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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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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笑道,“难得看到适之这般的模样,着实令我感到欣喜。”虽然焦适之的情感外露是出于这样的原因,还是令正德帝连眼睛都一直在笑。
……当然刚才的深思熟虑也是不能少的。
“皇上还清醒着,怎么不多睡一会?”焦适之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醒过来,在察觉到他眼神的时候便下意识把手里的奏章合起来。他刚才说的话有大半是真的,但实际上另外一小部分的奏章他并没有批改完。
在正德帝面前,焦适之的确是淡然的模样,但心里的担忧依旧无法抑制,令他注意力并不能很好的集中。
“我不困,刚才睡了一会儿已经好了很多。”正德帝坐起身来,靠着身后的软枕,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焦适之的手心,不着痕迹地拉着往被褥里缩了缩。
还是那么冰凉,甚至比刚才更冷了。
“适之一起上来吧。”正德帝邀请道。
焦适之抽出手摸了摸正德帝的额头,又俯下身以额相触,片刻后稍稍松了口气,“已经有些退了,你觉得饿吗?”睡前正德帝就勉强吃了点清粥小菜,现在起来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正德帝掀开被褥,把焦适之拉了上来。即使在病中,正德帝的力道还是不小,焦适之只来得及蹬掉了靴子,就被正德帝包裹在怀里。被褥里温暖的触感令焦适之深吸了口气,感觉连心口都暖和了不少。
“我没事,你别担心。”正德帝靠在焦适之的脖颈处蹭了蹭,笑着说道。虽然如此,但正德帝那滚烫的气息还是令焦适之不自觉地蹙眉,随后倒在正德帝的怀里默默生气。
正德帝以为那只是他一闪而过的错觉,但在之后确认是真的后猛然坐起身来,在焦适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压着他,仔细地看着焦适之的神色,“适之为何生气?”
焦适之没想到他那隐秘的情绪被正德帝看出来了,稍显尴尬地侧过头去,试图逃避这个问题。然而正德帝不依不饶地跟随着焦适之的眼神,一副焦适之要是没说清楚就不可能放弃的模样,令焦适之抹了把脸,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的确是在生气。”
正德帝好奇道,“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你在生气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正德帝把这段时间的事情想了一遍,应该没有什么会让适之生气的事情才是。
焦适之扭过头来看着正德帝那好奇童稚的模样,经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正德帝的侧脸。这人平常肆意狷狂的模样只不过是一面,在焦适之看来,朱厚照似乎一直都拥有着独特好奇的心性以及着偶尔带有的稚气。焦适之永远都不会告诉皇上,当他看到正德帝脸上偶尔带有的近乎孩子般童真的神色时,总是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这是个他从来都不曾告诉过正德帝的小秘密。
两人之间这样无伤大雅的小秘密实在太多了,这不过是其中一个。显然现在焦适之也不想告诉正德帝,在柔情的接触过后,焦适之坦诚道,“我不是在生其他任何人的气,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我明明知道这几日是什么日子,但还是没看好你。”
正德帝挑眉,“这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我没注意,这本来就不会发生。而且,难道这一点点小伤痛会有什么问题吗?”
焦适之道,“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现在你就不会躺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正德帝不满地趴着焦适之的半身,咬着他的肩头磨了磨牙,“适之,你要是再挑刺的话,我可能没法保证明天你能起来。”
焦适之怀疑地看着正德帝,随口说道,“你现在不是四肢无力吗?别闹了,好好……唔唔……”正德帝搂着焦适之好好地舔吻了一番,在唇内扫荡了一遍后,蹭蹭焦适之的鼻尖,状似委屈地说道,“适之难道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焦适之不想在这个时候体会皇上的“能力”,侧身搂住正德帝的腰身,笑眯眯地转移正德帝的注意力,“皇上如果不想睡的话,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今日早上朝臣们提出来的事项?”
正德帝:……
“适之刚才不是还让我好好休息?”正德帝“悲痛欲绝”地看着焦适之,似乎难以自信适之竟然如此对他。
焦适之淡定地别开眼睛,“毕竟皇上现在看起来富有活力。”
正德帝别有深意地在被褥下微微动作,低喃着说道,“没错,我的确是别有深意,适之愿不愿意满足我……”那低哑深沉的嗓音在焦适之耳边震动,令敏感的耳郭更加通红。焦适之眼里闪过一丝挣扎,立刻又恢复了清明,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一下子闪身到里侧。那里还有另外一条被褥,通常是作为备用。
正德帝蹙眉,看着另一侧只露出一双黑眼睛的焦适之,“我难道是虎豹之辈,你这么避之不及?”
焦适之一本正经地说道,“皇上多虑了,只是纯粹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今夜还是好好安歇吧。”焦适之虽然说得轻描淡写,然而正德帝却能看出他眼底的坚定。翻身仰面朝上,正德帝望着头顶的床帐无奈。
片刻后,一只微凉的手偷偷滑入被褥里,握住正德帝微烫的手掌。
正德帝侧身望去,焦适之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失笑着反握住焦适之的手掌,也闭上了眼睛。
深夜,月明星稀,屋外轻柔的春风拂过,带着少许凉意。守夜的內侍猛地打了个寒噤,默默地拉紧了衣裳,奋力地在屋外跺了跺脚,心里考虑着该多加几件衣裳,现在的天气还是冷。
屋内,焦适之却没有睡着。
他正半靠着床头,接着屋外宁静如水的月色望着正德帝,一遍遍描绘着他的面貌,似乎心里的画像还不够圆满,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一笔又一笔地把原本黑白的画像上色,逐渐变得明亮清晰起来。
正德帝或许能够很淡然,但焦适之做不到。
焦适之挑眉在正德帝脸上戳了戳,那被戳出来的小肉坑令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小心地用指尖又摸了摸,焦适之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听着正德帝平缓的呼吸,觉得整个人的情绪也平静下来。
那些隐秘不为人知的焦躁不安,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而慢慢平复。
晨光透过窗纸,令屋内渐渐明亮,焦适之于心底升起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三月初五。
“适之?”
正德帝略显迷蒙的声音响起,焦适之在身侧的男人额头落下一吻,唇间有欣喜的问候,“早,朱寿阁下~”
朱厚照对这个称呼有着独特的喜好,顿时整个人清醒起来,搂着焦适之的脖颈往下压,抵着他的唇舌说道,“我更喜欢这样。”
焦适之被压着接受了一番亲吻,无奈说道,“我们还没漱口呢。”
正德帝低声笑道,“是你在诱惑我。”
焦适之戳戳正德帝的鼻尖,浅笑着坐起身来,“是你在诱惑我。”
正德帝挑眉,感觉到焦适之骤然的轻松愉悦,望着外头的天色,一下子了然于心,“适之这么爱我啊?”
“是,我那么爱你。”焦适之喃语。
缠绵入骨。
第115章 番外:生病日常
焦沐然出宫已经是日落时分; 他冷着脸骑马飞奔; 身后的侍从都远远地被甩在身后,这对一贯温和内敛的他来说; 几乎是从不发生的事情。
他的心神早就远飞到西山去,这段距离在急促地催赶下一眨而过。等到了别院时,门口守着的侍从赶忙打开了大门,焦沐然翻身下马; 连手中的马鞭都来不及放下便直入内庭。
春风拂面; 却丝毫都带不走焦沐然心口的焦虑; 三两步越过垂花门; 他在画廊上飞奔; 只见越来越近的小院门口只有乐潇一人,他诧异地看着明显是在等待着他的老太监; “乐公公,你怎么在这儿?父皇爹爹呢?”
一提起朱厚照与焦适之,焦沐然的脸色显而易见变得黯沉下来; 带着满满的担忧。
乐潇拱手说道; “皇上与皇后并无大碍,太子殿下不必惊慌。”
焦沐然明显地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才发觉背上已经满是冷汗。他眨了眨眼,抛去刚才一直缭绕胸口的紧张感; “那两位现在是……”
乐潇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看着跟随父皇多年的乐公公这般神色,焦沐然心里三两步越过大门; 径直步入了屋内。
还没走到屋内就听到了正德帝中气十足的声音,“适之,把它拿走,我不要见到这东西!”
一道宽和的声音响起,“皇上,今日这东西你吃也得吃,你不也得吃。若不是今天早上你不屑一顾地丢开披风,也不会在雪地里摔倒后变成这样。”
正德帝恼羞成怒地哼道,“这披风跟我摔倒又有什么关系?”
“好歹你摔倒的时候能多一层防护,或许就不会如现在这样伤寒了?”焦适之慢条斯理地说道。
正德帝:……
焦沐然:……
这番歪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好了,皇上,你还是早点把这个喝了吧。”焦适之诱哄道,步步逼近正德帝。
“我不!”正德帝即使刚才被焦适之的话勉强地说服了一点,但完全不为所动。
这几句话的时间里,焦沐然已经走到了里间,看到了屋内两位天下至尊对峙的模样。正德帝坐在榻上一脸嫌弃地别开头,焦适之正站在边上端着碗汤。穿着黑袍的皇帝一边生怕把焦适之推倒了,一边又恨不得捏着鼻子跑开。
两人早已不如年轻那般身子骨硬朗了,不然焦沐然也不必如此担忧。但眼下看这两位生龙活虎的模样,焦沐然全然松懈下来,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在闻到屋内的味道后,焦沐然心下了然了。
对姜汤这样的东西,父皇向来是避之不及,别说是喝了,闻到都想跳脚。
正德帝一眼望见焦沐然进来,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喜过望,“来来来,沐儿,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感受到了大风大雪,你爹爹这碗姜汤就是为你准备的!”
焦沐然镇静地说道,“我刚才已经被祖奶奶灌过了,父皇还是自己享用吧。”
正德帝顿时蹙眉,失望地看着焦适之又一步接近他,最后还是败退在焦适之的坚持下,不得不把东西给喝了。
焦适之看着正德帝愁眉苦脸的模样轻笑道,“这已经算是便宜了,若不是御医说没什么问题,现在药汤已经在等着你了。”
正德帝连喝了几杯水把那个热辣的感觉给冲淡,苦闷地说道,“适之,我们去过几招吧。”
焦适之早已经走到焦沐然身侧,淡定地说道,“等你身体好了,想做什么事情都随你。”随后又看着儿子说道,“刚才接到消息了?你父皇没事,就是得多休息几日,宫中的事情你就多看顾着点。”
焦沐然点头。
正德帝选择的太子是焦沐然这件事情,在正德二十八年的时候震撼了不少人。
包括张太后。
但这其实是几个孩子自己的选择,正德帝并没有去挑选什么。
他仅仅是在一个普通的午后提出了这个问题,“你们几个年纪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在你们中间选个太子了。”
通常这样的话,总会带着点引战的意思。但在这几个孩子中间却全然不会。
因为过了这么些年,正德帝还真的没看到哪一个对这位子有什么想法的。
大皇子镇定自若地吞下饭菜,“我希望将来能够去边境镇守,所以这太子尊位,还是让几个弟弟消受了吧。”
三皇子机灵地说道,“大哥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有呀!我希望能够远航出海,所以还是让二哥享福吧。”
二皇子懵逼片刻,猛地拍着桌子,“我才不干呢!都说好了将来让我钻研个鸟铳炮火什么的,怎么现在就让我当皇帝了?!”
老大一巴掌扇到二皇子头上,咬牙看着他,试图微笑,“老二你说什么呢!”父皇还在上面看着呢,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正德帝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几个各有特色的孩子,转头看着坐在焦适之旁边默默笑着的焦沐然,“沐儿,那你呢?”
焦沐然猝不及防被正德帝问到这个问题,反应不过来。但几个兄弟却仿佛看到了什么,争先恐后地说道,“哥哥不错,我觉得他是最好的人选!”
“我们几个在文华殿里,太傅最喜欢的人就是哥了!”
“木哥的功课总是被赞赏,他肯定比我更合适!”
焦沐然面红耳赤地连忙摆手,试图摆脱这个令他尴尬的局面。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是其中之一的人选。
正德帝笑眯眯地说道,“沐儿,这有何不可,你们四个都是我们的孩子,你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差别。若是你为太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总比那几个吊儿郎当就会闯祸的臭小子好多了。”
臭小子们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看好哥哥/木哥!”
焦沐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推上了位置。他也曾惶恐不安地寻过焦适之,却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淡然,并开始一步步接触朝中事务。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现在朝中只有焦沐然在,剩下的几个人都天南地北各居一方,根本没在京城。
这段时间正德帝带着焦适之出宫入住西山,意图好好休息几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焦沐然。然而今日下午却传来正德帝在摔倒受伤的消息,急得他速速赶到了西山,好在父皇并没有什么大碍。
既然知道两位父亲没有问题,焦沐然也没有留下来打扰的打算,婉拒了焦适之留他下来的要求,焦沐然翻身上马,呼着寒气回宫。
一路上,他心里一直想着那两位经历了十几年依旧甜蜜如昔的父亲,心头只余下喜悦之情。
能够亲眼见到这般情感,总有种令他也想寻到这样一位爱人的冲动。
目送着焦沐然离开,焦适之回身望着又蹭到窗边去的正德帝,无奈地说道,“你的身体本来不舒服,怎么还站到边上去了?”
正德帝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这几年都没出什么大问题,适之别担心了。”
焦适之无奈摇头,给正德帝披上件厚实的衣裳,随后才说道,“你把担子都丢给沐儿,不怕他累着吗?”
正德帝笑道,“那孩子的能耐不只如此,适之可别小觑了他。”
焦适之挑眉望着正德帝,轻声道,“沐儿从来不是无为之徒,相反,他拥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只不过他以前的设想并非如此,我总觉得亏欠了他。”
正德帝搂着焦适之道,“从来没有谁把皇位当成负担,适之可是第一个。”
焦适之挑眉,“君不见南唐后主李煜乎,只要不是心中所愿,便是万寿无疆又能如何?也只是负担罢了。”
正德帝朗声大笑,拂过焦适之的发丝,望着那渐渐被银白所覆盖的头发,忽而有所沉寂,“沐儿本该是你的孩子,而我却又把他推上太子之位,我于你有愧。”即便是正德帝,也有无法违背的东西,那便是皇位的继承。
焦沐然是绝对不可能身负焦姓成为太子,为此,焦适之主动提出了易姓的事情。
麻烦是解决了,但正德帝并不高兴。
焦适之含笑道,“你在生气什么,我并没有不高兴啊。而且,老大他们几个,已经争先恐后把名字都改了。”在焦沐然换姓后,大皇子便麻溜地捧着一堆名字去找焦适之,不到半个时辰后,连正德帝也被他们带过来,最后直接就拍板决定了此事。
正德帝嗤笑一声,“这几个臭小子溜得还挺快的,全部都丢给沐儿倒是显得自在。若是沐儿不愿,我看他们几个怎么办!”
焦适之轻声道,“还是别想这事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适之,现在天色还早。”
焦适之毫不留情地开口,“既然皇上认为自己还老当益壮,那我就不奉陪了。”
正德帝捂脸,“适之,你不能总是这样,我现在才四十有五呢!”
“哦,年过半百。”
“焦适之!”
“皇上在担心什么,我可比你还大几岁呢。”焦适之随意的话语却神奇地安抚了正德帝,安抚了他那刚刚望见适之那黑白头发时升起的焦躁感。
岁月不饶人。
但又有什么关系?有些人始终在这。
第116章 番外:回首已是百年身
“小心; 这个机器要弄到那边去。”
“喂; 这里还需要一个人手,扶稳这里; 不要跌落下去。”
“好,就这样保持住!”
陈博士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耳边都充斥着这样的声音,然而他脸上也带着同这些人一样的激动。
作为历史学家; 能够亲身来到历史见证的现场; 无疑是非常高兴的时刻。即便他不是作为这场维护修缮的主持者; 仅仅是一个被邀请来的参与者; 陈博士也同样欣喜。
这一次康陵的修复是各界人士一起奔走后; 在政府的支持下开始维修的,为了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恢复; 政府邀请来的资深专家也不少。
陈博士就是其中一个。
而他回来,是为了能够研究出这康陵另一位主人的身份,正德帝的皇后——敬皇后。
正德帝在史书上记载非常两极化; 有的极尽溢美之词; 恨不得能把正德帝夸到天上去。有的则满嘴批判话语,贬低得连亡国之君都不如。
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正野史都无法抹杀的,那就是他的功绩。即便是太祖成祖之下,也丝毫掩盖不了他的璀璨光芒。
但还有一点; 也正是最令史官诟病的一点,那就是这位皇上他娶了位男皇后。而正德帝也如同他父亲弘治帝一样,后宫独宠; 偌大后宫再无他人。
也正因为正德帝如此悍然的举动,从那时候至今,不管是何种性别,都能够登记结婚。
不得不说,正德帝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从那时起便开始扭转了某种风气。
李博士在几位学生的带领下进入墓室,他们都是另外一位考古专家张教授的学生,比李博士早几日过来。
“本来只是打算修缮外围的,结果发现康陵里面有盗洞。所以当时就打算把主墓室的情况看一下。不过政府不打算挖掘,等整理完后所有东西会再放回去。”因为李博士之前并没有在这里,因为带头的男生一边走一边跟他介绍。
李博士不住点头,他不否认考古的重要性。但如果能够减少对原址的破坏自然是最好的。
“这里就是了,您进去吧。”学生送着李博士进去,返身又开始去作业,张教授给他们每一个人都布置了任务,他们能留着的时间又有期限,只能争分夺秒地继续着研究。
光是前面这么一段进来的距离,就已经花了李博士半个多小时,直到现在才算是勉强进入了主墓室。为了减少对遗迹的破坏,能进去的人是少之又少,除了专业人士,就连领导也不能入内。
“老李啊,你总算是过来了。”里头一个小老头的头灯照到李博士,顿时乐了,“你可是晚了好几日啊。”
李博士笑着说道,“没辙啊,你说的时间太赶,这已经是我能订到的最快的飞机了。”而话音刚完,他的视线早就被室内的情况所吸引到了。
主墓室如何的引人侧目自然在意料之中。但出乎意料的是,主墓室竟然只有一个棺椁。
也就是说,正德帝与其皇后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同衾,死同穴了。
事实上,关于正德帝的皇后资料并不是很多,只是偶尔在考古中寻到一星半点资料,便足以令他们这些考古历史专业的人欣喜不已了。这一次李博士的好友张教授就是知道他一直在寻找着这相关的资料,因而才费尽千辛万苦把李博士给弄进来了。
张教授指着一块石碑说道,“这里本来不该有这个东西在,但是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定然有他存在的道理。”
李博士本来打算走过去看,结果却被棺椁上的铭文吸引了全部的主意,不自觉就走到了那边去。张教授也习以为常,也跟着走到旁边说道,“这些铭文倒是补足了不少关于敬皇后的消息。”
好歹终于知道这人姓什么了。
正德帝晚年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把大部分关于敬皇后的记录全部损毁,当时甚至逼死了几个史官,也因此更加惹得文官集团的诟病。
然而此事不久之后,正德帝也去世了,便不了了之。而在之后继位的明世宗也维持了正德帝先前的态度,对敬皇后的资料全部毁掉。
导致现在千度百科上关于敬皇后的资料仅仅只有三行字!
而这也让后世的历史学家纷纷认为正德帝与敬皇后的关系并不佳,明世宗与其继母(?)的关系也不好。大部分影视剧都把敬皇后塑造成一个不是那么正面的形象。
然而这铭文上的记录,却击破了他们所有固定的印象。
“……焦适之,帝赐字任之,取逍遥肆意……”
“……随帝出行,遇宁王谋反,擒拿叛王……受伤,帝忧……”
“正德十年,重伤孛儿只斤,了结鞑靼战事,乃历朝……”
“正德十一年,焦适之昏迷不醒,帝哀恸,与之大婚,并过继数子。”
“正德二十八年,帝立焦姓子为太子,易姓,然其余三子皆变为焦姓……”
“正德三十年,皇后随船出海,与数国往来密切……”
……
等李博士用放大镜一个个仔细看完后,已经又过去小半个小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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