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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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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可以开起来……”
言荣还就不怕被人用激将法:“好,说定了!”
俩人边说边走,走出庙门一见到大炳小虎便齐齐闭上了嘴……
他们防住了大炳小虎,却没有防住阴影里的人……
玉器店,裴方静又等了一天。从那天晚归,言荣便再没有出来过,他应是受了罚被困在了楼里,裴方静想着,既然他并没有发现言荣对晋王有何价值,他是不是该将言荣买下,让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又担心言荣不适应他这样多变的生活,他考虑了几天,决定找个适当的时机告诉言荣他的秘密。
他便一直在玉行里等着,他相信言荣找到机会就能回到他的身边,像以前那样……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近玉器店,见四下无人,上前与裴方静耳语起来。
半响,裴方静手心一紧,将一直握在手里的玉佩捏碎,重复道:“当断则断……”
新来的玉器店老板,捧着一壶茶走了出来:“大人,请用……”
“滚。”
裴方静面无表情,心起瀚澜。
临近花魁之期,言荣闭门不出,客也不见,专心在房中练琴。
濮阳桀在他的窗前坐着,江湖游侠,言荣挡不住他,只能任由他来去自如。
濮阳桀听着言荣的琴音,铮铮高扬,风啸云傲。言荣从来不喜靡靡之音,自然也不会选择那样曲子去演奏,濮阳桀不懂琴,但他知道言荣心中所想,他亲眼所见言荣为此付出的一切,如今他的琴技不算臻于化境,也是炉火纯青……
花魁,犹如探囊取物。
濮阳桀知道言荣将不久便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届时濮阳桀将会失去所有。他已经不能再忍受失去他第二次。
“小桀……小桀……”言荣唤他。
濮阳桀回过神来:“嗯?”
“我方才问你,弹得如何?”言荣不知道这人在神游什么。
濮阳桀从窗上跳进屋来,走到言荣跟前,一把抱住:“好听好听,荣儿弹什么都好听。”
“瞎说……方才尾声有点乱你都没听出来……”
“我不懂……”濮阳桀一顿,凑近言荣唤道:“荣儿。”
“嗯?”言荣摆弄着琴柱。
“我要你。”濮阳桀伸手便要解开他的衣物。
言荣推脱道:“后天就选花魁了……我想再好好准备一下……”
“以后我就碰不到荣儿了,是不是?”濮阳桀问。
“……”言荣一惊,的确。这个人总能一眼看穿自己。
言荣心一软,便允许了。
床幔里,言荣躺在身旁酣睡着。濮阳桀静静地看着,他握起言荣露在外面的手腕,轻轻吻着,
最终他从自己的折扇扇骨中间取出一根长针,扎进言荣的手腕,穿刺过去,另一只手也重复相同的动作。
睡梦中的言荣忽然睫毛颤抖,面露痛苦之意。濮阳桀立刻封住穴脉,言荣才稍见平稳。
门外,关荣端着一壶花茶,往言荣的房间走去。
“慢着。”一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关荣一回头,便见一男子瞧着眼熟。男子道:“给言荣的?”
关荣微微点头:“这位官人,言荣暂不接客。”
“给我。”男子伸手接过茶盘。
“官人您……”关荣怔怔将茶盘交给眼前人,说是交,其实和抢差不多,只是他怕茶壶掉地上,才端着交给面前的人。
等关荣目送那男子踏进言荣的房间,他才终于想起来,那人……便是玉器店遇到的那位。
裴方静踏进言荣的房间,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腥甜。
濮阳桀见闯进来的男子,双眼一暗:“是你。”
裴方静也断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见到圣火教的人。
“呵……你现在是谁啊?青楼杂役?”濮阳桀调笑道。
“裴方静。”来人回答。
“哦……原来是你啊。”濮阳桀下床,来到裴方静的眼前,打量起来:“百闻不如一见。”
“言荣如何?”裴方静问道。
“睡着了。真不巧,你想上他,得明天了。”濮阳桀不屑道。
裴方静的余光瞧见地毯上藏着一根沾血的银针,顿时明了:“你将他的手筋挑了?”
“只是扎破了,不影响什么的。”濮阳桀道。
裴方静勾起嘴角:“只是不可弹琴了……”他将茶盘放在桌上,并当着濮阳桀的面,从袖里滑出一个药瓶,往壶中倒了一大半药末。
“给荣儿喝下去。”裴方静道。
“为何?”濮阳桀警惕。
“为他不会怀疑你。”裴方静道。
“您真是个大善人~”濮阳桀断不会相信此人有如此好心。
“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在恰当的时机,略尽绵力。”裴方静淡淡道。
言荣口干舌燥的醒来,仿佛他刚从沙漠里爬出来,胳膊疼得抬不起来。
言荣费力地掀开被褥下床,他见桌子上有一壶花茶,应是关荣送来的,可真是太及时了。言荣伸手想提起茶壶,可一使劲儿手就抖个不停,还微微有些刺痛。
他磕磕绊绊地倒满了一壶茶,好不容易喝到嘴里,没过一会儿,他便脸颊发烫,皮肤轻痒,他挠了几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胳膊上竟起了一片片红疹。
老鸨赶紧找来了大夫,问诊后,他断定言荣是花茶过敏。当言荣问他为何自己的手腕也使不上力气时,大夫含糊地说也是花茶导致,至于日后能不能恢复,大夫也闪烁其辞。
言荣心灰意冷,日后恢不恢复都无关紧要,眼下他定是无法再弹琴了,更别说是赢得花魁……
他一切的希望破灭,即使身上的红疹消下去了,言荣也不想从床上下来。
关荣来看他,他早已听说关荣当众赎身之事,言荣不愿相见,便背对着他道了一句“恭喜得偿所愿。”
最后关荣还要解释什么,言荣不想理会,以成定局的事,他没有追问的心情。濮阳桀一直守着他,也是他将关荣请出房门的。言荣心有酸楚,便抱着濮阳桀不放,这是他身边,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哭的人。
濮阳桀一直安慰到言荣睡着,待确定言荣安稳下来,他便起身与房门外的裴方静如约相见。
这时老鸨捧着一巴掌大小的锦袋,将其交给濮阳桀,解释道:“这是王爷出征前交代的,烦请您交还王爷。”
濮阳桀接了过来,打开一瞧,是一捧香丸,诧异道:“昙城香?”
“这是王爷要求的,若言荣赢得花魁,就要将言荣屋内的香囊都换成这个香……”老鸨犹豫道。
“昙城香长期吸取,会令人上瘾,重则神颓情靡,一梦不醒。”裴方静思索道。
老鸨为难道:“说的是啊,王爷虽然喜爱言荣,但也没有这么帮的,言荣从来也不需要这种东西留住客人……这幸好是没选上花魁……”
“言荣服用过解药吗?”裴方静问道。
老鸨道:“按照晋王吩咐,每天的饭食里,言荣的那碗都是王师傅单独做的。已经有三个月了。”
裴方静与濮阳桀此时均心下了然。晋王用这昙城香并不是为了为言荣留客,恰恰相反,他要将言荣身边的那些臭虫通通赶走,晋王从小□□罐子里泡大,区区昙城香对他根本毫无作用,但其他那些人就不一样了,碰言荣的时候久了,他们自然会察觉出身体不爽,便会相继远离……继而达到他一人独占的目的,彼之□□,我之甘饴。
可惜晋王还是略有一点小失算,那便是濮阳桀自练邪功,百毒不侵,裴方静经脉逆转,万药不灵。他最想赶走的两人都没有赶动……
濮阳桀将锦袋还给老鸨,吩咐道:“挂上,就说王爷送的。另外,不要告诉荣儿这里面是什么……”
“这……好吧。”老鸨打量了面前那两位便告退了,站在那两个人面前,眼神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剥个干净似的,他一刻也不想多呆,唉,言荣怎么摊上这两个不好惹的主儿。
裴方静心下一暗:“晋王……必除。”
此时的裴方静还未料到,他的名单将永远停留在这最后一个名字上。
言荣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不知何时,商云涣跑到他的屋子里,动起他帷幔上坠着的香囊。
言荣闻了闻:“这是……昙城香吗?”
老鸨一抖:“不是……”
“你当我傻子……”言荣虚弱道:“我已经到了需要您这般帮助我的地步了……靠这种方式……”
“真不是……我难道会害你不成!”老鸨心虚的时候声调明显提高。
言荣不为所动。
“不信你闻闻!但凡有一点头昏脑胀,我头给你当蹴鞠!”
老鸨硬把香丸塞到言荣鼻子底下,言荣没躲开,赶忙推走,但是他闻了一下,还真没有什么异样,知道误解了老鸨,言荣起身语气软和道:“那这是什么……闻着和昙城香好像……”
“不知道,王爷送来的,可能是什么国进贡的吧,特意嘱咐我给你挂上~看王爷多想着你!”老鸨好不容易让言荣相信了。
“王爷?”言荣疑惑:“他不是去夹口关了吗?”
“啊,就是临走前吩咐我的。说你要得上花魁就挂……”老鸨忙住嘴,他小心观察言荣的脸色:“没得上也得挂,说是换换风气……”
言荣裹着被褥,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风吹进来,卷起这阵新来的香气,他深吸一口,与他以前用的不一样,却和普通青楼该有的味道也没什么不同。
不过,的确是换了风气……
看来命中注定,他要再和他的客人们多呆一些时日。
(三攻前缘篇完)
第19章 十年篇王爷
他征战沙场而归,而言荣一直陪伴身旁,凭借着缜密的谋略,二位无往不胜。任谁都不敢相信,晋王身边之人曾是青楼伶人。虽言荣拒不受勋,但深得皇上的赏识。
皇帝说是言荣按捺住了晋王的浮躁之心,如宝刀入鞘,封存了血腥。可只有言荣自己知道,他才是被束之高阁多年的兵刃,若不是那人悉心呵护,言荣永远无法张扬他那寒露一般的锋芒。
十年后,
魏国赋兰城陷落。
“你说什么?!”一位面部黝黑的敌国将军怒视着一位青衣师爷。
“将军莫急,赋兰陷落,您也将被押送回我国国都,到那时自有圣上裁夺。您不日就会与妻儿团聚。”青衣师爷说道。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把你们王爷叫来!”
言荣用袖口擦了擦脸,饶是他躲得及时,仍是有些吐沫星飞溅到他的脸上。
“将军,我敬您也是位功勋卓著的人物,才来此处与您知会一句,赋兰城,喜县,狄狩,魏国的三大要塞,已尽在我国的掌控之下。我并不是来劝降的,是来通报的,望将军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你!你凭什么在我的大帐里对我指手画脚!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婊i子,破烂货!离着八丈开外,都能闻到你满身的骚气,没男人捅就活不了的贱人!”
言荣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脸上的恭敬:“败军之将,就不要逞口舌之快了。”
“你他娘滚出我的营帐!!”
“将军,我可以滚,但降书先请将军签一下。”
“把你们王爷叫来!”
“王爷来了就不是像我这么耐心劝解了。”
“滚你个瘪犊子,我跟你说一个字都嫌恶心。”
“您第一次被俘虏,心情不好,我理解。我先去外面候着,将军什么时候想签了知会我一声。”
将军见言荣转身,腾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想踹他一脚,因言荣突然犯了多嘴的毛病,还想嘱咐一句,便回过身来,正好撞上了将军的飞脚,一下踹到了言荣的肚子上。
在青楼那几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忍了。言荣捂着肚子站起来:“忘了告诉您,您若想撕了降书,就撕吧,我还备着几份呢。”
“你——要不要脸,靠卖屁股爬上今天的位子,白天装得人模狗样到晚上就摇着屁股求人家入i肉啊!”
话越说越难听,言荣已经要绷不住了。
这时,闯进一阵轻笑:“不止晚上,白天也可以。”
“姓谢的!!!!”言荣怒不可遏。
“皇姓,不好放肆,乖。”晋王一把搂过言荣,当着敌国将军的面,还亲了他一口。
“呵,没想到王爷居然好这口,玩别人玩剩的!”
这个将军快死了,言荣心里想,定鱼是极好面子,他这般侮辱王爷,王爷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本王对这点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如此说着,却在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恼怒的痕迹,而且他居然还有闲心与言荣开玩笑:“荣儿,你将你过去的客人列个单子给我,我想挨个揍一遍……”
“你有毛病吧!”你言荣声朝他骂道,还有闲心开玩笑??
“拾人牙慧……”敌国将军轻蔑道。
言荣倒是笑了,反讥道::“这位将军还会用成语呢?!不容易啊,不过不是这么用的,劝您……”
“你的意思是说荣儿是牙慧?……”晋王的脸色忽地暗沉下来,他上前一步,一掌将敌国将军拍到沙盘上,他一只手死摁住将军的脑袋,另一只掏出匕首,刀尖撬开将军的嘴,直抵住他的上颚:“本王这就将你的牙齿一个个挖下来再一个个喂你吃下去,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牙慧!”
“王爷!”言荣慌了:“敌国将领理应送回上京,交由皇上发落。私下用刑,会被人误会藐视皇威。”
“藐?能奈我何?”说着,王爷将刀尖往深处压去:“你还有个儿子吧,我记得…十二岁?不知道插起来是什么滋味……”
敌国将军的嘴已流出鲜血,眼睛睁圆在王爷的钳制下,不停挣扎:“唔……你……唔”
“放心,我不会碰他……外面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等着……日日夜夜,爽得他连亲爹都不认识……”
哎哟我的天,这都什么糟糕的对话……言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王爷,已经有人说你功高盖主了,你再这般为所欲为,皇上都保不住你的。”
“啧……”王爷眼光一横,将匕首抽回,转而钳住将军的手腕,强迫他用手指蘸上他嘴巴里的鲜血,然后又强制在降书上按下血印。
“来人,将他拖走。”
“还有,你们也都撤了。”王爷向帐外的守卫命令道。
营帐里眼下就只剩下言荣和王爷。
“你要的降书,拿走,看着就来气,”王爷说着,在敌军的沙盘上观摩起来。
“陛下允许我留在你身边,这件事我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辅佐你。”
“你哪是辅佐我啊,你分明是那老狐狸派来看着我的。”
“那陛下也是为你好,性子太急,朝堂之上你得罪的人还少吗。身边有人提醒你总好过你一个人为所欲为,最后被那些文官的口水淹死。”
王爷轻笑,他知道眼前之人的作用不止于此,那老狐狸的安排从来周密,言荣是这其中唯一一枚可以牵制他的棋子,即使他有不臣之心,他为了这个人也会收敛……他离不开言荣这件事,他早已知晓,那老狐狸自然也懂。
不过,他乐得如此。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言荣都是他的。
他拉过言荣,将他抱起来放到沙盘上,开始宽衣解带。
“这里是敌营!”言荣大惊。
“已经是我营了!”
“白天!”言荣指着帐外,拒绝。
“一会儿就黑了。”
“晚上还有庆功宴……”言荣已经被摸得浑身发软。
“这就是我的庆功宴。”
他喘息不停。
‘为何从良了还要在白天作这种事啊——’言荣在心里不住的呐喊……
“嗯……”身上烂熟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一会儿,还要和大司马商量下一步……”
“老规矩……嗯……荣儿泄到哪,我们下一步就攻哪?好不好……”
“……嗯……不……”晋王将言荣翻了过去,屈膝跪在沙盘边上。
言荣在男子的揉i弄下,经不住挑逗,泄了出来。
挺拔的将军舔着言荣的侧颈,低瞄一眼沙盘上的脉络与点点滴露交融的地方,目光贪婪:“都听荣儿的。”
(完)
第20章 十年篇教主
中原圣火教分教,言荣协理教务,却不在教中任任何职位。
十年后,齐魏两国战火纷争,中原江湖亦卷入其中,各方势力分崩离析,但他们也都知道独狼不成活,即使各自为战,多少也有结盟之人。
圣火教虽不属于中原门派,但因多年积累已在中原有所名望。不少人以求其成为盟友,或不成,便一并吞下。
今日便有一人拜访。
言荣正衣冠不整的在圣座上熟睡,他浑身虚弱不堪,濮阳桀方方放过他休息。
圣火教教内通行极为自由,拜访之人无人通报,便以为圣座之上的人就是教主,来人站在原地,等圣座之上的人醒来。
来人无所事事,见殿内四下无人,便大胆地打量起言荣来。
言荣趴卧在圣座里,身上只盖了一面金丝绸毯,遮住了重要部位。他脸朝向圣坛之下,露出光洁的后背和一双微红的裸足。本来这样的风景已经够旖旎,最要命的是言荣睡觉时还哼哼唧唧,因为他的后面还残留着东西,很不舒服。
“好看吗?”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拜访之人的身旁,凑近耳朵吓他一跳。
来人一震:“不敢,不敢。”
“是在下唐突了。”男子瞬间将眼睛移到别处,道:“教主花容月貌,在下一时感慨,失了分寸。”
“是吗……”濮阳桀将一直端在手里汤碗,放到男子的手里,走上圣坛。
濮阳桀坐在了言荣的脚边,他瞄了一眼拜访之人那状似游离的神情,玩心渐起。
他捧起言荣的脚,不住地揉捏着。言荣闭着眼哼哼唧唧,脚下没有闪躲,顺从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濮阳桀的手顺着言荣的脚踝。一直往上探进金色的丝绸里,在丝绸的遮盖下,圣坛之下的男子能清楚地看到濮阳桀手的走向。
在他到达那双丘时,圣座下的男人明显喉结一动。
濮阳桀玩味地看着他,并如他所愿的,探进熟睡之人的双丘之下。隔着丝绸虽看不见,但空荡的圣厅里清晰可闻的搅动的声音,令男子浮想联翩。
言荣这时十分难受,向前蹭了蹭,想要脱离身后之人的玩弄:“小桀……不要弄了……”
“可是,已经湿了。”
遮盖在双丘之上的丝绸中间正一圈圈湿掉,慢慢被阴渍侵染。
拜访之人早就听闻圣火教教内有一男宠十分妖惑,教主每日几乎离不开他的服侍。
男子如今一看,传闻有过之而无不仅啊。
“荣儿叫出来……”濮阳桀低身附耳道。
言荣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但之前受过良好的训练所致,他几乎可以不靠外界任何的催引便可以发出让人腿软的声音,以满足客人的各种要求。
言荣隐喻觉得这是濮阳桀的花招,但他累得不想戳穿他,便遂了他的愿。
“啊……嗯嗯……啊……顶到了……啊……”
天知道,言荣只是想安静地睡觉。
“教主今日不便,在下改日登门拜访,告辞。”拜访之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的身体都已有所异动。
不过转念一想,圣火教的教主如此便可任人摆弄,想必也强不到哪里去。他此行探听圣火教的虚实,看来已有些眉目。
“哈哈哈哈!”濮阳桀大笑起来。
言荣被他的笑声吓醒,忽然坐起来:“怎么了”
金丝绸毯顺着言荣的双股滑了下去。濮阳桀捡起为他重新披盖好,道:“荣儿别睡了,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言荣吧唧吧唧嘴:“口渴。”
濮阳桀知他醒来便会如此,贴心道:“我为你准备了蜂蜜水。”
言荣回头看去那人两手空空:“在哪呢?”
“嗯……被人拿走了……”濮阳桀望着圣坛之下,若有所思。
“我们再玩个游戏吧,捉迷藏!”
“小桀怎么这么喜欢捉迷藏……”
“你是教主,快去做点教主该做的,我睡醒了就去找你,乖~”言荣索性将丝绸盖过脑袋。又继续躺了下去。
濮阳桀见叫不醒他,便退让道:“那我再去弄一碗蜂蜜水。”
言荣在褥子下,闷闷地说:“拿点蜂蜜兑点水,不用煮……实在不行,水也可以。”
这一碗水他都盼了一天了,还不知道下一碗水什么时候好。
过了几日,那天来的男子带一帮人攻上了圣火教。
而言荣此时还在树下蒙着眼睛,数着数:“小桀,藏好了就喊一声。”
多大的人了,还要玩捉迷藏???亏他有闲心陪他玩这么久……
不过,圣火教的分部选址的地点倒是极好的,山清水秀,极养身心。
“好!”远远的,传来濮阳桀的声音。亏得言荣听力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言荣试探着问:“小桀,好了吗!”这比娘亲带孩子还累人。
“小桀!”
没有人回应他,他忽然心慌,他与他从来没有分开这么远过,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如影相随。
言荣又等了一会儿,听周围一点响动都没有,他忙想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纱带。
就在此时,“嘣~”言荣的耳边忽然响起,风一般的声音。
“吓我一跳。”
濮阳桀笑着,像只邀功请赏的小狗:“我将蜂蜜水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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