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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倾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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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衡,你耍诈!”梁侧胯丨下剧痛,眼神愤怒。
  “兵不厌诈,你不知道么?”回以他一个痞子般的笑容,慕容衡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拎到高处,敌军见自家将军被抓,顿时慌了手脚,军心散乱乃打仗之大忌,不多时,便呈了败势,不得不撤兵离开,留下被俘虏的梁侧。
  收兵回营,慕容衡脱去身上的铠甲,洗去一身灰尘,这才来到看守梁侧的帐中,见他不冷不热地看着自己,慕容衡微微一笑,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沉声道:“梁侧,别的话本王也不多说,只要你投降,慕容宇许诺给你的,本王一样能给你,并且只多不少。”
  他家阿辞早已摸透了这人的脾性,不过是个贪图名利之人罢了,只要给他足够多的利益,策丨反他并不是一件难事。
  “此话当真?”话音刚落,梁侧的面色果然出现了一丝崩裂,他低下头思忖片刻,本想答应,但一想到一家老小都在慕容宇的管制之下,又犹了豫。
  “本王可以帮你救出你的一家老小。”见他还没有下决心,慕容衡又加了个筹码,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梁侧没有说话,他盯着地面,眼神转了几番,最终轻叹一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是要走的更高罢了,臣服于谁,并不那么重要,只是他的家人……想到这他认真道:“答应我的,你必须要做到。”
  “本王说话算话。”慕容衡说完起身离开。
  不出三日,慕容宇得知梁侧被俘虏,他当即派出另一名将领出征迎敌,另一面又杀了他一家老小,以解心底的愤怒。
  慕容衡听闻敌军再次来袭,便带领大军出动迎战,待他离开后,军营中便只剩几队士兵留守,看管军营。
  此时此刻,军营之中有一人见左右无人,便偷偷来到看管梁侧的营中,与门口的士兵打了个照面,他眼神一凛,将他头骨扭断放倒在地,走入帐中,看到梁侧躺在床上休息,他眯起眼睛,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朝梁侧的胸口狠狠刺下去,他竟敢背叛皇上,所以必死无疑!
  谁知匕首还未刺中,梁侧便睁开眼,手如电一般地伸出,捏住他的手腕,他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道:“谁让你来的?”莫非是慕容衡,他说话不算话?
  “梁侧,你背叛皇上,死有余辜!”一句话便道明了事情的缘由,王二见他不松手,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把迷药洒在他的脸上,接着抽回自己的手,狠狠地朝梁侧的胸口刺去。
  帐内的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外面巡逻的士兵,王二听到声音连忙往自己身上划了一道,随即倒在地上,紧接着一队士兵冲入帐中,看到床上的梁侧没了呼吸,他们他们不敢置信地问道:“王二,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捂着伤口,装作不支地从地上爬起,哑声道:“我本想进来看看这人的情况,没想到门外士兵与梁侧都已经被杀,我本想出来通知你们,那人忽然从暗处现身,我一时不察被他划伤。”
  由于是同一个军营的兄弟,他们并未怀疑王二的话,为首一人眯起眼睛,道:“军营中有贼人入侵,快搜营!”
  军营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巨大的动静传到了沈辞所在的帅帐中,他走出帐外,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子别出来。”守在门外的士兵伸手拦住他,王爷说过要他好好保护公子,他不敢懈怠,正在此时,他看到平日里有些照面的王二走过来,手臂上有血迹,不由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被贼人伤了。”王二故作疼痛地回答,又装作走不动,让他帮忙取一下药,见他有些疑惑,便大咧咧地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再不去老子就要死了!”
  由于是同一编制的弟兄,守门的士兵想了想,见王二脸色惨白,便快步去取药,谁知待他离开之后,王二迅速收起脸上的神色,冷漠如冰地走入营中。
  “你是谁?”沈辞听出脚步声不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别说话,跟我走。”王二冷笑一声,拿出袖中的匕首横在沈辞的脖颈上,逼着他往外走,外头忽然开始下大雨,两人身上衣裳湿透。
  沈辞感到脖颈上一凉,有轻微的刺痛传来,他僵了僵身子,明白是军营中出了内贼,挟持他好威胁慕容衡,他不敢轻举妄动,配合地往前走去。
  搜营的士兵与守帅帐的士兵同时过来,看到王二挟持沈辞,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一面派人去通知王爷,一面将其团团围住,道:“王二,你想作甚?”
  “少废话,让慕容衡来见我!”王二瞪着眼睛,手下一用力,沈辞的脖颈之上便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很快便被瓢泼大雨给冲走。
  且说慕容衡在战场上听闻军营中发生异变,连忙撤兵回营,一入营便看到王二挟持着沈辞,他双目爆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王二,放开他!若你伤了他,你今日便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要我放了他,可以。”王二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笑得丑陋无比,他手下用力,无意外地看到沈辞露出痛苦的表情,脖颈上的伤口再次加深,对上慕容衡心疼的眼神,他大笑道:“只要你斩下自己的头,我便保他不死!”
  话一出口,沈辞浑身大震。

  第三十五章。悉心照顾

  漆黑的夜晚,大雨磅礴,慕容衡浑身湿透,他站在雨幕里,心比身体上的寒凉还要冷,看着沈辞脖颈上的血丝被雨水冲走,他恨不得当即冲过去夺下匕首,把王二杀了,救回沈辞。
  然而他不能这么做,他看得出来王二是存了必胜之心的,若是没有看到他斩下自己的人头,他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沈辞,这么想着,慕容衡抽出腰间的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王爷,不可!”身旁的范虎一声吼道,他瞪着虎目,握紧拳头,雨水从湿透的发顶流下来,让眼前一片模糊。
  “别说话。”慕容衡瞧了他一眼,又转头去看握着匕首的王二,凝声道:“若我砍下自己的头,你便说话算话,放了他。”
  “自然。”王二扬起首,话虽这么说,他的心中却不是这般想的,他早已计划好,待慕容衡自尽之后,他便以沈辞为要挟,全身而退后再将沈辞灭口,回京邀功。
  慕容衡一死,铁戟军无首,自然也便成了一盘散沙,如此一来皇上便能派兵剿杀他们,待这些人都抓起来,他王二便是功臣!千古留名!
  沈辞站在王二的身前,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凭听觉去感受周围发生的事情,听到剑出鞘的声音,他的心猛地一提,下意识地出口:“慕容,不要!”他是王爷,怎么可以为了他而死。
  “别说话!”王二见他喊出声,怕慕容衡反悔不肯自尽,连忙往里收了收刀子,怎料到刀子一次次往里割去,一时之间竟伤到了喉间脉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大雨也冲不干净。
  “你别伤他!”慕容衡见状,眼中溢出心疼之色,他看了看王二阴狠的面容,又与暗处某视线交汇,接着,他挥剑,往自己的脖颈处割去!
  王二紧紧地盯着慕容衡的动作,高兴的松了些手,浑身如同僵住了一般,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人,可以想象接下来的鲜血喷溅,然而——
  “啊!”不知何时,一根羽箭竟从暗处飞来,直直地插入他的后心,他瞪大双目,浑身脱力地往前倒去,目光不离慕容衡,眼中带着震惊。
  慕容衡见计谋得逞,扔下手中的剑冲了过去,将沈辞拽了过来,不顾众人眼光搂在自己身前,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脖颈上的伤口,转头吼道:“传军医!”
  “啊,是!”范虎等人也是傻眼,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一人去请军医到帅帐,其余的人则去处理那个该死的王二。
  慕容衡横抱起沈辞往帅帐冲去,他现在没空理会这个王二,到了帐中,军医也恰好赶到,他将怀中人放在床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急声道:“快替他看看。”
  军医在军中多多少少听说了二人的事情,明白沈辞对于慕容衡的重要性,因此也不敢怠慢,让慕容衡移开手,仔细查看其沈辞颈间的伤口。
  须臾之后,他松了口气,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低声道:“王爷且宽心,沈公子的伤没有大碍,只是喉咙受伤,怕是要修养一阵才能大声说话,否则定会影响以后的发声。”
  听他这么说,慕容衡心中的大石才算是放了下来,他握住怀中人的手掌,两人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一起,尤其是他,一身铠甲还未来得及脱去,等军医处理好了伤口,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拿干净的衣裳,帮自己和沈辞都换上,最后坐在床边,凝视着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的沈辞。
  “还好你没事……”慕容衡握住沈辞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微凉而温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目光片刻不离地瞧着沈辞昏睡的模样,声音暗哑。
  方才他故意做出要自尽的举动,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一名侍卫躲在远处,扬起了手中的弓箭,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底气,他才放手一搏,救下沈辞。
  帮床上人紧了紧被褥,慕容衡忍不住俯下丨身去,在沈辞干燥的唇边轻轻一吻,他又陪了他一会儿,才起身去处理那个吃里扒外的王二。
  到了营中的地牢里,灰暗的烛火忽明忽暗,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呼呼的凉风从耳边吹过,令人不寒而栗,慕容衡大步走过长廊,来到最里面,只见王二被绑在木架上,身后的箭矢还未取出,他的脸色极其苍白,如同鬼魅一般。
  “本王不会追究你为何背叛本王。”沉默良久,慕容衡沉声道,他只会以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受尽痛苦死去,谁叫他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他最爱的人。
  “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二不屑地冷笑几声,扭曲的五官在昏暗的烛火中看起来有些恐怖。
  “你倒是条汉子,可惜了,没有眼光,慕容宇那个窝囊废,凭什么值得你这般为他卖命?”慕容衡见他一副想杀就杀的模样,并不生气,他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耗。
  王二闻言并不说话。
  “也罢,本王其实不想知道。”慕容衡说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接着面上表情转为阴狠,他伸手拿过一把匕首,走到王二面前,猛地反手一刀扎入肩骨之中,只听王二惨叫一声,面上冷汗涔涔,慕容衡又抽出匕首,丢到一边,冷冰冰地道:“王二,怪就怪在你伤了他,只能死,没的活。”
  话音刚落,身后便有士兵走过来,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慕容衡走到一旁坐下,端着杯茶若无其事地喝着,耳边不断传来王二如同鬼嚎一般的声音,显然是受尽痛苦,然而他目不斜视,全然没有让士兵停下的意思。
  敢伤他的阿辞,就要付出代价!
  一盏茶后,各式刑具都在王二身上试了个遍,用刑的士兵下手很有分寸,既让王二痛不欲生,又不会直接了结他的命,早在动刑之前,他便在他的口中塞了一团破布,为的便是不让王二痛极时咬舌自尽。
  慕容衡一杯茶也正好喝完,他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王二面前,对上他极度虚弱的眼神,忽的冷笑一声,唰唰几下,便将他的手筋脚筋通通挑断,又故意拿了把钝了的刀子,在王二的手腕处碰了碰,漫不经心道:“方才便是这两只手碰了他,是吧?”
  王二听着他的话语,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寒凉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无比愚蠢,怎会觉得这个恒王爷是个没用的蠢货呢?这分明是头嗜血的狼啊!但还未等他想更多,手腕处忽的剧痛袭来,只见慕容衡用那把钝刀,生生地砍下了他的两只手掌!
  “啊!”仰天哀嚎,王二猛地挣扎起来,剧烈的动作使身后的木架摇摇作响,他浑身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冷汗还是雨水,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眼见着慕容衡见视线移向自己的两条腿,以为他要将自己做成人彘,王二浑身哆嗦起来,忍不住求饶:“王爷饶命!饶小的一命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他这般求饶,慕容衡挑眉看他一眼,手下用力一挥,将他身下某物割去,又在王二的哀嚎声中,在他的喉管上用力一割,鲜血喷涌出来,王二的声音顿时发出沙沙声。
  他害得沈辞险些失声,因此慕容衡也用这种方法让他去死,喉管被割,鲜血喷出,不消片刻王二整个人便软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温度,眼前越来越看不清楚,最终一切归于寂静。
  处死王二后,慕容衡心情大好地回到帅帐去,他始终记得阿辞和他说过的话,要一个人害怕你,并非要凶神恶煞令他胆怯,而是云淡风轻地下狠手,从薄弱处出发,摧毁他的意志,必能折其风骨!
  回到帐中,慕容衡洗净身上的血腥味,在床边坐下,见床上人的脸色稍稍有些潮红,慕容衡伸手一探,果然是有些发热,他连忙让外头守卫的士兵唤来军医,诊断一番后,军医下去煎药,他则坐在床沿,将沈辞裹着被子抱在怀中,替他发汗。
  半个时辰后,浓浓的一碗药汁被送进来,慕容衡一手抱住沈辞,一手端着药碗,将药碗凑到怀中人的唇边,沈辞许是烧得有些渴了,十分顺从地便将药喝了进去,虽然期间皱了皱眉头,好在没有吐出来。
  喝过药之后,慕容衡又让士兵搬来两床被子盖在沈辞身上,将他裹成了一个蚕蛹,两刻钟后,沈辞的身上开始渗出细密的热汗,热度也渐渐退了下去。
  不觉中已是深夜,慕容衡耐心地帮沈辞擦去身上的汗水,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才搂着他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沈辞在睡梦中醒来,他感到有一双强健的臂膀抱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抚向慕容衡俊逸的面容,想到昨晚上的事情,他心中一酸,若不是他目不能视,想必也不会给他造成如此大的麻烦吧。
  慕容衡早在沈辞之前便醒了过来,见他表情渐渐转为哀伤,心中顿时猜到他在想些什么,慕容衡伸手紧握住沈辞的手放在胸口,凑过去到他的耳边,用极温柔的声音轻声道:“阿辞,别想太多,待我打下这大好江山,定想尽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当真?”沈辞从未想过将来有一日还能复明,他睁大眼睛,表情惊喜。
  “绝无戏言。”慕容衡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处,身体熨帖,忽然,怀中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吻,慕容衡一愣,猛地攥住他的嘴唇,心中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
  夺下皇位后,他定要寻遍世间名医,将沈辞的眼睛治好,若是治不好,他甘愿做他一辈子的眼睛,为他指明未来的路。
  沈辞病好,两日后慕容衡继续领兵前行,三个月惶惶而逝,初夏来临,铁戟军攻破长洲,离京城仅仅两座城池。
  站在城墙上俯视底下,慕容衡紧拥着身旁人,心中感慨万千。

  第三十六章。不慎中计

  陆陆续续的,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五个月之久,天气渐渐闷热起来,让一向静心的沈辞偶尔也觉得有些烦躁。
  这一日,外头下着大雨,两军休战数日,难得能够安静待一会儿,慕容衡还在与几位将军商议战略,沈辞便独自一人呆在帅帐中。
  无聊得快睡着了的时候,风南从外头进来,正好看到自家公子靠在一张榻上,侧着脸闭着眼睛,似乎快要睡过去的安静模样,他微微一笑,心知公子是因为王爷不在所以闲的无事,索性出门去取来了盲棋,与他对战几盘。
  有了风南,沈辞也清醒过来,盲棋乃数年前一位高人所研究而出,专门为看不见的人设计,盲棋半明半暗,明棋乃明目之人所下,而暗棋则为目盲之人所下。沈辞所需要的,便是通过触摸来感知手中的棋子有哪些,进而利用这些棋子打败明棋。
  两人以往在沈府中时,也尝尝杀上一盘,往往一下便是一个下午,风南的棋艺不算很精湛,但棋风与人极其不同,相当凌厉,每一步竟是杀招,而沈辞则恰恰相反,他温吞如水,每一步看似随意而落,但是落下一处都有他的用意。
  这不,还未过完一个时辰,棋盘上的局势便十分明了,暗棋占据了大半江山,将明棋逼的步步紧退,毫无反击之力。
  “公子的棋艺还是如此精湛,风南甘拜下风。”见已经无力回天,风南苦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子,论棋艺,他向来是不如他家公子的,但是他就是很喜欢和公子下棋,以前是因为心中那一份感觉,而如今,则是怕他孤独寂寞。
  不过时隔六月,物是人非,公子还是以前的公子,风南却不再是以前的风南。
  “要再来么?”沈辞下的兴起,反正一时半会慕容衡也不会回来,和风南下棋也算是打发时间,许久不下棋,棋艺有些退步。
  “不了。”风扬起帐帘,风南远远的便看到那快步走来的高大身影,正主已经回来,他也该离开,思及此,他起身收好棋盘,默默地退了出去。
  慕容衡走近后,沈辞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面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起身走到慕容衡的面前,细细地听他方才都商议了些什么。
  说完之后,慕容衡拿起桌上沈辞喝过的杯子,仰头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末了,他拉着沈辞走到榻上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几日天气恶劣两军休战,倒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只不过警惕之心不可无,防卫之类的慕容衡都布置的极为周全,否则必将出大事。
  被拉着坐在他的身上,沈辞感到自己坐的位置有些不太对,股丨沟正巧对着某物,目不能视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特别敏锐,因此为了躲避这尴尬,他动了动身子,往下滑了一些,坐在他的大腿上。
  慕容衡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呼吸粗重起来,他搂着怀中人的腰,低眉瞧着他乖顺的模样,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让他由内之外的热起来,恨不得去淋会儿雨消消火,于是,慕容衡索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柔声问道:“方才在做什么?”
  “在和风南下棋。”沈辞如实答道。
  语毕,慕容衡轻轻挑眉,他是知道沈辞棋艺精湛的,也很想得空时与他杀上两盘,可惜他和风南下的那种棋他不会,反正现下无事,索性让阿辞教教他。
  于是他让风南拿来方才两人厮杀的棋盘,又让沈辞坐在他的怀中,仔细地给他讲解着这种棋的下法,他不是柳下惠,瞧着心爱之人坐在怀中,不可能坐怀不乱,所以他一面撩拨着怀中的沈辞,一面听他讲解。
  沈辞说了一会儿,时不时感到被他摸了手,又被他在腰上掐了一把,亦或是脸上唇上被亲两口,弄得他浑身不舒服,恨不得跳起来,半晌,见他还在弄他,沈辞气鼓鼓地说:“慕容衡,你再弄就不要学了。”
  “学学学!”慕容衡见状连忙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请教一些不懂的问题,只是双手还是搂在怀中人的腰上,不肯挪开。
  慕容衡的悟性极高,不多时便学会了如何下这种棋,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怀中的沈辞,而是装作不会,要求实践一下,握着沈辞的手一子一子落在棋盘上,吃尽豆腐。
  慕容衡嘴角笑容得意,这盘棋,下的他浑身舒爽极了!
  同一时刻,皇宫之中,慕容宇与将领正在商议,先前吃了太多败仗,眼看着慕容衡的铁戟军都打到了长洲,再不想想办法,他这皇帝也可以拱手让人了。
  忽然,他想到慕容衡身旁的那人,听闻王二刺杀失败,反受尽折磨而死,慕容衡在他生前动了不少刑,都是为了那个人,如果能够抓到他……
  慕容宇皱眉,慕容衡将他保护的如此严密,抓人明显是不现实的,突然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冒出,他眼睛一亮,附耳到将领耳边,低声诉说。
  良久,将领下去,快马回军营将此计告知主帅,慕容宇站在殿中央,想着慕容衡浑身浴血,痛苦而亡的模样,嘴角浮起冷笑。
  五日之后,一连下了将近半月的雨终于停了下来,慕容衡整合军队,率先出兵来到一处平原,这平缓了多日的士气,是时候让它振作起来了!
  两军很快便厮杀在一块,慕容衡提剑刺向身旁的士兵,手下毫不留情,鲜血喷溅到他的铠甲上,红的有些刺目。
  正当他杀的热血沸腾之时,忽然对面数十米外推出了一个囚车,上面绑着一个人,那人身着白衣,低着头看不清脸,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脸颊边,身形清瘦,竟与沈辞百般相像。
  “阿辞……”慕容衡一愣,下意识地瞪大眼睛,随着对方将领的一声大喝,所有正在厮杀的士兵停了下来。他记得他出军营的时候,沈辞还好好的,甚至出来送他,只不过一会儿工夫怎么就被敌军抓了,怕是有诈。
  见慕容衡一脸不相信,对方将领抬起那人的脸,让慕容衡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下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分明就是沈辞。
  “阿辞!”慕容衡这下无法平静了,他策马想要往前,却被身旁的范虎拦住。
  “王爷,怕是有诈。”虽然亲眼所见,但是范虎还是不敢相信,明明出兵时那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慕容衡没有应声,他紧紧地盯着囚车里的那人,脸色苍白如纸,低垂着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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