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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倾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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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衡瞧着拦在自己面前,嘴脸丑陋的人,眸色淡淡,他见他如此着急,忍不住笑笑,故意装傻道:“有何事?”
见他似乎没有要兑现承诺的意思,福清心下紧张起来,他咳了几声,笑容谄媚,“王爷,不是说好了,只要事成,您便会给奴才银子,送奴才离开的么?”
“哦?本王说过这话?”慕容衡不动声色地走近他,冷笑起来,“那本就是你听信了太子之言,妄图加害父皇,与本王何干?”
“王爷!”面色倏地惨白,福清想不到这人竟背信弃义,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想到这,他面容顿时扭曲起来,狠下心道:“王爷,您与奴才之间有何承诺,您心中定是清楚的,只是奴才这嘴不怎么严实,若是您信守承诺,那么奴才定会将那些事情烂在肚里一辈子,若是您不屡现诺言的话,那奴才……”福清咧嘴笑起来,话说到这份上,他相信慕容衡定是明白的。
“你威胁本王?”慕容衡勾唇冷笑,他偏偏不吃这一套,忽然,他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剑,用力抵在福清的脖颈上,见他害怕地瞪大眼畏缩起来,便笑道:“你以为本王会给你说出去的机会?”
他早就说过,只要事成之后,他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他要让崇德帝和慕容成死无对证!这么想着,他继续道:“你是一个妄图加害父皇的人,趁着侍卫不留意之时逃了出来,而本王正巧识破你的诡计,将你杀死,你说,他们是会更相信你,还是本王?”
看着福清的面容上写满惊恐,慕容衡将手中的剑扔给身旁的侍卫,对他使了个眼色,随即大步离开,紧接着,身后传来福清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低,直至再也没了声音。
走在回府的路上,慕容衡心情大好地勾起唇角,笑容却如同寒冰一般。他重活一世,早已立下誓言,要为娘亲、站南将军,为自己报仇,所以他的心早已冷成了一块石头,为了报仇,他不惜浑身沾满血腥,不惜死更多人,只有心狠手辣,才能成就大业!
到了府外,慕容衡看着远处沈府的屋檐,忽然改变主意,转道往那处走去,不知为何,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见那人,或许是手上沾染了血腥的缘故,他想要和那人在一起,洗净自己浑身的苍凉。
到了沈府外,慕容衡大步往里走去,正巧看到沈辞拿着水壶在浇花,他抿唇浅笑,心情霎时美好起来,低声唤道:“沈公子!”
“王爷?”沈辞闻言,浇花的动作一滞,随即放下手中的水壶,朝着他声音的方向走来,忽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前摔去。
身体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摔倒冰冷坚硬的地上,而是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沈辞愣住,嗅着面前人身上淡淡的味道,他意识到自己正靠在何人怀中,脸色蹭的红了起来。
第十章。斩尽杀绝
“你……”慕容衡低头看着靠在胸前的沈辞,也是一愣,方才看到他快要摔倒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箭步过去,将他扶稳,谁知不一小心,他便撞到了他的怀中。
双手扶着沈辞的手臂,他低头看见他的脸上明显起了红晕,连忙将人放开,退开一步远,轻咳几声后道:“你在浇花呢?”
沈辞尴尬地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的脑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方才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强健的手臂将他稳稳地扶住,安心的味道令他一时之间忘了推开。
“到里面说吧。”沉默片刻,沈辞转过身指了指身后的方向,慕容衡此番来定不会全无目的,院子里人多嘴杂,还是屋里比较安全。
慕容衡跟着他来到屋中,关上屋门之后,他几步走到沈辞面前,低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后,他仔细看着面前人的表情。
待他语毕,沈辞满意地露出一抹微笑,随即再次陷入沉默。崇德帝,他是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他自己也记不清了,犹记得上一次见他还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崇德帝方上任没多久,微服私访来到他家里。
那个时候,他爹娘都还健在,他的爹沈默恒是朝上有名的清官,凭着不凡的能力辅佐着当今圣上,博得他的厚爱。
小小的沈辞躲在爹爹的身后,待崇德帝来了后便跟随爹爹一起跪在地上,孩童的天性令他抬起头,偷看了崇德帝一眼,却被爹当场拍了脑袋一下。
他犹记得崇德帝的面容,那时的他还很年轻,看着十分面善,就像一个住在邻家的大哥哥一般,沈辞的心中竟一点也没有惧意。
就在那时,他的心中便种下了崇德帝的模样,直到爹娘被残忍杀死,整个沈府化作一片灰烬,他才意识到崇德帝并不是他所看到的模样,他弑父弑母,杀尽所有兄弟,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要知道,崇德帝可不是太子,甚至也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子,而是先皇的私生子,一个地位如此低下的小孩能够走到如今的地位,付出的努力常人无法想象。
那时的沈辞心中才对崇德帝产生无尽的惧意,但是已经晚了,他的家人全都死在崇德帝的手中,若不是爹将他事先送出沈府,又寻了个身形相似的小厮代替他死,如今的沈辞,也只是地底下的一缕冤魂罢了。
回忆骤然停止,沈辞才发现自己竟已出了一身冷汗,他握起的拳头松了又握紧,才露出一抹苦笑,轻声道:“挺好的,接下来该怎么做,王爷心中定是清楚的吧?”
慕容衡点点头,他看着面前人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心中微微疑惑,虽然他借助沈辞的帮忙,也知道他恨崇德帝,但是两人之间究竟有何渊源,他是不清楚的,也无意去了解。
“王爷如此帮助在下,在下感激不尽。”若非没有慕容衡的帮助,他怕是永远都没有报仇的机会了,只是他不明白,崇德帝作为慕容衡的生父,他为何如此恨他?
仿佛猜到了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慕容衡在椅上坐下,轻叹着将过往缓缓道来。他的娘亲如此爱崇德帝,甚至为了他奉献自己的一生,禁锢在皇宫之中,崇德帝却丝毫不珍惜,甚至听信皇后的话,对他的娘赶尽杀绝,不顾以往的任何情分。
那一日他推开殿门,看到娘的身体挂在空中,解下来时身体已经冰冷,再也没了生机,他靠在娘的怀中,眼泪波涛汹涌。
上一世他愚昧无知,断送自己的性命,这一世他心如利刃,不会再被任何人欺骗,所有的仇,他会一个一个地报回来!
待他说完,沈辞的面上露出了然的表情,他终于明白了慕容衡报仇的缘由,也同情他的遭遇,于是他伸出手在空中,半晌后感觉到慕容衡的手握上来,两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一处,用力地握紧。
生亦死,死亦生,恨犹不能忘!
与此同时,崇德帝坐在软榻上,殿外忽然传来喧闹声,原来是他的皇后以及静贵妃来了,前些日子皇后带着静贵妃静闭打坐,好不容易出来了,却听闻崇德帝遭人陷害,怎能不心急?
到了殿中,皇后徐氏冲到床榻边,见崇德帝平安无事,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她握紧床上人的手,哽咽道:“皇上,还好您没事想,吓死妾身了。”
站在外头的静贵妃也走进来,她看着面色如常的崇德帝,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她站在皇后身边,微微拭泪。
几日之后,慕容衡再次命人放出风声,让人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传出去,百姓听闻太子竟藏毒害崇德帝,皆是大惊,莫非太子真有篡位之心?
这一传十,十传百,便不知传成了什么模样,当流言蜚语再次传入崇德帝的耳中,他皱紧眉头,不发一言。
那日之后,他重新对下毒事件做了调查,虽然没有发现任何对太子不利的东西,但也不能证明,此事真的不是太子做的,他还是有嫌疑的,结合今日这番流言蜚语,崇德帝的心中再次起了怀疑。
与此同时,慕容衡从王府中出来,听闻今日青州举办百花赏,他记得沈辞是很爱花的,因此便起了和他一同去赏花的念头,也趁机做些事,永绝后患。
果然待他离开之后,剩余的那名背叛的侍卫便起了异心,若是他能够在半途中便杀了慕容衡,那么他便是立了大功一件,定能引得太子的赏识,从此富贵一生。
定了主意后,侍卫偷偷地下去准备,决定给慕容衡来个致命绝杀,他慕容衡再聪明,也定然想不到自家府上的侍卫会背叛他,所以他一定会成功的!
只是人世间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待他知道的时候,也是命尽之时。
且说慕容衡到了府外头,正巧碰见沈辞在和他的侍从风南说话,仔细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就是为了百花赏的事情,沈辞想去,但是风南碍于人多,怕他出事所以不愿带他去。
慕容衡挑起眉头,轻笑着往里走去,大声道:“他不带你去,不如由本王替代?”
正在说话的沈辞和风南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只见慕容衡大步进来,走到沈辞身旁,再次重复了一遍,风南脸上表情变了几变,道:“不劳王爷费心,我家公子若想去,草民自会带他去。”
这话其实已经有了忤逆的味道,但是慕容衡今日心情好,所以不与他计较,而是转向沈辞道:“沈公子,本王带你去,如何?”
“这……”虽然风南不肯带他去让他很苦恼,但是跟着慕容衡去,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因此他有些犹豫。
看出他心中的纠结,慕容衡自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害怕两人如此招摇,会影响接下来的计划罢了,于是他拍拍手,让身后的侍卫将东西拿过来。
那是一副易容的工具,慕容衡拉着沈辞来到屋中,经过一番动作后,两人皆换上了平凡的面貌,与平日大为不同。
消除了心中的顾虑,沈辞自是高兴不已,他跟着慕容衡上了马车,往青州而去,全然不知府内的风南,僵着身体咬牙切齿。
坐在马车上,沈辞靠在侧壁上,心情大好,他想了想,还是得谢谢慕容衡,于是他开口道:“多谢王爷如此抬爱,肯与在下一介草民共同赏花,在下感激不尽。”
“哎。”慕容衡坐直身子,听着他如此生分的话语,心中不知哪根筋作祟,竟觉得浑身不爽利,于是他沉声开口:“沈公子不必如此拘礼,如今本王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本王还要多谢你的帮助呢。”
“王爷抬爱了。”客气地回答一句,沈辞感受到窗外正暖的阳光,忍不住伸手去摸窗沿,将窗户打开,大好的阳光顿时照入车厢,映在他的身上。
沈辞闭上眼,呼吸着外头的新鲜空气,他双手搭在窗沿,想要欣赏外头的风景,却发觉自己眼前空芒,什么都看不见,心中顿时泄气下来,闷闷不乐。
“外头阳光很好,我们现在正经过郊外,如今的花开的正好,远远望去……”正当他难过之时,身旁的慕容衡出了声,将沿途的风景一一道来,他喜上眉梢,仔细听着。
有了慕容衡的形容,沈辞心中的难过消散不少,他认真地听他说话,时不时地与他交谈几句,面上的笑容一会儿多过一会。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慕容衡心知是那侍卫开始行动了,他这次故意少带了一些侍卫,便是要让他放松警惕,也符合自己易容的身份。
“怎么了?”沈辞感觉到马车的停下,下意识地问道,他扶着车门想要下去,却被慕容衡拉住,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耳边,“别去。”
接着,慕容衡装作疑惑地下车,审视了马车一遍,道:“怎么回事?”正说着的时候,他看到沈辞推开车门下来,不禁皱了皱眉头,走到他的身旁,有意无意地挡住他的身形。
“发生什么事了?”沈辞不知慕容衡挡在自己面前,只是轻声问道,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其他直觉一向很准,此时,他嗅到了与寻常不同的味道,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抽剑的声音,接着便是剑身交错的声音,他感到有凌厉的剑风朝着他这个方向而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双健臂拉开。
“小心!”
第十一章。灭门惨案
慕容衡拔出身旁侍卫的剑,护着身后的沈辞,那名侍卫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他来的,慕容衡让沈辞上马车,接着飞身迎上。
呯的一声,两把剑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衡直视着面前侍卫的眼睛,冷笑道:“本王等了你这么久,终于等到你出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对面侍卫闻言一愣,手下不停地与他交手着,他面色纠结,没想到慕容衡竟已识破了他的诡计,等着他出手,莫非是他暴露了?
看出他心底的疑惑,慕容衡一剑刺向他的腹部,虽然对方躲得及时,但还是被他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两人交手在一处,沈辞藏身在车中,听着外头嘈杂的声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无力,明知那人正身处险境,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慕容衡与那名侍卫身形交缠在一处,他紧盯着他的眼睛,冷声说:“你知道本王何时发现你的么?”
那名侍卫没有说话,眼底的疑惑却暴露了他想要知道的欲丨望。
“你信么,本王是鬼。”慕容衡说着,冷笑起来,他看见面前人的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继续道:“正是因为本王是鬼,已经提前知道你要杀本王,才做好了这完全的准备,等着你上钩。”
“你说谎!不可能!”侍卫一脸不信的表情,他看着面前的慕容衡,不相信他的谎言,但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恰恰符合他要做的事情,也符合太子要做的事情,这让他僵住手脚,面露惊恐。
趁他愣住的时候,慕容衡手下发力,往他的腿弯处踢去,将他整个人按在地上,又用剑抵在他的脖颈上,因用力过度,侍卫的颈中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痕,渐渐留下血来。
“本王早就说过,若是忠于本王,本王保他一世不愁吃穿。”慕容衡弯下腰和侍卫对视,眸中笑意渐冷,“当然,若是和本王作对的,本王定将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说完他转身回马车,将那名侍卫留给其他的侍卫解决,到了马车上,他看到藏身于马车中的沈辞,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捂住他的耳朵,替他隔绝外头侍卫死去前的惨叫声。
然而沈辞双目失明,听觉自是比常人出众,怎会听不到外头的声音,然而此时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外面,而是脸颊两侧的大掌上。慕容衡的手掌直直地贴在他的脸上,捂住他的耳朵,掌心的温热熨帖着他的皮肤,他感到自己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待外头的声音消失之后,慕容衡收回双手,命侍卫继续前行,坐在沈辞的身旁,半晌后他轻声说:“那是背叛本王的一个侍卫,他想杀本王。”
沈辞闻言轻轻点头,表示他知道,随即撇过头去,避免自己再次尴尬。
又是半个时辰的车程,两人终于到达了青州,百花赏正巧开始没多久,慕容衡带着沈辞穿梭于人群当中,知道沈辞看不见,便仔细地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花朵,不可谓不体贴。
待两人逛了一圈后,沈辞也走得有些累了,慕容衡索性带着他来到一家有名的酒楼中,点了许多好菜。
“客观要尝尝么?本酒楼十分有名的桃花酒,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呢。”小二站在两人面前,见两人面容平凡,那身着青衣的男子,更是双目失明,但是这周身的气度,可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学不来的,他混迹酒楼多年,自然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他可以肯定,面前这两人定有来头,尤其那高大的男子,非富即贵。
“是么?那便要两坛。”慕容衡听言有了兴趣,让小二上酒,吃了些热菜后,他将酒坛拍开,淳淳酒香顿时直入鼻间,令人陶醉。
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慕容衡忍不住赞道:“好酒!”虽入口绵软,却后劲十足。
沈辞听到他的称赞,也跟着端起酒碗,他从未喝过酒,也不知自己的酒量究竟如何,一碗桃花酒下肚,他觉着酒液甚是好喝,忍不住再要了一碗。
“沈公子,本王敬你。”端起自己的酒碗和对面人碰了碰,慕容衡仰头大口将酒液喝下,他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地喝酒,没有这般肆意地活,若是大仇已报,他会更加高兴。
听到慕容衡的声音,沈辞也不拒绝,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还很清醒,因此继续端起酒碗往口中饮去,又一碗下肚,他发觉自己开始有些飘飘然,连走路的步子也不稳当起来。
见他似乎醉了,慕容衡当即问小二要了两间屋子,准备歇息一晚再走,他扶着沈辞往屋中走去,身旁人大半的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他闻到沈辞身上浓重的酒味,只怪自己不问清他的酒量便给他倒酒。
到了屋中,他将人放在床上,哪知沈辞的身体刚刚沾到床铺,便侧着身子,将方才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慕容衡连忙让门外的侍卫去叫大夫过来。
大夫来了之后,开了两副醒酒药便离开了,慕容衡见沈辞难受得厉害,额上更是出了汗水,便掏出自己怀中的锦帕,覆在床上人的额头上。
“唔……”沈辞闭着眼睛,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天旋地转一般,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接着他感到有人扶着自己的身子,给他灌了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难受。
给沈辞喝了醒酒药后,慕容衡见他渐渐安静下来,以为他睡着,便帮他掖了掖被角,站起身想要去另一间房,哪知人方站起,便感到有什么东西攥住了自己的手腕,慕容衡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沈辞拉住他的手,力气奇大不让他走,他想要掰开他的手却不得,只好继续在床边坐下,任由沈辞拉着他不放。
沈辞躺在床上,身体的难受还是没有退下去,他左右摇着头,不时咬住下唇忍住从体内散发出来的不适之感,忽然,他的脑中出现了沈府着火时的场景,熊熊的烈火将爹娘的骨灰吞没,他被风南抓着,伸出手想进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吞没了他的家。
坐在床边的慕容衡心思复杂,他心想着回去下一步该如何走,突然,他看到床上人的眼角似乎湿了,接着便有泪珠从里面流出来,不一会儿竟是泪流满面,他瞪大眼睛,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莫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慕容衡看着床上的沈辞,眼泪越流越汹,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用指腹将他面上的泪水抹去,又握紧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一盏茶后,沈辞才算真正安静下来,握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慕容衡起身,转头看了他一眼,往隔壁走去。
翌日,沈辞从睡梦中醒来,两人准备离开青州回京城,见沈辞一副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慕容衡也闭上口,只字不提。
此时此刻,崇德帝在御花园中散步,文林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到一处亭子里,脑中满是这些日民间的传言,心片刻不能安静。
“文林,你说太子真的想要篡位么?”片刻,崇德帝侧头看向文林,低声问。
文林嚯的跪在地上,“皇上,奴才不敢妄言呐。”这种关系到项上人头的大事,他可不敢乱说,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便是掉脑袋的事情。
见他这番样子,崇德帝也不强求,而是在亭中石椅上坐下,望着远处大好的风景,心思百转千回。
且说慕容衡和沈辞回京,两人先是到了沈府外头,慕容衡亲自送沈辞进去,卸了两人的易容之后,才往自己的王府而去。
风南见自家公子唇角轻勾,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心中的难过更甚,他走近沈辞,须臾后忍不住道:“公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离恒王爷太近,不会有好结果的。”
沈辞闻言笑容隐没,沉默了会儿后才回答:“既然已经淌了这浑水,断没有中途抽身而出的理由,也不会想着一尘不染地出来。”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但是只要能报仇,他不在乎。语毕他转身回屋,徒留风南站在原处,满脸的心疼。
到了屋中,沈辞坐在床边,手不自觉摸到床边的一个机关处,指尖用力一按,一个暗格弹了出来,沈辞摸出一块细致的玉佩,在手心里摩挲着。这块玉佩是爹娘唯一留给他的念想,他不舍得佩戴在身上,也怕引来祸事,因此一直珍藏起来,从不轻易取出。
摸了一会儿,沈辞将玉佩放在胸口,按在心的位置,他低下头,极轻的话语从口中溢出,几不可闻,“爹,娘,孩儿定会替你们报仇的。”
风南说得对,离恒王爷这般危险的人物太近,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勇敢往前走,为了报仇,他在所不惜!
而此时此刻的慕容衡,已经回到王府之中,他想到昨日沈辞的反常,像他这般温润淡定之人,竟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他忽然对他的前尘往事产生了兴趣。
想到这,慕容衡叫来门外的侍卫,命他去查沈辞身上的事情,尤其以往年大事为主,沈辞这般恨崇德帝,不可能毫无缘由,两人之间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过往。
翌日,侍卫从外归来,带来的消息令他大吃一惊,随着侍卫的退下,慕容衡才回过神来,震惊于沈辞身上这段血海深仇。
难怪他要报仇,也难怪他从不向外人公布自己的真名,低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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