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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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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已经教习了最简单的,现在虽然不能缩地成寸,但是上房揭瓦基本成型。只是魏延叮嘱裴若源万不可显摆,毕竟裴若源根骨奇佳,习武时间太短,却能够进步如此神速,只怕会招人嫉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是低调些比较好,以免招来旁人嫉恨。
而且魏延叮嘱裴若源,切不可因为自己武功精进而轻慢现在的课业。太初的老师和课业安排都是一流的,那些看似浅显的知识,其实蕴藏着无限玄机,只有熟练掌握才能参透它的奥妙。裴若源明白魏延的好意,一一允诺并且竭力遵守,对于保密一事尤为上心。如今邝远提及,他立马闪到一边道,“宣小舟来了。”
邝远闻言急忙回头,小舟妹子也不知道老是看他不顺眼,没事便来找他的麻烦,因此闻声便想要躲到一旁去,可是转身回头,哪里有宣小舟的影子。邝远立马明白自己是被裴若源耍了,而始作俑者则已经在屋内坐定了,老师也随之走了进去。
下学之后,邝远想要堵着裴若源,只可惜他步子还没卖出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邝远。”
邝远回头看,封秋白站在不远处,周遭的人都认得他,封秋白本就容貌绝佳,是人中龙凤,如今顶着文部头名,公府嫡子的名头更是风头无两,再加上最近关于他的八卦甚嚣尘上,还是他和裴若源还有岳麓樱的狗血三角恋,令群众们的课余生活精彩了许多,如今见到真人大家便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封秋白对周遭的反应视若无睹,邝远看了看裴若源离开的方向,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他的伤可好了?今早上太忙忘了,给你,”封秋白说着递过去一个小袋,“回来给他。”
虽然没有提及名姓,可是邝远却只道封秋白指的是谁。邝远想说刚我正想去追,偏巧被你拦了,可是看着封秋白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只道,“知道了。”
封秋白想要再说些什么,身后一声脆脆的女声喊道,“秋白!”
邝远和封秋白一起看过去,是岳麓樱,岳麓樱一身粉色长裙,平常不施粉黛的脸庞,化了淡淡妆容,越发显得清纯俏丽,一旁的少年人都一个个看直了眼睛。
封秋白见是岳麓樱,他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转瞬间面色便恢复如常,只是声音却是显而易见的客气,“岳姑娘!”
岳麓樱脚下一顿,可仍旧步履不停的走到了封秋白面前说道,“你可忙完了,我有事找你商议……”
封秋白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两人相携离去。传闻中的两位主角先后登场,众人之前还有些克制,待两人离开,八卦之心越燃越旺,正好是休息时间,纷纷聚在一起说起话来。
☆、豪言
裴若源其实没走远,远远的瞧了封秋白一眼才和魏延一起离开。封秋白似乎比之前瘦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得远了看不真切,裴若源忍不住想着,险些跟不上魏延。
其实他并不怕邝远拦着他,毕竟如果他实在不愿说,邝远也不会逼着他说的。而他之所以走的那么急,只不过是因为他位置靠窗,最先看到了封秋白朝这边走罢了。学校里那些八卦,他也算是听了一耳朵,虽然知道都是些不靠谱的编排,可是听到岳麓樱和封秋白的名字频繁的联系在一起,他心里是真的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绪到底因何而来,他和封秋白已经说开了,自己不会影响他,俩人还是合作关系。而对于周遭的这些看客,他们自始至终或许都认为他们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做出的样子,而如今赐婚一下,生米煮成熟饭,似乎他们便没有必要再演下去,而现在的境况就是最好的印证,他离开了封秋白的院子,两个人断了来往,似乎没有人觉得他和封秋白之间是有些真感情的。而事实也似乎真的如此,封秋白本就不待见自己,想来之前那些关心,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岳麓樱和封秋白其实才是被棒打的鸳鸯,两人志同道合又如此般配,只是造化弄人……
不知道是不是春雨引愁思,他整个人又变得抑郁起来,他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将脑海中那些灰色的东西都甩出去,换些鲜亮的进来。可是他摇晃的太厉害,脖子里的红绳窜了出来,玉玦“啪——”的一声摔在脸上,生疼。
裴若源捏着玉玦越发的烦乱起来,那些天心里升腾起来的热意,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一般,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灰烬。裴若源索性一把抓起踏浪去院子里耍弄起来,驷风剑法他只习得基础,却不知为何一直无法熟练掌握,总是无法控制剑的方向和力度,又一次“咣当”掉剑,裴若源心里烦恼得很,索性坐在雨里任凭淅淅沥沥的雨丝洒落在身上。
“少年思春呢?”魏延的声音从身后方传过来。
裴若源郁闷的朝他看去,魏延正站在屋门口,抱着膀子看他的好戏。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裴若源明白了魏延是个性子比较活泼的人,只是慢热得很,而且内外有别,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知道他真正的样子。
“魏叔,这剑法我练了这么许久,为什么一直不上手?”裴若源忽视了魏延的嘲笑,开口问道。
“踏浪的传说你可知道?”魏延从屋门口走了过来,坐在裴若源身旁问。
“先朝名将,宝剑名为踏浪,看似朴实无华,其实吹刀断发。一生征伐无数,最后平定南番之后,抛掷宝剑于地,饮酒大笑潇洒离去。”传说大都差不多,比较正式的一个版本是,将军顶峰之时功成身退,挂冠归隐,深感皇恩,便只带了君主赠予的宝剑只身离开。裴若源还从说书人那里听过诸多版本,有说将军怕功高震主于是隐退,也有说将军遇见红颜知己,决定从此结伴天涯,远离杀戮,也有人说,将军喜欢的人是敌国将领,两人各为其主,只可惜对方最后死于他剑下,可无论是何种版本都是这个“沙场掷剑”的结局。依照魏延的性格,他所说的传说,应该是这个结局的,果然裴若源没有猜错。
“仗剑而行,踏浪而歌,风随意动,剑心相合。这驷风剑法其实就是那将军研习的剑法,他本就寻求的是一种人生洒脱,如风如水,既可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也可以摧枯拉朽覆船夺命,究竟该如何取决的是不过是剑心。练剑需先炼心……”魏延说了一半,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的目光看向不知名的地方,像是回忆,又像是吟诵般说道,“刀剑虽是凶器,是杀人的利器,但是当持剑者为了守护身后之人时才最为勇猛。有所守护,有所畏惧,才能无往不利。”
裴若源耐心听他说完,然后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仔细打量魏延,最后十分肯定地说,“这段话肯定是别人告诉你的。”
魏延吃了一惊,心下大骇,以为裴若源发现了那人事情,顿时反驳道,“你怎么知道?”
裴若源烦倒是轻松得很,一副你简直愚不可及的样子,起身说道,”因为你这个没文化的大老粗,根本不知道这么多成语!“
魏延:“……”
说了那么多,只要不练好,边都是废话,可是裴若源又练了几趟,没受到丝毫启发,越发显得乱七八糟,他心里焦躁得很,索性收了踏浪,牵着十驾出去跑马。马场位于后山,离宫老和魏叔居住的排房并不远。只是现在这个点没什么人,显得十分的偏僻空旷,不过裴若源对此却是求之不得。
裴若源翻身上马,一勒缰绳,十驾便嗖的窜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雨滴落在脸上微凉,裴若源几圈跑下来,心里畅快了一些,他这边刚刚下马,那边邝远就走了过来。
“你怎么寻到这里?”裴若源有点奇怪的问,关键是邝远竟然在这里找自己。
“小公爷让我来这里找你。”邝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伸手把一个布包递了过去。“这是他让我给你送过来的。前几日,我随口说了句,你好像受了伤,他便急忙的做了这些药。”
裴若源心里一动,打开来一看,果真是些散瘀止血的药丸,突然想起之前考试,福松送来的那些药丸,似乎也是出自一人之手。
如果之前还是为了母亲的面子,那如今已然赐婚,自己还放下了那样的话,封秋白自是不需要再做这些琐事,毕竟两家的关系现在已经无从改变。可是看看手中的药丸,裴若源忍不住去猜测,封秋白还是有些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裴若源心里游移不定,既开心又怕是虚妄,又酸又涩,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邝远见他不吭声,还觉得裴若源是记着封秋白的气不肯收,他又不知道两人到底为了何事闹别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实话实说,“过些日子联学就要开始,砚缨堂忙的不行,南晨旌也没少使绊子,虽说不敢太过,小公爷终究也并不顺心,这些日子憔悴了许多……“
闻言裴若源想起遥遥看到封秋白的那眼,他身子弱受不得累,如今还要操心他的事……
裴若源心里一着急就不管邝远话说完没有,飞身跳上马背,策马冲了出去。
远远瞧着那策马奔腾的样子颇为英姿勃发,很是有几分封秋白那幅春游图中少年的影子,只是可怜邝远身旁是滩浅坑,堪堪被溅了一身的春泥。
骆丹阳正好从此路过,恰好看见了这幕,不由得笑得打跌,惹得身旁人一阵嫌弃。
骆丹阳擦擦眼泪冲身旁的蓝怀古挤眉弄眼道,“吾观那策马少年定是为情翩骑,此情此景竟让我想起某人当年冲冠一怒!”
蓝怀古闻言面色淡淡,只说了句,“策马疾行违反院规,莫要忘了处罚!”
骆丹阳轻轻嗤了声,“无趣!”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裴若源的名字记了下来。
岳麓樱和封秋白一起进了午饭,却还没有走的意思,封秋白也似乎也不打断催促,只是安安静静的自顾自去一旁看起了书。
岳麓樱枯坐着没什么意思,她轻轻走过去问道,“秋白,你看的什么?”
封秋白闻言放下书来,温言道,“岳姑娘若无事,可先回去。”
他这就是明打明的逐客了,封秋白也不知道岳麓樱是如何想的,可是想想她那姑母,为情甘愿舍掉羽翼成为笼中雀的兆恩皇后,封秋白还是觉得既然已经达成约定,那便不再需要拖延下去了。这些天岳麓樱来的勤了许多,都说是有事找他,偶尔说些京城里无关紧要的消息,大多时候便在这里坐坐。
因为两边厢刚定下盟约,若真的冷脸,显得太过无情,可是封秋白本来也不是拖沓的人,只是是两人毕竟还有幼时的情谊,再者说他的确把岳麓樱看得如同妹妹一般,也就迁就一二。而且,他觉得依着岳麓樱的心性,被自己慢怠了这么多天,应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是如今看,是不能在这么下去。
岳麓樱这几日一直前来,其实也有些想要把话说明白的意思,她本就行事干脆利落,这些日子一直压着自己的心思,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直接说道,“你我两家虽不可联姻,但是我要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愿一直等下去,待到功成之日……”
“岳姑娘,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情爱于我为负累。不对,麓樱妹妹,秋白自问有资格担你一声兄长的称呼,那就让我用这个身份说些兄长该说的话。第一,我对你无意,纵使有也只有兄妹之情,其二我已经有婚配之人,封家的规矩不可废,我封秋白此生只会有一个夫人,即便他与我和离,也不会更改,因此请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耗费心神,平白耽误大好年华。其三,太子薨逝,死因莫名,皇孙在外,回朝无望,只希望妹妹海量,万万不可因为你我之事耽误了大计。”封秋白语言恳切,还带着安抚之意,语气也算得上耐心温柔,只是岳麓樱听完却如坠冰窟一般。
“你说什么?你说真的?封家的传承怎么办?子嗣就如此断送了?”岳麓樱一连发的质问提出,显然是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封秋白是如此想的,即便是走个过场,他也认了,封家的夫人即便和离也只有一个,不会再娶。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封秋白怎么会这样想,为了虚名连子嗣都不要了!
可是封秋白闻言,却极为难得露出了一点笑意,犹如雪后初晴的那第一道光般令人见之忘怀。只听他轻轻笑道,语带双关,“我们封家人就是这样的痴情种啊!”
岳麓樱如遭雷劈,呆立当场,虽然封秋白语气神态皆像是个开了个玩笑,可是岳麓樱的心底却觉得这才是真相。
她怔楞许久,封秋白忍不住出言轻声唤道,“麓樱妹妹?你可懂我的意思?”
岳麓樱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来,骄傲如她,纵使被拒绝也绝对要保有最后的体面。
“你对我温柔体贴,只是因你看中的是我的能力,背景,对不对?”而并不是我这个人……
“是。”封秋白答得干脆利落。
岳麓樱看向封秋白,封秋白答得如此干脆利落,倒是和当初有些不同了,想必是真的要说的清清白白。
她也是当断则断的性子,如今一切知悉,自然不会多做纠缠,她昂起了头,收敛了之前那温婉娇羞的样子,“你我既然结成联盟,希望今后守望相助,不要背弃誓言。”
“我自会如此。”封秋白见岳麓樱目光冷凝,再无丝毫留恋,心里缓缓松了口气,朗声答道。
裴若源刚到屋外,就见岳麓樱红着眼眶急急奔了出来,裴若源急忙闪到一边阴影,他如今略有小成,还真的没有被一心神伤的岳麓樱发现。
裴若源没走正门,悄悄翻身进去,福松瞧着是裴若源微微有点吃惊,但是他又不傻,自然不会大喊大叫什么。
裴若源的身影刚刚立在门外,封丘白瞧见地上人影,还当是岳麓樱又回来了,他正困惑,扭过头来看,谁知道竟然是裴若源。几日不见,他虽不说,到底是忐忑的,白日里去找邝远,也是把王着能看上裴若源一眼,可惜都被他跑了。此时他心中的欣喜压制不住,刚要上前,却看到裴若源脸色难看,生生困住了自己朝前的脚步。
裴若源拿了药丸心里激荡的厉害,可是才回来又碰上岳麓樱似乎哭着回去,心里一边酸涩的犹如吞了一瓶陈醋,那边厢又有些莫名的开心,封秋白自始至终都对岳麓樱温柔细致,如今把人惹哭,定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重话。
他心里乱腾腾的一团,不知如何开口,干脆一把揪住封秋白衣领,怒气冲冲的咆哮,“封秋白我告诉你,你已经是小爷我的人,若是再敢四处拈花惹草,小心我家法伺候!”
他说完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犹如被惹怒的公牛,可怜封秋白被抓着衣领子勒的难受,他伸手想要拍拍裴若源撒开手,裴若源却有如被针扎了一样跳了出去,他转身看了封秋白一眼,满眼的虚张声势,只大叫了一句,“给我记住了!”然后转身跑了。
封秋白憋气难受,咳了起来,听闻他那样说又说完跑了,底气全无的架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低声说了句好,可惜那人跑太快听不到了。
☆、小测
裴若源院中策马疾行的判罚是打扫马厩十日,裴若源心甘情愿的领了处罚,内心还隐隐觉得是自己赚了。他想着不知道判罚之人如果知道这是他每日必干之事,会不会觉得很憋屈。当然骆丹阳是知道如此才这么做的,只是可惜他满心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到时候在封秋白面前稍微一提,必定那小子会感恩戴德,拜师也更痛快些,只是世事难料,封秋白早就被某人纳入麾下,骆丹阳得知消息后,简直要气的离家出走。此为题外话,暂且放在一边。
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转眼间便到了小测之时,太初原定于四月末有场小测,只是联学也是那几日,再加上端午节将至,老师们都不想事情叠在一起累的脚不沾地,因此一致决定启禀院长将小测提前,院长体察民情,因此允了,不过据小道消息说是枕头风太强,院长没能坚持住,当然这也是题外话,也放在一边。
只是先生们皆大欢喜奔走相告之时,诸位学子只有蒙头大哭,涕泪沾襟的份儿,课业还是照常进行,只是一下子少了半个月的复习时间,太初周边的蜡烛最近销量与日俱增,每个人都熬得眼下乌青,满目血丝,当然此间人等自然没有封秋白之流,但是裴若源绝对算在此列,要背的书太多,他还要喂马习武片刻不得耽搁。宫老原本不想让他喂马,裴若源还没开口拒了,魏延就替他挡了回去,说什么,如此小事都不能兼顾,今后怎能堪当大任,裴若源听了真不知道魏叔是在打击他还是激励他。封秋白那边才说过他不堪大用,如今就被魏叔提起,真的有揭人伤疤之嫌。
自打那日之后,裴若源就再也没见过封秋白,砚缨堂因为小测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分神准备不久之后的联学汇演,整个堂内据说鸡飞狗跳,因为裴若源尚未报道,倒是因此躲了清闲,裴若源这几日接到家里消息说是婚约日期还未具体定下来,只说是择了几个日子让他二人选选,不过就算最近的日子也得半年之后。虽然吼了那嗓子心里舒坦了不少,只是两人还未说清楚,裴若源心里仍旧不舒服,不过好在课业繁忙,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每天只盼望的多一两个时辰可以拿来背书。
要说近来唯一令裴若源高兴的事大概就是前些日子乌云霁也被接了进来,原本乌云霁和邝远的银翼都在外面有专人养着,邝远和宫老商量了下,把这两匹马都以种马的名头接进了太初学院。这本来就不算大事,而且也不算违背校规。毕竟虽然太初没说让学生引马进入学院,但也没说不让,更何况太初的马都不错是因为院首大人治院有方。只是宫老见了乌云霁,直说裴若源真是捡到宝了,这马有名马翻羽的血统,裴若源只说他这是替人代管,并不是自己的,宫老却只是笑着摇头。宝马如美人,怎会轻易托付旁人?马棚里本就有不少寄放在太初的名品马驹,乌云霁倒不算十分醒目,毕竟很多贵族都想让宫老这样出色老练的马师驯服喂养,只是宫老有个规矩,这些马驹长成后都要和太初的马配对,而且生下的子嗣都算太初的,这也是太初马匹质量优异的缘故。要说这么“聪明”的法子是谁想的,宫老必定不会居功,如此高瞻远瞩的谋略自然要算在院首,不对,院首夫人身上,毕竟一个学院的运营是个十分耗钱的事,既能拉拢人脉又能免费得宝马如此一举两得事情怎么能够错过呢。
再次转回来,此次小测是学子入院后的第一场考试,当然要标新立异,不对,别开生面一些,也好给学子们一个惊喜。考试分为笔试和试炼两部分,笔试千篇一律发卷子答题,试炼却有些意思。太初对于学子的教育,一向是秉持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态度,因此这次就决定把这些孩子们放到野外了,太初依山傍水,环境很好,只是这只是日常活动的范围,在后山的马场还要靠后的位置是一个山谷,那里就不那么美好了,不但草木茂盛,而且虫蛇混杂,是先辈们专门设置进行试炼用的,而且其中还有草木设置的奇门遁甲之术,总之就是每次来都是新的体验,所以学长们的建议,地图,秘籍基本没用,只有学长们试炼过程的惨痛记忆可以参考。
试炼当日,五人一组,四名新生由一名学长带领,此次试炼是太初新生的第一场野外试炼,正是学长们树立自身威信的好时机,好大喜功的秦铖又怎会错过。果然和封秋白的预料如出一辙,秦铖果然成了此次学长的带头人,而且带领的还是邝远、裴若源、司卿语还有曲云间这组,封秋白则是和南晨旌、宣小舟、顾逸尘还有一个杂部的学生在一起。
大家分批进入山谷,谁最先找完名录上的东西射出飞箭即可,成绩按照箭矢射出的名次排列。
山谷在外面看起来和贵城周边的那些山谷并无二致,可是走进去却觉得阴森幽暗,仿若看不到天光一样。秦铖亲自带队,虽然他课业并算不得最佳,可是身份地位卓然众人,因此仍是有不少学生围在他们这对周围。看着身边众多人等,秦铖本来还有些不虞的心情大为好转,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自是不愿意参加这小小试炼,只是秦邈说这是开学第一次考试,此次不比往届,精英人物众多,学子们必定极为重视,又加上开考提前,必定心中惶惶,如果秦铖能够带领大家,并定能树立更高的威信。他虽然觉得得到这些学生的敬佩没什么用,还不如他在京城好好经营,只是他的履历也的确缺这么一笔,不然太初毕业时总不算圆满,倒是父皇那里也不好看,秦铖想到了这些,这才答应前来。可惜这帮子学生都以为秦铖是实践出真知,却不知道他也就参加过三次,而且有两次还误闯了机关,连累了一大堆人。秦铖环顾自周颇为得意的背着秦邈给他早就写好的词本,“谷内阴暗不见阳光,因此瘴气滋生,又加上先辈设立的各种机关,所以更容易迷失心神,因此大家先寻到智寻草,将他放置在身上,可以醒脑提神!”他说完便描述了一遍草的样子,指导大家一起寻找,智寻草喜欢丛生,找到一个便会找到一片,曲出云率先找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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