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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攻略王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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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也未睁眼睛,依旧用着柔的和猫儿一样的声音开口说道。
“本宫之所以由着你留在这玉枕宫里,不过是因为和你主子有交易信着你的主子罢了。别想着给本宫指手画脚的,听到没有。”娴妃睁开了那漂亮的眼,似笑非笑的斜了那宫女一下。
“主子并不喜欢娘娘干预这件事,以后请娘娘莫要再如这次一样鲁莽行事了。”宫女语气不变,只觉得她家主子说的话果然是对的。娴妃此人野心极大,只能利用不能交心。一朝控制不好便会反噬,极为麻烦。
“自然,以后日子还长呢。”娴妃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轻声细语的开口。
容直得了涝遗病这事被他隐藏的极深,哪怕是受宠如娴妃也是不久前才推测出来的。只是她没办法向外传递什么消息,只能用这种不会被抓住把柄的笨法子暗示季颂。至于那人能不能收到,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毕竟现在风声紧,她也不能太惹人怀疑了。
娴妃说完话后,那宫女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并未接话。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眼观鼻鼻观心的安静不语,一时间诺大的玉枕宫竟然安静的宛如死地。
与此同时,长乐宫里太后正忧心忡忡的看着面前的老太医。
一双美目也染上了愁绪让她多了几分与年纪相称的沧桑。
“我皇儿的身体到底还可熬几年?太医你不妨直说。”自从知道容直得了不治之症后,太后就一直不见笑颜。可是悲痛过后,太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毕竟是后宫沉浮多年立刻就和容直商议颁布了几道圣旨调动官员任职,以防将来不测。哪怕将来容惶驾崩她扶持孙儿登上帝位不让,她的地位仍然不会衰落。
“这,太后饶命。陛下还有两年的寿命……”老太医冷汗直流,不断叩头求情。
“哀家知道了,钱太医只需要尽心医治便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我皇儿多活几年。”太后和缓了神情,只是眼里依旧有警告的意味。
钱太医当然知道太后这警告为的是什么,可他也只能哆哆嗦嗦的谢恩离开。
太后盯着钱太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若不是这人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她早就赐死他了。
容惶今日被季颂叫醒后,心情就一直很好。非要跑到后园赏秋景,也不知道满园衰败有什么好看的。若是梁伯开口把这疑问问出来,容惶肯定摇摇扇子一脸暧昧的开口说因为这是本王和我家青瑛定情的地方啊,哪怕什么也没有是光秃秃的一片都比别家花园好看。
此时芳草早已成枯,容惶挑着还有着绿色的草拔了下来做草编。他也不知道季颂会不会喜欢,只是觉得季颂既然童年从未得到什么乐趣,他总要慢慢给季颂补偿回来的。
“梁伯你看本王编的这个蛇像不像啊?”容惶一向顽惯了,这些小玩意他都擅长的很。双手灵活,很快就编出一条蛇来。
“很像……”梁伯默默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容惶,倍感无奈的开口说道。
“王爷真的没有任何打算吗?”想了想梁伯还是不放心的开口询问,自从今日圣上下旨特意责骂他家王爷行事荒唐挥霍无度后启王府门口便更加冷落起来。梁伯凭着多年阅历,已经猜测出圣上在故意针对启王府。恐怕启王府生了祸端,这才开口。
“无事,他找不到本王其他麻烦也只能骂一骂本王败家来出气了。本王败得又不是他的家,真是的。”容惶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忧患意识,对这件事毫不在意。口中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容惶说的是实话,容直的确找不出容惶的麻烦。启王府的账目没问题,也没私养家兵府君。更不曾和其他大臣有牵扯,容直也只能在容惶挥霍这点上做文章。
只是容直和容惶都知道这道圣旨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要发生的才是重头戏。
季颂回了府,见梁伯正低头和容惶说着什么,容惶有些敷衍的应答着手上还在动作着。季颂想了想还是朝着容惶方向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容惶手上拿着的是绿草也不知这秋日是怎么寻到这么多绿草的。地上摆着已经编好的两个小玩意,一个是蛇一个是扑棱翅膀的小鸟。
“青瑛快来看看,可还喜欢?”见季颂回来,容惶立刻献宝一样的把它们递到季颂手上。
“像极了。”季颂打量着手上的草编,笑容暖了这寒冷秋日。这些草编不过是廉价到货郎都不愿意卖的东西,可季颂偏偏像得到了什么宝贝把它护的和眼珠子一样。
直到回了卧房季颂也没放手,寻了半天才寻了个好地方把这两个草编摆放上去。在一堆名贵的瓷器玉饰中夹着两个草编显得十分怪异,偏偏又有种说不出的意趣。
季颂两人
正说着话,就见梁伯领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看着装这人并不是王府的人,这人容惶是不熟悉的,可是季颂倒是熟悉的很。
“季富?”季颂有些意外季家的下人怎么会找上门来,毕竟自从他在太后口里得到真相后一直未回过季府。父亲也一直未联系过他,没想过今日父亲竟然会派人来王府。
季颂仔细想了想,觉得除了他娘亲的忌日外父亲也没其它由头派人上府里来找他了。
果然季福就是为了十日后季颂娘亲的忌日来请他的,纵使季颂对季容再寒心可是娘亲的忌日他也总得回去。
答复了季府的来人后,季颂也安静下来。母亲去世时他还小,记忆都有些零碎。只记得母亲身体不好但是总是会哄他给他讲故事的美丽女子,也记得她曾给过他饴糖。可是他关于母亲的记忆太少,甚至连不成串。
怕容惶去季府会受气,季颂直接拒绝了他想跟去的提议。哪怕容惶耍赖缠磨他也没有松口,到最后容惶也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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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
因为正巧赶上休沐,所以第二天季颂直接带好祭品就一个人去了季府。
季颂娘亲死后被葬入季家的祖坟,因为季家祖上就是京城人士所以祖坟也建在京城不远的地方。
季容见季颂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就当先领着季寅上了马车。季颂顿了顿,和季弘一起上了第二辆马车。
因着升官了的缘故季弘最近神色不错,上了马车后也主动和季颂说起话。只是季颂心里正乱的和一团乱麻一样,自然没心情搭理季弘只在季弘话音落下后敷衍几句。
圣上有意在死前处理掉容惶这个隐患,天子的屠刀已经举起却不知何时会落下。季颂只恨自己太过无用在朝野上并无什么作为,没什么好法子解决这问题。
就在季颂晃神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人下车也并未说话,只是沉默的往深处走着。经过一座座季家先人坟冢后,最后的便是季颂娘亲的坟冢。
许是因为近半年未曾来打扫,坟前荒草已疯长的有人小腿那么长了。和季家其它被下人打扫过的坟茔比显得荒凉许多,季颂不发一言默默的清理杂草。全部收拾好后,季弘和季颂就跪在坟前摆好上供的食物烧起纸钱。季容就牵着季寅在一旁看着,季寅也难得乖巧的不出声。
“你们先回马车,我和季颂有事要说。”季容在季弘季颂面前习惯冷面,只是这次他语气冷漠甚至对季寅神情也并未和缓几分,这就有些奇怪了。
“是。父亲。”季弘颔首应是,看了眼季颂就听话的牵着季寅的手离开了。
“你可还怪为父不顾你男儿尊严将你嫁进启王府?”
季容见季颂只看着他娘亲的墓碑,半天都不开口。这才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未曾,儿子现在过得很好。”季颂低头回答,语气坦然。
“过得好?我早就叫你莫要和容惶牵扯太深,可你是如何做的,每日小女儿一样情态简直让你娘亲蒙羞。”
季容冷冷反问,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嘲讽。或者说季容压根并没有隐藏自己心思的意思。
“父亲既然也知男子嫁人足以让先人蒙羞,又为何主动与圣上谈及此事。莫不是父亲现在想要告诉儿子,儿子嫁人一事和父亲没半点关系?”季颂抬头诘问,目光比这秋风还要冷。如果容惶现在在这儿会很惊讶发现这样的神情的季颂是他从没见过的。
“是为父向圣上提及此时的,可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将你嫁给启王吗?那是因为启王其人不思皇恩意图谋反,其罪可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是你报答君恩的时候了。”
季容提到容惶时,语气厌恶好似谈论什么脏东西。
“父亲莫要忘了……启王被圣上诛杀,我也难逃罪责。”
虽然皇室宗亲犯事不可能诛九族,可是季颂却肯定会被连坐的。如今这事被他父亲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哪怕季颂早就对他父亲心寒,如今听到这话也依旧齿冷。
“放心,你既然是为圣上尽忠,到时候大理寺定会轻判你的。”季容听季颂态度有松动的意思,便心存安抚的意图放缓了语气。
“父亲既然说启王心思不正有谋反的意图。那可有证据?”季颂皱起眉眼里满满的嘲讽,容惶若是会谋反恐怕猪都会飞上天了。
“证据自然是会有的,不过事在人为。”季容从袖子里拿出几封信未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儿子在父亲眼里可是只有这点作用了?”
季颂接过信,不顾季容僵硬的神情冷笑着将其撕碎。他之所以拒绝季容不止是因为他爱慕容惶的缘故,更是因为他所认识的容惶的确没反心。“季颂读了这些年的书,还不至于读到狗肚子里去。儿子虽不成才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诬赖人的龌龊事。”季颂甚至气的身体都发抖了,从未想过他的父亲会让他做这样的事。
他幼时也曾以为季容为他如此费心思请名师是因着对他的父子情,直到有一天他拿着被先生夸奖的字去找季容。才听到季容和他刚娶的新妇说这般作为不过是怕百姓背后议论他苛待亡妻之子,他是决计不在意这个孩子的。
当年季颂还小听不懂季容这话里意思,等季颂年纪大些后懂不懂得这话也就不重要了。季容要的不过是成全自己名声,从来不是什么父慈子孝。
“好好好!我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忤逆不孝不忠不义,你这样还对得起你母亲吗!当着你娘亲坟前你也敢胡言乱语,既然如此那我季容就没你这儿子。省得你闹出祸事再牵连家里。”
季颂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刺的季容气急败坏,丝毫没有一朝大员的气度。
“若是娘亲知道父亲的作为恐怕更会羞愧吧。”季颂在季容提起他娘亲后,神情更加冰冷冷。
“好!好!那便在你娘亲坟前立誓,你我父子今生缘散。”
季容没想到季颂油盐不进,只能出言威逼。
“如此,断了也好。”季颂深深看了季容一眼,跪地朝着墓碑磕了三次头。就站了起来,似乎在等着季容接下来的动作。
“我季家再没有你这样的逆子。”季容说完这句话后就拂袖而去,当真果断的很。
“娘亲,我已经和季府划清界限了。若是有一天儿子因为容惶遭了不测,也不会牵连到季府了。”季容走后,季颂又在柳氏墓停留片刻才离开。
季容的马车早就离开,不曾停下等他。季颂愣了一下笑了笑,只好徒步走回去。季颂背影挺的笔直。像那道路旁的竹子。
季颂走了几个时辰才走回王府,所幸回府的一路上未遇见几个人也并未遇到什么麻烦。
容惶在王府早就等的和园子里的蚱蜢一样,坐立不安。来来回回不停走着,想派人去季府接人又想起季颂的话犹豫停下来。如此反复好几次,容惶终于下定决心离府亲自去季府接人。可容惶刚走出王府大门,就听到下人喊道王君回来了。
这是一个平凡的秋日午后,天空还有些灰蒙蒙的。
季颂看着急匆匆就要上马车却因为自己出现而停下动作的容惶,不知怎么就觉得没那么冷了。
“臣回来了。”季颂如往常一样笑着,哪怕容惶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上午他失去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木错,今天双更!蟹蟹懒癌的手榴弹~么么么
☆、作诗
季容说要和季颂脱离父子关系,那便是真的决心要和他脱离关系。回了季府后,季容便将季家族老们请来,当着族老们的面写下断绝父子关系的书信。又将季颂的名字从季家族谱中划去,以示季氏一族从此以后与季颂再无任何关系。季颂生前的祸福荣辱与季氏再无半点关系,季颂死后亦不得葬入祖坟。
纵使族老们觉得季颂素有才名保不准以后会有飞黄腾达的时候,季容没必要和他闹的这么僵。族老有心阻止,却无奈季容是季家族长又是季家威势最大的。到底最后讪讪的点头同意,没有人再替季颂说话。
季容的信被送到启王府的时候,季颂正被容惶堵在房间里督灌了一碗姜汤,又被容惶给披了层大棉被。让季颂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只是哪怕准备这样周全容惶依旧担心季颂受寒,毕竟这天虽然没到寒冬腊月却也已经凉的很了。
“啧啧,怎么本王一时没跟紧,青瑛你就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啊。”容惶摇头打量着季颂脸色,语气依旧轻松带着笑意。只是容惶面上却并不见笑意了,神情比平时多了几分认真。
容惶也没问季颂为何没跟着季府马车一起回来,也没问他是否是和季容吵了起来。有些疤痕哪怕已经快要愈合了,可是只要你触碰它它还是会隐隐作痛。旧伤尚且如此,更何况季颂的伤口现在还是鲜血淋漓的。
“臣无事,殿下不用太在意。”季颂摇了摇头,觉得容惶实在小题大做了些。
可不得不说因为容惶这一番折腾,季颂身上寒意消了不少。
“王爷,这是季府派人送来的信。”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王府的下人正拿着书信等候在门外。
“拿进来吧。”
容惶没出声只是用一种很感兴趣的目光打量着季颂,倒是季颂面上神情不变开口叫下人把信拿进来。
季颂拆开信封,信上的内容果然和他所猜测的一样申明季颂和季氏已经断绝关系了。连族谱上都不留他的名字,这意味着季氏从此再无季颂此人。
季颂看完后刚想把信收起来扔了,结果一个没留神就被容惶从身后抢走了信。抢过信后容惶拍了拍季颂的头顶安抚住他,就坐季颂旁边开始看起这信上内容。
越看到后面容惶脸色越差,看到最后容惶那脸色黑的几乎和平时季颂作画用的墨汁一样了。
“王爷不必生气……”季颂开口想安慰容惶,季容和他的父子之情早就不剩分毫,写不写这封信都是一样的。
“这亲父子倒像仇人,也不知季容怎么想的竟然让青瑛连死后都不能葬入祖坟了吗。”容惶语气平静,可面上闪过一丝阴鸷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子大不相同。
然而不过片刻,这神情就消失不见。
“反正臣死后是要和殿下葬在一处的,尸骨归不归祖坟也不重要了。”季颂倒是理解容惶为什么这么愤懑不平,毕竟叶落归根,没人不愿意死后葬在亲人坟墓旁边。季颂说不抑郁是不可能的,他原本还奢望季容看在他没反抗赐婚的份上,会让大哥在他死后向皇上求情收他一块尸骨葬进祖坟。只是如今看来多半是不可能了。
季颂知道容惶一向是小孩子脾气,所以捏着他七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安抚住了容惶。
“难不成要和本王一起葬皇陵?那倒不如本王陪青瑛葬到荒山野岭呢。”容惶摇了摇头,重新笑了起来。
“不如这样,本王也给他回一封信好了。”
容惶思来想去犹豫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迫不及待的起身走去桌案旁。下笔如有神一样写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倒让季颂对容惶写了什么起了好奇心思。
坊间传闻容惶身为皇子学识甚至和白丁没什么区别,大字都不识几个。气的为皇子讲课的师傅直言他蠢钝不愿教授他,甚至多次被容惶激的拂袖而去。季颂猜测实情并不是如此,若是容惶真的目不识丁他握笔的姿势不可能这么纯熟。
只是当年容惶处境那样糟糕,念书时恐怕没少受人欺负。
季颂刚从对容惶幼时的猜测中回过神来就见容惶停了笔,便走过去低头去看容惶纸上所写的到底是什么。这一看季颂嘴角就忍不住直抽抽,哭笑不得的念了出来。
“季家有宝树[1]
容姿独绝世
是年未及冠
白衣翩若仙
痴念书画间”
落款印信只有容惶二字,并无其它。
“怎么样青瑛,本王这诗做的不错吧?”
写的诗被念了出来,容惶咧嘴朝季颂笑了起来像是在讨夸奖。
“王爷文采斐然,……这藏头诗作的是极为出众的。”
纵使容惶这诗格律不对,用词也有问题。偏偏季颂就像毫无查觉一样一本正经的夸赞起容惶,这样诚恳的语气恐怕没人会不信他说的话。
容惶自然也信了,笑的更加促狭。
“那便派人把信送到季容季尚书家里好了。记住这件事季青瑛你并不知情,这不过是本王为本王的王君小小的出口恶气罢了。”容惶像是知道季颂的想法,认真的朝着季颂说完这番话后就高声叫下人进来把信立刻送去季府。下人离开之后就眨眼看着季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季颂:“……”只是纸面上的捉弄,父亲应该不会太气吧。据季府下人所传,这天他家老爷在收到启王府来信后在书房内摔了好几个杯子。
季容让自己诬陷容惶的事,季颂自然不可能明说。只是他担心父亲笼络自己不成,再有别的计划。便把这事隐晦的和容惶提了两句,戒告他有空要仔细盘查下王府下人的身份背景。
容惶自然干脆应下,说近日就着手清查王府。只是还没来得及清查王府,御林军总统领就带着士兵不请自来。
御林军总统领姓赵,是个习武的壮汉子。只是能做到总统领位置上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单纯的武夫。
哪怕带了不少兵围上王府,他语气依然恭恭敬敬。他心里门清,不管这圣上和王爷闹的这是哪出戏,他一个底下的卒子还是都不要得罪的好,要是到时候启王爷再重得了圣上青眼,他可就难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更新啦,大家有木有觉得那首藏头诗棒棒哒?(喂)藏头诗有引用谢家之宝树这句话w。
蟹蟹懒癌妹子的包养行为(喂,节操呢。)
☆、祸端
“烦请王爷通融,让下官进府看上一看。也好对圣上有个交待,也好堵住那些个小人的嘴不是?可莫要让下官难做。” 赵总统领拱了拱手,用一种商量朝坐在正厅低头喝茶的容惶说到。
“哦?那本王叫赵总统领现在立刻带人返回去,怎么样?”容惶放下茶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王爷说笑了……莫要再为难下臣了。”名为赵勤的御林军总统领难得有了尴尬的神情,
小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搜就搜吧。本王也没什么法子阻止你们。本王倒想看看你们想搜到什么……”容惶似笑非笑的看了赵勤一眼,便继续低头品茶一副随他们行事的样子。
赵勤松了口气,就让手下的人开始搜查王府。这一搜查果然查出了问题。
“禀总统领,属下们刚刚在王府里见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已经制服住他,请统领定夺。”过了片刻后,赵勤手下的一个兵进了大堂恭声回禀道。
赵勤眼带怀疑,当先跟着他手下走了出去。容惶目光闪了闪,也跟着走了出去。
“王爷,这您做何解释?”赵勤看了眼那个被他手下的御林军压着的男人,语气带着犹疑的发问。
“本王也不知,梁伯这人可是府里下人?”容惶偏过头,目光放在梁伯身上。
“回王爷,老奴并不识得此人。”梁伯语气镇定,只是神情变得严肃。他确定王府里没这个人,也不知怎么混进来的。
那被制住的男人一直低头沉默着,直到此时才像梦醒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容惶,开口说话。
“王爷,是属下失职。”那男人刚刚说了这一句话,身体就突然僵住倒在地上不到片刻就有血从嘴角溢出来。
“禀统领,这人已经服毒自尽了。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一旁的御林军早就有眼色的探了这人脉搏,走到赵勤身边回话。
赵勤仔细看了这信件碎片,神情越发严肃。
“王爷,这事关重大。下臣也只得立刻进宫面圣,据实禀报给圣上了。”赵勤看了一眼容惶,让手下抬着尸体就急匆匆的离开王府。留下其它御林围着王府,把启王府变成牢笼一样。
留下容惶和梁伯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
“梁伯,本王不认识他啊。”容惶看向一旁也没反应过来的梁伯,哭笑不得的开口。
“这样大的动作,看来那位是忍不了了。也不知道青瑛散值回府会不会被吓到。”梁伯被他家那关注点永远在王君身上的王爷搞的十分无奈,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还没等散值,季颂就知道了御林军兵围王府的事。
毕竟这事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更何况宁静祥和了这么多年的大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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