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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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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封秋白三两步就到了秦铖跟前,问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只是语气简直要掉冰渣。
  秦铖虽然仗着自己是大皇子一向比较横,可是自小到大都对年纪比自己小的封丘白有点犯怵,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封秋白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话来,咬人的狗儿不露齿。他此时虽然有些心虚,可是又强撑着不愿承认,因此梗着脖子回道,“我怎么知道,你瞧这蓝色虫子,猛然的就飞过来……诺!”
  说着,将地上的残骸踢了过去。
  封秋白一看就知道是秦铖惹出来的麻烦,溪蝇花虽然麻烦了些,可是这东西是虫草一体,不受到威胁绝不会主动攻击。裴若源虽然毛躁了些,可是如今性子收敛了许多不说,他本身也并不是唐突大意的人。这是图册上列出的危险物种,司卿语绝不对动手,如今看这情形,二人都中毒,只有秦铖无事,定是他们两人为了保护他……
  想到此处,封秋白心里一阵恼火,看向秦铖的目光越发阴冷,竟然逼得秦铖生生打了个寒颤。

  ☆、救人

  溪蝇花虽然有毒,还好不致命,只是时间若耽搁久了,需要剔除上面的脓水,如果伤口在脸上,很有可能会因此毁容。裴若源伤在手上,才见着一点点白点,只是溪蝇花的毒带着麻醉的性质,此时已经有点半昏迷了。封秋白急忙施针为裴若源治疗,他手法利落,只是如此也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到并不着急,其他人也说不得什么,他和裴若源的关系路人皆知,如今到真的没人去想他是不是太厚此薄彼,把同样受伤的司卿语撂在一边那么久。
  待到他这边全都弄好了,封秋白这才起身去司卿语那里看了眼,他慢条斯理地把完了脉,也不施针,只是在司卿语身上好一通翻找,大家虽然有些奇怪却都没问,之间没几下封秋白便摸出了一个药瓶子出来,只见他倒出来几粒药丸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司卿语身子麻木,可是意识还算清醒,只是他如今觉得清醒着倒是真的遭罪,只能任由封秋白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了一遍,就如同被冷刀子刮过一般。
  “准备的倒是齐全,只可惜不是很对症状……”封秋白收回了目光,低声说了句这才又摸出针来。大家都一直关注着封秋白的举动,初开始还有些懵得人,此时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原来司卿语已经服了解药,只是只能缓解却不能解毒。那为何没有给裴若源呢?当真是来不及,还是其他……就算不说,大家也有有了各自的猜测。
  溪蝇的毒有些独特,越是时间久越是痒意难捱,封秋白三两针起落,便封了司卿语的穴道,顾逸尘在一旁看着,微微挑了挑眉,封秋白可没有给司卿语抑制住毒素蔓延,他只是不让他动弹说话而已。顾逸尘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得罪封秋白,连带着裴若源也远离些比较好。这事情顾逸尘自然清楚,不过他是封秋白这边的人自然不会说出来,司卿语一开始也不明白,后来身上的痒意越发难耐,可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便明白了封秋白的手段,他一会便大汗淋漓,众人还以为是在排毒,只是司卿语有苦说不说,只能硬撑着。
  司卿语知道自己被封秋白看穿了,还被不显山露水的给收拾了,此时他只恨自己大意,没有把那些药都倒掉,不然封秋白也就不能指责他有药不给了。
  封秋白嘱咐顾逸尘将他们找到的一些东西拿出来,其他人知道这会影响成绩,可是太初有规定,放着同门不管则是大错,惩罚远比成绩不及格可怕的多,因此也没人出言置喙什么。
  “溪蝇花的毒不难解,眼下咱们手里就有药材,只是这药引子,就不好办了……”顾逸尘低声朝封秋白说道,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又有人来。他转脸看过去,邝远一身泥土的冒了出来,顾逸尘还当他和裴若源不过是短暂分离,根本不知道两人已经一天一夜没见过,因此忍不住出言问道,“你这是去了何种地方?怎么才回来?”
  邝远闻言一愣,他一转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裴若源,也没注意顾逸尘的问道,直接从顾逸尘身边穿了过去,急着蹲在封秋白身边问道,“源儿是怎么回事?”
  “被毒虫咬了……”顾逸尘被他视若无物,心里有些不舒服,眼看着封秋白听见邝远那句话后明显黑下来的脸色急忙补了一句,还拉着邝远起身悄悄的朝秦铖那边努努嘴。
  邝远虽然粗枝大叶可是一向很有分寸,只是自打和裴若源经历了擂台一劫后对裴若源就有些护犊子的架势,平常开开玩笑倒是无所谓,也会和一旁的人一起起哄闹裴若源玩,可不知道今天是急红了眼还是怎样,竟然猛然间将立在一边的秦铖撞了出去。
  事情太过突然,包括封秋白在内都始料未及。众人被邝远这一下子都折腾傻了眼,秦铖更是如此,他猝不及防被狠狠地摔了出去,便想起了之前武比自己被邝远弄得下不来台的事情,他心里越发恨起曲出云这个废物,勃然大怒道,“邝远,你找死!曲出云!”
  曲出云对着邝远到来的,事情还没明白,就被邝远这一幕给整蒙了,听到秦铖喊他,急忙冲了过去,挡在秦铖前面。
  “退下!”封秋白脸色沉凝对着邝远低吼,“赶紧退下!”
  邝远看了眼封秋白,眼里的不甘愿丝毫不加掩饰,封秋白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带着一些解释的意味道,“我自有安排。”
  邝远又看了看昏迷中的裴若源,一跺脚站到了一边。
  那边厢秦铖却气焰嚣张起来,推搡着叫曲出云狠狠揍邝远一顿,封秋白沉声对秦铖道,“大皇子还是安稳些吧,身为队长,自己手下出了事,你还是想想该如何解释吧。”
  秦铖闻言立马消停,他是队长自然对成员安全负有责任,秦铖一阵窝火,连带着出这个主意的人都被他怨恨上了,丝毫没有歉疚之心。
  顾逸尘拉着邝远要到一遍,可是邝远非要在一旁帮忙,还守着裴若源不肯离去,旁人看着还以为邝远对裴若源情根深种呢!顾逸尘自然之道邝远对裴若源没有那个心思,只是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邝远对封秋白似乎有些怨怼。他悄声问邝远,“你刚刚怎么如此对小公爷不敬?”
  “邝远是我的兄弟,我自是不能让他被人平白欺负了去。”邝远说的声音不小,封秋白闻言扭头看他,邝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和他对视了起来。
  封秋白将手中的活计交给顾逸尘,走到邝远身边问道,“你可是有话要问我?”
  邝远问,“你和司卿语怎么回事?”
  “是不是曲出云和你说的?曲出云和你说的你也信!”封秋白见邝远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不自觉皱着眉,仿若看一个白痴一般说道。
  邝远被话狠狠噎了一下,不服气的低声道,“那你为什么救他,他有药都攒着不给源儿。”
  “谁说我救他了,我只是让他多难受会。”封秋白低声回了句,起身说道,“今后长些脑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说的话云里雾里的,但是邝远很快明白了过来,自己是被曲出云给阴了,他怕是还记着武比的仇呢!其实曲云间有点冤枉,他只是说了句封秋白的新欢旧爱凑在一起还能和平共处,真的是有手段。可是邝远也算是耳闻过司卿语和封秋白的八卦的,他原本觉得不过是胡扯,可是曲出云这么一说,似乎印证了这一点似的。可惜曲出云原本是打算让这话通过邝远传给裴若源的,只是没想到邝远竟然来了这么一出,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逸尘很快把熬好的药端了上来,顾逸尘还想要问,只见封秋白拿出随身的一把短匕朝手心一划,汩汩鲜血流出顺势滴进了碗里,封秋白拿过手巾擦了擦手,全然不在乎周遭人的脸色喂进了裴若源的嘴里。裴若源此时是半昏迷的状态,被封秋白半搂着坐在怀里,一口带着腥味的苦药入口,本能的呛咳起来,封秋白拍了拍他的脊背,温声道,“多喝些,好得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裴若源听明白了,很快一碗汤药便喝完了。
  “你来!“顾逸尘将匕首递给曲出云,曲出云一愣,“给你主子积点德吧。”
  顾逸尘说话不客气,曲出云心中不满却还是只能照做,他虽然放了些血,但是为了司卿语做了这点事,也算是做了弥补,若五皇子真的告了御状,自己还可以少些责罚。只是秦铖惹了这一屁股的烂事,自己还要替他打扫干净,他虽然没露出什么,心里的不满却是与日俱增起来。
  封秋白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在黄半仙那里当药童那么多年,总算没有白费。傍晚时分,裴若源就醒了过来,封秋白是最先发现的,之前种种邝远亲眼瞧着,觉得自己估计之前脑袋被门挤了,封秋白就算和司卿语又旧,眼下却肯定是把裴若源放在头一位的。他知道再在封秋白眼前晃荡,除了丢人现眼别无它用,因此老老实实的和顾逸尘坐到一边去了。
  裴若源初开始还有些迷茫,待看到眼前人是封秋白时,更是迷糊的不行,不过他对着封秋白有着心底里的亲近,两人之前闹了别扭,如今裴若源脑子不清醒,又加上大病初愈,总想依偎着什么人,因此就像是只生了病的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巴望着封秋白。
  封秋白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面上冷得像是严冬里冰封的河面,其实心里早就化成了潺潺流水。封秋白仔细问了裴若源的感受,又服侍他喝了点水,然后事情挑拣着讲给了裴若源,耐心细致的模样,简直惊掉了一干人等的下巴。岳麓樱虽然已经决定把封秋白放下,可是瞧着碍眼,干脆拉着宣小舟出去涉猎了。
  裴若源知道了缘由,自然无法批评封秋白的自残行为,只是那纱布看着着实碍眼,裴若源忍几忍还是没忍住,开口小声道,“疼不疼,你叫邝远来弄不就好了,他皮糙肉厚……”
  看他一脸的心疼,封秋白心里越发柔软,温声道,“我是你夫人,此等事务怎可假手他人。”
  裴若源好好同他讲话,谁知道封秋白竟然打趣他,他气不过刚要反驳,却瞧见封秋白一脸的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竟有些怔楞。
  他们两人这里情意绵绵,司卿语却只在一旁冷眼瞧着,封秋白如今做戏的本事越发长了,如果不知道他这人无情的脾性,倒真让人觉得有些真情在,可惜了,任是现在情深义重,也不过是利字当头。
  他对裴若源说的那番话,自然不会是什么剖心的肺腑之言,他不过那么讲,让裴若源有那么个恍惚的错觉,才能在幡然醒悟之时痛彻心扉,封秋白如果想要讨的一个人的好,任是菩萨也要动心,毕竟那皮囊太过惑人。谁人不喜欢好看的皮囊,内里如何需要时间研究,但是容颜艳丽便是一眼所见,司卿语是喜欢封秋白的那张脸,那身子,可是那漂亮的皮囊下面包裹着的有趣内里才真的吸引人,封秋白是个很世俗的人,天生了一张谪仙似的外貌,可是里面却是市井俗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还有断情绝义的果敢。只是看透的人太少,司卿语却觉得自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个。他这边正自我感慨,谁料想封秋白就坐到了他的身边。
  “戏演的不错。”司卿语淡笑道,他本就是面目好看的人,如今眼眸里掺了几分欲言又止的情意,越发显出了多情公子的模样。
  封秋白对他那矫揉造作的样子视若无睹,轻声道,”此事不因你而起,所以便放过了你,别再让我逮着下回。“
  司卿语闻言低笑,“莫对我说这些,你还有用着我的时候,五皇子必定会借此事行事,只是该如何行,行到什么程度,掀起多大的风浪,我还是能有几分用处的。”
  “无所谓,即便此事你不说,我也有手段惩治了他们,只是给你个警告,别以为下次我会姑息你!”封秋白说完便起了身,他居高临下撂下一句,“五皇子那边已经得到了信,别忘了,他也不单单指望你一个人。”
  司卿语闻言面色一僵,语气寒冷道,“裴若源若知道你把他当跳板来用,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你嘘寒问暖。”
  封秋白低垂眼眸看了司卿语一眼,司卿语昂首回视他,只见封秋白唇间开合吐露出一句话来,“他甘愿如此。”
  司卿语眼神蓦然睁大,显然不敢置信。
  封秋白不做片刻停留,转身离开,司卿语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知道封秋白不是骗他,因为没有必要,此事他一试便知,封秋白是拦不住的,不拦,只是因为他不怕试,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司卿语不知道裴若源是傻还是聪明,如此信任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根本不可信,可是细想下,对于此等忠心,又有几人肯负。
  裴若源见封秋白走了回来,立马装作生气一样虎着脸训道,“老情人会面,你可不要红杏出墙。”
  封秋白不搭理他话说八道,只是使劲搓了他的头发,“我救了原本想要害你的人,你可介意?”
  裴若源一愣,想也不想肃然答道,“你自有你的苦楚,我不能给你帮忙就算了,何必再给你添麻烦。你做什么,都是为了将来,这道理我一直明白。”
  封丘白闻言轻笑,“多谢。”
  “不过……”裴如源话音一转道,“之前的事还不算完!”

  ☆、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即将用完,今后很大可能没办法日更了!因为二次元工作也会变得很忙碌!但喵喵会努力尽快更新的!
  “这样都不行?”封秋白晃着手问。
  他手缠纱布碍眼的很,裴若源一把将他的手拉下来,语气凶狠的说道,“你好好呆着,别乱动。”
  封秋白知道他介意,心里熨帖,也不是真的和自己过不去,自然老实呆着。
  裴若源其实也是把自己圈进去了,就像是一只想要咬自己尾巴的小狗,一直在原地转圈,就连魏叔都看不惯他的样子,直接摇头说他是个呆子。可是他就是气不过,他明白封秋白是为了大局,他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太弱,这一切都是事实,无可厚非,莫说封秋白瞧不上自己,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只是觉得气恼,觉得自己有能力成为和封丘白并肩的那个人,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你是真的瞧不上我?”裴若源低声问。其实他低不低声的无所谓,旁的人坐的又不远,有几个还有武功,耳力本就过人,基本听的差不多了。
  封秋白有些无奈,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但是总觉得如此搪塞过去,他们便再也没有机会说清楚了。他看了看裴若源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将那些随口即来的安抚与敷衍的承诺悉数吞下。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纸笔,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写道,“若你想听我道歉且许诺今后必定不会骗你,我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愿如此,那依然是骗你,不过是让你今日舒坦些,若此后再出现纰漏,仍会伤了你。所以,我只能说,一切以大局为重,莫说是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会为此目的在所不惜。”
  封秋白的左右手书盛名在外,可是见识者寥寥,因为封秋白一向觉得华而不实很少在人前用。而且年少时和裴若源斗嘴,为了气裴若源在他面前写了好几个月,裴若源为此在太子面前唠叨好久老天不公,封秋白知道了便不再如此写了。时隔多年重现昨日光景,裴若源有些感慨,不过只是片刻,他便被纸上的字句几乎气笑。
  他正欲拿过纸笔写些什么,就见封秋白接着写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照顾不了你,为你自己好,今后还是少信我些。”
  裴若源看过这句,数天来的沉郁一扫而空,心里倏然松快起来。他知道此时封秋白说的每个字都是发自真心,全无隐瞒,虽然听着极为不顺耳,但是可比那些好声的虚假安抚更加可贵。其实他从始至终要的或许都不是道歉,而是封秋白的真心话。
  裴若源拿过纸笔,皱着眉写写画画,只见纸上写着,“这是好赖我都得认的意思?”
  封秋白看裴若源故作生气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他悄悄在心中压着的忐忑倏然消散,于是挥笔写道,“赐婚已下,天命难为。”
  “那若我能力足够,可否得你信赖?”裴若源又写道。
  封秋白见此话微微一愣,犹疑了一下写到,“我自始至终都信你。”
  这话读起来没错,可是却绕过了重点,信赖,信任依赖,裴若源之前怀疑封秋白不信他,可是后来想想,封秋白是信他的,信他的坦诚和对太子的忠心,他不信的是他的能力,他觉得自己不是他的伙伴,同盟,搭档,他只是他掌握裴家资源的一个理由,一个跳板。认识到这点,裴若源有些失落,可是他又是聪明的,他知道从长远看封秋白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他不甘心,太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因此才问出了那句话。
  裴若源没有被他应付过去,他知道封秋白这是又恢复了本性,想要将重要的东西遮掩过去,于是他拿过笔,将那赖字圈了起来,将封秋白的脸扳了过来,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愿不愿?!”
  篝火旁,劈啪作响,封秋白觉得一向冰凉的裴若源的手竟然灼烫的难以复加,裴若源的眼睛直直看着封秋白,篝火的影像在他眼中跳跃,犹如火光灼灼一般让封秋白的心跳加速,周边的目光,声响,好像极远又像是极近又似乎不存在一般,他觉得话语不经大脑般脱口,“我愿!”
  裴若源闻言眉开眼笑,拉着封秋白的手在那句话下写了个愿字。封秋白本就会拉着裴若源的手教习书法,俩人已经习惯,可如今外人在场,都觉得不可思议,司卿语更是觉得这是故意演戏给自己看,一脸的冷漠。
  封秋白话出口便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人说话言而有信,可是却也爱打着擦边儿,因此要从他嘴里得句准话,真的比登天还难。
  可是这句话却似乎再难翻改了……
  他心里一阵混乱,也就没留意胖的,任凭裴若源作为,直到裴若源将纸折好塞进怀里保存好,才算缓过神儿来。
  “你这是做什么?”封秋白瞧见他如此举动问道。
  “口说无凭,字据为证。”裴若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笑,鼻息温热,封秋白只觉得心头乱跳,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
  “胡闹。”封秋白急忙转了话题说道,“趁早歇了,明日还要早起。”
  封秋白变脸太快,惹得裴若源一个白眼简直翻破天际,他们两个人相处默契,倒真的有些情根深种的样子,两人对此倒是毫无自觉,只害的其他人等觉得长夜苦冷。好不容易熬到次日天亮,两队结伴同行,自此再无纷争,最终小测也算是和平结束。只是甫一回到学院,大皇子就被召回京里,被罚禁足一月。大皇子那边厢刚走,就又传来了五皇子即将参加联学来到太初的消息。南晨旌自打得了这消息便有些沉不住气了,上次司卿语受伤,让五皇子狠狠的参了大皇子一回,康正帝斥责大皇子有勇无谋,自己险些受伤不说,还连累着旁人遭罪,他本就最烦秦铖的鲁莽性子,如今秦铖更是撞到了枪口之上,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再加上司卿语受伤,而且眼看着御史大夫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的宝贝独生子遭了何种委屈,御使大夫本就巧舌善辩的自然没少的添油加醋,康正帝因此更是厌烦秦铖,自然也就罚得厉害了些。不光如此,还对司卿语进行了安抚,说他舍己为人,虽然身弱但志刚,司卿语很是得了一回脸,只是同受伤的裴若源却连提都没被提及一下子。
  司卿语来势汹汹,在五皇子那里几乎和自己分庭抗礼,砚缨堂里还有封秋白添堵,南晨旌看不顺眼司卿语,可是司卿语他轻易动不得,但是封秋白南晨旌却可以动上一动……
  南晨旌的想法不得而知,但是封秋白和裴若源的关系却像是峰回路转,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小测之前,当然不是两人和好如初的时候,而是又开始闹起了别扭。只是此次别扭不是裴若源挑起的,而是封秋白。
  事情是这样的,裴若源说要搬回去住的时候,封秋白竟然拒绝了,并且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譬如,你现在正在跟着魏延学习驷风剑法,还是跟在他身边比较好,两头跑太辛苦,又比如乌云霁自己在那,你一定不放心诸如此类。总之把裴若源说的云里雾里,但是终归一句话就是,咱们还是暂时分开比较好。
  裴若源被封秋白忽悠了一通,等到回到魏延那才回过味儿来。不过他此时也无所谓了,既然他有字据在手,就不怕封秋白不认账,现在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既然封秋白不愿意,裴若源猜他是面皮太薄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愿意明说,他也不想勉强。而且再加上魏叔听闻他要回去住,也不怎么乐意,毕竟驷风才刚刚起步,裴若源就练的苦不堪言,他还是要多盯着一些才好。裴若源如今心思通顺,练起驷风剑法得心应手,一日千里,于是一门心思想要提高自身实力,也就把封秋白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可怜南晨旌想要借着联学汇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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