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北长生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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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之内，人全部集齐。不过都是满腹疑问，不知他要干什么。
　　　　“不管你们承认与否，我都是这军队中的将军。从前怎样，错在我没有尽职。从今天开始，我会以一个将军的身份，来管理你们所有人。”小北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有力，众人略微有所被震撼到。
　　　　周拟暗自笑了，就算他知道小北态度的改变绝对不可能因为他，但他也高兴于小北终于有了几分将军的模样了。他成熟了许多，大概是想通了什么事。周拟对于小北的内心无法知道，但现在看来，是有点独当一面的意思了。
　　　　这下可以不再担心这个军队是否会溃败了。
　　　　小北扫视了一下这些人，又开口道：“如今边界外的外族人频频有骚动，我们水乡镇里面边界最近，而我们作为朝廷指派的镇守边境的军队，应该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所以以后每日的晨跑，延时半个时辰，另外多加射箭这一项。”那外族人擅长骑射，他们也必须掌握。
　　　　众人鸦雀无声，过了一小会才有人哀嚎：“多加半个时辰会死人的吧？”小北一眼瞪过去，是阿六。阿六撇撇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那弓箭哪里来？咱军队中也没有准备的充足的这玩意。”又有人问。
　　　　“是不是也该加骑射？光平地也不行啊。”
　　　　“那马上哪弄？咱军队马更少了！”
　　　　“饲马还要有马料！又是钱！”
　　　　“我们没人精通骑射，总要有人指点吧？”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小北一时间有点语塞。最后一个问题偏偏让他想起了长生。如果长生在该多好。。。。。。
　　　　“骑射交给我，至于马匹和饲料周拟负责。”二十一的声音忽然在一片静默中响起，而被提到的周拟居然也出乎意料的点头。
　　　　小北的心里有一瞬间感动，是啊，二十一也是自己的朋友，还有周拟，虽然不知道他态度忽然转变是因为什么，但至少，他现在是在帮自己。
　　　　“别耽误时间了，去跑步。”小北扔下一句话，率先走向跑步的地方。
　　　　后面的人正想嘀咕他自己不用跑，却见小北站在队伍第一个，一副和他们一起跑下去的样子，便闭嘴。
　　　　冬日的暖阳不知何时完全升起，晒在每个人的身上。扑面而来的却是刺骨的冷风，几乎每个人都是红扑扑一片。小北紧紧攥着拳头，始终站在队伍最前面。
　　　　如果对一个人有太多的思念，那就把思念埋入心底化为动力吧。他相信终有一天他无比思念的人会出现。
　　　　跑步终于结束，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因为骑射的东西不全，所以我们后天再开始。”他至少要在这几天内把骑射学到一定程度。他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
　　　　人散了之后，小北把二十一拽到一边。“
　　　　二十一，你确定你会射箭吗？”二十一咧了咧嘴角，白了他一眼，道：“虽然技术不抵长生，但除了他以外，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小北看二十一一副万分骄傲的样子，忍不住给他泼冷水：“你要是在一天之内教不会我，就等着被收拾吧。”
　　　　“什么？那你要是故意学不会怎么办？”二十一哀嚎的甚是凄凉，小北拍拍他的肩：“放心，我比你有上进心多了。”
　　　　“在说什么呢？”小北刚转过身，就看见身后的周拟。
　　　　一束阳光恰巧照下来，洒在周拟的脸上，映着嘴角的那抹微笑。小北一下有些看呆，不过脑海中却是另一个人的脸。
　　　　那个人，他有预感，仿佛再也见不到一般。
　　　　“怎么了？”周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北才回过神来。这不是长生，这是周拟啊。小北在心中自嘲的笑笑，而后答道：“没什么，大概是有些困吧。”周拟神色动了动，小北却根本没有注意他。哪里是困，分明是刚才在想另一个人啊。小北从来不愿和他讲真话。
　　　　“今天没有什么大事，我去弄马匹和饲料。”周拟说完，看了一眼二十一，二十一立马接口道：“闲着也是闲着，我和他一起去。”
　　　　小北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样子。二十一撇撇嘴，跟着周拟往大门走。
　　　　一等离小北远了些，二十一才开始怨念：“周拟你要干什么啊？好好地让我跟你去干什么？本来今天还能在抢着啥吃的呢。”
　　　　周拟两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你自己提出来的。跟我可无关。”
　　　　“你！还不是你瞪我！”二十一气得在心里画了好多个绿毛龟，然后统统安上了周拟的名字。
　　　　沉默了半响，二十一忽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喜欢常北吧？”顿了一下，见周拟没回答，便又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我怎么净干这些月老的事呢，哎，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是我命中注定的。”
　　　　“努力吧，总会有一个人。”周拟抬头望天，云卷云舒。话虽如此，可自己并没有遇见命中注定的人。
　　　　“但绝对不可能是你！”二十一就是二十一，正经不过一秒。
　　　　周拟瞪他一眼，丢在两个字便大步走在前面。
　　　　“买马！”
　　　　“知道！”二十一愤愤地回答。
　　　　

第二十二章　天邪化人

　　　　集市上与往日一样热闹，二十一和周拟艰难地走在拥挤的人群中。白日里城中这场景很常见。
　　　　“我说，周拟，你确定是这个地方有卖马的？”二十一被挤得龇牙咧嘴地问。
　　　　走在前面的周拟明明和他处境一样，却还可以淡定自若地说道：“闭嘴用脚走。”
　　　　好一会才避开拥挤的人流，只是他们现在却在一个小巷子里。
　　　　“我说周拟啊，咱俩不会，迷路了吧？”二十一四下看了一圈，发现在处于的地方已经远离了集市，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人路过。
　　　　“大概是到了一个别的地方。”周拟站到巷口看了一下，这确实挺偏僻的。刚才因为实在受不了人多，周拟就拽着二十一闷头走，哪人少去哪，走着走着就到这了。而且周拟来时，根本没有看路。
　　　　后面是一片荒地。
　　　　二十一默默地摆起了经典的动作，席地盘腿而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些什么。周拟一回头看见，就好奇的过来听他说些什么。
　　　　二十一：“我要吃的我要吃的我要吃的，肉馅包子，素馅包子，肉馅饺子，素馅饺子，红烧狮子头，清蒸鲤鱼，炖猪蹄。。。。。。”
　　　　周拟瞬间后悔刚才过去听了。也是，这一个吃货能想些什么！
　　　　“一天天就知道吃。”周拟嫌弃的说到。不过总感觉会有谁听到呢。。。。。。（当然是我们天邪！）
　　　　二十一马上反驳：“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不吃饭能活吗？热爱食物才是热爱生命！我要活的时间长长的来吃遍天下所有美食！”
　　　　周拟瞥了一眼眼前这个一听食物就两眼放光的家伙如此瘦的身材，忽然有种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停了一小会，二十一忽然说：“周拟，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要吗？”
　　　　“嗯？”
　　　　“因为你抓不住男人的胃。”二十一一脸欠揍的说。
　　　　周拟正要收拾他，不远处忽然传来人声。
　　　　“大哥，咱今天的收获很丰盛啊！”
　　　　“这百姓家一个个还是挺有钱的啊，够咱大吃一顿了！”
　　　　“不过大哥还缺个美人，美中不足啊！”
　　　　二十一和周拟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正好和说话的人撞个正着。那几个人一看就是强盗，带着大概是刚抢来的战利品。
　　　　其中的头目看见二十一的时候，眼神忽然就直了，盯得二十一直发毛，只好问：“你要干什么？”
　　　　那人听见，才回过神来，一脸猥琐的笑着：“美人儿，和我回去做压寨在夫人如何？保你有吃有喝，穿得漂亮！而且你看哥哥我也长得不是歪瓜裂枣，细看还挺好的是不？”
　　　　二十一受大巨大的惊吓。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住。这年头，还真有抢男人做压寨夫人的啊！
　　　　“不要。”二十一咽了下口水，弱弱的拒绝。
　　　　头目一下变了脸色，对身边的人说：“上！抢我要抢回来！我看上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是！”将近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周拟正要迎上去打，他就感觉突然背后有人定住了他的穴。
　　　　该死！他在心中暗骂一声，想不到这些个不正经的人中，还有会这等阴招的。
　　　　“周拟？”二十一听见没动静，连忙回头一看却见周拟在那一动不动，立马明白了过来。再看那群人，二十一头一次后悔当初没有用心学法术。
　　　　其中一个人还没等过来，就扔出一个飞镖，二十一抬眼看见飞镖飞过来，心中刹那寒意蹭蹭窜了上来，这飞镖……妥妥的一只要命镖啊！想躲，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只能下意识地站在原地傻愣愣闭上眼睛，期望那飞镖会避过他。
　　　　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怎么回事？二十一睁开眼睛，却见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
　　　　那人丢掉手里刚抓住的飞镖，侧过身来。黑发齐肩，额前有些碎发散着，还有那双让人易陷入的双眸。
　　　　那衣。。。。。。
　　　　记忆浮上心头。那是许多年以前，他某次对天邪说：“我希望我喜欢的人会穿着一身蓝衣来找我。”
　　　　只是那时，他喜欢的人是长生。长生平日里只穿青衣，他只是希望长生可以换件衣裳罢了。
　　　　“抱歉，找你说的蓝色衣裳费了些时间。不过没来晚。”
　　　　二十一愣了一下，道：“天邪？”但，就算天邪没有说这句话，那眸子，只要看一眼，二十一便可以认出来，这就是天邪。
　　　　“嗯。”天邪答应了一句，便回身去对付那几个人。
　　　　天邪上前飞身一脚，踹倒了几个，又接连着几拳，完美的解决了冲上来的所有人。
　　　　“你们！你们几个没用的！”头目看见手下们纷纷倒下，气急败坏的吼。
　　　　天邪侧靠在小巷的墙边，问：“刚才是你说要把二十一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天邪气势逼人，那人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但好歹有骨气，居然还敢承认：“美人就是得抢，更何况他一看就暂无所属。”
　　　　二十一白了那人一眼，就那长相居然好意思说细看挺好看？还好意思抢他？连天邪的千分之一都赶不上吧？
　　　　“不巧，他是我夫人。”天邪的话措不及防，差点没把二十一惊得平地摔跤。“天邪你说什么呢！”
　　　　一听二十一这反应，那人忽然有了自信，淡定的说：“小哥，你看，美人都不承认，就别强人所难了。”
　　　　天邪暗骂二十一不识相，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丢给二十一一个白眼。
　　　　“你不信？”天邪悠哉的走到二十一身边，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下去。他以为二十一会反抗，可是没有。
　　　　松开之后再看二十一，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天邪搂住他的腰，对着那人扬了扬下巴：“不许抢我的人。”
　　　　头目干笑几声，正准备带着手下逃走，就被天邪叫住：“我话还没说完呢，急着走什么？”
　　　　“你还有何贵干？尽管说。。。。。。”他现在真是不想再多呆一秒。天邪让人捉摸不透，指不定还会让他干什么。
　　　　“把他解穴。”天邪指着一边被点了穴站在一边的周拟，说道。周拟对天邪的印象一下好了几成，居然还能记得他。
　　　　头目不情愿的让手下去解了穴。
　　　　“带我去你们寨子。”天邪又说道。
　　　　那人十分不解，警惕地问：“你不会和我同行吧？想洗劫我寨子？那寨子可是我一手弄起来的啊！抢啥也不能抢我寨子！”
　　　　天邪没理会他的哀嚎，转头问二十一：“你们是不是需要马匹？”二十一还没缓过来，顺势点点头。
　　　　“我没那兴趣，我只要你寨子中所有的马匹。”天邪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看着天邪活动筋骨一副要来真的的样子，他理智的选择同意了。不然后果就是被打一顿再同意。结果一样，他自己作死什么。
　　　　反正马匹在怎么说也没有他的金山银山值钱。
　　　　无奈之下头目把他们一行人带到了寨子中。
　　　　要说天邪这下可真解决了大问题，正巧他们发愁没有足够的钱来买马呢。
　　　　这寨子中的马足够他们军队人人一匹了。
　　　　头目领着手下去取马，他们三个人才空闲下来。
　　　　虽然二十一刚才被天邪又强吻又搂腰的，但还是忍不住问：“天邪，你怎么会化成人形的啊？”
　　　　天邪没好气的答：“我不来不知道哪个傻子就会被抢去做压寨夫人了。再说，化成个人形多容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知道吃啊？”
　　　　把天邪浑身上下看了个遍，二十一还是难以相信一只大鸟变成人的事实。
　　　　“那这么说，你是男的？”掐了掐天邪姣好的脸，二十一不可置信地问。天邪无奈的一把拍在额头上，真想知道二十一一天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
　　　　“要不摸摸看？”天邪拽过二十一的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向下滑。虽然那东西自己也有，可一想会碰到他的。。。。。。二十一立马抽回了手。
　　　　“还是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男的！”二十一几乎是喊出这句话，然后就转过身捂脸。
　　　　

第二十三章　我的改变你看得见吗

　　　　第二十三章？我的改变你看得见吗
　　　　二十一一脸崇拜的看着天邪和身后犹如心在滴血的头目和手下牵着的马。
　　　　“咱寨子里哪来那么多好马？！”
　　　　“大，大哥，我和其他几个兄弟昨天在您睡午觉的时候刚抢来的。。。。。。”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些马买卖值老多钱了！你们一帮没用的！这下好了，银子长腿跑人那了！”
　　　　“那，大哥，咱要不抢回来不给他了？”
　　　　“你觉得咱打得过吗？！”
　　　　二十一听见几个人的对话，忍不住捂嘴偷笑。天邪自然也听见那些话，回头一个眼神瞪过去，立马没了声音。
　　　　看来有的时候武力解决很必要。
　　　　“麻烦你们帮我们送回去，到军队门口就好。”天邪淡淡的一句话，可苦了这些人。他们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放弃二十一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头目简直欲哭无泪了，但奈何只能从命。在重大的打击之下，半天那人才反应过来天邪话中的一个重点：“你们是军队中的人？”
　　　　二十一吐吐舌头：“是啊，你差点害了国家的希望。”
　　　　一直被无视的周拟立马反问：“难不成你要劫军队？那人一愣，又赶紧澄清：“我可没那胆子。”顿了顿道：“你们还缺啥东西不，其实我们寨子东西多的，我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二十一就接到：“缺马料草和弓箭，你要是愿意一起给我们就更好了。”
　　　　头目的表情完全诠释了目瞪口呆。他已经在心底扇了自己无数耳光了，那后半句“我们可以做生意”硬是在天邪的一个眼神下咽回了肚。
　　　　他怎么这么嘴欠！
　　　　二十一对于他的没反应很疑惑：“你不是答应一起给弓箭和马草料吗？快拿吧，一会就来不及回去了。”
　　　　“我这就吩咐人去。。。。。。”那人颤抖的对手下挥挥手，示意去。他头一次感觉那句老话说的真对，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这不，他一个劫东西的，反被人把寨子给劫了。还全是值钱的。
　　　　等他们一伙人浩浩荡荡的牵马拉车回到军队里面时，已是晌午。但那架势足以惊动所有人。
　　　　“你们还真弄回来马来了？”
　　　　“居然还有弓和箭！”
　　　　“马饲料也有！你们太厉害了吧？”
　　　　“这弓和箭都不是次品哎！”
　　　　“你们看！那里好几匹马特别像我原来见过的千里马！”
　　　　众人纷纷惊叹，摸摸这摸摸那，最后都归结到多少钱的问题上。当周拟一字一顿说出没花钱几个字的时候，其他人完全合不上嘴。
　　　　阿六愣了一会，吐出两个字：“劫、的？”
　　　　天邪忽然插嘴：“他们甘愿送的。”众人一阵缄默，阿六忽然冲上去激动地晃周拟：“老大啊老大！咱们赚大发了！”
　　　　听见外面的骚动，小北才从屋后走出来。本还在发愁弓箭的问题，可一抬眼发现什么都不缺了。
　　　　小北做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把扯过二十一。
　　　　
　　　　“教我骑射。”小北一字一顿的说。
　　　　一向记性很差的二十一，居然还记得初次来军队的时候小北的窘迫。二十一：“你不是怕马吗？怎么教？”
　　　　往事灌入脑海，让小北一愣。那种恐惧，又是那种感觉。可还没等着恐惧包围他，记忆中便又闯入一个画面。
　　　　长生骑于马背，朝他伸出手，那嘴角的笑容很温暖。不知不觉自己也轻轻扬起嘴角，萦绕全身乳而代之的是温暖。像朝阳。他可不能退缩。
　　　　“没关系。你管教你的，我现在去牵马拿弓。”小北平静下来，转身走向马匹。他知道，这每一步，都是他的改变。他在成熟，他在努力学会担当。他改变了这么多，长生你会看见吗？
　　　　他轻轻摇头，将心事**，他现在只是个将军。
　　　　马匹被小北牵着，显得特别温顺。而天邪在众人还没发现他这个多出的局外人的身份之前，很是识相的先行离开了。
　　　　“二十一，现在可以教我了吧？正好趁着无事。”小北把马绳握于手心，不知是紧张还是用力太久，手心泛起点点汗珠。
　　　　二十一轻轻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小北从前对马的恐惧他是知道的，而如今却又如此之大的改变。。。。。。二十一相信，这一切是因为曾经长生的出现。
　　　　“首先练习上马，你现在这方面技术肯定不够。。。。。。”二十一的话还没说完，小北就一个飞身跃上马，把二十一看得目瞪口呆，一脸“你什么时候练得的”的表情。
　　　　小北跨于马背，徒然多了种傲气。也许这也可以称为天性，只是一直被隐藏在身体里。他的未来，一定会驰骋沙场。
　　　　“怎样？”小北笑道。“军队虽然缺马，可马棚里却还是有几匹。我可是苦练了很久呢。”
　　　　从刚来军队开始，他一有空闲，便去马鹏，尝试克服恐惧，他在努力坚持当初的信念。待再次见到长生，让他看到自己学成之后可以如此熟练的控制马。。。。。。小北不禁勾起嘴角，真是件让人很值得骄傲的事啊。
　　　　即使他每次靠近马，都会险些被恐惧湮没。但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他仿佛总能看见长生站在不远处，手持着一盏灯，驱散一切。
　　　　就算长生不在自己身边，就算不知道离下次见到他有多远，但他一直在自己记忆中，不离不弃，从未走远。
　　　　？？？？？二十一骑上另一匹马，道：“军队后面的空地很大，去那练马，回头见。驾！”丢下一句话，二十一冲在前面，朝那个方向去，独留小北在原地。
　　　　小北可不甘示弱，但想控制好马并没有嘴上说的没那么简单。他之前确实练过骑马走，但想要跑起来恐怕还有些费力。
　　　　小北一边半松着缰绳，一边用手轻抚着它的鬃毛。那马开始向前迈开步子，哒哒声有节奏的四声响，渐渐地让人放松。记忆中忽然浮现出长生骑马时的从容，他笑了，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他不能胆怯，他一定会很优秀。
　　　　因为这个举动，反而创造了更合适的角度。马向前一步步迈，小北的身子也很放松，随着他晃动。
　　　　这些被二十一他们带回来的马匹，大概是在被抢回来之前也受过训练，不急不躁。小北身子向前微微一倾，它便会走起来。
　　　　仅一会小北便适应了马的节奏，尝试让它快些。速度一点点上来，小北尽力稳住重心不让自己摔下去。马蹄声哒哒落地，风呼啸耳边而过。
　　　　走了一会的二十一忽然反应过来不应该把对于骑马才略知一二的小北独自扔在那，刚要折回去，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周拟拦住。
　　　　“你要回去找常北？”
　　　　二十一点点头。
　　　　“有些事，应该让他自己想办法学会。”明明根本不是一个人，二十一却莫名觉得周拟说这句话时的神态与身影与长生几乎完全重合在一起。长生在的话，一定也会这么做。
　　　　到现在二十一才相信周拟是真心喜欢小北。喜欢一个人，不会只记得一味宠他护他，还会让他学会担当，让他成长。
　　　　此时的周拟真的是像极了长生。
　　　　“嗯。”
　　　　“大概，他一会便会过来。我就先走了，记得好好教常北。”周拟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只留下个背影，似乎带着抹无奈与不甘。
　　　　只片刻，就听不远处有节奏的马蹄声哒哒传来，而小北居然是站着马蹬子上飞驰而来，完完全全散发出将军的气概。
　　　　到二十一身边时，小北勒住缰绳，轻轻一震，那马便乖乖停下。小北转身下马，道：“虽是慢了些，但至少，我做到了。”
　　　　二十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得不承认，小北在这方面算是有点天赋。
　　　　“做的不错，但骑马时间长下来会浑身酸痛，尤其是第一天，你确定这就开始大量训练？”
　　　　“那是自然。”小北眼中，是坚定。
　　　　为了赶上进度，二十一找了些靶子摆好，让小北学习一下射箭。刚开始学，便从平地射箭开始。
　　　　一张弓被拉开，锋利的箭头瞄准着靶子的方向，手指松开，却因一个刹那的颤抖，箭偏离而且脱把。再拉弓，搭上箭，松开，再次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