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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临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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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律要让君澜和君家的长辈看到,他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了,他有能力担负起君家的未来。
正是因为如此,十四岁的成人礼对君律来说非常重要,只有过了这一天,他才是君家真正意义上的少主。
君律从小没有庆贺过生辰,因为他的生日,就是父母的祭日。君律的母亲是难产去世的,他甚至没有亲眼看过自己不惜性命换来的儿子。而在君律三岁生辰那日,他的父亲也因病去世了。
姜源对君律的身世了如指掌,自然不会说出要给他庆生一类的话。七月初七之前,姜源陪着君律抄了半个月的经书,而在君律生辰那日,他只陪着他吃了碗长寿面。
“阿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午后,君律轻声对姜源说道。
姜源了然地点点头,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温言道:“好,我不吵你,不过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
“嗯,我改天再来找你。”君律从未见过母亲,也不记得父亲的长相了,要说他有多悲痛欲绝,那也不至于,可就是那种莫名地惆怅,永远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姜源离开后,君律一个人坐在书房发呆,他面前摊开摆着的是父母以前的书信。
快到晚膳时,卫盎给君律送来一封信,君律漫不经心地拆开信,脸色马上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有变,今天临时有点事情,《真做》要放到下一章了~
第71章 赴约
收到卫盎送来的信; 君律的心情很不好; 甚至称得上是烦躁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四皇子; 平日里阴魂不散不知进退也就罢了,在他父母的忌日还要出来捣乱,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
君律最初是连信都不打算看的,直接就叫人扔进了废纸堆里。
但是和风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他一句; 说是四皇子派来的人再三说了,请君公子务必要看这封信,否则日后定然是会后悔的。
来人说得言之凿凿; 和风不能说彻底信了他的话; 但也记了几分在心里。因为四皇子派人过来送信送物已经是常事了; 以往都是物件送到就了事,绝不会多说什么; 只有这回是刻意嘱咐了。
和风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把这番话转述给了君律。
君律闻言眉宇微蹙,显然还是有点在意的。迟疑片刻; 他从和风手里接过了信。
君律当时是这样想的,卫盎再露骨再肉麻的信都写过了,他就当是再被他荼毒一回好了。
然而拆开信封展平信纸的那一瞬间,近在咫尺的和风可以清晰地看到; 君律的表情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悲伤和惊讶的复杂神情。
和风跟着君律四年了,最早的时候君律在他眼里就是个被人保护地太好以至于不知世事艰辛的单纯孩子。
那时,和风真情实感地为君家的未来担忧过; 这样的一个孩子,他能担负起家族的未来吗。
不过最近一年多,君律的表现明显是成熟了许多,和风在给君老爷子写信汇报的时候,也不至于忧心忡忡了。
然而不论什么时候,和风都没在君律的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他犹豫了会儿方低声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也许是君律的性情活泼开朗的缘故,大部分和他接触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凄惨的身世,但是每年的七月都是君律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昭阳王府上下虽不会说什么,却会对他格外呵护。
特意挑在这个时候惹君律不开心,原就对四皇子没有好印象的和风顿时对他更不满了。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君律把信收好,起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若是王爷王妃问起来,属下该如何回答?”和风亦步亦趋跟了出去,再说君律生辰特殊不会庆贺,可谢王妃肯定会派人送菜过来的,君微君倩也有可能过来,他该怎么解释公子不见了呢。
君律步履匆匆,头也不回地道:“他们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可要是没问,也就别说了。”
看到内容之前,君律有过好几种猜测,但在他最夸张的想象里,卫盎也就是使出了以往手段的升级版。
出乎君律意料的是,卫盎的这封信非常简短,全然没有以往那种卖弄文采的行为。卫盎开门见山地说了,他知道君律父母的真实死因,如果君律信他的话,就赶紧去他指定的地点见他。
君律看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怎么可能,他都是隐隐有些怀疑的事,卫盎怎么可能知道。
前世,君律从来没有怀疑过父母的死因,毕竟难产和病逝都是很常见的原因,他没什么值得多想的。
重生后,君律也不是要追究什么,他就是感觉自己对亲生父母的了解太少了,哪怕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他们也是他的生身之人,他不该对他们一无所知,就把他们的遗物进行了整理。
君浦夫夫生前长居琅琊,他们留下的遗物主要在琅琊老家,随着君律送到昭阳王府的不过是些字画。
君老爷子想的是,君律注定是见不到双亲了,能看看他们的笔墨也好。可对君律来说,冷冰冰的字画哪里比得上把他视若亲子的君澜和谢王妃,所以那些东西他看过就算,并没怎么用心。
反而是重来这一回,他的心境变了,也就注意到了很多以往被忽略的地方。
在君律长期被人灌输的思想里,他的双亲就是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甚少过问红尘中事。可仔细看过他们写的东西,君律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有人在对自己刻意隐瞒着什么。
在君律出生前三个月,君浦突然有事离开了君家,一走就是三个月。
君律第一次在君浦的信里看到这个内容,感觉非常意外,为什么从来没人跟他提过这件事,而以前的他,也没仔仔细细看过这些信。
常理来说,除非是发生了很严重的非得君浦亲自去处理的事,不然君律都要出世了,他怎么可能离家那么久,就连儿子的出生都没有赶上。
君浦离家期间和苏昱保持着稳定的通信频率,平均三天一封,每封都是十来页,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尽管君浦和苏昱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君浦到底办什么事去了,但看他们每封信都有闲情逸致互相调戏,君律就能判断出,君浦去的地方不是很远,每天也不是特别忙。
在苏昱写给君浦的最后一封信里,他写道“快点回来,你儿子想要见你了”,那是君律出世的前日。
然而,君浦没有及时赶回来,也就没能见到苏昱的最后一面。
苏昱去世后,君浦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君律再看到他的墨迹是自己的周岁画像。
君浦和苏昱留下了非常多的笔墨,有书信,有诗词,有字画,君律断断续续看了小半年,才把全部内容给基本理顺。然后他很惊讶地发现,这些东西并不完整,还有相当程度的缺失。
君律搞不清楚,造成缺失的原因是什么,到底是谁想要瞒着他事情的真相。
是祖父?是父亲?是伯父?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再一个让君律心生疑惑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父母虽然文采过人,可都是习武之人,身体一向很好,而不是他惯性记忆中的体弱多病。
君律知道,身体很好的人也有可能难产身亡,更有可能暴病而亡,但是两个人都是这样,由不得他起疑心。
要知道,苏昱和君浦最后留下的墨迹都是在他们去世的前夕,单从笔迹判断,他们的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可惜死神的来临就是那样的毫无征兆。
尽管心里有着些许的怀疑,可君律从来没把这种想法告诉任何人,因为他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证据。
看了卫盎的信,君律下意识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然后他猛然想起,在苏昱的信里,不止一次提到过郭侍君的名字。
苏昱没有说他和郭侍君是什么关系,可就是这一点,也足够君律对卫盎的话有那么一丁点的信任了。
君律匆匆忙忙赴约去了,留下和风犹豫不决,他是不是该主动跟王爷王妃说一声。
卫盎做事特别大手大脚,随便给君律送点东西,价值也是不菲。但是今日,他不知是转了性子,还是另有所图,竟然约了君律在一家很偏僻的小酒馆。
“小朋友,你来了?”卫盎早就到了,似乎很有把握君律一定会来。
君律皱了皱眉,不满道:“四殿下,能麻烦你换个称呼吗?”姜源叫他小朋友也就罢了,卫盎跟着凑什么热闹,他听了浑身都不自在。
“那就小美人,你看如何?”卫盎看似在跟君律商量,其实自顾自就做出了决定。
第72章 真做
君律撇了撇嘴没说话; 恶心点就恶心点吧; 反正名不副实,总不能让阿源不高兴了。
“小美人快坐呀,你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很有压力的; 万一忘了待会儿要说什么可怎么办?”卫盎难得找到君律的死穴; 找到了肯定就要充分利用,不够本决不罢休。
君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很不爽地走到卫盎的对面坐下了。
其实就是到了这会儿; 君律也不确定卫盎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还是找个由头把自己诓了来。
只是他太缺乏有用的线索了,而郭侍君和苏昱认识多年又是不争的事实,就是在郭侍君进宫后苏昱还在和君浦的信里不止一次提到他,所以君律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只有见过卫盎才能安心。
“小美人,你别不说话呀; 你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会误以为你看上我了?”卫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他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略显迷离的眼神似是在看君律,又像是看着远方的虚空。
君律皱皱眉,感觉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肉麻兮兮的称呼,干脆反驳道:“四殿下要看美人,自己去照镜子就好; 看我多浪费时间……”不管卫盎是否真的知道真相,他又究竟知道了多少,君律相信他都不会轻易告诉自己,即便要说,也是伴随着某种苛刻的条件。既然如此,他对卫盎恭恭敬敬有什么意义,他摆明了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面对君律的挑衅,卫盎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他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带着些许兴奋的语气问道:“你也觉得我长得好看?比起你家小话痨如何?”居然有人能看上姜源,真是不可思议。
见卫盎从善如流地省略了小美人这个刺耳的称呼,君律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他实话实说承认道:“四殿下是天之骄子,才貌双全容色天成,自然不是我们家阿源可以比拟的……”
可能是君律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太真实太自然了,卫盎有些惊讶,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是谁跟他说君律又单纯又好哄的,虽然脾气拧了点,可只要对症下药,拿下他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见鬼!
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君律根本就是条小泥鳅,浑身上下滑不溜秋的,叫人没有办法把握得住。
卫盎微微张嘴正要开口,就听君律悠悠然道:“但是在我心里,我们家阿源才是最好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任谁都能看出蕴含其中的甜蜜滋味,美好到无法言说。
听到君律这么说,卫盎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很不好看了。知道君律先前说的那些话不是出于真心是一回事,可这么明晃晃地被人打脸,之于卫盎实在是一种很新鲜也很罕见的体验。
卫盎的恼怒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眨了眨眼,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小美人,我劝你不要太放肆了,把我惹恼了,你可就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了。”
“说得好像我乖乖听话你就会告诉我似的。”君律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四殿下,咱能别这么假吗?哄三岁孩子也哄不过去,你有什么条件直接开出来,不然我们谈不出结果的。”
“真是不好玩,小小年纪何必老气横秋的?”卫盎深感无趣,摇头叹了口气。
君律不说话,坦然和卫盎对视着,除非卫盎真是诈他的,否则他就该说点什么了。
沉默许久,卫盎不甚情愿地开口道:“你祖父曾经是我父皇的太子太傅,这件事你可知道?”
君律默然颔首,琅琊君家出过三位帝师,分别是教过睿宗皇帝的君雅,教过先帝的君宪和教过今上的君焕。但是比起君雅和君宪,君焕教导神佑皇帝的时间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睿宗皇帝是被成祖皇帝打包送去琅琊老家待了好几年的;先帝也是一进宫就跟着君宪学习,直到登基。而到了今上,先帝立太子偏晚,神佑皇帝是当了太子才有了太子太傅的。
由于师徒俩接触的时间太晚,且神佑皇帝一登基君焕就告老还乡了——尽管当时他不过四十出头,告老这个说法实在是有点夸张了——这段师徒关系可以说是名义上的,没有太多的实际意义。
“那你可知道,你祖父为何那么早就辞官回家了?”见君律点了头,卫盎继续问道。
“遵循家族惯例,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除了当年的昭阳桓侯君临,君家的嫡枝就没有正式出仕过,君宪之所以愿意进宫教先帝,还是看在他和睿宗皇帝师兄弟一场的份上。
先帝对君宪是真心敬重,辞官的时候再三挽留不说,后来又请他的传人来教自己的太子。
神佑皇帝对君家就没什么特殊感情了,君焕回乡也就回乡了,没什么可多说的。对此,君律表示可以理解,一朝天子一朝臣,今上还是普通皇子的时候就有自己的班底了,不亲近太傅很正常。
“真是天真的小朋友,你以为事情就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卫盎摇摇头,一脸叹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
君律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暗暗腹诽道,卫盎这就是欺负他年幼不懂事了。他父母的死因有可能另有隐情,但是祖父辞官回乡,这个真没什么可说的,卫盎瞒不过他。
要知道,先帝对自家师弟可是很欣赏的,不然也不会立了太子就马上把人请进京。由于各方面的因素,君焕和今上的关系始终平平,那么先帝驾崩后,他辞官回乡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四殿下,你最好说点有用的,否则我就不奉陪了。”今天这样的日子,君律没心情和卫盎胡闹。
君律话音未落,卫盎眼中的不正经就消失无踪了,他用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了遍君律。
片刻,卫盎低声道:“我爹和你爹是旧识,我爹进京前,曾在苏家住过十来年。”
君律略微蹙眉,示意卫盎继续往下说,他爹认识郭侍君,这点没有疑问,而且从他爹信里的语气来判断,两人的关系应该还蛮熟的,考虑到卫盎说的内容很容易被证实,君律暂且信了他。
见君律没有怀疑自己的话,卫盎又道:“你知道的,我爹是外室子,郭家当年根本不认他。”
卫盎说的这个事不是秘密,君律也曾有所耳闻,郭侍君是先认识了神佑皇帝,要进宫的时候身份不够,于是皇帝逼着郭家认了儿子,这才使得郭侍君一进宫就有了不错的份位。
“好在我外祖母和苏家有点亲戚关系,在她去世的时候,就把我爹托付给了苏家。我听我爹说过,他在苏家经常被人欺负,只有你爹对他最好,所以他们的感情一直都非常好。”
卫盎说得真情实感,君律眼中却浮现起了怀疑的色彩。他不怀疑苏家收养郭侍君的事实,也不怀疑苏家是不是有不懂事的孩子欺负过他,可问题的关键是,郭侍君可能对儿子讲这些吗。
还有……
什么叫他爹和郭侍君的感情非常好,他把他的另一个爹放到哪里去了。
就在君律若有所思的时候,卫盎继续道:“你知道吗?你爹和我爹曾经喜欢过同一个人。”
什么?!
君律傻眼了,他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发展方向。
那个人是谁?神佑皇帝?他爹的眼光应该不会这么差。
是父亲?可是郭侍君进宫的时候,他父亲还是十来岁的小少年,估计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到底是其他人,还是卫盎编出来骗他的。
看到君律认真思索的表情,卫盎打住不说了,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君律想了想,终究还是问出了那句:“他们喜欢上谁了?”而在内心深处,君律是不接受这样的现实的,他爹那么好,不该是别人先喜欢上他吗,怎么可能是他先喜欢上其他人了。
父亲在信里可是说了,他对苏昱是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了好久,最后才成功抱得美人归的。
父亲那么出色的人追求过程还那么艰辛,谁那么厉害呀,被他爹看上还会没有回应。
“你看我们说了这么久,也要吃点菜喝点酒对不对?一直说话多没意思。”卫盎的态度在君律的意料之中,哪怕他就是知道全部的真相,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告诉自己的。
君律天生酒量不错百毒不侵,按说没啥好顾忌的,但是那次在云山县中了招,他的警惕性变得更强了。
端起酒杯斟酌片刻,君律的眉头不太明显地皱了皱,然后他就听到卫盎说:“喝了这杯酒,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卫盎的话真假难断,只是喝了酒的后果,也不是不能承受。
“我能说你能查,至于你信不信,那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卫盎笑得恣意而又放肆。
君律略略偏了偏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卫盎身后的窗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但愿四殿下言出必行。”
卫盎似乎没想到君律会这么爽快,他愣了愣,站起身走到君律身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君律闻言大惊失色,怎么会是那个人,卫盎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火了……
但是联想到他在冷宫时听到的风言风语,君律想通了某些他原来死活想不通的事。看来卫盎今日说的话并非全部都是编造出来的,而是真假掺在一起,让人很难作出准确的判断。
“怎么样?我的诚意是不是很足了?”卫盎贴着君律的脸问道,面上带着莫名的得意。
君律不喜欢卫盎靠得太近,往后退了退,他有些不明白,卫盎知道这么多,怎么上辈子还会输得那么惨。
“四殿下难道不觉得,我们离主题还差得很远?”卫盎只是提到了郭侍君和苏昱的过往,某些事迹还是真假难辨,君律真想不通,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这就是你不懂事了,哪有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饱的。”卫盎伸手点了点君律的额头,轻笑道:“我告诉了你这么多有用的信息,你也该付点利息了对不对?”
“你想要做什么?”君律一脸懵懂,面上的表情非常符合他现在的年龄。
卫盎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握住君律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我不会做什么,我要你哭着求我……”他从来没在一个人身上花过这么多的心思,他不想再继续了。
“你……”君律涨红了脸,瞪向卫盎的眼神略显气势不足。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的,你不觉得这份生辰贺礼很棒么?”卫盎的笑容晃得君律刺眼。
……
两个时辰后,小酒馆后院的房间里。
“小朋友,你的胆子真够大的,知道酒里添了料还敢喝下去。”姜源恨铁不成钢的抱怨道。
“又不会出人命,有什么关系?”君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还拾起姜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亲了口。
“谁说不会出人命的,你给我当心点……”姜源没好气地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
“你的素云丹不是还没服完吗?”就是知道姜源在,他才敢赌一把的,幸运的是卫盎给出的答案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倒叙,但是你们就不要指望开车了,么么哒~
第73章 解药
由于曾经中过招; 还因此搞得有些狼狈; 君律如今在外面喝酒特别留意,坚决不给外人暗算自己的机会。
偏偏卫盎这个人做事特别实诚,他把往酒里添料这种事做得理直气壮; 君律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更让君律感到悲催的是; 卫盎前面说的那些话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尽管君律心里清楚; 卫盎说的未必都是真的,可自己要是不喝下这杯添了料的酒,他就绝对不可能说出那个人是谁。
其他事情君律还能派人去证实; 而且总有机会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苏昱死了,郭侍君进宫了,要是卫盎不肯说的话,他派人去查都是无从下手,就更别说什么时候能有结果了。
君律皱了皱眉,暗自腹诽卫盎不安好心; 下个药都是花样百出; 不把人困死决不罢休。
好在……
窗外一闪而过的那个身影给了君律足够的底气,中招就中招吧,又不是无可挽回。
事实证明,卫盎并不是吃饱了饭闲着没事逗君律好玩。他想要控制他是事实,可他想要和他合作也是认真的,所以在君律喝下那杯酒以后,卫盎真的告诉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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