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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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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闭眼少年啐了一口吐沫。
  最后的,留给最弱的,他没有挑选的权力。
  最弱的少年颤巍巍地捂着肚子。将最后一个绑着的少年牵走。
  圣座上的男子冷漠地瞧着废物远去的身影。他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期待。
  言荣一路上都哆哆嗦嗦的,倒没怎么怕,就是太冷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知道光影的变化,他想他应该还没瞎……只是眼皮被黏在一起,睁不开。
  这样的想法,突然安慰到他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着铃铛走。牵着他的人,似乎很……很无力。
  因为铃铛声断断续续的。而且他也走得极慢。如果仔细听,前面的呼吸声里杂着微微的颤抖。
  方才一大群人在那里叽里呱啦也不知在说什么。言荣连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都不清楚……
  言荣的脑袋混沌极了,他那不要脸的叔伯前两天突然找上门来,亏得言荣当时还热情接待了他,言荣以为他的叔伯是来赎回他的。趁着自己还没有开始接客,他还算清白的时候,能够被人赎走实在是莫大的幸事。
  可是他错了,他背着老鸨跟随他的叔伯跑回了叔伯的家乡,路上,言荣连续幻想了几天回到家里的好日子。直到他跟着他终于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的叔伯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向言荣跪了下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他……求他代替自己的儿子当一回祭品。
  原来他们这个小村庄,前两年来了一群西域人,是来布教的,这个教除了按时收取不多的庇佑费外,从没做过伤害身心的事,所以村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便都信了。
  但近年来,他们每个月向村民索要贡品,每到圣火节,便会有一辆空牛车进入村子,牛车在小村口停留三天,这三天村民们必须将贡品放到车里,否则将会受到火的诅咒。
  每次的贡品都是一种,那便是正好十四岁的少年。
  而那牛车会在三个月后返回村子里,少年也被安放在牛车里送回来,没有会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回来的少年,下半身几乎都不能用了。最可怕的事,他们什么都不记得……
  叔伯说他儿子是家里的独苗,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断不能绝后,而言荣,早就是半个身子进青楼的,就算他还未被人□□,迟早的事,又不怕什么……
  言荣说什么都不同意,谁料当晚便被叔伯下了药,迷迷糊糊地送上了祭品牛车。
  等他醒来时,他已经光着身子泡在药缸里,眼睛被一个好看的女人抹了一把之后,便刺痛得睁不开了……
  言荣跟着铃铛声,不知走了多久。
  他听到铃铛发出两声闷响,便不再作声,应该是放到了桌子上。
  没了声音的指引,言荣没了方向,左右不敢乱动,呆呆站在原地。
  忽然,一个沙哑的少年声音响起,说了一段噼里啪啦的话,可惜言荣听不懂。
  但他听得出少年的语气虚弱,似乎很难受。
  少年见言荣不理他,一气之下,抬起手要揍前面那个像木桩子一样的言荣,却因为没有力气,挥不动拳头,郁郁作罢,他又懒得重复说过的话。
  少年便抓起床单就朝言荣身上砸去:“滚!”
  言荣不知道这个短促的音是什么意思,却感到有东西落了下来,似乎是布料,亲肤的触感虽然很麻手,但他忽然安心下心来。
  言荣不禁会意认为,那个音的意思是“给”。
  言荣心下感动,轻声说了声:“谢谢。”
  后来这个铃铛少年经常念出那个音,言荣却没再接到其他东西。他披着被单很疑惑地在周围摸索。
  究竟给了他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铃铛少年似乎不动了。
  言荣摸索着找到了他,铃铛少年躺着位置不像是在床上,而是一个比地板高一点的铺着毯子的地方。原来这里的人都睡地上。言荣想着。他碰到了地上一个人的身体,很烫。言荣理顺了下目前的状况,铃铛一定是生病了,而且一个人住,也没有其他人照顾。
  那么铃铛能求助的人,只剩言荣了,而言荣现在能依赖的也只有他,因为除了铃铛和少年的声音,言荣听不到其他。
  周围静得很。甚至连鸟叫都没有。
  言荣方才摸过来的时候小腿碰到了一个尖尖的地方,他觉得那会是桌角。言荣尝试着回去,他蹲下身摸索,果然摸到了桌角,他伸手 指尖碰到一个圆圆胖胖的物件。言荣扶着它,嗅了嗅,没有味道,掂了掂,还有重量,也有水流动的声音,言荣双手捧着,端起来想尝尝,不料刚一仰头,里面的水全灌到脸上,呛进鼻腔。
  言荣的咳嗽声将本就觉轻的少年惊醒,他看着言荣,像盯一个怪物。
  “你在干什么?”
  言荣听不懂,但他猜铃铛是在问自己,在干什么。言荣将水罐小心翼翼递向了前方:“你要喝水吗?”
  少年躺在地上,斜眼盯着言荣,而言荣不知道在将水壶递给哪个方向的鬼,反正没正对着少年。
  但终于少年抵不过喉咙的干紧,他爬起来,走向跪坐着的奴隶,狐疑地从他手里接过水壶。
  他看了一眼水罐,又看向言荣,小口小口的喝起来。言荣听见铃铛吞咽的咕噜声,他觉得这个第一步交涉进展得十分顺利。
  言荣不得不总是跟着那个少年,无论他做什么。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双眼不知何时才能看见,周围偶尔出现的人声又是他所不理解的,陌生的地方,他只摸清了他和少年每晚回来睡觉的地方,和每天要走好长时间才能到的冰冷潮湿地方。
  言荣也不怕找不到少年,因为有铃铛的声音。说来也奇怪,周围谁也没有,就只有他带着铃铛,那声音十分好认,哪怕离着很远,言荣也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最近,言荣觉得他和铃铛之间的交流渐入佳境。言荣从原先只有一个苹果吃,变成有两个苹果吃,后来还有了核桃;言荣从原先只能追着铃铛声跑,到铃铛会在前方等待言荣靠近,后来铃铛甚至会折回来找他,不让言荣离得太远;言荣从原先靠着墙壁睡,变成躺在毯子上,后来不知怎地养成了如果不摸着铃铛的手,就睡不着的毛病……
  虽然言荣仍听不懂少年的语言,但跟少年熟络起来之后,他还总是愿意和言荣说很多话,言荣只好愣愣的听着,言荣觉得少年有时候将一个句子念得快了,就会像说书,他便会笑个不停。他不知言荣为何发笑,便会一直围着言荣问。
  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赶都赶不走。
  少年最喜欢与他玩一种捉迷藏,而言荣永远是鬼。少年总是会把铃铛系到很高的树上,言荣便会听音寻去,少年则一直躲在暗处,看言荣在树下来来回回转圈圈,在言荣急得好像要哭出来的时候,他便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在言荣的耳边说:“嘭”的一声,吓他一跳。
  言荣不知道,那是少年最快乐的时候。
  言荣忽然觉得这祭品当的很值。除了没吃到过白饭和肉食,这样的日子几乎无可挑剔。言荣甚至冒出一种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祭品都比回去作伶官强的想法……
  但是这样的想法被一个突然的巴掌扇醒了。
  那天言荣跟在铃铛的后面,隐隐觉得空气中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令人不安。
  一群人乱七八糟,还间杂着刺耳的奸笑,听起来就不舒服。忽然有人就掐住了言荣的脖子,扯下他身上唯一算作衣物的被单,将他按倒在地,一个人的重量压上了他的腰。
  言荣本能地挣扎,却被身上的人揍了一拳,揍到肚子上。言荣老实了,他听见掐着他脖子的人发出狞笑,言荣一阵恶寒。他听见铃铛在自己的左手边,铃铛的响动得乱躁,他好像也被人困住……
  可是言荣无助无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向铃铛的方向求救:“救我……求你……”
  言荣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他必然面临的事,他本是早早做好了准备,只是沉浸在这蜜罐里的日子太久了,久到他已然忘记自己是待售的一个伶倌。
  身上的人分开言荣双腿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不过他没有哭,犹如一具死尸。
  “嘁,真无趣,还不如我的奴隶,废物的奴隶果然也是个废物……”
  侵略言荣的人抽身离开之后,十分乏味,反身便朝言荣的腰部踢了一脚。
  言荣这才有了动作,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索法系好衣裤,他面露嘲讽,看向那个一直被他强迫旁观的废物,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个连动都不动一下的死尸,眼神就像在看两个条将死的泥鳅,又臭又腥,满眼的嫌恶。
  索法将跟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当作马,他甚至给他套上了缰绳,索法手里握着马鞭,不许奴隶站起来,只许四肢着地爬着走。索法骑上他的“马儿”瞥下一眼便离去,而钳制着左泊尔的几个高壮的男子也纷纷追随离去。
  铃铛,铃铛走近了。
  言荣的思绪很快转了回来,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畜牲并不是想玩弄自己,而是羞辱‘铃铛’。
  言荣甚至开始起了担心,他们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手段伤害“铃铛”。言荣倒是并不怎么担心自己,无论第一个人是谁,用何种方式。他知道自己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反而破罐子破摔……
  言荣捂着肚子跪立起来,朝着铃铛的方向爬过去。
  少年恍惚一下,赶忙上前接住这个破碎的娃娃。
  言荣摸上少年的后背和衣物,还算平整,裤子也没有被脱掉……言荣安下心,他抱着不住颤抖的少年,像对待每一个刚□□的伶人那样,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言荣不知道,铃铛少年紧紧抱住他的时候,眼神有多么可怖。
  后来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铃铛也再没有和言荣捉过迷藏。越来越多的时间用在那个冰冷潮湿的地方,言荣无论要坐在哪里,铃铛自会坐到他的对面。
  原先他们之间算是亦步亦趋,现在几乎是寸步不离,形影相随。
  就是躺在一起时,他也紧紧抱着言荣。
  过了一段时间,言荣第一次闻到烤肉的气味,第一次尝到了热乎乎的米粥,言荣还以为这个地方的人不吃热食。但之前没有,便很可能是因为‘铃铛’十分不受待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似乎从原来的地方搬出来了,越来越接近那天恶心味道的地方。
  言荣全身绷紧,‘铃铛’有所察觉,握紧他的手。言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铃铛的响动规律不紊,里面只要没有少年的惨叫,言荣便不怎么担心。
  “父亲回来……不会放过你。”
  “哥哥忘了,父亲只偏爱强者,而如今,强者是我……”
  他用脚狠狠地踩进血口,堵住涓涓血流,地上的人痛不欲生……
  “你在报复我。你不该……你恨的不该是我……是父亲,是他要我不必在乎你……是他教导我你们都是垃圾残渣……”
  他又深踩进去。
  ‘……嘘,别叫。莎不喜欢的你声音。’
  “莎?”
  “你给一个奴隶取名字?”
  “哈哈,你为一个奴隶……就像你的母亲,那个魏人母狗,爱……哈哈……你爱——”
  他瞬间割断索法的喉咙。
  “……”
  声音戛然而止。言荣还能听到铃铛的声响。
  “铃铛?”言荣试探出声。这是结束了吗?
  忽然有人捧起他的脸,有温热的东西贴上眼睛,鼻子,嘴唇。言荣的全身瞬间一麻。
  即使言荣做好了伶倌的打算,但是亲吻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客人都会亲吻,他们要的只是身下的洞。而‘铃铛’不止亲吻,他甚至可以说得上爱抚……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言荣从没感受过的,铃铛的响动时而粗重,时而绵密,浑身被一种忘我的胶灼热浪包裹,让他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铃铛的律动,无休无止。
  后来的一段日子甜蜜得可怕。
  少年经过那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再也没放下过言荣,他时刻都要将言荣搂在怀里。
  言荣倒不是嫌腻歪,就是……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听得见周围的声音,有的时候人很多,像在集市上,有的时候人特别多,但特别安静,像是在受聆训。无论旁边的场合是严肃是欢乐,铃铛从来没撒手过。
  连言荣这个毫无节操的中原人都着实羞涩。
  在经过那一天的‘惨叫’之后,铃铛的地位明显上升,言荣的每根汗毛都能感受得到那种虚狂的变化。
  言荣不习惯外人的触碰,方才突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指尖,他吓得忙缩回手,接下来就听到啪地一声脆响,言荣跟前的地板发出两声闷震。
  ‘滚。’少年对跪在地上的侍女道,他接过言荣的手,轻轻揉了揉,伏在言荣的耳边道:“别怕,把手伸出来,她们是来作衣裳的。不会伤害你。”
  言荣听不懂,但由熟悉的手握着,他也能放松下来。
  没过几天,铃铛就将言荣身上的被单撤了下去,身上唯一的保护眼见着要不见,言荣忙抓住被单的一角,跟少年拉扯起来,少年轻笑道:“你舍不得?不扔掉,我留起来。”
  你他娘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把这块布拿走了,你让我裸奔啊!
  言荣死命地抓着被单,但最后还是被那个人轻柔的吻,给吻愣了,乖乖地放了手。并由七八只手,为他套上了一身还不如被单的衣裳,原先的那块布至少能裹住全身,现在身上的,薄薄一层纱料,下身感觉起来还算完整,从腰一直裹到脚踝,因为是纱并不箍身,松松垮垮的,仿佛什么都没穿一样,上身的小衣像是为襁褓的婴儿准备的,只能遮住言荣胸部以上,肩膀胳膊都露在外面,胸部以下也都晾在外面,尤其是肚脐周围能感到凉飕飕的风。
  言荣想像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应是十分异域的。
  他被一个人领着走,牵着他的是一个女孩子的手,颤巍巍的,抖个不停。言荣不知为何,他反握住那个双手,本是想安慰她,谁知她抖得更厉害。
  言荣不解,还未等开口询问,铃铛恍然凑近一响,熟悉的少年将他抱起,又是揉胳膊,又是亲吻头顶的,欢喜得不得了。
  当下就将他放躺在地,抬起言荣的腰,玩起后面。
  言荣一惊,这竟然是开裆裤?
  这里的风俗真是不一样……
  可是他们旁边是不是还有几个小女孩,虽然此刻都默不作声,但是言荣并没有听到有任何离开这里的脚步声,那说明至少那些帮他穿衣裳的人就没走。
  他们这样……是不是有伤风化……
  可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羞耻心,速度与力度和往常一样,摆弄的姿势也依旧大开大合,似乎没有半点避讳,这让言荣不禁一慌,那以前他们办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看着……
  身上的人几乎将言荣玩熟了,他知道他的动作将会惹来言荣怎样的反应,而言荣也能理解他每一个动作都期望什么。
  他不动的时候,言荣会自觉地跪在他的下面,小心含弄。
  他将言荣搂起来的时候,言荣会自己掀开胸衣,将他胸前的红樱喂到唇边。
  他喜欢看言荣在他手里泄出来,而每次结束言荣都求他玩那里。
  但言荣对别人却从不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抵触。
  这让他不由认为,这个是神明赐给他的礼物,这是他的,他一个人的礼物。
  任何人都不能将他夺走。
  言荣觉得他的日子是要过到头了,铃铛少年身上的暴虐气息越来越重,而言荣越来越虚弱,他浑身无力,并且总是感到寒冷,在那个人碰过他之后尤其如此。
  言荣能感觉到铃铛的慌乱。
  “父亲,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身体淤积寒毒太多,废了。我的孩子,你若需要,我再为你物色个新的。”
  “我并没有将秘法练成,为什么会淤积寒毒……”
  “这正证明了你的强大,以你如今的资质,任何人都无法独自承受你的寒毒,哪怕挨近你都会有刺骨的冰冷。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外露的寒毒内化。你将需要越来越多的奴隶……”
  “我就要这一个。”
  “什么?”
  “我就要这一个……”
  男子扇了左泊尔一巴掌。言荣听见铃铛一颤。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不懂什么才是爱,爱是献身,爱神才是最高的爱,他爱你,因为你是他的神,所以他为你奉献生命,分担你的痛苦,这是他的使命,他的价值。而你的神,是真火之神,你爱神,便要听从神的指引,将神的秘法熔炼于身,甚至献出你的生命。这是才你的使命,你的价值……”
  “我不要他爱我,我要他。”少年握着言荣的手道:“我不爱神,我要他。”
  “你!”男子见劝说不动,便换柔化,道:“你是强大的,我的孩子,莎能得到你的爱,是他的荣幸,他将用生命感激你,回报你的爱,若你真爱他,就该接受他为你的奉献……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在你内化寒毒之前,他无法再为你分担寒毒了……来,你若爱他,就放开他,舍弃他吧……”
  半响,少年攥紧了床上的虚弱的手:“那我不爱他了。”
  “什么?!”
  “我不要他的命……我不爱他……我要他。”少年第一次,第一次直视着男子的眼睛。
  男子怒不可遏,抽出毒针,趁其不备,扎进了少年的肌肤里,少年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合上了那双积满怨毒不甘的眼睛。
  言荣的意识陷入了昏沉,黑暗中,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
  老鸨赶了三个月的路终于找到言荣的叔伯住处,却未见到言荣,问其叔伯,那叔伯矢口否认拐走了言荣,商云涣见软得不行便来硬的,被小虎胖揍一顿之后,叔伯趴在地上连连求饶,最终说出实情。
  得知言荣被当祭品运走,商云涣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稍微清醒一点,又命令小虎将这个叔伯暴打一顿。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祭品牛车马上便可回来,邻村的上个月就已回家了……言荣……言荣也快了……”
  商云涣气得牙根痒痒:“我告诉你,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被拉回来!要是言荣废了,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老子让你们赔得倾家荡产!你那儿子还继承什么祖业!一并带回楼里,补我言荣的损失!”
  “什,什么官司?”叔伯心慌起来。
  “言荣当属我卿欢楼的财物,你将他拐走,形同盗窃。够你判七百年!”
  !叔伯大惊:“使不得啊,他也就值两袋白面……”
  “那是当年……我为了让他接客,单是将他的腿就打断了两次,哪次药费不是我包的!为了让他初夜能卖个好价钱,我请人教他读书识字,弹琴身段,他又笨得很,这才见得起色就被你拐走了!你说我得赔多少!我卿欢楼的初夜就没有低过六十两的!”
  “你就保佑言荣是完好无缺的回来的吧!哼!”
  商云涣在这个破村子里呆得寝食难安,天天对月祈祷,终于有一天,那辆牛车缓缓回来了。
  这已经是逾期两个多月了。
  商云涣一见车里躺着的言荣闭着眼睛昏迷,衣着不整,像是随便裹了块布就扔回来了,心头骤地下坠。他闭着眼睛,心里祈祷,一下掀开那块布。
  见到车里面的光景,他的心不知该上该下,言荣一身异域衣饰,养得倒是富贵。
  他翻过言荣,直接检查后面,却是一圈红肿,老鸨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里面的腻滑,让老鸨心凉了半截。
  “妈妈,这……被人用过了。”一旁的小虎道。
  商云涣怒瞪:“要你废话!”他顿道:“不准泄露半句。”
  商云涣重新将那块布盖到言荣身上,吩咐道:“带回去,养两天,等后面缓一缓,再说。”
  小虎不解:“还要啊?都这样了……”
  “不要他要谁!都跟齐官人说好了……唉……赔钱玩意……”商云涣不想再看一眼言荣,吩咐小虎将他抬走。
  老鸨转过头,跟后面抖似筛糠的叔伯道:“你也给我把嘴闭严了,以后不准再来上京,看着你就烦!”
  “是是是。”
  言荣回上京的路上,一路高烧不醒,身上冷如寒冬腊月。
  老鸨想抱着他暖和一下,都觉得刺手。
  回到上京,老鸨立马请来了治言荣腿疾的李大夫,李大夫一见此等病症是从未见过的,便双眼冒光,在言荣身上划了道斜口,里面淌出鲜血都冷得冒寒气,他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终于将言荣唤醒了。虽说未除病根,但至少能活动了。老鸨也仍是千恩万谢。
  言荣醒来后,晒了几天太阳,待寒气消退,他又活蹦乱跳了。
  但果真与其他人被送回来的祭品一样什么都不记得。老鸨也绝口不提那事,还将言荣装作新雏原价□□。倒也欢喜。
  □□之后,言荣的性子便沉了,跟老鸨也不再逆着来。
  偶尔老鸨也试探性的问他,去了叔伯家之后发生了什么。言荣便会面露不解,他连叔伯来过这件事都不记得了。
  入夜,山脚下,安静的小村落。家家火烛将熄……
  一个黑影窜入小村,将平静搅得天翻地覆。他口中念叨着不清不楚的语言:在哪里,在哪里,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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