。
“太后小心!”温子玉立刻拦住:“皇上神智已经错乱,太后万不可接近!”
然而,刚刚拦下太后,却不防冷霜成迎着剑气冲上前去,温子玉心下大急,连忙上前拉他,谁知却被冷霜成一把甩开!
“霜成!”
温子玉大叫一声,此时剑光离他的头顶已不及两寸,冷霜成却不动如山,神情专注,毫无惧色,似乎在等待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一眨眼,剑光已不及一寸,冷霜成突然出手,连刺数针,长剑滑落,皇上无力地倒了下去。
冷霜成抱住皇上,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忽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对上温子玉半是关切半是不赞同的目光。
冷霜成会意于心,微微一笑,也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
“冷大夫,皇上这是……”
“皇上……”冷霜成愣了片刻,才想起回话,对着灵枢动了动嘴唇。
“回太后,先生说皇上毒发已经到了第三阶段,故而会发狂砍人。”
“第三阶段?”太后想起之前温而理亦有毒发四阶段之说,不免疑惑:“可之前温太医不是说,第二阶段会持续一到一个半月么,这才刚过了二十几天,怎么就……”
“回太后,”灵枢再次转述:“先生说,皇上大概是吃了什么加速毒性发作的食物。”
“皇上这些天都吃什么了?”
“回太后,”侍奉皇上的小太监答道:“皇上中毒以来都是以粥糜为食,有二米粥,三豆粥,神仙粥,山药粥,牛乳粥……”
“就是这个,牛乳粥。”冷霜成道。
“传旨,今后皇上膳食禁用牛乳,进膳之前,先将食单给冷大夫过目。”吩咐已毕,又对冷霜成道:“冷大夫,赶紧给皇上看看吧。”
冷霜成应诺,给皇上诊治许久,疑窦丛生,一时间没个头绪,对太后道:“皇上之症尚需斟酌,望太后恩准霜成先行回去查阅医典,明日再为陛下诊治。”
“也罢,那就明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冷霜成治世子病情节根据宋代名医钱乙治仪国公病例改编
☆、贞操不保
二人退出永安宫,不言不语走了一阵,温子玉忽道:“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冷霜成知他是为方才之事心有余悸,握了握他的手,含笑说了三个字:“相信我。”
温子玉反复玩味着这三个字,似乎,他所指的并不仅仅是要自己相信他的医术而已啊。
想到这一层,温子玉不觉笑了。
“冷先生请留步!”
二人刚欲走,便听背后有人呼唤。转身一看,见一宫女急匆匆而来,冷霜成向灵枢使了个眼色,灵枢会意,上前问道:“姐姐有事找我家先生?”
“嗯。”宫女点点头。
冷霜成对着灵枢动动唇,灵枢又道:“先生问你是何人,找他何事?”
“冷先生,”那宫女道:“奴婢是映雪宫庄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水儿,奉娘娘之命,请冷先生为娘娘诊治。”
冷霜成看了一眼灵枢,灵枢问宫女道:“先生问娘娘是哪里不舒服?”
“娘娘肌肤一向晶莹胜雪,近日不知何故,肤色竟一天天的黯淡萎黄起来,找太医开过几个方子也不见效,娘娘听闻冷先生医术高明,故派奴婢前来相请,望冷先生移步映雪宫为娘娘诊治。”
冷霜成皱了皱眉,心道:不料宫中人心凉薄至此!皇上危在旦夕,她居然还有心思考虑容貌!想到此,冷霜成对灵枢动了动唇,径直去了。
灵枢一愣,硬着头皮对宫女道:“这位姐姐,实在对不住,先生说他于此症并不擅长,还请娘娘另请高明吧。”
温子玉知他心思,轻轻摇了摇头,追上前去,看着他含笑不语。
冷霜成避开他的目光,嘴唇略略动了两下,又欲向前走。
“冷兄,”温子玉依旧含笑:“人称气死阎王冷霜成,天下怎会有你不擅长的病症?”
冷霜成脸一黑,对灵枢道:“告诉他,若他觉得我冷霜成徒有虚名,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灵枢看看冷霜成,又看看温子玉,一脸为难,嗫嚅道:“温捕头,先生他说,他说……”
“不用说了。”温子玉直视冷霜成:“冷兄,温某并无讽刺之意,我知道,冷兄恶庄妃之凉薄故不愿治,然庄妃乃得宠贵妃,其性又最深险,你就这么回绝了她,日后恐遭报复。“
温子玉啊温子玉,我原认你是个知己,没想到,竟也是个懦弱无刚之人!
误会一生,冷霜成冷笑道:“温捕头,冷某原以为你是个刚强耿介之人,没想到竟会出此鄙陋之语!冷某行事,但求心之所安,世俗利害在所不计,温捕头若是怕被在下连累,尽可远离冷某。灵枢,这些话不必对他讲,我们走。”说罢,拂袖而去。
“先生……”灵枢急唤,冷霜成并不反顾,只得转过身,垮着脸道:“温捕头,先生说不能对你讲……”
温子玉一笑,拍了拍灵枢的肩膀:“我知道。”
“你知道?”
“是啊,跟你学了这么些天,总该有点长进。”
二人回到住处,只见冷霜成正在收拾东西,温子玉一惊,连忙道:“冷兄这是做什么?”
“不敢连累温捕头,冷某今日便搬出尊府,另觅他处居住!”说罢,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冷兄,”温子玉正色道:“温某素敬先生性情高岸,胸怀磊落,亲近尚恐不及,又怎会怕被连累呢!况且,是我温子玉请冷兄下的山,子玉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冷兄周全,至于艰险祸患,皆不暇计,还请冷兄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哦?看来是在下错怪温捕头了?”
“冷兄,眼下所处之境,想必你也清楚。陛下中毒,义父横死,我们所面对的是前所为遇的阴谋与阴险狠毒的凶徒,你我当以破疑案,救陛下为重,实在不宜横生枝节,有误正事。而且,冷兄虽狷介,温某却不愿见冷兄因此取祸,实无他意。”
温子玉如此一说,倒令冷霜成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冷兄言重了。”温子玉凑上去拉着他的手:“以后可不要动不动就翻脸了。”
冷霜成点点头,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略带惊讶地看着温子玉,嘴唇翕动着:“你……你知道我说什么?”
“路上和灵枢学了点唇语,我想既然与冷兄一起查案,免不了要交流,每次依靠灵枢转述实在也不方便,所以干脆学起来了。”温子玉笑笑:“学的不到家,若是会错了意,还请冷兄勿怪。”
“温捕头有心了。”
温子玉含笑看着冷霜成手中的包袱:“那冷兄还要走么?”
“那要看温捕头想不想留我。”
温子玉笑意更浓,接过包袱,拉着他坐下,又倒了杯茶:“冷兄,留下来吧,现在想在京城找房子很困难的。”
冷霜成亦笑,拿过棋枰,对温子玉道:“你若能赢我,我便留下。”
温子玉一听连连摇头:“冷兄,你明知道我是个臭棋篓子,还……”
“温捕头莫急,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输了,我还是会留下,但你要请我喝酒。”
这家伙……温子玉哭笑不得:怎么这般孩子气,明明就是要我请喝酒,还拐弯抹角的。
温子玉想归想,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异议,当即一拍桌子:“好,那我就陪你下一盘,不过……”温子玉讨好地笑着:“请冷兄看在咱们一路同行的情分上,别让子玉输得太快。”
“放心,温捕头愿意陪霜成下棋,霜成哪会不给温捕头面子呢。”
说完,二人下起棋来。没过多久,胜负便见分晓,结果毫无悬念,温子玉被冷霜成杀得片甲不留。
温子玉看了眼棋枰,站起身来:“愿赌服输,说吧,想喝什么?”
“随便。”
“请冷兄稍待片刻,子玉去去就来。”
冷霜成目送他出了门,低下头,将棋子分别放回两奁,转过棋枰,看了眼背面的五个红字,放入柜中。
不一会儿,温子玉一手提酒坛,一手拿酒杯走了过来,将东西往桌上一放,开封,倒酒,举起酒杯对冷霜成道:“冷兄,这是子玉自酿的醉红尘,我这个人啊,也没什么长处,就是酿酒的手艺还差强人意。”说着,一饮而尽,满脸陶醉:“好酒!真是好酒!”
冷霜成见他如此,不禁莞尔:“才喝一杯你就醉了?”
“没有!怎么会!我温子玉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吹牛。”
“是不是吹牛,冷兄一试便知。”
温子玉又往嘴里灌了几杯,转头看着冷霜成:“我说冷兄,你叫我请你喝酒,怎么我喝了半天,你一杯还没动?快喝快喝,再不喝,可就没酒了。”说完,又是一杯。
冷霜成饮了一杯,赞了声:“果然好酒。”赞罢,又饮一杯。
“冷兄,”一直饮个不停的温子玉忽然放下杯子“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子玉一见冷兄,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子玉之前大概见过冷兄,还听过冷兄的声音。”
冷霜成不置可否,默默饮下一杯。
“怎么,你不相信?”温子玉凑到他的耳畔,叹了叹气:“其实我也不相信。我说过,我在十八岁时被奸人所害失去记忆,在此之后一直到半月之前,从未与冷兄谋面,难道,是我在失忆之前见过冷兄?”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冷霜成的脸颊不由得有些泛红,把身子稍稍离开了些,摇头道:“温捕头果然是喝醉了,你既已失忆,又怎知见没见过霜成呢?”
“冷兄你……”温子玉惊愕地望着他,张了张口,半晌才说出一句:“你……你可以说话了?”
“嗯。”冷霜成一派平静:“我喝了酒就可以说出话来。温捕头,霜成的声音如何?与记忆中是否一样?”
温子玉摇了摇头:“似乎不太一样。好像……记忆中的更好听一些。”
冷霜成饮下一杯,叹气道:“和我记忆中也不一样。”
二人沉默一阵,温子玉忽然道:“冷兄,你说要我请你喝酒,莫非……”
“是啊。”冷霜成淡淡一笑:“突然很想让你听听我的声音。”
温子玉看着眼前的人,那个如冰雪一般清冷的谪仙人正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流转的眼波里似乎别有深情。温子玉此时已有了七八分醉意,见到这个模样的冷霜成,不由得有些痴了,对着那两片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冷霜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刚欲伸手将他推开,却发现自己已然沦陷在这温柔而略显霸道的吻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子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那两片唇,却又将手搭上了那人的肩,口中还不停地说着:“来,冷兄,我们继续……”
“温捕头……灵枢!”
冷霜成觉得自己的脸马上就要起火了,连忙呼唤灵枢。
灵枢闻声赶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捂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这是……”
此时冷霜成无比尴尬,原来温子玉已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着要解他的衣服。
冷霜成低下头去,硬着头皮道:“灵枢,温捕头醉了,你过来帮我把他送回去。”
二人一齐动手,好不容易将温子玉送回房,扶上床,冷霜成看着翻来覆去,不住叫唤着“喝酒”,“干杯”的温子玉,皱眉道:“还说什么千杯不醉呢,才几杯就醉成这样……”
说着,伸出手去为他宽衣。哪知,冷霜成刚一伸手,便被温子玉一把抓住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不住地在他脖子上乱肯。
冷霜成大窘,却又挣脱不得,要叫灵枢,此时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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