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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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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揭开杯盖,淡淡的香味溢出:“我可不想插足,你的事自己做好就行。”
    “我晓得夫人不是势力之人,我只是想和夫人一起罢了。”
    我吹吹有些烫的茶水:“你知道就好。”
    觞无狱要过来抱我,撒娇这招他总是百出不厌,说句实话,我真他妈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撒娇。
    我皱眉:“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夫人。”
    我冷漠道:“你想用茶烫死我吗?”
    由于他的不慎,那被碰到的杯子,溅出几滴茶水落在我的手背,立刻红了几点。
    觞无狱自责,要给我揉揉,我抽回手瞥他一眼:“得了,你趁热喝。”
    他执起茶杯,抿一口,我无意中瞥到他摊在桌上的账本,翻开的那一页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还有的用红墨画出两三个圈。光瞧一眼就觉得头晕,不仅是认不得那跟甲骨文似的字,更多的是压根看不懂。
    我突然发现,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还从来不知道这里的文字怎么写。
    觞无狱笑眯眯地说:“夫人泡的茶很好喝。”
    他习惯性地拦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以后都由夫人来泡好不好?”
    我呵呵,得寸进尺是吧臭小子:“想得挺美,想想就好。”
    “夫人这是拒绝吗?”
    我挑眉:“你认为呢?”
    觞无狱夸奖:“难得发现夫人手艺竟如此好。”
    “少拍马屁。”我说,“你想好去哪儿吗?”
    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我指的是出去游玩一事,觞无狱品着茶:“我们去陵城如何?”
    “陵城?”虽然我并不晓得在哪里,“随你便是。”
    觞无狱笑道:“夫人真贤惠。”
    “这可不敢当。”
    我再次给他沏一壶茶,沏到一半,小腹的一股真皮莫名开始动荡,我的手一抖,差点又被烫到手。
    我怕觞无狱发现异样,沏完茶就走了,走前他还问我晚饭想吃甚么跟老管家说,我说了句没胃口也没看他什么表情。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从里边锁上,小腹那股刺痛越来越明显,我的双腿开始发热,十分难忍。
    我不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忽然就跟要死了似的,外边那能皮肉仿佛被剥下来,凌迟般的痛苦。
    我感觉我外边的皮肉在迅速坏死,里面的血肉却又在迅速新生,难以接受的速度,生长毁灭再生长再毁灭。身上的蛇鳞一点一点浮现,脸庞是诡谲的痕迹,细长仁眼痛苦地盯着上方。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边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掉落,像是一层皮,一层极薄的蛇鳞。
    我的双腿瞬间变成一条蛇尾,不安分地摇摆着,而那条原本银色的鳞片蒙上一片死灰的颜色,十分丑陋。我的嘴巴都被咬出血来,背上的皮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不是一般的痛,奇怪的是,那掉下的皮后面,是更为柔韧白皙的肌肤。我大概猜到什么,蛇都有蜕皮期,我恐怕是在蜕皮。
    可没人告诉我蜕皮这么痛苦,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
    我趴在地上,吃力地撕掉手臂上的那层死皮,有强迫症的人看了就头皮发麻,蛇鳞被一同撕下,露出里边新生的皮肤。
    靠!那条蠢蛇又死哪里去!它在的话好歹能了解了解蛇蜕皮要注意些什么啊!这么直接撕掉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层爱掉不掉的皮着实凡人,靠它自己脱落我得一命呜呼,我干脆下狠手一股脑把身上还未脱落的气全部撕掉。
    衣服散乱地敞着,那获得的新肌肤确实比之前还要好,且躯体也壮硕些,不夸张恰到好处,甚至有种阳刚之气的美感。
    我看着自己的尾巴,它正慢慢地从皮囊里蜕出,身上的疼痛依然未减。我翻身,尾巴跟着翻滚,打在一旁的床上,结果床便塌了……
    我捂着腹部,头上全是汗水,瞳孔紧缩,我又滚了几圈,大大小小的东西也被碰撞碎得差不多。我蜷缩成一团,尾巴围绕自己成一圈,蜕一半皮囊的蛇尾虚弱地躺着。那上边蜕好的蛇鳞颜色化成纯白的色彩,下边拖着那未蜕尽的灰色蛇皮。
    我利用最后一点力气挣开那层灰皮,尾巴猛烈地打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这时老管家在门外焦急地大喊:“夫人!你怎么了!”
    我压制住疼痛感,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正常些:“没事!不小心碰到些东西!”
    “夫人!你可要小心点!”老管家不放心,“夫人有什么需要老身相助的吗?”
    “没有!”
    我难受地打滚,原本柔顺的一头长发都凌乱了,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的蛇鳞一直蔓延到尾部。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蜕皮完成。
    我怎料到,老管家急忙跑去找觞无狱,跟他说的情况还挺吓人。
    第九十二章:你这个被万人轮的系统
    “不好啦!不好啦!”
    老管家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半天他才缓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老……老爷,夫人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觞无狱自然整个神经都是绷紧的,对于他来说,自家夫人出事那还得了!
    老管家接着说:“我……我听见夫人房间里有很奇怪的动静,而且……我还听见夫人叫声似乎很痛苦……”
    觞无狱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然就是赶紧跑去看他的夫人,老管家这才缓过气来,又得转身费力地跟过去。家主看中的事情,他当然也不可怠慢。
    虚弱中,我听见有人在拍门,紧接着便是觞无狱着急的声音。
    “夫人?你怎么了?”
    觞无狱敲了半天,里边没动静,他再推一推,门似乎是从里边上过锁,他开始担忧。
    “夫人?你能开下门吗?”
    不能!我吃力地靠在墙边,尾巴蜕皮的部分还差一点点就能完全蜕完,身上的刺痛虽然缓解很多,但在之前力气就已经被耗尽,现在完全是靠毅力在努力。
    觞无狱不肯罢休,又用力拍门:“夫人!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废话!你叫那么大声!我他妈再听不见就是聋子!我没办法回应你,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还在这扰乱我的注意力!
    我还来不及叫他别进来,他就“啪”的一声巨响就把门给踹开,也就在这一刻,我受惊的同时,尾巴上的那层灰皮,成功脱落。可我潜意识中的情绪被触动,眼底冒光,恶狠狠地盯着突然闯进来的人。
    觞无狱对于这件事,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亲眼看见男子变异后的模样,还是被震惊到。那条白色的尾巴慢慢地摆动,对方那双细长的瞳孔,怒意一触即发。
    这是特殊的过度阶段,受到惊吓后我的理智完全被情绪化给吞没,蛇类都有野性,而我现在全然不知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觞无狱看着满地狼藉,惊诧:“夫人?”
    我对他发起攻击,白色的蛇尾一卷,便缠住他的身体,狠狠地摔在地上。觞无狱蹙眉,瞧那围在腰间的尾巴,他无从下手。因为他不想伤到夫人,不想让他因此受伤。
    我把他摔到墙上,狼狈地落下,房间内被破坏得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觞无狱刚要起来,我便移步到他面前,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不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只晓得我想杀掉他。觞无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子间的血管清晰可见,我再用力,因缺氧,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艰难地说:“夫……人……是我……”
    我感到奇怪地歪歪头,手里的动作有一丝松懈,他趁机挣脱,身上冒出一团黑雾,萦绕全身。刹那间,三四条黑色蠕动的东西突然探出,朝我袭来。
    我迅速后退,不料尾巴被那粘稠的东西缠住,然后我的双臂也被触手固定住,我的尾巴扭动着挣扎着,无奈又一条黑色的粘稠物爬上来。
    我迷茫地望着上方,被束缚的身体逐渐停止挣扎,我感觉我的尾巴正在逐渐变回双腿,整个人如同被抽空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触手被收回,觞无狱抱着我拍拍我的脸:“夫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躺在肩头的长发凌乱的披着,那新生的柔韧躯体,抱在怀中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整体的肌肉线条柔和,奶白的皮肤让他想在上边留下点什么。
    他搂住我的脖子,声音暗哑:“夫人,你这幅模样,可让我如何是好?”
    我依然意识不清醒地注视他,这么对视一会儿他殷红的眸子越来越暗。他握住我的后颈,对着那张唇就吻了下去。
    开始不过是浅浅的吻,在两片唇瓣上逗留,摩擦与触碰都显得格外温柔。接着他的欲望指是他更深一层探索,灵巧的舌头便进入我的口腔里,翻搅那淫靡的津液。
    被迫仰起的头,更好的迎合他,那红舌舔舐过唇瓣,牙齿再轻轻地咬一口。他吻吻我的下巴,再次用口封住我的嘴,被占有的空间让我静静躺在口腔内的舌头无处安放。
    我感觉我的舌头被咬了几下,害得我差点叫出声,嘴唇被吮得有些酥麻,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偶尔会恶趣味地捏一把。
    他瞧我眯眼的模样,充满迷恋,放肆地扫荡过我的唇齿后,看我揉贱过的嘴微张着,衣衫不整,露出结实的胸膛。
    征服的欲望在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他邪恶地把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里,玩弄一番,使得那溢出的唾液滴在他的手背上。他两根手指钳制住我的舌尖,竟把我的舌头从最里扯出来一点,藕断丝连的唾液粘在他的手指间。
    “嗯……”
    我不太高兴的想把舌头缩回去,他就是不肯松手,分泌出的液体从嘴里流出,顺着舌尖垂下。看我眉头皱起,他终于肯松手,放过我脆弱的舌头,
    觞无狱盯着我,不紧不慢的把那只沾满唾液的手放到嘴边,极度情色地舔弄着。
    他靠近我,说:“全是夫人的味道……”
    鸡血的是!就是这一刻!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看离自己很近的觞无狱,看看乱七八糟的周围,再看看胸口沾上口水的自己。
    我想知道觞无狱冲进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意识我完全不记得。现在又不晓得觞无狱发哪门子疯,开始对我的脖子又咬又吸的。我一把糊在他脸上,把他推一边去。
    “刚才我究竟怎么了?”
    觞无狱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狼,犹意未尽地舔舔嘴唇:“夫人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觞无狱笑得像个怪蜀黍:“刚才夫人用尾巴插我。”
    卧槽!臭小子你他妈再说一遍!我他妈用尾巴干嘛!
    觞无狱瞧我一副见鬼的模样,笑道:“骗你的,瞧你吓的。”
    尼玛!玩笑不带这样乱开好咩!人兽play一点也不好玩!
    觞无狱抱住我,眼神炽热:“夫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立马拒绝:“不准乱发情!”
    “夫人——”
    我严肃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把衣服整理好,而觞无狱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似的。
    觞无狱缠过来:“夫人,我们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
    我有点脸红:“不行!”
    “夫人竟这般狠心……”
    觞无狱抱着我的手臂,我超级想揍他,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后我们一起睡。”
    我不赞同,如果每天都和这货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岂不是夜夜都得翻云覆雨,X生活太乱小心精尽人亡!我才不相信他会安分守己!
    觞无狱拿出万年厚脸皮的功底:“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我说:“我对你不放心。”
    觞无狱在我的耳边嘶磨:“夫人有什么对我不放心的?”
    “我对你哪里都不放心。”
    “可是夫人的房间已经被夫人折腾成这番模样。”
    “所以你就顺理成章了吗?”
    觞无狱微笑:“还是夫人最了解我。”
    老管家睁大眼睛看着这片狼藉,有点尴尬,因为老爷和夫人的举止亲昵,老爷还在为夫人整理微乱的长发。
    老管家不想打扰两人,打算偷偷地退下,觞无狱叫住他,老管家便又上前几步:“老爷有何吩咐?”
    “准备一间房,床要大一些。”
    “是。”
    我不满:“为什么还要床大一些。”
    觞无狱说:“两人一起睡难道不需要吗?”
    “你真会见缝插针。”
    觞无狱耸耸肩:“这算是夸奖吗?”
    结果不出我所料,晚上他一只动手动脚的。正对着他,他便不安分地摸我的胸膛,我背对他,他就摸我的背。甚至更为放肆地顺着脊椎骨,摸向我的臀部。
    我抓住他的手:“如果你再不好好睡觉,我就把你扔出去。”
    觞无狱从后边搂住我:“我不动便是。”
    好不容易安分一会儿,觞无狱又开始躁动,那柔韧的躯体隐约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也许是他的错觉,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诱惑着他。
    我闭上眼睛不到五分钟,我以为觞无狱终于肯睡了,没想到他隔着里衣便咬在我的肩上,一只手早已圈住我的腰肢。
    我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到床下,觞无狱捂住肚子,眼眶朦胧,可见这一脚力道不轻。
    他觉得委屈:“夫人……疼……”
    疼就对了!再不听话倒霉的就是你的生殖器官!
    我烦燥地重新扯过被子躺下,这下好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觞无狱可怜兮兮地爬回床上,背对着我躺着,也睁着眼睛睡不着。
    能看不能摸,能看不能吃……
    觞无狱:嘤嘤嘤嘤嘤嘤嘤……这不公平!夫妻之间连X生活都得压抑着!不公平啊!
    我想了想,翻身拍拍觞无狱的脑袋,他原本很高兴地转过来,眨巴着眼睛,像是期待奖赏的宠物。
    我咳嗽两声,淡定道:“你会打麻将吗?”
    觞无狱兴奋的情绪瞬间降到谷底,沮丧地问我:“什么是麻将?”
    我差点忘了这个世界没有麻将那玩意儿,本来还想凑四个人摸麻将。我暗灰灰地转回去,几分钟后我又转过来,说:“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觞无狱:“……”
    【系统表示,宿主,你别乱来,剧情崩坏的下场可是很惨很惨的。】
    行行行!我继续装高冷行吧!你这个被万人轮的系统!
    第九十三章:曲白
    佛堂里那座将近二十米高的金身佛像立在贡台后,房梁垂下的帐幕随风飘扬,那插在灰坛里大大小小的香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耗着。
    敲木鱼的声响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绕在手掌间的檀香珠快速拨弄,那张嘴里不断地喃呢着经文。额头冒出的细细汗珠,证明了他的心神不宁,经文便念得越发快起来。
    外边传来一声闷雷,震动整个大地,空气中潮湿的气味让人觉得沉闷,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空,仿佛要将苍穹劈裂般,发出一阵巨大的光芒。
    雷电交加,很快便淹没那急促的敲木鱼声,冷风从门外吹进佛堂里,一旁跟着念经的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偷偷瞄一眼闭目嘴巴不停喃喃的曲白小师傅。
    跪在禅垫上的和尚容貌极好,那英气的浓眉微微皱起,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轮滑下。身型那隆起的肌肉能清晰地看出他那健硕的身材,白色的袈裟上是金边交缠的网格底印,脖子上挂着一串大佛珠,佛珠上刻着各种看不懂的文字。
    随着他念经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旁的小和尚显然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
    突然,曲白拨弄的那串檀香珠断了,珠子散落一地,外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小和尚被吓到:“曲白小师傅……”
    闪电照得曲白的面容忽明忽暗,他从禅垫上站起身,对佛像并拢双手,鞠了一躬,便对小和尚说:“你尽量呆在佛堂里别出去,有什么动静就去找吾心方丈。”
    小和尚拱手:“是。”
    曲白走出佛堂,瞬间天空下起倾盆大雨,打在万物间。狂风卷起他的衣袖,他眯起眼睛抬头看看阴沉沉的苍穹,若有所思。
    自从冥剑被拔出后,封锁在禁兽场洞中的各类兽种便前仆后继地跑了出来。这些年里他收过不少魔物,从未想过制造这祸端之人竟是那几年前的魔教教主。
    短短几年发生太多转变,魔教逐渐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魔教中人仿佛突然消失般,连孤云洛都很少再出现。直到听闻那教主和殇家之人的亲事,一切藕断丝连,曲白这回是亲自去见那人。
    主要原因还是想劝劝对方,一旦孤云洛堕落为修魔人,恐怕又要影响天地苍生,魔兽已经动荡不安了,结果会很难收场。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那人竟早已入魔,冥剑的力量大概会让他失去理智,那守候神器的银蟒,会逐渐变强。
    想到这,曲白念了句‘阿弥陀佛’便钻进这场大雨中。
    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人,因为这场变故,有了难以解清的联系。
    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难得出游一趟,陵城壮丽的桃花怕是看不成了,话说回来还是可惜得很。
    滂沱大雨袭击着这片湖面,船只缓缓前行,划桨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站在穿头慢慢地摇桨。
    船厢里觞无狱点燃烛台,瞧瞧外边暗淡的天空,说:“这雨怎下得这般大?”
    “老天要下雨,你还能收回去不成?”
    觞无狱感到歉意:“是我不好,让夫人白来一趟。”
    我说:“又不是每天都下这般大的雨,今晚找个客栈先住下,后面的事再做打算。”
    我拉拉他:“你进来些,下雨有什么好看的,小心感冒我可不负责照顾你。”
    觞无狱握住我的手:“夫人这是心疼我?”
    “我这是嫌麻烦。”
    觞无狱笑笑:“准备得太仓促,到是让夫人觉得辛苦。”
    毕竟是两人出游,他身边便不带他人,甚至连老管家都没带过来,他不过想和夫人多些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促进促进夫妻感情。
    觞无狱提议:“我听陵城的戏院不错,夫人爱听戏吗?”
    我想翻白眼:“你觉得我是喜欢听戏的人吗?”
    “也是。”觞无狱挨着我坐下,“夫人有何提议?”
    “我怎么晓得。”我淡淡道,“不然明日我们就回去,免得耽误你行事的时间。”
    觞无狱解释:“不耽误,宅子里有老管家打理,我吩咐过他,夫人大可放心。”
    外边又是打雷,又是闪电,雨还越下越大,我真怕这船会禁不住给沉了。船头的桨夫对这头呐喊:“两位贵人!我瞧这雨势过大,恐怕送不到两位说的地方,不如先把贵人送到陵桥,两位赶紧找家馆子给避避雨!”
    觞无狱询问:“夫人觉得如何?”
    我点点头:“无妨,在陵桥停下便是。”
    今天的雨下得确实怪异,本该晴朗的天空忽然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且那雷电着实吓人,几乎就要打在这片大地上。
    船只停靠在岸边,再走两步便是一座石雕的大桥,另一头连接繁华的街道。觞无狱撑着伞扶我下船,雨势太大,尽管打着伞依然会被倾斜的大雨淋到。
    觞无狱尽量靠紧我,让我少淋些雨。仔细打量,这座桥蛮大的,两边的扶手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小尊石狮。
    一阵雷鸣,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觞无狱十指与我交缠,风吹得有些迷了视野。
    觞无狱总觉得这场暴风雨很怪异,像是在征兆着什么,连他都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桥的另一头,隐隐约约出现一个身影,随着我渐渐走去,对方渐渐走来。我看清那人穿着白色的袈裟,胸前是一串佛珠,蓑衣很随意地披着。可那大雨落在衣襟上时,那袈裟仿佛自带一层防护罩似的,被薄薄的气流阻隔在外。
    他压低斗笠,挡住那张俊朗的面孔,每走一步那脚步声都清晰地回荡在我耳边。
    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是熟悉,明明对方的视线没有落在我身上,我却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看我。这使我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几眼,擦肩而过时,我被那股强烈的气息猛地震住身体。
    觞无狱瞧我停下脚步,奇怪地问我:“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摇头:“你没感觉到吗?”
    觞无狱不明白:“感觉到什么?”
    看来只有我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的气息,好像要将我压制住一般,很强的力量。
    我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觞无狱拦着我的腰,余光瞥过那远去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这样的雷雨天气,街上自然没什么人,觞无狱找家酒楼,问间上好的房间便住下。
    衣服多多少少有些打湿,觞无狱大可用内力烘干,我只能重新换一件。
    我说:“你怎找的是酒楼。”
    “客栈怕你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
    我擦擦半湿的长发,忽然想到什么,刚才光顾着换衣服,怎没发现少了一个东西。
    我问觞无狱:“你看见小花没有?”
    “那条蠢蛇?”
    我翻翻之前的衣服:“它好像不见了。”
    觞无狱想想:“是不是压根没跟过来?”
    “可我上午还感觉到它在我袖子里闹腾,我还掐了它一把,让它安静点。”
    “大概是半路自己走了吧。”
    我说:“这条蠢蛇是在交女朋友吗?三天两头不见它影子。”
    那么问题来了,觞无狱说:“什么是女朋友?”
    我懒得解释,随便敷衍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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