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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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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虽然我还不知道促使你变成孩童的理由,不过……孤云洛,我若没猜错……”
    我打断他的话:“行了!我说过,这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曲白站起身,我扶着石头警惕地看他,他隐忍着怒火,低沉的声音让人不禁一颤:“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挑眉:“这怎么能叫骗,我是为了你好。”
    他忽然闪到我面前,距离极近,他的头发几缕落到我脸上,单手撑在石边,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为了我好?”
    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情刹那间安分下来,我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之前伪装出来的童真和笑言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几乎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我卸掉那层假象,极为冷淡地说:“你们所有人都喜欢追寻真像,可是知道真像后呢?”
    我抓住他的手,凑近那张精致的脸:“知道真像后你们又能如何?帮我?还是毁我?”
    他钳制住我的下鄂:“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卑鄙!”
    我嗤笑:“我卑鄙?我做什么了?”
    曲白不语,目光盯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一身。
    半顷,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灼灼的眼神,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些东西,我想到十分惊悚的一点,再瞧曲白那复杂难以解释的神情,我鬼使神差地说:“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曲白顿了顿,依然不说话,我心里有点慌,如此僵局一段时间,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我松口气,还好不是我说的状况,否则我一口老血得吐死去……
    我道:“随便一问,不必当真。”
    此时,我看到曲白的背后,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不远处,光那身黄衣想认不出是谁都难。他见我正在看他,对我比了一个禁音的手势,示意我别虚张声势。
    魁的旁边还跟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豹子,我瞳孔瞬间紧缩,有点看不清头绪。那只野豹怎么会跟魁在一起?难到……那日这豹子是魁命令来寻自己的?可是那豹子几次都差点伤到我,按道理又说不清。
    魁一步一步缓慢地上前,野豹则待在原地不动,当然也绝不放松警惕。
    曲白发话:“你在走神?”
    我重新把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回头,但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唯独那火堆还在燃烧着火焰。
    而曲白再度转回来时,从我的眸子里看到一抹黄色的影子,他颇有深意地望过我一眼后,立刻转身就是一击。
    这掌未能成功伤到魁,他迅速闪开,这一掌便落了个空。
    魁嘲讽道:“臭和尚,不……长头发的怎能叫和尚,没想到你也会堕落成今日这番模样,怎么,你还想一心念着你那佛道吗?”
    曲白不悦,眼神凛冽:“闭嘴!”
    “呵!”魁翘起唇角,“怎么?戳到你痛处了?自己心术不正,还能怪得了谁?”
    曲白手里幻化出那把长剑,瞳孔冒光:“我让你闭嘴!”
    眨眼间,魁所站的地方就多出一块大坑,尘埃四起,尘土飞扬,火焰熄灭,徒留苍穹的星光点亮点余光。
    魁落在一棵树下,捏把冷汗,还好他躲得快,否则估计被打中连渣都不剩。
    曲白紧握长剑,对准魁的方向,手腕一动,挥舞的同时,一道力量正迅速朝魁飞去。大树拦腰砍断,曲白抬头,腾空飞跃至半空的魁亮出他尖锐的爪锋。瞬间,他的身影便出现在曲白面前,尖锐的爪子趁其不备划破曲白的手臂,那只袖子被撕裂一截,受伤的手臂,三道划伤颇为狰狞。
    尽管如此,曲白依旧面色不改,手里的长剑眼看就要刺进魁的腹部,一旁按耐不住地野豹冲过来用脑袋撞开曲白健硕的身子,曲白猛地被撞到巨石上,短短两秒钟的时间,他再次跃上前,挥舞长剑。
    魁心里暗骂,这人什么体质!怪不得入魔道,活该!
    刚才野豹那一撞,力道不轻,曲白虽把自己的状况隐藏得很好,可嘴边溢出的那抹血迹还是暴露了受伤的事实。
    魁侧身,剑锋划断他脸庞的一缕头发,他斜睨曲白一眼,那剑便横过作势要砍断他脖子,他偏头,抓紧时机抓住曲白的肩膀,尖锐的爪子直接穿过去,曲白的眉宇皱了皱,魁抽出爪子,大股血液从那血洞里冒出。
    第一百二十四章:你就是一个疯子
    虽痛,但曲白就跟麻木了般,只是简单的皱眉后,他立刻就给魁猛烈地一击。魁完全没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曲白的反应能力还能如此之快,这掌将他击飞好远。他的背撞过一块又一块的巨石,那些巨石全部四分五裂,碎石崩得到处都是。
    他倒在碎石里,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当然他不能就此罢休,慢一步就会被狠狠地甩到后边,下场可想而知。魁单手撑地,整个人跃起,迎面袭来的是曲白的长剑,剑锋闪出的光芒有些刺眼,魁一个横踢,曲白的剑不慎被踢落至地。
    不过很快曲白的身影就闪到魁的后方,一脚就要踢到魁的脑袋,他翻身扭转,局势发生改变。这回轮到魁占据优势,他自身后单手掐住曲白的脖子,曲白抓住他的手臂要给他一个过肩摔。但魁快速后退到一棵树上,曲白紧接着跃去,同时掉落至地的长剑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他身体腾在半空,挥动长剑,眸子发出诡谲的绿色光芒,一股白色的气流笼罩全身,形成一圈圆弧形的力量。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停在某一阶段,突然迅速扩散,周围的景物都惨遭毁灭。众多树木从中折断,巨石粉碎,隆隆的声响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惊悚。
    魁被那股力量害得甚惨,之前的伤好不容易才恢复,这一步又要带着一身新伤逃跑……真是……有够丢人的……
    魁根本来不及顾忌自己受了多重的伤,随意抹掉嘴边的血,琥珀色的眸子里金光闪烁。他改变原来的计划不打算继续跟曲白那个疯子打斗下去,他给了野豹提示,野豹明白其中的意思,争分夺秒地朝我的方向奔来。
    魁对我呐喊:“小鬼!你相信我吗!”
    卧槽!这什么情况!
    只见那野豹冲到我面前,俯身低下脑袋,我看看不远处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再看看这只豹子,我大概明白魁的意思,干脆利落地爬到野豹背上,豹子便朝早已预计好的方向狂奔。
    我在它背上那叫一个风中凌乱,豹子的毛发不长,相反还光洁得很,为了防止途中不慎摔下来摔死,我只能揪住豹子的耳朵,整个趴着不敢乱动。
    豹子奔跑的速度很快,风打在脸上怪疼的,天太黑,我甚至很难看清前方的景物。可野豹不同,夜晚反而是它活动的优势,它的行动比白天更敏捷,很快就将我带出几里的距离。
    曲白额头上流下一滴血,他眯眼,气势绝对:“你很碍事。”
    魁懒得离他,最后给他一击,闪身就逃。待曲白躲过这一击,他与魁之间也拉开一定距离,曲白不再废话,果断地追过去。
    我艰难地回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魁跟上来没,期盼他别被曲白弄死才好。
    魁的身后飞来数道剑锋挥出的白光,他再怎么避开还是被划破肩膀,划破脸颊。他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劲往前飞跃。
    这时曲白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杀气也越来越强烈,曲白怕是早就疯了,一出手就想之人于死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曲白的伤势也不轻,可他居然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不要命地追逐,魁真搞不懂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怪人的存在。
    魁摇身变回原形,一条庞大的灵兽便在苍穹间飞舞,它的方向和野豹的方向相同,那个位置正是青山。
    我抬头,看见天空的巨物,我知道是他,还好他能赶上。其实我压根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那么拼命,曲白在争什么,还为了收服灵兽吗?他自己都不再是修佛者,怎会有继续收灵兽的资格,那他到底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喜欢钻牛角尖,非要知道真像,非要以占有的理由不择手段,一意孤行,自以为是。不论是觞无狱还是曲白,都是如此。
    不料,曲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快,我看见他肩膀的血洞,右手的袖子早已撕毁,手臂上的伤也十分狰狞。
    我睁大眼睛,他眼里的绿光着实吓人,他说:“我只要你的答案。”
    什么……什么答案……
    “我要你自己承认。”
    我觉得有点头疼:“你究竟想怎样?”
    豹子奔跑的同时发出威胁的声音,曲白不管它,同速飞跃在我身边。他沙哑道:“孤云洛,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你若觉得我真是骗了你,我道歉,不过……”
    我嘲笑他:“我的心用什么做的跟你有何关系,况且,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
    “我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曲白居然笑了,我觉得好惊悚,他说:“开始叫我爹还叫得挺热情的,怎么,儿子要抛弃自己的爹和其他人离开?”
    卧槽!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在说什么!他想表达什么!别酱紫好咩!我有点慌!
    我调整下自己的情绪,淡淡道:“就为了这个,儿戏之言岂能当真,你较这个劲干嘛?”
    他侧头看我:“你这样想的。”
    我垮着脸:“不然呢?”
    我漠然道:“我承认,我就是孤云洛,天亮我就要变回原貌,所以,你又能如何。”
    曲白幽幽地望着我,握剑的手一点一点加大力度,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之后那把剑居然碎成灰烬。
    他翡翠色的眸子要把我看穿般,整个人充满杀戮的味道:“你知道以前我为什么要收服你?”
    我暗自白眼:“不知。”
    他扬唇,笑得有点刺眼:“因为你是我的劫。”
    师傅曾经提点过他,他原先怎么都弄不明白,他只是单纯的收服灵兽,可是后来,他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师傅有告诫过他,小心孤云洛,所以他就要去灭掉孤云洛。他以为师傅的意思是那人会祸害苍生,必诛不可,可惜曲白理解错误,所以,他在掉入自己布置的陷阱里。
    曲白知道,他修佛这么多年,怕是彻底栽在这一情劫上。都说情是世间最难控制的欲望,果然如此。
    我说:“曲白,若将觞无狱比作一个魔鬼,那你就是一个疯子。”
    曲白不以为然,我笑笑:“有些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不过,那是等我从这个世界彻彻底底消失以后。”
    曲白停在原地不动,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只野豹离开的影子,浑身上下的怒意渐渐淡化,他的神色黯然,手臂还在滴血,连同头发上也沾染了血迹。
    彻底消失?曲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孤云洛会消失……
    曲白捂住肩膀,血洞的位置伤口正在愈合,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脑子里还在想孤云洛的话,心脏的位置莫名的悸动。
    我心情不太好,我总觉得我把曲白给坑了。
    瞧曲白不会再追来,我叫豹子停下,魁化回人形,顿时一口血就吐出。
    我还没恢复原状,孩童的身板哪里扶得住他,刚拉住他的手,他就倒下。
    我着急道:“你怎么伤得比曲白还重,既然打不过为何不开始就直接逃。”
    魁咳出血:“喂……小鬼,你这么说我会很没面子……”
    “嘁,死要面子活受罪!”
    野豹舔舔魁的脸,把他脸上的血舔干净,魁拍拍它的脑袋:“这次你做的不错。”
    野豹小声低吼,像是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同时心疼前辈的伤势。
    我戳戳野豹的鼻子:“小黄人,它是你养的?”
    “它跟着我很久了,它看起来很凶,其实性子特别温顺。”
    我摸它的耳朵:“上次你叫它去找我的?”
    “嗯。”魁平躺着,望那上方那片璀璨星空,“那次吓到你了吧?”
    我揉贱野豹的耳朵:“还好,牙齿太凶残,仔细看看还是挺可爱的。”
    魁忍不住笑:“你居然夸它可爱……”
    野豹呜咽,我拔它的胡须:“你受伤还这么多话。”
    “无碍。”
    我瞄他一眼:“嘴硬!”
    野豹对我示好,尾巴碰碰我的脸颊,有点痒,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魁:“你知道青山在哪里吗?”
    他说:“知道,那是我经常去的地方,今晚的计划也是让野豹带你去那避一避,不过既然曲白不再追上来那就不用再去。”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他疼得嗷嗷叫:“有伤!有伤!轻点!”
    我两眼发光:“去!怎么不去!”
    绝壁是开了挂!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次的任务完成得绝对有速度!
    野豹给魁的伤口舔舔,魁友好地摸它脑袋,我在一旁奸诈地看他们,心里打着算盘,如果真有了小黄人的帮助,胜算绝壁多一笔!
    魁被对方看得浑身发毛:“你……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肩膀,他再次哀嚎:“疼!疼!有伤!”
    我笑眯眯地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过要我相信你的话。”
    魁点点头,我继续道:“我完全信任你,不然也不会跟你走,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所以你得帮我……”
    天逐渐亮堂起来,星空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天边冉起的阳光,大地被光亮笼罩。清晨的空气还有些凉,山间的鸟儿鸣叫,橙色的光芒透过树叶洒在魁的面容上,那颗泪痣尤为动人。
    豹子围着他转悠,此刻站在魁身旁的孩童正在慢慢地生长……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后边的时间里,魁的视线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我,他瞪大眼睛,跟看见外星人似的。
    他看到了什么?一个不过六岁的孩子居然……居然在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突然就变为成年人,而且……小鬼长大后的模样还真……
    魁拍拍脑袋,原谅他词穷,他大字不识几个,哪会知道好看除了好看,还能用什么其他的字眼来形容。
    野豹围绕我来回徘徊,时不时还用脑袋蹭蹭我的腿,它心情很好,看起来似乎很喜欢我变回原貌的样子。
    我示意性地笑笑:“它到是比你冷静得多。”
    魁起身,完全忘记自己还身受重伤这回事,他稀奇地打量眼前之人,瞧那一身白衣,黑发自然地披在脑后,一双丹凤眼生得极美,皮肤虽白但一点都不显得女气。
    他摸摸下巴,仔细斟酌:“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
    他说:“你怎么和魔教教主长得那么像……虽说他已隐退许多年,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传他的消息……”
    我不打算解释,瞥过他那血淋淋的伤口:“有时间问这些,还不赶紧处理你的伤势。”
    魁这才装模作样地捂住受伤的位置,无病呻吟:“啊……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他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不如,你来为我疗伤!”
    我抽回手:“抱歉,我不会。”
    他再次握住我的手:“没关系,很简单,像灵豹那样舔舔就好!”
    “滚!”
    “你可是答应要做我雌性的人……”
    我有点恼:“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这种事情!”
    魁义愤填膺道:“你不记得了吗!”
    “滚!”
    豹子不明所以地找一块地坐下,尾巴偶尔动动,嘴里呜咽几声。
    魁的身体状况不如曲白好得那般快,论体质,曲白的情况和苏傲阡到是蛮像的,自身的快速痊愈能力虽能立即恢复伤势,不过其承受的疼痛将会是普通人的好几倍,这样的体质很少,也未必是件好事。
    因为如此,魁就喜欢借自身伤势未痊愈的理由,想从我这得到好处,偶尔上演不小心头晕摔倒的戏码我也会很好心地扶他一次。
    不过……次次用同一招是不是太过份了!
    “嘤嘤嘤!我又摔倒惹要小洛洛亲亲才能起来!”
    我一巴掌拍过去,那你就躺着吧!鱼唇的兽类!
    至于他对我的称呼,什么小洛洛,我是不承认的。他对我是不是孤云洛这件事压根不在乎,两个之前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的人,身份都不过是个虚拟的现象。不像曲白,以后只希望别再碰到他才好,他那么较真的人,我可不想跟他一起变疯子。
    之所以让魁帮我,是因为我和他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葛,很多事情处理起来相对简单得多。况且青山是个优势,他既然知道,必定对青露有所了解。
    最重要的是,魁似乎对所有事物都不在乎,甚至是提不起兴趣,哪怕我把那个世界的事情告诉他,他恐怕也不会追究什么,而且我愿意说他还不一定愿意听。
    他是修行数年的灵兽,年龄先不说有几千岁,几百岁是肯定有的,否则他也不会有化为人形的能力。不是每个灵兽都能化人形,有的就算修行上千年也无法做到化人形的地步,一切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这是他自己跟我说的,当时我反过来回问他:“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何连曲白都打不过。”
    我以为他会觉得难堪或者尴尬,没想到他却轻松地笑笑说:“小洛洛,不要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他视线落在野豹身上:“眼睛是会骗人的。”
    你看到的弱势,也许在伪装,你看的强势,用尽所有力量才获得处于上风的假象,其实他们才是弱势的一方。时而让让他们,魁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暂时还不适合表现得太明显。
    他活这么多年,什么事态没见过,见多了自然对许多事物不在乎,难得遇上一个令他感兴趣的人,他推翻以往的所有计划,争取机会……
    我抓起他的手,他包扎半天的手掌,依旧呈现血肉狰狞的状态,掌心的白骨清晰可见。
    “你弄了半天就弄成这样?”
    魁手掌握紧:“常有的事。”
    一瞬间的诧异后,我便用干净的绷带为他缠好,他任由我倒腾,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我。
    “小洛洛真贤惠。”
    我用力按他的掌心,他立刻哀嚎,我冷漠道:“贤惠这词别乱用。”
    他抱怨:“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嘴角有点抽搐,别说得这么匪夷所思好吗……
    他看看缠好的手掌:“你还是变小可爱得点。”
    我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他便突然离我很近,捏捏我的脸:“捏起来都没肉。”
    此时不再是孩童的状态,他这样的姿势反而显得几分暧昧,要知道一个男人轻挑地捏另一个男人的脸颊,光想想就觉得惊悚……
    我拍掉他的手:“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变成六岁孩童,我有要事在身,既然你选择助我,就不该浪费时间。”
    他看我许久,情不自禁扬唇,用那只缠绕绷带的手抚摸我的眉眼,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距离,太近,他若再近几分,两人的唇怕是要碰上。
    我后退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他说:“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反悔?”
    “并非如此。”
    他上前一步,刚要伸手,我就打断他的行为:“你想要什么?”
    魁眉峰动了动:“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我知道他的目的,我定不会同意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你知晓我是孤云洛,就该明白我已经……”
    我犹豫片刻,终究是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我已经成过婚。”
    “我知道。”
    “你知道还……”
    他拉住我的手:“我不介意。”
    “……”
    他把我圈进怀里,像对待情人那样,用指尖划过我的头发,亲热地在我耳畔喃呢:“你可以有其他喜欢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一部分属于我足矣。”
    节奏太快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简单明了地说:“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男人。”
    我一口老血喷死你好吗!太可怕!怎么会有思想如此开放之人!你以为皇帝选妃啊!还不介意!我他妈一个觞无狱就心累得够呛,还来几个!
    我不禁扶额,原谅我不懂基佬的世界……有点凌乱……
    我说:“你到是放得开,可惜那个人知道后大概会杀了你。”
    魁故意装作惊恐的模样:“那我还真是有点害怕。”
    他笑笑:“他就是和你成婚之人。”
    “嗯,你不认识没关系,总有机会认识。”
    觞无狱那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人,若是知道魁的想法,肯定又是一场恶战,不把他打死就是打残……说不定做成人肉大餐……
    我提醒他:“不论你有多强,有没有强过曲白都不重要,总之最好别招惹觞无狱。”
    我冷眼道:“我不在乎你伪装多少实力,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遇到觞无狱你只有死的余地。”
    他的笑容没了,我压低声线:“我从来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你怎么晓得我是不是在撒谎?不过你放心,我的告诫不会有错,对自己别太自信,自信过头会害了你。”
    四周变得诡异的安静,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充满野性的眸子慢慢紧缩,连同空气都浮现出一层压抑的氛围。他那幅玩世不恭的模样撤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危险的气息。
    我觉得无趣,拨开他那只放在我脸侧的手:“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一个一个跟你们说这些,我的时间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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