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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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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一举进入太初,还真得想些法子。海选到底要让他拿出什么本事,最好是出其不意,让人不知深浅却又呵护考则的,想了半夜,封秋白终于想起了一样,眼见天色变亮他才稍稍歇了一会。
这边厢封秋白已经在饭厅里等着了,裴若源还在被窝里睡着,他向来是懒散惯了的,这还是头一次还没睡醒就被人给叫了。
“公子,”丫鬟柔声唤道,“公子,您且醒醒,早饭都预备好了,您若起晚了饭就凉了。”
裴若源虽然还没睡醒,可还是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他这人平常一副活力旺盛的样子,还带着几分嚣张,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孩。他还没醒过来神,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被人服侍穿衣也乖巧听话,他本就是长相清秀的少年,如此乖巧的样子更是让人怜爱,一众丫鬟下人都偷着笑,可是却不敢起了丝毫怠慢不恭敬的意思,毕竟昨个福松可是传过小公爷话的,这位裴二少爷再怎么可亲也不是他们逗趣的对象。
裴若源一路被指引着到了饭厅,他这时候还有些晕,看着桌上摆了许多吃食,不自觉的有点恍神儿。
“怎的?没你爱吃的?”封秋白看他许久不动筷,不着声色的问道。
“不是……”裴若源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只是困……”
“昨个没休息好?”封秋白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紧张。
裴若源乖巧的摇了摇头,拿起一个包子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样子甚是乖巧,封秋白许久未见过他如此样子,很是有点惊诧,不过他面上自是端着一副无波无澜的样子,心里却不由的想起儿时的裴若源来。幼时封秋白身子弱,不便于外出,纵使外出也总有人指指点点,他心里烦闷,便整日憋在府里。安平郡主时常会带着裴若源来看他,那时候裴若源小小的个子,白白嫩恩十分可爱,可是却皮的厉害,爬高上低得像是只猴子,安平郡主拿他也没办法。但是天怒人怨的裴若源却十分听封秋白的话,许是觉得封秋白体弱,说起话来总是气若游丝的样子,便不敢惹恼他。封秋白一发话,他便会老实乖巧的跑到封秋白身边,软糯糯的喊他一声哥哥。
封秋白思及此处,不由得心里软了三分,又加了一个包子到他的碗里,温声说道,“源儿喜欢,便多吃一点。”
裴若源本就半醒着,孰料封秋白突然这么喊他,着实吓了他一跳,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叫我什么?”裴若源好似白日见鬼似的问道。
封秋白本来柔软一片的心底,看裴若源那个样子,立马又冰封起来,“怎么,想让我再叫一遍?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你在你们裴府那套懒散趁早收起来,在卫国公府就要守着卫国公府的规矩!”
裴若源被他怼的无话可说,心里想着果然封秋白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好,之前一定是故意寒碜自己。
两人相顾无言,一顿饭很快吃完。裴若源准备去马场跑马,他早就知道卫国公府有一个颇大的跑马场,是先皇亲赐,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也算是独一份了。
封秋白却拦住了裴若源的去路对他说道,“你马原本就骑得不错,就先不急着练了,今天给你安排了别的事情。”
裴若源愣了一下然后狂喜起来,他想着封秋白这定是要找人教他武功吧,毕竟太初考试可是有对战一项的,他继而又猜测起来,不知道是卫国公旗下哪位将军教自己,不对不对,此次入京卫国公只带了自己的亲卫,那就是亲卫的那些高手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绝世高手,裴若源喜不自禁,想着终于可以一偿多年夙愿,于是便满心期待的跟着封丘白去了习武场。
习武场不大,周遭摆着刀枪剑戟,裴若源虽然来过卫国公府多次,但是习武场却是第一次进来,他好奇的很,他本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不时的用手摸摸这,碰碰那。
封秋白看他如此模样,无奈摇头低声道,“当真是什么都忘了……”
裴若源听他说话疑惑的问,“有什么事?”
封秋白肃了面容对裴若源说道,“你先打套拳法给我瞧瞧。”
裴若源有些犹豫,他这套三脚猫功夫根本都是他看着别人比划,随意练着玩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过既然封秋白开了口,就算丢脸他也照做,也不知道为什么,裴若源对于封秋白现在有种盲目信任。
一套拳法耍下来,裴若源起了些汗,封秋白没说什么,只是递给他一杯水。歇息了片刻,封秋白对裴若源说,“好好扎马步,知道吗?”
说完,就轻飘飘地走了,留下福松监督裴若源的进度。
裴若源只当是让自己先练练基本功,省得自己在师傅面前丢脸,特别听话的好好连着,他这人虽然心浮气躁,可是确实喜欢习武,纵然马步站桩枯燥乏味,天气又冷的厉害,他也没有叫半分苦。只是一连几日皆是如此,裴若源就有些存不住气了,这日他寻着在书房习字的封秋白正打算问问什么时候跟师傅学武的事情,封秋白却把手里的毛笔递给他说道,”把我写的誊抄一遍。“
裴若源一看那厚厚一摞纸简直要疯了,他反问道,“这么多?”
“这还多?”封秋白也反问。
裴若源无语凝噎,但还是乖乖拿起了毛笔,不知道过了多久,封秋白说道,“算了,就这么多吧……”
裴若源如蒙大赦,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苦着一张脸对封秋白抱怨道,“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可别再让我写字了,我现在头晕目眩胳膊疼,你得想法子给我治治。”
“你这也叫写字?”封秋白扬了扬手里的鬼画符,一脸无奈的问道。
裴若源脸上一红,嘴硬道,“谁能和你一样书法京城一绝,连我爹都夸你的字有魏晋遗风。”
封秋白叹了口气道,“你字帖都临到哪里去了,裴兄也太娇惯你了,他可是当年太初的头名,书法自成一派,怎么能受得了你这手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功,从明个起,我亲自教你。”
“那可不行,我还要好好跟我师傅练功习武呢,话说,我那师傅是谁,什么时候来?”封秋白直接拒绝,然后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问。
“没有师傅。”封秋白回答的干脆利落。
“没有师傅你让我怎么参加对战?”裴若源简直觉得自己幻听了。
“太初学院武部考试分为海选和复选,海选包括初步筛查,主要看面目,体态,语言等诸项凡有缺陷者都被淘汰。其次是自荐,虽然简单,却也是通关的必要一步。按照常理自荐是学生表现考则范围内最擅长的功夫,按照考则,马步站桩功属于其中一项。咱们时间紧张,要用最大的几率考上太初,就得学会取巧。马步站桩功虽然简单却可以轻易上手,而且是为武功基础,比你现在学那些旁门左道要合适的多。至于对战,马步是基础,练好了自有裨益。”封秋白侃侃而谈,丝丝入扣,纵然裴若源有十二分的不满,此时也只能憋着。
封秋白看裴若源虽然一脸的暴躁,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自己说,心里满意了几分,这小子的进步已经不小,他原以为裴若源散漫惯了吃不了那些苦,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撑了下来,连句抱怨也没有,性子也收敛了不少,不然若是放在以前怕又是要和自己闹起来。他心里虽如此想着,但嘴上却没有丝毫的宽慰,“你的底子太差,康正帝也是想着你考不上才提出了那个条件。毕竟海选可以取巧,但是复选却有四门。马术、立射、对战,武经,这四门考试全部合格且有三门为优才行。马术立射你且还算不错,可是对战武经就太弱了,对战要迅速提高太难,但是武经却是可以短时间内提升的,只是你看你连字都写不对,又怎么取得优等成绩?难道你对太子的忠心,不过是些空话?”
封秋白一番话说得裴若源哑口无言,虽然知道康正帝提出那个条件自是为了刁难,可是封秋白把话说的这么直接还真的很让裴若源受挫。此时他听他提起太子,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封秋白对他的质问,虽然那些话字字戳心,可是哪有一句是假的,裴若元咬了咬牙道,“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说话不好听,你也别烦,总归是为了你好。”封秋白看他那样子,猜他估计又是想起了那时他说的那些话,他心里虽然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什么,可还是不想让那样刻薄尖锐的自己印在裴若源心里头,于是忍不住解释了两句。
裴若源听闻顿时呆立在当场,这是一向不怼他不能说话的封秋白在安慰他?裴若源急忙去看封秋白,却只瞧见他一个背影,只是隐隐觉着那人耳朵似乎红了。
☆、送客
似乎因为和封秋白说了那些话,让裴若源的心不再浮沉,心思更安静了下来,耐心练习。福松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些,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小了许多,笑容也不自觉地变的更多了几分。
“马步是练武前的基本功之一,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意思就是空学那些拳谱套路上的招式忽略实际的身体打磨,到头来也只是花拳绣腿。”福松对裴若源解释道。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些,你武功如何?”裴若源擦把汗,随口问道。
福松这几天要求严格,尽心指点,裴若源自是体会得到,再加上两人年纪相仿,福松面向老实性格随和,裴若源就没把他当外人。
“我的武功在府里只是中等,比我强的大有人在,不过大都跟在国公爷身边。”福松仔细的答了,不过他也算是过分谦虚了,他的武功只是相较于那些近卫弱了些,不过他年纪轻历练少,论天分算是顶好的了。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能不能成为武功高手?”
裴若源笑着问道,他之前和福松接触比较少,再加上仆人随主,福松在外人前总会拘着,又加上封秋白总是冷脸示人,所以总也以为福松是个差不多的性子,谁知道一接触才知道福松是个爱说爱笑的,和封秋白是个全然相反的性格,他本就是有些跳脱的个性,两人相处起来自然是极为舒服。福松知道裴二少爷和他家主子不对付,但他因为知道个中缘由,反而有些同情这个不明就里的裴二少爷,更何况现在他是真的把裴若源当成了主子,心里更是有意亲近,因此就更为细心随和。
“那是自然,少爷你天赋异禀又刻苦勤奋,虽然练得晚了许多,但是必定能成为一代大侠。”福松笑着回道。
裴若源闻言直乐,却并不当怎么一回事,只当是福松说些俏皮话,但是福松确实真心,裴若源根骨奇佳,若是自小练武,必定已经声名远播。
“封秋白怎么还没来?你去瞧瞧,算了,我同你一起去寻他!”
自打裴若源入府,封秋白就一日三顿陪他用饭,裴若源早就习以为常,如今这个点,封秋白早就该等在这里了,今日倒是稀奇,晚了许多不说,连个来传话的人都没有,莫不是被什么急事绊住了手脚?
“主子应该还在书房看书,有时候他看书久了就会忘了时辰,下人们也不敢打扰他。”福松看出裴若源心中疑惑,笑着解释。
裴若源点了点头,心里又多了几丝敬意,封秋白的刻苦他是亲眼见着的,无论天气如何,封秋白必定是早早起来的,晚上自己入睡了,多半他那屋的灯还未灭。他们这帮勋贵子弟,都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即便不做丝毫努力,大多靠着祖宗荫庇也能谋得不错的前程。可是偏偏有些人并未就此懈怠,反而更加努力,封秋白算得上是其中翘楚了。
“你们家主子就算是现在开始蒙头大睡,也能进了太初的。”裴若源轻笑。
“我家主子要是听到公子这么说,必定十分开心。”福松笑着道。
裴若源和福松一路说笑着到了书房门口,可是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封秋白冷硬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卿语,你已定了婚事,跑我这胡说什么。”
“秋白,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心思?你我之前的情谊当真说散就散了?”司卿语似乎有些癫狂,语无伦次的咆哮道。
“司兄慎言,我一向敬重你,但也仅止于此。”封秋白的语气越发的冷硬起来。
司卿语闻言苦笑道,“我以为我于你而言是不同的,罢了,今日你不愿同我多谈,我便依了你,可我非你不可,你该清楚……”
“司兄,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后还是断了来往吧。”封秋白截住了司卿语的话说道。
“我不!”司卿语似乎是受了刺激一把握住了封秋白的手腕,封秋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怒气已然压制不住,可是还没等他动手,“咣当”一声门被大力踢开。
裴若源的脸色黑如锅底,他虽然对封秋白没那种心思,可是京城里喜欢封秋白的男男女女多如牛毛,不论他身份高贵单说那谪仙似的样貌,就让人前仆后继了,只是他还真没有想到还有亲眼见到的一回。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毕竟康正帝的赐婚还没下来,有人想要趁最后的机会赌上一把也无可厚非,只是他还真没想到屋里那个人竟然是那个死青鱼!司卿语的爹是御使大夫,表面上看清贵得很,可是没想到内里却是个吃里扒外的,教养的儿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太子在世时司卿语是亲随并且很得重用,可是如今太子没了,就立马去了五皇子那边,连在朝堂上为太子说句话都不肯。
“你倒是看得起自己,”裴若源冷笑一声冲过去扯开了二人,“你以为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的配得上封秋白?”
“裴府的家教就是如此,今日领教了!”司卿语本就看不惯裴若源那股子纨绔样又加上封秋白和裴若源在朝堂上演得那情深似海的一出,他心里很是不爽,于是没有半点被人撞到的尴尬,于是出言讥讽道。
“裴府家教森严,我虽是个混账东西,但是基本的道义却是刻在骨子里的。”裴若源脸上露出满满的嘲讽,语气轻蔑道,“我爹娘自小就教导我做人要有底线,这底线一为忠二为孝。你背弃旧主是为不忠,你想要私毁婚约是为不孝,所以我才说你这个死鱼没有家教!”
裴若源虽然言语粗俗,可是各个槽点一击即中,饶是司卿语满腹锦绣文章也被裴若源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脸涨得通红,吭哧了好一会也憋不出半个字,狠狠地一甩衣袖走出门去。
“福松,送客!”
裴若源大声吼道,声音洪亮好似他才是这卫国公府的主子。他不过是故意气司卿语,也没想到福松会真的听自己的话。毕竟福松是封秋白的人,身份不低,在这府里能随意差遣他的除了封秋白也就只有卫国公了,只怕福松他亲爹都不一定这么顺溜。
可是没成想,福松竟然乖顺的应了,大声道,“是!”
裴若源只当是福松眼力活,心里越发待见他。眼瞅着司卿语听到福松回话走得越发急了,裴若源这才消去了些怒气,转身狠狠瞪着封秋白,一脸的指责。他想说,瞧瞧你惹得麻烦,不知检点。可看着封秋白那张脸,他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之前虽然众人都说封秋白是个美男子,可是裴若源从来没有那么觉得过,只觉的封秋白冷冰冰的样子,一副风吹就倒的德行,偏偏嘴巴还那么坏,和他各种不对盘,烦都烦死了哪里能觉出他的好来,可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角度不太对,如此这么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把封秋白瞧了一遍,只觉得眼前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一张脸欺霜赛雪眉眼如画,就算仍是那冷冰冰的神情,活像个石雕一样,可还是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裴若源仰天无声叹了句,红颜祸水,气鼓鼓的朝饭厅去了,倒是封秋白瞧着裴若源如此做派,那看似淡漠的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随后紧跟了上去。
☆、糖炒红果
不知是不是天生相克,裴若源看到那字帖就如同看到了无边黑暗,顿觉得眼前发晕,特别想要梦会周公。可怜他只是想一想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然封秋白能把他念死。这些天他也算是发觉了封秋白的真面目,他这人面冷心更冷,不在乎的人就算是死了他都可以视若无睹,譬如那司卿语又来了两回,天寒地冻的在门外站了半天,他竟然好似不知道一般连门都不让他进。而自己显然是被他划进了管辖范畴的,每天监督自己一日三餐、训练进度不说,就连自己练字背书都要亲自管教,只是如此特殊对待裴若源没有感到受宠若惊,只觉得前途无光。
“写多少了?”封秋白放下书问裴若源。
“啊啊,快写完了。”裴若源跑神被打断,看着纸上一大片洇湿的墨渍,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
“怎么了?”封秋白是明知故问,他看裴若源悬笔许久,必定是神思不属,所以故意问他。
“我我……”裴若源急忙拿纸去盖,却被封秋白一把抽出来,裴若源心里泄气,想着一顿责骂是跑不了了,便松了气力,歪歪的倚在坐上。
“比之前好些了,你不要想快些写完,字迹工整最是紧要,明白吗?”封秋白好似对那墨渍视若无睹,只说他字体工整,如此考官便可看清答案。
裴若源心里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脸,他有两个虎牙,一笑就露了出来,显得极为稚气可爱,封秋白见他那呆样,心里好笑,语气却陡然一转,“但是,你这字运笔不对,你看……”
他伸手握住裴若源的手共同执笔,指尖交错,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了一个源字,“你看,就拿你的名字来说,你看这个地方,收势要更稳写。”
裴若源寻着那字就跑到了眼前的那只手上,他仔细打量封秋白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白皙细腻,看着如玉一般,可能封秋白这人看起来清冷纤瘦,总给人感觉又冷又弱的感觉,似乎一阵风就给吹回天上去了。但是握紧自己的这只手沉稳有力,十分温暖,那看似细腻的手心甚至带着薄茧。裴若源心中一动,那是握笔留下的茧子,他兄长也有。裴若源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到裴若源脸上,他想着这些年他的付出与辛劳,一个无法习武的继承人,承受了多少的非议与压力自是不难想象的。
封秋白一抬眼正看到裴若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他疑惑的问,“可有哪里不明白?”
封秋白的眉眼极为精致,浓黑的睫毛犹如羽扇一般,他的瞳仁颜色稍浅,显得极为清亮,犹如秋日湖面,而此刻那里正倒映着自己……
裴若源不知为何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我要出去透气,太,太闷了。”
他说完就跑了出去,封秋白也没在意,重新回到位置上拿起书来。
封秋白出了门没走多远,正巧碰到仆人来报说邝远来找他。邝远是邝将军的幼子,邝将军镇守河州出自卫国公麾下,两家交情匪浅,河州是京城门户,邝远来走动的十分频繁,一来二去两个人便成了朋友。邝远今年也是要考太初的,他和裴若源算是难兄难弟,两人都被考试折磨的有些头痛。
裴若源去客厅见到了邝远,于是开口问道,“找我何事?”
“听说若源喜欢好马,对于相马也颇有见识,我听说前几天马市来了几匹不错的,想让你帮我掌掌眼。”邝远比裴若源大些,又和裴若源处的不错,因此叫他若源极为顺口。
裴若源听了眼睛一亮,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封秋白拘在府里虽然不觉得无聊,但是着实有点憋屈,今天邝远这么一说,还真的勾起了他的兴致。于是二话没说,直接拉了邝远出了门。
封秋白在屋子里等人回来,谁知道竟没了影子,着人去问,那人竟回说裴若源和邝远出了门。封秋白听完虽然没再说什么,直接回到位置上拿起了书来看,可是福松却知道封秋白心里定是不高兴的,没看到那书角都让他搓出卷了么。
两人骑着马一路说笑着到了马市,裴若源许久未出来看到什么都稀罕的不行,路边有叫炒糖果的。他本就喜欢甜食,尤其这炒糖果得天冷的时候才有的吃,实在是嘴馋忍不住便买了一包。红白相间的炒糖果酸甜可口,裴若源一口一个吃的不亦乐乎。邝远见他吃得开心,便笑道,“没想到若源这点子喜好和小公爷倒挺像。”
“怎么说?”裴若源不解的问道。
“小公爷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可是却很喜欢这种零食。”邝远随口答道,“若源,马市到了。”
裴若源听他那么说,看了看还剩小半袋的糖果,心底想着,算了,既然知道了就给他留着吧,那家生意那么好,回去怕是卖完了。
马市的人不算多,裴若源下马和邝远一起走着,不是点评一下周遭马匹。裴若源和邝远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嘈杂之声。
“你怎么能这样?说好的是三定金,怎么平白少了半定!”
一个声音沙哑,说话外地口音的人大声质问道。
“怎么?你想找事?你仔细想想,这京城是谁的地盘?算爷今天发慈悲,好好的教教你!老子可是替国舅爷办事的,看上你的马是给你面子!给你钱算是你福气!”另一个声音冷笑道。
有生意的地方自然容易有是非,他们本来是路过,裴若源也不是好事之人,本来没打算管这事。只是听见那人说起了国舅爷,他就心中火起,国舅爷是定远侯,在西北边陲老实呆着呢!他秦铖的舅舅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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