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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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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心思想要提高自身实力,也就把封秋白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可怜南晨旌想要借着联学汇演的事情难为一下封秋白,可是连着几日都找不到人,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南晨旌苦等数日,恨不得亲自上门去问封秋白要如何应对汇演事宜,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典范人物了。
封秋白在家里闭门不出,此次成了他开始自己咬自己的尾巴了。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而且答应就答应了,还真的把那句话记挂在心上了,而且每当他想起这话都心口乱跳,像是心弱之症又发作了似的,可是虽然烦躁却又有些欢喜,福松在屋子里看的自家主子绕的眼晕,出言劝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为难吗?”
“没事,没事……”难得封秋白烦躁的应付他,福松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的退了出去,临出门之前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封秋白说,“前几日您小测之时,裴家托人捎信过来,说是裴家大少爷过几日出公差会路过此地,想要探望您和少爷。”
“哦……”封秋白一愣,他去书桌抽屉摸出了那封裴如熙的信来,凝视片刻后也未打开就又收回瘦体抽屉中,他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语气,再也不付之前那烦躁模样,转身出了门去。
裴大哥,自然是来说婚事准备的,也是来要他的保证的,既然他答应裴大哥在前,和裴若源不能深交,那就不能算是违背和裴若源的约定吧,归根结底,他能够信赖的唯有自己,他和裴若源终归是要各安天命的。
福松正在院子里整理东西,就见封秋白走出门来,他有点好奇,刚想要问封秋白有什么吩咐,封秋白便对他道,“我去趟蓝公那里,裴家二哥要来的消息,你先别告诉裴若源,以免不能成行,徒增失落。”封秋白交代完这句,就直奔蓝怀古的院子。
蓝怀古是太初学院的院首,他是当世大儒,却不过三十多岁,整个人芝兰玉树,气度斐然,纵然相貌普通,却让人无法轻视,堪称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中典范。要说晋城蓝家也是个和京城裴家不相上下的世家大族,可是比起裴家的开明来,蓝家却保守严格得多,不消说嫡子,就连庶子也绝对不可以娶男妻,所以这也算是蓝家如今没有当家人的一个原因,毕竟当家人蓝怀古为了一个男人竟然离家出走了。
蓝家人本来就比旁人要面子,自然把这件事捂得死紧,因此除了几个知道内幕的人外,竟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当然身为蓝怀古唯一的亲传弟子,封秋白自然知道这件事,但是也仅止于知道,可是那个让蓝怀古这个只懂得做学问的死书呆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的当事人,封秋白却从来没有听他这个老师提起过。
他原来就打算拜访蓝怀古,不过他俩的这层师徒关系算得上隐晦,因此缓了这些日子也算避了风头,此次登门一是为了拜见老师二也是为了别的事情,太子秦鄞留下的那句话,封秋白探查思索了许久,终究不得其解,他想着老师是太初院首或许会有不同的见解。
他被仆人迎进了房门,却发现屋内早有人坐着,还是一副居家打扮,骆丹阳昨天被蓝怀古折腾了一夜,腰酸背疼的爬起来挨个屋找人,结果人影都没一个,问问家里的小厮,说是主人早上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哪。他这边刚刚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那边厢就有人进来了,他和骆丹阳的关虽然并未可以瞒着旁人,可是两人在外的时间不多,而且多是因为公事聚在一起,就没有多少异于常人的地方,而且蓝怀古极其讨厌外人来他的住所,因此知道他们俩真正关系的人并不多,外界大都以为两个秉性南辕北辙的人实际关系却很好而已,毕竟两人可是住在一个院子里。
封秋白拿着蓝怀古的一枚私章作为信物,仆人们才会放他进来,自然不会避讳着骆丹阳,可是因为是蓝怀古的客人,也就没有去禀报骆丹阳,因此两人才撞到了一起。
☆、师娘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愣了好一会,骆丹阳才想起来问,“你怎么在这?”
这是他和蓝怀古的私宅,就算不是太初安防最紧的地方,但是要想进来也没那么容易。必然是得了他和蓝怀古其中一人允许才可以进入的,而现在的事实是蓝怀古不在家更没有事先和他提有人拜会的事情,而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骆丹阳说话时不自觉的超前探了探身子,他前襟本就微微敞开,如此便露出了红痕密布的一段肌肤,封秋白顺眼瞧了瞧他下意识扶着的腰部……
原来这个丹青大能就是带歪了蓝怀古的男人,他顷刻便洞悉了前因后果,随口礼貌的喊道,“师娘。”
师,师娘?骆丹阳听到这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人一向以浪子自居,也曾是勾栏院里称王称霸的人物,谁曾想一着不慎被蓝怀古给压了,从此再无翻身之日,他本来就有些介意这个,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以大丈夫的形象示人,而蓝怀古也十分配合,因此这么乍听到这么一声温婉的师娘,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
蓝怀古刚巧进来,封秋白急忙起身喊了声,“老师!“
不过他眼里只有骆丹阳,那久未蒙面的徒弟被他直接忽略掉了。
“你怎么起来了?腰可还疼?”蓝怀古急忙上前问道。
“你给我闭嘴!闪开!“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骆丹阳简直怒不可遏,狠狠地朝蓝怀古吼道,扶着腰就往屋外走,可是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蓝怀古就像是被教训的学生,老老实实一边低头站着,看他折返才奇怪的抬头望去。
见此情景就连封秋白都有点吃惊,他家老师蓝怀古是蓝家的当家人,虽然离家出走了,但是身为太初院首,文学大家,虽说不上号令八方,但是绝对是声名赫赫。而且他虽然人看着斯文,其实骨子里硬得很,而且秉性孤傲,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哪能想象他低眉俯首的样子。
“你刚刚喊他什么?”骆丹阳问封秋白。
“……老师。”封秋白微微有些犹豫的说道,他总觉得骆丹阳来者不善,果然他话刚出口就见骆丹阳勃然大怒,转身指着蓝怀古怒道,“压我这么久不说,连我看上的徒弟都被你占了,蓝怀古,你给我滚蛋!”
蓝怀古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我原认了徒弟就要和你说的,可你不要听,非要找到好的,到时再和我比,我才不敢再提……”
骆丹阳顿时无语,这话的确是他说过的,只是没想到蓝怀古竟然如此听话,老老实实的瞒着不让他知道,还让他以为这徒弟金贵的很,连他也不能知道……
骆丹阳明白过来,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得故作生气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懒得理你!“
“那我今晚……”蓝怀古觉得自己要及时争取自己的权利,急忙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骆丹阳一句暴躁的睡客厅给堵了回去。
封秋白就被这么晾在一边看了一场夫妇吵架,因着京里大户极少有男妻,封秋白还真的第一次见这男子和男子为夫妇的家常生活,思及此处,不由得想到和裴若源的相处,两人虽然是挂名夫妻,但是论吵架还真的是不遑多让,只是又想到两人不过是挂名而眼前两人感情真挚显而易见,封秋白内心竟然涌上一丝不知道感慨还是羡慕的情绪。
“来找我何事?若是拜访,可以回了。“蓝怀古一旦面对的对象不是骆丹阳就立马变了面孔,一派端正温文的下起了逐客令。蓝怀古和封战是好友,当时因为要离家出走又怕牵连骆丹阳就躲到了蓝家人望而却步的卫国公府摆个态度,也因此正好做了封秋白的启蒙老师,如此结下了师徒缘分。
“老师,可否替弟子解一谜题。”封秋白恳切道,他思虑多次,终于还是开了口。
“关乎什么?”蓝怀古问。
“江山社稷。”封秋白答得干脆。
“太初不涉朝政,这是院规第一条,你这样来问我,是要讨罚吗?”蓝怀古语气未变,却让人肃然一窒。
封秋白闻言一顿,蓝怀古的脾气他自然知道,如此说了便是警示,不容置喙,但是他犹豫片刻还是说道,“院规终于泰山,弟子不敢忤逆。可是太初教化万人,其中大多成为朝堂之人,太初虽然远离朝堂,可是却一直在朝堂之中,太初虽然不涉朝政,可是敢问文韬武略哪一个不关乎江山社稷?因而弟子虽然知晓院规,却仍旧有一疑问。学生愚钝,对此谜题百思不得其解,恳请恩师教诲!”
他说完深深一拜,郑重问道,“太初伊始,春播秋收是太子秦鄞的遗言,秦鄞是太初学生,他如此说究竟有何深意?”
蓝怀古闻言沉默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我有我的原则不可废弃,你猜不透就是想得过于深了,其实答案就在眼前。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悟吧。”
封秋白不甘心,仍然要问,却听蓝怀古说道,“太初与朝堂的关系你不是说过了么?”
一句话犹如雷击,让封秋白呆愣在当场,醍醐灌顶瞬间洞察了这句话的深意,原来,竟是这般意思……封秋白摇头苦笑,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又是解密又是探宝,得知个中答案之后真的是可笑至极。
太初伊始,春播秋收,太初是未来的朝堂,如果掌握了太初的这些人等,就可以操作未来朝堂的格局。这也是太初不涉朝政,但是太初的老师地位崇高,吃朝廷俸禄,却没有品级的真正原因。
蓝怀古看他神色,知道他已然顿悟,遂道,“回去吧,你也是家里有人等得的人了。”
封秋白闻言心里一动,脱口问道,“老师,当年你离家时,是如何想的?”
蓝怀古闻言轻轻笑了笑,“吾心悦之,心向往之,寻之珍之,如此而已。“
封秋白闻言一愣,好一个如此而已,这倒像是老师的性格,吾情深而一往,不过如此。
辞别了蓝怀古,封秋白漫无目的的走着,却发现竟然到了宫老的住所,院子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因为声音不是很大,听不清说些什么,但是封秋白却清楚知道那是裴若源的声音,他看着房门轻轻地念了句,“吾心悦之,心向往之……”
他在门外注视良久,最后自嘲一笑,终究没有走上前去,转身离开了。他和蓝怀古终究是不一样的,江山社稷自是比书山学问艰险得多,又何必为自己增添烦恼,情之一字看似清浅,实则深重。自己若没有那份心思,又何必去招惹旁人……
裴若源与魏延宫老正说京里的趣事,忽然动了动耳朵,如今他功力增进,耳力也比之前好上许多,他似乎听到门外有声息,于是对魏延道,“魏叔,门外似乎有人。”
魏延躺在一把躺椅上,正在假寐,闻言眼皮不抬一下地说道,“有事自会进来,操那么多心作甚!”
裴若源觉得也是,遂不在注意,魏延听得门外脚步渐行渐远,他眯起眼睛看了裴若源一眼,看着她那浑然不觉地样子无声叹了口气。
☆、点拨
小测之后便是联学汇演,联学是大齐三所学院轮流举办的盛事,此次是太初承办,而作为开门大戏的联学汇演自然是重中之重。不过两者之间好歹还有几日间隔,可以让人喘口气。老师们也对学生的些许散漫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松弛有度才是好老师的基本素质。
砚缨堂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作为三堂之首,历届汇演都由他们统筹安排。本来南晨旌就因为等着封秋白自己送上门来却一直没什么动静而心焦,没想到封秋白人没来却让人带了一个消息,更让南晨旌措手不及。封秋白弃权了,作为文部第一的封秋白不上场,不说少了一大看点,也算是太过持才傲物了些。
不过封秋白向来是眼高于顶的死样子,大家还挺吃他那套,毕竟人家是真的有才。只是南晨旌却为此心神不宁了许久,他怎么也没想到封秋白会主动放弃这次露脸的机会,害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还忐忑了许久,担心封秋白是不是有些后招。司卿语本就不待见南晨旌,如此更是看不上他,封秋白自是不喜欢这些虚名,此次小测他的举动虽然没有获得丝毫褒奖,但是在院内众人中却口碑相传,大家都对这个冷冰冰的小公爷有了几分好感,毕竟小公爷救的不光是裴若源,他连司卿语也救了,据传两人不睦许久了,如此的八卦消息甚嚣尘上,生生把封秋白渲染成了一个面冷心热,有情有义之人。其后的推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司卿语不知道封秋白而今为什么对拉拢人心如此执着,小小的太初而已,就算是领袖人物,还真能起什么风浪不成,虽说三年后即可入仕,又怎不知人心善变的道理,即使现在同一阵营,若真到了朝中,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司卿语的心思自是不足为外人道,只是对于南晨旌的不屑却鲜明的挂在脸上,南晨旌却不以为然,只要封秋白不捣乱,五皇子那里自然不会轻易动他,毕竟看在他父亲的份上,怎么都要留三分颜面,他这个堂主的位子,轻易不会易主的,只要安慰过了今年,明年他自荐隐退,如此漂亮的资历,定会让他的前程光鲜轻易许多。
因着被分派了才买的任务,封秋白难得上了一回街上,他虽然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少了太初学院那自带的光环,可是他容貌出众,想要低调也难。他正在街上一家家的看,却不想身旁有人突然出手朝他拍去,封秋白侧身一躲,堪堪躲了过去。他皱着眉望过去,却发现是黄沄那张脸。
黄沄仍旧是带着假胡子的装扮,可是看起来风尘仆仆不说,脸色还极为憔悴,似乎是被人追着无处藏身的样子。
“快快给我些钱,”黄沄说道。
封秋白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还没拿给他,就见黄沄摆着手说,“不不,我要银子。”
封秋白不禁有些无语,“你那去兑了就好……”他话未说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莫不是你不能去兑,你这样子,是不是被困在了贵城走不了。”
黄沄被他一语中的,脸上窘困难当,之前见了封秋白后,他原本打算走的,可是耐不住肚子里酒虫作祟,便在那酒坊旁边住下也就多盘桓了几日,这几天想要走呢,谁知道竟然出不去了,因为他这几日好像是被鬼缠上了,鬼肯定不是真的鬼,毕竟只要不出城便能找到文书,只要出城,文书就会消失,如此会捉弄他的鬼也没有几个,那鬼是谁他自然心知肚明,之前将玉玦交给裴若源时,他已然有了决断,只是没想到那人来的如此急而已,还这么老鼠捉猫一样戏弄自己。只是他也不是肯坐以待毙的人,他能逃脱那么久,自然有他的法子,只是行动会吃力许多罢了。
封秋白见黄沄神色郁郁,也不逼他,只说道,“我现在身上带的不多,你若是着急需要,我可以让福松去取。”
“那倒不必,这两日你给我送来即可,”黄沄道,接着他话风一转,“最近联学要来,只怕是高人涌动,你要多些小心。”
封秋白应了他的话,知道他这是要自己留意,怕是五皇子那边有什么人物,不过他的消息也没提醒,也不知道黄沄如何知道。
他正想要细问,就听黄沄又道,“乖乖徒儿,为师看你面泛桃花,莫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封秋白瞟他一眼问道,“钱还要吗?”
“要,自然是要的。”黄沄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接口道,只是他仍旧不知悔改接着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开花落花之事,我本树下过路人。”封秋白淡淡道,“本就薄缘,何必纠扰?”
闻弦音而之雅意,黄沄是个心思灵透的,自然知晓封秋白打的哑谜。
他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事情就像是你喜欢吃一样东西,很想要,却偏偏思前想后,你人聪明得很,可是就是因为此才会顾此失彼。别的人捧着一颗心,你不要,还说为人好,躲开了,难道就没想过伤了人的心?还是……”他刻意一顿,“逆隋成天嚷着不信命,可是心底里还是对我说的那段话心有戚戚?若当真如此,你怎知不是正好顺着命数?”
封秋白被他说中了心思,一时竟然沉默下来,黄沄见他不再答话,知道他虽然聪慧,可是也着实顽固,他这一通点拨,不过是有感而发,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毕竟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麻,无从开解。
两人分开,各自归去。封秋白却在半路遇上了福松,他疑惑问道,“有事?”
福松回道,“裴大少爷在院子里等着,着我来请你。”
封秋白一愣,沉默点了点头,两人相对无话,福送看封秋白面色有些沉重,颇为担心地问道,“主子,您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封秋白闻言朝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面容也恢复如常,大步向前行去,封秋白心里拿定了主意,裴若源既然入了封家的门,就是封家的人,再加上皇命难为,或许他还真得对裴如熙先君子后小人一回了。
☆、我愿意
裴若源因为在太初学院,自然来得比封秋白要早。裴如熙拉着自己的亲亲弟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好半天发现除了黑一点,壮了点,高了点,精神头更足了一些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嗯,看起来还不错,饭进的如何,睡觉怎么样,最近可否生病……”裴如熙一见到裴若源就立马由斯文儒雅的青年才俊变身成了唠叨爱操心的姆妈人物,都说长兄如父,裴如熙这真是如父又如母。
裴若源虽然对他兄长的举动早就习以为常,可是耐不住脸皮太薄,虽然院子里没什么人在,他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拉着裴如熙进了屋内。裴如熙只当他下学归来,根本不知道他和封秋白中间那诸多波折,就连现在也是分开居住的,裴若源自是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他知道他哥本来就对封秋白心怀不满,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虽然看起来面上无事,可是裴如熙话里话外都是让裴若源不要对封秋白太过留意的意思。
裴若源原也耐心听着,可是越听越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自己说封秋白的坏话不在少数,裴如熙若不附和定是少不了他一通争辩,可是如今听到耳里如今兄长那一番殷殷叮嘱却格外的刺耳。
“哥,封秋白虽然看着混蛋了些,但他人还不错……”裴若源忍不住替封秋白辩驳,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撞到了裴如熙的后背,他奇怪的问,“哥,你怎么不走了?”
裴如熙指着那唯一的大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都是如此睡在一起的么?”
裴若源一愣,他轻轻点了点头,就见裴如熙立马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准是那小子使得手段!”
他怒气冲冲地转身朝门外走去,正巧封秋白进来,看到裴如熙的形容,微微有些疑惑,又看到裴若源偷偷朝卧房努了努嘴,登时明白过来,于是故作惊讶道,“若源怎么来了?我刚要遣人找你去。”
“主子,我早就让人去请了。”福松适时接口。
裴如熙闻言一愣,怒不可遏的脑子也瞬间停了一下,封秋白这话有意思,难道若源不是同他一起居住的么?他心里有疑惑,面上也就带了几分。封秋白早就吃准了裴如熙的心思,爽利地接口道,“源儿同人习武,来回跑不方便,我们俩如今是分开的住的。”
裴如熙心里的担忧一下子落了地,封秋白这小子面上看着斯斯文文,其实骨子里算计多得很,他家小弟看着纨绔其实心思单纯,虽然得了封秋白的承诺,但是裴如熙一直担心自己弟弟被人拐了去。这不,此次出差路过,虽然有些紧张却还是赶着见他二人一面,一来也缓解一下他对弟弟的担忧,虽然裴若源家书不停,可总没有亲眼看到安心,再一个婚期已经定下,要知会二人一声,更要好好敲打一下封秋白。
裴若源看他哥暂时打消了怀疑,紧绷的神经悄然放松下来,急忙转移话题道,“大哥,此次出来公干,所为何事?”
裴如熙一听,本来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紧皱到了一起,于是说道,“本来这案子已经定谳,凶犯也被判了秋后问斩,只是如今出了蹊跷事,又加上凶犯的妻女不远万里去大理寺击鼓鸣冤,鲁尚书这才派我来亲自查问。”
“什么蹊跷事?”裴若源好奇的问。
“那尸体本来是面呈青紫,是中毒的表现,因为是一门七口全部被害的惨案,他们宗族为了超度亡魂,想要在在法华寺停灵四十九日再进行安葬,可是谁知道不到一个月棺盖竟然被打开,里面的人都成了枯骨,只有一株花朵甚为妖冶美艳,寺里僧人以为话要作祟,于是施法三日,妖花凋落,尸骨也化为白色粉末。”裴如熙说完长叹一句,“这世间奇妙事物众多,但是尸骨成为妖花的却闻所未闻,又加上还有凶犯,这就不得不怀疑主审误判。”
裴如熙说的时候大多并未注意旁边两人的表情,倒是裴若源发现封秋白的脸色不对,他正想要问封秋白是不是听出了什么疑点,却突然意识到了,妖花!
他张口想要问裴如熙仔细一点的问题,却听封秋白说道,“裴大哥,你此次舟车劳顿,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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