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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倾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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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慕容衡盯着他看,没有走过去。
  “既然来了便坐吧,小二,上茶。”沈辞微微抿唇笑起来,转过头抬高声音,又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一切行为与正常人无异,若非那眼睛看起来空洞非常,慕容衡都要怀疑他是否装瞎了。
  想到这里,慕容衡更是怀疑,为何这人要邀请自己到雅间来,感谢?他可不信这套,他紧盯着他的眼睛,心中笃定要试他一试。
  待茶水上来之后,慕容衡也没有喝,他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悄悄摆了张椅子在两人中间,又出声让他过来。
  “公子有何事么?”沈辞不明所以地站起身,抬步朝他走去,还未跨出几步,膝盖便碰到了什么东西,忽然整个人一歪,朝旁边倒去。
  “啊!”只听砰的一声,沈辞歪倒在地上,额头正巧碰上了面前的椅子,剧烈的碰撞让他头一晕,额角起了一块很大的淤青。
  “公子!”外头候着的风南听到声音,急忙冲进来,入门便看到自家公子摔在地上,而他面前的那人却不为所动,似乎还在观察他。
  扶起摔在地上的沈辞,风南心疼地看着那白皙额角的污紫色淤青,想要触碰又害怕弄疼了他,想要发怒又顾忌眼前那人的身份,只能愤愤道:“公子,我们走吧。”
  “无事,你先出去吧。”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头晕才离他而去,沈辞轻轻推开身前的风南,忍着额角的疼痛,轻声道:“对不住,让公子见笑了,小时候出了些意外,眼睛看不见东西。”
  站在一旁的慕容衡经过一番观察,才最终确定这人并非故意装瞎,而是真的看不见,他在心底轻叹一声,暗道自己太过紧张。
  在桌边坐下,慕容衡拿起茶水轻抿一口,清茶入口微甜,到了喉间却成了淡淡的苦味,齿颊留香。
  “那日公子帮了我,这茶水便是在下感激公子的帮助。”沈辞捧起杯子,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额角疼得厉害,他得快些回去才是。
  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慕容衡盯着他的侧脸,忽然发觉这个侧颜有些熟悉,他眯起眼睛,故意让自己眼前变得模糊,突然,他浑身一震,脑中有回音响起。
  “这位兄弟,你还能坚持吗?我马上带你寻大夫。”
  难怪他觉得那日听到他的声音有些耳熟,这侧脸,竟和上一世救了他的那人如此之像!那么,会是他吗?
  慕容衡的目光落到面前人腰间的玉佩,他记得那人的腰上也挂了一个玉佩,上面还刻着他的字,若是能拿到那玉佩,便能确认他的身份。
  这么想着,慕容衡站起身欺近面前的沈辞,手搭在他的肩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白皙的脖颈之中,他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僵住。
  “公子……这是何意?”愣了半晌,沈辞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他轻咳一声打破尴尬,退后一步想要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小心!”慕容衡趁机揽上他的腰,将玉佩快速摘下放到自己的怀中,又若无其事地松开手,道:“方才你险些摔着,现在已经无事了。”
  “这样啊。”沈辞退后一步,感觉脸上有些烧红,他缓缓坐下,借由喝茶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慕容衡拿到玉佩,自是想赶紧离开,于是他寻了个理由,便转身走了,回到府上,他关上房门,迫不及待地拿出怀中的玉佩,反复查看。
  果然,在玉佩的反面,刻着两个隽秀的字体:晚亭。
  真的是他!
  慕容衡见状大喜,他这一世重生之际便发过誓,他定要寻到上一世救他之人,报答他的恩情,没想到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沈辞!
  真没想到他一直寻找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而晚亭这二字也大有来头,这一世重生的时候,慕容衡翻阅了不少书籍,才得知晚亭公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却极其低调,甚少有人见过其真颜。
  激动地站起身来回踱步,慕容衡握着手中的玉佩,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温度,带着茧的指腹抚过晚亭二字,慕容衡心下决定,要去找他。
  与此同时,风南带着沈辞回到府上,连忙从屋中找来了化瘀的药膏,推着自家公子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拿过药膏,用指腹沾了一点,往他额上抹去。
  “嘶……”淤青被碰到,沈辞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皱起眉头,忍住疼痛。
  “公子,你这是何必呢?想要感谢他,却被他当成敌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风南愤愤道,手下却不减力道,将额上淤血揉开。
  “他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沈辞沉默片刻轻声开口。
  “就知道公子你最好心。”风南收起药膏,扶着沈辞在床上躺好,并帮他掖好被角,随即退出门外。他站在庭院中,口中发出一声轻叹。
  而屋内,沈辞躺在床上,忽然手一碰腰间,发觉一向带着的玉佩竟然不见踪影,他坐起身找遍全身上下也没找到,不禁想要今日在茶楼的那一个小意外。
  莫非,是被他拿走了?
  不觉中又是几日过去,这一日,慕容衡在府外游荡,在世人眼中他是无所事事的形象,那么他自然得配得上这个形象才是。
  走着走着,便到了上次沈辞说的那处,记得他说过自己是住在这里的吧?摸了摸怀中的玉佩,慕容衡飞身掠起,来到府中唯一亮着灯的屋顶,掀开一片瓦片,俯下丨身偷听起来。
  屋内很是安静,过了半晌,开始传来悠扬的琴声,慕容衡低头看去,只见沈辞坐在屋子中央,面前摆了架古朴的琴,正缓慢地弹奏着。纤长的手指抚过琴身,带来别样的美感。
  正听着的时候,风南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竹简,他不满道:“公子,都说了让你别写这些东西了,你为何还要写?”
  沈辞的眼睛自小因意外而盲,平日里想要写点东西,也只能依靠感觉刻在竹简上,一开始没少弄伤手,练了这么多年,才做到不依靠眼睛而将字完好地刻在竹简上。除了担忧这些竹简被发现,风南更多的是心疼。
  “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写了就别半途而废。”沈辞闻言停下抚琴的动作,低叹一声回答:“况且如今世道不稳,我也只是将心中所想写出来罢了。”
  “心中所想?”风南忽然压低了声音,眸中带着紧张与担忧,“公子你自己不知道么?若是这些东西落入了皇家人的手中,您可就死定了!”
  慕容衡趴在屋檐上,听到两人所言,好奇心倏地被勾起,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这个侍从如此紧张。
  “无妨。”沈辞笑笑,忽然抬头道:“楼上的朋友,既然来了,不如下来坐坐?”
  风南一愣,连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入怀中,抬眸往屋顶上看去。
  慕容衡大惊,他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没想到这人的察觉力如此之强,竟能发现他在上面,若非他知道他双目失明,都要怀疑他是否武功高强了!
  既然被发现,慕容衡也不矫揉造作,他大笑着从屋顶下来,掠过侍从身旁站在沈辞面前,问道:“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感觉。”沈辞淡淡地回答,抬手请他入座,“风南,泡茶。”
  待风南泡完茶离开之后,慕容衡才低声道:“我自认武功不差,却被你发现的如此之快,真是佩服。”说完,他将怀中的玉佩取出,递到面前人的手上,“这个还你。”既没有承认是自己所拿,也没有否认。
  “王爷有什么想问的,问吧。”沈辞也不隐瞒自己知道他的身份,爽快道,他知道这人定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他。
  见他这么说,慕容衡也不矫情,当即问道:“你写那些,被本王得知,不怕惹来杀身之祸么?”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大逆不道的东西,况且即使他只是一个挂名王爷,只要将这消息传入崇德帝耳中,有的是人来抓沈辞,杀了他。
  “回王爷,不怕。”沈辞轻笑出声,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拂过,浑身充满了淡然,“在下相信,王爷也定然是不怕的,对么?”经过这几次相处,沈辞发现慕容衡和传言中说的完全不同,他并不懦弱。起码在他对他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份上,他看得出来,慕容衡,不像传闻中说的那般不思进取,相反,他很可能是个有野心的人。
  而接下来的谈话,也证明了他的这一想法,慕容衡不停地试探着他,他也反过来试探他的态度,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保留了秘密。
  一个时辰之后,慕容衡走出府外,唇角不觉勾起飞扬的笑容,果然如世人所言,晚亭公子才华横溢,名不虚传。
  若是他能招揽他为自己所用,必能成就大业!

  第四章。虚情假意

  “咳咳……”伴随着咳嗽的声音,崇德帝从榻上坐起,先是在宫人的服侍下喝了几口水,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皇上,要么让御医进来再给您瞧瞧吧?”站在床榻旁侍候着的文林低声问道,他接过床上人递来的水杯,又倒了一杯热的递回去。
  崇德帝摇摇头,顺了顺气后叹气道:“唉,终归是老了,身体也不中用了。”说着,他仰头看着窗外的天,仿佛透过那里看到年轻时的自己,金戈铁马,一举夺下皇位。
  “皇上说笑了,您正值壮年,身子骨好得很呢,这风寒也过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文林笑笑,奉承道。
  “就你会说话。”崇德帝抬头瞥他一眼,眼神中有着淡淡的笑意,他侧身靠在床沿上,好一会儿没有再出声,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才低低说道:“文林啊,若是有一日朕要让出这皇位,你觉得谁最合适?”
  此言一出,文林立刻惊慌地跪下,“皇上,奴才不敢妄言!”
  “说罢,朕恕你无罪。”崇德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靠着不动了。
  “这……”文林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还是不敢说话。
  “行了行了,弄得和朕要砍你头似的。”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回复,崇德帝也失了耐心,他摇摇头,沉默半晌后才轻轻开口道:“朕认为呐,唯有太子能委重任。”其余的几个皇子,都不如太子如他意。
  文林听言没有回话,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即使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也是不敢随意乱说话的,生怕哪一句话没有说到皇上的心坎里,便引来杀身之祸,要知道,当年的皇帝杀兄弑父,才得到如今的地位,虽然到了如今,已远不如当年,但仍是一句话便能取了他的性命,他还是闭口为好。
  正当两人都沉默之时,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崇德帝眼见着慕容衡推门走进来,眉头顿时皱起,起了一道沟壑。
  “儿臣听闻父皇咳嗽未愈,特来看望。”慕容衡嘴角浮笑,笑意虚假,他半跪下|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继续道:“这是儿臣让人从别处寻来的好药,对父皇的咳嗽有上好的疗效。”
  崇德帝瞧着他,良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他抬抬手,冷哼一声道:“得了,只要你乖乖地待在府上,朕便心满意足了。”说这话,已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慕容衡自然是听出来了,他在暗处勾了勾唇角,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执意留下药瓶后,才起身离开,到了门外,他听到崇德帝重重咳嗽几声,随即传来他沙哑而冷漠的声音。
  “哼,半路献殷勤,非奸即盗,文林,拿去扔了。”崇德帝看也不看那瓶子,“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生了这个儿子,如此不中用,果然和他那个娘一样。”
  接着便是文林恭敬的声音,慕容衡没有再多听下去,若是上一世的自己,听到这话还会冲进去和崇德帝争论,但这一世的自己,只会让自己冷漠以待,总有一日,他要让他刮目相看,后悔如今这么对他!
  走出许多路,到了御花园中,慕容衡没有理会一些妃嫔异样的眼光,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使他停住脚步。
  “大皇兄,是你啊。”慕容衡见是太子慕容成,连忙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他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看起来很是阿谀奉承。
  慕容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浮起冷笑,他就是喜欢看这人如此窝囊的状态,想到这里,他嗤笑一声,道:“不知三皇弟入宫有何事?父皇不是说了不愿见你,你居然还入宫来碍他眼,真是不孝至极!”
  短短几句话,便给他扣了一顶不孝的帽子,慕容衡没有回答,而是在慕容成还在滔滔不绝地损他之时,悄悄地从袖口拿出方才捡的石子,弹指射到慕容成的膝盖之上。
  “啊!”慕容成感到膝盖一痛,下意识地屈膝跪在了地上。
  “大皇兄!你作甚跪下?”慕容衡见状,假装大惊失色地退后一步,“这可万万使不得!大皇兄快请起!”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动手去扶他。
  慕容成被身边的宫人扶起,气得一脸阴沉,他瞪视着面前人,胸中有千万怒火,他用力踢翻了一旁的花盆,甩手离开。
  待他走后,慕容衡直起身子,嘴角笑意连连,谁让慕容成嘴巴如此不干净,这便是给他的惩罚!
  慕容衡轻笑一声,心情煞是美好。
  到了宫外,他走在路上,正想着接下来可以做些什么之时,忽然看到前头有百姓跑出来,接着便是惊慌的呼声,“走水了!走水了!”
  鼻间问道一股焦味,慕容衡下意识地随着百姓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有一处房子冒出了黑烟,伴随着火光,在白日中也显得特别明显。
  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那个房子有些眼熟,心中猛地咯噔一响,他反应过来,那不正是沈辞的府上么?
  慕容衡连忙拔腿就跑,连带着身后的几名侍卫也跟着他跑过去,到了府门前,他才发现里面的火已经着得很大,有不少百姓拎着自家的水桶,跑来帮忙救火。
  想到那人也许还在里面,慕容衡连忙让侍卫过去查看一番,自己则等在外头,等了许久也不见侍卫有出来,突然一抹白影在窗边闪过,慕容衡眼神一凛,抬步便往里跑去。
  到了屋里面,火已经烧的非常大,慕容衡用袖子掩住口鼻,眼珠不停地寻找着那人,到了窗边,他看到一个身影倒在地上,过去一看,果然是他。
  来不及多想,慕容衡将已经昏过去的沈辞抱起,冲出门外,几名侍卫也恰好出来,他抱着人便往王府而去。
  到了府上,他让侍卫去请来大夫,自己则把怀中人小心地放在床上,沈辞的脸上有被浓烟熏过的灰黑,一席白衣也脏兮兮的,看起来狼狈不堪,他挽起他的袖子,在手臂上发现几处被火灼伤的伤口。
  血流出来已经干涸,和衣物粘在一起,慕容衡命侍女莲锦端来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用热水沾了衣物,将伤口和衣裳分开,伤口被扯开,血再次流了出来,床上人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遂又陷入昏迷中。
  等了没多久,大夫便赶到府上,他细细诊断了沈辞的身体,又将伤口仔细上药,随即退到一旁,低声道:“回王爷,这位公子身上的伤不碍事,修养几日便会痊愈,只是吸入了太多浓烟,恐怕对喉咙造成了一些影响,醒来之时会咳嗽难忍,老夫这便去为公子煎药。”大夫说完便想离开,看到床上公子的仪容,他便想到传闻中的恒王爷不思进取,莫非他最近好上了男风?
  “等等。”慕容衡忽然想起一事,“他的眼睛好像有些问题,是看不见东西的,不知大夫能否为他瞧瞧?”
  大夫闻言走回床边,俯下|身查看床上人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轻叹道:“恕老夫无能为力,这位公子的眼疾并非从小而生,从情况看来,应当是因为意外而盲。”
  “因为意外?”慕容衡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待大夫离开之后,他在床边坐下,此时沈辞的脸已经被擦拭干净,他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许是因为伤口的原因,额上的温度稍稍有些高。
  站在一旁的莲锦见状,又去端来一盆凉水,将干的布巾浸湿,绞干后敷在床上人的额上,看着自家王爷略带担忧的眼神,莲锦耐不住问道:“王爷,这位公子……您好像对他很上心啊。”自从前段日子王爷一觉醒来之后,她便觉得王爷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慕容衡闻言,没有立刻接话,他想到上一世那模糊的侧脸,和温柔的话语,便轻声回答:“他是本王的恩人。”
  “恩人?”莲锦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床上的人,不得不承认的是,床上男子的面容真的很好看,即使闭着眼睛,也遮挡不去身上温润如玉的光芒。
  默默地退了出去,莲锦关上房门,在门外守着。
  慕容衡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待布巾被额上温度所吸收之后,又换上一块,无意中看到沈辞额角的淤青,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他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抚了抚那淤青,又从屋里寻来药膏,在手心化开后,抹到沈辞的额上去。
  放下药膏,如今的慕容衡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了试探沈辞是否真盲,故意摆了椅子在他面前,害他跌倒,若他一开始便认出来他是他前世的恩人,也绝不会如此作为,好在现在认出也不晚。
  且说沈辞身处昏迷之中,他梦到自己还在屋中时的场景,由于风南出门给他买东西,他独自一人待在屋中,忽然他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顿时明白过来是走了水,心中暗道不好,他想要跑出去,却不停地被桌椅绊倒。
  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自己是个瞎子,关键时刻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
  熊熊大火在身边燃烧着,他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想要出去,身上不时地被火烧到,疼痛在黑暗中愈发明显,他重重地咳嗽着,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忽的失去知觉,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他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未清醒便听到身旁有一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惊喜。
  “你醒了?”

  第五章。另寻新居

  沈辞缓缓睁开眼,眼前空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喉咙中忽然升起止不住的咳意,他猛烈地咳嗽起来,胸口闷痛。
  他记得自己在屋中,屋子里走了水,但是他看不见,怎么也逃不出去,忽的便失去了知觉,那么,他现在是在哪里?
  “这是恒王府。”仿佛看出他想问什么,慕容衡适时地回答。他让莲锦进来,倒了一杯热茶,接着慢慢扶起沈辞的身子,让他靠坐在床沿,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
  喝下几口水,沈辞感到喉咙难受的感觉终于好了一些,他想要抬手推开水杯,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爷?”过了片刻,沈辞轻轻开口,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眨了眨眼,忽觉身上有不少处疼痛,忍不住触手想摸。
  “别碰,你受伤了。”慕容衡简见状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又掖了掖只盖到腰间的被褥。
  一旁站着的莲锦不禁有些咋舌,她愈发觉得自家王爷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至于他说的恩人,她以前可从未见过床上的这位公子,何来恩人之说?
  “咳咳……王爷,我为何会在这?”靠在床沿,沈辞身在不熟悉的地方,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乱,他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身体却没有一丝气力。
  “你住的府上走了水,本王路过救了你。”言简意赅地表达出事情的经过,慕容衡朝身后的莲锦使了使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退出门外去端药。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我……咳咳……”还未说完一句话,喉咙中便涌上一股难耐的咳意,他右手抚胸,剧烈地咳嗽起来。
  慕容衡见状,连忙端来一杯热茶,待床上人稍稍缓解一些后,才柔声道:“你吸入了太多浓烟,伤了喉咙,还是少说话为好。”
  沈辞轻轻点头,不再说话,很快莲锦便送来了药,他的手脚此时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自己端着碗,将碗中苦涩的药汁一点点吞下去。
  由于药中含有安神的成分,喝过药之后,沈辞便不自觉地产生了困意,后来竟侧着头靠在床沿睡了过去。
  慕容衡从门外回来,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默默地站在原处看了许久,才迈动步子走到床边,扶着沈辞躺下来,给他掖好被子。
  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人安静的睡颜,慕容衡渐渐出了神去,他想到上一世自己濒死之际,这人温柔的话语,心中更加坚定,这一世定要报答他的恩情。正巧碰上他这回救了他,也算是还了他的恩,只不过,他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他走。
  沈辞的才华,他是见识过的,若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这复仇的道路,定能少了许多崎岖,变得更为平坦!这么想着,慕容衡的心中有了计较。
  不知不觉便睡了几个时辰,再次醒来已是日暮降临之时,沈辞的身子终于恢复了力气,他撑着坐起身来,想要离开这里。不论怎么说,王府都不是他能久留的地方。
  说走便走,沈辞掀开被子下床,扶着床沿往外走,他走得极慢,膝盖不时地碰到桌椅,忽然他碰到一处坚硬的东西,以为是门,便用力推开去,谁知竟是屏风,霎时他跟着屏风摔倒在地上。
  慕容衡走到门外,忽然听到里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连忙快步走进去,只见沈辞摔在屏风之上,整个人狼狈地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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