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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倾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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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之后,大军启程回京,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京城,慕容衡与慕容冲来不及洗去身上的灰尘,换一身衣裳,便入了皇宫去面见崇德帝。
  在殿上,慕容衡眼见着崇德帝不知听谁所言,一心认为是慕容冲的机智无双,才打赢了这场战役,因此对他封赏无数,赞不绝口。
  慕容衡没有说话,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慕容冲一眼,见他面上带着得意,慕容衡忍不住在心底嗤笑一声。就让他得意去吧,今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封赏结束后,慕容衡才往王府而去,到了府前,他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隔了数月,他终于又回来了!
  走入院中,他一眼瞧见沈辞站在不远处,听见他的脚步声后,他的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慕容衡心底一动,大步朝他走过去。
  “阿辞,我回来了。”站在沈辞面前,慕容衡忍着心底的激动,沉声道。在军营的数个夜晚,他不知有多想念面前这人,恨不得当即结束战争回到他的身前。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辞心潮澎湃,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跟着慕容衡一同进屋,仔细地询问起来,在得知慕容冲果然派人杀他的时候,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抬手便抚上慕容衡的胳膊,急声问道:“你没事吧?”
  敏感的鼻子闻到异样的味道,慕容衡见他这样,便知道是被他发现了,那日被那些黑衣人刺伤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经过今日这一番颠簸,又有些裂开,血丝溢出来,淡淡的血腥气在屋中蔓延。
  沈辞手忙脚乱地找来药箱,让慕容衡脱下衣裳,亲自帮他包扎,手指触摸到滚烫的皮肤,他微微一愣,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
  慕容衡看着沈辞的脸色渐渐烧红起来,但仍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帮他包扎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从胸腔中烧出一把火来,呼吸愈发急促,在沈辞收回手之际,他猛地一个前倾,将人扑倒在床上。
  “大哥?”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愣住,沈辞躺在床上,手指不经意间碰到慕容衡滚烫的身子,似是被烫了般,猛地收回手。
  慕容衡看着身下人有些无措的样子,心底蕴藏了数月的感情如同潮水一般猛然涌上,将他淹没,他不想再等待,今日,他定要将所有心意都告诉他!
  想到这,慕容衡缓缓俯下身去,握住沈辞的手,仿佛试探一般,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毫无意外地看到沈辞愣住,瞪着双眼的模样有些茫然。
  “阿辞,我很想你。”温柔的吻由脸颊移到额头上,慕容衡亲吻着他的面容,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如愿地看到身下人气喘连连,脸色更红起来,他抵着他的额头,他知道,他的阿辞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沈辞自是听懂了慕容衡的话中话,在他出征之前,他做了那个噩梦,因此他决定待他回来后,他定要立刻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没想到他还未来得及说,慕容衡便率先说出口,打消了他的顾虑。
  不知该回答些什么,沈辞还是决定用行动来回应,于是他回握住慕容衡的手,另一只手一点点摸到他的脸上,找到嘴唇的位置后,缓缓地凑过去,在那上面轻轻一碰,随即缩回身子偏过头,脸颊晕红。
  慕容衡若是还不明白沈辞的意思,便是太傻了!他大喜若望地看着身下人,他就知道,他的阿辞不会对他没有感觉的!这般想道,他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接着,慕容衡低下头吻住那温软的唇瓣,由浅至深,一点点描绘身下人优美的唇形。
  这一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意。慕容衡温柔地吻着身下的沈辞,两手拥着他的腰,将人紧紧地箍在怀中。两人的衣衫渐渐凌乱起来,慕容衡忘我地吻着身下人,恨不得当即将他拆吃入骨,对所有人宣布,他沈辞是他慕容衡的!
  “叫我慕容。”拥吻完后,慕容衡放开怀中人,他整了整两人的衣衫,抱着沈辞躺在床上,让他侧卧在自己的怀中,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人柔顺的长发。
  “慕容。”沈辞眨眨眼,认真地唤了一声。
  慕容衡忽的热血沸腾起来,低下头再次吻住怀中人柔软的双唇,虽然他很想和他共赴巫山云雨,但是他知道如今还不是时候,他必须继续忍耐,直到所有异己都铲除。
  “阿辞,你是我的。”霸道地宣布了所有权,慕容衡吹熄烛火,将床帐放下来,抱着怀中温热的躯体,数月以来,他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轻勾起唇角,他闭上眼,一夜好眠。
  而靠在他胸前的沈辞也是,在慕容衡刚出征的那几日,他几乎夜夜失眠,到如今两人心意相通地睡在一起,说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还不能松懈,必须联手铲除所有该死的人,才能真正毫无阻碍地生活在一起。
  他期待着。
  ******
  战争彻底结束,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都移到了太子慕容成的国丧上,这一日,慕容衡身着缟素,来到宫中,另一边,慕容冲面无表情地出现,他眼神微变,暗中观察着他。
  这些日子在沈辞的精心照顾下,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痊愈,连疤也没有留下,虽说伤口已经好了,但是制造伤口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就让他慕容冲再得意些日子,拭目以待吧,他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二十六章。恼羞成怒

  太子的死亡使徐皇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几个月来,她每日都在惶惶中度过,夜晚总会做噩梦,梦到慕容成抱着她的腿,哭着喊冤,要她给他报仇。
  这一日,太子国丧,徐皇后在殿上一言不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殿中,她再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情绪,哭嚎起来。
  “哭什么?”崇德帝见她如此失态,心情更为烦躁。
  “皇上,成儿他死的冤枉啊!”徐皇后哭倒在崇德帝的怀中,眼泪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她只要想到梦中太子的凄惨模样,便整日无法安心。
  “胡说八道,成儿乃为国捐躯,死的光荣!”崇德帝听她这般说话,心中不免也难过起来,慕容成是他最看好的皇子,是未来的储君,可却在此次战役中无端死去,实乃可惜。
  正当两人谈话之时,宫人来报,五皇子到来,崇德帝抬抬手让他进来,谁知怀中的徐皇后一看到慕容冲,眼睛便倏地瞪大,如铜铃一般,紧接着,她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伸出纤长的手指哆嗦着指向不远处的五皇子。
  她眼前一片模糊,仿佛看到了慕容成站在她面前,但仔细一看又是慕容冲,忽然她凄厉地大哭起来,竟是入了心魔,只见她指着慕容冲,大喊道:“你这个贼子,还我儿子命来!你杀了成儿,是你!”徐皇后越哭越凄厉,不停地往慕容冲的方向扑过去,连崇德帝都快控制不住,只好在她颈后用力拍了一下,将她打晕,接着,他让人将她送入殿中休息,并请来御医看诊。
  且说慕容冲瞧见徐皇后如此污蔑自己,不禁愤怒非常,他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义正严词道:“父皇,皇兄的故去,儿臣也很心痛,但是这并非儿臣所为,皇兄是为国捐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请皇后娘娘节哀顺变,以免冤枉好人。”
  “行了,你先出去,此事朕心中有数。”崇德帝心烦意乱得很,没有空理会他,他跟着御医走入殿内,没有看到不远处慕容冲愤恨的眼神。
  慕容冲离开后回到自己的殿中,他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外头一眼,这次战役结束,他的目的便是要让崇德帝改立自己为太子,因此绝不能让这个徐皇后坏了他的好事!
  一个时辰后,徐皇后终于安稳地睡了过去,崇德帝长叹一声,从殿中出来,文林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往外来到御花园中,步子渐渐慢下来。
  “文林,如今太子故去,只剩下三个皇子,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崇德帝停住脚步,看向身后跟着的文林。他只能从剩余三人中挑选一人作为未来的储君,但是慕容衡毫无作为,他丝毫不觉得他有做皇帝的潜质,而慕容冲又锋芒毕露,也不适合,最后剩下的慕容宇更是不用说,懦弱胆小,全然撑不起储君这一大任。
  一时之间,他竟找不到比慕容成更适合做太子的人,崇德帝心下更是悲伤起来,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他只好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去,殊不知他所有的话,都被一人听了去。
  待他离开后,慕容宇从树后走出来,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心中暗暗思索起来,唇边露出一丝冷笑,他渐渐握紧拳头,眼神冷冽。
  夜晚,慕容冲在殿中饮茶,心中却愈发焦躁起来,如今太子已亡故数月,崇德帝却一点要另立太子的意思都没有,莫非他根本就不想这么做?
  不行,他不能这么等下去,慕容冲当即决定去找崇德帝探探口风,哪怕能得到一丝一缕的消息,都是好的。
  说走就走,他来到御书房外,等了片刻才等到崇德帝的传召,大步踏入室内,慕容冲抬眸对上崇德帝探究的眼神,袖下双拳紧握。
  “冲儿,这么晚了,你来有何事?”崇德帝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沉声问道。
  “父皇,儿臣知道皇兄的故去让父皇心情悲伤,因此来看看父皇,希望父皇节哀顺变。”慕容冲思索片刻,委婉地回答。他担心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会让崇德帝反感,然而——
  崇德帝闻言笑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他早就猜到自己这个儿子心中在想些什么,于是他直接道:“父皇暂时还没有另立太子的打算,你回去吧。”在他心中,没有人比慕容成更适合当太子。
  慕容冲听言,心中猛地起了一股怒火,父皇早就知道他有这般心思,那为何不成全他?这般想着,他忍不住直言不讳道:“父皇,皇兄已经故去,国家不可能永远没有储君。没错,儿臣想要继承太子的位置,儿臣保证会做的很好,不会比皇兄差一分一毫!”
  “够了!”崇德帝非但没有被他说服,反而皱起眉头不悦起来,他紧盯着面前的慕容冲,半晌后摇摇头,道:“回去吧,此事朕自有主意。”
  “父皇!除了儿臣还有谁可以!你在考虑些什么?”慕容冲怒吼着,却被崇德帝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他愤懑地瞪着御书房的门,仿佛要将它烧出一个窟窿来。
  很好,他不想给他,那他就自己抢!
  火速回到殿中,慕容冲提笔便被身在各处的藩王写了封信,只要有这些人的帮助,加上他在朝中的一些势力,势必能成就大业。崇德帝不承认他,不愿意立他为太子,很好,他不稀罕,那么就让他直接把皇帝的位置让出来吧!
  他没有眼光,不适合做皇帝,只有他慕容冲,才是最适合的!
  深夜,慕容衡安插在宫中的探子捎回消息来,道慕容冲去了一趟御书房,接着怒气冲冲地回来,似是决定造反了。
  慕容衡见状冷笑,他果然已经坐不住了吗?这样也好,省了他一番心思去鼓动他造反。这么想着,慕容衡来到屋外,进去便把消息告诉沈辞。
  如今的两人心意相通,沈辞自是从隔壁屋正式搬入慕容衡的屋中,府上的人都明白自家王爷的心思,除了祝福,他们不会乱嚼舌根。
  沈辞听完慕容衡所言,低眉思索起来,接着,他认真道:“不要管他,就让他去抢皇位。”他们所要做的,便是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我明白。”慕容衡轻轻点头,他和沈辞想的一样,如今的慕容冲恼羞成怒,决定造反,他就当作不知道,让他自己去集结势力,待战事起来,慕容冲为了早日夺取皇位,定会急功近利,到那时,他的机会就来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他不会和他们去争,他等着他们把胜利果实掉下来给他捡,到那时,他再一一除去他们,将最终的胜利收入囊中。
  两人协商完毕,沈辞便准备去沐浴一番,谁知他刚走入浴房,慕容衡便跟了过来,说要和他一起洗,沈辞的脸霎时红了起来。
  脱去外衣,两人身着里衣走入浴池之中,慕容衡舒服地轻叹一声,忍不住将沈辞纳入自己怀中,手掌挽起一掌水泼在怀中人柔顺的长发上,帮他洗着头发。
  解下发簪,慕容衡从一旁拿来皂角,细致地抹在沈辞的黑发上,力道适中地帮他洗着头发,洗着洗着,他的心思不由得飘开了去,忽然怀中人低呼一声,他才发现自己竟一时失神,将泡沫抹到了沈辞的眼中去。
  手忙脚乱地帮他把泡沫洗掉,慕容衡羞愧地低下头,抱紧怀中的沈辞,语含歉意:“阿辞,对不起。”
  沈辞摇摇头,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是眼睛里火辣辣的还是疼,他知道慕容衡在想些什么,因此也不怪他。
  须臾,慕容衡脱去自己的衣裳开始沐浴,沈辞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皮肤滚烫,他忽然很庆幸他是看不见的,避免了尴尬。
  沐浴之后,两人一同坐在床边,慕容衡手拿一块柔软的布巾,帮怀中人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他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眼中满是柔情。
  “慕容。”靠在他的怀中,沈辞一直沉默不语,他的脑中想到慕容衡数月前出征时的那个梦,忽然他伸手握住身后人的大掌,认真道:“无论今后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带上我,好不好?”
  他不想再在王府之中苦等他的消息,他希望能够成为和他并肩之人,陪他一起走上至高无上的位置,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希望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慕容衡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想让他陪着自己身陷危险之中,他明白,慕容冲要造反,因此不多久便会兴起战事,作为三皇子,他或许又要上战场,战场上瞬息万变,他明白沈辞的担忧。
  “答应我。”见他不答,沈辞动了动身子,轻推他的胸膛。他不是女子,不想再尝一次等待的滋味,他要和他站在一起,共同面对所有的挑战。
  拗不过他,慕容衡只好低声应下,虽说他答应了他的要求,但绝不会让他陪着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心念至此,慕容衡收紧怀抱,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沈辞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抿紧双唇,无论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他都会陪在他的身旁,不离不弃。

  第二十七章。逼近皇宫

  几日之后,身处各地的几位藩王陆续收到慕容冲的信,看完之后,他们纷纷派人下去集合各自兵力,准备起兵造反。
  自从那日慕容冲来过之后,便再也没了消息,崇德帝正想着他会去哪儿,便听到他起兵造反的消息,一时之间无法接收,跌坐在龙椅上。
  没想到太子故去才不久,他的五儿子却如此等不及,还未等到他决定新一任储君,便要造反,莫非这便是天意?
  是老天看他慕容德前半生作孽太多,因此不让他后半生好过吗?崇德帝心下悲叹,连忙派人召集将军到殿中商议,听闻上次战事之中,慕容衡带头烧了敌军粮草,想了想,又把他也传进宫来。
  慕容衡在王府之中,听闻崇德帝召见自己,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一日,因此一点也不奇怪。
  来到宫中,毫无意外,崇德帝要求他和几位将军前去劝降慕容冲,若是劝降不成,便将人抓回京中,几人领旨离开,慕容衡走在回府的路上,暗自思索起来。
  到了王府之中,沈辞正在给院中的花草浇水,听到他回来,便放下手中的水壶走过来,慕容衡见他这般,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入自己怀中,柔声道:“不是说了吗?浇花这些事,让下人去做便好。”
  “左右闲着无事而已。”沈辞微微一笑,询问起入宫发生的事,如他所料,崇德帝派他去劝降慕容冲,他的面色渐渐冷下来,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继续道:“万事小心,记得不要理会他们。”
  “我明白。”慕容衡早已和沈辞想好了应对的对策,崇德帝派他去劝降,慕容冲既然会造反,那么定然是不会轻易投降的,而他此行,也是去查探一番而已,并不想要参与,就让慕容冲他们自己自相残杀去。他们的目的,便是要坐收渔翁之利,鱼还没上钩,他们又怎能打草惊蛇?
  收拾好东西马上便要出发,沈辞跟着慕容衡走出去,他本想跟着他一起去,但是这次事态不一样,他若是跟去反而不利于慕容衡行事,因此只好待在府中等他回来。况且京中还需要有人查探消息,毫无疑问这个重任便落到了沈辞的身上,只要京中有任何变动,他都要立刻以书信通知慕容衡。
  很快慕容衡便整装出发,沈辞送走他后,独自回到屋中,指下抚着慕容衡送的焦尾琴,不由得低叹一声,这还未离开多久,他便开始想念,果然情这一字是世间最捉摸不透的,他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所捆绑,没想到最终还是入了局,挣脱不出来。
  想着想着之时,门忽然被推开,他听到有脚步声进来,下意识地站起身,高兴道:“慕容?”
  “公子,是我。”风南推门而入,却眼见沈辞将他错认成了慕容衡,心有一刹那的难过,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是风南啊。”沈辞听到风南的声音,忽觉有些失望,是啊,慕容衡已经离开,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风南将沈辞面上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多年的陪伴让他非常清楚自家公子现在在想些什么,慕容衡离开之前特意交代他要好好照顾沈辞,是以他过来。
  如今的沈辞和慕容衡同居一屋,风南便成了多余的那一人,但他已经想通,只要沈辞高兴,陪在他身边的那人是不是他,又有何关系呢?只要他幸福,这就够了。
  又陪了他一会儿,风南便服侍沈辞睡下,待他睡熟后才悄声离开。
  几日之后,慕容衡到达元州,慕容冲已经开始发动战争,他们劝降的要求也被他无视,战争一触即发。
  当然,慕容衡尽其所能地表演着一个无能者的姿态,对于战事也是毫不关心,随着几名大将被慕容冲所杀,慕容冲的军队冲入元州。
  慕容衡连忙带兵撤退,装作不敌的模样,接下来的日子,他也以这幅姿态应战,很快慕容冲的军队便冲破道道阻碍,直逼离皇城最近的青州。
  是夜,慕容冲坐在帅帐之中,和几位藩王分析着当下的局势,如今他们已经身在青州之外,离京城可谓是一步之遥,如今只需制定对策,如何更快地拿下京城。
  商议过后,慕容冲走到帐外,望向京城的方向,他缓缓勾起得意的笑容,看吧,他崇德帝不看好他,他偏要做给他看,得不到的,他会靠自己的双手去抢来!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王府的上空掠过,直扑主屋,他落到屋外,闪身进去,在看到床上的身影后,几步过去,将他抱了个满怀。
  “谁?”沈辞睡梦中感到有人靠近自己,警觉地醒了过来,紧接着身体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黑暗中他嗅到熟悉的味道,不由得愣住。
  “怎么了?不认识了?”慕容衡好笑地看着他发呆的样子,此行一去又是两月,他在军营中早已想念无比,因此趁着在青州之际,晚上偷偷溜入京城,回到王府。
  “你怎么回来了?”沈辞推开他,蹙眉问道,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军营之中吗?他难道不知道擅离军营是重罪吗?
  “没关系,别担心。”慕容衡自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来,况且他本来给人的感觉便是不思进取,若是太过认真,反而惹人怀疑不是吗?
  抱着怀中温热的身躯,慕容衡只觉无比思念,将慕容冲已接近皇城的事情告诉他,他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柔声道:“阿辞,很快就能结束了。”
  沈辞轻轻点头,没想到慕容冲的动作如此之快,想必崇德帝定在宫中坐立不安吧,想到他慌张的模样,他便觉得很是高兴,事情已接近他想要的样子,他又怎会不期待呢?
  慕容衡又呆了一会儿,两人悄声讨论着接下来的事宜,不觉中已是深更半夜,今夜是不可能回去了,慕容衡索性脱衣上床,将人抱在怀中准备休息。
  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沈辞忍不住往前凑了凑,伸手抵在他的肩上,仔细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处。
  “我没有受伤。”心知他在想什么,慕容衡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他可不敢就让他这么摸下去,忍了这么久,他不想擦枪走火。
  听到他平安无事,沈辞便放下了心,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着说着沈辞便微微闭上眼睛,觉得困了,不多时竟睡了过去。
  慕容衡见他睡着,他缓缓收紧手臂,在怀中人的额上落下轻柔一吻,唇边浮起温柔的笑意,接着他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翌日清晨,沈辞从睡梦中醒来,发觉被褥中只有他一人,他怔忪着坐起身子,那人的温度仿佛还在身边,像是从未离去过一般。
  不觉中又是数日过去,慕容冲的军队在慕容衡的坐视不理下,逼近京城,京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祸及自己。
  崇德帝在宫中听闻慕容冲竟已到了京城之外,失神片刻跌坐在龙椅之上,他没想到他竟会来的如此之快,莫非他这皇位,当真坐不久了吗?
  宫人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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