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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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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口气,觉得很疲惫,觞无狱是铁了心要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如今我被他弄得跟个囚犯又有什么两样,还是他觉得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他会好过些?
    我睁眼看看铐在手腕上的铁环,嘲弄地笑笑,再度闭眼,我对一旁的下人说:“你去告诉他,如果不把它解开,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了。”
    下人听后很害怕,连礼数都来不及行就跑去通报。
    觞无狱听过下人的带的话,很不高兴,几乎是立刻就赶了过去。他来的时侯就看见洛靠着台阶旁躺着,双目紧闭,太阳照在他身上。有种朦胧的视觉感,就好像眨眼间眼前的人就要消失。
    察觉有人靠近,我知道是他,并不打算起身解释。如此僵持许久,他打算拉我起来:“夫人怎躺在地上?”
    我依旧闭着眼说:“我累了,想休息。”
    觞无狱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只能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地上不干净。”
    “没关系。”我缓缓地睁开眼,看看天上飘浮的云朵,半顷,不温不火地说:“你感觉我变了吗?”
    “夫人没有变。”
    我接着说:“变的是你。”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对,改正道:“不,你也没变。”
    觞无狱疑惑:“夫人。”
    我把目光转到他身上,极为平静地说:“你能帮我把链子打开吗?”
    觞无狱拒绝:“抱歉,这就是我锁上的,我不能打开它。”
    觞无狱想到刚才下人带的话:“夫人,你打算砍了手解脱它?”
    我诧异:“谁跟你说的?”
    “带话的下人。”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觞无狱担忧我的状况:“夫人,最近你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反问道:“不正常吗?”
    我坐起身瞧着他:“哪里不正常?”
    我还坐在台阶上,他半蹲在我面前,我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晃晃手腕上的铁环:“真的不能解开?”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与其说夫人的表现奇怪,不如说更像是年龄蜕化了般,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幼稚,以至于神情都显得呆滞,可有时候又是正常的样子。
    觞无狱将钥匙从腰间取下,打开我一只手的铁环,我以为他会全部解开,没想到他把那只解开的铁环扣到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依然扣在我的手腕间,这样我们俩便锁在一起。
    我不解地摇摇我的另一只手:“还有这只。”
    觞无狱说:“那只不打开。”
    “为什么。”
    “因为夫人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原先还一副呆呆的样子,立刻,我的眼睛又恢复精明的模样,厌恶地说:“觞无狱,你能不能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他揉揉眉心,像是有些伤脑筋:“夫人,我想我该给你请个大夫。”
    我恶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有病吗!”
    觞无狱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解释理由:“夫人,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并没有其他想法。”
    “那你就该把这条该死的链子解开!”
    “唯独这点我做不到。”
    我有点烦燥:“你又要搞什么鬼?”
    “夫人。”他抱抱我,“你能自己听一次话吗?”
    我忽然笑得很开心,还回拥着他:“好啊!那你把我的手砍了吧!”
    觞无狱眯起眼,猩红的眸子泛出危险的光芒,他抱着我说:“夫人,你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不后悔。”
    他拨撩我的长发,他执起一缕,那缕发丝便在他的指间滑落:“哪怕你真的疯了,还是我的夫人。”
    他露出宠溺的笑容,很认真地说:“不论洛变成什么样,都不能离开我。”
    他红色的双眼盯着我:“哪怕是死了,尸体也要和我埋在一起。”
    我看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挨着他:“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离他再近一些:“如果我死了,身体会跟我一齐消失。”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歪头,扬唇淡笑,“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死亡,灵魂占用过的身体会自行毁灭。”
    觞无狱,你知道吗,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可笑。
    第一百零八章:安逸的假象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的照映,也许是吧,每次做梦我都会梦到很奇怪的事物。暂且不说那些重复梦到过很多次的场景,潜意识中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已经很少再梦到顾青冥他们,但更多的是梦到觞无狱。明明每天相处在一起的人也没什么好思念的,可在梦里,我却极想他。
    那幅画面很清晰,我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生存的世界,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花园。一切依旧是原样,只是在我心底多了几分落寞,以至于看到的事物都是孤寂的。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人们打着伞匆忙的来来往往,有人直接将外套顶在头上,像是着急跑回去。马路上的车辆逐渐少了许多,细雨打在万物间,朦胧这片天空。
    冷风中夹杂雨点,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很凉很凉。我站在屋檐下,将风衣拢拢,身后是一家花店,摆放在门口的花儿也被淋上细细的小雨。花店装修得很有特色,橱窗里还安置有花篮状的秋千,旁边是一个圆桌,中央摆着小盆栽。
    店主瞧我这么吹冷风也不像个话,他便邀请我到里边坐坐,我道过谢,他就让我先到休息处,为我泡了杯茶,甚至还拿来一条毛巾给我。
    我接过擦擦湿漉漉的头发,额前的刘海凌乱的遮挡在眼前,我用手随便把它拨开。这时,我看到一位相貌不凡的青年推开拉门,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一番。
    青年的相貌长得极好,眉峰锐利,瞳眸深邃,光是侧脸就极为精致,线条刚毅很好地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形。他气质绝对,身穿黑色大衣,乃至身高都非常有优势。
    店长礼貌地问他需要看点什么品种的花,青年说他也不知道那花叫什么,不过颜色为白色,不是很娇艳,花瓣不大形状很好。
    店长马上去找,花店里的品种还是蛮多的,仔细看看也不难找到。就在店长找的过程中,青年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很平静地看我,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愣愣地处在原地。直到店长已经把花找出来,青年已经付完钱离开,我仍透过橱窗外,望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
    店长说,你与那位先生认识吗?
    我摇头,说,不认识……
    可能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觞无狱,但他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他活在他的圈子里,我在我的圈子里,互不相干。
    其实挺好的,这样他可以更无忧无虑些,我一个年纪大了的人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和婚姻考虑,我更希望,他能娶一位适合他的妻子。
    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不一样,只要爱被打上同性的标志,就会被世俗的眼光唾弃,这就是现实。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回去,梦再长再美都会醒来,不论系统想提前告诉我什么,我以后若真的还会在自己的世界遇到他,我都会装作不曾相识。
    虽然,我也会想念他……
    觞无狱趁我睡着时画了一幅画,那幅画正是我睡着的样子,他画得极像,连同神韵都拿捏得特别到位。
    待我醒来,他吻过我的眉心,我瞧见那幅画,拿起仔细端详,却好像看不出来画上人是谁。
    我迷茫道:“他是谁?”
    觞无狱耐心地解释:“就是夫人。”
    我又问:“谁是你夫人?”
    他亲昵地将我搂过去:“就是你。”
    我不赞同地摇头:“你乱说,我不长这样。”
    觞无狱一同欣赏那幅画,嘴角挂着微笑:“夫人怎连自己的模样都弄混淆。”
    我好奇地继续盯着画,觞无狱让我倚在他怀里,如此一来免不了被吃豆腐。他时不时骚扰我,连同衣服都被他撩开一大半,露出几乎白得透明的身体。
    我感觉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脑袋被偏向一边,脖子上很快就多了两个羞耻的痕迹。我放下画,像是恢复意识,立马就抓住他的手,语气不太友好地说:“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觞无狱毫无羞耻感地说:“我只会因夫人才发情。”
    我甩开他,两人牵扯在手腕间的链子摩擦碰撞出响声,没走两步,又被觞无狱一个用力,带动链子一同扯过去。
    “你跑不掉的夫人。”
    我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审判似的眼神瞧他:“你真的不打算解开这条链子?”
    “当然。”
    我厌恶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觞无狱只是笑着无视我眼底的厌恶,这被我看为他的脸皮越来越厚。
    所以我故意将“疯”这个字眼表现得越发淋漓尽致,我也不晓得我是故意整他,还是在发泄,又或许和变态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也有点被受影响。总之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时,我居然有点高兴。
    果然,觞无狱把我也给带进去了。
    一天一天,觞无狱发觉夫人的情况一步步严重化,时而忘记自己是谁,时而不认得他,甚至突然什么都不记得,连智商似乎也受到影响,然后再突然恢复正常。
    比较严重的一次,是觞无狱提到“回不去”这几个字眼,夫人就毫无征兆地开始落泪,然后就蹲下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觞无狱被吓到,连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把对方拥进怀里,听着声音越哭越慎人。
    我说我要回去,不断地重复这句话,觞无狱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应我一个字,他非常温柔地抱我,静静听我哭泣。
    这么折腾半天,我算服了他,我不顾男子气概的哭哭啼啼,他居然除了露出心疼的样子完全没有其他行为。这可不行,他没被我打击到我可不认输。不能只虐我,我也要虐他!
    如今宅子里的人,对我只有两个字“同情”,大概是觉得我太惨,竟被他们的老爷弄到疯掉。觞无狱最讨厌别人嚼舌根,下人们自然都是私下偶尔议论议论,当年可不敢随便乱说话。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误会,而我正需要这样一个完美的误会,我在赌,赌觞无狱会不会放了我。
    风险很大,但我必须一试。
    所以当时我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刀刺进肩膀,我特意刺在那个烙有“殇”字的区域,顿时鲜血肆无忌惮地涌出。疼得要死,可我就是不喊疼,笑着把匕首又推进去几分。
    觞无狱难以置信,他说:“夫人,哪怕是疯了,你也不愿留下?”
    他把我刺在肩膀上的匕首抽出,神色黯然:“你就不能为我……留下吗?”
    他摸着那被刺穿的“殇”字,难过道:“回去有什么好的,那个奇怪的世界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拼命。”
    下人慌忙为我止血,忙活着,我依然笑着揪住觞无狱的袖子。他的眼神太哀伤,我在他的眼里看到心灰意冷和绝望。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没有暴怒,那样幽怨地神情。让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伤害了他。
    他说:“你就这么想回去?”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却看穿我心中的想法,然后他说他知道了,他就取下钥匙,将我手腕上的铁环打开,再把自己的也打开。
    但打开的那一瞬,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胸口很沉闷。
    “夫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听得见也好,听不见也罢,我不会放你回去。”
    觞无狱一边帮我处理伤口,一边说:“你很残忍,对自己残忍,对我也是。”
    他继续道:“我们连吵架的欲望都没了,我对你也没法再生气。”
    绝望到一定地步是会麻木,麻木,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夫人,疼就喊出来,不必忍着。”
    我笑笑:“不疼。”
    你这么说,再疼也不算什么,这哪是我虐你,分明是你虐我。行,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所以我活该如此。
    觞无狱很细心地和下人一同为我处理好伤口,他把我抱到床上让我好好休息。我不再多想,该吃吃,该睡睡,等伤口稍微好些。第四天,我就偷偷跑了,我离开得很果断,没做多余的思考,所以他们隔天才发觉不对劲。
    下人发现大事不好,告诉家主,可家主一点也不慌张,拿着账本审核良久,下人反倒是沉不住气。
    “老爷……夫人他……”
    “我知道。”
    下人说:“老爷要不要派人去找夫人,夫人的伤还没好,再加上夫人的精神不太……只怕遇上危险。”
    觞无狱合上账本:“我自会安排人去找。”
    “是。”
    下人犹豫地退下,觞无狱抬头看看房梁的角落,顿时有四人出现在他面前,身着黑衣,统一戴着面具。
    四人一同单膝跪下,抱拳齐声道:“主子!”
    觞无狱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去找夫人,不惜一切代价。”
    其中一人问:“那若是不慎伤到夫人……”
    觞无狱扬唇:“不打紧,能找回来就成。”
    “遵命!”
    卸掉所有伪装,这个宅子本是给夫人安家的选择,不过现在也用不着了,宅子变成安逸的假象。最可怕的不是双方爱与不爱,是不惜以伤害对方为愉悦的行为。
    第一百零九章:少年,有志气
    【系统提示,由于被主角发现隐瞒动机,装疯项目被识破,进度条不能进行前进,目前程度仍然停留在88%】
    什么!被识破了!怎么可能!觞无狱他明明没有半点透露出发觉的意识,怎么会……怎么会发现呢……
    难道,他也在装?
    这我就不高兴了,这算怎么个事,从来没有任务失手过,这次是我太大意。觞无狱是什么样的人,他本来就发现有系统的存在,哪怕系统改变路径,但他可以用猜的。
    或许,这回是被他给蒙对的。
    【任务失败!任务失败!宿主将接受系统的惩罚!惩罚期限为:两个月】
    卧槽还有惩罚!你好歹告诉我惩罚是什么,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啊!
    一切都晚了,在逃离的过程中,我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没错,我在变小。
    我的身体在浓缩,手臂慢慢地变短,两腿也是,连同我的视野接收到的范围都不一样,周围的事物都在逐渐放大,我越来越矮,手掌也越来越小。
    大概没有亲眼看到的人都会难以置信,一个将近快要三十的男子居然转眼间蜕化成一个六岁的孩童,哪怕是主动告诉他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郁闷地拽着身上大几号的衣服,开始吐槽系统,你咋不给我变件合适的衣服,怎么不提醒我身体变小,衣服是不会跟着变的呢……
    同样,肩膀和大腿上烙下的两个字依然在,甚至之前自己刺伤在肩膀位置的伤口也还在。静养的那几日并没有让它完全愈合,现在又在逃离中,导致伤口重新裂开。
    我捂着肩,有血液从指缝间流出,再疼也得忍着。我把完全不合身的衣服随便包裹在身上,在撕几条布缠在肩膀处。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侯,我他妈别被抓回去就阿弥陀佛!
    我看到不远处有块巨大的石头,我打算躲过去,没想到那石头再往里边点,有个小洞,若是成年人铁定进不去,但以我现在六岁的身体钻进去妥妥的!
    真是天助我也!
    我赶紧跑去,干脆利索地爬进洞里,洞里很黑,只有洞口处能收到外界的光芒。
    那几个黑衣人跟我好多天,我硬是没把他们甩掉,也不晓得系统的惩罚究竟是帮我还是怎的,现在倒是起了作用。
    觞无狱果然深藏不露,以往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他有这么一批身手不凡的杀手,我还以为他不屑有手下或者是护卫,怎料他都是暗中进行,搞半天他还不是也有事瞒着我。
    所以觞无狱!我在心里记上一笔,我们这算是扯平了!
    我捂着口鼻,听到外边的动静,直到那群人渐渐走远,我才靠着石壁松口气。
    肩膀处还在流血,撕下缠上的布条都被浸透,小小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止不住地颤抖。等那些人差不多离我所处的位置很远,我这才艰难地爬出来。
    天快黑,我只顾着逃跑不看路线,所以现在完全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仔细想想,从以前到现在,我真正出远门的次数还是很少很少,而且身边都有觞无狱陪伴。
    这下我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本就受伤,再加上天慢慢黑下来,不识路,我会不会没被觞无狱弄死,自己就事先把自己搞死。
    我瞧那好几条分叉路,犹豫半天不晓得该选哪一条,就怕万一又给那几个黑衣人遇上,那就爽到家的节奏!
    可光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我闭眼随便选过一条,就朝东边的方向的越行越远。
    变小的身体太弱小,哪能跟成人比,整个过程奔波下来也算是精疲力尽,又渴又饿,肩膀的伤口,鲜血都凝固在一起。长时间的路程,使我双腿发软,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
    我靠着一棵大树休息,天空已经完全陷入黑暗,唯独那微弱的月光照着这片土地,没有一颗繁星,寂静的夜晚能清晰地听见各种虫鸣的声音。
    其实一直以来,我也算是处于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不论是还在做教主的位置也好,还是和觞无狱在一起也好,身边总是有一大群人伺候,许多麻烦也是觞无狱帮我解决的。以前有顾青冥,后来有觞无狱来处理,这下我得切切实实的靠自己,但愿别太惨才好。
    像这样被追逐的戏码,在哪个XX视剧里不会出现,可到真正自己体验时,那滋味是非常不好受的。
    我抬头,脸上毫无血色,显然已经十分虚弱,耳边是一阵阵虫鸣。我的眼皮越发沉重,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终于还是抵不过劳累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就到天亮,我还未醒来,正好被路过此地的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瞧见,他们就泛起嘀咕。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也干过不少偷窃抢劫的事情,此刻发现相貌生得如此之好的孩童,生出的念头就是拿去卖个好价钱。
    他们仔细将我打量一番,心里开始琢磨,那胖子眼尖,很快就发现我肩膀上的伤。
    他用胳膊肘捅捅瘦子:“齐哥!”
    被称之齐哥的瘦子叫嚷道:“你捅我干嘛!”
    胖子解释:“齐哥,那小孩好像受伤了。”
    齐哥睁大眼睛:“哪里?”
    胖子提醒他:“肩膀,肩膀!”
    齐哥这下也看到,他又自我脑补一大堆有的没有的,他摸着下巴说:“该不会是哪家被抄家逃出来的孩子吧?”
    胖子赞同地点点头,齐哥反而更高兴:“这不正好,若到时候有人出高价赏金,我们可有得赚!”
    齐哥命令胖子:“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那小孩弄过来。”
    胖子立刻就将我拎起,扛到肩上,齐哥笑开花,他们又能狠狠的赚一笔钱,怎能不乐呵!
    我是活生生被颠簸醒的,感觉整个血液都集中在脑部,恍得头晕。等我完全清醒,才发现局势不对劲。我不是靠着树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把我扛在肩上的人是谁啊?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人又是谁?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人贩子!
    我去!这都能被我碰到!比中奖都幸运有木有!
    我挣扎道:“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
    齐哥看我醒了,说:“呦,小祖宗醒啦?”
    他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我们啊?我们可是好人!”
    放屁!老子一个白眼翻死你!你长得就不像好人!还笑得如此猥琐!我擦!你别碰我好吗!
    我把他碰过的手在胖子身上擦擦,嫌弃地横眼看他,胖子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他说:“你小子还敢瞪我!”
    “就瞪你怎么地!”
    “呦!脾气还这么大!”
    我踢腿,双手胡乱锤着胖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胖子把我扛好,警告我:“小毛孩别乱动!小心把你扔去喂狼!”
    我不依不饶:“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们这两个大傻逼!放我下来!”
    齐哥就问了:“大傻逼?”
    他怎么觉得是不太好的形容……
    我日!我皱眉,撞到伤口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粗鲁!反正我现在是小孩!你他妈来打我呀!
    我吵嚷着:“死胖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叫你放我下来!”
    “呦呵!你还来劲儿是不!”
    “死胖子!”
    胖子很没有威严地说:“闭嘴!”
    “死肥猪!”
    “……”
    齐哥看不下去,直接给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他训斥道:“小毛孩哪来那么多废话!给我安静点!”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胖子有点不知所措,瘦子愤怒地教训我:“你哭什么!”
    他比手势:“嘘!嘘!你小声点哭!别把其他人引来了!”
    我作死地大哭:“你打我!我就要哭!你还要把我卖了!你是人贩子!”
    “谁说要把你卖了!”
    “哇!你还凶我!”
    我自己都有点不能忍,装小孩真他妈心累。
    瘦子赶紧要捂住我的嘴:“嘘!嘘!嘘!别乱叫!别乱叫!”
    我才不管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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