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琨玉秋霜-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不对不对,”温子玉听得直是摇头:“冷霜成,你说得不对,唱得也不对。”
冷霜成抬起头望着他,似乎未解其话外之音为何。
“子玉不能知霜成,霜成亦不能知子玉。霜成为子玉之心,子玉不能悟,子玉为霜成之心,霜成却不肯信。群小诚然可愠,而兄弟却非不可据。你放心,我温子玉必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冷兄清白,唔……”
温子玉话未说完,双唇便被冷霜成修长而略显冰凉的手指抵住,那对纯净清澈的眸子变得炽热而有光彩,温热而急促的气息喷在脸上,温子玉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已然大过了眼前之人的低语:答应我,天亮之前,都不要说这些……“
来不及点头,抵住自己的手指已然换成了梦寐以求的双唇。来不及惊诧,来不及思考,温子玉从双唇道灵魂,已然完全地与眼前之人融为一体……
不多时,温子玉已是心痒难耐,哪知,冷霜成比自己还要着急,已经开始动手撕扯自己的衣裳。温子玉也不甘示弱,手上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虽然都是第一回品尝对方,可那垂涎已久的美餐竟比想象中更合口味。食髓知味的二人胃口大开,恨不得立即吃干抹净。
一夜|欢愉,良宵苦短,月隐星沉,红日初升。二人睁开眼,看到对方的模样俱是一愣——温子玉上衣被扯开一个大豁口,壮硕的胸肌随呼吸起伏有致;冷霜成头发散下,脖颈间欢爱的痕迹清晰可见。
这样的对方再一次刺激了二人的胃口,两个人又迅速沦陷在疾风骤雨般的热吻中。
一吻终了,温子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自己的衣衫理好,又为冷霜成收拾整齐,方才说起正事:“霜成,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钱夫人死了,国舅一口咬定是被我所害,太后便将我下狱。”
“就这样?”温子玉似乎不大相信:“太后一不听你解释,二不派人查证,就直接将你下狱?”
“是啊,我也很奇怪。太后出身寒门,无宗族势力可依,全赖八姓支持,才得以保全地位。而她取得八姓支持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从不偏袒娘家,甚至对他们都有些苛刻。如今却一反常态,偏信国舅一面之词,实在蹊跷。”
“此事背后必有阴谋。太后如此反常,必是钱文从中弄鬼。可那人是个草包,没那么大本事,所以必有高人从后指点。此人与毒害皇上的凶手必是一伙,他们想借国舅之手陷害你,这样便没人救得了皇上了。”
“一定是这样。子玉,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个高人找出来……”
哪知,温子玉听了竟摇起头来:“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担心自己的官司,到还想着别的……”
“都是一码事。”
“虽是一码事,毕竟有个轻重缓急。太后的问题我想请蒲王调查,蒲王宫内熟人颇多,与太后又是母子,调查起来会容易些。至于我,就专门调查你的事。霜成,把你给钱夫人看病的事给我说说吧。”
于是冷霜成将钱夫人的病情以及自己如何给她开方治病的经过一一说与他听,并将方子默写一过,递与温子玉。
温子玉接过一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黄?钱夫人久病体虚,你给她开大黄……”
“难道子玉也不相信我?”
“怎么会呢。”温子玉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我相信你开的方子绝对不会有错,只是,人情用人参则喜,用攻剂则惧,服人参而死则委之命,服攻剂而死则咎在医。如此处方,对你十分不利啊!”
“如果钱夫人能守此方,必不至丧命。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冷霜成略一思忖:“子玉,钱夫人有一侍婢名小倩,一直贴身侍奉她,对死者的情况最为清楚,你可以去找她。”
“我知道了。”温子玉郑重道:“你多保重,子玉很快就来接你出去。”
冷霜成与他四目相对,轻轻点头。
温子玉离了大牢,又折回王府。一见面,便将霜成情形说与蒲王。说罢,两个人是一语不发,冷眼相向。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在思索案情,而是风流遗祸——温子玉当然不会将昨宵欢情之事告诉蒲王,可蒲王偏偏生了一双利眼,一下便看到温子玉衣服上的破口和耳后可疑的痕迹,心里恨不得立刻把这家伙扔出去,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至于温子玉,一想到蒲王与冷霜成可疑的旧情,便如鲠在喉。
人虽然看不顺眼,事却不能不说。温子玉将分头调查的打算说与蒲王,哪知,蒲王听了直是摇头:“来不及了,原本我也是如此打算,但刚刚刘公公传来消息,母后已决定亲审此案,而且,就在明日。”
“一定是国舅和幕后黑手怕时间长了阴谋败露,故而撺掇太后如此。王爷难道就不能劝劝太后……”
“你以为本王不想么?可母后现在根本不见我。”
“这位高人手段果然高明。只消控制太后,便可教我们处处被动。眼下情势虽然不利,但你我不能坐视奸人诡计得逞,王爷,现如今一日之内抓住幕后黑手是不可能了,子玉想请王爷明日联合朝中正直骨鲠之臣,一起劝谏太后。纵使太后被奸人所惑,也不能全然不顾公论,子玉则仍去调查钱夫人死因,只要找出证据,太后亦无法偏袒国舅。
“温子玉,你刚才没听见本王说话啊?母后今日不肯见我,明日就肯见了?见不到母后,一切都是空谈。”
“我说王爷啊,”温子玉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你猜,咱们和霜成的关系,那幕后黑手知不知道啊?”
“温子玉!”蒲王一把将他甩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王爷,子玉并没有说笑。”温子玉道:“依我看,那幕后黑手并非单害霜成一人,既然要害你我,自然还是借太后之手。你我明日所为,必定触怒太后,所以,他一定会撺掇太后见我们。”
“可触怒了母后,霜成不是更危险?”
“的确危险。但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先救下霜成,再抓住幕后黑手,到时候太后自然醒悟。”
“也只有如此了。”蒲王叹了口气:“温子玉,你赶紧去找证据吧。”
“子玉这就去找。不过,王爷可否借我叶子姑娘一用?”
“只要能救霜成,府上之人,任凭调遣。”蒲王说着,冲门外大喊一声:“叶子——”
“属下在!”一黑衣女子瞬时出现在二人面前。
“叶子,你随温捕头去国舅府调查冷大夫之事,记住,一切听从温捕头安排。”
叶子应诺。二人离开王府,扮作家丁与丫鬟,潜入国舅府中。来到灵堂附近偷听一阵,确定那名叫小倩的丫鬟后,便由叶子出马,以国舅有事为由将她诓出,带到一处僻静之所。
小倩看着面孔陌生,神情严肃的二人,吓得直发抖:“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姑娘莫怕,我们并无恶意。”温子玉脸色缓和了些:“我是冷大夫的朋友,为查你家夫人暴亡一事而来,姑娘既知钱夫人生病服药之详情,请务必以实言告我,在下感激不尽。”
小倩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其实冷大夫的确是被冤枉的,因为夫人根本没吃他的药。”
“此话当真?”
“嗯。”小倩很是肯定:“那天冷大夫开完方子就走了。之后便有两个下人在窗子外面议论,说方子里面有大黄,夫人听了心中害怕,说什么也不肯服药,结果不出三天就归天了。”
“小倩姑娘,你愿不愿意在太后面前作证,还冷大夫一个清白?”
“我……”小倩看着无比殷切的温子玉,脸色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不用怕,”温子玉道:“只要你说出真相,在下和蒲王必会保你平安无事。”
“好吧……”小倩犹豫片刻,终于答应了。
于是温子玉让叶子易容成小倩的模样守灵,自己则带了小倩离开国舅府。回到王府,蒲王也已联系好朝臣,能做的都已做好,二人此时唯有默默在心中祈祷。
第二天便是太后问案之期。此时两造已然在殿下跪着。太后扫了一眼神情坦荡的冷霜成,厉声道:“冷霜成,你可知罪?”
“回太后,霜成不知。”
“冷霜成!”钱文一脸悲愤:“我夫人就是吃了你的药才没的,你居然一点都不惭愧吗?”
“夫人之死,并非霜成所致,霜成何愧之有。”
“太后啊!”钱文哭天抹泪不住叩头:“就是他害死了我夫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你说冷霜成害死了你夫人,可有证据?”
“太后,贱内突然身亡,必是冷霜成开的方子不对,太后只消把方子交给太医检验,自然真相大白。”
“嗯。”太后点了点头,吩咐内侍:“去太医院,把人都给哀家叫来验方子。”
内侍领命而去。不多时,太医院诸人便悉数到场。太后扫了一眼众人,道:“国舅,把方子给诸位太医看看吧。”
国舅将方子交给副院判方是膺,一边使眼色一边哭哭啼啼:“诸位太医,你们也是给贱内诊治过的,麻烦大家好好看看,贱内突然身亡,是不是与这方子有关系……”
太医们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纷纷痛心疾首地指责起了冷霜成:
“庸医杀人!真是庸医杀人!”
“钱夫人久病体虚,你居然还给她开大黄,冷霜成,你疯了不成!”
“太后,就是他害死了钱夫人!”
“冷霜成,你还有何话好说?”
众口哓哓,冷霜成不为所动。他抬起头来,直视太后,话语铿锵:“霜成自问行医以来,存心可质诸天地鬼神而无愧,至于医道,虽未臻化境,亦颇有心得。众太医若明医理,讲医德,必不以霜成为非。”
“冷霜成!”方是膺闻听此言,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是在骂本太医不通医理,不讲医德了?”
“是与不是,方太医扪心一问可知。”
“放肆!”太后拍案大喝:“冷霜成害死人命,罪证确凿,竟还大言不惭不知悔悟!来人——”
“太后!”刚欲发落,便见一内侍匆匆而来:“启禀太后,蒲王、温子玉及诸位大臣求见!”
☆、霜成受责
“他们来干什么,不见!”
“太后,”国舅上前道:“他们必定是为此事而来,您若不见,那群小人一定会说您偏私护短,您还是见见吧。”
“好,叫他们进来吧。”
众人进殿,纷纷跪下。蒲王原想跪到冷霜成的身边,谁知却被身后的温子玉抢了先。没奈何,只得瞪了瞪眼,在温子玉旁边跪下。
太后可没工夫去关心他们的小心思,见二人带了这么多人,心下十分恼火,厉声道:“你二人见哀家有何话说?”
“太后,”温子玉道:“经微臣查证,钱夫人之死另有隐情,与冷大夫无关。”
“温子玉!我夫人就是吃了他的药才没的,刚才太医们也都说了,是他的方子有问题,还能有什么隐情?难道温捕头觉得,自己的本事比诸位太医还要大?”
“国舅说笑了,温某什么人,岂敢和诸位太医相比?不过,温某既无资格质疑诸位太医,那诸位太医又何来资格质疑水平高出他们千百倍的冷大夫呢?”
“温子玉!你!你……”方是膺一听他说自己没有资格,气得是鼻歪眼斜,剩下的人虽不敢出声,却早已是咬牙切齿了。
“是啊母后,温子玉说得有道理。”蒲王附和。
“温子玉言之有理,太后明鉴!”诸位朝臣亦同声附和。
见此情景,太后不免有些犹豫,国舅察言观色,立马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太后啊!太后!臣的命好苦啊!臣的夫人要白死了啊太后!”
“你这是什么话!梁氏怎么说也是哀家的嫂子,哀家岂会让她白死?”
“太后啊——照他们的说法,要证明冷霜成有罪,就必须找到比他医术还要高明的人,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要是永远也找不到,你嫂子可不就白死了!”
“不必找了!”太后被他一激,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梁氏病了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吃了冷霜成的药三天就没了,不是他还有谁!来人——”
“太后且慢!”温子玉高声叫道:“太后容禀,此事的确另有隐情。经微臣查证,钱夫人并未服用冷大夫所开之药,故钱夫人之死与冷大夫无关。”
“温子玉!你……你胡说!我夫人一向最遵医嘱,怎会不服药!难道她想寻死不成!哎哟!我苦命的夫人哟!”国舅又开始放声嚎哭:“你都死了还要被人诬陷,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太后,国舅,诸位大人,温子玉是不是胡说,只消传一人前来,问过便知。”
“何人?”
“钱夫人的侍婢小倩。”
于是传小倩进殿。太后问她:“小倩,你家夫人到底有没有吃过冷霜成开的药?”
“回禀太后,夫人一听方子里有大黄,便惶恐不肯服药,还命奴婢将药倒进院里的水缸中。”
“那水缸可曾动过?”
“回太后,未曾动过。”
“既如此,小刘子,你带人去将水缸带来。”
刘公公领命而去。半个时辰之后,水缸被抬到殿上。众人一看,缸中果然留有汤药,再一验,正是冷霜成所开。
蒲王见此,立即进言:“母后,温捕头所言不虚,是钱夫人自己不肯服药,与冷大夫无关。”
太后沉吟半晌,道:“既是她自己不肯服药,确实也怪不得冷霜成。”
国舅一听,一边暗骂手下办事不力,一边庆幸云尘子早已安排了应变之计,急忙冲方是膺使了个眼色。
“太后请听微臣一言!”方是膺义愤填膺地出列:“臣以为,钱夫人虽非服药致死,但冷霜成还是要为钱夫人之死负责。若冷霜成能事先向病人解释清楚,打消她的疑虑,病人又怎会因不敢服药而丧命?说到底,还是冷霜成医德有亏,对病人毫无怜悯之心,才会酿此惨祸。”
“方太医这话过分了吧!”温子玉怒视他道:“明明是病人不能信医,反倒怪在大夫头上!若真要如此算下来,你方是膺死了也不止一回两回了!”
“温子玉!”方是膺气得以手抚膺,吹胡瞪眼。
“够了!”太后一拍桌案:“方太医言之有理。哀家最恨这等对病人漠不关心的大夫!医术不挤,犹可宽恕,医德有亏,万不可恕!来人,将冷霜成杖责四十!”
“太后!”温子玉一听杖责,急得五内如焚,连忙上前叩首:“太后万万不可啊!”
“母后!请您手下留情,万不可受小人蛊惑!”蒲王亦重重叩首。
“混账!你们一个两个,是想气死哀家吗!”
“太……”温子玉还欲再劝,却被冷霜成拦住,低声道:“太后已被奸人控制,再劝无益,不过多一个人受责罢了。你放心,我撑得住。”
“还啰嗦什么!”太后眼刀扫过侍卫:“行刑!”
“是!”众侍卫一齐上前,准备押冷霜成下去行刑。
“不必麻烦了。就在这打吧,也让诸位太医看看,做大夫医德有亏,是个什么下场。”
“是!”众侍卫得令,将冷霜成恩倒在地,开始行刑。
侍卫训练有素,又得了国舅贿赂,每杖下去都令人痛入骨髓,但冷霜成始终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呻|吟。大庭广众之下受此至辱,他唯有以此来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彻骨的疼痛使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那一张张,国舅与太医得意而嘲弄的脸,朝臣们既疑且惧的脸,还有温子玉自责难过恨不得以身相替的脸……仿佛一切都是如此遥远……
不消十杖,冷霜成的衣衫已尽成血染;不消二十杖,冷霜成便已昏死过去;四十杖结束,温子玉抱住他的那一刻,冷霜成已然是气若游丝。
“霜成……”温子玉的泪水落在怀中人苍白的脸颊上,与汗水一同滚落。
“回去吧……”蒲王拍了拍温子玉的肩,声音极是虚弱,仿佛自己挨了四十大板一般。
三日过去,冷霜成依旧昏迷不醒,这三天,温子玉未曾须臾离之。
“子玉,别走……”
三日中,昏迷中的冷霜成念念不已,惟此一句。
或许,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吧?
温子玉凝视着眼前的人,这个情景,为何竟如此熟悉?
“我真羡慕你啊,温子玉。”蒲王站起身来,望着天花板:“这两个字,以前他只对我说的……”
“王爷……”
“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回去了。”
“王爷不想看着他醒过来吗?”
“想……但我,不想听到他对别人说那两个字!”
“温捕头,该换药了。”蒲王刚走,灵枢又进来了。
温子玉答应一声,轻轻解开他的衣衫,小心地为他换药。
“先生啊……”灵枢见冷霜成依旧昏迷不醒,忍不住伏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
“哭什么,你先生还没死呢……”
冷霜成睁开双眼,轻轻拍了拍灵枢的脑袋,声音微弱,语调中带了几分戏谑的意味。
“霜成?”温子玉惊喜地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你醒了?”
“是啊。”冷霜成缓缓坐起,看着担忧憔悴的二人:“我睡了很久么?”
“先生,你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啊!”
“三天?这么久?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
“就是上回的药啊。”
“上回?”冷霜成闻言哭笑不得:“你想害死我啊,上回那药不对症,灵枢,去我的药箱拿玉真散来。”
支走了灵枢,二人相视良久,温子玉轻叹一声,做得离他更近了些:“对不起,霜成……”
话音未落,温子玉的双唇便被冷霜成的手指抵住:“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国舅他们是早有预谋,即便我坚持不为钱夫人医治,依旧难逃此厄。”
“霜成,”温子玉拨开他的手指:“子玉一直希望能与霜成心有灵犀,可你知道,我是天字第一号的蠢蛋,所以,今后不管有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好么?”
冷霜成不置可否,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含笑不语。
“怎么了?也不说话,看我作甚?”
“没什么。”冷霜成笑意更浓:“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温子玉盯着他,一脸期待地等着他开口。
“睡了三天,都快把我饿死了。有吃的么?”
“吃的是吧?”温子玉忍了忍笑,冲着门外大叫:“灵枢——”
“叫我干嘛呀,还没睡够呢。”灵枢不情愿地走了过来,边抱怨边打哈欠。
“小小年纪就知道睡!还不快去厨房把莲叶粒斯矗
“哦。”灵枢揉了揉眼,去厨房端饭了。
“你还准备了这个?”
“是啊,总不能让霜成一醒来就饿肚子吧。每天我都叫灵枢多做一碗莲叶粒诠锶茸牛裉炜伤愠陨狭恕!
“看来,蠢蛋也有聪明的时候。”
正说着,羹来了。冷霜成三下五除二喝下,把身子往温子玉怀里一靠,问:“子玉,王爷呢?”
“你……”温子玉神色一僵:“你问他做什么?”
“别多想,我就是想问问他太后的事查的如何?”
“你说的不差,太后果然被人用邪术控制了。”说起此事,温子玉神情凝重:“国舅府最近来了个叫云尘子的道士,他一来,太后立即性情大变,必是此人从中弄鬼。而且,太后前脚刚罚过你,后脚便将这个来历不明的云尘子请进宫去为皇上医治!”
“什么!”冷霜成闻言大惊:“那皇上情况如何?”
“也不知那道士用了什么妖法,这三日皇上的病竟然大有起色,每天还能清醒一个时辰。”
“不对,一定有问题。子玉,你和王爷想办法打听一下,这道士是如何给皇上治病的。”
“王爷已经打听过了,这是医案,你看看吧。”温子玉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本册子,递与冷霜成。
冷霜成看过医案,神情大变:“这道士用禁药将皇上潜藏真阳激发,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有了起色,实则极其危险,一旦真阳耗尽,皇上危矣!”
“我就知道!”温子玉咬牙道。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们!”冷霜成说着,便要下床。
“快别动!”温子玉连忙拦住:“没用的。现在别说是你,就连王爷都束手无策。你还不知道,王爷为此事与太后大闹一场,如今不仅被褫夺监国之权,还被禁止入宫。”
冷霜成愣了愣,道:“太后对那道士是不是很信任?”
“岂止是信任,简直言听计从。”
“子玉,”冷霜成抓住他,双手微微颤抖:“看来我又要挨板子了。”
☆、二度下狱
“怎么又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哎哟!”
“臭小子,敢挡本大爷,你活腻歪了!”
“混蛋!”
二人被争吵声打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