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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临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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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要了他的命。
不对,先帝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大行前,还不是下了那样一道旨意。
是卫家先驱逐他们的,那么卫家日后的命运,又与他们还有什么关系吗。
“是不是在岛上待够了,想要出去玩玩?”琼州是个岛,很大的一个岛,可卫央在这里待了八年,也是有点烦了。
卫央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活了两辈子,他就待过两个地方,一个是渝京,一个是琼州,他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想去就去呀,又没人拦着你,不过你要先跟你的云弟弟道别吗?”卫盛很好心地提醒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给鱼苗求个名字,作者菌卡了几天了,偏旁未定,跟雨字头有关系的最好,但不能是三点水,因为长辈用过了
第119章 闯荡
在君律的记忆里; 卫央的性格是有点慢吞吞的那种; 说话做事都是不紧不慢。
毕竟生下来就是被人精心呵护的小皇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凡事都有人为自己想地周周到到,卫央真的是没有着急的必要; 只要耐心等一等,想要的不想要的就都到手了。
但是被卫盛养了十来年,卫央不知不觉就成了个风风火火的行动派,想到什么立马行动,从不拖泥带水。
这不,见卫盛爽快地答应了他要出去闯荡江湖的要求; 卫央回到屋里就高高兴兴开始收拾行李了。
孙怡见状有点惊讶; 皱眉道:“这就放他出去了?”孙怡和卫盛没有孩子,一向把卫央当亲生骨肉对待,可她到底不是生母,亲近里头也就带着几分不自觉的疏离。
殊不知,恰是这份疏离; 让卫央感觉很自在,对孙怡反而多了几分亲近。要知道; 卫央前世是没有娘的,他根本不知道和母亲该怎么相处; 孙怡的疏离恰到好处。
“差不多是时候了,央儿天赋不错,十来岁就能在我手上过二十招; 是时候放出去练一练了,老在岛上待着,他也闲得无聊。”卫盛理所当然地回道,神情风轻云淡。
通常来说,母亲比起父亲,总是对孩子更不放心的那个。孙怡想了想,迟疑道:“可是央儿才十一岁,就是个子长得高点,性格也比同龄人稳重,可他……也还是个孩子。”
尽管很早就跟着卫盛孙怡来到了有天涯海角之称的朱崖郡,可卫央的童年还是过得很充实很富庶的,并没有因为身份的骤然改变,就真的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大衍皇朝很多年没有打过仗了,冷不丁打了一场,就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华丽大胜。
在皇朝最南端的琼州,谁也没有见过卫盛,可这并不妨碍人们对他的好感。因为在卫盛抵达凤台关之前,朔州真的是岌岌可危了,可卫盛一到,立马就把局面反转了。
老百姓并不在意朝堂上的争斗,对他们来说,卫家有位能征善战的皇子,这才是最踏实的。
卫盛是被先帝贬到琼州的,罪名是蓄兵谋反,可很多人却觉得,卫盛是被冤枉的,因为他打仗那么厉害,要是真的谋反,早就成功了,至于被人贬到天之尽头的朱崖郡吗。
再说了,谋反的罪名多重呀,就算是皇子,不死也得掉层皮,卫盛只是被贬谪,里头肯定有隐情。
这样的说法究竟是怎样传开的,由于年代久远以及传播范围太广,已经无从考证了。但是卫盛全家到了朱崖郡,生活非常清静,完全没有被人打搅却是不争的事实。
同样是被先帝贬为庶民,卫盏在易州的生活状态就很惨烈了,要不是君律叫人收着点,他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当然,君律让卫盏活下来,也是有点小小的私心的。
谁让卫盏当年太过分,对不起君姜两家,也对不起易州百姓,轻而易举就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只要让他活着,活得生不如死,那才是最好的报复。
可在琼州的朱崖郡,卫盛过得就很惬意了,当地的官员不管他,百姓对他很友善,徐贵妃和徐舅舅时不时让人捎点金银过来,还有以前跟随他的人,不远千里赶来投奔。
卫盛还是皇子的时候,身边有很多人跟随,卫央见惯不怪,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卫盛都成了庶民了,还有人愿意死心塌地跟随他,卫央就有点佩服了。
小皇帝登基后赦免了两位兄长,其中的意图卫央看不懂,他们的生活也毫无改变。
但他感觉得到,从离开渝京的那天起,卫盛就和以前不同了,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了。
“孩子也是要长大的,你不让他多练练,他永远也长不大。”卫盛偶尔也会遗憾,当年的自己兵权在握,为什么就没想过谋反篡位这件事,反而白白担了这么个罪名。
要是他想到了……
卫盛的想法到此打住了,要是他想到了,他大概就不是卫盛了。
卫央的身手是卫盛亲手调丨教出来的,比起他同龄的时候略逊一筹,但足以压过其他人。
同时卫盛也承认,卫央的性子比他冷静,遇事不急不缓,不是容易惹祸那种。
卫盛教卫央习武很容易,教他骑马倒是费了些事。因为卫央特别怕马,很长一段时间里根本不敢上马,只有卫盛带着他,才勉强愿意试一试,可要是一个人,他是绝对不肯上马的。
卫盛因此很头痛,要是卫央不敢骑马,他以后岂不是哪里也去不了。
好在九岁那年,卫央突然就开窍了,他不再害怕,骑术也是一日千里地精进。
孙怡没有再说什么,进屋帮着卫央收拾行李去了,就怕他有什么没想到的。
出乎孙怡意料的是,卫央的行李非常简单,就一个小包袱,完全没有她帮忙的余地。
“你就带这点东西?”孙怡出门上个香,随身行李也能装半辆马车。
卫央点点头,他是去闯荡江湖的,难不成还要装几口箱子,再雇一辆马车?
见孙怡被自己吓到了,卫央忙道:“娘,晚饭我不在家里吃了,我要去找君云。”
卫央前世就和他的云哥哥很要好,这辈子见到比自己小的君云,也是想方设法去亲近。但是卫央离开渝京的时候,君云太小了,这让卫央非常担忧,等以后再见面,云哥哥都不认得他了。
谁知三年前,君彻成了新任的朱崖郡郡守,君云和他娘也跟着赴任了。
卫央闻讯欣喜若狂,偷偷摸摸就溜去了郡守府,吓得孙怡以为他失踪了,还到处派人找他。
朱崖郡民风彪悍,郡守府的守卫也很森严,卫央那会儿的功夫还不到家,刚进了后门就被人逮住了。
捉到个七八岁的娃娃,还口口声声说是来找自家大公子的,衙役们也很震惊。他们拿不准卫央的身份,就带他去见君彻了。
小孩子长得快,君彻根本没有认出卫央,听他自报家门大吃一惊。
君云小时候和卫央一起玩过,这是君彻知道的,可卫央跟着卫盛离开时,他三岁,君云两岁,都是不记事的年龄。
如今五年多过去了,君云早不记得卫央是谁了,卫央来找君云玩了,着实有些吓人。
证实了卫央的身份,君彻一边带他去见君云,一边派人去通知卫盛孙怡。
虽然重逢的方式有些奇特,可君云很快就和卫央熟识了,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路上小心,什么时候玩够了,也要回家看看。”孙怡揉了揉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卫央的脑袋。
卫央熟门熟路到了郡守府,君云听说他要走很不开心,因为他爹他娘暂时不会放他出门的。
“你别难过了,我先去踩点,下次带你去玩。”弟弟变哥哥,卫央心里的成就感满满的。
君云撇了撇嘴,貌似不甚在意地道:“你打算去哪里,可不要迷路了哦。”
“除了渝京,哪里都好,反正我都没去过。”卫央豪情满怀地道。
君云毫不客气地道:“说得好像你对渝京就很熟似的,你离开那会儿就只有三岁。”
卫央委屈,却无法辩驳,他两辈子加起来明明在渝京待了九年。
不过也跟三年没有区别,不是宫里就是王府,连街上都没去过两次。
卫央略显低调地离开了朱崖郡,君律毫不知情,他刚收到了来自孟凌山的汇报。
果然,朱夏和南越的不谋而合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舒翰分别派人和他们联络之后的结果。
君律现在思考的是,在动不了舒翰的情况下,他要如何破坏朱夏和南越的合作。
不把这两家给拆散了,战火会由南向北不断蔓延,偏偏朱夏和南越都不是铁勒人那种一路砍杀的风格,他们要人也要地盘,手段也就比较温和。
君律不是朝廷官员,出兵的话师出无名,甚至不会被人感激,他需要想到更好的办法。
孟凌山的来信很直接地说了,在被占领的红河郡,当地人的生活和以往几乎没区别。
很明显,这是温水煮青蛙,对付如今的易州特别管用。
第120章 兄弟
君律左思右想; 始终觉得动用武力硬拼是下下策; 他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再没名没分跟人干一架; 简直是自讨苦吃。
可他要是不阻止; 朱夏和南越两国就会得寸进尺; 也许在把整个易州南部吞并后,他们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到了那个时候,君律再出兵就是名正言顺了; 可又成了亡羊补牢。
说到底,这都是不靠谱的朝廷和历任易州刺史给君律留的锅,偏偏他不背还不行; 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在易州的局势僵持不下时; 北疆的燕州出事了; 正如姬宁担心的那样,舒翰绕过了凤台关; 重兵突袭燕州的上谷和渔阳; 姬宁远在朔州,根本无法救援。
随后,舒翰转战千里,一路如入无人之境; 直逼渝京而去。姬宁却在此时收到姬羽的急信,死守凤台关,绝对不许分兵。
姬宁明白父亲的意思; 只要朔州还在,铁勒人在中原就站不稳,渝京扛过最初的猛攻就还有救。可要是朔州丢了,渝京就是守住了一时,也难守住一世。到那时,就是真的天下大乱了。
卫央从琼州出来,根本不知道北方发生了什么事,他背着自己的小包袱,一路往易州方向狂奔。
卫央早就想去找君律了,哪怕他已经接受了卫盛和孙怡才是自己这一世父母的现实,可这也不妨碍他对君律的思念。爹爹就是爹爹,什么时候都是,这是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无法改变的。
然而卫央的运气不算好,他刚进入易州境内,南疆的战事就发生变化了。
原本,朱夏人和南越人只是向北扩张地盘,由于一路上并未遭到有效拦截,他们采取的手段也就比较温和,没有引起当地百姓太大的反弹。
毕竟,红河郡是大衍皇朝最靠南方的一个郡,距离朱夏和南越的国都比易州的州府都要近上许多,就算很多人的祖上是来自中原,可三四代下来,对大衍皇朝的归属感难免还是淡了。
但是过了红河郡往北走,随着地理条件的好转,形势又发生了变化,原先高歌猛进的朱夏南越联军开始遇到抵抗了,哪怕对手不是正规的朝廷军队,也让他们的进度明显减慢了。
两国联军是来瓜分地盘的,自然是自身的损失越小越好,对方不抵抗,他们也懒得大开杀戒,可要是有人反抗,大动干戈也是免不了的。
无论是君律还是孟凌山,他们的人马都主要集中在易州北部,其中君律偏西,孟凌山偏东,南部相对人少的山岭地区,实在是力有不逮鞭长莫及。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正规军交战,朱夏南越绑起来也不是大衍皇朝的对手,可民间自发的零散抵抗,打不过人才是正常。
舒翰绕道燕州突袭渝京的消息通过飞鸽传书传到朱夏南越两国。利字当头,两家死对头再也顾不得所谓的世仇,战机稍纵即逝,现在是他们夺回旧土的最好机会了。
都说易州的边防如同虚设,可那主要是指红河郡,随着战线向北推移,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强。
铁勒人动兵之前,朱夏南越都不敢攻得太狠,大衍皇朝的地盘太大了,单是一个易州,就比他们两个国家加起来都大,要是孤军深入,回不来可就惨了。
北线开战以后,他们的担心消失了。自古以来,大衍皇朝都是重视北线胜过南线,如今舒翰都要打到渝京了,朝廷肯定是无力再管易州了。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两国国君一商量,同时给军队下了命令,全力向北进攻,打到哪里算哪里,谁家拿下的就算谁家的,日后以此划界,再无分歧。
如此一来,易州南部的局面就是彻底乱了。
要不是君律出兵及时,朱夏和南越真有可能把堪舆图恢复到大衍皇朝开国时的局面。
其实,早在舒翰兵发燕州的消息传来时,君律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可惜关键时刻,他和孟凌山就是否出兵、什么时候出兵发生了分歧,而且是两人相识以来的最大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
在君律看来,只要朱夏人和南越人露出他们的真面目和真实目的,他们出兵的时机就到了。
君律的底线是保住易州,以最少的代价保住完整的易州。
偏偏孟凌山不这样想,他觉得自己和君律平分易州中北部就够了,硬把南部抢回来,得不偿失。
只考虑当前利益的话,孟凌山的话很有道理,易州最好的土地在北部和中部,人口也主要集中在这里,他们占据地形优势,打出去固然不易,可扼守天险自成一派,那是足够了。
君律说服不了孟凌山,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可没有孟凌山的支持,君律要单抗朱夏和南越两国,也是不太现实的。
要知道,孟凌山很多年前就是朝廷驻易州的守将,他手下的人马,那是正规军演变过来的。反观君律,那就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了,要不是他家学渊源,又有从军的经历,还真拉不起人马。
可就是这样,单纯拼战斗力的话,君律暂时还拼不过孟凌山,他的优势在于经济实力。
见君律面带踌躇,姜源轻声问道:“怎么了?你和孟将军还是没有谈妥?”
君律默然颔首,沉默片刻又道:“不仅是没谈妥,我担心我们的合作就要终止于此了。”
“怎么会?”姜源闻言惊讶不已,君律很聪明,孟凌山也是聪明人,双方的合作一向很愉快,“孟将军不愿出兵,也有他的考虑,怎么就会……”
朝廷对易州的控制力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了,君律也好,孟凌山也罢,手上的人马都是要自己养活的,孟凌山不想打没有赚头的仗,姜源不赞成,但也可以理解。
“要是我也不出兵,我们倒是可以安然无恙的共处下去,可要是……”君律说着叹了口气。
七年前他和姜源来到易州,要是没有孟凌山的支持,起步也不会那么容易。当然,孟凌山要是知道他的野心和欲望,当年估计就不会收留他们,更不会对他们大力支持。
但是易州太大了,还很乱,孟凌山一个人也吞不下来,和君律的合作对他也是很有利的。
总之,一个有兵,一个有钱,他们互惠互利走到了今天。不管孟凌山心里对君律的看法有何改变,他们合作占据了易州的三分之二都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剩下的三分之一出问题了,君律想管,到时候一人一半也可以。
孟凌山却不愿意,他觉得投入太大收益太少,还不如安安稳稳守着现有地盘过日子。
“你是担心拿不下朱夏和南越?”到底是从零起步,单抗两国联军有点吃力。
君律摇摇头,好歹他还有点未卜先知的优势,没人拖后腿的话,拿不下两个边陲小国简直就是笑话,但是……
“我担心孟凌山背后捅我一刀。”这也是他一直想联合孟凌山出兵的原因。
姜源目瞪口呆,他觉得孟凌山不像这样的人,可是那么大的诱惑,他也不敢担保。一直是两家平分秋色,谁心里有点什么想法,也都是想想而已,并不会有实际举动。
可要是平衡的局面被打破了,面对统一易州独占鳌头的局面,谁敢说自己不会动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战场上的事姜源不擅长,还是要靠君律拿主意。
君律沉默了许久,抬手搭在姜源的肩膀上,沉声道:“我想赌一把。”
“赌什么?”姜源神色如常地问,好像并不意外君律会有这样的回答。
“赌孟凌山对我能有几分忌惮?”不到万不得已,君律不想和孟凌山翻脸。
姜源皱了皱眉,茫然道:“你打算怎么赌?”
“让范犇去红河郡,带上许寅。”补充一句,范犇就是十年前君律陪着姜源去清凉寺算命时,路上差点撞上的小姑娘的爹,原名范三牛,君律觉得不够斯文,给换了个同义的。
范犇上辈子是攻进渝京的义军首领之一,这辈子被君律遇上了,自然不会放过。先是借口家里需要人干活,把人给留住了,后来就是各种补课,到易州的时候也把人给捎上了。
许寅则是那年易州地动时,君律在云山县捡到的孩子,也是他前世的恩人。
起初,君律就是打算收留许寅,给他找个活计,让人平平安安长大,也算是报恩了。谁知许寅后来从了军,君律看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就随他了,想要建功立业总归是件好事。
“你不去?”姜源有点明白君律的意思了。
“君子不立危楼之下。”要是他不在,孟凌山想没想法都难。
姜源扑哧笑了:“那就是老丈人检阅女婿了,也不知小虎子能不能过关?”许寅怎么和范文姬好上的,姜源和君律不清楚,但是他们都知道,要过范犇那一关,许寅有得苦头吃了。
姜源偶尔会同情许寅,怎么就看上范文姬了,那个小妮子的性情,和她文雅的名字完全没有关系,何况她还有个不好对付的爹和一个非常难缠的弟弟。
君律却觉得很好,许寅上辈子都沦落到进宫当太监了,这辈子眼看就要娶上媳妇了,脾气凶点算什么,根本就不是事。
范犇带走了君律麾下超过七成的人马,如果孟凌山在这个时候发难,形势对他们很不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在观望,还是另有顾忌。
卫央风尘仆仆赶到了西川,最大的感受就是易州的菜太辣了,吃得他舌头都要冒火了。
西川街头的繁荣景象震撼了卫央,他一路走来经过了许多城池,大多是破旧而腐朽的,偶有面上看着光鲜的,也会让人感觉到压抑和落寞,只有西川,竟然能给人蓬勃的生机,真是不可思议。
卫央好容易找了家不那么辣的酒楼,简单用了午膳,又打听到了君府的所在地,就往目的地去了。
但是刚从酒楼出来,卫央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还不是一个人。
因是初来乍到,卫央不想惹事,就往偏僻的巷子走,万一打起来,也不会太扰民。
“跟我小半天了,你们累不累?可以出来了吗?”走到巷子的尽头,卫央站住了。
话音刚落,君雪就从墙头跳了下来,身后跟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范文姬。
“我们直接动手?还是先问他是谁?”范文姬低头询问君雪的意见。
卫央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对面长得有点眼熟的孩子,想笑又有点郁闷。
真是奇了怪了,那个小鬼为什么长得那么像爹爹,他就长得不像。好在这辈子有几分像爹,也不算太惨就是了。
“先把他拿下,再问他是谁。”君雪早就注意到卫央了,半大不小一个少年,一个人在自家酒楼吃饭,还打听他们家住哪儿,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有问题。
于是他们什么都没问卫央,两个人联手就直接扑了上去。
君雪的武功底子不错,可是他和卫央差了三岁,实力差距很明显。倒是那个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凶悍,卫央一个打两个,一点优势都没有。
就在卫央暗自叫苦,觉得自己低估了对面小姑娘的时候,其实君雪和范文姬也很纳闷,那个小子到底是谁,年纪不算大,武功居然这么好。
交战双方实力相当,打了两三百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反而累得直喘气。
“我说,我们要不要先歇歇?”卫央倒不是真的打不动了,他就是觉得,这样打下去没意义。
“行啊!”君雪和范文姬异口同声,说完同时往背后的门上一靠。
“吱呀!”谁知就在此时,那扇门开了,君雪和范文姬毫无准备,两个人狼狈地摔进了院子。
“你们谁呀?为什么跑到我家来?”一个看起来比君雪还小的男孩子直愣愣地看着姿势不甚优雅的君雪和范文姬,他就想出门买个糖,这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来了。
君雪和范文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很尴尬。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屋子的主人,他扬声问道:“朵朵,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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