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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临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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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昭阳王君澜。

    “伯父,你去易州带上我好不好?”易州的水太深了,君律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内情,他希望可以帮到君澜。

    “我是去赈灾,又不是游山玩水,你跟去做什么?”君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君律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谁知道唇周红肿干燥用什么好使吗,作者菌这两天都不敢出门了,嘴唇周边一圈干得要死,完全没法见人~

 第34章 共枕

    尽管君澜不是很愿意; 但在君律的再三说服之下; 他终究还是改变了主意; 带他去了易州。

    或许君澜想的是; 君律的性格不同于君家以往那些不出仕的先辈,他早晚是要进入朝堂的,多见点世面也是好事; 总不能让一个不通世事的家主把传承千年的琅琊君家给带到沟里去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君澜,君律暗自松了口气; 要是君澜死活不同意,他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易州实在太远了,君澜也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而是奉旨赈灾; 他偷偷跟了去显得很不像话。

    君微听说君律要去易州; 有些不服气,还说他不讲义气,居然都不提前告诉自己。君律无奈地笑笑; 使出浑身解数才把炸了毛的君微安抚下来,说下次再有出远门的机会,他一定跟他说。

    君微闻言更不爽了,咬牙道:“你以为我是小孩子么?整天就想着玩儿。我只是觉得; 你都知道替父王分忧了,我身为人子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实在是有些不孝,不知道……”

    “我说阿微; 你别扯那么远好不好?”君律急急打断了君微的话,“我哪是在给伯父分忧,我分明就是在给他增添负担,你就当是让我了好不好,伯父肯定很高兴我们兄友弟恭的。”

    君微撇撇嘴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自己以后应该更懂事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不关心。

    见君微不再纠缠此事,君律略略放心了些,虽说君澜已经带了他,再带上君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易州的局势太混乱也太黑暗,对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君微来说,看到了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赈灾是急事,君澜接到圣旨丝毫不敢耽搁,连夜组织相关官员讨论筹备,第二天下午就出发了。

    君律自然是在随行的行列,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姜源竟然也要跟他们一起去易州。

    “你、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君律说着吞了吞口水,自己都有些不信这个话。

    姜源若是来给他送行的,以他素来轻车简从不爱被人束缚的性子,带上两个小厮就顶天了,怎么可能带上一群随从。

    再说姜源虽然穿的是常服,可无论样式还是颜色,都显得很正式,只是给他送个行,也未免显得太隆重了,君律感觉有些不寻常。

    果然,君律话音刚落姜源就微微笑了起来,笑过方正经道:“给你送行需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小朋友,你真是太天真了……”

    “那你是要……”既然不是送行的,那么姜源此行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了。

    姜源和君律厮混了大半年,对他的表情早就很熟悉了,见状马上笑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心想成真,君律目瞪口呆,怎么姜源也要去易州了,世事变得太快,他的预知彻底失效了。

    姜源说完朝着君澜拱手道:“晚辈见过昭阳王,皇上吩咐我了,此去易州,凡事都听你的。”

    君澜显然是早就知道姜源要和他们同行的,他的脸上一点惊奇的表情都没有,简单和姜源说了两句就叫上他们上路了。灾情不等人,他们尽快赶到易州要紧,路上来不得半点耽搁。

    从渝京出发后,君澜一行人马不停蹄向西而行,天黑之前未作任何休息。

    姜源大约是从来没有骑过这么久的马,下马时龇牙咧嘴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他想着君律的年纪比自己更小,说不定情况更惨,还特意去看了看他。

    谁知君律什么事都没有,整个人活蹦乱跳的,精神比他好多了。

    “走走走,我帮你上药去,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君律一看姜源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姜源任由君律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嘴里小声嘟囔道:“为什么你就没事?”

    君律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因为我有空的时间都练习弓马骑射去了,从来不温习功课,每回上课都被先生骂。”要不君微怎么会吐槽说他不像是君家的人呢。

    的确,君家自来就是诗书传家,弃笔从戎这种事在他们家是非常罕见的。不过君律当时回了君微一句话,君微就无言以对了。君律问君微,昭阳王的封号最初由谁而来,是不是凭军功得来的。

    君微闻及此言还能说什么,不管过去了多少年,昭阳桓侯留给世人的印象都是战神两个字。身为他的后人,自己不擅兵事就罢了,总没资格嫌弃别人一心尚武。

    姜家也是军功起家的,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永安王府出的丞相可比将军多多了。

    姜源从小文武兼修,这是得益于他和姬宁年纪相仿,读书习武都在一起。可永安王和长宁王对儿子的要求是截然不同的,姜源的武功不如文采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姜源汗颜,原来君律从小就这么皮,他以前怎么会以为他是个天真纯良的乖宝宝呢。

    “小朋友,我突然有种感觉,你和阿宁是互相投错了胎,要是你们互换身份,我估计长宁王和昭阳王都会乐死的。你看呐,你喜欢读兵书,喜欢弓马骑射,长宁王可想要个这样的儿子了。阿宁一点都不喜欢这些,从小却要被人逼着学,不知道有多可怜。然后阿宁的功课可好了,你们家的长辈肯定也会很欣慰的……”姜源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还是他投胎的技术最好了。

    君律走到门前顿住了,回首道:“这样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了,阿宁和阿微还能一起长大,是不是?”姜源的脑洞太放飞了,他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哎呀,这样不行的。”姜源陡然惊呼起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同姓不婚哎,阿宁要是和阿微一个姓,他们不就完蛋了,还是不要换比较好,是我考虑不周,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听到姜源一本正经的语气,君律哭笑不得,随口说的戏言而已,他还要当真不成。

    君律推开房门,拽着姜源走了进去,同时道:“以后能别叫我小朋友了吗?”两人私下里相处的时候也就罢了,这回跟着君澜出来,姜源人前人后还是这样叫着,君律略有些不爽。

    “那要叫你什么?阿律吗?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姜源眉宇微蹙,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君律低头去翻自己的包袱,顺口问了句:“为什么要不一样,不就是个称呼么?”

    “因为我们的关系和其他人不一样啊。”姜源的话乍听起来很有道理。

    君律无语地挑了挑眉,突然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叫我一声夫君好了。”他们什么关系,不就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夫,谁不知道这是走过场的,难不成姜源还要打算当真了。

    君律纯粹就是开个玩笑,如果能堵得姜源说不出来话就更好玩了。

    谁知姜源听了他的话,真的就没有声音了。君律找到药膏,转过身一看,只见姜源面红耳赤地站在自己身后,脸上的表情勉强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君律很意外姜源会有这样的反应,忙道:“你怎么了?我就是随口说的。”

    姜源猛然回过神来,他似乎也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迟疑片刻方道:“我没事啊,就是这屋里好像有点热,我还是先把窗户打开好了。”说着就要把窗边走去。

    君律伸手拉住了姜源,带着他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道:“开什么窗呀,我都快冻死了,我们还是先上药吧。”姜源这是被他吓到了吗,十月底的天,夜里已经不是一般的冷了。

    “哦。”姜源呐呐地应了声,不再往前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君律无可奈何,抬手放到姜源的肩膀上,摁着他坐下了,又轻声道:“把裤子脱了。”

    姜源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君律看。半晌,他突然跳了起来:“小朋友,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帮你上药了。”君律一脸坦然地说道。平时没有长途骑马经历的人,陡然骑上这么大半天的马,把大腿内侧磨伤是很正常的,如果不及时上药,姜源明天根本没法上马。

    姜源彻底缓过神来了,他朝君律伸出手,故作平静地道:“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的,还是我帮你好了。”君律是过来人,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谁知姜源却问道:“以前谁帮你上过药?”为什么他有点莫名的不爽呢。

    “当然是和风细雨了,还有伯父也帮过我。”君律小时候就喜欢骑马,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

    姜源反应过来,那是君律儿时的事情了,于是红着脸道:“你那会儿多小,和现在能一样吗?”原本上药这事儿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君律之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他真的是在开玩笑吗,语气不像哎。

    “有什么不一样的,之前我们不是去凫过水吗,还有什么没见过的。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我帮你上药快点,上好了我们早点睡,不然明早起不来的。”君律再次催促道。

    “我们要在一起睡?”姜源再次被君律的话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懒惰了许久的作者菌决定要开始勤快了,握拳~

 第35章 无梦

    “不然呢?”君律气定神闲地反问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能有个自己的房间再有张自己的床; 想也是不可能的。”

    君澜一行人赶路赶得急; 今晚能遇上驿站算是运气不错; 以后餐风露宿的日子还多得很。可驿站能有多大; 除了君澜享有单间待遇,其他人都是合宿,随行的士卒更是直接在院子里搭营帐。

    姜源愣了愣;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更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想歪了。

    君律所谓的一起睡; 纯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们两个人今晚要在一张床上睡觉,此外别无他意。可他脑子转得太快; 不知不觉就想到别处去了; 也不知道君律有没有察觉到。

    见姜源的脸色变了又变; 手上却是没有丝毫动作,君律不由催促道:“姜世兄,你倒是快点; 又不是小朋友了,你这是怕痛呢,还是害羞呢。”他把姜源叫了无数回的小朋友给他回过去了。

    姜源撇撇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自己动手脱去了外衫,又褪下了裤子。

    可能是他脱衣服的动作稍微粗鲁了些,触碰到了腿上的伤口,姜源下意识地倒吸了口凉气; 嘴里“嘶”了一声。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的骑术了,在京里走马观花和骑马赶路真的不是一回事。

    或许是太把姜源当成自己人了,君律不仅没有回避他褪去衣物的动作,还由衷地赞美了句:“身材不错,腿挺长的。”小了三岁就是惨,个子没人高,腿也没人长,他要快点长大。

    姜源哪里知道君律心里在琢磨什么,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愣,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姜源这会儿学聪明了,他发现今天的君律有点难缠,决定不跟他多说,搞不好小朋友就是第一次出远门太兴奋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要是把他的话都当真了,以后会被笑话的。

    好在君律也没再说什么,他拿起药膏,认真给姜源上起了药。

    姜源的伤不算重,就是大腿内侧磨破了皮,只要不碰到,也不是特别疼。倒是君律的那个药杀伤力比较强,他刚把药膏抹上去,姜源就失声惊呼起来:“小朋友,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君律从小喜欢舞刀弄枪,没少把自己弄伤过,有些时候他不想被君澜和谢王妃知道,就自己给自己上药,时间长了就把技术练得很娴熟了。

    以至于卫央身上的磕磕碰碰都是君律自己包扎,从来不需要太医。

    君律自我感觉下手还是蛮轻的,以前他这么对待卫央,小家伙也就是皱皱眉头,都没有哭鼻子,可见他的动作真的是很温柔了,不会把人弄得很疼。

    但是姜源的反应也不像是假的,君律都看到他额角的汗珠了,便停下了动作,低声问道:“真有这么疼?我已经很轻了。”至于姜源说的“谋杀亲夫”,自动被他忽略过去了。

    姜源转过头,眉头紧皱地看着君律,点头道:“真的很疼,比伤口本身疼多了。”

    君律闻言拿起手里的小瓷瓶,对着烛火仔细看了又看,没有拿错啊,就是这个药膏。他出门总共带了不到十种药,没道理会搞错的,看来是太多年没给人上过药了,手法有点生疏。

    想到这里,君律把动作放得更轻了,就像是对待一只易碎的花瓶。

    纵然如此,姜源的反应还是没有比之前好上多少。他只是没有再叫嚷了,可从他握紧的拳头到鬓角的汗珠,君律很轻易就能看出来,他是真的疼得很厉害。

    “你是不是比一般人更怕疼啊?”君律想来想去,想到了这个可能。

    姜源长长地呼了口气,无奈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么?要不我干嘛死活都要请了旨跟着你们走。”

    圆慧大师的预言太灵验了,姜源很担心君律去了易州,他又会变得特别倒霉。

    而且倒霉事不断已经是很悲惨的事情了,受点伤更是痛得要死要活,姜源不想噩梦重演。

    君律伸手拍拍姜源的肩膀,带着同情的语气道:“真是难为你了。”君律说完就出门打水去了,他已经是君澜此行计划之外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带两个小厮伺候自己,凡事当然要自己动手了。

    衣冠不整的姜源躺在床上,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他有什么可难为的,命运如此罢了,既然拗不过它,也就只得顺从了。

    真正难为的不该是君律么?在他们所谓的婚约里,他才是握着主动权的那个人。

    要知道,他们的婚事是安康长公主求着君家定下来的。按照圆慧大师的说法,没有君律的保驾护航,他的厄运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死亡。

    长辈们能够很快做出决断,自有他们的考虑,可是君律对这桩婚约毫无怨言,倒让姜源感到很惊讶。他是年纪太小了,所以不明白订婚意味着什么吗?

    随着接触的深入,姜源推翻了自己最初的猜想,君律没有那么不谙世事。

    于是姜源更好奇了,因为换成是他自己,就算是以救人为目的,让他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人马上订婚,他也会犹豫的,不可能像君律那样,干净利落就答应下来了。

    姜源不敢奢望,君律仅仅见了他两回就爱慕上他了,所以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姜源胡思乱想的时候,君律拎着一桶热水进来了,还把洗脸的帕子给他拧好了,直接递到了姜源手上:“给你,快洗脸吧。”

    姜源从小被人伺候惯了的,看到君律熟练的动作不由有些惊讶,他接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擦了擦,不经意地问道:“你在家里还自己动手?看不出来还挺麻利的。”

    君律伸手抓住姜源扔回来的帕子,不甚在意地道:“有人伺候是一回事,会不会做是另一回事。”事实上就是姜源,也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他顶多就是不那么熟练。

    至于姜源说他干活儿麻利,那还不是被卫盈逼出来的。一个生活在冷宫的废后,还是皇帝恨不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凡事不学着自己做,是要等着被冻死饿死吗。

    时辰已经不早了,君律和姜源梳洗完毕,躺到床上就睡着了,再无多话。

    翌日清晨,姜源睡得正舒服,就感觉有人在用力摇晃自己的身体,他下意识地躲了躲,没有躲开。随即,姜源反应过来,他们还在赶路呢,他哪有睡懒觉的资格,赶紧就睁开眼睛了。

    “我是不是起晚了?”姜源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只觉两条腿又酸又软,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再看君律,他穿戴地整整齐齐,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打扮,让姜源深感压力巨大。

    “不晚不晚,你这会儿起来,正好赶上用早膳。”君律择席,换了地方通常都会睡不好。昨夜还算好的,有姜源在他身边,他竟然没做噩梦,算是安安稳稳睡到了天快亮的时候。

    姜源顿时放心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道:“小朋友,你还是长个子的年纪,每天要睡足了觉才能长得高,不要太拼命了。”君律起得那么早,多半是出去练功了。

    君律挑了挑眉,对姜源的话不置可否。他也很想多睡会儿的,睡不着有什么办法。

    正常情况下,从渝京到易州的州府西川要走半个月,而这还是指的轻车简从。若是辎重多了,走上一两个月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易州多山,道路非常的崎岖难走,进出都是很不容易的。

    可君澜是赶去赈灾的,他们收到消息就是地动之后几日了,再走半个月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一路上君澜都在催促众人加速,除了吃饭睡觉不作任何停留,这样到了第七日,他们终于进入了易州的地界。

    到了这个时候,不要说姜源了,就是君律都有点吃不消了。因为不管他的意志如何经验如何,他的身体就是个不到十四岁的少年,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其他人比起姜源和君律也好不了多少,就是君澜,神色看起来也有几分憔悴。

    不过进入了易州,谁也没心思多关注自身的状况了,他们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震惊了。

    易州的这次地动来势汹汹,说是惊天动地一点都不夸张,沿途开裂的地面、倒塌的房屋还有不时有乱石滚落的悬崖峭壁都在昭示着这一点。

    更让君律感到心慌的是,他们目前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地动的中心地带。

    最北边的郡县都是这样了,地动中心的姚安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惨状,君律想到当初看到的让他感到触目惊心的死伤人数,心头一阵发紧。

    君澜等人进入易州不久,易州刺史王安元就派人过来接应他们了。来人带着歉意说道,王安元忙于安置灾民,无法亲自迎接昭阳王,还请君澜不要怪罪。

    君澜当然不会怪王安元了,倒是他来接他了,他反而会生气的,那是主次不分。

    君澜带着同行的官员跟着来人走了,却把姜源和君律给丢下了。临别之前,君澜轻声叮嘱了姜源几句话。姜源连连称是,通通答应下来了。

    “伯父跟你说什么了?”君澜只交待姜源不交待他,君律有点不高兴。

 第36章 施粥

    “世伯让我们好好玩; 玩得开心,玩得尽兴; 凡事不用担心; 且有他在呢。”姜源优哉游哉地笑着说道; 表情要有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十足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子弟。

    君律陡然醒过神来,忙道:“既然如此; 我们还不快走,这个鬼地方可没什么好玩的。”

    出门在外,君律和姜源的穿着打扮都比在家时简单了许多,可看他们的举止和气质; 王安元派来的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两位小公子身份不凡; 必定是昭阳王的什么人。

    因而当他听说; 君律和姜源并不打算跟着君澜去姚安时; 眼中闪过了些许的警惕。

    易州刚刚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地动; 皇帝特地派了昭阳王过来监督赈灾; 可跟他同来的两位小公子竟然要和昭阳王分道而行,他们想做什么,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等来人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姜源就叫苦连天地抱怨上了,说这一路过来有多辛苦,路上又有多无聊,吃不好睡不好; 好不容易到了易州,他要找地儿好好玩了。

    姜源的表现叫众人啼笑皆非,他们此行的目的不是游山玩水好不好。

    君澜悄声给前来迎接他们的官员解释了,姜源是安康长公主的独生子,他向往易州的山水很久了,以前是长公主娇惯儿子,舍不得让他出远门,这次有昭阳王同路,才允许他跟了过来。

    许是姜源的表现太有说服力了,这会儿易州的官员再看他,都是理所当然的神情了。

    原来是安康长公主的宝贝儿子,当今圣上的亲外甥,世袭罔替的永安王世子,有着如此显赫的家世和不用发愁的前程,难怪世子爷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到处玩,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至于跟世子爷形影不离的那位小公子,虽然昭阳王没说他是谁,可看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和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家的纨绔子弟,跟世子爷结了伴来玩的,无需多虑。

    就这样,姜源和君律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就顺利地脱离了大队伍。

    演戏要演全套,总不能君澜前脚去了姚安,他们马上就绕小路跟了去,那也显得太假了。

    于是君律和姜源真的去了紫微山,那是易州最有名的风光最好的地方。

    “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伯父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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