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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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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翻转身子到了另外一边,十驾被带着将第二个弯道跳了过去,险之又险的与身前的那人擦过。裴若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由不得他分神,便急忙朝最后的两人追去……
  只见终点高高的悬着一个丝绸红花,裴若源此时已经比第二个人快了半个马身,他催马一跃,十驾踩着踏板凌空而起,就像是蛟龙出水一般,让人无法侧目。现场惊呼声一片,裴若源一把拽下了那红球,铜锣声响,宣布他夺得了第一名。
  如此精彩的表现,让大家瞠目结舌,大家都议论纷纷,莫不是传说中的十驾其实是宝马良驹。不过总之裴若源因此名声大噪,倒是不争的事实。裴若源手拿花球,从马上跳了下来,朝着前来录入名次的考官递了过去,“在下裴若源,取得花球实属幸运。”
  前来录入的考官为首那人本来就是张笑脸,闻言更是开怀了几分道,“你也的确是幸运,幸好不是十驾。”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一个老人走到王考官身边小声说道,“启禀王主考,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的确是十驾,虽然毛色被遮盖了些,可是的确是它……”
  “你说什么?”王先生本来眯成一条缝的眯眯眼陡然睁开,一点寒光一闪而过,片刻后又恢复成笑呵呵的模样道,“这倒是多谢成全了……“
  他对身后跟真的负责录入的考管道,“录!裴若源成绩,特等!”
  他话音刚落,周围人一片哗然,有些不服气的嚷道,”凭什么?他是第一,优等即可,凭什么特等!“
  特等成绩可是神兵利器,三门优等一门合格才可录取为太初学生。但是只要考试科目全部被判定合格,其中只要一门优等便可直接录取,两门优等便可进入三堂。
  “就凭他驾的马确实是十驾!”王先生虽然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但是不怒自威,他环视一周,便无人再敢有异议。
  裴若源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特等,自己能到优等便高兴死了。他急忙向王先生道谢,王先生笑着挥了挥手,朝下一位考生走去。
  “哎,你又生什么脾气?!”那驯马的师傅拉着十驾,可是十驾就是不走,裴若源急忙走了过去,将怀里的东西递给了老师傅。
  “老师傅,我刚才答应他若听话陪我跑完,就把这都给他吃。“裴若源笑道。
  老师傅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裴若源急忙解释道,”是符合规矩的东西,盐巴燕麦。“
  那老师傅的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小公子,这驯马的东西你怎么随身带的。”考则规定可以带驯马的东西,但是很多人都觉得驯马是件丢人的事情,还真没有几个人带着,即便是带了也没人知道怎么用。
  “我家马儿很喜欢吃,随身放了些,没想到帮了大忙。”裴若源解释道。
  驯马师傅自然是爱马的人,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得几分熨帖,更何况裴若源一直语气恭敬客气,没有丝毫慢怠之意,让他很是受用。太初之人皆为翘楚,只是有人总是忘记这条,这位师傅便专精驯马,是位厉害的人物。“小公子若有兴趣,可到太初寻我。不才公钥还算有些心得。”
  裴若源闻言眼睛一亮,“谢谢宫老先生,若在下进入太初,一定前去拜访。”
  宫老先生笑了笑,朝十驾挥了挥手,十驾看到他手中的布袋,走上前去闻了闻,然后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文考此次以书法开场,毫无意外地封秋白得了头名,裴若源得了特等心里高兴,出了考场便一路朝文部奔去,谁知道半路上正好遇到封秋白。
  “考的如何?”封秋白问。
  “还行。”裴若源故意卖个关子,等着封秋白追问。
  可是谁知封秋白居然不问了,裴若源偷瞄了他好几眼,看他毫无开口的意思,自己反倒憋不住了。
  “我得了优等,”裴若源得意说道。
  封秋白闻言一愣,裴若源看了出来,得意道,“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哈哈,我这是实力加运气!“
  “怎么个运气法?”
  裴若源如此这般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尤其突出自己的英勇表现,不过封秋白却在一听到他说蹭了一手颜料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接下来要小心些,我怕是有些人不安分了。”封秋白扯住裴若源的衣袖,认真叮嘱,“刀剑无眼,你一定要多留个心眼。”
  裴若源愣住,猛然间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他反问道,“不会吧,这可是太初的考试,谁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胆子的大小无所谓,要看依仗的是谁。”封秋白淡淡道。
  裴若源不甚明白想要追问,却被封秋白岔开话题道,“邝远呢?”
  “啊啊啊,我又把他给忘了!”裴若源扭头便要回去,却被封秋白一把拉住,“这眼看着就要回到客栈了,你就不要回去了,别再错开白跑一趟。邝远是个聪明的,等不着自己会回来的。”
  可怜邝远这个实诚孩子又在冷风中等了许久,还好他发现考场对面的小馄饨又热又好吃,今天还算不亏。
  太初学院一处院落,猛地传出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一声怒骂随之而来,“蠢货,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殿下,您息怒……是奴才办事不利……”跪地那人将头深深埋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臣服的样子,只是在上位者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嘲讽,却又转瞬即逝,只是嘴上仍旧怯懦的应着。
  “滚。”上位之人又骂了一句,随手将茶盏砸在地上,飞起的碎片划伤了那人的脸颊,一丝血滴落了下来。
  那人似乎无知觉的任由血液滴落,慢慢的退出了门外,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的容貌身形,很快就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待黑衣人走远,屋檐上的一个黑影也如羽毛一般轻盈的飘起,一阵风就消失了。

  ☆、重画

  有了之前那种事,裴若源自是小心了许多,可是没想到还是出了事,只是这事没出在他身上,而是封秋白那里出了纰漏。封秋白的第二场考试是绘画,考官给出的题目是踏花归去马蹄香,这题说来不难,单按字面来便可安稳应题,大致画出春游归来的场景便已足够。
  封秋白也不打算太过显露锋芒,之前的书法得了特等,已经出了风头,如果再这么不知收敛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对于三堂并不在意,终归是要进去的,可是他并不想一开始就进入三堂,如今的砚缨堂堂主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是打算一年后自行申请,毕竟只有充分的在太初混迹,这才能摸清楚太初的水是清是浊。虽然太初看似一团和气,可是这里是大齐朝堂的摇篮,多少鸿儒大吏皆出于此,而且至今封秋白都对“太初起始,春播秋收”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头绪。如此诸多事情夹杂在一起,本就令他头痛不止,再加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本就有人看他不顺眼,自是要更加小心谨慎些,因此封秋白就想着把这场考试稍稍糊弄一下。
  他内心里想好了,便运笔如飞,只是虽然他内心依然打算放水,但是仍旧不便做的过于明显,因此,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毕竟这画不好比画好更难。他本就是为人看好的一位,考官不时便来走上一遭,虽面容未露出失望神色,但总归少了惊艳。封秋白的画图是幅简单的春游图,运笔娴熟,技法得当,只是构图立意都十分中庸,一看便是力求稳妥,缺乏新意,不过单看他一丝不苟的态度,考官仍旧对他青眼有加,眼看着时间过了大半,有些考生已经收笔吹墨,封秋白仍旧仔细描绘,又过了一阵子,封秋白仔细端详了片刻,才算是落了笔。
  陆陆续续有考生交卷,成绩现场公布,已经有两个优等成绩被评判出来,虽然说早交卷未必就会得分高,但是在已经有两个优等出来的时候再晚交卷,就很可能被压低成绩,虽然太初的考则没有指定一场必须有几个优等,但是如果太多,则必然让人怀疑考官的打分是不是有放水之嫌,必然会压低分数。封秋白也是知道这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交卷,谁知道他这边刚刚拿起卷纸,准备呈上去,手却好巧不巧的一抖,将一旁的笔洗打翻,浓重的墨汁登时泼洒出来,连画作上都溅上了一片,甚至掩盖住了原本的画作。
  他这边虽然只是须臾的小状况,可是他毕竟是众人关注的热门人选,眼看着考试终止时间即将到来,却发生了这种事情,众人眼中闪过各色神采。反倒是封秋白这个当事人到还算淡定,只是如果不是他一向是冷清惯了,大概多数人都要认为他是吓傻了,毕竟就仅剩的时间来说要再赶出一副画来交上怕是痴人说梦。
  封秋白不着痕迹的环视周遭,将众人脸上或惊讶或窃喜或惋惜的诸多神情都收进眼底,手掌轻轻覆在一块小石块上将他不动声色的收进了衣袖,然后朗声问道,“先生,可还有墨?”
  骆丹阳作为考官也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不过他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立马反应过来,于是亲自将墨拿来,并替他研开。封秋白低声道了谢,也不客气,挥毫而下,举止行云流水,胸有成竹,好似早就将所画图案镌刻于脑中一般。众人还当是他将之前的画作重新画了一遍。只是定睛去看,却并不是如此,封秋白云币大开大合,大片的墨渍被泼洒晕染在纸上,此种技法大多用于描绘壮阔山水之上,此题为踏花归去马蹄香,明显的是细致小景更为贴合主题,泼墨技法并不适当,骆丹阳心下有些遗憾,想着封秋白估计也是怕时间来不及才如此行事,心里颇为可惜,可是他心里还未感叹完,就不自禁被眼前所勾勒呈现的画面深深吸引。
  只见泼出的墨渍被几笔勾勒出一个奔跑的骏马形象,那马昂着头,似乎十分的欢快,四蹄飞起,带着一种放肆的自由之感。这匹马年纪不大,它虽不壮硕的身材骨骼均匀,马腿强健而有力。这只马奔跑在草场之上,丰茂的草原在它脚下向外延伸,如同碧海一般无穷无尽。这只年轻的骏马之上乘着一位少年郎,因为发丝随意的在脑后系着,怕是还未到冠礼的年纪,因为只画了背部,看不的面容,却因为他飞扬的丝带、劲瘦有力的腰肢和高高扬起的马鞭感觉到勃发的少年意气似乎跃然纸上,不单如此,封秋白特意用了绯色淡淡勾勒晕染了少年的衣衫,鲜衣怒马让人过目不忘,到此处已经是极为精妙的一幅化作了。只是此刻封秋白还未收手,几点磨痕在高高抬起的马蹄之旁晕染开来,仅仅是几笔简单的勾勒,那两三只灵动的蝴蝶便好似要扇起翅膀,他们追逐着马蹄,似乎那上面还有之前马儿跑过时沾染的花瓣的香气……
  “妙,实在是妙!”考官见到此处已经禁不住抚掌大笑起来,“不愧是京城第一公子,着意在“香”,无论是技法还是急智都值得嘉奖!我骆丹阳甚是满意!”
  与他的大笑声一起响起的还有考试结束的铜锣之声。
  骆丹阳是有名的丹青大师,封秋白虽然从未见过此人,却早就久仰大名,当下还礼道,“刚才是学生有眼无珠,请大人不要介意……”
  封秋白话还未说完,就被骆丹阳抬手阻了,“你有如此巧思,怎的那么迂腐,如若不是亲眼看着你画完画作,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替考!”
  骆丹阳行走于山水之间,生性自由,最厌烦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他这人性情也十分耿直,于是直接就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
  换做旁的人也许感到尴尬或者心存芥蒂,封秋白却只是笑了笑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可是秋白如此行事惯了,还望大人海涵!”
  封秋白如此回话算不得客气,虽然话说得委婉,但是意思简单直白就是,你说归你说,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他这么无礼,倒是惹得骆丹阳一阵大笑,“哈哈,好小子,你这性子我喜欢,还没人敢嫌我教训的多余!”
  封秋白想要中庸,可是有的人偏要找麻烦,那就只能如此了。封秋白之前一直拖着时间,就是怕有人下黑手,果不其然,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中了他的手腕,让他失手打翻了墨汁。还好他心里早有规划,现场突发如此状况,又是在自己这大热门身上,考官必定会前来查探,他这第二幅画的立意构图是一开始就想好的,时间也算了大概,之所以没有画此幅,一是为了低调二是为了应付意外。还好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进行,不过能得到丹青大师骆丹阳的首肯的却算是意料之外。
  骆丹阳亲自拿了封秋白的卷子到了评判台,其他几位考官早就注意到了这边动静,如今一看画作也都纷纷称赞,封秋白的画作被一致认定为优等。而他考场逆转翻盘的故事也不胫而走,很快就到了武考这边。
  裴若源刚刚出了考场,便听到周遭人的议论,他小心翼翼的准备了一上午,也没发现半点异常,只是不知自己是不是狗屎运到家,竟然十箭全中和曲出云并列第一,都得了优等。要知道他平常十件全中也有,只是比较少见,他刚到场中的时候还心思杂乱好久没有平静下来,老是担心会被认识了阴招,看谁都像是鬼鬼祟祟,一时草木皆兵,就算多看他两眼都会被他恶狠狠地瞪回去。他知道这样必定对考试不利,射箭最讲究静心,心稳手才稳,也不知怎么的,裴若源就把太子赐给他和封秋白的龙凤玉扣拿了出来,这玉扣他没有待在腰间,而是小心放在怀里,这是太子赐给他的,时不时拿出把玩,会让他想起自己肩负的使命。
  而此时他想起的却不是太子而是封秋白,封秋白也在考试,他的目标是进入砚缨阁,为此他更要小心,不能出一丝疏漏。想到封秋白那张石板脸,裴若源的内心竟然安稳了下来,兵来精当水来土掩,无论有多大的险阻,都有封秋白和他一起面对,思及此,裴若源就这样平静了下来。没想到竟然得了优等,如此简直是意外之喜,他现在基本算是一只脚跨进太初门槛,只要后面两项能够合格,就能进入太初了。
  如今听为封秋白有事他自是慌乱的不行,和邝远约好一同回客栈的事又一次被他抛之脑后,他立马向着文考的考场奔去,可怜邝远不过稍微迟了一些出来,正好和裴若源错过,于是这次他没在风中站立多久,就认清了自己又被抛弃的事实。

  ☆、并肩

  裴若源跑的气喘吁吁的来到文部考场外,就看到封秋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裴若源想了想乖乖站在一边,也没有挤进去,想着等人散了再细问他。可是他这边刚站稳,那厚厚一层人墙就自动的分开了,一个人影就这么闲庭信步的走了过去。
  “是司卿语!”
  “品貌端方佳公子!”
  “能看到两个人简直不虚此行!”
  “两个人都是风流才俊,真是我辈楷模!”
  裴若源听到周遭人的议论,十分的不爽,司卿语虽然文采出众,但是人品可是奇差无比,不光背主求荣,还偷偷的勾搭有妇之夫,裴若源心想着如果把自己在封府见到裴若源自荐枕席的事情宣扬出去,不知道周遭的人是不是还这样一种仰慕。但他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只是如今看着封秋白和司卿语这么并肩而立被众人环绕其中,内心颇为不爽。他本就是任性,又根本不把司卿语和众人的反应放在眼里,直接放开嗓子大喊到,“封秋白,过来!”
  他本就是故意撒野,声音自然洪亮,众人都被吓了一跳,都侧目而视。裴若源看到司卿语来找自己,心里也是有些无奈,他本以为上次的事过了之后,依照司卿语的性子必是不会再来招惹自己,可是没想到他此时还是来了。封秋白这人若真的烦谁,断没有想要应付的意思,只是周遭围了许多人,大多是青年才俊,自己贸贸然的离开却不大合适,正想找个理由离开,裴若源这边厢就大声喊他过去,他会心一笑,朝众人道了声见谅,擦着司卿语的手臂就走了过去,好像没看见一样。司卿语微微抿了抿唇,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好似没发觉封秋白的冷落一样,同众人一样转身看了过去。
  却在看到那幕的时候,瞳孔忍不住一缩。只见裴若源脸上带笑的朝封秋白伸手,封秋白的脸上仍旧是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很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好似做过无数遍这个动作一样。
  两人如此亲昵,周遭顿时议论纷纷,只是司卿语置若罔闻,他站在原地,仿佛世界都与他分离开了一般,眼中只有那两人言笑晏晏的场景,片刻后他握了握拳轻甩衣袖,再也无一丝留恋的走出了人群。
  众人都被那幕勾起了好奇心,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其中一人还是封秋白这样的风云人物。要说道封秋白的婚事,还真的有些讲头,毕竟封秋白已经到了说亲的时候,可是却没半点风声,可是苦了那些待字闺中尚未婚配的女子,都存着痴心妄念,听闻京城的女子为此都不愿早早定下亲事,只盼望自己能成卫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过还有些小道消息说,封秋白身子骨不行,为了避免那档子事所以才没早早议亲,当然这消息都是大家随便说说随便听听,没有人会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今日见了如此情形,大家才想着另一种可能——莫不是封秋白好男色,而且前不久京中有消息说封家和裴府有了亲事,难道是真的……
  只见那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朴实无华的藏青色短打,虽说看着容貌清隽,可是比起封秋白和司卿语这样的俊美斯文到底差了一些。他一身行伍的装扮,怕是刚刚在武部考完,脸上却带着大家族出来的贵气,众人都猜想是不是哪位将军的少爷。可是众人转念一想,只是单单是个将军嫡子,身份怎能比封秋白贵重,如何能对小公爷呼来喝去?唯一的解释便是恃宠而骄!看着封秋白和那少年举动亲昵又自然,大家一时都有些寻得关键线索后的雀跃,急忙四处打听看自己是不是参透了其中真相。
  “看那长相,似乎与刑部裴侍郎有几分相似,听说裴太傅的次子,今年也考太初,不过却是武部,想来也是差不多的年纪。看二人关系,原来传言竟是真的……”不知凭空里谁说了一句,半途却戛然而止没了声响。
  这句似有意思无意的话,似乎如冷水泼下,让人们八卦的发热脑壳冷却了下来,有些人很快反应过来其中关窍,慢慢的闭了嘴巴退了出去。若真是裴家二子,那就必定和太8子8党牵连上,只是如今这三个字讳莫如深,大家都避如蛇蝎。而有些闻言则仍是一头雾水,周遭友人有明白太子病逝,安平郡主意图让封裴联姻内情的,便把亲近的拉过来耳语了一番,众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秘而不宣的表情,再没有别的话,便各自散去了。
  裴若源可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兴起惹来多少猜测,不过封秋白倒是想到了,此事宣扬出去有利有弊,不过看怎么利用,他和裴若源的婚事既然板上钉钉,容不得丝毫变更,如今在太初放出风声也算是未雨绸缪,就算惹来麻烦也不怕,毕竟麻烦已经不少,不差这一个。但是他无意提醒裴若源这些弯弯绕,说了他也不明白,更何况对于封秋白来说这真的不算什么。
  骆丹阳很早就想收个徒弟,归结出来还是因为他家那位有着一个不知出处的徒弟让他心里不顺。难得封秋白入他的眼,自然想着好好拉拉关系。骆丹阳虽然看着人高马大一副阳刚之气,可是骨子里却是个随和不拘束爱开玩笑的大孩子性子,也不拘着师道尊严就这么寻了过来,谁知道正好瞧见了刚才那幕。他嘿嘿笑了起来,本来对那红衣少爷的好奇心也瞬间抹平。虽然题眼在于“香”字,封秋白也很完美的表现了出来。但是少年的刻画如果详细,自然是锦上添花,但是封秋白却反其道而行,甚至刻意对画中少年进行了淡化,虽然似乎这样更给人一种有欲说还休的意图,但是骆丹阳却更单纯的认为,封秋白只是不想让人知道画中人是谁而已。如今骆丹阳看到和封秋白并肩而行,正笑望向他的少年,骆丹阳就明了了封秋白所绘之人是谁,只见那少年面容清隽,笑的有些调皮与得意,虽不惊艳却十分的令人舒服,再看两人虽不言语,手却紧紧地牵在一起。骆丹阳见此会心一笑,他可不是不识趣的人,少年情愫怎忍叨扰,自己还是打道回府吧,只是不知道今日早归,家里那位饭做好了没有。
  裴若源听封秋白讲了考场上的事情,心里十分担忧,不是为自己是为封秋白。
  “你又不会武,遇到坏人怎么办,要不然叫福松跟着你吧。”裴若源担忧的对封秋白说道。
  封秋白一愣,他没想到裴若源还会担心他的安危。别人总觉得他才智出群,身份贵重,自然可保一世太平,可是殊不知他也是肉体凡胎,总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纵然是他的父亲和太子也叮嘱他小心行事,从未怀疑过他也有不可应付的危机时候。虽然不被信任,但是封秋白却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心底发暖,遂语气温和了几分道,“我毕竟是卫国公嫡子,碍着我父亲的威势,连皇上都不敢轻易拿捏我,它们更不敢轻易动我,也只敢做些这些小手段。你才是真的要小心,刀剑无眼,眼看着大比在即,你万万小心。”
  裴若源闻听此言放下心来,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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