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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倾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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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正在此时,太子慕容成站出来,他恭敬道:“儿臣私以为,虽刘大人检举了梁大人谋反,但证据不足,不排除有人栽赃陷害,因此恳请父皇严加查证,再做决定为好。”说完他退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崇德帝的面色。
被他这么一说,崇德帝心觉也对,他转了转眼珠,正怒的火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立即瞪着眼睛改口道:“先押入大牢,严加审问。”太子说得对,贸然砍了这人,只会被百姓斥责。
“皇上,臣冤枉啊!”梁隆昌被侍卫拖走,一边拖一边大喊,见崇德帝没有反应,他又将目光转向刘实,大骂道:“刘实,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如此栽赃与本官,你会不得好死的!”
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殿中恢复安静。
“无事退朝。”崇德帝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刘实,转身离开。
跪在地上的刘实见众人都走了,也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前几日他的府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函,上面写了梁隆昌谋反的罪行,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去检举。
身为御史大夫的刘实与身为户部尚书的梁隆昌,至始至终都是死对头,两人非常不对盘,有了这个可以彻底整垮梁隆昌的好机会,刘实怎会轻易放过?
于是他将信函毁掉,趁所有人都在之时,检举梁隆昌谋反,他知道一定有人暗地里在帮助他搞垮梁隆昌,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只要能弄死他,便足矣。
此时此刻,太子慕容成在殿中收到了来自梁隆昌的求救信,梁隆昌是他麾下之人,暗中帮他做了不少事情,况且他又是户部尚书,在朝中也有一定权利,若是他死了,那他便少了一片羽翼,于他非常不利。
因此,他必须想办法将梁隆昌救出来,但是谋反之罪,足以株连九族,刘实不过一个御史大夫,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故意要置梁隆昌于死地!这么想着,慕容成缓慢踱步,细细思索起来。
与此同时,沈府。
沈辞在院中晒了会太阳,顿觉浑身暖洋洋的,眼皮困得很想睡着,但是又想先去沐浴一番,思来想去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让风南备好热水,沈辞独自一人走入浴房之中,身后的风南跟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要帮他脱衣裳,沈辞轻轻推开他的手,温声道:“你先下去吧,衣物放着便好。”
“公子,不用风南伺候您沐浴么?”风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
“不必了,下去吧。”沈辞微微一笑,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裳,走入浴桶之中,温热的热水包围全身,令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在热水中泡了许久,沈辞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想要穿衣,哪知人刚站了一点起来,便听到房门被推开,紧接着,慕容衡的声音出现在耳中,“阿辞,和你说个好消息!”
且说慕容衡下朝回来,一切都如自己所预料的那般慢慢发展,很快崇德帝便会从梁隆昌的府上搜到如假包换的龙袍一件,到那时,他想抵赖也赖不掉。
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沈辞,慕容衡来到沈府,见风南也不知去了何处,索性独自前往沈辞的屋中,一进门并没有看到人,他疑惑地往屏风后的另一处隔间走去,一进门,便看到沈辞正巧从浴桶中站起来,热腾腾的水珠顺着白皙的后背滴落下来,水珠往下流入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某处,他愣了一愣,连忙出去回避。
到了外头,慕容衡的脑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幕,他连忙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再想,没想到他竟撞到沈辞在沐浴,真是好生尴尬。
片刻后,沈辞穿好衣物从里头走出来,他的脸上泛着浅淡的红晕,身上还有些湿,想必是草草擦了一遍,纯白的里衣贴着身子,让慕容衡不禁想到方才的画面,鼻间一热险些流出血来。
他猛地拍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沈辞听见这声音,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说着,他走到床边,随意套了几件衣裳。
方才慕容衡贸然闯进来,害他随意擦拭了一遍便出来了,连头发也没有擦干,他穿好衣裳,和慕容衡一同往院中走去。
到了院子里,慕容衡一边走一边将梁隆昌的事情尽数告知身旁的沈辞,两人不住地交谈几句,不觉中便到了亭子里。
风南正巧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他见自家公子和慕容衡在一起,眉头轻皱露出一丝不悦,又见他身上衣裳太少,便赶紧回房去取衣物来。
“梁隆昌是太子的人,太子定会出手相救,他不愿失了这枚棋子。”慕容衡淡淡分析,他了解慕容成的为人,他不会轻易放弃梁隆昌,因为梁隆昌于他而言有很大的作用,跟着梁隆昌的有一大帮文官武官,只要梁隆昌站在他这边,那些文官武官都会跟着他,站在慕容成这一方,因此他定会想办法救梁隆昌。
“那就看看皇上会有什么反应吧。”沈辞抿唇浅笑,柔风吹来,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如今还是初春季节,院子里还是很冷,他只穿了几件衣裳,难免无法御寒。
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沈辞抱紧自己,想坚持一会儿再回去穿衣裳,慕容衡在此,不好拂了他的兴致,哪知身上忽的一重,一股属于慕容衡的味道在他身上包围起来。
他一愣,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貂毛,接着便听慕容衡在他身边道:“出来怎么也不多穿几件衣裳,如今还冷着,可别染了风寒。”这话说的关切,让沈辞感动不已。
而此时,风南拿着一件大衣站在远处,他马不停蹄地跑回屋中,便是为了早些取衣物过来,不让自家公子冻着,谁知还未走到他的身边,便看到自家公子身旁那名高大的男子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大髦,披在了沈辞身上,远望去,两人站在一起,背影无比和谐,唇边似都有着笑容。
风南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屋中将大衣放下,满脑子都是方才慕容衡为沈辞披衣的画面,他难过地低下头,一言不发。
且说亭子之中,慕容衡给沈辞披上了自己的大髦,并细心地系上带子,他带着他走到亭中的石椅上坐下,继续交谈起来。
说了会儿话,风南送来了沈辞最爱的凤梨酥,慕容衡眼见着面前人笑起来,虽说双目失明,却无端从眸中透出一股温柔来。
沈辞伸手捻起一块凤梨酥,送入自己的口中,倏地,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小声道:“咦,凤梨酥的味道怎么变了?”
“是吗?我尝尝。”慕容衡闻言,从盒中拿出一块糕点,仔细品尝后点点头,道:“是有些变了,许是厨子换了吧。”
“这样啊。”沈辞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不是原来的厨子,做出来的凤梨酥自然也不是原来的味道,也没了原来吃凤梨酥时的兴致。
这一切都被慕容衡看在眼里,离开沈府之后,他让侍卫去了一品楼,寻回了当时制作凤梨酥的厨子,并将其招揽过来,专门为王府所用。
这一日,慕容衡带着新制的糕点来到沈府给沈辞品尝,见他露出了以往的笑容,心中满足不已。
沈辞心情大好,便让风南取了焦尾琴过来,即兴地弹奏一曲,弹着弹着,忽然听到有笛声悠悠扬起,原来是慕容衡取了腰间的笛子,与他琴瑟和鸣,两人的唇边带着遇到知音的笑容,一曲毕,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而这一幕落在风南的眼中,却无比刺眼。
第十五章。心生忌惮
回到屋中,风南心中愤懑不已,他不知何时,周遭的一切竟起了如此之大的变化,自从慕容衡出现之后,他和公子的生活也不如之前安稳。
他答应过老爷会护公子一世周全,然而他却没能做到,眼睁睁看着公子再次踏入浑水之中,却没办法将他救出来,只能任由两人越陷越深。
他知道慕容衡很有心计,也知道自家公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儿,但是他还是打心底里担心,好不容易过了这么些年的安稳日子,还未享受多少福分,却要陷入这些危险当中。
心念至此,风南轻叹一声,罢了,若他家公子看开了是最好了,若是他执意这么走下去,哪怕前头是悬崖,他都陪他一起走下去!
几日之后的早朝,崇德帝正在听大臣禀奏,忽然几名侍卫急急入殿来,他们的手上拿着一件明黄色的龙袍,龙袍的材质比起崇德帝身上那件,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颜色更为明亮,一看便是用好料子做的,龙袍一被搜出,崇德帝再也坐不住,他嚯的站起身,怒道:“来人,把梁隆昌砍了!”
“是!”侍卫接令,准备去大牢中将梁隆昌处决,然而正当此时,太子慕容成站了出来,声音有些急切,“父皇,儿臣以为此事颇有蹊跷,梁大人平时勤勤恳恳,怎会大胆到在府中私藏龙袍,儿臣认为应当仔细查证,再做决定也为时不晚。”
崇德帝闻言,怒气更是蹭蹭地从头顶冒出来,他没想到太子竟如此不识场合,当众不给自己面子,他又想到之前的两起下毒事件尚未查清,更是疑心不已。
慕容成见崇德帝不说话,还以为是事情有了转机,便又说了些劝阻的话语,劝崇德帝先别急着将梁隆昌砍了,若是梁隆昌就这么死了,他哪有时间去谋划如何救他出来?因此,能拖一日是一日。
然而此时,一直静默着不说话的柳丞相却站出来,大声道:“皇上,臣以为处决梁隆昌,事不宜迟,已经搜出了龙袍,还有何冤枉可言?如此胆大妄为之人,留着也是祸害,必须尽早铲除才是。”
崇德帝闻言,也甚觉有理,都已经搜出了龙袍,那么便代表梁隆昌包藏谋反之心,证据确凿,还有何余地可言,此人不能久留,必须杀了!因此,他沉声下令三日后将梁隆昌砍头。
语毕,崇德帝转身离开,不顾太子难看的面色,众大臣渐渐散去,只剩慕容成一人站在殿中央,面色铁青。
良久后,他回到太子殿中,怒不可遏,好不容易培养的棋子,就这么被杀了,而且今日他一站出来,崇德帝看他的眼神便变了许多,他霎时有些后悔。
“太子殿下。”门外传来心腹宫人锦源的声音,他从外面走进来,到慕容成的面前跪下,极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竟有此事?”慕容成闻言挑眉,慕容衡的身边有一不知名男子?这顿时勾起了他的兴趣,让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人是谁!
“去查,务必查出来那人的身份。”慕容成冷声下令。
几日之后,锦源带回了消息,令慕容成大吃一惊。没想到身在慕容衡身旁的男子竟然是民间大名鼎鼎的晚亭公子,要说这晚亭公子,也是传奇,世人道他满腹诗书,才华横溢,为人却极其低调,几乎无人见过他的真颜。若不是锦源出宫之时碰巧见了他一面,怎么也不会猜到,这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晚亭公子。
话说回来,慕容衡和晚亭公子在一起,有何意图?慕容成才不相信两人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想着,他对慕容衡起了疑心。
与此同时,五皇子在殿中来回踱步着,他忽的停住脚步,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连忙让人下去准备,笑容阴森。
三日后,户部尚书梁隆昌面临处决,他站在一辆囚车中,双手戴着镣铐,面容惨淡与之前在殿上的面貌大不相同,他被拖着来到台上,跪在地上。
到了定好的时刻,行刑官从盒中抽出令牌丢在地上,高声道:“行刑!”话音刚落,便听到围观的百姓中起了一阵喧哗,说时迟那时快,几名黑衣人从四面各处飞来,竟想要劫法场!
行刑官连忙让侍卫前去抵御,其中一名黑衣人落到台上,将梁隆昌身边的大汉一刀砍死,正欲带着梁隆昌离开之时,周围出现数名侍卫,将他团团围住。
黑衣人眼神一凛,与侍卫们奋战起来,趁侍卫们不注意之时,与同伴合作将梁隆昌带走,行刑官连忙令侍卫们追上,而追上后的情景,又令他们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以为黑衣人要劫走梁隆昌,目的便是为了救他,然而当他们赶到一片竹林中之时,却看到梁隆昌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已气绝身亡,而救他的黑衣人却不知所踪,显然已经杀了人离开。
忽然,一名侍卫注意到了地上的一支羽箭,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一个小小的成字,显然是太子慕容成所有。
崇德帝得知此消息后,震怒非常,他见羽箭上刻着太子的名字,便以为劫法场之事与太子离不开关系,然而太子来后,却大呼冤枉,这不禁令崇德帝疑惑不已。
且说太子离开之后回到殿中,明白有人嫁祸于他,他连忙命人去查,没想到竟查出了慕容衡的名字,果然他与那个晚亭公子在一起便没好事,晚亭公子定是被他所收买,为他出谋划策!看来,他果然是小看了慕容衡!
很好,既然你慕容衡不义,那么别怪我不仁!
而法场被劫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慕容衡的耳中,此时他正和沈辞在院中商议对策,没想到竟横空出了这样一件事。
“如今太子怀疑是你嫁祸于他劫法场,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目的便是诬陷你,让太子与你自相残杀。”沈辞冷静地分析道,他顿了顿,继续说:“四皇子懦弱无知,应当不是他,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五皇子,他想作收渔翁之利。”
“我知道。”慕容衡在心中细细思索,看来他应当是被慕容成发现了,不过也好,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个办法,总有一日,两人要在明面上对决,早一日晚一日都没有区别,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这么想着,他命侍卫加强了王府与沈府的守卫,若是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便要告知他,慕容成已经开始怀疑他,看来,大战在即了!
“对了,听闻你将一品楼的厨子买了?”脑中想到另一件事,沈辞问,他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是啊。”慕容衡见他问起,也大方地承认,本就是为了他才将厨子买下,“因为阿辞爱吃凤梨酥,又不愿换厨子,所以做大哥的只好费费心思,将厨子买下了。这样也好,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我便让厨子去做,好不好?”
被他这么一说,沈辞竟不知回答些什么才好,半晌才轻轻点头,唇角笑意轻柔,“如此,便多谢大哥了。”凤梨酥是他唯一的念想,因为只有那名厨子做的,与娘亲的味道最像,所以他宁愿不吃凤梨酥,也不愿换厨子,忘记娘亲的味道。
“好了,慕容成已经起了疑心,接下来会更不好走,府上的侍卫我会让他们加强巡逻,你不必担心。”慕容衡沉声道,是他希望沈辞帮他忙,自然也得护他周全。
“好。”沈辞点头,对于慕容衡的话,他是毫无保留地相信的,若非信任他,他当初也不会答应他做他的谋士。
“对了,那厨子新研发了一种糕点,要尝尝吗?”忽然想到这件事,慕容衡站起身,带着沈辞往厨房而去。
到了厨房中,慕容衡将新制的糕点端到沈辞的面前,热腾腾的糕点刚做好,冒着香味,令人食指大动,沈辞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露出满足的笑容。
“瞧你,吃的跟一只小花猫似的。”见他的嘴角有糕点残渣,慕容衡温柔地将那残渣抹去,哪知沈辞听了他的话正巧伸出舌头,意欲舔掉残渣,于是他温热的舌头便从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舔过,两人皆是一愣。
半晌后,慕容衡收回手,轻咳几声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沈辞也低下头,面色微红,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我先回去了!”沉默半晌,沈辞留下这句话,逃也似的离开厨房,徒留慕容衡一人还站在原地,须臾,他低头看了眼指腹,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沈辞舌尖的温度,他忍不住笑起来,眸中笑意温柔。
是夜,皇宫之中,四皇子慕容宇坐在椅上,忽见自己的母妃静贵妃从外头进来,她命所有宫人出去,接着眼神凌厉地看向他,一改平时的温柔婉约,变得有些恐怖。
“本宫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个不知上进的儿子?别的人都在争权夺位,你却像个傻子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你不知道么?无论他们哪一个做了皇帝,第一个要除掉的,便是你这个毫无用处之人!”静贵妃狠狠地数落着自己的儿子,她瞪着眼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被她训斥着,慕容宇一言不发,他低着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待静贵妃气愤离开之后,他才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谁说他懦弱?谁说他不懂争权夺位?
等着瞧吧!
第十六章。永绝后患
当太子慕容成得知沈辞的存在之后,便起了异样的心思,先不谈慕容衡与以往的区别,他竟学会了设计自己,光是他找来的这一帮手,便足以令他严阵以待。
他是听说过晚亭公子的名头的,所以他不敢在此事上大意,立刻派了得力的几名下属到恒王府门口去监视,若有何动静立刻汇报给他。
与此同时,恒王府中曲声不断,沈辞坐在焦尾琴前,用手轻轻地拨动着琴弦,他犹记得小时候爹让他学琴之时,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琴师,因此他刻苦练琴,初始之时时常将手指弄破,血口子是常有的事,然而他还未等到梦想实现,家中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练琴一事也就此耽搁下来。
多年以后,当他渐渐能够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去想那段过往的时候,才重新拿起了琴,无奈家道中落,风南要保护他不能离开,他也只能偶尔去画舫上弹上一曲,来获得接下来生活的银两,好在画舫老板是个有眼光之人,每次给的银两都足以他维持生计,也从不要求他做别的事情,他和风南才得以安稳地生活到如今。
沈府倒了之后,所有人都被杀光,只余他与风南二人相依为命,不忍风南为难,他才舍弃了想要更好的琴的愿望,直至慕容衡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这一切才完全被改变。
沈辞抚摸着手下的焦尾琴,用指尖去感受它的每一处,时不时拨动琴弦,弹出几个单调的音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面上高兴起来。
“我回来了。”随着慕容衡声音的响起,他快步来到亭中,见沈辞只是拨动琴弦而不做其他,便笑道:“阿辞莫不是在等我回来?”
沈辞闻言低下头没说什么,他的确是在等他回来,自从上一次两人琴瑟和鸣之后,他发觉自己独自一人弹琴很难集中精神,想要有个人来附和他,于是他索性坐着不动,等慕容衡下朝回来。
命身后侍卫去自己房中取来玉笛,慕容衡将笛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随之而起的沈辞的琴声,两人互相配合着,又有一争高低之势,高山流水,好不雅致。
此时此刻,几名太子的暗卫也到达了恒王府门口,他们躲在远处茂密的树上,离王府不远不近,亭中的场景正巧落入他们的眸中,为首一人眯起眼,在心中暗暗思忖,看来恒王爷与这人关系果然非同寻常,若非普通人,哪有资格被堂堂一名王爷邀请入府,更别提琴瑟和鸣,所以太子说得对,这人必须除去,否则待两人合作愈发密切之时,也是他们颓败之时。
又暗中观察了一会儿,几名暗卫想要离开,此时一阵风吹过,刮到他随身的剑身上,发出簌簌的声音,几不可闻,然而,院中的白衣男子倏地停了下来,他面色一变,连忙命所有人撤退。
“怎么了?”见沈辞忽然停下,慕容衡也放下玉笛,问。
“周围有人。”沈辞眯起眼睛,言简意赅地回答。
话音刚落,慕容衡便脸色大变,周边的侍卫也立即出动,很快便与藏匿于树上的几名暗卫交手起来。
心知逃不掉,几名暗卫严阵以待,拔剑出鞘便与王府侍卫争斗起来,渐渐地他们落了下风,眼见情势不妙,为首一人转着眼珠,寻找逃脱的方法。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举剑刺来,他连忙闪身避开,腹部还是被划了一道血口,眼看着身旁的兄弟都渐渐不支,他一剑刺向面前缠着他的侍卫,趁他躲避之时,抽身离开。
其余几名暗卫见自己的大哥离开,也纷纷想跑,然而慕容衡精心训练出来的侍卫,功夫远在他们之上,岂会轻易放过他们,不多时,几名暗卫身上便满是血口,见实在逃不掉,他们索性咬破了口中的□□,自绝而亡。
战斗结束,几名侍卫落在地上,慕容衡大步走到王府外头,他伸手揭开其中一名暗卫的黑巾,露出的脸庞很是陌生,但是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不是慕容成,便是慕容冲。
“王爷,有一人逃跑。”为首的侍卫半跪在地上,低着头。
“无妨。”总要放一人回去禀告,趁机搅乱他们的布局,只不过往后他得更加小心才是,尤其得加强沈府的巡逻,决不能让任何有心之人接近。
“把尸首处理掉。”冷冷地吩咐了一句,慕容衡转身回到亭中,大笑道:“阿辞,果然被你猜中了,有人来监视。”之前沈辞便已经说过,近期定会有人前来查探,务必要小心,没想到真被他说中了。
“大哥谬赞了。”沈辞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手指在琴弦上微微拨动,整个人显得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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